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讽刺性的黑色幽默,讲述人性黑暗,却又不止如此。
如果没有政治寓意,就好了。
或者说,不是在寓意大陆,就好了。
观看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东方红啦,观看时只是在想本身已经不太愿意看这种很现实很底层很粗糙的讲述人性黑暗的剧情片。
还好小胖仔缓冲了一下压抑感。
是不是到了一定年纪,有些人对于不美好的东西的承受能力会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脆弱呢。
故事本身很好,应该不少于四星,但是为了讨好外国人加入的那一点点外国人爱看的东西真的很恶心。
对比“香港有个好莱坞”,我更喜欢“香港有个荷里活”这个名字。
在几年前就常听到过《香港有个好莱坞》,我一直不屑于看,大片,好莱坞式的,庸俗港片,是这个电影名字给我的印象。
直到最近因为要到香港旅游,我这几天不停地做功课,在网上查找关于香港的一切。
不小心看到《香港有个好莱坞》原来正牌名字是“香港有个荷里活”,我瞬间清除了之前那个名字给我的误解。
这肯定是部很好看的港片!
为什么换成“荷里活”,我的态度就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因为我在找香港街道时知道香港岛中环有一条路叫“荷里活”,是“Hollywood”的香港译法。
对香港陌生的内地人,之前的影片名中的“好莱坞”被我们理解为美国的“Hollywood”,或者认为它有一语双关的含义。
所以还是“香港有个荷里活”这个名字比较好。
昨天看了这部影片,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它有《理发师陶德》的恐怖血腥,更有《菊次郎的夏天》的简单纯真。
我嗅出了传统港片的纯正味道,过后这味道上升、上升,我陷进去,陷入到三千年前五千年后。
食、色,性也。
无论是猪还是人,都离不开这两个字。
“食”就要食“荤”的,性交是一道大荤菜。
所以,猪和阴部是平等的。
阴部当然包括男阴或是女阴,但更多地是指女阴。
所以大吃猪肉,尊母猪为“娘娘”,在猪棚里性交,肥得猪模猪样。
人没有灵魂,而是跟猪平起平坐,无畏死亡。
所以杀猪、像杀猪一样杀人、给猪吃人肉、被砍掉的手在玻璃屋顶上美丽异常,在这些过程中,都是纯真的音乐,孩子纯真的笑容,和纯真的幽默。
但我不明白,参与性交的女阴,来自大陆,是个妓女,是个骗子。
香港是有“一楼一凤”之说,为什么陈果好几次都用大陆妓女当女主角(《榴莲飘飘》亦如此,在香港也有很多本地妓女和外国妓女)。
后来想想就明白了。
陈果想说香港回归以后,大陆对香港先带来了春风,后又给香港吹来了涩涩秋风。
就如影片强哥和朱老夫子尝到了性交的快感,甚至以为上升到爱情;最后才发现是个敲诈勒索的骗局,强哥也被砍手。
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列位知道么?
红色是属于香港的,关公脸,红烛,女人的红唇,烤乳猪,猪血,人血……香港是俗气的,这种“俗”是大俗大艳,是好“食”好“色”之后的自我满足。
这种“俗”不同于上海的“俗”,上海的“俗”是小气的“俗”,是小市民争执于柴米油盐,茶余饭后风言风语,钱是他们的信仰,他们的爹娘;这种“俗”也不同于北京的“俗”,北京俗得大气豪爽,俗得有八旗子弟的霸气,俗得连骂“操你大爷”都有皇家气息。
今天中秋会在香港过,这两天的自由行我要跳出港片,又实实在在走进港片。
其实呢,所有我觉得极好的电影,到头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它。
其实香港人没什么文化,我都觉得搞不好还没大陆的文艺界强。
(呃毕竟大陆人多么。。
)提起香港电影,我觉得能拿出来说的也就三类。
第一类是几十年前的武打片和几十年后的黑帮片。
现在流行象拜神一样去拜那些武打片,认为它们是香港电影的经典时代和黄金时代,认为现在的香港电影不行了。
这些邵氏的武打片的海报上经常印有特大的“sb”标志。。
其实你说这是黄金时代,本身就是对香港电影的一种骂街。
就好像我夸你,说我觉得吧,你最好看的时候,就是你小学时做第七套人民广播体操那样儿。
杜琪峰和刘伟强的黑帮片确实挺好看。
这大概代表了现代香港商业电影。
第二类是王家卫,就只有他一个人。
我个人是很喜欢王家卫的。
可是几年过去,每一部戏看下来,就会觉得,王家卫拍他的感情,他的追念是拍的很精深,可终究是小了。
他的整个风格就像是梁朝伟,小小的一个,给人印象很深,但也止于此了。
《蓝莓之夜》王家卫尝试突破,现在看来是有些失败的。
第三类是陈果以及一个近现代的团体,这个团体可能还包括许鞍华还有那个《麦兜》的导演叫袁什么的我忘了。
这个团体的电影中有现实的烙印,它们最常用的烙印就是香港和中国这个事儿以及香港和西方这个事儿。
他们处理这个题材处理的相当精炼以至于形成了一种风格,在这种风格中,政治,社会,感情被溶在一个故事中讲出来,就会相当的好看。
可以说在陈果的妓女三部曲里和《麦兜》的前两部中都有这样的溶合。
《香港有个荷里活》我觉得是其中最成功的。
通片冷静的镜头,通片隐喻,通片谐谑的步调。
猪与人,大陆与香港,大磡村与好莱坞。
以及,以及以及,最为重要的,除去它就会显得生硬的,继承自《榴莲飘飘》中的那种一种对人本性的温和的渲染。
最后细仔跑去屋顶摇着写着大大的“走”字的旗子,那个桥段真好看。
这个电影是这第三类电影的巅峰作品。
之前之后,都不会再有作品可以超越它。
因为,实际上这第三类同第二类有相似的问题,它毕竟还局限在了一个很小的范围下,是一种生活经历的单纯感慨。
只不过这种感慨,被更好的和其他主题融合了。
那么,陈果,妓女三部曲的第三部,在哪呢。
周迅演技不错。
女主三个化名,东东、芳芳、红红……老实说,我一向不喜欢政治隐喻。
影片从香港回归初期、底层小人物的视角来揭露社会的病态。
音画错位倒是个特色,血腥场景配上优雅的钢琴曲,加强讽刺意味。
但是!
人体在牲口烤炉后的纠结交媾使我身体不适,近乎宣泄的吊诡隐喻又使我精神不适。
生活特别悠闲惬意的可以看看,能找到一些久违的别扭。
我觉得导演有点用力过猛。
我不喜欢偏激和破碎的东西,但也有可能有人喜欢(安全的话术)
都关注底层,被撞的人,可是陈果的底层没有道德优势,不像小武、韩三明那么重情重义,可是他们也没特别坏,他们只不过有和普通人一样的欲望,并因欲望而受挫。
贾樟柯是不会表现一个人的痛苦曲折的,他要表现社会变化下的一群人,他悬置了底层的隐秘欲望。
又想起了《夏日暖洋洋》,同样是没有道德优势的被撞的人。
不同于《榴莲飘飘》,《香港有个好莱坞》作为妓女三部曲,是三条线并行。
妓女的线,小混混的线,以及猪肉铺父子的线。
小混混被周迅引诱,以“奸污未成年少女”相威胁,然后被追杀。
杀手起先砍错了人,两个同名字的人分别被接捡回来的断手,结果两只断手错了位,两个人分别都有两只左手和两只右手。
这是最黑色幽默的一段。
周迅的角色让我想起《巴尔扎克和小裁缝》,尽管一个是妓女,一个是山里姑娘。
她们都想到外面去,见识外面的世界,从底层,从边缘,从蒙昧中走出去。
《如果爱》也是,要不然周迅怎么唱起《外面》这首歌呢?
还有《苏州河》,里面周迅的角色也有两个身份。
这样一来,周迅的所有角色似乎连为一体了。
里面有一段,周迅在好莱坞大厦,猪肉小胖摇着一面大红旗召唤她,这个镜头出现了两次,一次是游戏,一次是救命,在我看来,这绝对是个隐喻。
高耸豪华的好莱坞大厦旁边是大磡村,妓女,小混混,猪肉父子都住在这里,这里昏暗,肮脏,混乱,这样触目惊心的对比,似乎只有在陈果的片子里才看得到。
陳果是香港近年崛起的導演,他的作品如香港製造、細路祥等,均表達了香港的低下階層、社會因由殖民地回歸祖國而帶來的矛盾,而這套被稱為陳果妓女三部曲之一的《香港有個荷李活》一片亦不例外,故事講述住在荷李活廣場高尚住宅下即將清拆的大磡村裡的人的生活,以燒豬為生的朱氏一家的父親和大兒子受大陸女子東東的色誘而分別與她發生性行為,而鄰居年青皮條客黃志強也在一次嫖妓中愛上妓女紅紅,而東東和紅紅竟是同一個人,他們三人更遭妓女的勒索,黃志強因而失去右手,而朱家亦因而一片混亂,間接害死了被稱為大陸婆的傭人,最後隨著這一切的變化和政府收地,他們搬離大磡村,而妓女則如願以償到了荷李活。
故事中間穿插大磡村內的生活小節和地道特色,如外省女醫師、土生土長跟隨小混混的妓女等。
與陳果導演一貫的電影相似,此片同樣代表了香港被忽視、邊緣化的一群的生活和控訴,但作為充滿黑色幽默和戲劇性的喜劇,電影如何透過此片展示草根階層的真實生活和所要表達的中心思想呢?
導演運用了電影技巧,使用了大量隱喻,透過觀察導演所使用的不同的電影語言film language,可以窺探到,故事表義denotation以外,從電影語言中表達的深層意思connotation。
此電影主要在已清拆的大磡村取景拍攝,而在上畫時這條村已經被政府收回清拆,用光影保留大磡村特色可謂是電影的一大目的。
顏色主調方面,為表現大磡村特色,據導演所述,為突出村內所有屋都是以鐵皮搭成,特意使用紅色作為主色,以強調村內鐵锈的顏色及氣味。
除鐵皮屋外,以紅色出現的都有很多,如女主角就經常以一身紅色打扮出現,燒豬、燒臘店、屋內裝飾等都以紅色為主。
大磡村街道縱橫交錯亦是其特色之一,在朱家負責繁殖的母豬娘娘出走、朱家上下遍尋不獲的一幕,導演便以蒙太奇手法由娘娘的路徑遊走大磡村的角落,帶觀眾遊歷村裡狹小的道路;而戲中不少場景都予人別有洞天的感覺,如朱家小弟阿細和東東玩遊戲一幕,東東要阿細在家中屋頂搖旗而她在附近高尚住宅觀看,阿細則拿著旗幟在大磡村的屋頂上亂跑,運用全景的鏡頭,從高處把整個大磡村盡覽無遺,而阿細則像小螞蟻跑來跑去,在對比下更顯這村之大。
與四周格格不入同樣是大磡村之所以有取材價值的一點,對比隔鄰象徵夢想成功的荷李活廣場及被喻為「五指山」的高尚住宅,更顯出大磡村在該地區的突兀感和貧富懸殊的情況。
片中由大磡村出發映向荷李活廣場及「五指山」的鏡頭共有十多個,以仰望角度映到五指山,一高一低一富一貧的矛盾造成衝突collision。
而通往荷李活廣場的鑽石山地鐵隧道運用了高亮度的綠色,與大磡村的紅色做成強烈對比,突顯彼岸的荷李活比起大磡村是美好的新世界。
《香港有個荷李活》通過如此一個如此荒謬、欠真實感的故事,稱職地呈現香港作為轉變中的城巿面貌,不同於陳果的前作,此電影以平常心態看待大磡村的拆卸,電影所描述的即將清拆的大磡村非但沒有控訴,裡面生活的人更繼續努力的生活。
電影前段重點講述周迅飾的大陸女子(名東東/紅紅/芳芳)出現於大磡村中,迷惑村中男人,戲中表達東東/紅紅是帶領大磡村男人從木屋區走向夢幻的天使,東東在朱家蕩鞦韆一幕是神來之筆,以不同角度的鏡頭拍攝,而其中一個鏡頭是從屋群中的遠處拍過去,看見女孩在鐵皮屋的屋頂上升起降下又再升起,彷彿由大磡村奔向對面荷李活廣場,在朱老闆和大兒子分別與東東發生性行為後,他們都不約而同地蕩鞦韆,顯示東東帶給他們滿足以及希望;另外,黃志強三次追逐紅紅的鏡頭亦有這樣的效果,以長鏡頭加慢鏡,配以夢幻般的音樂,由首次遍尋不獲,到第三次黃幻想紅紅拉著他的手跑向來往大磡村和荷李活的隧道,亦表現紅紅帶給他的希望。
而女主角身上的紅衣亦強化了她對眾人的性誘惑。
而後段故事由三人分別收到女主角勒索的律師信開始轉為荒唐失實,出現了很多錯配的情況,如朱老闆把對待人的行為配在母豬上、母豬配在星河明居的環境中、曾灶財在電箱的書法配在豬身、最突出莫如黃志強的右臂配上一隻左手,錯配使電影變得荒謬可笑,矛盾感亦由此而生conflict within the frame,如呂醫生操外省口音在簡陋的鐵皮屋裡大談遺傳學一幕,鏡頭由銅青的鐵皮屋外往屋內映著,而窗戶在鏡頭左方只佔三分一的位置,四周環境與談話內容不一致也可以體現到當中的衝突。
為誇張劇情,導演使用了舞台感較重的語言,如黃志強被斬手一幕,及朱老闆碎屍的一幕,均是以聲代畫,只聞其聲,而斬手一幕更四周黑漆,只有鏡頭的中間有大光燈,當黃志強一聲慘叫,就墮在鏡頭中間的位置,就有如舞台劇的燈光效果一樣。
加強舞台感可以令觀眾分清現實與故事狂想的分別,令他們更能細心思考電影中的隱喻。
同樣地,斬手和碎屍本應是血醒殘醒的事,配樂卻是輕快的鋼琴聲,製造出音畫矛盾,亦貫徹了電影錯配的效果。
電影中的東東/紅紅一角正是暗示香港所回歸的中國大陸,代表香港人的大磡村男人對現實產生厭惡,於是將幻想、慾望投射在忽然走入他們世界的女主角,妄想她能帶給他們新希望,誰知他們的迷失又帶來失望。
故事中眾人被妓女「抽後腳」一點亦可借喻為控訴政府對大磡村的麻木無情。
黃志強以為斬掉多掉的左手就可以消除本身的突兀感,就正如清拆與環境格格不入的大磡村為配襯四周的高尚住宅,但片末出現兩隻右手的人顯示錯配仍然陰魂不散。
電影尾段,阿細在屋頂所揮動的「走」的旗幟,不單叫女主角逃跑,亦暗示了大磡村的沒落及社會轉變令舊事物漸漸消失的無奈。
其實這是去年的一份功課,而且很普通的分數,後來學懂的有關黑色電影等等手法還沒有加上,不過我實在好喜歡最後黃志強的手的錯配,意義深遠
陈果,以写实的风格出名,作为妓女三部曲之二,《香港有个荷里活》却充满了太多的政治寓意,主题似乎更为升华,感觉却没有上一部《榴莲飘飘》那么平实了,这一次更注意镜头的运用,画面的色调搭配,甚至周迅的演绎也带上点魔幻风格,虽然不得不承认,周迅的造型在这片子里很迷人,依稀能看到点《苏州河》里的样子,但是和陈果的风格搭配起来,效果却完全没有秦海璐的那么协调。。。
黄又南依然是非常浮在表面的表演,香港演员断层真是严重。。。
冲着周迅来的。
开始还真被她骗了,在暗夜下,月光里,盘山路旁的水渠,车灯都照耀得到的地方,做皮肉生意。
似乎肮脏无耻还有些下作,但是月夜下她的眼睛纯到发光,无所顾忌地抓着内裤爬山,对皮条客说要不你做我男朋友呀!
几乎就要相信这是个纯情的女孩子了,周迅怎么看都不像嘛。
跟小胖做朋友,只为支使小胖去买东西的时候勾引胖得像座山的大胖。
肥肉夹杂着汗水的欲望,让人同情又犯呕。
同样对红红有幻想的老胖,半夜听到秋千晃荡的声音,窗外一身红裙的红红像鬼一样飘过,好不吓人。
荡上秋千代表着已做了欲望的奴隶,晃晃悠悠的秋千像膨胀的欲望一样让人不着地,飘飘然,其实岌岌可危,那么笨重不堪的身子承载不住隐秘而强烈的欲望。
接错断手这个点设计得很巧妙。
绝妙的讽刺。
“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还以为说的是大小、样子。
断手就算续上,也沦为摆设,没有实际用处不说,还膈应人。
与结尾的司机对应,好笑又心酸。
结尾的误杀不知意义何在。
这个电影是部老电影。
香港叫荷里活的,内地是音译为好莱坞。
所以也叫,香港有个好莱坞。
这是一部非常压抑的影片,整个浸泡在一种市井小民艰难琐碎而又无谓的生活之中。
故事发生在香港某个棚户区,这个棚户区拥挤混乱,各色人等在此处聚集。
他们都是香港老居民,但却跟不上也阻止不了强大强权的城市化进程。
棚户区已经被高楼大厦包围,在寸土寸金的香港岛苟延残喘。
棚户区的旁边,就是高档的荷里活社区,由五栋摩天大楼组成,像一座五指山雄赳赳压在棚户区上空,压倒让人窒息。
棚户区的市井小民在这种压抑中过着柴米油盐的琐碎。
幸福似乎离每个人都很远,人们活着只是因为死不了而已。
社会在飞速发展的同时也在飞速两极分化,善良使人贫穷,贫穷使人低贱,低贱使人无畏,无畏使人仇恨,仇恨颠覆社会主流价值观。
棚户区的居民不会拥有荷里活摩天大楼里看上去很美的生活,他们同时也遗忘了那种看上去的美好。
但是这种遗忘会使人们活得忘了为什么活着,不管你住在棚户区,还是荷里活。
朱老板在棚户区经营一家熟肉店,烤猪肉卖猪肉,烤乳猪卖乳猪。
朱老板有两个儿子,阿明和阿细。
父子三人都肥得可怕,肥到勉强可以不影响日常活动的地步。
朱老板烤猪肉卖猪肉,可是养着一头肥大的母猪当宠物,这母猪名叫娘娘。
朱老板自己啃猪手喝啤酒,朱老板也给他的母猪娘娘吃猪手喝啤酒。
猪怎么还会吃猪肉?
然而其实人也吃人肉,只是以另外的方式而已,就像猪不直接吃猪肉,而吃红烧过的猪手一样。
同样住在棚户区的,还有黄志强和他的女朋友。
黄志强其实是个吃软饭的,就是说他靠让自己女朋友出去做援交妹过活,自己是所谓经理人。
然而这层关系也不明确,表面看来大家都生活在无所谓之中,过着每天不咸不淡的日子。
黄志强在网站上推销女朋友,有客户通过网络和电话找的时候,女朋友就出门去服务。
而朱老板是他们的老客户之一,叫老嫖客似乎更准确。
然而这都无所谓,不论是黄志强、他女朋友,还是朱老板,他们都在这种稳定的关系中安之若素。
我也不忍心怪罪黄志强,他女朋友以及朱老板中的任何一个。
他们的艰难之处似乎比上述买卖带来的利益和快感都强大得多。
朱老板肥得让人失望,他老婆跑了,只剩下生意和两个同样肥胖的儿子。
然而肥胖不代表没有欲望。
黄志强十八岁,长得帅气逼人,体型纤细面庞娇好,我有时候觉得他自己出去卖似乎更合适。
然而他十八岁不在学校,显然失去了主流竞争力。
他女朋友体态娇小面容普通,可是他爱着黄志强。
于是朱老板靠自己的钱满足自己的欲望,黄志强靠女朋友对自己的爱谋求生计,他女朋友靠自己的肉体得到报酬同时得以和她的爱人在一起。
而且帅气也好肥胖也罢,卖淫也好吃软饭也罢,脱去了这层关系,他们都是再普通不过的我们甚至能在周围时常见到的平常居民。
我不禁想象,我们平常见到的各种普通居民是否也会有着表面普通背后的各种不为人所知。
如果人们在极度的失落中苟延,我们怎么能剥夺了他们靠金钱求快感,靠感情求生存,靠肉体求情感的权利。
也许人生不过是一场赌注。
故事才刚刚开始。
来自大陆的芳芳打破了这个脆弱的平衡。
芳芳同时也叫红红,也叫东东。
她的真名没有人知道,因为她的职业就是诈骗。
芳芳表面上看起来弱不禁风妩媚可人,因为人性的复杂这的确也是真实。
然而另一部分真实是她凭借自己的肉体诈骗,而且专骗嫖客。
芳芳和一位幕后人物联合,这人物自称律师。
芳芳通过网络勾引嫖客上钩,然后在卖淫过程中悄悄收集对方的精液痕迹作为证据。
事后律师会发给嫖客一封律师函,谎称芳芳十六岁未成年并附上伪造的身份证,骗取嫖客赔偿。
因为法律规定与未成年幼女有染判刑很重,他们可能在故事发生之前已经屡屡得手轻车熟路。
黄志强成了芳芳的凯子。
黄志强通过网络与芳芳联系,在他女朋友出门接客的时候去找芳芳。
他们在地下通道见面,谈好价钱,在一个下水道边上做爱。
黄志强帅气逼人,芳芳温柔可爱,所以这种野合乍一看赏心悦目别具风味(囧,这算什么描述)。
事情很快做完,接下去的谈话和追逐仿佛发生在一对温情恋人之间,恍惚间我们似乎都看见了人们的真性情。
可是这关系又是那么脆弱飘渺。
不几天,黄志强就收到了律师函,气急败坏的他无处发泄,砸了电脑撒气,而此处还有一个细节,就是她女朋友的一句话让我们知道连这电脑都是他女朋友的。
黄志强无钱赔偿,于是芳芳的合作者律师雇了混混打手去砍掉他的手臂。
这天,黄志强正进去一个小卖部买水,门外一群混混追着一个青年跑过,原来他们找错了人,找成另一个同名同姓的黄志强。
那个可怜的替罪羊不一会儿就被追上围殴并真的砍掉了手臂。
混混把他的手臂扔到了远处不知哪家的屋顶上,而替罪羊黄志强的惨叫响彻棚户区的夜空。
砍错手的混混们发现了真的黄志强,三言两语就发觉自己砍错了人。
于是黄志强在劫难逃,经过一番令人心悸的追逐,他的手臂也如替罪羊黄志强一样飞向了遥远的夜空,落在了不知道哪家的屋顶之上。
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次回荡在棚户区的上空,棚户区的居民见怪不怪,连一个看热闹的人都没出来过,而遥远的荷里活社区,只是巍然地屹立。
故事在朱老板一家那边也同步推进。
芳芳在朱老板家自称东东。
东东通过认识朱家十来岁的小儿子阿细进入朱家,而她的确同阿细成了忘年交的好朋友。
东东带着阿细吃肯德基,逛大超市,并且带阿细去自己在荷里活社区的高层住所玩。
阿细说自从他妈妈跑了之后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兴,东东说他也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
从东东的住所窗口俯瞰,棚户区仿佛一堆垃圾堆成的蚁穴。
阿细也带东东在自己家参观,这期间东东也博得了朱老板和阿细哥哥阿明的好感,但同时也勾起了这两个胖子压抑已久的欲望。
在此期间朱老板也有了一个大陆过来的中年妇女和她同居,他已经好久没有找黄志强女朋友泄欲。
大陆妇女有着普通中年的隐忍,她一面照看朱老板的熟食店,一面用自己苍老的剩余不多的姿色努力满足朱老板。
这是她的谋生方式。
阿细和阿明对这个大陆妇女不理不睬,仿佛她是一个空气。
阿细经常带着东东在自己家杂乱拥挤的院子来玩。
有时候朱老板在院子中烤肉,有时候是阿明。
东东的到来给这个了无生气的无聊院落带来了一丝活力。
院落中间的秋千上,东东站在上面大笑着荡来荡去。
院子里的朱老板露出了久违的孩童般的笑脸,因为他看到了类似阳光般的美好。
窗口中的阿明也在东东的秋千架上看到了各种压抑和隐藏的迷茫,于是他在梦中一次次看到东东和秋千的荡来荡去。
终于,东东抓住了时机打发走了阿细,然后勾引肥硕燥热的阿明与她发生关系。
对东东来说,这不过是又一桩生意。
可是从后来阿明与黄志强的对话中我们得知,阿明还以为自己有了女朋友。
事情就在表面的波澜不惊下面发生,而胖子阿明的精液自然成了东东的把柄。
给我带来震撼的正是黄志强与阿明强烈的对比和落差,黄志强帅气但没心没肺只为肉体,他甚至建议东东(对他来说是芳芳)找他做经理人,软饭吃香甜了居然有了惯性。
阿明肥硕不当的肉体和因为肥肉堆积而毫无表情的面庞在东东那里成了可爱,而东东自己恐怕还没有阿明腰间的肥肉重。
阿明事后认为他自己有了女朋友,这人性中善良无知的一面我们又不得不提。
谁拯救谁,拿什么拯救,我们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另外两段插曲也不得不提。
从大陆来的个体诊所女医生是另一个辅助人物。
她香港话中夹杂普通话,在朱老板为母猪娘娘贴出招公猪配种的启示后上门,并宣布她宏伟的暗夜科学家一般的计划。
拿出人的精子和卵子在体外实现受精,然后植入兔子体内长成多细胞胚胎。
然后再注入母猪娘娘的子宫,让母猪生出人类小孩。
这个计划在女医生声称科学的迷雾下推进,最终由于她的多话而宣告破产。
因为她说如果实验成功母猪娘娘不但是朱老板的老婆,而且是阿明和阿细的老母。
愤怒的朱老板赶走了女医生,而母猪娘娘也在混乱中离家出走。
阿明和阿细去追赶母猪娘娘,最终未果而回。
东东在路边的车上帮她的老板兼朋友律师口交。
随着车体的晃动和一个从未露面的男人的粗重的喘息,东东从车里钻出并到路边的水管处漱口。
这种表演有某种肮脏在漂移。
事后律师要给东东付费,东东轻描淡写地说,我们是朋友嘛,我不能收你的钱。
我忽然想起村上春树说过的一句话,意义存在于关系性中间。
我们日常处在各种复杂但并不微妙的表面上符合道德和理智的关系中,我们也在这日常关系中确立自己的意义。
然而要是你像东东一样把自己置身于另一种模棱的关系中时,这意义也变得模棱起来。
这是电影中表现东东和她老板关系的另一个插曲。
东东也是受害者,她除了自己的唇和下体,什么都不拥有。
可是她带来的伤害,应该由谁负责?
黄志强和阿明的咎由自取,值不值当他们的失去。
朱家很快也接到了律师函。
信件被朱老板接到并隐匿。
他完全没有抱怨儿子阿明或者任何人的意思,甚至这种想法都没有在他脑子中出现过。
此时我们看到了一个肥胖掩盖下的精明的不与黑道论理的明哲保身的香港原住民。
他经过一番考虑亲自出马,把指定的钱放到了指定的垃圾桶,很显然阿明因为朱老板的精明保住了他的手臂,而他对此事还一无所知。
朱老板破财消灾后一蹶不振郁郁寡欢,在沙发上侧躺着生闷气。
大陆来的妇女过来安慰和巴结他,她响亮地吻朱老板的脸并试图爬到朱老板身上。
我看到一个普通妇女在为了生存出卖自己仅剩下的一点东西。
朱老板正在气头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一把将大陆妇女推到。
不幸的是她脑袋碰到了坚硬的铁桌边缘然后真的死去。
死亡轻飘飘地突然降临。
朱老板意识到自己误伤人命后落下了稀疏的老泪。
我看到所有人的内心的恐惧和悲伤根本没有办法法用泪水包埋。
朱老板经过疯狂的考虑,拿出了平常切割猪肉的电锯将大陆妇女肢解并放到绞肉机中搅碎。
然后这些尸肉进了母猪娘娘的食盆。
整个过程没有血腥没有恐惧没有罪恶,只有人面对强大变故时的无奈和淡淡漂浮的迷雾一样的散光。
大陆妇女真的就这样毫无征兆葬身母猪娘娘的腹底。
而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东东推到了第一张多米诺骨牌。
于是迷梦出现,所有人仿佛进入某种梦魇。
烤得酥黄流油的乳猪在火中散发光芒,各种人的肉体在猪肉中间纠结交媾,食欲和性欲都赤裸裸在梦魇中一次次上演。
朱老板梦见已经死去的大陆妇女变成了猪头人身的怪物在吻自己,醒来后发现母猪娘娘在自己的床上正要爬起。
黄志强的房子里充满了灰尘和败落的混乱,他在棚户区的小巷中间慌乱迷离。
梦终会醒来,各种伤害却永远都不能弥补。
黄志强的女朋友面容平静,到处打听搜寻黄志强被混混扔到远处的手臂落到何处。
她对黄志强的不离不弃的爱居然这样表达。
而此时小阿细在自己屋顶上捡到一截砍掉的手臂。
阿细将手臂用保鲜膜包起来冷藏,看到黄志强贴出的寻找丢失手臂的启示后把手臂物归原主。
重得手臂的黄志强兴奋万分,找那个试图让猪怀人类小孩的个体诊所女医生帮他接手臂。
不管是猪怀孕还是接手臂,都带有那么浓厚的魔幻现实主义色彩。
黄志强的手术成功,可是同时也是失败。
因为他接到他上肢上的不是自己被砍掉的手臂,而是那个替罪羊黄志强的手臂,黄志强丢失的是右手,而替罪羊黄志强被砍掉的是左手。
于是黄志强有了两只左手。
黄志强后来说,从小,他妈妈就教他用右手吃饭,他用右手做所有的事情,吃饭写字甚至打飞机,他真的不想要两只左手。
其实这些真情的流露让我理解并同情所有人。
然而同情所有人是一种傲慢。
《狗镇》这部电影里女主角的父亲说,同情并原谅所有人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傲慢,因为这代表你把自己的道德水准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自定义自己的道德水准在所有可怜生物之上难道还不是一种傲慢么。
我想了好久,觉得这个论断没法反驳。
于是我不得不时时小心谨慎施舍自己的同情。
个体诊所女医生见黄志强女朋友到这份上还不离不弃,说了句实话。
她对黄志强女朋友说,你跟着他有什么前途。
最终黄志强女朋友离他而去。
后来她有了新的外国的男朋友,并且回到黄志强门外的棚户区拍照。
这拍照纯属她自己内心的事,因为这是一种念想一种怀念,毕竟我们看到她曾经拥有一种世俗看来很病态的爱。
后来,失落无着的黄志强告诉了阿明被骗的真相,他们通过阿细知道了东东在荷里活社区的高层住所,并拿上砍刀和钩子去找她报仇。
朱老板看着整个事情的发生,他由于愤恨也默认这次活动。
他们都没有想过找黑道报仇,因为显然那是一种强大到普通人无法对抗的黑暗势力。
阿细明白过来后在一面旗上写上一个大大的走,爬上屋顶与住在荷里活高层的东东喊话联系,希望他的东东姐姐看见自己的信号之后赶快逃命。
朱老板试图阻止阿细通风报信,爬上屋顶追赶阿细,阿细逃脱,但朱老板自己在追赶过程中坠下了屋顶。
阿细的信号发得很成功,黄志强和阿明赶到东东的住所后发现已是人去楼空,东东下一次出现时已经是在美国的街头,她还给阿细发来了信件感谢,我也看到这忘年的友谊的真实。
分不清真实和虚假是所有人一辈子逃避不了的悲哀。
黄志强无法报仇接近崩溃的边缘,他吼叫着命令沉默的阿明砍掉本不属于他的那只左手,最后终于随着他自己的一声惨叫,本来准备砍东东的砍刀落到了他的手臂上。
一个伤疤受两次疼,这就是嫖客兼帅哥黄志强给自己的惩罚。
于是故事接近了尾声。
朱老板一家继续烤猪肉卖猪肉,他们的母猪娘娘也在游荡了一圈之后返回。
黄志强只剩下一只左手。
黄志强的女朋友找到了新的男朋友。
东东脱身去美国。
大陆妇女被搅碎喂了猪。
大陆女医生继续自己的个体诊所经营。
替罪羊黄志强带着两只右手活在世界上,其中一只属于黄志强。
一切回到原点一切又面目全非。
朱老板真肥,可是他有生意;黄志强好帅,可是他没文化;黄志强女朋友真可怜,可是她通过此事走出了往日的黯淡有了新生活;芳芳,东东,或者红红是个好人,可是她不做好事;律师是幕后老板,他做嫖客都不付费;阿明肥胖而沉默,可是他有老爸保护;阿细那么可爱,唯一原因就是他还小,小意味着没有欲望;朱老板的同居大陆中年妇女只是为了生活,她谁都没惹过可是她被撞死了还被搅碎喂了猪;替罪羊黄志强惹谁了,要承担两只右手的痛苦?
混混还是混混,他们喝的血要在另外的地方再吐出来。
影片的结尾,母猪娘娘咧着嘴大笑。
它在笑什么,没人能够知道。
上半段周迅一边拒绝了富人的钱财,一边和鸡头少年谈了一夜恋爱,把阿细当了弟弟,还为看起来就油腻不堪的哥哥献身,一半圣母一半精灵。直到她冷冰冰的发出律师函,才显出冰冷的大楼和棚户间蝼蚁的沟壑来,最后的接手荒诞不堪,也使各个人物显得脸谱化,但比起《三夫》的荒唐,还是要好看不少,至少烤乳猪看了让人流口水啊。
除了本色的古灵精怪,周迅还成功地演绎了东东的魅惑和神经质,她绝对是这一代大陆女演员中最具有演技的了,陈果没有选错人。
陈果这个时候是真吊诡,可惜后面越来越烂。开头印在猪身上的字幕,便奠定了全片的基调。还是一如既往见缝插针地各种暗讽,可惜后来走偏了,变成强行明示了,那就没意思了。
2008-1-18 0:59:25 7/6.8(286)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肥胖是遗传的。很cult,三个胖猪男的朱记卖猪肉,周迅做骚鸡。从没看过这样的电影,逼仄的香港小巷下的脏乱不堪:随便砍人手的黑帮,想让猪生人类小孩的医生。各式各类的人,这就是香港底层迷茫的教育与法律缺失的当年现状。
情欲感很低,反而将“肉体”的概念扩大,拼接涂画及各种料理都充满寓意同表现力。不仅有对人的关怀,种种寓意也较为自然地扩大。女主角的形象却最为飘渺。
充满隐喻。不懂黑色幽默的人当然觉得无聊。
什么玩意?原来暴力是向往。不知道一天到晚讽刺个政治救众人独醉我独醒。这美国梦看的,去往美国读书,你没有金钱,你还是底层人士,别做梦了??!山河清明,海晏河清,里面藏着污浊,你不想着自己变好,去拂去肮脏,天天一天到晚讽刺这讽刺那?有点low
陈果《香港有个荷里活》,7.5/10。陈果三部曲第二部,周迅出演,很有感觉,很值得解读的片子。
抽空的太厉害了
荒诞的情节编排让政治隐喻不着痕迹
实在是没看懂其中的zz隐喻,可能我比较麻木吧。周迅那时真是又鲜又美又灵,如精灵般,可惜在电影里的戏份其实并不多。朱家一家三口外加肥母猪娘娘,麻木的生活着,妓女东东的闯入增添了一抹亮色,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勒索信的到来,最后大磡村拆迁一家人搬走时阿细收到东东寄来的明信片——她终于如愿以偿从荷里活飞到了真正的美国好莱坞。王小虎(黄志强)的手被砍了,被上接的手不是自己的手,两只左手,虎头蛇尾,结尾时另一个阿强(可能也没有被砍错,东东红红亦或芳芳多个身份斡旋与多个男人之间,不分老少贫贱帅丑肥瘦,真是广撒网多捞鱼的勤劳多产)熟练的用着被接错的手。小肥仔阿细还是很可爱的,用自己的方式救了东东,也救了自己的爸爸哥哥(如果不是看在阿细的面子上,说不定东东还是要叫皮特砍手)
一部我認為香港人一定要看的電影, 十分震撼, 十分有共鳴。回歸了十二年之後, 更覺陳導演的想法之細膩。
虎头蛇尾的纹身和左手右接的错配投射出了对一国两制可行性的忧虑与质疑,高楼林宇和破瓦残垣的俯仰敌视,红旗与白旗的隔空挥舞和对话,以及阿细阿明对东东的全盘信任也暗喻着香港人能被花言巧语哄骗的只有老实的傻子和天真的孩子。全盛时期陈果的镜头语言有某种无可比拟和难以形容的吸引力,他绝对是将不漏痕迹的政治隐喻和文艺外壳包裹下的荒唐怪诞融合得最好的香港导演。从投射的一系列意向符号中我清楚的捕捉到了他对于回归的复杂情感绝不是明褒暗贬和内涵阴阳这么简单。似乎更像是既渴望拥抱又害怕欺骗,试图相信但拒绝背刺的矛盾纠结混合体,忧患意识强烈却极度缺乏安全感的防御姿态瞩目。唯一令我不解的是为何用极度自负的有色眼镜给北姑“东芳红”贴上了一个喜欢玩仙人跳的援交女的武断标签?太不利于内部团结了!7.8/10
陈果是个善用符号的导演,北姑(三个化名东东芳芳红红)黄绿医生造成的奸诈阴险的内地符号,勾结本地权贵(律师),引诱设局压榨本土底层居民。荒诞如被斩手后接错手、用母猪生人之类讽刺一x两x都是符号手段。诸多解读与隐喻却无法解释为何阿细最后要解救被寻仇的北姑,北姑为何又在阿细面前展露温柔,而北姑最后去了真正的荷里活。所谓隐喻前后的不一致,令这部电影更像是塞进了政治隐喻的奇情片,让人尽情解读又尽情享受揶揄的快感,陈果在视听语言上的天才浪费在投机取巧的小聪明上了。
北姑骗走原住民的钱,从假荷里活到真好莱坞逍遥,小孩仍然仰望荷里活,舞动“走”字白旗。外加被zf拆迁的贫民窟,荡高秋千遥望港铁站对面的高楼广场,庸医拼出的“虎头蛇尾”。各元素糅合得恰到好处,生猛够味…
不看影评,哪能想到这么多隐喻,其实看部电影不用这么劳力费神的是吧
电影质感不错,情节也挺有意思,可惜站了个伪基层立场,某些政治隐喻让人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像这样的港独片子怎么打得了高分,一些塑造岂止是想恶心北边,连着香港一起恶心了。某种程度上还不如一路向西耿直,反正都是一路货色。
又肥又腻,又黄又暴力!从母猪吃烧猪(可能是它生的)开始就犯恶心,到后面砍手、分尸,真是硬着头皮看完的。并且再次上演香港人肉叉烧包土特产。醉了
卖猪肉的一家,拍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