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的暑期档,一部对《西游记》进行了颠覆改编的动画片,竟然出人意料地斩获了9.56亿元人民币的票房。
业界对这个国产动画电影票房新纪录充满了崇拜之情,甚至引发了影响深远的迷信——由于这部电影的片名叫《大圣归来》,所以其后的几年间,但凡世界观上脱离了低幼的,且有票房野心的动画片,都要起名《大XX》。
国产动画的“一个字头”就这样诞生了。
2016年,画风唯美却情感扭曲的《大鱼海棠》拿下了5.65亿元票房。
两极分化的评价在当时炒得甚为火热,连口公子都因为这个片子拉黑了不少好友。
2017年,虽然《大护法》的票房止步于8754万元,但是它所传递出的深刻寓意已经到了令人不敢解读的地步,其大胆程度远超那些曾经被禁过的第六代们。
口公子和口公子身边的不少人,都把《大护法》列入了年度十佳甚至是年度五佳。
没想到的是,2018年的“大字头”国产动画来得如此之早;更没想到的是,这部终于拿下金马奖最佳动画长片奖的《大世界》,竟然凭一己之力便让国产动画的“大字头”传奇彻底破灭!
首周末票房不到180万,最终票房也许只能达到“大字头”开创者的0.2%。
口公子所看的那一场,将近200个座位的影厅里,只有皇帝位、太子位和太上皇位坐了孤零零的三个人。
观影过程中,坐在上边太上皇位的小哥哥哈欠连连,坐在下边太子位的小姐姐更是把外套脱了穿穿了脱总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坐姿。
在口公子看来,这么低排片都能找着来看的人,八成已经算是影迷中的硬核派,可即便他们也有点儿对《大世界》坐立难安了。
虽说成人向是“大字头”国产动画的一大特征,可前三位成功者都并没有完全舍弃掉非成人观众。
即便是主题比《大世界》黑暗得多的《大护法》也还用水墨画风、魔法打斗等元素安(qi)抚(pian)了一下观众的娱乐需求。
《大世界》却来了个从头到脚的粗粝——画面、故事、人设、配音、主题,没有一样能给人愉悦感哒。
说实话,内地观众的艺术包容普遍还很窄。
至少口公子身边就几乎找不到谁会主动找这么没娱乐性的电影来自虐。
况且《大世界》的调子定得虽狠,空镜特别有范儿,但由于各种限制,77分钟就草草了事啦。
这堪比网大的时长,给了口公子一个被愚弄的赶脚 不仅时长短,片子里的节奏也完全不及真人电影。
总是等一个角色把话全说完,停顿后才有另一个角色开始念台词,情绪很难被提上来。
片中好几个角色,你说你嘴里叼不叼烟说出的话丝毫没有差别,你叼它有啥用呐?!
好不容易几个意外的发生把形势搅乱了,口公子心想节奏终于能起来了吧。
结果影片莫名其妙地插入了一首《我爱香格里拉》的MV,又或者莫名其妙地插入了没有被卷入事件漩涡中的人关于“三种自由”的扯闲篇。
这都属于自废武功的行为呀!
于是口公子总结,要想对《大世界》留下好印象的话,还真不能进影院里慢慢看。
反倒是那些无法弄懂《大世界》每个细节的海外电影节、海外媒体,以及只看了预告片的中国人,比较容易被它非主流、后现代、直击内地城乡结合部丧丧现实的范儿给刺激兴奋了。
一般的影片,大都是影迷社交网络评分(豆瓣网、时光网等)比购票平台(猫眼、淘票票等)的观众评分低,而《大世界》竟然罕见地出现了影迷社交平台打分比购票平台的观众打分还高的异象。
耗时3年的《大世界》几乎是由刘健一个人干出来的。
不仅自编、自导、自剪,全片800多个镜头的原画也全部由刘健自己完成。
然而,他却没有为自己的宝贝儿子起好名字。
他只坚持了“Have a Nice Day”这个英文名,却迷信地把中文名由《好极了》改成了“大字头”的《大世界》。
结果呢,他砸了国产动画“大字头”的传奇招牌。
不知道后边有多少想蹭这块招牌的人要恨死他咯。
因为好奇成人动画的表现方式,所以去看了大世界,全剧是赤裸裸的黑色幽默和魔幻现实主义,导演居然选择了南京话打底,好几个片段背景还是仙林大学城,以前老嘲讽南京腔调,看完竟意外觉得南京话真是不二之选,她不像吴侬软语那般你推我搡,又没有苏北话那么狂野,她带着一种拒人不近不远距离的冷漠,世俗,但也教你独立,野蛮生长。
而这大概也是我心中这座城市的特征。
翻到17年11月份写的一段备忘录:"南京这个城市,谈不上喜欢,但是在这生活了两年,也学了两句南京话,不会再被出租车司机坑,到了地铁上会习惯性地找一个靠边的位置把提着的东西放脚下,插着耳机睡觉。
我不再无所适从,不再像面对其他城市那般小心翼翼,处处提防。
所以我想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我还是会哭的像个孩子。
因为习惯,习惯让人安心。
但它也是个可怕的东西,他会让人难以看清自己的处境。
有一天打开手机突然看到排列整齐的图标缺了一个,却怎么也想不起缺了什么。
我慢慢意识到,也许没有什么非他不可,很多都是形同虚设,以架空起空虚的人生。
我所构造的人生,又何尝不是一个巨大的泡沫。
她只存在于每一个瞬间,不具备任何意义。
也好,多潇洒啊。
所以一直以来,我试图不断地逃离,试图不断地通过外界环境的刺激以找寻自我。
"看这个电影的时候我心里就好着急,也许某种意义上看到了自己的处境,我好希望有个什么东西给他们的生活撕裂一道口子,给他们一口氧气,导演,他们快死了啊!
可是导演无情地选择用暗绿色主打画面,像是枯萎的,嘲讽的,无人问津的欲望和感受。
后来细细回想,其实导演还是乐观的,他表现的只是这代人的压抑,没有断后。
影片开头放了这首小诗"尽管好几十万人聚居在一小块地方,竭力把土地糟蹋得面目全非;尽管他们肆意把石头砸进地里,不让花草树木生长;尽管他们除尽刚出土的小草,把煤炭和石油烧得烟雾腾腾;尽管他们滥伐树木,驱逐鸟兽;在城市里,春天毕竟还是春天。
"培养一个音乐家都需要至少三代人的努力,第一代人创造不愁吃穿的环境,第二代人创造音乐氛围,所以即使抢100万为了送女儿出国读书的爸爸,或是抢100万为了实现梦想的民间科学家,也许都是时代里的一点希望,为后代冲破束缚点亮一点星光。
而这也是我开始理解父母的原因,他们撑住我,眼巴巴地望着我,他们看不到我们眼中的世界,我却嘲笑她们的狭隘。
哎惭愧惭愧。
影片里的热血是以极其荒谬的迪斯科形式所展现的,然而我觉得比无问西东里正义凛然的表现形式更有趣。
热血,激情,已经很少在当代青年中看到,他们一个个少年老成,但我始终认为这种成长是断片的。
我喜欢愤怒的人,比佛系的人喜欢多了。
嘿,要往前走,要往前,会好的。
首映当天晚上去看了这部片子,结果壮烈地享受了包场待遇……这是我第一次看刘健导演的电影,通过简介和评价大致知道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导演,也知道他之前的作品十分优秀,所以心理预期不低。
但是真正观影的时候还是被惊到了——这是一部在荒诞领域登峰造极的影片。
我说的登峰造极,倒不是指它的故事。
诚然,对于一部荒诞的、黑色幽默的电影来说,它的故事足够精彩、非常巧妙、亮点颇多。
不过相似的故事我们已经见过太多,单是国内就有《疯狂的石头》、《追凶者也》等案例在前。
我指的是,这部影片在视听上呈现出的与众不同、个性鲜明的艺术效果。
作为一部动画电影,本片在处理故事主体和背景环境上,采用了截然不同的手法。
先看背景。
在影片中,导演可以说是不胜其烦、事无巨细地还原了一个生动的中国县城。
我们可以看到各种常见、接地气的细节画面——公交站台上破旧的广告宣传栏、小巷墙上贴着的一层层的小广告、损坏了一部分的霓虹灯、宾馆前台挂着的迎客松时钟、网吧里满墙的网游宣传画……这些丰富的环境细节,在视觉上为我们制造了强烈的熟悉感。
而在听觉上,影片同样体现了导演几近变态的细致和耐心,本片的音效设计甚至比大多数真人电影还要下功夫。
片中我们能听见很多意料之外又异常亲切的背景音效——忽然出现的《新闻联播》、若隐若现的《非诚勿扰》、完全真实的宾馆房门开锁声……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这种在画面细节和音效设计上的细致操作,成功地塑造了一个真实感极强的背景环境,真实到甚至会让你偶尔恍惚身在别处……与此对应的,是导演在处理故事主体时惊人的随意和敷衍。
本片的人物动画非常生硬,角色的动作帧数很低、极不连贯,别说电影,就拿动画剧集的标准来说都很糟糕。
配音更是令人无语,所有角色的配音都十分粗糙、诡异和业余(我上我也行),两句台词没听完就能尴尬到脸酸……两者叠加的结果,就是分分钟让人出戏。
但恰恰是这一半细致一半粗糙、一半认真一半敷衍、一半入戏一半出戏的强烈对比,成功地把故事主体从整个影片的视听环境中剥离出来,使其拥有了独特的虚无感。
背景环境越真实,故事主体的虚无感就越强烈。
继而,整部电影的荒诞感也就越强烈。
导演充分发挥了动画电影相对于真人电影,在视听弹性上的优势,将故事与音画巧妙结合,让视听层面的荒诞性完全跟上了故事的节奏,使得全片在总体效果上超越了真人荒诞电影,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四月22日 2018 《大世界》—刘健 他还保留着看待世界的眼光,却讲了一个很一般的故事。
撞车。
70分钟,不算长也不算短的动画电影,看完之后的第一感受,就是在脑海中搜索出那部打败奥斯卡获得最佳影片的《撞车》。
只是刘健用自己擅长的方式,把这个故事更本土化了一些。
外国的月亮也不是特别圆。
结构手法相似,但还是有所区别。
《撞车》是支线叙事方式,把几个故事都摊开来讲,在结尾处找出关联;而《大世界》则是单线,是从主干开始,过程中会曲折蔓延出一些分支,但结局还是要收在一起。
二者之间的共性,就是通过撞车,把所有的线索打一个绳结,似乎是命运在给兜兜转转的人物们开的玩笑;再者,就是都在反应一些问题,只不过《撞车》在谈美国人的种族歧视和暴力问题,《大世界》讲的就是重压下的社会底层的人性。
不该只是个画匠。
既然创作者选择了电影这种艺术形式,那就不能拿插画师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电影的灵魂是故事(就连BBC的纪录片都得想方设法按本子来),国内动画电影的创作人就是在讲故事这里有短板。
不思凡的《大护法》如是,田晓鹏的《大圣归来》如是,甚至《大鱼海棠》亦如是。
《大世界》这部片子最精彩的,可能要算是开场的几个场景了,细节到位,对城郊开发区和不发达地区环境的刻画,是很有功力的。
——《大世界》简评悬崖边上的尬舞故事发生的背景用一个词概括,就是——边缘。
环境是在城市的边缘,人物是在人性底线的边缘,命运的抉择是在悬崖的边缘,所以我们看到的故事,就是一群社会底层人物,排好队在悬崖边上尬舞。
面对困境,他们并不能应对自如,所以舞步略显生涩和尴尬;而在悬崖边,他们的命运又是走错一步就落入万丈深渊,可作者想展现给我们的,就是在这种情形下,他们还想要舞动这么一下子的顽强。
钱,还是女人?
国产动画电影现在越来越强调人群限制了,本来就该是这样,有了更精确的目标群体,明白自己想给什么人看,那么拍什么,也就更清晰了。
所以,本片强调成年观看,并非内容多露骨,而是片子里面陈述的成年人世界的价值观,与小孩子接受的真善美教育大相径庭。
但它又不反社会,不反人类,只是单纯地把成年人世界的烦恼抛出来。
影片开始,片子的主人公小张,在工地开黑车跑活。
老赵替刘叔(老板)送的“货”(100万现金),就这么被小张给惦记上了。
从根本原因和直接原因的关系分析,这一包钱是作案动机。
与许多国产犯罪电影一样,大家都把目光聚焦在比较被边缘化的地点和人物上,比如:很早的《盲井》、《白日焰火》、《暴雪将至》、《无人区》等等,都是被时代发展甩在身后,并试图笨拙挣扎往前赶GDP的老城,都是被生活蹂躏在脚下,并试图凭借一点幻想改变生活的小人物——而似乎这也变相地说明了犯罪行为的一些社会环境因素。
钱是谁的?
刘叔的,但又不全是,是刘叔要给彪哥的。
但刘叔这段出场,颇有帮派电影大哥的范儿,却谈的不是钱,是女人,兄弟睡了自己的女人。
刘叔追钱的时候也够狠辣,不过这在乎的是江湖地位和责任,可在女人的问题面前,钱就已经不是问题了。
女人,真的是核心问题么?
也不是,刘富贵拷打方援军这段,最后的核心是落在感情上。
凭着儿时的交情,刘叔帮衬起了穷困潦倒的方援军,图报答么,并不是,就像他自己说的“图个心情愉快”。
但谈女人伤钱,谈钱伤感情的链式反应,最终把一个人对于情感的依赖都磨没了。
这也许就是刘健想给我们讲的成人世界吧,既然上层建筑的友情、亲情、爱情求之不得,就只能尽力抓住钱和女人的生活基础吧。
这是小张和女朋友燕子的聊天记录。
小张对刘叔那笔钱的动机就解释清楚了——给燕子整容的钱。
所以,好像小张也是为了女人。
那么故事的根本原因就是女人了。
成年人的世界好像一直都是围绕着这两个因素在打转,至于那个是直接原因,哪个是根本原因,还要看个人了。
相比而言,后面的这两对二人组,则比较纯粹,只是对这一百万趋之若鹜的穷人,看到钱或听到钱,就索性把心一横这样。
所以简短地概括一下这个故事:小张为了给女朋友整容劫了刘叔的钱,刘叔派瘦皮追杀,小张出逃途中又被两伙人点击上。
最后阴差阳错,所有牵连其中的人物都在一场车祸里给一锅烩了。
讽刺曾经的梦想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梦想要是真的能像歌词里唱的那么美该多好。
不过人的成长真的是要靠梦想来验证的,两种形式:其一,实现梦想,无论是事业、爱情或者财富,成为人生赢家;其二,认清梦想与现实的落差,不在好高骛远,脚踏实地,生活是怎样,它就是怎样。
显然,刘健给我们看的就是后者。
谁都有过梦想,只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多半是一种调侃性质的自嘲。
不得不说,刘叔这段的开场还真是有点致敬教父的意思。
刘叔跟援军回忆童年的时候,援军口中的“在外滩吃上12个肉包”,成为了刘叔心里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梗。
这就是刘叔的梦想,虽然可能是小伙伴的一句戏言,或者放到现在已经无足轻重,但这不就是每个人梦想最初的样子么。
不去考虑合理性,不去考虑可行性,就是单纯的“我想要”。
所以,刘叔走到今天,成不成功说不好,但起码那曾经的12个肉包子,是他从儿时就坚定下来的动力。
至于现实,可能就是刘叔他爹扇得他眼冒金星的那一巴掌了。
有的人也许正在为遥不可及的梦想,拼上一切。
找出一个画风与其他人物不同的角色,当属瘦皮了。
从上图,不难联想到星爷的《国产凌凌漆》(最经典的图在下面),大隐隐于市的高手。
精简的台词,干脆利落的手法,他把自己的杀手职业做出了江湖侠客的姿态。
骨子里的清高,也能解释他为什么最后要跟黄眼杠上,不是钱和面子的问题,他要保护自己的世界不崩塌。
对于这个人物算不算过度解读呢?
其实不是的,很多细节都能看出来。
出活时一身利落的“许文强”式装扮,虽然没有打标但一眼就能看出来的Jeep自由客车型,以及车库墙上那张史泰龙洛奇的海报。
这些细节都在说明,瘦皮不是一个糙人。
至于瘦皮栽在小张手里,多半也是因为他自己是性情中人吧,要下手的话根本不用等到接那个电话。
挨了小张的刀子,瘦皮可以很轻松地给刘叔打电话认错。
但中了黄眼的一招,却要以死相搏。
很简单,对小张他是有自愿的,但黄眼这种阴狠的路子,他不能认这个栽。
他自己的江湖,给自己定的规矩,这是他给自己编织的幻梦。
说到这句台词的时候,我是彻底被刘健打服了。
网吧门口,两个大学生的对话,更像是个插曲,对主线剧情没什么影响的对白加进来,就是刘健很想说的一些话了。
“创业和赚钱还是有点差别的吧?
”值得很多大学生或者年轻人琢磨啊,可能大多数人口中的创业,都只是赚钱吧。
毕竟那些真正创业的人,好像已经抛弃了我们这些同龄人了呢。
这个问题,可以皮一下,去问问大学就业辅导老师,看看他们能不能给解释出个所以然来。
做梦的疯子,就是另一个极端了。
单说战斗力,黄眼是数一数二了,除了自己作死砸监控录像被电晕那一下之外。
其一是因为他够狠,真的是下死手,而且没有什么顾虑;其二就是他的科技装备加持,VR超级无敌透视镜还有一个气枪锤子,那个气枪就跟《老无所依》杀手的装备差不多。
当黄眼谈到梦想的时候,给旁边的女伴听得一愣一愣的。
钱和财富并不是他真正追求的东西,他想用这第一桶金证明自己的价值,就是一种自我实现。
原本无可厚非,但招式无所不用其极。
这就很可怕了,当一个人为了实现梦想而不择手段的时候,再正直的理想也变了味道。
彩蛋(出彩的扯淡)
这个铁轨上出现的巨蜥是什么意思我没太看出来。
特意百度了一下,这东西确实是巨蜥,不是校长的ID鸭嘴兽。
单纯是地域特色吗?
工地大哥跟小张的讨价还价。
这个情节很生活,因为我实际也遇到过。
只不过人家手里拿的是一些看似刚挖出来的小物件。
至于里面有什么套路,不太清楚,没打听过,但确有其事。
这大概是我十一二岁时,网吧的样子。
不过墙上的海报还是有点意思的,比如说最左边的复仇豹妹灵感应该来自《英雄联盟》的女猎手,梦幻玉女的画风让我想起《诛仙》这种仙侠类吧啦吧啦的,最右侧的面具加双枪的造型除了《守望先锋》里的死神就没别人了把。
这一波是他稳中带皮,还是我脑洞太大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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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装一把文化人的老赵,却把“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的句子给念倒了。
宾馆门后的足疗广告,如果能画上个王珞丹,岂不是666?
又不是只有韩寒才能这么玩儿(别说,你不信倒过来放大了看看像谁?
)。
这一对刚进宾馆电梯的时候,提到香格里拉,立马就切换成大跃进风格,我差点没喷出来。
小张被网吧的三个学生用酒瓶子敲晕后,脑子里大概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了。
就是一片空空的大海,颜色由黑变红,变绿再变蓝。
这个在影院里看真的很容易让人晕晕乎乎地睡着。
随便支一张酒桌,就能把中心思想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其实到底是谁说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要get到说话的人想要装B的点就可以了。
结尾镜头,给了很长一个特写,甚至还有黑屏后延长的背景雨声。
这是要多大的雨,才能把这钱洗干净呢?
如果一个人能自嗨到刘健这个境界,就真的很厉害了。
从作品本身而言,可以深挖的东西不多,都是摊在纸面上讲的,故事结构也并不新颖。
不过提出的问题是实际而且尖锐的。
一个人做动画有这种惊人的完成度,就足以获得人们的掌声。
PS:最后没有露脸的彪哥有着怎样的传奇履历?
从未出场的小张女朋友燕子可挖的槽点也比较多,但怕直男癌被嫌弃,先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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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刘健使用血红色的人民币结束了一部电影,也结束了一场啼笑皆非的闹剧——当手提包被打开的一瞬,钞票们依然码列整齐,主席像依然清晰,见光后它们立刻幻化为成为某种神像或者图腾,庄严而具体,世俗却又至高无上,并且就像主人公小赵整容失败的女友一样,成为携带某种假设的前提,躲在背后驱使一切的行动纲领——金钱,女性——两扇中国男权社会的传统大旗在现代消费主义的半推半就下反而愈发高举。
尽管《好极了》中的故事和众多人物,在刘健旨向于黑色喜剧的紧锣密鼓的调度下罩上一层荒诞不经的灰色,但其思想脉络和社会关照却愈发清晰,骨架愈发清奇;更可贵的是,《好极了》无疑是趣味横生的,这种妙趣横生伴随着一种被日常化的残忍——冷漠的日常化,无礼的日常化,罪恶的日常化,这些被理所当然的恶意,在被冷处理的的对白堆叠中让人愈发不安;而更恐怖的莫过于,所有的人物都像极了我们身边的亲戚,朋友,那些街头巷尾同你擦肩而过的市井中人。
整部影片对于市井场景描绘和对市井智慧的传达无异于一场社会采风,一幅现世《清明上河图》的局部——其语言素材尽管显得过于密集和雕琢,却呈现出令人咋舌的精准。
正如所有你所耳濡目染的言行举止——车站两个陌生乘客的聊天,网吧里网游青年的嘶吼,小商贩被城管抄查时的谩骂;而另一些对话段落更是深谙民间的处世哲学——心中的“梦想”还是心中的“野兽”一段对鸡汤励志名言的嘲弄;黑帮老大对于艺术和商业价值的得意洋洋地探讨,而“菜市场”“超市”“网购”三种“自由”,难道不正是消费主义取代(或协同)政治统治继续侵吞自主意识的最鲜活诠释?
然而在对这些文本忍俊不禁之余,我们发现我们面临的是一份社会新闻剪报本式的故事;就像在《刺痛我》中,每个人似乎都是社会新闻播报员,《好极了》尽管略为收敛,却也显出其对社会现实操之过急的陈列和批评,并且这种急切或多或少干预了情节的安排和戏剧节奏的把控;几乎每次人物出场亮相都要伴随着观点和意见,那些带有阶级色彩的宣言;像一个思想尖刻而睿智不足的学者,信息和观点处处堆砌之余,“无情”真正变成了“无情”——情绪的起伏宣泄显得有些无处容身;其中几处宣叙部分略显尴尬,比如小张第二次在网吧晕倒的时长江水的出现,由于缺乏必要的积淀,前面的黑色情节和寡淡的台词方式并没有将情绪滚动至此,稍显无力;而最后一场盖里奇《偷拐骗抢》式的连环车祸的处理设置,尽管热闹,却也略显生硬,趣味十分,智慧不足。
音乐方面,《香格里拉》一段令人惊艳,香格里拉是人们理想中的人间天堂,而其呈现方式却使用了大跃进,文革的视觉元素;准确恰当地诠释了童年处于动乱时期的一代人的理想主义,他们时代属性和阶级色彩,以及现今的精神状态跃然纸上;同时歌曲本身也更身体力行地践行了这代人为主流的所代表的现世社会审美风潮。
然而就整体而言,影片的配乐并不恰如其分,“上海复兴计划”尽管将中国元素和电子节拍相结合,其中的音源采样也偏于民间市井,乍看之下两者气质相投,都在试图用全新的方式为中国诠释提供角度,但明显“上海复兴计划”对于简约晦暗的刘健来说相对动感明亮;而在结尾,张蔷的《八十年代》的选择也不甚谨慎,浓浓的复古腔调,让影片的音画继续错位,意蕴延伸部分搁浅,甚至营造了一种不恰当的暖意。
影片中也有反现实的一面,黄眼的高科技透视眼镜,喷雾式麻醉剂,这些灵感来源于电线杆虚假广告的小道具被刘健信手拈来地使用,这也是《好极了》有别于《刺痛我》的地方,这些虚构的小道具对情节推进产生了影响,也进一步使得影片中的世界与我们保持了有趣的距离,一些有迹可循的想象空间被添加——既然在一个社会里,一袋钱可以改变女人的容貌,一个艺术家可以和黑帮成为朋友,一个国家可以禁止出售刀具,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吗?
几近静态的背景,屈指可数的人物动作图层,这些质朴的视觉元素呈现出肖斯塔科维奇式的讥讽,和一种国产动画少有的作者气息。
我们的国度盛产黑色,却不擅长表现黑色;从“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一路走来,我们的文化形态愈发扭曲和病态;而如今,我们蠢蠢不安的窥探,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明知故问,欲说还休,暗度陈仓,借花献佛;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最终归于社会主义超现实主义,或者一直以来两者可以进行的便捷互换,都足以让我们露出岳敏君式的笑容———既然我们已经进入一个单单连审视自己都会发笑的时代,到底是多看一会还是多笑一会,又有什么区别呢?
2017.2为什么好极了?
——写在一年后:这部几乎是由刘健一个人完成的动画长片,即便是考虑到感情因素,也不尽完美;然而我们这样一个不尽完美的时代,又需要多么完美的影片呢,假使需要,这部影片又该完美至什么程度呢?
我们看到了《大世界》在金马的荣耀,有谁还记得,柏林影展之后关于《好极了》的文章一概被封禁,在安纳西动画节被突然从主要展映单元撤下,在拿下龙标前颇具周折的审查修改过程;纵观整个影片,已经非常温和克制,对于社会和政治都已经不是批评,而近乎搪塞;就算这样,也逃离不了曲折的上映过程。
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们还需要一部影片完美至什么程度呢?
是足以让人迅速颅内高潮,还是让人继续做着白日梦?
从此再也没有好极了,我们只有大世界。
原文见 https://www.7critic.com/single-post/haojile
电影还叫《好极了》时出征柏林的海报原文链接:http://ient.ifeng.com/42999210/news.shtml?ch=wt_ent作者/二十二岛主 听说平遥影展突然加映了《大世界》,心中一喜,不仅是我,这无疑是给正在古城内外像我一样来回奔波刷片的影迷们打了一针强心剂,也使得影展本身硬气了很多,因为这不仅弥补了本届在动画电影方面的空白,还真的做到了“小身段,大格局”,更加广泛地搜集到了这一年当中在国际各大电影节上具有影响力的优秀独立电影。
首映日第一时间来看,基本符合预期,甚至在某些细节上还有一些意外的惊喜,称得上是今年难得的华语独立动画佳作。
我想,说《大世界》是2017年影迷们最期待的动画电影应当不为过。
这部原名《好极了》的影片,在今年第67届柏林电影上收获了极高的赞誉,主要是因为社会写实的风格与动画相结合确实比较少见,尤其是在国内,近年来口碑较好的“大”字头系列:《大圣归来》《大鱼海棠》《大护法》等,或改编经典名著,或讲述古风故事,或进行癫狂想象,如今《好极了》改名《大世界》后也加入了这一系列,故事不仅贴近生活,还有着十分特殊的年代感,使得这部作品注定会绽放出不一样的色彩。
《大世界》剧照《大世界》的故事本身其实并不太新鲜,如果喜欢昆汀和盖·里奇作品的观众一定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只不过这次聚焦的点在100万上面,主人公小刘为了一个听上去十分荒诞的理由抢劫了老板的100万现金,而这个消息不小心流传了出去,引发了各路人马的觊觎之心,一场现金争夺战就此展开。
电影结构十分紧凑,77分钟的时间毫不拖沓,一个又一个利益相关的人物轮番登场,而核心点则是人的贪念和欲望。
所以这部片子超脱出了普通动画电影的思考方式和范畴,其动机内涵与真人出演的黑色幽默和犯罪题材片并无二致,十分难得。
导演刘健看的出来,导演刘健是努力地在有限的语境内进行尽可能多的形式与风格上的探讨,呈现出的效果很惊艳,尤其是电影开篇一连串颇具写实风格的镜头,破败的霓虹灯,满大街的小广告,废弃的工厂与楼房,颓丧的人们为了生计而奔忙,生动地展现出了一些身处的社会大环境下却容易被我们忽视的一些细节,说明导演是一个十分善于观察的人,虽然他的很多场景应该是在经过照片拍摄后再进行动画加工,但当你以抱着看一部动画片的心态进入到作品中,发现呈现在你面前的是这样生活化的场景,那种颇有几分惊讶的感觉是非常值得玩味的。
《大世界》剧照电影中令人印象最深刻的应该就是小刘这个角色,他是电影中的主线人物,虽然由于时长限制,并没能对他本身的性格进行十分有力地刻画,但是通过电影中的展现,可以令观众直接感受到那种在社会压力下底层小人物的无力感与脆弱感。
他鼓足了勇气抢了老板的钱,却最终还是因为自己的犯罪走向灭亡,而犯罪动机的出发点竟然是一种对于女友的“爱”,这种爱情导演用戏谑的方式表达,透着浓浓的讽刺意味,就像电影原来的名字:好极了,但事实上故事中的每个人物都过得不好,都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这就是贴合人性的地方,对于国产动画来说,努力接地气,不浮夸不做作,这就是很大的进步,也正是该片可以在国际上刷新认知的一大原因。
《大世界》的出现无疑有着极强的开拓意义,电影结束后的主创交流,本片最辛苦的导演刘健因忙于东京电影节没有到场,制片人杨城代替他来解答观众提问。
在谈到为什么要选择用动画而非真人出演的方式来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杨城的回答很耐人寻味:因为动画有着更加广博的想象空间,虽然我们讲的是一个现实中的故事,但它仍然具有荒诞性和讽刺性,做成动画是十分合适的。
这不由得令人想起其他国家像《失常》《我在伊朗长大》等和现实生活紧密结合的动画电影,都十分出色,而《大世界》则意味着从这一刻起,我们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类型电影,即使它不长,还有着诸多缺憾,但至少已经诞生,终有一日可以茁壮成长。
《大世界》剧照当然刚才已经提到了,《大世界》并非完美无瑕,在片尾字幕中可以看到导演刘健真的是事必躬亲,为了这部电影付出了许多的心血,很多项目包括特效剪辑等等都有他的身影,导演在剧组中职务越多,可能对于整体的把控上就会有些失衡,《大世界》带给人的感觉便是如此。
电影分为四个章节,可以简单概括为起承转合,但是实际上这样的布局与故事结合的并不完美,甚至这样的章节划分有画蛇添足之嫌,而许多情节上的突兀和刻意也是很大的问题,这说明刘健是一个有想法有创意的导演,但并不代表他的能力已经能够与自己的野心相对称不过然对于刘健来说,一切才只是刚刚开始,之前《刺痛我》的口碑很好,他并没有骄傲,而是沉淀三年打磨出了这样一部作品,在不断地摸索和尝试中他一定会越来越好,也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独立动画之路。
毕竟在这纷纷扰扰的大世界当中,一切皆有可能。
两部电影,还有一部为《刺痛我》。
画面氛围,台词,现实,三者可以说做到了统一。
不太流畅的画面暗示了现实生活中(当然包括网络)的摩擦与矛盾,暗调而冲突的色彩加强了这样的效果。
看似随意的日常性台词,高度概括了现实,无需多言,正如那句:钱呢?若台词过多会消弱电影的力度。
以上两者正对应了普遍的现实。
分裂,矛盾,愚蠢,"缺少教育"(有了教育会好一点么?)。
若用社会学中的阶层概念去理解,"弱者"有他们自己的一套逻辑,如暴力(正当防卫?),如狡黠,而制度中的"优势者"也有一套逻辑,如"合法"使用暴力,如……。
也许"品德""高尚""理性"在他们心中没有一点影子,但作为社会问题,作为现实,想和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在高度组织化,制度化,以"利益相关""专业化""工业化"的城市生活中,一个"普通人"想发展,想插进某圈子,想混口饭吃,除了被"压迫"被"利用",还能干什么?何况其它所谓追求了。
好吧,当然好点的(也许吧,如果被"制度化"的人是好的话),可以背债而买套房子(想想每天定点起床,以及8小时和"陌生人"在一起工作的日子),但逃不出这些生活基调。
即便你有个"充裕的家庭"(不要忘了这不是你自己的)。
就电影来说,当然人们会比较,比较其它的影片,如和谐的画面,供人轻松的幽默,理想的实现,小资情调,刻意营造的崇高悲剧,希望等等。
这些可以让人躲避一下现实,而我们面对的是现实。
而这就是,现实:一个没有逻辑的,支离破碎的,充满愚蠢的,分裂的,没法沟通的,无根的,易碎的-具体的活生生的大世界。
然则。
你我,男人女人们,终将老去,死去。
而化为,化为什么呢?-肥料。
作者:张大户 大家好,我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张大户
先说结论: 一个字,烂。
谢飞导演的评价。
可以看出失望之情。
更多的是对后辈的鼓励。
可能很多人认为刘健老师一个人辛苦三年时间创作的这部电影不容易。
他如果只是自娱自乐,那我自然没有资格评价。
我还会盛赞他的匠人精神。
但是《大世界》既然选择作为一部电影来上映,那我自然要按电影的标准来看待。
用电影的标准来看《大世界》根本就是一件残次品。
时 长首先说时长,只有77分钟。
这应该是我记事以来在电影院中看的最短的电影,非常的不良心。
在电影没开始之前,我还担心只有77分钟会看的不过瘾。
电影开始之后我发现自己的担忧实在是多余。
在看了30分钟之后,我就开始焦躁不安,心里想着这部电影怎么还没有结束。
观影期间我总共看表15次,平均5分钟一次。
电影结束的时候,我有了种解脱的感觉。
配 音再说本片的配音,真的是有点侮辱中国的电影工业。
完全是业余的水准。
没有一个角色的配音有情绪上的变化。
全程都是流水念白。
没有抑扬顿挫,没有高低音。
音调如同嚼蜡一样,不仅没有味道,听久了还让人犯恶心。
只能用两个字形容:业余。
画 面本片的画面实事求是的讲,是很有特色的。
在中国没有同样的类型。
我选择这部电影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画风。
但问题是,您这个帧数也太低了吧。
如果一般的电影是1秒24帧的话,那本片则创造了1秒2帧的创举。
1个画面定格5、6秒那就是家常便饭。
经常是一个面画只有嘴动,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整部电影快进2倍播放,不会有任何的违和感。
剧 情说什么比肩昆汀、科恩兄弟。
科恩兄弟整天拍“屎”吗?
说什么动画版《疯狂的石头》,别自己骗自己了。
多线性叙事基本上所有的情节都是有关联的,没有一个情节是多余的。
本片呢?
基本上所有情节都是多余的。
一会出现一群人长篇大论一套跟剧情完全无关的废话。
一会又出现一群人长篇大论另一套跟剧情完全无关的废话。
最可气的是出现一个卖甲鱼的骗子。
哪都不挨哪也出来耽误1分钟的情节。
刘健老师您是被卖甲鱼的骗过吗?
爱之深恨之切为什么对本片如此失望。
实在是因为我抱了太高的期望的原因。
中国第一部入围柏林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动画长片。
金马奖最佳动画电影。
黄渤和徐峥的疯狂打call。
这么多光环加身,我原本以为会是一部中国动画电影届的奇葩(褒义)。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玩意。
别跟我说什么一个人创作多么的不容易,多么的努力,耗费了多少的心血。
如果努力有用的话,那世界上就没有烂片了。
看电影就是看银幕前呈现出来的成果。
至于幕后所付出的努力,那不是观众需要知道的。
彩蛋:叨叨几句金马奖,这几年金马奖的倾向性真是偏的让人发指。
很多电影都是因为“特殊原因”获奖。
《八月》如此平庸的一部电影获得了最佳影片。
《锤子镰刀都休息》获得最佳短片。
这部如此粗糙的《大世界》又获得了最佳动画电影。
金马奖真的就不能把关注点放到电影的质量上吗?
有种场合都是是报喜不报忧,可以理解。
譬如说“画了三年真不容易”,“一个人制作动画是件很孤独的事情”云云,大家更多的关注点是电影的动画表现形式,而非电影故事本身。
原因很简单,这个电影故事并不出彩,可以说就是一平庸之作。
就像强迫你夸一个无才无色的姑娘,就只能夸她心灵美,不然呢?
这里要插一句,这部电影是一位动画老师据说花了三年时间独立制作完成的。
其实影片的前几分钟定的调子是有意思的,混乱的城市面貌速写配上风格化的电子音乐,整个气氛很像我喜欢的电影《钢的琴》,很有调调。
但是在以插画方式展示完“大世界”的破败之后,接下来的故事发展逐渐走向无聊。
我一直在纠结说,这个文章里面有没有关键情节透露,毕竟这是一部没有正式上映的影片。
但是细想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透漏的情节。
故事采用网状结构,铺展开几路人马为了得到一笔钱阴差阳错的故事。
很像经典的《两杆大烟枪》,以及比较经典的《疯狂的石头》,很像。
看过这两部影片的人,基本可以不用去看了。
结构很像,但是在段位上就差了好多。
片中的100万是事件的导火索,一个小弟的女朋友因为整容失败,所以这位小弟铤而走险劫了老大的一笔钱,希望带着女朋友去韩国回个炉。
先不论整容失败的能不能改造成功,单就这个动机就不会让人产生同理心。
假设我们在新闻上看到一则消息,一女孩跑去整容,结果手术失败,脸肿成猪头,大家会有怎样的评论呢?
或许很多人都会说活该,好端端的整什么容,作死。
就是这样一个立不住脚的设定,居然还是从影片的中间部分才揭开的。
开场十几分钟小弟就抢了钱,至于原因不知道。
那影片开头讲了什么?
讲了一个老大(就是钱被抢的那位)绑架了自己的一位老朋友,因为这位老朋友得到自己的帮助后飞黄腾达了,不仅不知感恩还把自己媳妇给睡了(跟现实简直是神同步),啰里八嗦的撇着蹩脚的配音,讲了好大一段,而这部分对于整个影片的故事发展没有丝毫的意义。
这就有点尴尬了。
既然跟故事主线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占用那么长的篇幅来描写呢?
钱莫名其妙的被抢了(作为观众当时真不知道小弟为什么突然起了歹心要抢这笔钱),老大自然派人去抢回来,一来二去,好几拨人淌进这趟浑水,故事就像之前提到的两部电影那样,走向一发不可收拾。
假如说小弟为了女朋友抢钱是为了爱情,但是在后一段的描写中又说到,小弟之所以抢钱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自己老娘希望自己能够早点结婚生孩子,老人家把自己拉扯大太不容易了。
又是一波强行人设。
可惜此时影片已经接近尾声,对于塑造人物不仅无用更显啰嗦,老套。
本以为是为了爱情的不顾一切还有点小帅,撕开一看原来是裹挟着厚重伦理道德的愚孝。
报答你老娘难道不该是努力踏实地工作,然后结婚生孩子让老人颐养天年么?
怎么就变成了抢钱,然后帮毁容的女朋友整容,然后跟她结婚生孩子来报答老母亲了?
然后我们再说故事立意。
世界很大,大家都在追逐自由,这个戏眼不是我自己理解出来的,而是剧中的两个人物通过对话直接说出来的,“我想自由。
”“那你知道什么是自由么?
”“……”“自由分三个境界……菜市场自由,超市自由,网购自由”。
这段话耳熟不?
以前网络传电影段子,现在电影搬网络段子。
以自由为主题没有问题,但是细分析之下里面的众多的人物关系产生矛盾并不是因为自由。
刚才也提到说那个小弟就不是为了追求自由而以身犯险,其他的人物也有这个问题。
相比较自由,我觉得人物想要冲破原有社会阶级,倒是里面人物的动机,可惜影片表达的并不充分。
影片的英文名字是《Have a Nice Day》看片名就知道了,这是一天中发生的事情。
电影有个强设定——所有的事件都在一天之内发生,这种设定就是双刃剑,写的好就是巧思,圆的不好就是刻意。
很不幸,影片属于后者,当所有的人马交织在一起之后,所有的意外巧合都脱离了时间空间的限制,凑到了一起,叮咣一顿撞,以一场有点闹笑话似的大车祸给故事画上了句点。
起因立不住,人物动机不明确,结尾又潦草牵强,整个影片结束之后,影院不自觉的散发出一种淡淡的低气压。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除了,1个人,3年的苦情牌,真的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城郊、杀手、公路、霓虹灯、抢劫案,阴暗的色调,真实场景的还原,极简的台词和信息量极大的多线剧情,《大世界》绝对不是你想象中老少皆宜的动画作品,甚至可以说它是部“少儿不宜”的成人中的成人动画。
这部获得了第67届柏林电影节金熊奖最佳影片提名的动画以大雨将至的南方小城为故事发生背景。
工地司机小张为了挽救和女友的爱情,抢劫了老板的巨款,引发连锁反应。
几股势力纷纷对小张展开追逐。
以往我们看到的动画都力求华丽精美,精确描绘光影和人物细微动作,呈现出近乎完美的画面感,受日漫影响颇深。
在题材方面也以宏大叙事为主,或者走低龄的合家欢路线。
然而大世界却用极简的绘画风格、冷硬的色调和脏乱差的现实还原,营造出了一种城乡结合部美学风格。
尽管没有明确的交代事件发生地,但是江水、大桥、大学城,南京口音,都说明了《大世界》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
事实上,电影中的场景都取自南京的真实地点,这也是导演刘健平时生活的地方——南京城郊的仙林大学城,连接城区和乡村的分界地。
故事以一场抢劫案开场,在叙事结构上,《大世界》与《疯狂的石头》非常相似。
无论是暴力的运用还是独特的造型感、冷静的节奏,还有荒诞与黑色幽默并行的台词风格,都是国产动画中独一无二的。
在导演复刻的这个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背景下,没有一个大人物,有的只是生活在底层的人们的缩影,紧扣《大世界》这个包含了芸芸众生和世间百态的片名。
车站里聊天的陌生乘客,网吧里痴迷于游戏和聊天工具的青年,城管和小贩之间的游戏,尽管《大世界》中人物的语调总是干涩缓慢,却依然妙趣横生的刻画了市井图景,并将其尽可能的日常化、平凡化。
片子里寥寥数十人,其实演出了身边所有的人。
工地老板、幕后大佬、马仔、饭店老板、女服务员、工地小夫妻,人物轮番登场。
尽管影片只有短短的77分钟,出场人物却都个性鲜明,让人过目不忘。
片中的人物表情和动作都非常少,甚至是不流畅的,但这种停顿却别有一种真实感,让观众能够充分感受到他的内心情感,空白的时间其实是对氛围的最好填充。
那个把“我只是路过”当做口头禅,冷静的执行任务,即使中刀也从容不迫的杀手,如果被拍成真人版,一定是个经典且极具挑战的角色。
笔者觉得,一定要黄渤徐峥这样的优秀演员才能演出来人物的气质。
而片中关于三个等级的自由的探讨和两个角色讨论该信佛还是信上帝的段落,都来自导演生活中的观察整理和再加工。
“大世界”三个字还有另一层含义在其中。
尽管是城乡结合部,但是刘叔引用着乔布斯、马云的名言,杀手瘦皮在行凶前接到电话问他要不要投资商铺。
很多观众都对片中突然出现的《香格里拉》MV段落和长时间的河水流淌画面印象深刻却又不解其义,其实,这些都是在“大世界”中更大的世界的外延。
香格里拉曾是人们心目中的天堂,也是主人公梦想中的地方。
可它的MV采用的是一段大跃进式的视觉元素,充满了冲动和时代属性的不真实感。
这个大世界看起来五彩斑斓或者流向深远,却一看即知,它是那么的荒诞可笑。
《大世界》的整个文本都是社会新闻式的,以“大世界”为背景,以小赵整容失败的女友为故事起点,围绕着金钱的故事构成,细想之下都颇有井底之蛙般的凄凉。
所谓的大世界,也不过是他们生活范围以内的大世界吧。
在展现出了创作方面的才华横溢的同时,导演刘健还难能可贵的表现了一个独立动画创作者的态度。
《大世界》被导演笑称为是“零成本”,平均每天工作8-10小时,三年共计10000小时,44000张动画的每一帧,都由刘健独立完成。
如果你看片时细心,会发现导演还埋了不少彩蛋。
比如房间墙壁上挂的海报,正是来自于他的第一部长片《刺痛我》和未上映的长片《大学城》。
即使合家欢动画已经成为市场主流,也能获得更多收益,刘健仍然坚持自己的成人动画风格。
同档期大片云集,《大世界》可能并不是很多人的观影首选,但它为国产动画的拓宽了类型风格,创造了更多可能性。
《大世界》的开篇,刘健引用了托尔斯泰《复活》中的句子:“尽管好几十万人聚居在一小块地方,竭力把土地糟蹋得面目全非,尽管他们肆意把石头砸进地里,不让花草树木生长,尽管他们除尽刚出土的小草,把煤炭和石油烧得烟雾腾腾,尽管他们滥伐树木,驱逐鸟兽,在城市里,春天毕竟还是春天。
”影片的结尾,一场暴雨让一切都灰飞烟灭。
春天还是会来,一切都充满了无力感的恢复成原来。
多线叙事,命运的起承转合,谁都想改变命运,但最终都被命运改变;场景细节逼真,在隆隆的城市化进程里,一群各怀心事的人一夜间被卷入一个饱含黑色幽默的事件里,你以为身处新时代大时代能高歌猛进能实现梦想吗,其实一起不过原地打转,可能这是最大的玩笑。
好了好了开始学南京话了
3.5 缺少帧数造成的僵硬效果意外的放大了故事的荒诞感,刻意为之的台词方式又给予了片子特殊的恶趣味。所以说幸亏是动画啊,真人来演的话顶多两星半。
柏林电影宫三刷,极少有这样能把自己周遭的城市与人群刻画得如此精准的华语电影。他同样极度包含深情,这种深情有别于知识分子式的怜悯或是乡愁式的自我沉醉。它或许更直接地源于命运共同体的切身感叹。即便城市正被糟蹋,命运一再被戏虐,春天依然是春天。
这部片,如果是十几年前,在闪客帝国上看到,我肯定惊了,现在还来这种flash画面,讲一个十三不靠、故弄玄虚的故事,那我已经不能买账了
动画手段没有充分利用起来,拍成普通故事片也许更好看呢?而且很多时候看的只是画,不会动。
被吹捧太高,反而瑕疵被放大了。有点想法,但是表现一般般~
自我陶醉
运动的798式后现代艺术,或者说后海民谣的影像化,还未成熟却已沧桑,镀金时代未被理想主义洗礼过的浮华美学。一个小疑问:黄眼爬起来之后怎么找到301的?
作死因果循环,人物场景天朝化。一百万那袋子放不了,剧情不合理的地方多不胜数。时长问题动画ppt形式,今敏和疯狂的石头珠玉在前。跟两杆大烟枪更是天差地别,动画仍需努力!!!
依然是黑色讽刺风格,剧作比前作丰富不少。喜欢导演对时代背景的细致描摹,金钱至上,信仰缺失。作为动画来说帧数少还是有些观感上的不连续,但用自己擅长的领域完成类型片的尝试还是值得鼓励。
江声浩荡,不舍昼夜。手画出来的现实,有不一样的真实,脱下城市的衣裳,一切都丑陋不堪。古鸡鸣寺里的普拉斯大佛,只普度有钱人的彩色世界。小张们还在菜市场里寻找自由,大千世界,装疯卖傻,兴高采烈,知足常乐。脱下城市的衣裳,南京仍然是南京,明孝陵里野花草,夜深还过女墙来
故事太无聊老套了,动画形式还可以,南京人还是可以看下的。总之,失望。
1.5 给原生态复原大时代社会面貌,大小广告牌、店铺等,真知灼见毫不心软地冷讽热嘲,黑色幽默。缺点:知道是一人手绘全部,但掩盖不了整个电影执行力的缺失和滞后。
人物丑配音也不行,胜在剧本构思还不错。
严苛一点吧,这是电影?这真的是我第一次中途有离场冲动的时刻了………
(5.0)反正国内这题材、这形式的电影都不够多,有就比没有强。至于配音,追求真实感和找专业配音演员不矛盾吧。还有一点我挺反感的,快五十的人了,怎么还跟中学生一样知道点名词儿就到处塞呢。韩寒也爱塞,但人家塞的东西对于构筑他那个九十年代的记忆是有意义的。
求人求财不如求己,信神信佛不如信命。有人想去香格里拉,有人想去韩国整容,有人送子出国想改变命运,有人吃斋念佛想忘却尘俗。每个人都以为那是理想,却没人分清何为贪欲。整容不会变美,佛祖从不开光,古惑仔并无豪情,菜市场没有自由。霓虹闪烁的大千世界,太多人被物欲迷惑双眼,可春天还是春天。
动画简陋没关系,点子好就行;点子也不新啊?没关系,那故事编的好也行;那故事也编的很平面散一地?那这... 5.5分★★☆
少有的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