犹太哈西德社区的音乐文化是很有名的,剧里最后一集让我们管窥一二。
在女主以斯帖唱毕舒伯特的《致音乐》以后,评委要求以斯帖临场发挥,再唱一首适合她女中音的歌曲。
情急之下,以斯帖想到婚礼时用过的曲子:Mi bon siach(מי בן שיח)。
全剧的冲突到这里迎来高潮:在以斯帖在为自己的独立和自由而唱的时候,她那正统而懦弱的丈夫从布鲁克林千里迢迢赶来柏林,终于找到了离家的妻子,听到两个人新婚夜里一起听过的音乐,感动地附和起来,竟猜不到曲终人散的结局。
歌名“Mi bon Siach”是希伯来语的转写,直译为“who [is] the son of the conversation of...”,意为:懂得……语言的人,或理解……的人。
这是一首很感人的曲子:谁若听懂荆棘里的玫瑰的低语新娘的爱、情人的欢乐他会祝福那新郎,会祝福、会祝福会祝福那新娘后面两行的原文(的拉丁文转写)是:hu yivarech es hechasan v'es v'es v'es hakallah。
注意到这里三次“v'es v'es v'es”。
es(את)是一个不可译成中文的助词,用于把主格转换成宾格,强译成英文可以是:blessing on the groom and on and on and on the bride。
这三次重复是意味深长的。
新郎会受到一次祝福,新娘受到三次。
而在前两句里,chochim(荆棘)与dodim(情人)押韵,似乎也暗示婚姻的坎坷。
哈西德们会唱着这首歌迎接新娘走进婚礼的华盖,但它是一首希伯来语歌。
因此当以斯帖的朋友们听完走出会场时说这是一首意第绪语歌曲的时候,他们犯了一个错。
更离谱的是,发表这个意见的人是现代希伯来语母语者、以色列人耶尔。
的确,哈西德们使用的希伯来语是圣经和塔木德的希伯来语,而不是在19和20世纪复兴的现代希伯来语,而且他们有着独特的发音习惯,但这些都不足以让耶尔把这首歌听成意第绪语。
剧里这句台词并不准确,尽管也许原著小说有不同的处理,毕竟其作者本人在哈西德中长大,分得清犹太口语和神圣的语言(意第绪语里称呼他们在宗教仪式中希伯来语为lashon kodesch,神圣的语言,而不是ivrit,世俗的以色列国使用的现代希伯来语)。
然而,这个评价虽然在事实上出了错,却很能呼应故事里一个总是出现的主题。
《离经叛道》根本上讲的是哈西德社区内部的不和,但它也同时表现出了美国哈西德人与以色列人——全世界两大犹太群体之间的误解与矛盾。
这个误解如此深,使得哪怕以斯帖在讲唱希伯来语,耶尔也认为她讲的是别种语言。
这样的矛盾从一开始就表现了出来。
在第一集里,以斯帖和朋友们开车去柏林郊外的万湖游泳——纳粹曾在这里召开了臭名昭著的万湖会议,讨论“犹太人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案”。
路上以斯帖不满耶尔开二战和大屠杀的玩笑,说自己的祖父母的整个家庭都死在集中营里,耶尔面无表情地回道:半个以色列都是这样,“但我们忙着为当下打拼,没空感伤历史”。
第二集,以斯帖在门后无意间听到耶尔说哈西德妇女缺乏教育,只是“生育机器”,冲进房间里愤怒地否认,她们后来虽然在“犹太食物”上找到了共同语言,但耶尔的问题“你是逃出来的,对吧?
”又让以斯帖很不舒服,她回道,我又不是在坐牢;而在同一集里另外一条故事线上,摩西带雅各入住柏林的酒店,前台误认他们为以色列人,摩西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锡安主义者”(Zionim)。
锡安主义,或称犹太复国主义,是在19世纪末由西奥多·赫赛(Theodor Herzl)掀起的政治运动,其目的是鼓励犹太人迁往当时是英国托管地的巴勒斯坦,建立犹太人自己的国家。
除了来自外部的反对以外——最猛烈地发难的自然是一直就住在那儿的阿拉伯人——锡安主义也受到犹太人内部的抨击。
譬如虔信的哈西德人坚持说只有弥赛亚本尊才能带领流散的犹太人回到锡安,由人自己建立的国家只能是偶像崇拜。
他们追随的是卡巴拉卢里亚宗(Lurianic Kabbalah)的教导,留在四处的流散地举起零星的火把,在异族当中静静地等待救世主的来临。
坚决反对世俗以色列国的哈西德人占据了当今的犹太人大流散中的主流,他们大部分生活在纽约市里(许多人聚居于布鲁克林),占到全球犹太人人口的百分之十。
这是一个团体意识非常强的族群,形成了封闭的社区,有自己的学校(yeshiva)、自己的语言(意第绪语)、自己的领袖(拉比)、自己的服饰(带䍁子的披风、裘皮帽等等)。
就在去年的九月,《纽约时报》发表了长篇的专题报道,揭示了这个封闭社区中的种种问题(譬如哈西德人不在学校中教授英语、数学等世俗科目)、会体罚学生等等。
报道的标题是:哈西德主义飞地里,失败的私立学校侵吞巨额公款(In Hasidic Enclaves, Failing Private Schools Flush With Public Money)。
但这个社区也面临着日益激化的分裂风险。
说是分裂也许夸张了,但不停有回心转意的哈西德人站出来指控自己的传统,《离经叛道》的作者便是一例,而上面提到的《纽约时报》文章之所以能取得相当轰动的效果,其中一个原因是报道是用英语和意第绪语双语写成的,其行文透露出作者非常熟悉哈西德们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地道语言。
的确,哈西德社群是一个传统主义的社群,在许多思想和习俗上非常深重地压抑着女性,但和其他传统的族群一样,它也并不缺少持不同意见的人。
甚至犹太传统本身便提供了反叛的资源。
让我印象深刻的一幕是,雅各因床帷之事指责以斯帖,以斯帖拿《塔木德》反驳,引得丈夫勃然大怒,说女人没有权利阅读这样崇高的文本。
在出走前夜,以斯帖再次引用《塔木德》,用以坚定自己出走的决心:“如果不是我,那是谁?
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何时?
”这是一句奥巴马和艾玛·沃森都引过的名言。
其最原始的版本略有差别,出自巴比伦时期的拉比希勒长老(Hillel the Elder),可见于《米西拿》“Pirkei Avot”一章:“谁不增长他的名声就是在损毁他的名声,不增进他的知识就是榨干他的知识,谁不学《妥拉》就意味着死亡,谁卖弄学识就要殒命。
”在这之后便是:“如果我不为了我,谁会为了我?
如果我只为了我,我是什么?
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何时?
”当然,犹太人的多样性还体现在其他地方。
另外一个希勒——当代著名作者与译者Hillel Halkin(出生于1939年)在他的回忆录A Complicated Jew里写到童年时期的一个想法:确实,哪怕在纽约里犹太人也可以反击。
难道我没有听说过一个地方叫自治市公园,那里的犹太黑帮扫荡了街道,痛打基督徒吗?
可以对我来说,自治市公园是一个神话里的王国,那里的黑帮就跟住在黑暗之山那一头的十个失落的部落一样遥远。
我无法想象自己搭上地铁就能到公园里去,就跟我无法想象自己跳上跨区捷运列车就能抵达桑巴提雍河的另一岸,穿过那致命的洪流找到失踪的部落一样。
”《离经叛道》里的摩西让我扎扎实实地看到了对Halkin来说谜样的黑恶人物。
节奏太快叙事太浅了。
Hasidic Jews其实有很多背景文化内容可以讲,他们的过去和现在,在互联网影响和”gentrifications”下的年轻jews的迷惘,挣扎,以及与传统的冲突。
布鲁克林, Borough Park, Williamsburg本身就有很多可深挖的故事。
无奈整个叙事很ppt,几乎全是bullet points没有深度和感情。
现今的德国和柏林也有很多可以讲的,但该片特意地把一群不同肤色的年轻人拍在一起显得很“多元”,显得非常拼凑。
这群年轻人几乎没有任何文化冲突,柏林也几乎没有给女主任何阻拦,所有都是展开胸怀的拥抱,未免有点太乌托邦了。
(ps,那可是柏林爱乐乐团啊,真的不是随随便便谁就能去audition的,这个情节未免也有点不切实际了)这种讲述一个文化/宗教的剧必须要有责任感,必须要具有教育意义,要切实,要深思,不能这么潦潦草草。
给三星真的是在于这个点很好,从Williamsburg到Berlin,但迷你剧完全没讲出水平来,真的有点可惜。
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看“真人真事”改编的影视剧。
艺术来源于生活,超越编剧的想象,也让观众难以置信。
近期,Netflix又推出了一部由真人真事改编的迷你剧集,虽然只有四集,但剧中那位年仅19岁的女孩的经历,却真的让人痛心落泪。
《离经叛道》
剧集改编自黛博拉·费尔德曼的半自传小说《异端:摆脱哈西迪出身》(Unorthodox),讲述了一个生活在美国纽约布鲁克林哈西迪社区(Hasidic Judaism, 犹太教极端正统派)的女孩的故事,目前豆瓣评分8.7,IMDB也有8.1分。
如果对犹太教认识有限,观看这部剧集时就更觉震撼。
原来,对于犹太女性来说,她们的身体就被赋予“弥补在二战中丧生的六百万同胞”的使命,也就是说,打从出生开始,她们就得承担传宗接代的任务。
而在哈西迪社区里,人们都使用意第绪语,身着传统保守的服饰,并过着封闭的生活。
社区里的居民没有手机,不用网络,这要是在第三世界国家里,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但你很难想象,眼前的一切发生在世界上最现代的城市之一——纽约市。
震撼过后,你会发剧集的开场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深门大院、懦弱的丈夫、控制欲极强的家长、无所不在的视线……这些人自呱呱落地就得遵循大家族的规矩,像极了民初背景下,那与媒妁之言拉锯、与优柔寡断的情人半生纠葛的闺怨情节。
《离经叛道》第一集营造出的一座压抑的围城,与随后自由亮丽的柏林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或许是一种理想化的表达,但相信也是每一位遭受过压迫的女孩内心渴求的具体呈现。
女主角艾斯缇(希拉·哈斯 饰)就出生在哈西迪社区,19岁便被安排嫁给一位只有一面之缘的男生杨奇(阿米特·拉哈夫 饰),但艾斯缇一开始也没有抗拒这段婚姻。
首先,作为犹太女孩,艾斯缇从小便知悉自己的“使命”;其次,在此前唯一一次与杨奇的见面中,她坦诚说自己是一位想法独特的女孩,而当时杨奇很乐意接受这样的她,这让艾斯缇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
然而,现实将她的婚姻梦彻底打碎。
结婚后,艾斯缇不仅因传统习俗被剃了光头,还常常受到两边家庭的压力,被要求尽快传宗接代,但偏偏她和丈夫的性生活一直不和谐。
而艾斯缇的丈夫杨奇不仅是一位虔诚的教徒,更是“妈宝男”,婚后所有事情都会向他母亲汇报,而他母亲就会来给艾斯缇施压,这令艾斯缇意识到,这段婚姻已经不是她和杨奇两个人的事,幸福乃至命运都不掌握在她自己手里。
但杨奇并没有察觉到艾斯缇的不愉快,更没有考虑妻子的感受,只知道要遵循犹太教的戒律,尽快生出一个孩子。
于是,那天晚上,艾斯缇忍痛完成了自己与丈夫的“任务”。
但就在她为终于怀孕而高兴时,丈夫杨奇却因为她迟迟无法怀孕而提出要离婚……一次又一次,丈夫及其家族的行为都在无情地提醒着艾斯缇,她在这段婚姻里不仅丧失了自我,也并没有得到爱与幸福。
艾斯缇无法忍受这样的压迫与命运,最终选择逃离哈西迪社区,用变卖首饰的钱,跑到了遥远的德国柏林,去寻找早就逃到那里的生母,同时重拾自己的音乐梦。
然而,杨奇及其家族怎么会轻易放过艾斯缇?
他们纷纷指责这个“离经叛道”的犹太女人,并且在得知艾斯缇已经怀孕后,立马出发去追赶艾斯缇,只为夺回孩子……其实,《离经叛道》全剧观看下来,观众会发现,制作团队并不是要讨论宗教或价值观问题,艾斯缇的故事可以发生在每一位女性身上,他们只想透过这个故事,去鼓励受压迫的女性要勇敢为自己发声。
艾斯缇从小被反复教导要谨记自己的使命,然而,历史即使形塑了当下的犹太女性,也不代表她们要受到过去所局限,就像剧中提到的那条埋葬无数犹太人性命的河流,如今也成为了人们休闲畅游的场所一样,无论多困窘的境况、多严厉的规则,都应该克服、翻篇,然后升华。
也许对艾斯缇来说,意第绪语的歌声能够悠扬于柏林音乐学院内,便是她成功做回自己的第一步。
日后的路或许漫长,但至少“离经叛道”让她重回自我的正道。
昔日令无数犹太人无辜丧生的地方,现在成了年轻犹太人开展人生的新天地,历史的造化是如此的豁达,令作茧自缚的我们羞愧不已。
到底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如艾斯缇一样,卸下种种束缚,在人生中“离经叛道”一回?
作者:Phoenix 来源:WonderFilm万德影视 公众号
这些男性根本不是虔诚的教徒,只是利用教义的极端成分压迫女性。
牺牲女性自由构筑自己的舒适堡垒。
1 这部影片虽然叙述的是女性在极端宗教下的压抑,但是我在一个瞬间捕捉到了这个宗教的男权性质和这些极端教义倡导者的虚伪。
就是在影片第二集,女主用《塔古德经》中的话向自己的妈宝男丈夫论证,女人不是单纯的生育机器,而是因为与丈夫组成家庭的欢愉而自然地想性活动和生子。
那个前面絮絮叨叨慷慨激昂的妈宝男瞬间怒了:“女人不能读《塔古德经》!
” 就这么一句话,就能证明,这个男人不是虔诚的教徒。
因为他不希望女性接触到真正的教义,他只是利用宗教的厌女成分来控制女性罢了。
包括在餐桌上,一个老年男性慷慨激昂地宣传人身有罪论。
在场的女人都听着,而女主却愤然离去。
因为压抑。
同时仔细想想,宣扬这个民族因为有罪所以屡次受难,因而需要繁衍生息。
其实还是“扯一面大旗”,然后让女性承担所有的责任。
他们用这层看似伟大的“延续种族”的理由,将她们永远地钉在了生育柱上。
世世代代,难以获得人身自由和独立人格,只是一个屈服于荒谬教义的生育机器。
2这个教义还有一个荒谬的指标,就是“把那六百万死去的犹太人生回来”。
秉持着这个荒谬的想法,女主去医院做检查,直接选择生,而不在乎什么生与堕胎的选择。
生活在西方自由世界的医生很奇怪,女主解释:因为“在我生活的地方,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医生顿时笑了,说“在任何地方都是这样的”。
但其实并不一样。
在女主生活的地方,她们信奉的首要教义就是种族繁衍,孩子只是保证种族延续的香火,爱他是出于功能上的爱。
而在德国,孩子比什么都重要,纯粹是出于一种对于人本身的爱。
她是一个新的灵魂,以后会长成独立的人格,拥有自己独特的生活。
因此而爱。
根本就截然不同。
3然后再谈谈片中另一个“离经叛道”的角色“莫什”吧。
莫什是妈宝男的表哥。
他表面上看是真正的离经叛道,玩转自由世界,热衷赌博和暴力,还借着“工作需要”拥有一个可以上因特网的手机。
可是表面的随意掩饰不了他内心的“虔诚”。
每次遇到人生中的困难,他就会立即缩回宗教这个小壳,拿着个小本子念念有词,晃晃悠悠。
他不想信教,也曾经想逃离,但是宗教是他心灵的避难所。
因为在极端男权宗教的世界里,他能仅仅因为男性身份就获得承认,践踏女性,做这个腐朽世界的国王。
而在现代社会,“没有接受过教育,没有人脉没有资源,这个世界不会接纳你”。
所以他相信女主不论如何憧憬自由世界的光怪陆离,最后总会“回家”。
但是莫什的家是女主艾斯蒂的地狱。
4莫什生活在极端宗教的社群里,从小听着女性言不由衷的吹捧,享受着女性无偿的劳动。
他是那个腐朽社群的王子,只是偶尔翻过高墙去自由世界疯狂一下。
女主艾斯蒂,这个社群从小教育她是这个种族的生育机器,思考和解放天性都是犯罪。
高歌是勾引男性。
她只是男性生活所需要配备的家具,一个没有任何人格的附属品。
如果说莫什是王子,那么艾斯蒂就是女仆,甚至连女仆都比不上,因为在那里她不能拥有人格。
对于这个,剧中有尖锐的反映。
妈宝男的妈说自己的儿子任何时候都是国王。
艾斯蒂讽刺地说:“那我是什么,王后吗?
”那个男宝妈带着讽刺和轻蔑看着她。
——艾斯蒂不是王后,只是保证国王能够活得舒适如国王的配套设施。
5配套设施要回家,回的是自由世界,在那里她重新蜕皮成一个人,自由地游泳,高歌,依偎在母亲的怀抱。
国王要回家,回的是那个腐朽自欺欺人的王国。
只有在那里他才被人重视,被人带着模糊的大脑机械地欣赏。
而不是畏缩地望着庞大自由的世界,瑟瑟发抖。
有的人的自由是挣脱束缚自我解放。
有的人的舒适是以牺牲别人的自由为代价。
求得解放的人越走越宽。
古老堡垒里的假王子继续沉眠。
原本以为只有邪教才是披着宗教外衣实则进行思想操控的洗脑组织,没想到,极端的宗教本质上也是一种洗脑,只是被官方承认了罢了,而且这种极端排外性免不了成为一种压迫和不平等的思想教条,专制、仇敌、固守传统、故步自封、自成一派,不过犹太教本就以严格遵守律法而自恃骄傲,这也算是信仰犹太教的人们的悲惨命运了叭,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依靠着家族生育和沿袭传统而信仰犹太教的信徒的悲剧,他们自从生下来所接受的教育就是极端犹太教的思想、所接触的环境就是严格遵守教规的教条,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存在危险的“极端”一说,相反,这“极端”是传统习俗、是权威、是真理,而一切异教徒也就是背叛者。
因此,对于这些大多数人的无知,是可理解的,且其从宗教上还是值得称赞的虔诚;但从总体的角度说,它是一种狂热、一种洗脑、一种愚昧。
另外, 威廉斯堡(地区隔离)、不用智能手机/女性不接受教育(信息隔离)、邻居家人的监视和指责(同辈压力)、告诉信徒外界是邪恶的(制造恐吓)…这些宗教信仰的必要条件却都是实行思想操控的有效方法,人们要留意这些行为,即使一个组织它不是邪教,这些行为对个人的独立和理性思想也是不利的。
这个婚礼仪式真是跟献祭似的,太瘆人了
莫伊什的“恐吓” 不过,剧中的极端宗教表现最直接的特点就是贬低女性,以男性为尊,将女性视为生育机器,还要让男性在床上体会到当国王的感觉(我真是呵呵),尤其是看男女主㙂的时候,真是气到了,婚前不给普及性教育,也不让看视频学习,一通硬怼,失败后将责任全推到女方身上且男方家人全都知道此事,真是窒息,开头对男主的好感,全都败光,后来更是不顾妻子的感受,因为被单独留在家族、丢了面子而不分青红皂白地向怀孕了的妻子提出离婚,即使结尾男主为女主削发以做改变,他也没有赢得根本性质上的好感。
在我看来,男主其实代表了一部分认为“在父权社会但自己并没有得到益处的”看法的男人,他意识到这种环境下的不平等,也深知女方的不快乐,因此他也是不开心的无疑(只要没被洗脑的正常人都会感到压抑),所谓唯有清醒者最痛苦,但这种痛苦对其来说也仅仅是一种感觉,男人默认或冷漠了女人的痛苦,当其抵抗不住传统和流言的压力时就会完全抛弃掉那种痛苦而不假思索地选择强迫女性。
因此,他们不快乐是事实,但不反抗或漠视这种不平等的制度也是事实(主观软弱或客观默认),所以这种在女性声讨普遍男性时的一种个体的自我辩护并没有赢得女性的尊重,反而引起反感。
其实大可不必这么较真,如若真得站在女性角度看问题,体会到环境对其严重的压迫,那这种略带有情绪化的看法其实是可以接受的(女权者当然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男性都压迫女性,也知道有些男性个体也是受害者),所以,既然男权社会对男性和女性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伤害,那么彼此就是利益共同体,问题的本质就是传统的不平等思想vs平等自由思想之间的对立,两者应共同反对这不平等的传统思想/制度(在当今社会已不适应,不符合时代精神),弱化一些性别的绝对冲突,毕竟传统女性对女性的压迫也是很普遍的一种现象,看看剧中女主姑姑/婆婆对女主的说教,甚至我们自己身边的妈妈阿姨姐姐们都能例证这种现象,有一次和我妈说起不育的话题,我说“现在不只女生不想生宝宝,很多男生也不想生”,我妈说“你们都太自私了,你不生孩子,人家爸妈花钱娶你回去干嘛,在我这里都说不过去”“照你的看法,都不生这个世界不都灭绝了”,我说“不育的人只是少数,世界灭绝不了”内心ost:世界灭绝了才好。
然后我妈说“以前丁克的人,老了后悔都来不及,想生都生不了,到什么年纪就做什么年纪的事儿,这都是自然规律”吧啦吧啦…结局自然又是不欢而散,你说你的,我持我的看法。
我真是一个白眼翻过去,也不看看您家儿子配吗 说回剧中的男主,这男主是典型的妈宝男,警记:勿与妈宝男结婚。
或许也是我心理阴暗,虽然男主结尾真诚悔过,但回到教区早晚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而且即使回去了,精神不契合,婚姻早晚也是完,而且他还犯了一个婚姻中的巨大错误,即认为孩子能弥补已经破裂的感情,这是大错特错的,事实证明不仅不能弥补,还会造成孩子的悲剧生活。
其实最好的结局是他也留在德国,开展自己的新生活。
话说,两个小辫子真是有点好玩又好笑,没有任何贬义,尊重其宗教信仰
我求求各位家长了,千万别拿孩子当弥合剂和挡箭牌
心疼扬奇一秒钟 其实女主、男主、女主的妈妈(女同)、男主的堂兄(男同)四人代表了思想独立的人对传统权威的不同态度,除了男主的压抑屈从(这应是大多数人),另外三人都从不同程度上反抗这种不平等结构,所以说,不只是女性在这种父权制度下受害,被其压迫的异教者都是受害者(lgbtq在父权社会里也是被打压的),堂兄曾经出逃但因不能生存而被迫回到教区(这其中有主观的教育能力问题,也有外界对其的歧视原因),应该说堂兄作为失败过的过来人,他是清楚这其中的辛酸的,所以他给女主的那把枪应是好意;女主妈妈算是出逃成功的人士,她能给予女儿的支持与鼓励是很重要的;而女主的思想从对传统的希望——压抑——痛苦——出逃——坚定不回去、开始新生活的信念,真是勇敢且令人敬佩。
可能相比莫伊什,艾斯缇胜在有技能、也有妈妈和朋友的支持
不过,他们的胜利也只是个别人的胜利,面对这强大的传统权威,森严的宗教戒律,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在个体意义上的逃离,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深渊,去看外面的世界、去闻自由的空气、去听包容的音乐,正如出了洞穴、看到了真正太阳的囚徒,不要回去,不要拯救,不要革命,腐朽的就让其顺其自然地腐朽吧,逃出一个是一个,成功一个是一个,剩下的就交给榜样的力量以及上帝的恩赐吧…
艾斯缇结婚时是快乐的
为扬奇放弃学钢琴
听到扬奇说离婚时的反应
脱掉假发、丝袜、开始改变时的恐惧和解脱,真心帅!
听到宗教音乐时的感动
结尾坚定不回去的眼神
我住在维也纳的二区,之前没住那里之前从没有见过犹太人,对他们的印象还是二战时候有很多逃难到上海的,妈妈说犹太人和我们很好,他们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之一。
直到我三年前搬到二区,发现走过路过好多人着装奇异,我还不知他们是犹太人。
先是我朋友来我家新房子玩,她土生土长的维也纳人说你家这里好多犹太人,从没有见过这么多。
我开始关注这个群体,我每天上班下班,周末买菜路过,总会与他们擦肩而过。
我看到这部剧他们男人走路的样子,他们的穿着,女人的衣着鞋子假发丝袜都和剧里的一模一样。
小女孩们也着长裙,背着书包去上学,但没见过十七八岁的女学生。
最大的也就十四五的样子。
戴假发的大多年纪大些,很多推着婴儿车。
他们连假发的样子颜色都差不多。
希特勒就是奥地利人,可能他们在奥地利更加敏感,从没有在路上见到他们任何一个人和普通穿着的人说话。
我问我的朋友,他们是不是只有特殊场合才穿成这样?
答案是她也不知道。
从我家走不到10分钟就是犹太博物馆,好像也没有人去。
走过他们聚集的场所会闻到游泳池的味道,我觉得那里面可能就是洗礼用的水池。
住了这么久我不了解他们,他们就像另一个世界的人,我希望她或者他其实和我们平常人一样,但如果他们有正常的生活,我每天见到的形形色色穿着打扮都统一的又是谁呢?
这部剧好像是我用来寻找答案的吧,我只能说拍的很良心,起码道具服装真的一摸一样。
连演员也都很像,除了她妈妈。
试着用一两句话来概括整个剧情,面对妈宝男的离婚诉求,少女勇敢逃脱原本极端犹太教的社区,结果得知妻子有孕,夫家人屁颠屁颠追到德国要带她回家的故事。
短短四集,要剥丝抽茧的话,里面的细节有太多动人和无语的地方。
就说争议最大的问题—杨奇到底是不是个好男人。
1.他木纳,按照媒人安排相亲和女主见面几次,牵了手都会脸红的像不自在的猴子样,不懂和妻子沟通,只觉得生孩子才是让整个家庭快乐。
2.他不体贴,刚开始sex life不和谐等诸多问题,都不直接和妻子沟通,倒和自己母亲畅所欲言,赞同亲戚的插足“母亲还是最了解自己”3他自私没情趣.和妻子结婚快一年,只做了一次love,其他表兄类的亲戚九个月就怀孕抱孩子了,但是妻子一直对房事怕的很,自己硬要,so 孩子没指望,要离婚。
光是写到这里,已经有千万个不能和他回去再续前缘的理由了,哪怕剧里的杨奇长的高高大大憨里憨气,某方面来说可能有一些可爱,但是这都是表象呀!
要真的和女主一起生活不得愁死人喽。
只能说演员演技太真实了,总觉得在生活中周围也有这样的男人。
对杨奇恨是真的恨,但是看到他最后为了挽回妻子,去商店挑礼物,问性工作者怎么让女人快乐,哭着剪掉自己两侧的小辫子,又会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无可救药,他也是父权制下的受害者。
差点都要信了他是真的改过自新,要一心一意的爱女主时,他竟还是为了baby才做出的改变。
说到底,全剧最贴近生活的还是 这里面的人物,都不算太坏,包括那个不适合女主的杨奇,弹幕里面说总有人说他是个老实人,可是这种“老实”就一定好吗?
适合全天下的女人吗?
这个福气谁敢接?
要不是女主足够坚定,足够勇敢,她这样艰难险阻的也要冲出牢笼的用心也会功亏一篑。
小心那些所谓的老实男人,无知不是纯洁,而是罪恶。
有一丁点不行的端倪要赶紧撤。
到手的自由不好吗?
片头开始就有点意思,女主艾斯缇紧张的深情,每个人互相的监视,还有做什么都要说明意向,让人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帮她出国的老师这块有点薄弱,在一个女性相当于一头羊的作用的男权世界里,艾斯缇是怎么让那个老师以学费抵房租的?
她还有个父亲,艾斯缇难道有权收房租吗?
我不理解弹幕里居然还有说艾斯缇老公还挺好的,人是挺好的,但他被塑造成了不是他自己,艾斯缇被要求这要求那,还有按时间内要怀孕上的,震惊我了,有交代老公跟他妈妈都施加压力说她没怀孕,但是感觉表现得不够,要是再多展现一点就好了那些仅有的一点钱去到陌生的地方,找到自己重新开始,挺好的,真希望有女性能找这样的勇气开始自己的人生
如果在路上碰到这样一群人,你一定不会选择无视。
无论四季,男人穿着及膝的黑色长袍,白衬衫,黑马甲,黑裤子,络腮胡,黑色宽檐帽下遮掩着不修剪而自然卷曲的鬓发。
图片来源于网络女人永远都是高领,长袖,裙长过膝,以头巾或假发示人。
他们说着酷似德语的奇怪语言(意第绪语Yiddish),总是行色匆匆,从不和外族人交流。
光看造型,你可能误以为他们是穆斯林的一支,但他们不是穆斯林,他们是犹太极端正统教的一支——哈西迪(Hasitic)。
除以色列外,世界上最大的哈西迪社区在美国。
图片来源于网络你能想象吗?
在当今如此发达的社会,有这样一群人固守着传统。
无论生活在哪里,他们都聚集在一起,把自己隔绝在世俗世界之外,不看电视,不会上网,拒绝使用智能手机,所做的一切都以千年流传下来的经典为准则。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纽约布鲁克林,世界上最发达城市的文化中心。
根据Deborah Feldman 2012年畅销回忆录《Unorthodox: The Scandalous Rejection of My Hasidic Roots》改编。
海报作者也是这部剧的女主原型,如今生活在德国柏林。
故事还要从这一天,一个叫Esty的19岁的女孩决定出走开始。
成长在传统哈西迪家庭的Esty,谨守着自己族群的准则,等待那些早已被规划好的事情一一发生,包括在17岁的时候嫁给一个见面不超过五次,认识不超过30分钟的男人。
剧照《塔木德》经里说:一个丈夫应该给他的妻子幸福欢愉。
Esty深信不疑,期待着自己全新的生活。
和周围所有哈西迪新娘一样,她希望可以尽快为丈夫生下孩子,但是在婚前少有接触又缺乏教育和实践的犹太少男少女之间总是不得法。
加上自己身体原因,他们一直没能成功。
丈夫每天向自己的母亲Mirriam汇报工作进度,儿子没能得偿所愿这件事让婆婆甚为恼怒,主动提出帮助两个不得法的孩子。
剧照本是两个人的秘密,变成了一个家族的议题。
婚后一年未能生下孩子在哈西迪社区是极其少见的。
Esty令丈夫的家族蒙羞,饱受婆婆冷眼,一直不孕的事实让她心生愧疚,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尝试过各种痛苦的方法之后,Esty终于怀孕了,她满含热泪,感谢上帝,准备向丈夫宣布这一迟来的消息......然而,最终她却选择远走他乡。
别人都说她是继承了她妈妈Leah那个疯女人的基因,但是从未离开过社区的Esty身无分文能去哪里?
面对世俗世界,从未和现实世界有过交集的她要如何应对?
显然,这些都不是“他们”要考虑的问题。
当他们知道Esty以有孕之身逃跑后,他们要找回哈西迪的孩子。
Esty的丈夫Yanky和表兄弟Moishe对Esty展开了一场跨越大陆的“追捕”。
这部迷你剧只有4集,3月26日在德国首播,自上映以来,评分已达到8.8,尽管从豆瓣数据上来看,看过的人数只有不过千人。
本文原发于4月初,图片是当时的截屏要理解Esty这次令哈西迪社区“蒙羞”的出逃,我们需要先简单了解一下哈西迪的“特别之处”。
哈西迪最早出现在1740年代的东欧,当时的犹太人也在经历着一场迫害。
犹太精英们从研读《塔木德》中得到了精神上的安慰,而受教育程度稍差一些的人也急需一种方式来释放自己。
逐渐,“拉比派”被“神秘主义”取代,他们鼓吹不需要太高的学识,用情感也可以与上帝共情。
二战结束后,犹太幸存者来到的纽约,组建起了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社区。
他们的着装拷贝了18世纪当时的衣着风格,也完整地继承了当时和德语有着极深渊源的意第绪语。
在哈西迪犹太社区里,女孩子从小就被教育她们是不洁的,特别是到了青春期以后,她们不能再穿紧身的衣服。
极端犹太教要求人必须谦卑,所以着黑色衣服,特别是女人。
集体诵经的时候,男人要站在前头,女人只能靠后。
婚后,极端犹太教要求女人必须遮住自己的头发,因为露出头发相当于LUO身示人,极为不敬。
剧照而哈西迪则认为,唯一能够保证女性会一直保持谦卑的方法是,包裹头发的同时必须削发。
为了补充在大屠杀中失去的600万人,哈西迪女性沦为baby machine。
和其他备受争议的宗教一样,女性在哈西迪社区没有地位,她们要用一生的时间去赎清自己性别的罪。
全世界人民都在批评声讨穆斯林让女性戴上了头巾,剥夺了她们选择的权力,有几个人想到过极端正统犹太教的女性正在剃去自己的长发?
即使这样,在哈西迪内部女性之间也存在着鄙视链。
女性在生孩子之前在家庭中是没有地位的,那些已婚育的女性就有权对你指手画脚。
你的子宫是家庭中所有人的讨论主题,也是你存在的唯一价值。
剧照得不到丈夫的理解,又承受着婆婆的步步紧逼,Esty的焦虑值爆表。
想到母亲Leah两年前的忠告,她知道只有离开,才有可能成全自己。
她来到了柏林。
在柏林她结识了一群音乐学院的学生。
年轻人总是可以很快的融入彼此,不问出身,不问宗教信仰,不问来自哪里。
长久以来第一次,Esty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心跳,崭新的一切让她总是热泪盈眶。
如果说婚前的那次虔诚的浸礼,Esty充满紧张与惶恐。
尽管她相信自己洗去了所有罪孽,以洁净之身走入婚姻,一定会迎来不同的生活,但最终事与愿违。
剧照这次和这群学生来到湖边,赤脚走入湖水中,看着她的背影,就像是求死的人,但她的脸上却泛着夕阳的霞光。
剧照当她摘掉假发,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的那一刻,Esty感到了释放,她终于可以坦然做自己。
这是一次让她重获新生的浸礼。
剧照在柏林的生活当然不是一张机票那么简单。
开始的时候,她食不果腹,居无定所,同时还要躲避Yanky和表兄弟Moishe的强势追捕和威胁,以及各种洗脑式的软磨硬泡。
剧照但也感谢这些”困难”,Esty有机会厘清了与妈妈之间的误会,接受了妈妈现在的身份。
宗教剥夺了犹太女生歌唱的权力,但她要成为这所音乐学院的学生,和她的新朋友一样,她也拥有平等的权力,选择的权力。
剧照入学考试,Esty在台上饱含深情唱出那首宗教歌曲,平静的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她没有抱怨任何人,没有痛哭卖惨,没有埋怨上帝对她不公。
在这一刻,她完成了与自己“哈西迪女孩”的身份和解,实现了奶奶的心愿,也向世人宣布:我要在这里抛弃过去,我想在这里重新开始。
Esty的表现打动了她的新朋友,她的妈妈,以及在台下默默旁听的Yanky。
Yanky重新认识到了Esty的不同,为了挽回,他愿意为Esty 做出改变,一把剪断了自己的鬓发。
那一刻是震撼的,这在犹太教看来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剧照可是,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离经叛道》是一个犹太女孩勇敢出走找回自己的故事。
在现实生活中离我们很遥远,毕竟,我们身边很少有这种极端的宗教团体。
关于哈西迪的争论也有很多,面对宗教的禁锢,每个人都是输家。
Esty只是其中的特例,还有很多选择妥协,或者出走又回到起点的人。
生活中更常见的是,当一个女孩有所追求的时候,你常常会听到这样的劝解:一个女孩子,这么辛苦干什么?
嫁得好就行了。
婚姻也许是条出路,但白马王子是稀缺资源。
要想改变命运,终究还是要靠自己。
没有人可以定义你,也没有人知道你的极限,梦想不应仅仅是一针XF剂。
如果这世界的天平倾斜了,那就亲手把他摆正,甚至不惜亲身站上天平,才是决绝的态度。
真正的女权,不是摆摆样子,秀秀花拳绣腿,喊几声口号,就能获得尊重和社会地位的。
勇敢追求你想要的,无论结果如何,不要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我想,这才是除了宗教批评以外,这部剧引起广泛共鸣的意义。
也许,此时此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女孩正在准备出发。
本文首发于Z_CHANNEL
揭示现今犹太人如族群般不为人知一面,族群式聚集某一地区,女人只管不停生孩子,叁加各种日常洗礼节日,规定不准上网,不准用智能手机,遵循犹太教规法则,稍一违规,全族开启拯救模式,仿若看到了已消失的古老族群部落。
而女主人公就是一个刚迈入结婚的新娘,本以为迎来属于自己的新生活,而从新婚之夜开始就进入噩梦,因女孩个矮又瘦小,可能患有阴道痉挛无法与丈夫同房,每一次的进入如杀猪般痛苦,一年了也没过上夫妻生活。
而丈夫是个特别老实听话迂腐的男人,什么事情都向自己母亲倾述,导致全婆家人开始怪罪这个女孩,说教责备辱骂开启,让女孩陷入日日焦虑与恐惧中,因文化迅息封闭,无法接触新世界信息,仿若牢笼般让人无法喘息。
直到有一日两人又争吵,男人提出要离婚,因两个人被这件事折磨了两年依然没有头绪。
女孩遂决定拿着亲生母亲当初给她的德国身份偷偷离开,远离这一切,到德国去找也是因早年受不了犹太规矩离开酒鬼丈夫的母亲。
只带了一点钱就只身来到遥远的德国,本想去找母亲,当看到母亲与同性伴侣共同生活后,选择离开,遇到一群音乐学院学生并成为朋友,与他们相处中点燃她的激情与热爱音乐的心灵,其实只是因结婚丈夫不允许她涉及以往钢琴课程,犹太教不允许女性公开唱歌,在有男人的地方唱歌是放荡的行为一种。
现如今自由的女孩再次遇到了音乐,恰巧听说该学院有招收特招名额,二话不说立马报名,想成为一名在校音乐生,需要专业考核与审查,而对于从犹太教地区刚刚逃出来一个十九岁女孩,做出如此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决心呀!
只是因从骨子里对音乐的热爱,再难也要试一下。
突破重重苦难后,在亲生母亲的支持下,毅然踏上音乐之旅,众叛亲离后,勇敢选择自己想要过的生活,脱胎换骨,女孩终于露出久违烂灿的笑容。
只要你想,这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你才是自己的拯救者,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生!
2020--4-13 @kiehl
故事過於臉譜化,和解得太快了
刻画的太浅层了,犹太教的日常生活极度压抑,从这种压抑中出逃到德国,竟然顺风顺水,不免让人感到肤浅。
把他们的上帝换成我们的父母 也就很相似了
喜欢这个题材,可惜拍得不够深刻。追求自我和自由永远是很好的主题。
3.5 原教旨主义真是可怕到不可思议…能在物欲横流的纽约画出一片地 不上网不用智能机不受正规教育 和整个世界脱节 背负着要make up六百万犹太的责任和血海深仇迅速繁衍。喜欢这部剧的一个原因是它不是一味反宗教 而是领着女主看到了一些信仰上帝的正常方式。还有女主唱圣歌的那一段,她挣脱了牢笼 而心底的纯粹的信仰和歌声融为一体 令人震颤
不好看
天才音乐家逃离妈宝男
满满的弥漫着白左的政治正确,过度脸谱化了hasidic社区。曾经在纽约看到过一幕,几个成年hasidic带着高毛帽穿着长衫行色匆匆的在第五大道走过,旁边一群黑人小混混对着他们吹口哨比中指,他们也不为所动。纽约的迷人之处就在于对不同文化充分的包容和尊重。而所谓的政治正确是不是同时也在扼杀这种多样性?
不跟老实男人回家加星
当杨奇下定决心剪掉自己极端正统犹太教的辫子而下定决心改变,也换不回一颗女人的心时,那一幕真让人心细碎
不温不火
看着满压抑的,封建的思想。不被理解的女孩,被言语和精神伤害的双重打击使得她不得不逃离那个像"地狱"一样的家。逃离地狱之后,她有幸进入了学校学习。认识了许多朋友,脸上也不再是那么的愁容,而是花季少女该有的微笑。
故事是个好故事,男女主角的演技不错。但是节奏处理的有些慢,4集内容2集就足够。搜了新闻,作者原著真实性颇受质疑,也失去了再看的意义。
如果一部剧能够让人产生对其背后故事深挖下去的兴趣,大概能算得上是成功的吧?
浅看到极端正统犹太教的生活模板,剧情的走向过于童话了一点,现实生活中扬奇怎会剪辫子突然觉醒,运气那么好碰巧碰到柏林那么多真善美的老师朋友呢
所以我一直对所谓「正统」宗教没有好感。好的宗教应该是向内的,通过对自己的约束引领人向善,而不是排外,守旧,通过各种奇怪的规矩达到对教徒的系统性控制。她不过想要一种正常的生活,却已是离经叛道。
离经叛道只是为了追逐人类之光。那些狭隘的人,自己住在井里,还要把能飞上天空的天鹅也拽在井里。可是天鹅就是天鹅,青蛙就是青蛙。从自己的文化里撕开,非常困难,可是不想ta们憋死自己。
第三集结尾太撩人了。
导演竟是Deutschland和Fortitude里的德国个性女星,不识泰山了。剧本设定有点粗糙,不过这种只有远离熟世才能解放自己的境遇太能感同身受了。省些烂剧的资源,NF可以多拍些有社会文化意义的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