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
大学校园里。
法桐斑驳下的破旧礼堂里,第一次看到一部叫做《大圣娶亲》的电影,只记得是百无聊赖才去看的,忘了花了两块人民币,还是五块。
那之后,开始学一个山贼大笑和说话,学一只猴子走路和放屁。
那时节,正为人生迷茫,思考着人生的意义,自由重要,亦或是责任在前。
那时节,正为爱情矫情,柏拉图的爱情正如深秋的落叶,在风中飘荡。
总之,那电影来的太是时候,我们为它不正经的无厘头大笑,也为一个仙子的心碎眼神流泪。
而那电影的导演,正在美国给儿子当司机,接送上学。
十二年中。
各自天涯。
我们告别学校,丢弃了所谓理想和爱情之类,奔波于求职的路上。
男欢女爱,如电影里循环轮转。
无数的挫折与背弃之后,我们圆滑而健忘。
导演干着“自己觉得对的事,‘拍特技电影’,拍了《情癫大圣》、《机器侠》、《出水芙蓉》等……”并无交集。
十二年后。
一封公开信里。
导演说,没有你们,我回不来……《越光宝盒》,是我给你们的礼物,要谢谢你们,这些年的支持,或许,月光宝盒可以让我们暂时回到过去,让大家在不同城市,重新坐下来看电影,想起过去——你曾牵着谁的手,想着谁的笑容……那些十几年前的旧人呢?
如今你们还有联络么?
你会想起他么?!
但是,导演也说了,只要大家开心,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是的,礼物我们收到了。
我们笑了。
但之后又终于失落了些什么。
因为——除了笑,我们更想哭一场。
别以为我们口中念念不忘的是搞笑的台词,实际我们心里哼唱的是:苦海,翻起爱浪,在世间,难逃脱命运。
但就像朱茵依然是仙子,依然那么美,却没有了那令人心碎的眼神;刘镇伟依然是无厘头的老祖宗,他依然能让我们笑,却不能让我们哭了。
其实,对于最终的失落,我们又早有准备。
多年以后,我们都丢了些东西。
当年我们迷茫、矫情,却情感充实;如今,我们现实,却连感动都找不到。
没有月光宝盒,我们无法重复过去,甚至想回望,也只是些影子,再也不清晰。
这是我们和导演共同的悲剧。
但依旧要说感谢,感谢刘镇伟,能让我们在十多年后,回眸一望——那段斑驳的岁月与爱情。
文/yes电影 时敬国
对这样一个没有一点创意在里面的东西,我都懒得再多说丫什么了。
虽然丫票房过亿了,这就是我们的电影市场的现状,总有人能捞着,但问题是有人老能捞着。
但是我很好奇,这种声誉的透支,还能维持多久?
不过,对于一个只想挣够钱尽快回去养老的人来说,这好像也不是问题。
因为有这样的电影在市场上大行其道,对于那些真正爱电影的年轻人来说,请你们都行动起来吧。
不说什么拯救中国电影的口号了,就一句话: 这种傻屄电影都能挣到钱,如果您觉得自己是一个爱电影而且真正有料的人,那么请你行动起来。
(很多人说,怎么行动?
作为观众,用你的钱包投票;作为电影青年,努力不让自己成为这种傻屄;作为业内人士,努力坚持你认为好的。
)好与坏不是一个绝对标准,但相对来说它还是有一个界限的。
那些拿《大话西游》和《越光宝盒》比较的观众,请你们分别看一遍,就知道《越光宝盒》为什么是个烂片了。
明明是一副《大话西游》的身板,非要硬生生的套一条《赤壁》三国的紧身裤,何必呢?
既然穿越了,干嘛不穿越得有创意点?
云集了一大批二三线和过气明星,热闹倒是热闹,但是故事在哪里?
不是山寨了一把鸟巢和点火仪式就算紧跟潮流了的,也不是闪烁其辞什么“三打奶粉”就是针砭时弊了的,角色鱼贯而出,人多嘴杂,可有哪一句台词观众能记得住?
各色人等哗啦啦全涌出来,那不是电影,是桌游。
不过,桌游也是有技术含量的,起码每张牌都个性鲜明。
但是,《越光宝盒》呢?
一场山寨三国杀夏侯一点也不刚烈,刘备的仁德只针对他的成群姬妾,曹操的奸雄幻化成了异装癖爱好,张飞的咆哮原是gay味十足的热吻,关羽的武圣成了看黄书的伎俩;周瑜不反间,诸葛也不观星,反而合力表演了一场山寨摇滚秀和法坛上的当众斗殴;至于赵云,他既不能闪也不能杀,看清了大嫂的乳沟但看不清主公是谁。
每个角色的性格特质都是山寨或者是山寨的山寨的,于是,电影便成了一场山寨的三国杀。
无厘头的精妙,很多都妙在这“戏仿”二字上,不过这可是把双刃剑,戏仿得不到位,难免让人借用网络词语指摘为——山寨。
戏仿绝不是山寨,增之一分则伪,减之一分则劣,搞得好叫通俗,搞得不好就低俗了。
作为无厘头的扛鼎者,技安老师曾推着星爷让无厘头大潮席卷了神州,不过《越光宝盒》的登场仿似技安老师又给无厘头亲笔书写了一则墓志铭——无厘头死咗了。
《大话西游》的母题重演回想起来,技安老师的刘氏无厘头其实早就死了,还死在最高潮上——没错,就是那部《大话西游》。
《大话西游》一出,“从天而降的宿命爱情+女性的死缠烂打+男性不敢接受+男性的最后悔悟”便成了此后颠扑不破的技安公式,此后的《情癫大圣》、《天下无双》和《越光宝盒》都是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稍有区别的是《机器侠》,不过也无非是负心男变成了哀怨女,神魔玄幻变成了山寨科幻而已,骨子里还是《大话西游》的母题重演。
重复没有错,左小诅咒说过:“重复就是力量。
”爱情这东西,号称人类文艺作品中永恒的命题,技安念念不忘女子的痴情和男人的负心,也符合绝大多数爱情故事的现实演绎。
可是,用无厘头的荒诞谐闹方式来表述这一命题,不是有身份证的人就能玩的。
《大话西游》用了上下两部共计三个多钟头的篇幅才把一个百转千回、从疯狂恶搞到催人泪下的爱恋故事的来龙去脉勉强描述清楚,也只有这样的结构,才能达致化百炼钢为绕指柔之效。
但是,《大话西游》显然是不符合电影产业规律的(从片长形态上来看,近年的华语电影只有《赤壁》能分成两部还狂收票房,不知这是不是技安拿《赤壁》开涮的原因),这纯粹是一部误打误撞的经典,若不是北大学生多年后的网络热炒(当然还有星爷独树一帜的演技),《大话西游》的胶片只能在仓库里跟若干主旋律们一起发霉。
往事不要再提《越光宝盒》匆忙得让人来不及发笑,遑论感动?
电影就好比端给观众的一盘菜,碗碟内的食材才是主料,噱头桥段无非是些调味品而已。
回想《大话西游》,哪一段搞笑情节不是紧扣着故事主线的演进?
再看《东成西就》,哪一个明星演员不是承担了不可或缺的戏剧功能?
反观《越光宝盒》,显然已经本末倒置了,片头演员表的恶搞和片尾幕后职员们的cosplay似乎印证着技安的廉颇老矣。
山寨别人的东西也就罢了,还真没见过这样卯足了劲山寨自己作品的电影,银幕上“菩提老祖作品”几个大字只能让人感怀往事不要再提。
不过话说回来,老的不只是技安,还有我们。
当年看《大话西游》的青涩少年们已成今日的蜗居房奴,天上没有乌云盖,可K线图里全是。
于是,那些关于爱情的缱绻反复真的就往事如烟了。
看看当下的华语影坛,黄百鸣的《家有喜事》系列已成彻底的杯具,王晶只剩下《零零狗》式的屎尿屁,星爷则用《长江七号》告诉我们:其实,他只是一个演员。
终于,在一个无力讽刺的时代里,《越光宝盒》明白无误的诏告天下:无厘头死了。
.(刊载于《东方早报》2010年3月18日)P.S.技安老师对阿娇的不弃值得尊敬,香港影人不仅拯救香港女艺人,也拯救大陆的,譬如《月满轩尼诗》。
P.P.S.技安与星爷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从“作者论”的角度来说,《大话西游》当然属于编剧+导演的技安,怎么就成了周星驰作品?
这是一个有趣的误读。
当然,星爷的演技勿庸置疑,不过脱离了技安、王晶、李力持、谷德昭这些幕后英雄的扶持,星爷很难重现辉煌。
而技安找的郑中基相较星爷也只是个权宜之计,至于女演员方面,孙俪完全不搭调,阿Sa倒是气质吻合(见鬼,她好像刚跟郑少爷分手)。
P.P.S.S.无厘头的兴起和渐趋没落是一个两地双方的问题:大陆、香港两地;生产和接受双方。
作为一个广东话俚语,无厘头在电影中,特指以周星驰的表演为代表的极端恶搞、不按常理出牌的喜剧形式,其实放到西方艺术史和电影史中,无厘头并不稀奇,所谓farce,其实就可以看作是无厘头的类型身份;远的不提,近世好莱坞金•凯利的许多喜剧电影就颇具无厘头风格。
而放到香港电影的语境中,无厘头应该滥觞于许氏兄弟的喜剧片,此前邵氏电影尚纠结于本港身份的迷离,不过《大军阀》中许冠文显露出的才华最终导致了《鬼马双星》的诞生,经由《半斤八两》等片的打磨,许氏兄弟的喜剧作品终于领港片风气的一时之先。
香港市民在冷战的夹缝中享受到了繁华的“孤岛”生活(这里借用了中国电影史上指称1937~1941上海租界电影的术语——其实从文化生态上来看,这两个“孤岛”颇具可比性),饱暖思欲,港人当然需要电影提供的草根式市民狂欢,并完成港人身份的自我认同及确证(关于这一点,香港影评人比我讲得更清楚:“香港市民视他【许冠文】为子侄,他是我们的香港土生最成功的精英,他不是来自广州,不是来自中国,他们真正在这一个借来的地方,是代表香港新一代文化的香港之子。
”①)——于是乎,无厘头的风格已露端倪,周星驰只是这一文化逻辑顺理成章的结果而已(当然你也可以认为周氏无厘头在美学上彻底埋葬了许氏喜剧)。
事实上,周星驰电影的戏仿、恶搞等手段在许氏兄弟的作品中都是老套路,只不过那时一来大陆处于封闭状态,没有录像厅和盗版碟的渠道,许氏兄弟不会为内地观众所知;二来其港味过重,自然主要局限在粤语文化圈内传播。
1990年代无厘头电影的兴起则必须放在整个中国文化圈内考量,改革开放已使中港间有了海量的文化交流,而1980年代末的风波最终导致了大陆意识形态的转型——邓公92南巡后确立了市场经济体制,对于此时的中国社会和意识形态,或者我们可以用“去政治化的政治”来描述之。
②“一切向钱看”(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成为整合破碎的社会肌体的灵丹妙药,随之而来的消费主义大潮显然也是无厘头的催化剂——无厘头者,改头换面的醉生梦死也(无厘头的解构手法,似乎也应对着对政治的去势化表达)。
89~92这一痛苦的转型经历也造成了香港市民理想的集体幻灭,同时,随着97的临近,“回归焦虑症候群”亦凸现,于是两相结合,无厘头终致高潮——看似数典忘祖的解构情节和星爷的癫狂式表演正是其艺术风格的绝佳体现。
无厘头在大陆被扶正则源自依托于网络文化的青年电影亚文化的崛起,《大话西游》是其里程碑式的事件。
这一事件是一起典型的“误读”范例。
当星爷被奉若神明般请入北大校园后,星爷的失语才使得天之骄子们赫然发现:这根本不是他们心目中那个至尊宝。
③造成这种误读的原因有很多,对那个时代的年轻人而言,他们是长期以来被污名化的“独生子女一代”(此后“80后”开始替代这个称呼),藉由对《大话西游》的误读,年轻人们开始试图树立自己的人生观——考虑到消费主义对中国传统意识形态的摧枯拉朽,这一努力其实不无悲壮色彩。
无厘头的港式狂欢,对大陆的年轻电影观众来说,却是对爱情的忠贞坚守——内旨并无颠覆,只是表达方式迥异于父辈而已。
我一直以为,无厘头的解构是很浅层的话语方式的戏谑突破,从来不涉及意旨内涵(当然所谓的“解构”也是被误读出来的,星爷直言他不明白什么叫“解构”和“后现代”),从价值层面考量,无厘头甚至是趋于文化保守主义的(无厘头极少僭越传统的儒家伦理)。
《大话西游》嘲笑了一把父权,但是至尊宝最终还是随着唐僧一路西去。
其实完全有理由把这种对父权的无厘头嘲讽看作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心路表达——消费主义毕竟不能完全添补一代人的心灵空虚,如果换一种方式来过逆来顺受的日子,也是接受了普世化西方思想的年轻人们得以在中国安之若素的生活下去所必须的情感资源。
所谓拜金主义其实是个伪概念,真要把“金”当成神来“拜”了,也就没有价值危机了。
关键是金钱只是个权宜之计,1980年代末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只是被暂时性的掩盖起来。
王夫之有云:“其上申韩者,其下必佛老”,在放浪形骸中寻找真爱和心灵的一隅归宿,才是无厘头的命门。
总之,《大话西游》被热炒时,正值年轻人们即将步入一个没有价值依归的社会之际,诸多焦虑最终促使无厘头成了他们甘之如饴的心灵鸡汤——70末80后们扔掉了“革命”式的父辈价值观后,无厘头自然粉墨登场:一来无厘头有一副看似决绝于前辈的外型,符合年轻人们的反叛气质从而满足了他们建构自我主体的需要;二来无厘头还是通向最深层的中华传统伦理,在一片纸醉金迷的市场主义大潮中,这才是无论如何不能也无法被抛弃的精神脊梁(正剧登场前总有喜剧铺垫,所以往大了说,无厘头的兴起是“国学热”的前兆)。
星爷在《唐伯虎点秋香》中仰天长叹:“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岂不令年轻观众们于我心有戚戚焉?
不过进入新世纪后,中国的文化生态已经更新换代,看看郭德纲和周立波的舞台表演,无厘头那种隔靴搔痒、远离实际生活的戏谑已经不能提起大陆观众们的胃口(当然无厘头们也在努力北上,不过事实证明并不太成功——星爷在《长江七号》中塑造的伪民工是个典型的反例),所谓的恶搞手段也早已失去了标新立异的吸引力,时过境迁,戏台子还在,看戏的人却早已散去,无厘头堕为山寨,也是必然的吧。
①林超荣《港式喜剧的八十年代》,载《溜走的激情:八十年代香港电影》,香港电影评论学会2009年编,第160页②参阅:汪晖《去政治化的政治、霸权的多重构成与60年代的消逝》,载《去政治化的政治》,三联书店2008年③许乐《香港电影的文化历程(1958~2007)》,中国电影出版社2009年,第146页
有人说《越光宝盒》把孙俪拍的很贱,拍成了一个结婚狂一样的女人,死皮赖脸狗皮膏药一样的贴着一个不爱自己利用自己最后才勉强喜欢上自己的男人。
听完这个,我怎么就那么想笑呢。
因为我想到了《越光宝盒》里的那句话:爱的时候她什么都好,不爱了她就是一个贱人,所以,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贱人。
说实话,这句话真的让我欢喜到无法言语。
为什么呢,因为大家都贱,而且心里都装着贱。
试问,有谁不贱呢?
当年备受追捧的《大话西游》刚上映的时候,刘镇伟的信心满满换来的是香港的惨淡票房,骂声一片。
可是几年后呢,又被内地的大学生捧上了天。
谁贱?
当年看《大话西游》里的爱恨纠葛让人为之痛彻心肺,当时的青涩少年都为了那一个城墙之吻伤心不已。
可是现在呢,一个个长大成人,谁还记得初恋的样子?
又有谁为了蜗居可以当小三?
谁贱?
想当年,刘葡萄带着骂声逃到了美国,就像徐娇他爸一样。
全国上下,一片怀念,我们亲爱的cult片祖啊,你在哪啊?
现在呢,刘葡萄回来了,可是骂声又起。
仔细一看,发声的竟然是同一个群体,他们叫70、80后。
对啊,就是他们把刘葡萄骂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
按照刘导的话说:不带像你们这么搞我的。
他们抱着当年的《大话西游》说这是经典,这是后现代,这是解构,却指着地上的《越光宝盒》骂,这是无厘头,这是恶搞,这是山寨。
这让85后的我困惑。
在我看来,这么一部适合阖家观赏的笑片本来就和《大话西游》不同,是你们的欣赏水平提高得太快我们跟不上,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有往前迈步呢?
如果说当初受《大话西游》的感动的70、80后们,是看懂了刘葡萄那份颠覆的心意,宣泄了自己年轻的心力,埋葬了自己青春的故事。
那么现在《越光宝盒》来了,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理解和自己的时代跟导演共鸣一下呢?
少了共鸣的片不是好片,可是为什么在你们没有共鸣的时候也一口咬定我们也不会有共鸣呢?
共鸣在哪?
如果你理解了这些,你就理解了共鸣。
你们肯定没看懂为什么周瑜说诸葛亮我发现你什么都是借的。
那是因为他真的嫉妒诸葛亮,因为太多人连借都不会借;我敢说,你们肯定没看懂为什么要编关公看黄书,因为真正的大英雄从来不道貌岸然的装叉;我敢说,你们肯定没看懂为什么清一色要把孙俪一脚踢下船去,那是因为每个男人真的要经历过把女人当贱人的过程才能开始真正爱上这个女人。
你们觉得熟悉么。
当初的大话西游怎么来的,不就是借了西游记然后让你们笑的前仰后合,哭的死去活来么?
当初的大英雄是谁,不就是至尊宝这个山贼,他曾经不装叉不搞笑,可是俩女人爱上他,等到他装叉成孙悟空了,我们突然就觉得他狗屁不是了。
当初的贱人是谁,不就是那个傻里傻气的紫霞仙子么,被至尊宝当作贱人,后来失去了又抱着狂吻。
所以,你们觉出来了么?
这说到底,谁比谁贱?
也不知道自己是多久没有这么安安静静没有压力的去欣赏一部电影了。
和小旭旭还有九龙三个大男人跑去电影院看了刚上线不久的《越光宝盒》,九龙一直在唱《狮子座》,而看完电影后的小旭旭一直在哼唱《我愿意》。
一左一右两个声音进入我的脑子,我有点精神错乱,在微凉的夜风中回到寝室。
这部片子说到底还是一个搞笑片。
山寨了许多大片,然后戏化了原版的很多情节。
有些地方很做作,有些地方的原创也很经典,比如吴京说的:屎好学,尿难学……当然了,这些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看过太多大片的人们会总结出它山寨了多少本电影,哪里的情节山寨了。
我只是想说这个故事:又一个山贼清一色遇到了另外一个神仙玫瑰,又拔出了紫青宝剑。
和至尊宝一样,这两个名词都是赌局里的词。
都是一副大牌。
而清一色略逊色于至尊宝,而玫瑰似乎也低于紫霞。
这是刘镇伟的一种低调,然而在片头就出现的一大片的明星字幕,然后写上一句“以上均没有参演本片”又是一种高傲的姿态。
很多人说他是英雄迟暮,在自己老了的时候回顾自己的光辉岁月。
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越光宝盒里的葡萄的白发和皱纹。
也许这样的回顾是他内心的渴望吧,却又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因为那个时代也过去了。
周星星也成了星爷很多年,达叔也成了达爷,再多的无厘头都成了过去式了。
好吧。
我承认我扯远了,不过这个如飞蛾扑火般的爱情是那么的似曾相似。
你,我,他也许都经历过这样相信缘分而轰轰烈烈去爱的过程,也许你是清一色,也许你是玫瑰,也许你只是在梦里。
但是我们都曾有过这样的情节,我们希望自己的爱情轰轰烈烈,认定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让我们无法自拔。
然而那个他或那个她并没有做好准备,最后的过程就像电影里说的一样,清一色被吓到了,然后就要逃避这朵烂桃花。
他们穿越时代,在各个场景里追逐。
我们看到清一色的矜持,他也愿意去追逐自己的幸福。
却丝毫没有意识到爱就在身边。
家,那是一个有你爱的人在里面才显得可贵。
而放完风筝的玫瑰也似乎愿意离开了。
在悬崖边响起了王菲空灵的《我愿意》,清一色的表白略显唐突,玫瑰的欣喜若狂让人兴奋。
然而联想到刘备关羽张飞孙尚香等人的言语,也许我爱你的真理是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爱一个人就是希望他或她过的开心幸福。
而我,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
后来的百转千回,玫瑰被一脚踢下的画面定格在那里。
不得不承认孙俪是真的很努力,这是一部她值得骄傲的片子。
我们看到一个为爱痴狂的仙子。
是否所有的爱都会遇上那个人不懂不知的时刻,是否所有这样轰轰烈烈的爱情都要经过一场城楼式的挽回?
武士何在,如花何在?
是否对感情的天真和执迷总是换来一路的辜负?
而人人都要待失去时才懂得珍惜?
而爱情这东西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它无色无味,一旦中毒,必定阵亡。
不是沦为爱情的信徒,就是爱情的敌人。
只是那些纯情的年代不在。
这是多么的不可挽留。
16年前,紫霞仙子在一片惋惜中被离开。
而那松开的双手和紧捆的紧箍咒如此真实的撞击我们的内心,一地的碎片。
城墙上的圆满也抵不住至尊宝,不,悟空吃着香蕉远离的背影。
而16年后,当看到当年的紫霞仙子再次出现的时候,竟有些感动。
她还是那么的美。
也不要去在意那些台词吧。
这样一个画面,仿佛就告诉我们一个真实的故事。
当年是谁说的:爱你一万年。
又是谁转身就离开。
红颜依旧,而尘世间的风景已经变换了多少个春秋。
16年前,我没有看过这部电影。
16年间,我看过太多的爱情故事,却总也不觉得哪个能比得上这个故事浪漫。
16年后,我看到一个圆满的结局,我却在想他们在一起后就一定也会幸福吗?
我不知道,导演葡萄干也不告诉我们。
只是,那美丽的故事和美丽的爱情在故事里。
人们在《我愿意》的歌声里步入婚姻殿堂,或者携手度过了彼此的青春。
我不知道爱情,但是,我愿意,我愿意为你。
我的文章向来没有逻辑,看的劳累也请莫见怪。
搁键盘,看论文,大四的生活没有任何的涟漪。
我勇敢地给《越光宝盒》打了四颗星。
不过也没有什么,我连《锦衣卫》和《花木兰》都勇敢地打了两颗星,《越光宝盒》的四颗星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实话,我笑了好几次,也小小地感动了好几次。
《越光宝盒》虽然整体上不算很出色,但是一些台词还是可以的,比如下面这些,我觉得是《大话西游》级别的。
校园里的恋人们在调情的时候可以顺手牵羊用一用。
玫瑰仙子:有感觉啊?
玫瑰仙子:你别光看我的外表,其实我内心也是很有欣赏价值的。
清一色:玫瑰,我背你吧,看看地上草多尖,万一扎伤你的脚,我跟它们拼命。
清一色:我常常说,将来要偷所有的金银珠宝给我老婆,抢所有的玩具给我儿子。
牛魔王:紫仪,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的。
清一色:此时此刻,我完全同意你的见解。
来,快,快。
葡萄:我告诉你,我们以前都是做山贼的,有什么不敢偷的?
只有女人的心,我们不敢偷。
因为偷了之后,没办法还给人家。
清一色:为什么?
葡萄:心都碎了,怎么还呢?
怯不怯?
瞎子:喏喏喏,流眼泪了,男人最后一道防线都失守了。
穿好你的内裤吧。
葡萄:他好像没穿内裤。
玫瑰仙子:难道你天天去市场,看到猪肉铺,就说明你跟猪肉有缘分吗?
那猪肉铺,根本就是路口第一家店嘛。
清一色:有些事,不是你扔掉就算了的,你能把回忆扔掉吗?
你能把感觉扔掉吗?
如花:你有病啊你?
清一色:是,我是有病,还是绝症,爱情根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绝症。
清一色:……我有绝症,你也有。
如花:来啊,我们大家一起交叉感染。
清一色:你这副尊容我都敢亲你,你就知道我有多爱你了。
清一色:刚刚我在阁下的舌头上做了个记号,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以后有人敢欺负你,你就报我的名。
对许多谙熟港片的影迷来说,刘镇伟并非是靠一时好运创造了《大话西游》,他的才华并非灵光乍现,除了两部经典电影外,他更有《超时空要爱》《回魂夜》《无限复活》……但转变始于05年的《情癫大圣》,故事中依然有刘镇伟玩不绝的无厘头遗风,只是故事性乏善可陈。
那个时候,他第一次开始借用《大话西游》的经典效应,以“续集”的名义复制过去的爱情悲剧,多多少少有点因利乘便的投机嫌疑。
今天的《越光宝盒》,片名和故事已经诏告天下,其实这部电影贩卖的还是过去的《大话西游》。
世易时移,《大话西游》已经不再属于刘镇伟一个人,所以贩卖《大话西游》不是个问题,问题是贩卖得是否合情合理。
对于一部类似集体回忆的经典电影,导演有必要谨小慎微。
但是在电影中,我们基本不会看到《越光宝盒》的合理性,更残酷的是,它用廉价谄媚的姿态,破灭了所有观众对于那份回忆的遐想。
《越光宝盒》不是在致敬,是在彻底的戏仿,整部电影中,他用戏谑的态度恶搞《赤壁》《泰坦尼克号》《无极》……最大的戏仿对象则是导演自己的《大话西游》,极尽可能的自我挖苦,娱己娱人,背后似乎能看到一位因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的形象,而结果却是作茧自缚——葡萄最终晚节不保。
戏仿自己的电影,其实刘镇伟想达到的效果是“自嘲”,他的说辞是“《大话西游》已经十几年了,观众为什么还没放下这个包袱?
”。
而实际上没放下包袱的是他自己,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大话西游》是刘镇伟一生的巅峰,人到了一定的年纪,能想起来的只能是自己的辉煌。
不停地说自己的过去,证明时光的确已经一去不回。
其实观众们早已将经典放在了心里,不用太过提及,只是当事人太执着罢了。
刘镇伟的“无厘头”过去脱胎于日韩漫画,与日韩电影中一惊一乍的“脱力系”表演异曲同工。
但“无厘头”之所以风靡一时,正因为在这种没有逻辑的叙事与表演中,创作人具备着一种智慧和审视能力,用嘲弄与荒诞来演绎着某种高级的幽默。
而在《越光宝盒》中,基本已经不见了“无厘头”,而所剩的就是通篇滑稽低幼的疯狂胡闹。
对许多人而言,这种粗制滥造的喜剧就是所谓的“山寨”,其实刘镇伟原本是许多山寨导演山寨电影模仿的对象,有着类似宗师与始祖一样的地位,想不到现在却自贬身价,降低到了山寨片的层次,从被戏仿到戏仿自己,对于身份和品质的无所忌惮,刘镇伟的行为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在电影开头与结束部分,字幕打出了“技安”“刘镇伟”“菩提老祖”三大名号,在贩卖《大话西游》的同时,刘镇伟已经着力在贩卖自己了。
更为可惜的是,在整部《越光宝盒》中,充斥着相当多下三滥的下作笑料,大有赶超早年王晶之势,隔靴搔痒也就算了,却让人更多的醒觉到一种同情。
这种电影除了证明导演的姿态是没有底线之外,或许证明了他确实已经江郎才尽。
过去说《伤仲永》,其实非但是一个小孩,就算是一个成人,他的才华也是有所时限的。
当然得出这样的结论,并不是只因为这部《越光宝盒》。
过去的港产片群星贺岁相当有看头,今年的《72家租客》如法炮制,相当具备港味。
其实《越光宝盒》的明星也不少,出一个明星打一个字幕的方式也是早年群星贺岁式电影的公式。
这么多明星愿意出现,应该都是源于欣赏仰仗刘镇伟的才华,只可惜他们都押错了宝,牺牲了自己,也没有成全导演本人。
“亲爱的葡萄”其实已经不在了,没有激流勇退的人物不再有流芳百世的可能性。
我想起《半支烟》里黄秋生饰演的古惑仔,因为已经是明日黄花,便只能天天对着年轻人吹牛唬烂,夸张加粉饰,提及自己当年的英雄故事。
但愿刘镇伟的未来不是这样。
【网易】
我寫的不是評論。
我止是,在等天亮的時候,莫名其妙一個衝動,想寫點東西打發等早餐的時間。
我不想挑一個太有挖掘空間的電影。
免得我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都還沒寫完。
挑來挑去,我挑了它。
---開始聊電影的分割線---剛看完電影之後,我打了一顆星,寫的簡評是:「是我沒能理解電影,還是電影本身不可理喻?
」我想,如果有負的分數可以打,絕對會有很多人義無反顧地標註一個他們所能夠找到的最小的數。
《越光寶盒》,爛到我很難承認它是一部電影。
看到的不過是可以用金錢買到的各種東西的堆砌。
但是,如果導演和製片人真的想這樣做,他們大可以買一大堆阿馬尼,香水倒在衣服上,然後放在Apple 產品堆成的容器中點火燃燒,再讓想露臉的那幾個演員繞圈圈跳薩滿舞就好了,身上的亮片全部用正版的Windows 7 旗艦版光盤做成。
這樣,至少能混一個行為藝術的芳名。
何苦如此費盡心機地搞臭自己?剛看完的時候我確實不懂。
直到後來,我想哭的時候,我竟然能想起這部電影中的一些人。
我把電影重新找出來看著他們哭。
我止是想,這的確是部爛片,爛得不適合放在電影院。
但是,再爛至如此的片子,也不能爛到決定了我就永遠都不會再把它找出來,看著它哭,或者看著它笑。
我甚至反過來想,一部太好的電影,總是由它來引導人們的情緒,引導人們的見解,甚至於一部太過於成功的電影,會不會神聖到,讓觀眾不敢以自己的情緒來褻瀆它,一點不合鄉愿的見解就招致爭議?難免。
無論是《大話西遊》還是這部《越光寶盒》,都很難讓人意識到,是一部需要去看懂的電影。
究竟不是由人去理解藝術,而是透過藝術來理解自己。
月光寶盒,和那句「般若波羅蜜」的咒語,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時光穿梭的神器?
人們為什麼會想到時光穿梭這種東西,歸根結底,不外乎接受不了現實,想要逃避,或者改變歷史。
如果什麼都無所畏懼,毫不執著,穿越時空和全盤接受,又有什麼關係?
所以《大話西遊》中的至尊寶,最後有沒有月光寶盒都與他沒有關系,他止是想從那樣的輪迴和命運中解脫出來。
何謂「至尊寶」?
謂菩薩初生,未成佛也。
「佛告比丘。
諸佛常法。
毗婆尸菩薩當其生時。
從右脇出。
專念不亂。
從右脇出。
墮地行七步。
無人扶侍。
遍觀四方。
舉手而言。
天上天下唯我為尊。
要度眾生生老病死。
」----《長阿含經|大本經》。
至尊寶既然是指菩薩,為什麼在電影中是個山賊?
「爾時文殊師利問維摩詰言:「菩薩云何觀於眾生?
」「如無色界色,如焦穀牙,如須陀洹身見,如阿那含入胎,如阿羅漢三毒,如得忍菩薩貪恚毀禁,如佛煩惱習,如盲者見色,如入滅盡定出入息,如空中鳥跡,如石女兒,如化人起煩惱,如夢所見已寤,如滅度者受身,如無烟之火,菩薩觀眾生為若此。
」----《維摩詰所說經》不止於此,『文殊師利前白佛言:「如我聽省大聖說義,其有菩薩發婬怒癡,乃初發意。
」』----《佛說如幻三昧經》初發意菩薩,實際上,也就是凡夫,凡夫也就是初發意菩薩。
在這一點上,是佛教的圓融辯證法。
佛教中,除了由禪定修得的神通外,還有什麼能穿越時空?
----死。
輪迴,即是對時空的穿越。
月光寶盒,就是個包裝,夜(月)光何德,死則又育。
這樣,你們發現,盒子裡面的東西,不就是,無量劫來生死輪迴。
可是這一部,《越光寶盒》,和《大話西遊》從劇情上來講,白癡都看得出來不一樣。
幾乎是個基督耶穌大逆轉。
女追男,男追女,你情我意大亂竄,變成完全的女追男,追得好像貓和老鼠,受傷的卻總是貓。
女妖和叛逆女仙(叛逆的女仙實際上就是女妖,參考《西遊記》的規律)大亂竄,變成一個女仙,剩下的,除了客竄,就是像妖怪的人,好吧,還有真的妖怪。
如果說兩部《大話西遊》還算是一部古希臘悲劇的後現代演繹,那麼這一部《越光寶盒》其實就止是兩部道具叢林中的獨角戲。
哪怕通過所謂的發展,現在的道具都有了台詞。
電影像是我們這個社會的擬象,所謂的人,其人性都被忽略,被明確下來的都是人的工具性。
除了主角之外的任何角色實際上都可以被隨意替換,完全不影響劇情。
說得現實點,也就是:誰都可以隨便死,誰死了都不影響大局。
誰都跟主角有幾段對手戲,但是誰也不關主角什麼事。
君子之交淡如水,他們都如浮雲掠過。
愛情也就是,除了那個人和僅存的一點點原則之外,什麼也都不在乎,如浮雲了。
我們的時代,有很多的角落,有沒有愛情,都是如此。
玫瑰仙子為什麼沒有月光寶盒可以穿梭時空呢?
是個神仙就可以的話,紫霞當初為什麼做不到呢?
在我猜想玫瑰仙子,不用月光寶盒的包裝?
不知道,不知道。
她究竟是因為是個神仙才有這樣堅韌的愛情意志呢?
還是因為一個擁有了這樣的愛情意志的人成了神仙呢?
都不知道。
止是知道,因為這樣的一份義無反顧的癡愛被放在這樣的一部爛片裡面,可以讓任何一個人肆意地投射自己的影子,無論多麼放肆,也因為是一部爛到西天的片子,沒有人計較。
那些該笑的地方,全都笑不起來,就這麼泛泛地看過去,一直看到自己的那些委屈,其實多麼相似,在這樣的一部爛片裡面,能看見自己的影子,終於,不得不笑了。
记得《大话西游》刚上映的时候也是恶评如潮,后来却被引为经典。
有的时候观众的口味很难捉摸,但更多的是人云亦云。
彷佛百分之八十的观众认为不好,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就是傻逼,弄得觉得还行的也不敢说好,跟着一起骂起来。
如果韩寒认为《大话西游》的精髓在于紫霞仙子的一滴眼泪,那么,我相信,《越光宝盒》最动人的地方,在清一色突然变脸,把玫瑰仙子一脚踹入水中那一刻,玫瑰惊恐、绝望的眼神。
就是喜欢这样的电影,包括《情癫大圣》,很多人骂他烂,但我喜欢,不装B,就是恶搞,还带真性情。
可贵。
开心时开心,难过时真让人难过。
电影看完了,很舒畅。
绝不认为这是烂片,反而觉得电影透着真实和创意。
仿佛自己还是那个当年单纯的女学生,执意地记录每一句感动我的台词。
我不是影评家,也不喜欢用各种主义去解析电影。
看电影,看他细节处的创意,看他的真性情。
感动我的,我就认为是好的。
别人说是烂片,我偏要看一看。
很多时候,也不是很认同大众的口味。
现在就是这样,不可以人云亦云,一定得自己亲自去判断。
摘录以下我喜欢的台词,留给看官细细品味。
玫瑰仙子:“清一色,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清一色:“嫁个有钱老公,有几十栋房子,拿着LV晃来晃去到处shopping,喝燕窝,吃鲍鱼。
”玫瑰微笑:“一个女人,不管在外面多风光,最重要回到家里,有一个完整的家。
”——最后一句话,说到心里去了。
清一色说:“哦,对,说得好,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其实我本身家庭观念也很重,我常常说,将来要偷所有的金银珠宝给我老婆,抢所有的玩具给我儿子!
”_______虽然偷和抢是不对的,但怎么听心里都暖和。
至少,他把你放在心里了。
女人往往要的是一个态度,而不是真的要你做什么。
“如果你觉得死能解决问题,我陪你跳。
一个家,是需要有一个你爱的人在里面,否则,那就是监狱。
我娘常常教育我,你自己不争气,就不要连累人嘛,所以我没家人,没朋友,没情人,是因为我不想连累你,就连我喜欢你都不敢说”……有很多男人是这样想的吧,不连累“我告诉你,我们以前都是做山贼的,有什么不敢偷的?
只有女人的心,我们不敢偷。
因为偷了之后,没办法还给人家。
心都碎了,怎么还呢?
”葡萄玫瑰:“其实……也不关这把剑的事,问题是我自己,已经不相信缘分了,难道你天天去市场,看到猪肉铺,就说明你跟猪肉有缘分吗?
那猪肉铺,根本就是路口第一家店嘛。
明白吗?
”“有些事,不是你扔掉就算了的。
你能把回忆扔掉吗?
你能把感觉扔掉吗“以前,我什么都自私自利,算得太精,心里只有自己,以为这样就搞定。
可是当你走的时候,我才明白大家在一起最重要,能够好好珍惜这一刻,那才叫搞定。
今天又遇见你,我不会再放弃了,我不要一辈子都后悔……”“今天,我是来把心还给你的。
”“刚刚我在阁下的舌头上做了记号,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
以后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你就报我的名。
”by清一色。
由于PSP支持格式的尴尬,我用它看电影从来都是下到什么看什么,昨晚下了《越光宝盒》,就想那么一看,一直觉得刘镇伟是个倒霉蛋,拍什么倒霉什么。
看完后,我失眠了,下床抽根烟,又爬上床看了一遍。
然后手机上豆瓣,给了五颗星。
一开始的字幕我没笑,我看到安吉丽娜朱莉的时候,就知道肯定没戏。
紧接着看到导演编剧的字幕翻来倒去放了两遍,却只是技安、刘镇伟两个名字颠倒的时候,我莫名的觉得有一种感觉,我觉得葡萄在高处不胜寒。
名字我能说,但我要去一个叫做美国的地方。
李力持化身至尊宝出现的时候我又笑了,周星星走了,我就让李力持来代替你,你滚蛋了但我们大家还是很哈皮。
宝剑真的弄坏了吗?
宝剑真的可以随便出鞘了吗?
宝剑还是那把宝剑吗?
究竟,是谁弄坏的?
郑中基那张苦逼的脸,孙俪那张不够无厘头的脸,都让我觉得好笑。
导演用尽了《大话西游》原有的噱头,却只是为了自嘲和回忆?
经典无法超越,就让我们一起回忆。
当历史最丑周瑜和诸葛亮在借东风的时候,周瑜忽然大怒,哎,我说哥们你怎么什么都是借的啊,东风是借的,箭是借的,连他妈荆州都是借的?
诸葛亮抓起一柄香蕉,塞进周瑜的嘴里,二人恶战。
不知道周星星看到这一幕会想些什么,独自哀叹还是感慨一句“屎不难学,尿才难学”?
吴京怀着万分沉静的声音爆出这句台词的时候,我喷了。
比起屎的造型感,尿总是无形无色无味。
但前提是你没上火。
刘镇伟这泡尿尽管无形,却被极为浓烈的色和味深深的出卖。
长江七号推六号,七号的爸爸去了美国。
但七号终久打不过火云邪神。
搬来了功夫熊猫,却把包租夫妇砸的够呛。
郭德纲也累得够呛,好端端的北京胡同相声被香港电影拧巴了。
郭德纲一会儿曹操一会儿露丝,却依然无法展现自己在德云社台子上的光鲜。
是的,没有于谦,你也不过是一个被SM的可怜难主。
于谦可怜的出现在两个椭圆形小框框里,打着哑语,一脸苦逼。
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请原谅我瞧不起你的傻逼。
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贱人。
或许在一色清的眼里,那个追着他一直跑的玫瑰仙子就是这样一个贱人。
我一直搞不明白,缘分就那么好吗?
哪怕他是山贼是骗子我都要从西游追到赤壁去爱你。
尽管早有感觉,但郑中基一脚把孙俪揣进大海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碎了。
是海洋之心吗?
尽管玫瑰仙子再次出现救了清一色,尽管最后两个人依然回归无厘头本色,在那个属于大话西游的城墙上吻的高潮迭起,我还是觉得这种幸福来的太虚伪来的太自欺欺人。
碎了的东西终久还是碎了,海洋之心沉进大海,捞出来的还是那颗心吗?
当被刘镇伟拍的美美的阿娇还是要面对刘备关羽张飞的照相机,膝下一堆不知道是张飞还是阿jonh的孩子,抖开地图跟拍洗发水广告一样的时候,你还能分得清什么是贱吗?
我们都在贱的社会里愈发变的贱兮兮的。
你说缘分不是看到猪肉就说明和猪肉有缘分,那根本是街口第一家店而已。
但我声嘶力竭的说每次去市场看到的第一眼是你啊。
是啊,就算没缘分,也是第一家店。
第一家店只有一个,属于你我,分手了,猪肉还是猪肉,你还是你,我却不是我。
从感情角度,我没有泛起一点涟漪。
我一直在想,初恋真的是不会碎的么?
心碎了,初恋就没了。
即便要了回来,也不是当年那段感情,初恋只是一种感觉,一种只有过了一秒便不再保真的感觉。
葡萄却有意的安排了他们再次相爱,伟哥,我说你是不是自欺欺人?
你都知道自己变成了葡萄干,为什么还在幻想当年葡萄藤下的那只狐狸呢?
朱茵在摇摇晃晃飞了7秒之后,我甚至还没有看清楚她究竟老了几分,她便以头着地的方式降落。
我不是紫霞仙子,我是青海伏明霞决战紫禁耀晚霞,简单点——朱茵。
在刘镇伟的这篇《给80后的礼物——刘镇伟的公开信》(http://ent.sina.com.cn/m/c/2010-03-19/01002901739.shtml)里,朱茵问导演一个女人究竟有多少个16年?
大话西游里那个紫霞仙子是16年前紫霞仙子,现在,对不起,没有紫霞,只有朱茵。
这种岁月的侵蚀,加上纷乱复杂的恩怨情仇,我们想想第一次看到大话西游的亢奋,再想想现在的状态。
是的,我们和香港电影一样,早就渐渐找不到自己。
朱茵,就让她永远作为紫霞仙子,留在记忆里吧。
我是88年人,第一次看到大话西游的时候是初中,只是觉得好玩,不带意义。
高中开始带着意义去看周星星的时候,周星星却已才华耗尽,三年磨一剑的功夫却只是工夫。
在《大话西游》被我们加上后现代解构主义的标签的时候,周星星只在一次访谈中说“对不起,我文化低,完全不懂什么是解构主义。
”是这样的。
我们理解的意义,属于我们的青春,导演找不回来。
星星已成爷,葡萄已成干。
有些情愫,丢了就找不回来。
有些友谊,失去就不再回来。
有些意义,存在就注定要消失。
无论你说它多么山寨,无论你说它多么恶俗,无论你说它多么傻逼,我还是想说——对不起,这只是拍给周星星看的。
这只是拍给爱过大话西游的我们看的。
这喜剧是很苦逼,但我愿意给它五颗星。
还挺热闹的。
郑中基的戏给潘长江我就给两星。。。郑中基炒冷饭系列
菩提子,你玩大了
恩 赤壁 大话西游 铁达尼克号 ...敢不敢不把那些片摆出来??
刘镇伟老了
放不低。
三星全給梁小姐的美豔。
一般
我当搞笑片去看的 我满足了。。
太烂了
多好看啊,我就喜欢笑料低俗的
15/100。阿娇算是唯一的亮点了吧。“屎不难学,尿才难学。”唉。。。
哈哈,灯光组~
其实没那么烂,有几个片段还是挺逗的。
电影院看的,还是挺有意思的。
只能说西游题材养活了不少人的同时衍生剧也有同样的作用,孙俪不好好挑好题材的电影就白瞎了好演技了。
恶搞啊恶搞!不过情节好简陋呢!
这个时候需要这样的电影 够扯 够无聊 够低级 什么都不用想 真想有个人一起看 一起骂骂
别看整体 看细节
打醬油的是多了點兒,但是,這麼多年了,能看一部像樣的無厘頭已經越來越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