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沐爱河》是一部很戳我的闷片儿。
我在很冷静的状态下观影,全程没有移情。
就像《迷失东京》,它也在讲述由压抑带来的孤独,或由孤独带来的压抑的故事。
这二者,都是注定的悲剧。
里面的角色都是正常人么?
里面的角色都是畸形人么?
我倾向于前者。
但这里的“正常”仅仅意味着一种常见,而非一种健康。
霓虹灯下的现代化大都市——东京,为了继续社会学的学业而被迫卖身的女孩,为满足自己学术精英主义情节或抚慰丧妻丧女之痛而“拯救失足少女”的老嫖客教授,完全服从社会建构的持有朴素价值观的底层男性......我们都知道这是一部很假很戏剧性的电影。
但最可悲的事情是,观影者对于电影里每一个细节都能完全地领会。
或许我们早就习惯了。
无所适从地从一件事逃离到另一件事,从一段关系逃离到另一段关系然后继续麻痹自我“反正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坐在计程车上,看着五颜六色的广告牌却突然想起年迈的家人,那种断裂与迷失感,至少,我有过。
是的,这部电影里的每个角色都很正常,这种正常是我们习以为常的变态。
阿巴斯的上一部作品探讨的是假戏真做的爱情,这一部作品里的假戏真做,不仅仅是教授与少女扮演爷孙,依我看,更是在探讨一种生活逻辑,如何在压抑的生活里通过假戏真做的自我表演去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
最后,那块窗户碎了,打破了用声音和画面双线叙事的一边不安一边又平静的诡异电影氛围。
电影戛然而止。
假戏真做,终究是会被一拳干碎的。
阿巴斯的片子一直是我比较喜欢的。
偶然出国的机会还在不少艺术馆看到他的展览。
诗歌、摄影、装置、影像……感觉这个生活在西方的伊朗人一步步远离他的故土,成了彻底国际化的符号。
而在他的本行——电影里面这种倾向也与日俱增。
如果说《樱桃》或者《十》还有着浓烈的伊斯兰背景,那么《五》和《车票》等等已经全然国际化了。
当然,阿巴斯的国际化并非放弃个性,而是始终以较高的水准体现自己的艺术追求和价值。
看阿巴斯的电影,以往总是不得要领。
虽然觉得有趣,却始终没有意识到趣味的所在。
直到有一天看了他参与的《卢米埃尔计划》,用仿制的卢米埃尔时代摄影机拍摄一段时间极其有限的画面来制作电影。
几十位电影大师各显神通,阿巴斯的影片却只是一个煎鸡蛋的画面。
所有的讯息均来自画外音的电话语音答录机。
于是顿悟,原来画外音才是阿巴斯电影艺术的独特魅力。
回过头来再看他的电影长片,每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神经都会特别亢奋。
《如沐爱河》里,答录机、语音短信、屋外的嘈杂占据了将近一半的篇幅。
甚至当两个人物在进行对话时,他仍故意只拍一边,让观众通过听者的表演来揣测说者的神态和举止。
对这种揣测的迷恋进一步扩展到人物设计上。
主人公,包括应召女、老教授、未婚夫三个,标准的舞台剧三角关系。
这三个人物都因为某种原因而言不能尽,且词不达意。
看他们三个人的表演,会让观众的脑筋兴奋地运转不停。
相反,辅助性人物如退职警察、邻居大妈和皮条客之类,各个叽叽喳喳。
在冗杂的语言里居然能挑拣出极其重要的资讯。
这种猜和找的乐趣,实在是阿巴斯影片所独有。
此外,我总觉得阿巴斯对空间的感觉逐渐有所变化。
他正在躲避开阔的外部更多深入狭窄的地带。
《十》的出租车,《车票》的火车餐车,都是用狭小空间限定表演范围的高超例子。
到了日本,他对小空间的偏爱一定是如鱼得水。
即便如此,他还是尽可能地缩小外部空间。
大量场景发生在车里。
未婚夫对老爷爷说:我能坐到车里来么?
这大概正是阿巴斯求之不得的局促。
邻居大妈更是从一个只能看见半张脸的小窗户里说了一大堆废话。
也许影片最后飞来的那块砖,还有想要砸破这种内心的封锁的意图?
但面对开阔空间,阿巴斯又会沉迷与无动于衷的观赏景致吧?
基亚罗斯塔米的东京图文版烦请移步http://www.douban.com/note/247188337/[荷兰]伊恩•布鲁玛 著王立秋 译电影导演,和小说家一样,最好的作品经常出现在它把作品设定在他们最熟悉的地方的时候。
流亡可以砥砺想象,但也同样会窒息想象。
因为在不熟悉的语境中很难变得亲近。
当然,少有的通晓数国语言的世界主义者,像麦克斯•奥弗斯(Max Ophuls)那样,能够几乎在任何地方执导电影——伯林、巴黎、好莱坞,甚至阿姆斯特丹。
导演迈克尔•哈内克(Michael Haneke)——并非流亡者——在法国和德国以及他的故乡澳大利亚都导出了杰作。
而如果没有比利•怀尔德(Billy Wilder)的维也纳式的风趣,恩斯特•刘别谦(Ernst Lubitsch)的德国式的复杂,让•雷诺阿的法国式的精细,好莱坞又能干什么呢?
但文化迁移的失败——其中一些是有趣的失败——也同样常见。
在艺术家不得不以他们不懂的语言工作的时候特别如此。
大岛渚(Nagisa Oshima)是个好导演,但他执导的,由夏洛特•兰普林(Charlotte Rampling)和一头大猩猩(她的爱慕对象)主演的法语电影《马克斯,我的爱》(Max, mon amour)却糟透了。
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Michelangelo Antonioni)执导的美国片,《扎布里斯基角》(Zabriskie Point),也一定是他最糟糕的电影之一。
一些西方导演试图在日本导演电影。
大多很糟糕。
德国的“登山片”专家阿诺德•弗朗克博士(Dr. Arnold Franck)就在1937年拍过一部由年轻的莱妮•里芬斯塔尔(Leni Riefenstagl)主演的,日语的纳粹宣传片,讲的是一个在神道神社和冒烟的火山的布景中自我牺牲的日本英雄的故事。
1953年,约瑟夫•冯•斯登堡(Joseph von Sternberg)——公认地,这在他早年杰出的才华上打上了一道苍白的阴影——也拍过《安纳塔汉传》(The Saga of Anata-han),讲的是搁浅在太平洋一个岛上的一个日本女子和十个男人的故事。
片子拍得并不成功。
更晚近的外国导演在日本导演的作品更好一些。
索菲亚•科波拉(Sofia Coppola)的《迷失东京》(Lost in Translation, 2003)有趣、富有洞见,令人陶醉,但她的主要人物是美国人。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Clint Eastwood)的杰出的战争片,《硫磺岛来信》(Letters From Iwo Jima, 2006),虽由日本演员主演,取景却不在日本。
现在,我们有了伊朗导演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的《如在爱中人》(Like Someone in Love,又译如沐爱河,恋爱中人)。
演员都是日本人,故事也完全发生在东京附近。
《如在爱中人》有基亚罗斯塔米关注的一切:时间的推移,人类交往的神秘与偶然,死亡的阴影,爱的幻想,在运动的车辆中与世隔绝的亲密。
但布景在日本感觉并非任意;它是有道理的。
东京,极度现代的都市,和它看起来拼接了到处和无处(everywhere and nowhere)的霓虹闪烁的商业涂鸦和建筑,对基亚罗斯塔米关于陌生人之间的亲密的故事来说是完美的。
对大多数外国游客来说,东京看起来惊人地熟悉却又深刻地陌生。
基亚罗斯塔米是东京的陌生人,但他对这个城市的描述却又异乎寻常地细致入微。
基亚罗斯塔米执导这部电影的想法来自一个影像。
在乘出租车穿过艳俗的六本木区的时候,他拍到一个站在街角的,上了年纪的女士。
她是谁,她在干什么,为什么她在那里,是一个孕育着多种可能性的谜。
事实上,她是基亚罗斯塔米雇佣的一个在随机场所造型的临时演员。
这就是基亚罗斯塔米筹备他的电影的方式,用摄像机拍摄的舞台生活的片段,就像为准备一副巨大的画作而作的素描一样。
他着迷于钉在日本电话亭上的应召女郎的相片。
经过一段时间后,片段开始汇集成一个关于一个来自外省,在首都以应召女郎为生的大学生的故事。
街角的那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成了她的祖母,在地铁站徒然地等待她的孙女,而那个女孩正乘出租车从她身边经过。
那个应召女郎(高梨臨)正在前往一个上了年纪的教授(奥野匡)的公寓路上。
他们不曾谋面。
他不想和她睡觉。
他们闲谈。
他铺开桌子打开一瓶香槟,仿佛要在他死前重现一幅过去很久的浪漫场景。
女孩在床上睡着了。
晚餐没人动。
次日清晨教授开车载女孩去她的大学。
她嫉妒的男友看着他们抵达。
女孩打发他。
在她在室内考试的时候,男孩走进车,把教授错当成她的祖父。
稍后,在男孩发现教授的真实身份的时候,他对他的家发动了暴力的攻击。
此后发生了什么我们永远不知道。
教授想要什么依然是一个谜。
事实上,关于主要人物的生平我们知道得也不多。
过去只有暗示可循。
从他们的对话、他们的习惯、他们的恐惧、他们的执念中,我们也没得到多少信息。
几乎什么也不知道,然而在电影结尾的时候我们却感觉,我们认识他们。
这就是基亚罗斯塔米独特的天才之所在。
他探索人的性格,人的生活的多样性,却不解释,不把生活变成有始、有中、有末的简洁的故事。
生活不是逻辑的,我们与他人的遭遇亦非逻辑。
人们很少是他们看起来的那个样子——对他们自己来说如此,对他人来说亦如此。
这就是为什么基亚罗斯塔米的电影,尽管经常是超然的,甚至是人为造作的,感觉却像是生活。
他获得这一效果的方式之一,是对他的演员们——甚至在他们表演的时候——保留(影片的)故事。
台词是按天给的。
就像在真实生活中那样,他们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在爱中人》中表演最出众的是奥野匡,一位专业的电影临时演员,他对他是电影的主角一无所知。
他与(女孩)嫉妒的恋人在车中的遭遇,具有与一个陌生人的真实的亲密接触的一切试探性的尴尬和误导性的亲近。
在某种意义上,他们不是在表演;他们,可以说,是在电影中生活。
这是基亚罗斯塔米作品中另一个反复出现的主题:艺术与生活之间的多孔的(porous)的边界,本真性的虚妄本质。
他最杰出的电影之一,《樱桃的滋味》(Taste of Cherry, 1997),以摄像机对基亚罗斯塔米和他的拍摄我们刚刚看完的这部电影的班子的摄影作结。
《如在爱中人》以东京外一个真实的地点为电影而建造的一所公寓里的一个惊人的暴力场景作结。
和基亚罗斯塔米通过出租车的车窗拍摄等待的女士的影像一样,我们观察他人,并用我们自己的想象填充他们生活的谜。
通过他的艺术作品,基亚罗斯塔米给我们(呈现了)生活的一个部分,熟悉,却又深刻地陌生。
我们时代的一个艺术悲剧,在于对伊朗电影——伟大的现代电影文化之一——的系统的破坏。
一个接一个地,伊朗最好的导演们在他们的神权政府的压迫下停止在本国拍摄电影。
賈法˙潘納希(Jafar Panahi)进了监狱。
穆森•马克马巴夫(Mohsen Makhmalbaf)在巴黎憔悴。
基亚罗斯塔米,也许是所有伊朗导演中最伟大的,可以继续在伊朗生活,却不能在那里拍摄他想拍的电影。
然而,如果说有人能够克服在外国的环境中工作的文化障碍的话,那么,那个人就是基亚罗斯塔米。
作为一个现代主义者,他在他的伊朗电影中游戏时间、道德和偶然的概念;这些电影被削减到了如此的地步,以至于他们几乎变得抽象。
《樱桃的滋味》,关于一个开着汽车四处转悠,怀着说服别人帮忙掩埋自己的希望接洽随机的乘客的想要自杀的人的故事,布景在德黑兰,却几乎可以是在任何地方。
然而,感觉上它又不像是在任何地方。
人是伊朗人;他们在伊朗;他们说波斯语。
这使得一部甚至是相当形式的电影也显得真实,植根于生活。
基亚罗斯塔米在西方拍摄的第一部电影,《原样复制/似是有缘人/被认可的副本》(Certified Copy, 2010),由朱丽叶•比诺什(Juliet Binoche)主演,是在托斯卡纳拍摄的。
然而,对我来说,这部电影并没有无根的古怪感;场景是任意的——美丽是当然的,但却是任意的。
没有什么根本的原因要求必须把一个关于一个法国古董商(比诺什)和一个英国作家(威廉•西梅尔)的神秘恋情的故事设定在托斯卡纳。
他们讲英语和法语。
在整部电影中也没有一个重要的意大利角色。
但也许,这就是重点所在。
就像对罗伯特•罗西里尼(Roberto Rosselini)以瑞典的英格丽•褒曼和英国的乔治•桑德斯为主角的的《意大利之旅》(Journey to Italy,1954)来说那样,外国的场景使这对情侣之间的疏离感戏剧化。
他们在一个压迫性气泡中存在,与他们熟悉的环境隔离——也许,有点像导演自己的处境。
《意大利之旅》和《原样复制》,以及,的确,《樱桃的滋味》的一个共同之处,是大多数行动,是在车中发生的。
再一次地,在基亚罗斯塔米最近的这部电影中也如此,这部电影,在我看来,比《原样复制》更令人满意。
说它是外国人在日本拍的最好的电影还是低估它了。
它就是一部伟大的作品。
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的《如在爱中人》将在本月的斯德哥尔摩电影节上映并正在法国和日本上映。
美版将于2013年发布。
2012年11月13日,11:15a.m.[注]译自Ian Buruma, Kiarostami’s Tokyo, NYRblog: Roving thoughts and provocations from our writers, http://www.nybooks.com/blogs/nyblog/2012/nov/13/strangely-intimate-kiarostamis-tokyo. Trans. Liqiu Wang.©NYREV。
译文仅供学习交流,转载请标明译者出处。
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喜欢把电影当作艺术来看,希望电影能够像诗一样。
诚然,他总会给我们带来具有诗歌意味的电影,但我还是愿意把他看作是一名用镜头来描述人生,社会,世界,以及人的一位观察者。
上一次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利用车窗这一道具的时候是在《樱桃的滋味》中,一心寻死的中年人,在枯焦而又满目疮痍的土地上面,寻找能够掩埋他自杀后的尸体的人。
吉普车在飞扬灰尘中一圈一圈地兜转在山路上,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人。
这些人都在伊朗社会中扮演了相应的角色。
让我们透过车窗来窥视这个受尽创伤的国家。
《如沐爱河》的故事虽不像《樱桃》中涉及了死亡和救赎那般沉重的话题,但却让人更感到荒凉。
同时,导演再次将车窗这一道具运用的淋漓尽致,来展现一个高度发达的社会中,人的生命被挤压改变的状态。
这次,著名的伊朗诗人导演想要我们看的城市是东京。
女大学生明子(高梨临饰)坐在去“客人”家里的出租车上,听着外婆给她的电话留言。
从留言我们可以得知,外婆从叔叔那里打听到她的电话号码,似乎是听说了她和友人都在做援助交际,特意赶到东京来看她。
外婆留了5通电话留言,希望能和她一起吃午饭。
最后外婆也没能等到明子,自己在车站边的拉面馆吃了拉面。
明子一条接一条地听着外婆的电话留言,窗外是东京的夜,繁华,喧嚣,哭了。
东京的夜在这里失掉了神秘感。
因为这次在镜头中,它离我们太近。
而它倒映在车窗上的影子,又是那么扭曲。
明子在唇上涂抹上大红色的唇膏,趴在后排座位上睡着了。
女孩明子的角色在这部电影中充满了无力感。
这种被剥夺和束缚的地位不仅仅来自于影片给予她的这个特殊职业,还源于这角色在影片中的动作。
明子出现在镜头中的时间非常多,但是绝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坐在车里的。
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以静态的样子出现。
在老教授家里,她坐在沙发上;进到卧室后,她坐在床上,并且很快就睡着了。
包括在出租车上,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她都在车的后排座位睡觉。
毫无疑问,这是个十分疲惫且不开心的角色。
不仅如此,她亦被剥削掉主动权和决定权。
白天的时候,她仍旧是坐在老教授的车上。
男朋友来找碴,她无力解决面对。
逃到学校去考试。
然后又听老教授的建议去了书店。
之后谎言被戳破,老教授开车去街角接她,她背对着镜头,人还是坐着的。
老教授去买药的时候,她仍旧是坐在楼梯门口的台阶上。
影片中有显示老教授接工作电话的镜头,有下楼去便利店买东西的镜头,动作按照他的年纪来讲,算是十分迅速了;男朋友有较多肢体动作,也有在汽修行工作的镜头;只有明子,从影片开头在酒吧接听电话的时候,就一直处在一种凝滞的状态。
没有一个符合她正常身份年龄,行走在东京街头的动作出现。
如果有那样的镜头,她应该是青春的,朝气蓬勃的样子。
在《如沐爱河》中,明子因为一些原因,是个彻底失掉主动性和生活动感的角色。
我还没去过日本,但是经常听人说起日本。
说那是一个有生之年值得去很多次的地方。
在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的《如沐爱河》中,东京看起来不过就是另一个人类在此挣扎生活的城市。
大家找寻自己不得,找寻爱不得,只学得了在社会中撒谎。
这令人神往的国际都市,化身为一个单纯地使人与人产生关系的地方。
而在这里,女人和爱情,是可以作为一种商品来出售的。
如果说这故事没头没尾,这评价实在算不上苛刻。
我们不知道明子所演的女大学生究竟来自什么样的背景。
有人评论说她援助交际的原因是为了付学费,我们也许可以进行这样的猜测。
从对话中,唯一能确切得知的就是她初到东京之时,就开始援助交际了。
而对于另外一个主要角色,退了休的知名社会学教授,从他的邻居“窗口阿婆”那里可以得知教授有个女儿和外孙女。
但似乎是发生过什么,教授和女儿之间没有往来。
这些碎片透露出的人物讯息,似乎就是导演想要描述的东京。
东京的夜景,远看原本是超越人世间一切的繁华。
但当明子从车窗里面看出去,这夜却是那么的丑陋,那么的孤独。
东京的夜,又是如此寂寞。
教授在他临街的公寓二楼,满室的书中间,摆着各式照片。
有亡妻的,有外孙女的。
女孩来了后进到他卧室,他只是一直叫女孩去客厅里坐。
说给她煮了家乡口味的汤,配料是樱花虾。
东京的白天,有个年轻男人,他是明子的男朋友。
他充满着力量和莽撞,希望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并且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觉得只有进入到社会中才能了解社会,在学校里是学不来“社会学”的。
在日语中,只有开始工作的人才被称之为“社会人”。
故事里面出现了几次“社会”这个字眼;老爷爷是有名望的社会学教授,明子所学专业是社会学,男孩子是地道的“社会人”。
东京的日,是整齐的街道和更多的谎言,美丽干净的城市也终在阿巴斯的视角中失去了魅力。
作为社会人,便要不停地在寂寞的夜和平静的日中穿梭,直到我们习得它的规则。
明子必须要学会的规则是社会的双面性。
在白天,明子是一名大学生。
在晚上,她做援助交际。
但可笑的是明子根本不会撒谎。
在故事的刚开头,安静的酒吧中,聚集了过夜生活的男人女人们。
女人们都长相颇好,妆容精致又浓重。
明子在接听男朋友的电话,她在撒谎,但她并不擅长此道。
男朋友怀疑她在撒谎。
不依不饶地要知道她在哪里,连一同的女伴接听了电话也没能打消他的疑虑。
最后,她在男友的命令下去洗手间数了地上的瓷砖。
很明显,她所在的酒吧的洗手间和她声称所在的洗手间的瓷砖数是不会一样的,在她男友高超的侦查技巧之下,她的谎言在明日会被戳穿。
女孩是裸妆,没画眼影,没擦口红。
满室的春色,她像是一枝野花开错了地方。
女孩一脸的窘色,不知道要怎么对付她的男友。
第二天白天,男朋友在学校门口围堵她。
女孩好不容易冲进学校去考试。
男孩坐进了阿公的车里,问:你是哪位?
老爷爷很巧妙地回答,你觉得呢?
男孩子涉世未深,说,是外公喽。
老爷爷也没纠正他。
因此严格意义来讲并不算说谎。
明子考完试出来,坐在车后座。
老爷爷娴熟地说,啊,你刚才不是说要去买书?
明子十分紧张,一直问老爷爷他和男朋友说了什么。
两人把男友留在汽修行后,她担心地对老爷爷说,可是我以前和他提过,我的外公是个渔夫。
老爷爷说,没关系啊,你又没说是你爸爸这边还是妈妈那边的。
明子一脸恍然大悟,轻松释然的表情:啊,对啊。
于是我们就在这样的日夜交替中,学到了撒谎的必要性和便利性。
人们说在恋爱中的人爱撒谎。
这部电影也的确叫Like Someone in Love。
讽刺地就是这三个人,没有一个“in love”。
明子对男友的感情应该连喜欢都不是,只是不讨厌的同时外加对于自身生活状态的迷茫。
男友不相信书本,只相信自己的社会经验。
但是他的社会经验实际上少得可怜,他对爱情的理解就是把明子娶回家,因为他认为这样明子就必须尽到妻子的义务,包括向他汇报自己所有的行踪。
显然,言语中他也是不支持明子读书的。
而作为有声望的社会学教授,特意挑选了明子来他的家,主要原因是因为明子长得像自己的外孙女。
明子将自己宽衣解带,坐在卧室的床上,邀请老教授去“温暖她”。
教授只是一直坐在椅子上说,去外面坐吧。
故事快结尾时,明子嘴角被男友打破。
坐在教授家楼下的台阶上。
邻居是个只能从窗口看世界的阿婆,因为她有个智障的弟弟需要照顾。
阿婆问她是不是教授的外孙女,明子面带微笑,流利地撒着谎。
阿婆问她,你的嘴怎么了?
明子停顿了一下,说道:我牙疼。
也许"Like Someone in Love" 是想说我们在社会中身不由己,言不由衷的样子就好比是恋爱中的人吧。
推荐语:一部由法国投资,伊朗大师在日本拍摄的影片。
简单的故事却张力十足,看似简洁、温吞却暗流涌动,好高明的功夫!
都市电影的气质,玻璃窗、画外音的运用太过出色。
阿巴斯的电影空间始终在画面外,纵使银幕被特写镜头占满,我们依然可以通过画外音想象一切眼睛看不到的东西。
这种东方式的含蓄,得以让观众参与到电影当中,使得他们主动去思考。
在《如沐爱河》中,大量的画外音都是车辆行驶而过的轰鸣,我们作为生活在城市中的个体,终日被这种声音包围。
无聊、嘈杂,好似行驶的车辆留下的回响,这便是都市人内心的声音,。
同样,影片中大量的玻璃窗反射出城市建筑的高大与夜晚的繁荣同人物主体叠化在了一起,但我们能够清楚地知道这二者始终融合不到一起,这样的“相融”与“不融”使得气氛愈发苦闷起来。
阿巴斯看似在温吞的叙事,人物犹豫、彷徨,始终没有一个干脆,场景的切换也是单手数的过来,但他却也是一个操控情绪的大师。
印象最深的场景,便是女主角坐在出租车前往客人家中的路上,窗外的一切热闹都同她无关,她的世界只有耳机中每个人的语音留言。
在这样一条又一条语音留言中,我们听到了她的奶奶已经在火车站等了她一天,想要与她相见。
每一条语音便代表时间的流逝、也代表失落的加深。
等到出租车经过火车站时,那广场雕塑下真的站着一个孤独的老妇人时,我也同女主角一样留下了后悔与无可奈何的泪水。
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教授要将女主角叫过来,却什么交易也没有进行,仅仅是聊天、吃饭,甚至在女主角因为疲惫睡着之后,还贴心地把电话线拔掉。
她长得像他死去的妻子,是这个原因吗?
影片不会明说,影片也没有清楚地确定任何事情,如同影片的英文名那样“Like Someone in Love”。
这是一首经典的爵士歌曲,“like”代表“如,像”的意思,这是一个模糊性的词汇,同本片“隐秘”的气质那样契合。
一切都不是直白的,只呈现出结果,简洁到不能再简洁,剩下的,是一大片广阔的空间,那是留给观众在电影世界里面继续探索的权利。
1.开头从在酒吧到去教授家的路途,特别特别好,悬疑紧张和压迫感都出来了,演员演的也很到位,从数地砖到皮条客模棱两可的言语,从外婆的留言到在车站孤独的身影,如果我是明子,也会这样完全乱了阵脚,所有情绪都在封闭的出租车上独自消化。
2.从到老人家后,明子开始进入营业状态,但内心还是抗拒的,从不愿脱外套到早早上床,有没有肉体关系都不重要,老头子注重精神满足,如果我是明子,观察到老人其实能迁就我,也会装睡。
3.男友那一段,如果我是明子,高度紧张,心里要一直骂人的,但是还是很爱男友的,为什么呢也说不清,反正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在爱,没人愿意面对自己的本质。
我也会不顾一切去顺从男友,一是被压制的一方会越来越丧失自我,二是内疚。
4.故事的最后,如果我是明子,即使老人能让我感到一些温情,也不会去找他,脆弱少女去找温暖嫖客,这是男性的理想怎么说呢,他者性太强了:男性角度思考女性心理,他者眼光思考并不身处其中的社会问题,太浪漫了,外国人真的很中意歌舞伎町吧
影片的镜头很长,但是很细腻,那几个长时间停留在人的面部的镜头,至少对于有时候喜欢细细品东西的我来说,一点也不枯燥。
结尾突然,而伤感,个人觉得他死了。
这个老人所理解的爱已经和年轻人不一样。
不再是占有,计较得失。
而是对已经失去了的亲人的怀念,对爱的重回的渴望。
有人关心,有没有发生性行为,当然没发生性行为。
女孩疲惫地睡去,老人怕她被吵醒,拔掉电话线,并轻轻地关掉灯走开。
像一个父亲在照顾着女儿。
女孩长得像教授的亲人,很可能是事先就知道的,至少是女孩的老板是教授的朋友并尊敬他,知道这女孩长得很像教授的亲人,所以特意安排她去陪他。
教授不是要发泄欲望,他就是太孤单,太想念亲人。
很多细节展示这个教授是个很正经的人,就这类安分的人更感到孤单。
有一段戏,这老头在等红灯时候都睡着了,这是个孤独的垂暮老人。
能去想“搞没搞”的人,我只能说,你们真年轻,年轻得都未去想过“人老了”意味着什么……
这部电影对话平白冗长,场景较为封闭而狭小,剧情如文火慢炖,炖一锅没太多内容的清汤,最后终于在结尾处沸腾,满溢,玻璃的破碎声让一直平稳而隐含骚动的局面崩坏。
但矛盾在突破临界点后,电影却戛然而止,留给观众们一片不安的好奇与担忧。
整部电影很有日本的感觉。
日本的一些文学影视作品,取材往往来自日常,细碎细腻,带着小家子气的忧郁,少见大开大阖的宏阔场景,剧情温吞而沉闷。
阿巴斯身为一位伊朗导演对于日本文化的把握可以称得上是不着痕迹,精准深刻。
城市孤独症不知自何时而起,或许从城市与农村相割裂开始,或许从人们分居进单元房开始,或许从利益渐渐压倒人性温情开始……这种忧郁的气氛不仅笼罩在东京的上空,也是世界上每一座城市都有的乌云。
小秋许久未见家人,少与家人联络,难得决定见一次祖母,却又因为援交的事只能在出租车路过时看几眼老人家的身影。
渡边教授在他人心目中颇有声誉,但他的小辈似乎早与他断了来往,他找来援交女,似乎只是想有个人能陪他说说话,吃一顿温暖的饭。
小秋的男友想多了解、保护小秋,最终引起了小秋的惧怕和疏离,结局处他打破了玻璃,打破了隐瞒,估计也将打碎这份恋情。
教授的邻居一生都怀抱着对教授的爱慕,凝视着窗前的身影几十年,从一个男人的盛年到迟暮,这个女人始终没有走出她的小屋,只能沉浸在一个个假如构建的幸福里。
人人都被拘束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像一座孤岛,只能通过遥望和想象来了解他人的世界,很难踏上对方真实的土地。
人们因为疏离感而觉得不安与孤独,可一旦彼此的世界相交叠,习惯了孤独的心灵又会变得尴尬、局促,恐惧自己的秘密为他人所洞察,于是只能编织出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树立起一道又一道的围墙,将自己保护在安全的寂寞空间里。
很喜欢这种故事推进的方式和节奏把握,人物推动着情节发展,先闻其声的对话,酒吧里,卧室里,车窗里……,不同身份的切换与关系的联接像开枝散叶般缠绕着野蛮生长,看不见的根脉莫名就觉得粗壮用力又扎得很深,结结实实的,绵延整个大地,整个人生。
印象深刻的几段,一个是在出租车上听到的那七条留言——司机面无表情平稳驶过灯火阑珊的夜色,霓虹闪烁人影晃动像迷雾般笼罩着疏离着车窗里外的两个世界。
祖母的声音清澈明朗,家常便饭一样絮叨着从早上出门一直等到天黑,临上车一小时前还想着能见到自己的孙女,约好了就站在火车站的雕塑下面等她……
孙女请司机拐到火车站,巨大雕塑下面的那团模糊身影一闪而过,孙女请司机再绕一圈,离开。
眼眶里的光亮转瞬即逝。
祖母的话平静而温暖,忽远又忽近,像是从遥远的童年传过来,短短的几句话就度过了在家乡的所有时光……另一个是老教授跟小秋的相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忐忑又温柔,迟缓又认真,怜爱又无措,那纯情的样子像极了如沐爱河的人。
有那么几个瞬间,身份与关系的错乱让我恍惚觉得,小秋能得到这样的关爱与呵护也挺好的。
直到那砰砰的撞门声,和那块石头猝不及防地砸击,碎裂声扎破耳膜,迷幻般的情感依托在眼前轰然倒塌,纯白色的窗帘飘悬在空中……那曾经用几句话就度过整个童年,用一个晚上度过几百个夏天的时光,早已随风而逝。
伊朗导演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凭非母语电影《合法副本》将茱丽叶·比诺什送上戛纳影后宝座的两年后,带着新片《如沐爱河》再次入围戛纳竞赛。
这仍然是一部非母语影片,只不过从意大利托斯卡纳来到了日本东京。
阿巴斯似乎对日本一直情有独钟,自从1993年《何处是我朋友家》在日本上映大受欢迎,他便开始经常前往日本,而这个原创的故事就是他在日本访问期间而获得的灵感。
这两部非母语作品都有意识地用最通俗的叙事去传达他的观点与影像理论,而且他的创作手法已臻化境,既让普通观众沉浸在故事里流连忘返,也留下诸多空间线索,足以让高级影迷深入研究而乐不思蜀。
《如沐爱河》这个讲述东京援交少女和退休老师的故事说不上惊心动魄,情节也是再简单不过,但不知怎的在电影大师手上,却能玩出生动有趣的况味,将一部近乎情感喜剧的题材拍成睿智的艺术片,在极小的空间格局里拍出极为丰满而高级的视听感。
阿巴斯在这部情感小品里饶有兴致地尝试画外空间的叙事实验,从开场的第一个镜头便已奠定了这个基调。
画面上是一个酒吧的环境,坐满好几桌客人,然后听见一把女声开始讲话,仔细寻找画面中究竟是谁在讲话时,观众开始陷入一阵迷茫,最后有一个女人望向镜头时,我们才发现是一个画外音的女子在打电话。
镜头固定在酒吧靠出口的位置对准内部环境,女主角迟迟未露脸,以这种形式介绍女主角出场的设计相当高明。
首先迫使观众不仅要留意画面上出现的人物,更暗示观众画面外的信息才是关键。
事实上,这种叙事策略贯穿整部作品。
女主角在影片开头与未婚夫男友通电话的内容,也引出未婚夫极端控制欲的性格,全程只听见女主角电话聊天的对话,观众完全看不见未婚夫的模样和声音,却令人留下鲜明的印象,为之后人物的发展乃至那个令人猝不及防的结局埋下伏笔。
另一个明显的画外空间处理是老人、女孩、未婚夫三人驾车前往修车行之后的情节,镜头固定在驾驶室里瞄向外面,随着未婚夫下车之后,观众开始听见老人和女孩在车上焦急对话的内容,却有意只让未婚夫出现在镜头前,凸显出老人和女孩的秘密关系。
最经典的莫过于最后一幕,老人和女孩之间的秘密败露,未婚夫找上门算账的高潮戏。
我们完全看不见未婚夫怒气冲冲的模样,却透过他在门外和楼下弄出的噪声,他的愤怒情绪变得立体化,从而营造出一种极其紧张的氛围,而击碎窗户而扔进来的砖头更猝不及防地吓人一跳。
声音的运用绝对是画外空间叙事的重要表现手段,阿巴斯故意将自然环境声混入到画面,使之成为故事情节的配乐。
第一幕在酒吧的情节相当典型,整个环境都沉浸在宾客的聊天话语里,门口不时有宾客进进出出;女主角第一次上老人家时,几乎全程都听得见窗外吵杂的人声和呼啸而过的汽车声。
这种画外声音的处理准确捕捉到东京这个繁华大都市的脉搏,无疑为这个情感小品渲染出真实的环境气氛。
除了实验性的叙事手法,阿巴斯这部的主题似乎与上一部《合法副本》有重合之处,之前是假扮夫妻,这次是假扮爷爷和孙女。
导演似乎钟情于探讨这种真假难辨的人际关系,透过刻画这种变幻流动的关系而引出要探讨的主题:在高速发展下的日本,老年化问题日益严峻,单身老年人所面对的孤独和情感空虚变得尤为普遍。
剧本采用一个诱导性十足的情节,让人以为这位退休老师召来女孩进行性交易,甚至连女主角也认为如此,殊不知老人准备了一桌饭菜、浪漫的烛光,只不过想跟她聊天而已。
从女主角这个角度来看,她为一次援交挣钱的机会而狠心错过了远道而来的奶奶,剩下她一人孤独地在车站广场上等待。
阿巴斯用不动声色的两个细节(女孩在出租车上收听留言,以及出租车在广场上兜圈)简单而残忍地刻画出日本年轻人对老年长辈的情感忽视,却无能为力的无奈感。
阿巴斯用一两拨千斤的手法,将老人内心孤独而渴求情感关注的社会问题,在这个通俗的故事里娓娓道出。
从两个世代不断错位的价值观念,到老人伪装身份训斥后辈,再到最后被识破而闹剧收场,残酷地道出日本老年人所遭遇的社会问题。
虽然这不是由一位日本导演拍摄的作品,却无比精准地揭穿日本老龄化问题的核心,足以证明阿巴斯完全克服了文化和语言障碍,在异国拍摄的非母语影片和在伊朗拍摄的同样得心应手。
经历了极简主义实验的第一个千禧十年,没想到阿巴斯竟然可以在2010年代转向国外拍摄时,让观众目睹他在90年代巅峰时期的灵光再现。
尽管这部作品当年在戛纳空手而归,但仍然不得不让人钦佩陌生的文化与环境给他带来的源源不绝的灵感刺激。
阿巴斯导演晚年的创作力不减,他的突然离去让人感到太过遗憾!
看时厌烦无感,可看了评论却豁然开朗。认知到忽略的东西可以让我改观,又让我后悔。说到底我还是个俗人
大概整个电影讲的都是这个“like”。计程车穿过东京的夜色、霓虹灯闪耀的街头,林立的建筑、密集的涂鸦,在这样密集的城市里连陌生人都可以很近又很远。阿巴斯的故事不论外壳是什么,就连是援交少女,都还是归结为人与人交往的亲密与疏离、虚妄与真实、谎言与真相。不及《原样复制》,女主就缺乏灵气。
有点没有耐心。。
傻逼吧卧槽
像看小说
井井有条的屋内和车窗外流连的街景,是异国人对东京有限的认知。
原来电影可以这么拍哦。。万多琐碎的细节,平淡,演员们都非常棒才把情绪维持下来。。啥都让你自己去想、高潮迸发的一瞬间,落幕。。这才叫文艺啊。。看得想摔桌子。
我必须承认,就自己的欣赏水平,实在没法欣赏阿巴斯,从橄榄树下的情人到原样复制,再到这个,以后死了这条心了。
第一次讨厌电影里的加濑亮,“我一直在思考暴力犯罪的意义”。结尾惊悚!“当你尊重她的选择,才可以和她结婚。”
导演冷眼旁观,一个老人,一个援交少女,少女暴躁的男朋友,以及老人的邻居,四个人在生活中兜圈,而无论谁,都在在现实与心灵之间徘徊,带着无奈,愤怒,和绝望继续……果然能看出阿巴斯的风格,全片都用很平常的对白来展开,却相当震撼,戛然而止的碎玻璃,砸碎了每个人的心灵。
阿巴斯的日本电影,水土不服。Z
nonsense
两小时只够阿巴斯讲个片段的。
呈现出了迷人的凝滞感,其实全片充满了尴尬不堪与凌乱,但却很巧妙地把这一切都隐藏起来了,换以有序平和的假象。
虽然换了日本的壳,仍然是典型的阿巴斯电影。
是谁沐浴了爱河,总有someone. 最后砸玻璃那一下子,别说老头子吓躺下,我都快吓出心脏病了!这片子,缓慢细腻虽然也有阿巴斯的一点特征,但好像也很像达内兄弟。不是很喜欢。女孩看着等待了她一整天的姥姥在车站雕像前那段,实在太难受了!也由此开始极其不喜欢女孩,只记住了她的红唇。而男人嘛,无论老工人还是老教授,谁不爱年轻女人呢,尤其是,又挺漂亮的,呵~内嵌中繁体英语双字幕。还是港版的翻译,“收线”什么的。那个“两百条”结婚的笑话,翻译不对,什么男的女的,是公的母的!是millipede千足虫,有时候看中文反而不及看英文能理解了。喜欢老教授的书房!他也许只是想找人说话和照顾。with自己要来且没睡的肉。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作品回顾展。今天是黑印章,小心翼翼还是蹭了一手。资料馆1号厅八九成满
enfin...on vit dans l'imagination de l'amour...如沐愛河的關鍵字在于一個“如”字,“如果”,一種假象,給生活罩上一層安穩有序的輕紗,教授的“如果”是已故的妻子而汽車修理工的“如果”是安分上學的女學生,而如果一不小心一陣狂風吹落了掩蓋事實的輕紗,是嚎叫、狂怒、破碎、倒地……
噗
书和妓女的共同点 就是都可以带上床。。。难看。。。死。。。了。。。
哈哈哈哈 看看最佳出价吧。这片什么也能没拍出来。除了奶奶那段。男友那段差一点。但男女主角之间导演想做的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