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Republic and the Empire?The empire can win, the rebels can win, the fascist can win, the allies can win.这是胜利的时代,这是失败的时代——胜利属于帝国,胜利属于义军,胜利属于法西斯,胜利属于盟军。
智慧与愚昧并存,秩序与叛逆共生;信仰的星火在虔诚的灰烬里闪烁,理性的天平在情感的浪潮中沉浮;这是一个用同种模具铸造的混沌纪元,这是一个被同种光芒照亮的永夜轮回。
But why did the rebels win? More trust, more understanding, more respect, more good human nature.结尾Andor 走向U-wing,走向早已确定的宿命,至此星战粉全体起立!
May the Force be with you,great captain.Sky and stone.
当邪恶的帝国被反抗军击败,我会情不自禁的为那些万众瞩目的英雄们欢呼,可有时,我也会在困惑中思考:为什么帝国会被反抗军打败?
是因为邪不胜正?
可修修补补的x翼怎么能击毁两个死星;走私偷运的爆能枪如何战胜at-at;初出茅庐的卢克竟然胜过了帕尔帕廷和达斯维达;缺衣少粮的反抗军打败了源源不断的克隆人军团。
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困惑这些问题,不仅是因为无聊时的遐想,当我看到加沙的孩童流离失所,当我看到联合国的救助者死无全尸,当我看到昼夜兼职的普通人忍饥挨饿,我多么希望一位天行者来到现实中,用无所不能的原力解决邪恶的敌人,因为除了原力,还有什么能拯救我们?
直到我看到了《安多》,这部在我心中最伟大的星战影视作品。
在我看来,他的伟大之处并不只是因为其独特而印象深刻的美学,亦或是演员们精彩的诠释,而是他的内核——星战的不朽之处在于它对“反抗”这一主题的美丽展现,而安多则在其上更进一步,超脱了几十年前的美式个人英雄主义,将目光放在了那些万众瞩目的英雄之外——那些小人物身上。
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安多上尉时的场景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年少时在看《侠盗一号》里似乎有见过这位人物,可那时我更爱盯着英俊的汉索罗船长与他的千年隼号,而其他人呢?
比克丝,卢森,莫思玛,索格雷拉。
或许那些熟捻星战历史的资深粉丝们能将他们的人生经历倒背如流,惭愧的是,我这个普通爱好者甚至不知道他们在正史有没有出现。
在浩如烟海,英杰辈出的宇宙中,连原力都没有的他们似乎如此渺小,就是他们打败的帝国吗?
是的。
现在让我们回答最初的问题,为什么反抗军能战胜帝国?
也许我们能从一个相似的故事《过秦论》里找到答案。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雍州之地,崤函之固,自若也。
陈涉之位,非尊于齐、楚、燕、赵、韩、魏、宋、卫、中山之君也;锄耰棘矜,非铦于钩戟长铩也;谪戍之众,非抗于九国之师也;深谋远虑,行军用兵之道,非及向时之士也。
然而成败异变,功业相反,何也?
试使山东之国与陈涉度长絜大,比权量力,则不可同年而语矣。
然秦以区区之地,致万乘之势,序八州而朝同列,百有余年矣;然后以六合为家,崤函为宫;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
”因为每一个人。
因为一个屠杀者愿意迷途知返,隐姓埋名几十年传递情报,最后为了保护关键信息英勇就义;因为一个孤儿愿意为了同样的事杀死拯救她,抚育她的养父;因为一个偏远星球的平民愿意为了她的爱人全心全意投入革命而悄悄离开;因为一个高高在上的议员愿意为了素不相识的死者放弃一切,痛斥皇帝的残酷。
每一个人都在为了反抗帝国的暴政而奋斗,他们很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被抛弃,被追捕,早在新共和国建立之前他们就死透了,可那又如何呢,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打败帝国的,并非天行者的原力。
因为真正的原力远不止隔空锁喉或在走廊大杀特杀的神秘力量,而是更强大的东西,一种杀不死的东西,它可以被牺牲散播,可以被奉献传递,可以随希望流淌,从眼神中,从言语里,从血液下,直到重获自由的那天,直到没有黑暗的地方。
我们曾拥有它,我们仍可以拥有它,只要我们还拥有它,无论是帝国,秦国,还是美国,或是更邪恶的东西,我们尽可以将它们打败。
不要温和的走进那个良夜,要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革命是不是最终都把我们推向了另一个自己?
连着一周不到刷完了S1➕S2,体感S1给我的震撼更多一些,可能因为初入第一季是一个很新的东西很新鲜的世界,对一切人物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也是许久没找到一个如此对我胃口的史诗剧集了,也是第一次看大IP的衍生剧。
安多系列之最,刻画最完整成功的角色:安多,Luthen,KleyaBix,Maarva还有Cinta属于第二梯队刻画的还可以的,真的是Andor身边最重要的女人Bix和Maarva一步步把他推向了终极反叛之路。
其他人例如Senator和Vel就是大量篇幅堆砌不知道拍了个啥,到底是什么推动力她们一开始想要加入反叛军的呢?
刻画的太单薄了,角色特质一点厚度都没有。
记录一些S2给我一些印象深刻(但可能不多)的场面第二季第一集开头出现的帅气Cassian
鼓舞(蛊惑)女帝国员工时候的这幅样子当时震惊到我了,我看的时候be like“Who are you?
” 怎么一年不见如此会蛊惑人心?
“we started flirting”时候那个有点漫不经心,又胜券在握,又有些老谋深算的笑容让我觉得很陌生。
还有说“you are coming home to yourself”时候的虚假走心虚假真诚。
对比一下后面发现飞机型号不对任务交接出问题时候的怒火,每次出任务的不情愿,为了Bix暴怒找上门Luthen,以及一次次地说quit,做完这票就走人……感觉这才是真正的Cassie,又或者哪个才是真正的Andor我们也不得而知。
面对工作他也渐渐长出了两幅面孔,工作时候的冷静沉着杀人不眨眼,再到生活中对Maarva和Bix的患得患失。
Who are you?
其实ep1-3我认为的记忆点也就这一个了lol,节奏和剧情安排的都挺平平的。
烦了一个大型剧集到后面都会有的问题(例如权游和怪奇物语)就是角色越来越多,线越来越多,而且剪辑节奏也很奇怪,让andor在任务失败的地方待了两集多???
一个wedding看一群人疯狂party就半集多出去了,不得不说这个剪辑很奇怪是一,剧情丰富程度有问题更为致命。
上层阶级的荒淫奢靡,底层人民的苦难(Bix差点被rape的戏码),这种cross cut已经是很老掉牙的手法了,而且基本上第一集这两种对比我们也都看到了,第二季没有任何进步反而更无聊了。
ep4-6ep4小情侣一些mission ptsd 果然干革命的人最后都是broken inside
ep5我最喜欢的高光时刻:Kleya!!!
越发地感受到她和Luthen之间power dynamics的转换,她似乎才是Luthen的依靠,是那个可以给Luthen足够安全感的人,是那个真正掌握权力的人(演员演技太好了,全剧我的最佳)
这一段对话也是很有意思的,果然革命会让自己和原本的自己越走越远,太过清醒的人可能也搞不了革命。
ep7-9真正的高潮部分来了,其实整体的高曼大屠杀场面够足够长,够真实,够残忍,但就是感觉又有点不够意思?
类似于打戏够精彩但文戏张力不够。
遭受灵魂质问的Syril 我到底是谁?
令我震惊的点莫过于Andor在一切混乱大场面里面都表现的过分淡定,尤其是这个大屠杀仿佛和自己完全无关,只是拿钱办事刺杀Meero,好一个第一季雇佣兵即视感,不过Andor一直都给我这种感觉,也算是一个角色的consistency吧,就更让我觉得他越来越像Luthen了。
也变得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他对Bix有这么多分离焦虑症,而且剧情做的最不好的一点就是没有安排什么俩人一起出任务做到生死攸关的场面,这样虽然cliche但是Andor和Bix这个关系线会交到的更明确一点,以及俩人为什么会做一些决定,给够足够的理由,而不是只是活在他们口中“翻旧帐”的任务里。
一眼万年(不是)Syril终于看到自己心心念念一直活在全息投影里的Andor,然后没抓住target几分钟就死了,这里真的是灵魂质问:Who are YOU!
”也是本季最highlight的地方。
所以Syril到底是谁?
他知道自己是谁吗?
他总是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也总是被人骑在头上,母亲,上级,Dedra,一辈子一直在满足别人的期待,一直在追逐一个幻影。
这里我最好奇的地方是Dedra在为经历了高曼大屠杀而感到崩溃,还是失去Syril一人而感到伤心内疚?
两者很难共存吧?
如果看到高曼大屠杀这种惨状还不为之所动的话也很难为死去的一人伤心吧?
ep10-12感觉ep10的质感高了n个档次,开头的秘密对话,灭口…配乐和摄影感觉都和前面不是一个level,最精彩的关于Luthen和Kleya的关系也都释出了。
这两句告别的话我真的哭死,俩人终究是完成了一个power dynamic shift,反叛大业也终于慢慢交到Kleya手上了啊啊啊啊!
Kleya真的是终极无敌T人,很适合搞革命…….但不得不说最后几集剧情真的很降智,Meero直接被关起来了,审查原因也够敷衍的,生硬的转折。
Kleya一人突击医院,任务成功,毫发无损出来了??
还能成功发射信号给Yavin,帝国你们要是这么差活该倒掉……还有最后救出去Kleya的剧情就更降智了,全靠一个K机器人,这剧主角光环真的好明显好明显……
先说观点:剧集安多之所以将压迫-反抗关系塑造的很好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塑造了一个强大而有秩序的压迫体系,强大的压迫感才能塑造起反抗的可贵。
先叠甲:以下内容个人主观性很强,求轻喷,谢谢。
很明显卢卡斯在一开始设计帝国的时候就是照着纳粹德国塑造的,无论是冲锋队这一名字,还是白兵手中照着MG34改造的爆能枪,都能佐证这一点。
但是九部电影并没有很强的这种压迫-反抗的感觉,其更集中于塑造维达-卢克这对父子,就算是后传也逃不开银河家事(ray和帕尔帕廷),不是说太空歌剧这种形式不好,而是你老这么拍就有点俗了,当时拍帝国反击战的时候是1980s,无数影迷在电影院听到那句“I AM YOUR FATHER”之后发出了和卢克一样的noooooooo的呼喊(我第一次看也是),但是放到现在已经不能让人感到诧异了,你2019年还端出来“我是你爷”就有点炒冷饭的嫌疑了。
有点扯远了sorry,回到正题,789三部曲显然意识到了“帝国不够强大”这个问题,意识到了白兵打不准已经成为笑柄了,所以他们造出了死星No2(starkiller base),他们把义军的飞船炸毁,塑造起一个强大的敌人,但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我认为他们想要塑造的是“帝国很能打”(我将一秩也并到帝国范畴,我这的帝国代指一个极权高压的政权),但是普通人对这个其实是没有太多感觉的,毕竟普通人对于战争还是离得很远的,对于主角的牺牲也只是感觉扼腕叹息,但是并没有那种“看的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那么如何能让普通人,荧幕前的你我也能感受到帝国的真真切切的压迫感呢?
答案就是塑造帝国官僚机器,塑造一个强大的精密的用于压迫人民的政治实体,才能让人们感受到真真切切的压迫感。
就以安多第一季为例,我在网上随手一搜安多第一季令人印象深刻的片段,基本上都是监狱戏份,其实抢劫戏份也做得很好,每个人的塑造都很生动,但是唯有监狱戏份才是压迫感最强的。
监狱作为维护帝国统治的暴力机器之一,与军队这种暴力机器来说离普通人距离更近,一般来说是普通人能遇到的最强大的暴力部门了,这就是压迫感的来源,将与观众距离近的东西极端化,让观众意识到“这可能发生在我身上”,这才是安多剧集做得好的原因,包括帝国安全局的刻画,它试图改变观众心目中一贯的“帝国就是维达带着一堆白兵到处打砸抢”这个刻板形象,同时也试图改变“绝地引领反抗”这一观念(其实在电影7和8有这个意思,但是9又回去银河家事了),安多剧集要塑造的帝国是一个庞大的官僚体系,这个官僚体系通过众多的暴力部门,对整个银河实施高效(注意这个词高效)高压的统治,这才是符合逻辑、符合现实的统治,一个极权政府必然是一台高效运转的精密机器,而不是军队=统治,白兵不等于统治,维达也不等于统治,恰恰是公务员Karn最能代表帝国的统治,所谓“平庸之恶”,看上去只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打工人,却是帝国统治机器中一颗螺丝,千千万万个这样的零件,组装起了庞大的帝国统治机器。
在第二季中这种塑造逻辑更上一层楼,第二季第一集上来就搞了一个克伦尼克领衔的“万湖会议”,我很是喜欢这段戏份的台词设计。
我翘首以盼,看看第二季能塑造一个什么样的帝国出来。
其实这么多年来人们对星战已经刻板印象化了,绝地砍白兵如同砍瓜切菜,66号“绝地增殖”令都成为梗了,而且随着漫威的流行化,超英电影的流行,人们对于具有“超能力”的绝地武士已经没那么有感觉了,欧比旺剧集直接口碑暴死,反而是曼达洛人和安多这种讲述小人物的剧集异军突起。
“后绝地时代”,星战将何去何从?
我觉得这是个值得达斯米奇思考的问题。
在《安多》第二季临近尾声时,莫思玛议员站在帝国参议院的讲台上,声音清晰而坚定,被沉默的观众与空洞的权力回声所包围。
她说:“帝国让我们彼此怀疑,让我们害怕真话。
我们甚至开始相信,沉默就是安全。
”如果你觉得这听起来不像一部太空歌剧里该出现的桥段,那正说明了它的成功。
《安多》没有光剑,也没有原力,它呈现的是现实本身。
它呈现的并非星球大战,而是权力与恐惧如何慢慢扭曲一整代人的语言、判断与道德感。
在莫思玛那段激动人心的控诉背后,我们所看到的,是一套在历史中反复上演的控制模式:让人们在混乱中失去真相,在恐惧中放弃表达,在习惯中接受谎言。
这种安静的顺从,不靠暴力维系,反而比暴力更高明。
它不要求你真心相信,只要你“别惹事”;它不强迫你参与,只要求你“别多嘴”;它甚至允许你有思想,只要你不把思想说出口。
这种“不需要动用暴力的秩序”,其实更像一种情绪管理术——让人渐渐学会自我审查、自我否认、自我归顺。
于是你发现,最常见的不是那些激进的反对者,而是那些“没有意见”的人。
他们是最顺从的齿轮,也是最耐磨的燃料。
他们对一切都“不置可否”,对所有事情都“保持中立”。
可正是这份中立,把整个系统维系得天衣无缝。
曾有一位中欧作家写过,假如你在一家小店橱窗上看到一张标语,不必问那人是否相信那句话。
他贴出来,不是为了表达,而是为了不惹麻烦。
他甚至可能根本没有认真想过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而这种“假装相信”的日常动作,就是最深的默契,也是最无声的协作。
因为这种秩序从不需要全民信仰,它只需要你闭嘴。
而一旦你习惯了这种小心翼翼的表达,你便逐渐失去了判断力,甚至不再知道什么是真实。
你会开始说“反正说了也没用”,你会觉得“还是活得安稳一点”,你会默认“说话要看场合”。
说到底,最可怕的,不是有人在审查你,而是你已经不需要别人来审查。
在《安多》里,没有哪一场战斗比那场“沉默的演讲”更动人。
莫思玛明知没有人会回应,仍然说了下去。
她并不是想唤醒谁,而是拒绝沦为另一个装睡的人。
这种不合时宜的清醒,本身就是一种对抗。
反抗不一定是举起武器,也不一定要推翻什么结构。
它可以是在一句“大家都懂”的寒暄中保持沉默;也可以是在一句“你懂我意思”的暗示中说出:“我不懂。
”这听起来微不足道,却是最危险的动作。
因为在一个只容得下赞美的世界里,哪怕只是一个不配合的动作,都是无声的反抗。
统治成本我们总是以为,一个庞大的机器的崩塌必然来自正面的冲击:一场大规模的起义,一次石破天惊的运动,一场轰轰烈烈的爆炸。
但《安多》却展现出了另一种更沉默也更真实的崩解方式——帝国并非被击倒,而是被自身的重量拖垮。
在这部剧中,最具讽刺意味的桥段,并非发生在战场上,而是发生在会议室里。
帝国安全局的官员们冷静、精密,每个星球的动向都要备案,每条传言都要上报,每一桩微小的抵抗行为都要派出小组调查。
你以为这代表系统的强大,但其实,这才是系统的真正弱点。
因为一个真正稳定的社会不需要天天靠命令来维持运行。
当一个体制必须通过密集的情报、繁复的制度与庞大的军力去压制每一个角落的异动,这说明它根本不被信任、不被认同、也无法放手。
它变成了一个必须不断自我加压才能站稳的高塔。
一旦停止运转,一切瞬间崩塌。
《安多》没有大张旗鼓地讲述“如何反抗”,而是揭示了这样一条规律:一个以控制为目标的封闭系统,终将被控制本身带来的损耗所拖垮。
因为它不是为进步而设计的,它是为稳定设计的。
它可以精确地压制各种不稳定因素,但无法控制与日俱增的运行成本。
恐惧可以让人闭嘴,却无法让人认同。
久而久之,这套系统就如同一架永不停歇的机器,在内耗中渐渐失衡。
我们往往误以为这种体制“效率极高”,因为它在执行中果断狠厉。
但真正的治理,从来不是压制冲突,而是化解冲突;不是让所有人听话,而是让他们愿意倾听。
命令与恐怖只能得到短暂的沉默,却买不来长久的稳定。
这种模式的终局,是它不得不持续扩张自己的监控触角,不断加强控制力度,不断填补那些因信任缺失而产生的漏洞。
它越来越庞大,也越来越沉重,它拼命地运转,直到不堪重负。
《安多》的结尾没有一场终极大战。
帝国没有被某个英雄打败,它只是在超负荷运行中悄然瘫痪。
这不是反抗者的胜利,而是封闭控制系统的必然结局。
牺牲一部分人在《安多》第二季里,有一个极其扎眼的情节设定:帝国为了推进一项代号“死星”的秘密计划,将高曼星变成关键资源的开采基地。
而为了掩盖这一布局,帝国选择以“维稳”为名实施大规模屠杀,将整个星球军事化。
高曼人民被屠杀,家园灰飞烟灭。
他们并不是因为危险而被清除,而是为了“保全大局"。
这在许多观众眼中,可能是一种反乌托邦的虚构设定。
但如果你稍微回头看看现实世界,就会发现,这种逻辑,我们并不陌生。
当问题出现时,有些体系的第一反应是“隔离变量”,是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
在很多重大事件的应对过程中,我们反复看到:一些人被“选择性地”放在了牺牲的位置上。
这种选择,往往不是基于科学、效率或者人道,而是出于一个更大的目的——维持某种表面秩序,或实现一套宏大叙事。
于是你会看到,某些城市或社区在面对突发状况时,被迅速封锁、管控、沉默;有些地区则在自然灾害面前,理所当然地被安排为“缓冲区”。
这些决定下得如此迅速,仿佛所有人早已排好座次。
有些声音被屏蔽,有些责任被转移,一切都被包装进“合理调度”“统一安排”的公文叙事中。
当然,这并不是一国独有的现象。
1986年,苏联发生重大核事故,长时间未对民众披露实情,只为维持国家形象。
结果是成千上万的居民暴露在高辐射之下。
2011年,某日本发生类似灾难,电力公司与政府之间的互相推诿,导致许多居民未能及时撤离,酿成更大损失。
哪怕在一些被视为“开放社会”的地方,一旦集体利益凌驾于个体之上,信息封锁与牺牲式管理依然频繁上演。
2005年卡特里娜飓风肆虐新奥尔良,政府救援资源明显优先供给商业区,而黑人贫民区则被“延后处理”。
印度德里的贫民窟多次遭遇清拆,只因其“不够体面”,与“国家文明形象”不符。
在《安多》中,高曼人的命运并不只是一个悲剧设定,而是对现实的一面放大镜。
他们的家园被摧毁,他们的存在被简化为“需要维持稳定的对象”。
他们并不危险,却被需要假定为危险——因为“选择性牺牲”总需要一个理由。
这才是《安多》真正让人胆寒的地方:它悄悄揭示了权力是如何定义“牺牲”的。
它告诉我们,最可怕的,不是帝国本身,而是当我们开始习惯“牺牲一部分人以保全大局”这套逻辑时,帝国已经在我们心中生根了。
屠杀第二季中有一幕令人战栗的场景:帝国为了不引起星际舆论的注意,他们以“安全维稳”为名,对高曼人进行了大规模清洗。
整个过程不是激情杀戮,而是精心设计的轨迹全套和冰冷的行政程序。
没有愤怒,没有辩论,只有按部就班的毁灭和帝国政策的执行。
而这样的逻辑,并不属于星系远方的帝国,它就发生在我们所居住的现实。
自2023年10月以来,以色列在哈马斯发动袭击后,针对加沙地区,展开了持续数月的大规模军事行动。
政府宣称其目标是哈马斯武装分子,但实际结果却是整个加沙城市的瓦解与数万平民的死亡。
学校、医院、难民营接连被轰炸,清单上的“军事目标”常常就是一整片街区。
然而,也不能忽视哈马斯自身的暴力与屠杀。
在2023年10月的突袭行动中,哈马斯越境杀害了超过一千名以色列平民,其中包括老人、儿童和音乐节上的年轻人。
这一行为不仅引发了全球的谴责,也直接成为以色列随后大规模军事报复的导火索。
就像《安多》中反抗军中的某些派别也逐渐走向极端,以暴制暴,制造恐怖行动,最终在道义上与他们所反对的帝国无异,哈马斯的行为也让整个巴勒斯坦民众的诉求遭到污名化。
如果说《安多》是政治讽喻,那么现实的残酷之处在于,它连“讽刺”都不需要——它直接将剧本搬演到新闻中。
更可怕的是帝国如何控制叙事。
在剧中,高曼人没有为自己辩护的机会,他们没有广播频道,没有参议员发言席,只能被定义,只能被转述。
而现实中的加沙,也在遭遇同样的沉默。
记者的办公楼被炸,媒体机构在“误炸”中不断失声。
即便影像流出,也在社交平台上被限流、标记、屏蔽。
信息的消失成为言论控制的一部分。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个名叫 Aaron Bushnell 的美国空军士兵走到以色列驻美大使馆门前,在镜头前自焚。
他说:“我不会再参与种族灭绝。
”他不是巴勒斯坦人,也不是穆斯林,而是美国体制内部的军人,用最极端的方式试图发出警告。
他像现实中的莫思玛议员和反抗军战士,用自己的行动打破制度的沉默。
但现实的回应比帝国还要安静。
美国政府未对其指控作出任何回应。
主流媒体将其事件快速降温为“精神健康悲剧”。
他的烈火没有唤醒权力中心的良知,只点亮了片刻的社交网络,然后迅速熄灭。
《安多》让人害怕的不是激烈冲突,而是那个“看起来冷静、讲程序、守规则”的帝国,在平静中完成了屠杀。
现实中的加沙,现实中的Bushnell,现实中的言论管控,把这种剧本复制到了我们生活着的星球。
高曼人最终什么都没留下,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加沙人也正在失去所有,甚至包括讲述自己命运的权利。
而真正可怕的,从来不是控制,而是我们早已习惯了它的存在。
非暴力不合作我们常常以为,反抗就要轰轰烈烈。
就要有烈火与鲜血,有高举的拳头与街头的呐喊。
但在《安多》第二季里,真正震撼人心的,不是爆炸的街区,而是莫思玛议员在议会大厅中的演讲。
她没有煽动仇恨,没有呼吁暴力,她只是平静地说,我们正在被一点点剥夺了真相。
她只是请求人们说出真话。
可就这一点请求,比任何一枚炸弹更让帝国恐惧。
帝国希望高曼人选择暴力,那样它就有了“镇压暴徒”的合法借口。
而反抗组织中最激进的派系,也在等待暴力升温,好点燃一场全民的革命烈火。
暴力成了他们共同的舞台,仿佛彼此对手,却说着同一种语言:控制、毁灭、牺牲、胜利。
于是,反抗与统治之间的界限,逐渐开始模糊。
暴力,是帝国最熟悉的语言。
它们可以在新闻中轻松地把你归类为“恐怖分子”,在镇压行动中获得公众的容忍,在国际社会面前举出被烧毁的建筑和伤亡数字,然后说:看,他们是野蛮人。
而一旦你走入这个战场,不论你初衷多么纯粹,你的立场就开始动摇。
你再也不能轻易地说自己“是为了人民”,因为你牺牲了人民。
索·格雷拉是另一种声音。
他代表的,是反抗军中最极端、最铁血的那一派。
他在第二季中这样为自己的手段辩护:“理智的人干不了革命。
革命者就是要激情和狂热,摧毁一切。
”在他眼里,道义是奢侈,理性是阻力,只有彻底的破坏才能换来真正的觉醒。
他相信革命就应该不择手段。
这种逻辑——听上去熟悉又危险——恰恰与帝国拥有同样的内核:一个用暴力维稳,一个用暴力求变,两个敌对阵营却在同一个逻辑轨道上越走越近。
但《安多》深知这个逻辑的陷阱。
帝国不怕对手掀桌子,它怕你窃窃私语——不反抗,不合作,不按他设定好的剧本行事。
它怕你以非暴力的方式,让世界看到它的真实面目,让它丢掉合法性的来源。
这不是虚构。
我们在许多地方都见过相似的历史。
帝国最怕的不是“抵抗组织”,而是那些不打、不逃,却也不服从的人。
他们不造反,却也不鞠躬;他们不破坏,但也不合唱。
他们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体制产生缝隙。
因为那些沉默的抗议、理性的拒绝、不合时宜的提问,才是真正难以对付的力量。
你可以镇压一场示威,但你无法解释为何要抓走一个安静写字的人。
你可以封锁一个平台,但你无法彻底堵住一个还在追问“为什么”的头脑。
所以,真正改变权力结构的人,并不总是手握武器。
他们可能只是普通人,可能只是做了一件不合作的小事。
他们没有力量,却可以瓦解权利的高墙。
非暴力不等于软弱,它是一种慢性震荡,一种结构性的侵蚀。
它不制造废墟,但它让改变成为可能。
非暴力的优势,不只在于“更道德”,而在于它传播得更快、成本更低、受众更广。
当你放下仇恨,而不是放弃立场;当你拒绝参与暴力,而不是退出抗争;当你把抵抗变成一种日常行动,而不是一次性的爆发——你就超出了权力的掌控范畴。
当然,现实远比理想复杂,并不是每一次反抗都能优雅地高举道义旗帜。
第一季中的菲利克斯,纳尔奇纳五号的囚犯们,还有第二季中被逐步逼入绝望的高曼人,当他们被系统性地剥夺、羞辱,甚至失去了最基本的生存尊严时,暴力并不是“选项”,而是最后的呐喊。
当生活的每一口呼吸都伴随着羞辱与控制,当自由、尊严、甚至活下去的希望都被一点点挤压成粉末时,民不畏死,就不再是一句口号,而是仅存的选择。
有些反抗并非出于选择,而是出于绝望。
革命者的黑化《安多》最锋利的一层叙述,并非在于展示反抗者如何对抗压迫,而是在于揭示反抗的代价——反抗者正在悄悄变成他们所反抗的东西。
卢森·雷尔,一个游走于光明与黑暗之间的幽灵,代表了这一悖论。
他冷静、果决、谋划深远,为了撼动帝国的统治,他不惜欺骗同伴、牺牲无辜、制造混乱。
他知道自己正跨越那些本该不可触碰的底线。
他也知道,自己亲手铺设的未来道路,可能并不属于他。
但他仍然选择走下去。
因为他相信,有时候,为了那一线曙光,必须有人“死在黑暗里,只为让别人站在光中”。
这并非某一个角色的悲剧,而是所有反抗运动中反复出现的伦理困境。
当你面对一个冷酷高效的巨型体制,往往无法依靠善意本身去撼动它。
你必须建立自己的地下网络、筛选信息、制定纪律、动员人群。
你必须变得像敌人一样有组织、像敌人一样有算计,才能对抗这套严密机器。
而一旦你开始动用它们,这些手段就反过来塑造了你自己。
语言改变,结构改变,权力的运行方式也随之改变。
你不是在使用工具,你是在被工具改造。
这不是《安多》的独创设定,而是历史的镜像。
反抗组织最初大都因其道义感而受人尊敬,但随着斗争越来越残酷,他们也不得不引入更极端、更高效的手段。
而当胜利的曙光出现时,一切妥协与隐瞒都开始变得“可以理解”。
问题是,这样的胜利,会结出怎样的果实?
这不是对反抗者的道德责难。
相反,这是对“胜利”的警惕。
在绝对权力面前,维持道德的毫无瑕疵几乎不可能。
问题在于,人们是否曾在出发之前,就设计好了一套能限制“胜利者”的制度框架?
有没有一张地图,指引人们不在成功之后沦为新一轮压迫的起点?
如果没有,那么反抗只是旧世界权力的易手,不是新世界秩序的诞生。
卢森·雷尔的清醒令人敬畏,他不为胜利者设计神话,只想保住一种可能性的火种。
而真正危险的,是那些以“正义”为名,却从未思考正义应如何受限的人。
反抗军最危险的一刻,不是失败,而是快要成功的时候。
他们会开始觉得,一点点妥协、一次次隐瞒、一个个必须被“牺牲掉的少数”,都是可以接受的代价。
从那时起,反抗军就成为了另一个帝国。
比较还原帝国的真实水平,让我看到了普通民众在帝国时代的生活,监狱想抓人就抓人,连理由和量刑都可以随便编,凸显了安多作为平民英雄的伟大。
居中有意削弱了帝国士兵数量,增加了质量,一两个风暴兵都可以让主角团手足无措,一两架 ti 战机都有强大得压制力,更不用说正传中数不胜数的舰队和军队。
这一部使得星球大战的宇宙观更为饱满,与其说是太空歌剧,不如说是谍战片
第一季的蜕变是因为母亲玛尔瓦,第二季则是因为卢森。
看完真的百感交集,尤其是已经知道《侠盗一号》的结局,而卡西安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有孩子了。。
其实整体观感没有第一季那么惊艳,可能是因为熟悉了设定,接下来各条线索的展开就比较按部就班。
以及没打算拍第三季,需要尽快和《侠盗一号》进行连接,每3集就把一年的事给交代了,剧情就没那么丝滑。
前三集确实比较水,安多好不容易偷了飞船跑出来,硬是在丛林里跟两拨脑子不清醒的人度过了莫名其妙的几天。。
前三集最大的场面就是蒙议员女儿的婚礼。。
没完没了的文戏。。
不过我也知道,重头戏肯定在后面,这么高口碑的剧集,不会让我失望。
帝国情侣线还蛮有意思的,本来希里尔的性格就受原生家庭(主要是母亲)的影响非常深,黛德拉职场上杀伐果断,没想到谈了恋爱也得处理婆媳关系。
不过女强男弱的cp线真的很带感,希里尔应该是完全臣服于黛德拉的,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甚至人格,正因如此才让我嗅到了一丝爱情的气息。
就是他既不图她什么,也不用隐忍什么,完全就是我的爱人最牛逼那种五体投地。
直到他情绪失控,紧紧扼住爱人的脖子,那一刻瞬间回归到“传统”男女关系。
还好希里尔迅速下线了,死得还挺悲壮,安多第二季非常出色的一点就是每个角色下线时的人物弧光都给的特别足。
希里尔终于见到了“宿敌”,安多说的唯一一句话竟是“who are you”。。
真的好可悲。
而黛德拉的归宿竟然是安多呆过的同款牢房,不知道以她的才智和魄力,能不能像安多一样杀出重围,还是尽心尽力为帝国燃尽自己呢。。
戈尔曼广场大屠杀,无数真实的历史以及文艺作品里的相似情节扑面而来。
首先想到的就是《百年孤独》里的车站大屠杀,更现实一点的,完全不敢多想。
相似的戏码总在重复上演,戈尔曼人注定如草芥,如浮沉,面对统治者的阴谋甚至阳谋,无论是接受还是反抗,结局都是注定的,这也是卢森没有过多干涉的原因吧。
屠杀戏最大的看点反倒是那个KX机器人,星战味拉满。
蒙这个角色就是典型的温和派,虽然演员本人非常的优雅、美丽,演得也很好,但我始终对这个角色比较无感。
尤其是她最后又做起了起义军的议员,开始另一种“温和”的斡旋。
蒙的演讲远不如第一季内米克留给安多的那篇宣言,自由应该是纯粹的。
如果反抗只是进入另一个体系,比如安多,那迟早会面临新的约束和压制。
所以归根结底人类没有任何一种zz体制是完美的吧,这也是人类始终在打打杀杀的原因。。
最后说说卢森,安多这个剧当之无愧的灵魂人物,他本人也像魂魄般阴魂不散,又无法拥有一个确定的身份、位置,一方面是因为他做的事极度危险,典型的谍战片写法,另一方面,看到最后一集的新议会,或许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所以从一开始就选择了远离。
不管是安多还是克蕾雅还是蒙,他们都只继承了卢森的某一部分特质。
原本安多这个剧讲的就是一个“小人物”如何走上反抗之路,而这个“小人物”背后的“大人物”卢森,竟然比他还要寂寂无名,甚至被误解。。
只能说星战这个衍生剧做的太好了,每个人物都是一本书。
原本觉得卢森已经非常伟大了,直到最后比克丝出现。
卢森愿意牺牲是出于对反抗事业的信念,比克丝是完全战胜了人性啊。。
明明她可以和安多一起离开的,就因为她觉得安多是一个战士,感觉既是牺牲,也是成全吧。
这种熟悉的为母则刚,又让我观感很复杂。
最后还是很想夸,这个剧的制作真是精良又用心,尤其是演员的形象和角色真的太贴了。
黛德拉和希里尔两个戏份蛮重的角色,选的演员完全不是俊男靓女,但是那张脸摆在那儿信服度就非常高。
当然,也非常喜欢安多&迭戈卢纳,已经默默打算把《侠盗一号》再看一遍并补一下他的其他作品了。
总的来说是非常完美的结局,看完了真是不舍啊。。
这则影评是写给多年后的自己以不要忘记如此真实的故事相信对于任何一个看完安多第一季和侠盗一号的观众来说,对于安多最终季的期待一定是达到最高的,而它在我看来完全超过了我的期待,尤其是在人物的刻画之上。
先从我觉得做的很完美的人物说起。
首先便是Syril,两季的时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足够真实又足够令人可怜。
家庭在他身上寄托的对于上层社会不切实际的梦想,自己心中为大业服务的一腔热血,对于宏伟叙事的执着和由此诞生的对于权力的狂热。
这一切不但毫无违和,甚至让人觉得他就该如此,因为我们已经在历史或生活中看过无数类似的人了。
而提起他也就不得不提到Dedra,他们如此不同却又如此相似。
Dedra作为Syril对于权力和帝国具象化的投射,而Syril又作为Dedra攀登和享受自己权力的工具,他们的感情早就十分扭曲了。
他们爱的完全不是对方而是另一个虚无缥缈却又时刻在召唤自己的欲望的影子,所以Gilroy在第二季里面安插的诸多“typical”的感情戏在这两个人物的衬托下是更加的别扭,当然也更真实更有趣,很喜欢。
他们两人的结局也是处理的非常好,Syril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可能才有些许感受到宏大叙事的虚假,但早就晚了,他过去的经历已经不允许他再在此之上有任何选择的余地,被时代裹挟的人死在了洪流中。
而安多同时也将他的死投射到了更广的范围上,一个讨厌又真实的母亲,一个委婉的爱,一个不可能的梦想,一个家庭,所有的这一切在科洛桑的某一个不起眼的高层中但随着不断继续的谎言化为灰烬。
这一部分的处理实在是完美。
而对于Dedra来说,她的人物从头到尾没有一丝的动摇,不断地攀登不断地为帝国创造价值是她最崇高的热爱,这种疯狂也导致了她最后跌入牢中。
我很喜欢的是她不断的在不同场合面对不同的人,上至Krennic下至Syril母亲,所展现出的高人一等的态度。
对于她来说,她相信的是如此正确,她所做的是如此必要,这种痴迷让她想要贪婪的从Luthen身上享用成功,但也正是这种流淌在帝国所有人身上的自大,让她咽下苦果。
从这两个人的身上能看到关于体制的讨论实在是太全面又太真实了,对于他们我很喜欢一句话:每个人都是自己故事里的英雄。
对于他们来说所做的一切不仅正确而且必要,或许在这途中有人能感受到一丝悔恨,但作为人我们是不可能接受自己前半生都走在错误的道路上的。
通过他们的结局我们也可以看到,只有很少人能从体制或者思想方式中真正的逃离出来,多少家庭会被摧毁,多少罪大恶极的人却到死也认为自己是无辜,我们是不会知道了。
他们是对帝国这样一个体制的意向的很好的反思,也是对于我们一个长久的提醒,永远要认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永远要思考正确的道路是不是真的就在眼前,触手可得。
同时一体两面,Luthen的反英雄人物的塑造也是做的几乎无可挑剔。
作为叛军Literally的背后创始人,或许在安多公布前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人不是像Mothma一样喊着口号就能团结大家击败邪恶的如此一个Cliche的事情。
Luthen的反叛是因为厌恶和愤怒,而不是对于自由的追寻,他想击败帝国的意愿远比他想带给人民共和要强的多,如此一来其实也不难理解他在安多一二季里面的所作所为,一切都可以被牺牲,一切都是消耗品,包括他自己。
他无疑是一个很有作为的人,他的牺牲不计其数,他的偏执也带给了他许多肮脏的胜利,他自信但从来不骄傲,他也明白在能成功之前他早已不在,自己所做的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失败的尝试。
这就是对于一个革命家最好的刻画了,没有口号只有作为。
而写到这里忽然想到,或许帝国最需要也是Luthen这种人,他有着一个铁腕反派最需要的特质,却从来不知停歇,从来不会去享受胜利,而帝国如此一副好牌玩的稀烂的原因恰恰正是从皇帝到Dedra这样的职员无不骄傲自满,要是Luthen能做到塔金的位置,事情很可能就不一样了。
故事的最后,Luthen自杀未遂,而Kleya以女儿的身份去圆了自己弑亲之人的愿望帮他终结了自己的生命,如此drama,讽刺却让人动容。
对于自己信仰的追随早已超脱了所有这一切。
荣誉提名Krennic,我好喜欢他的声音,这种黏糊糊的说话的方式简直是太适合这么一个二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形象了,在侠盗一号里被维达掐被塔金炸,在这一季里终于是能演的又骄傲又霸气侧漏一会了。
荣誉提名Ghorman上的所有人,虽然篇幅并不长但作为星战历史上最好的四十分钟无需多言。
荣誉提名K2,最后三集每一句话都很好玩也不违和,很好的接上了侠盗一号的叙事风格,很喜欢。
同时也有很多刻画一般的人,首先就是Andor本人,用了一整季的时间他的人物形象居然是没有一丁点的改变是我没想到了,虽然十二集最后演的很好,但要是第一季硬接上侠盗一号也不会感觉特别冲突。
他曾经一腔热血,经历了一堆东西还是一腔热血,好吧。
其次是Luthen的小伙伴们,篇幅少,人物形象呆滞,Wilmon和Saw和Dreena经历了那么多居然还是看不出来这个人和之前有任何区别,有点显得浪费了,Brasso也是三集用完即弃,确实能展开说的不多了但还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Bix的人物弧光也是怪怪的,虽然最后有孩子对于Hope这个星战主题的call back还算不错但也就是有点不至于了,不管是炸Ghorst战胜心魔还是自己因为孩子离开都很刻意,虽然银幕表现力这两部分都做的很棒但依旧是细想的话这样一个Bix是一个很怪的人物,参与了太多却又没什么参与感,除了感人之外删掉也罢。
最后就是ISB的所有人,很难想象在一艘歼星舰百万白兵的情况下如此最高级别的行动却总是之放个位数的人员,一炸就跑一打就倒,我看Kleya要是想直接给Krennic杀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可能是设定崩坏吧但每每让主角这样子成功都感觉胜之不武只能尬笑。
Partagez最后伴随着Nemik的自白自杀很有帝国的毁灭的味道,表现力也非常的不错,只是相对来讲这么一个重要的人物还是太过工具,Krennic在和他单独说话时叫他Leo还是让人总想他们以前一起经历了什么事情,不过可能再也不会知道了。
写到最后脑子里一直浮现着斯卡里夫爆炸时Andor看向镜头的最后一刻,想说的太多却又只能沉默。
或许你会想起Maarva对于地域纽带的高呼,或许你会想起Luthen在黑暗中的离去,或许你会想起自己没有救下的Ghorman人,或者是K2,或者是那个不会游泳的狱友...或许你会想起那个海滩的清晨,伴随着Niamos的歌声,没有帝国没有叛军,只有自己,只有自由...他们不是完美的人,这也不是一个完美的故事,但它所涉及的范围之广,以及其中几点的深度之深注定了这三部曲是星战历史上最好的故事之一, 它是历史,也是预言。
很感谢Tony Gilroy所呈现的这二十个小时的杰作,Andor的故事早已结束,但它所承载的东西会一直延续,或许是在这里,或许是在 A galaxy far far away...
《安多》短短两季即大结局,令人意犹未尽。
这个系列为科幻影视开创了一个全新的母题:参考真实世界中革命家们的生平、摒弃超自然主义设定(超级英雄、原力),讲述一部关于“星星之火何以燎原”的“银河革命记”。
有意思的,革命一直都是哲学家们探讨存在主义议题的布景:让-保罗·萨特的《墙》以二战期间法国抵抗运动为背景,安德烈·马尔罗的《人的境遇》以1927年中国上海工人武装起义和白色恐怖为背景。
毕竟,没有比暴政更荒诞的世界,没有比自由更不言自明的意义。
一、意义与失败在S2E3,革命导师卢森·雷尔向义军领袖蒙·莫斯玛说出了那句格言:“人免不了失败,这是一种诅咒。
”他深知自己的地下情报工作早晚都要败露(“我用我的生命去争取一个我看不到的黎明”)。
失败,是存在主义哲学反复讨论的议题,但胜利不是。
存在主义不相信“胜利”,因为人总是从一个失败走向另一个失败。
在阿尔贝·加缪的著名寓言中,每个人都是西绪福斯——把石头推上山顶、看着它滚落,如此往复。
既然“失败”不可避免,“意义”就成了胜利的代名词,是唯一可以和“失败”相提并论的概念。
在加缪看来,对失败的轻蔑、对世界荒诞性的“反抗”,就是“意义”——巧了不是,从《安多》到《侠盗一号》,讲的就是“不要纠结一时一地的得失,反抗本身就是意义。
”既然反抗即意义,为什么不把整个人生都看成一场革命呢?
日子人容易把生活看成小本买卖,每一笔往来都要算清盈亏,太大的损失常常让他们五雷轰顶。
很多年前,我曾在出租车上听司机诉苦说:家里老房拆迁太早,只分到几百万,隔壁楼的邻居晚拆三年分了上千万。
“哎呀,我一辈子都毁了”,他抱怨道。
如果局外读者能意识到这种言论的可笑,那就应该意识到:个体的意义是不可以被任何外在的抽象概念定义、也不能被短期和局部的标准量化。
特里·伊格尔顿基于维特根斯坦的语言学方法指出:“意义”是一种抽象概念,它无法像一顶实实在在的帽子被人拥有或控制,它只能被理解和想象。
因此,脱离个体经验探索“人生的意义”是缘木求鱼,它不能在先验和超验中获取,它甚至不能被他人告知,只能在内省或获得。
任何关于人生意义的有益告诫,都只是在教授方法。
在小说《银河系漫游指南》中,宇宙、生命与一切的终极答案是“数字42”——越是高度抽象的结论,对于人生就越缺乏指导价值。
《安多》里农夫、工人、窃贼、反动军人、贵族小姐成长为久经考验的革命战士的历程,本质上是从个体经验中反思出人生意义的英雄之旅。
暴政让人意识到自由高于一切,荒诞让人领悟到反抗即意义。
肉眼可见的革命目标,仍是外在之物,个体对意义的求索是一种内在的反抗。
但即使置身同一场革命,他对于反抗者的意义也各不相同。
外在的革命果实可以被窃取、被颠覆,但反抗对个体的意义不会因此磨损。
二、希望与绝望“反抗建立在希望之上。
”这句话是安多整个影视系列的唯一标语。
它最早出自高曼的一个酒店前台之口,由男主安多转述给琴·厄索;在《侠盗一号》中,证实死星存在的反抗军被绝望的情绪笼罩,琴·厄索再次喊出了这句口号;希望的星火,最终燎原,成为星球大战的第一部:《新的希望》。
“荒诞是希望的反面,(…)存在的思想必须以荒诞为前提。
”阿尔贝·加缪如是说。
一旦意识到世界的荒诞本质,人就开始失去希望,接着想到“人生不值得过”,进而想到“唯一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自杀”。
因此从本质上说,意义意味着胜利、希望和生存,荒诞意味着失败、绝望和死亡。
“绝望是一种致死的疾病。
(…)总是在死的过程中,要死又死不了。
”克尔凯郭尔在《致死的疾病》中首次将希望和生存、绝望与死亡并列。
他的论述,也被后世用来诠释抑郁症作为一种疾病的隐喻。
在《安多》中,从帝国拷问中逃脱的比克斯·卡琳明显患上了某种类似抑郁症的精神疾病。
而对疾病的治愈,是重燃革命(反抗)的希望并投身其中。
我们生活的时代,抑郁症如传染病肆意蔓延,也与冷战后喧嚣尘上的历史终结论息息相关。
个体行动的目的,被意识形态强制从历史进程中剥离,人类看不到日常生活之外的意义。
这种人与世界的剥离感,就像瓦尔特·本雅明描述的:“没有一个被造物有自己固定的位置,有明确的和不可变换的轮廓;没有一个被造物不是处于盛衰沉浮之中;没有一个被造物不可以同自己的敌手易位;没有一个被造物不是精疲力尽,却仍然出于一个漫长过程的开端。
”反抗,哪怕是从字面意义上(而不是从加缪或马尔罗著述中那种形而上学意义上)也仍然是必须的。
如果接受前文说的——没有意义就是没有希望,没有希望就等同于死亡;那么宣称历史已经终结、劝说个体不该谋求改变世界,无异于宣称人类作为物种已经没有意义。
反抗,即使不真地诉诸于行动,也应当被赋予意志层面的正当性。
意志和行动的自由可以被意识形态和律法从外在探讨,但永远不能触及本质,他们只能规定“越轨(反抗)”、减少“越轨(反抗)”,却无法彻底消灭它。
因此,当《安多》中那位革命哲学家说“自由自然产生,不需要人教”时,他说的其实是:对外在意义的追求是一种求生本能,剥夺它无异于杀人。
三、生存与死亡在第二季的开头,被策反的机械师问道:“如果我今晚就死了,(反抗)还值得吗?
”这个问题是本剧的一个重要议题。
蒙·莫斯玛被解救时,她问道:“我应当如何感谢你?
”安多回答:“让这些(牺牲)值得。
(Make it worth it.)”当提及卢森·雷尔之死,安多说:“他死有所值。
(He made it worth it.)”对意义的渴求,在濒死之际最为强烈。
在讨论绝望与希望时,我们已经提到了绝望与死、与自杀的关系。
但当克尔凯郭尔说“绝望是一种致死的疾病”时,他说的是某种精神层面的致死,是一种作为隐喻的死亡。
海德格尔在物理层面提及了死亡的本质:人终有一死,且不知何时将至。
人在余生的分分秒秒都要自省:“如果我现在就死了,我做的这一切还值得吗?
”人不是缓慢衰老的,而是在回忆中拷问自己时瞬间衰老的。
死亡不是某个终点,死亡无法代偿、无法逃避,一如人生的意义无法从经验之外获取,并由死亡构成了存在的本质。
西蒙娜·波伏瓦在小说《人都是要死的》一书中,虚构了某个不死之徒,穷极百年人生失去了目标,因而自认为“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
”不设想终点的整个人生都不过是死亡“冗长的回音”(北岛《一切》)。
《星球大战》正传七八九部中的天行者家族成员近乎不死,却不知为何而活,人均小丑,行尸走肉。
《安多》一剧,自始至终都是一部“向死而生”的剧。
我们在开播前就已知道,剧中的英雄人物们大多没有活到《新希望》,甚至没有活到斯卡利夫战役。
为了防止观众忘记这点,导演甚至不断用黑色的字幕倒计时:“雅汶战役前3年、2年、1年。
”时间是肉身的局限,却是意义存在的前提。
死亡没有杀死英雄,而是成就了他们。
当本雅明说“时间的分分秒秒都可能是救世主侧身步入的门洞”时,他其实是在说:不要害怕死,要害怕无意义地活。
本周《安多》第二季放出了最后三集,这个系列彻底完结作为外传,两季《安多》和《侠盗一号》组成真正的星球大战史诗三部曲,不敢相信这之前迪士尼还拍出了“野史三部曲”以及《欧比旺》
《安多》第二季依旧延续了第一季的相当一部分水准,制作精良,道具画面服装都无可挑剔,可以说是星战有史以来最好的作品。
剧里没有光剑和原力,有的只是平凡人的抗争故事,他们没有被写入银河系的历史,不会有人记住他们,但是其中的每个人都共同组成了“新希望”仔细梳理一下,最后这部分的时间线,你会发现原来从死星消息泄露,到死星被卢克·天行者摧毁,只有十天不到的时间第一天早上朗尼通知卢森并被杀,卢森同天对峙戴德拉并自裁进医院,同天克蕾雅前往医院给卢森拔管子,当晚克蕾雅通知安多并在第二天被营救到雅文4第三天早上安多前往卡夫林,同天义军小队营救琴厄索第四天安多和琴厄索前往杰达并于当晚前往伊杜第五天义军小队突袭斯卡里夫,义军舰队突袭斯卡里夫并由坦提夫4号飞船携带死星计划逃跑第六天帝国在塔图因上空抓获蕾雅公主,同天机器人逃跑并被贾哇人捕获第七天机器人与卢克碰面,死星摧毁奥德朗第八天卢克携带机器人和本克诺比登上千年集逃跑,同天他们前往奥德朗并在死星营救蕾雅公主并逃向雅文4第九天死星前往雅文4并被摧毁第十集的主要角色只有卢森和克莱雅,影片花了一整集告别卢森这个精彩的角色
剧集播出时很多人都在猜测卢森这个角色会怎么下线,作为义军最黑暗的存在,在帝国首都科洛桑的卢森干掉了可能会暴露消息的朗尼,在和黛德拉对峙后自我了断由于黛德拉的造访太突然,卢森自尽未遂被帝国强行续命,克莱雅去医院帮卢森善后,中间还回顾了一下她小时候和卢森的相遇,很多人推测克莱雅是安多的妹妹,但看两个小演员,长得完全不一样
没有卢森就没有义军,迪士尼完全可以给卢森拍一部个人剧,讲述他早期和帝国对抗的故事朗尼的死导致帝国体制内公务员黛德拉涉嫌泄露死星情报被调查
没想到这位为帝国服务了一生的政治女强人,最后被送进了第一季关押安多的监狱里
为了抓捕克莱雅,同时又不泄露死星的消息,居然找了个阻止传染病的借口
最后一集和《侠盗一号》衔接的非常完美,奥德朗地狱笑话永不过时
最后一个镜头给了稻田里抱着孩子的比克斯,孩子应该是安多的,但是想到不就之后《侠盗一号》的剧情,非常令人唏嘘
寡淡如水
烂到不行,3集了还不知道在干嘛,特别是一个傻逼婚礼占了一集
居然把一个外传角色拍得那么好,这让《游侠索罗》和《原力觉醒》里的韩·索罗看起来像个笑话。
可能是我的问题吧,再也进入不了这个故事。
就…还好吧,还是第一季监狱线最好看
这狗屎第二季怎么打上9分的?全季几乎没有高潮点,文戏多到怀疑人生,拍摄手法缓慢,感觉就是硬插帧凑时长一样,第一季最多按了50次快进键,第二季按了自己都不知道多少次,数都数不过来。垃圾,不打算追了
最喜欢席瑞死的那一集,在高曼的暴动中他终于看清自己效忠的帝国是何样的,其实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坚信靠着正义和公正可以让帝国变得更好,这是平庸之恶,殊不知这种愚忠对于庞大的腐朽帝国是无意义的,这又是个人的悲剧。整个系列,没有光剑、最后才提到那么一点原力,原力是一种模糊的信仰,只有在践行的路途中才能印证。因为这个剧也直接升华了星战的主题,摒弃英雄主义的叙事方式,群像的描绘让宿命感和信念感很强,自由是一个纯粹的理念,十分感动其内在的意义。很感慨一个幻想剧竟然能如此好的表达出革命关联的种种,可以看出种种历史事件的缩影,叹服编剧的能力,其次在人物刻画上从官员到反叛军安多刻画出极其丰富和具有现实主义的人物形象,一个系列结束可以记住很多人物。安多是一部让人感动的好剧。
星战衍生剧《安多》来到第二季。小人物们的局部抗争依旧继续!《安多》的特效场面也许不是星战衍生剧里最棒的,但故事情节的设置、各种对现实社会生活、政治事件的暗喻却是最用心的。帝国的腐败和体制内人群的无能已不可救药。我感觉不算完,应该还有第三季,至少。否则跟影片《侠盗一号》貌似续不上。
被剪得稀碎……第一季肯定是无法超越了
沉闷,剪的支离破碎
ep8,5.6上线,如果可以晚上大约一个月,卡点又神了。//安多这个题材(人物是nobody,众所周知的结局不可更改)能拍到这种效果已算奇迹。S2越来越接近写定结局,比S1更加难展开,所有的cliffhanger归根结底都是失效的。但对于暴政和革命双方阵营的写实刻画仍然水平在线。那句who are you?出人意料给暴政工具人灵魂一击,不能更妙。人物和剧集的命运同时走向终点。仅仅为了那个明知自己看不到的日出,甘愿赴死,格外悲壮。看侠盗一号的时候年纪小不懂这些,给了三星。给安多多打一星补回来。
因为这样那样的现实原因,故事中的四年被压缩到了只剩一季。每三集过一年的设置和类似断章的形式很工整,可比起第一季的绝对优秀和惊艳还是差了不少,关键剧情转折点都能猜到,而且众人物收尾都好赶。但是!依然是最好的星战系列,因为它完全不星战,不英雄。比起(早就看腻的)带着传奇色彩的家族冒险,小人物们的真实付出和已经简化的政治主题让这个系列确定了星战最佳。就像我上季时说的,小公务员那个角色绝对有大悲沙威的影子,从当卧底和被你是谁问住都能感觉到。然而到了最后、看着卡西安(迈着只有男模才能走出的步伐)一路逆行着走过朋友们,走向我们已知的结局,还是绝对要给这部剧打上五星啊!
剧情太水了,坚持看完前三集后我都是快进看的,压缩成每集七八十分钟的四集就够了。举个例子,几乎每个人物每次在场景中出现时的行走过程都要完整展示出来,而事实上却并不包含任何的有效信息。对话都是PUA式的,只有Mon议员最后演讲包含了一些对极权本质的理解,有一定感染力。我应该在看到第二集就果断放弃的,只怪第一季太优秀了。另外一星是给Elizabeth Dulau,太美了。
感觉星战这些衍生作品都很适合做游戏剧作上还是明显的颓势,有废话,有故弄玄虚,实在不行还把上季结尾的独白拿来凑字数...不过也难怪,那段独白实在写的太好了。
前8集节奏太慢,像在怠工,好在9-12集比较精彩。
难看啊真是难看,与第一季贯穿始终的故事情节相比,第二季到第9集最重要强调的都是转场的宏大性,美丽漂亮的不同星球建筑快速切换得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可是感觉就是看到了各种假大空,人物故事线好单薄,靠宏大的场景撑起来好大的一个空壳。服化道跟隔壁HBO比起来,好假实在是太没有质感了。
到底为什么最后要是女人藏起来生孩子啊!
看完又看了一遍侠盗一号,跟最好的星战系列告别。在已知命运结局的情况下看本季最后众人面对未知前程那既惶然又决绝的姿态实在是情绪汹涌五味杂陈。ep10初见和诀别皆是无言,也无需言语,我也speechless,前后两个Move泪目。9/10.|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2Fstatus%2F6056245032%2F%3F_spm_id%3DMTA2NzI2NQ&_i=47409498106e3c3
有很多不错的片段,但前半部分节奏稀碎,整体故事应该是不合格的,很多进入的很刻意服务粉丝的内容,虽然如此,但还是跟着后劲重新开始看侠盗一号。看的时候就在不停地反思幻想概念该如何不浮于表面,星战如今的系列越来越变成了一个剥离了幻想概念依然成立的作品,但如果进行了高概念创作,有无形中提高了受众门槛。观影的过程,也是在创作者和用户之间纠结的过程。
实在看不下去了,本来剧情就忘的差不多了,还要这种毫无波澜的叙事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