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看了一部片子,很不错的。
《虎兄虎弟》,原名
讲述了一对老虎兄弟的坎坷的故事和人类的恩怨情仇。
最令我赞叹的是那些老虎如何能够按照人的意思去演戏。
不咬人就不错了,怎么能演得那么惟妙惟肖?
怎么能有那么丰富的表情,怎么能有那么深厚的情感?
而且从小老虎的体积,可以确定不是人装在里面。
太厉害了。
整片的立场是站在老虎的角度的。
人类入侵,杀了老虎爸爸,老虎妈妈带着一个孩子逃走了,另一只小老虎被人类擒住,从此开始一段故事。
两只小老虎先后属于一个小男孩、文物偷窃者、柬埔寨国王等等,最终在人类的围攻下重逢了,兄弟并肩携手逃出了人类的包围圈。
整片里头只有那个小男孩是同情小老虎的,唉呀,反正看完觉得人类好可恶,只有孩子是纯真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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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片子拍的真心不错,特别是对于我这种喜欢看煽情励志片的人来说。
片中的场景大多是真实的画面,仅有少量的镜头是电脑合成的,可见导演在拍片时的辛苦啊!
对于情节而言,我觉得总是让我出乎意料。
与其说是出乎意料,还不如说是人类在这两只野性十足的动物面前相形见绌。
当小老虎Kuma看见自己的爸爸被枪杀时,那双可怜的眼睛盯着白人猎手,我猜想的是他会记住这一幕,然后为父亲报仇。
然而当得到这位白人猎人悉心照顾后,Kuma竟然和他产生了深厚的感情,这把我之前的猜想推翻了,也让我畸形的人类价值观得到了沉重的打击!
动物的感情多么纯朴啊,没有一世的仇怨,但是有恩就要报恩!
这种感情多么纯粹,多么干净。
那个小孩和小老虎Singha也是一样。
看见他俯身亲吻老虎时,我真的被感动了。
除了老虎与人的关系之外,导演还给我我们讲述了一个动人的老虎家庭的故事。
虎兄虎弟不同的命运,最后在斗兽场里相遇,当他们由最初的打斗到共同嬉戏时,我们看到的是和人类别无二致的兄弟之情。
最后两只老虎回到丛林,遇到他们的妈妈时,他们一家 终于可以再次团聚了。
三只老虎躺在草地上,阳光穿过老虎妈妈耳朵上的那个枪眼,那一刻我真的为他们的重逢感到欣慰。
非常经典的动物类型电影,与让-雅克·阿诺执导的《子熊故事》一脉相承,延续探讨人与自然如何相处的主题,但本片中的人类活动痕迹相对更多。
故事背景置于20世纪20年代的法属殖民地印度,英国猎人在一次猎杀行动中发现了老虎一家,他猎杀了虎爸,一只小老虎被送给行政长官的儿子,另一只幼虎被卖到马戏团,虎妈则被前来巡猎的国王击穿一只耳朵。
几经周折,两只长大后的老虎在斗兽场上骨肉相认,将本应血腥无比的斗兽一幕表演成了虎兄虎弟间的亲昵无间。
继而,它们逃出牢笼,穿过乡村,回到丛林。
火烧森林的时候,虎兄跳过横亘的大火,见虎弟不敢跳,又跳回来鼓励它一起跨越。
猎人在这段旅途中,心境也发生了巨大变化。
片末,小男孩用清澈纯净的目光与老虎平等地对话,他不惧怕老虎吃人,甚至还满心善意,这是人之初的性本善。
另一边,猎人举着枪时刻防范,但当另一只老虎靠近他时,他念起了与这只老虎的温情。
事实上在角斗场,他就已经试图救它一命。
他放下枪,寓意着放下杀戮,改过自新。
两只老虎重归森林,它们在那里听到了同伴的呼唤,更遇见了小时走失的虎妈,光线从被洞穿的耳洞中逆光透射进来,象征重生与希望。
这个镜头太妙!
人与自然本就是动态平衡,本片极具教育意义。
让-雅克·阿诺是拍动物题材的高手,老虎是本片当仁不让的主角。
由是推想拍摄难度定相当之大,整体素材量可能高于成片十倍不止。
据说导演组动用了十几只老虎来拍摄这一组家庭,现场还有动物保护组织监督。
这没有工匠精神做不到。
男主角皮尔斯是英国演员,外表冷冽,将法国白人殖民者的傲慢演绎得精准到位,也与之后他的精神触动和真诚忏悔形成对比。
影片最后的镜头是老虎居于高位,猎人仰头说“对不起”。
虽然在本片中动物才是绝对主角,但还是从我们熟悉的人类开始说吧。
影片中两位人类主人公分别是一个成人——白人猎手艾丹•麦克罗伊,和一个孩子——地方官的儿子劳尔,他们的世界通过两只小老虎产生了交集——桑加和库玛。
孩子与成人——遗失的美好片中两人直接的交流其实并不多,但仅有的那两次交谈却十分动人。
第一次是艾丹试图向劳尔解释为什么要猎杀桑加和库玛,他站在成人的角度分析老虎伤人的危险,劳尔却用孩子的天真执着的相信他的老虎不会伤人,最终与其说是艾丹说服了劳尔,不如说是他说服了他自己,他认为保护人类免受这两只老虎的侵害是他的责任,他认为虽然他的内心与劳尔爱着桑加一样深爱着他的库玛,却不能和劳尔一样冒险地相信他们能学会在丛林中捕食而不会去伤人,因为那只是自己美好的愿望而不是残酷的现实。
第二次的交流是在影片最后,当艾丹亲眼目睹了桑加和库玛不可思议的跳过了人类设置的火墙,他之前坚定的想法动摇了,而当他面对淘气馋嘴的库玛无奈的打开空糖盒,两声“forgive me”催人泪下。
于是他提前扔掉了来福枪,与劳尔一起跟随内心的希望目送两兄弟回到属于他们的丛林,他跟劳尔说这是一次巨大的冒险,但却十分值得。
影片也不失时机的给了我们一个童话般的美好结局,两兄弟与母亲重逢,从此远离人世喧嚣,过上平静的丛林生活。
如果你质疑这样的故事安排太过美好而脱离现实,你是否意识到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相信童话了?
有句话说的真好:“当你知道一克拉的钻石比一粒玻璃球更值钱时,你就已经悲哀的长大了”,长大后的我们收获了成熟,却遗失了些许纯真的美好。
影片中艾丹的态度转变让人欣喜,但扪心自问,如果我们是艾丹,会不会跟他做相同的选择?
动物与人类——保护和包容虽然是真实动物拍摄的影片,《虎兄虎弟》其实更像是个童话,同时也带有更多的主观色彩,在构思影片故事时,导演阿诺一直坚信长期记忆在动物大脑中确实存在,这也是影片故事的核心。
但人类对于野生动物的了解其实并不那么彻底。
就像IMDB上有人评论说,如果你相信人类对待动物的态度会如此和蔼,那么影片是非常感人的;相反,如果你不相信,那么,影片就实在是太枯燥了。
关于人类和动物尤其是和野生动物如何相处的话题一直争议不断,相信对大多数人来说,虽然会对血腥的杀戮有所抵制,也不至于像动物保护主义者那样极端,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类社会越文明,对异类就会越包容。
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除了享受地球主宰者的风光,还应当负担起地球大家长的责任,人类对待动物也应当像成人对待孩子一样,适当的尊重,大度的包容。
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真正走进动物的世界,如同长大成人之后就永远也找不回少不更事的童真,如果我们相信孩子的世界是干净纯真的,那么我们就更有理由相信动物的世界更是如此,因为相对于过分复杂的成人世界来说,他们显得那样单纯。
桑加咬伤了小狗是玩耍中的意外,如同孩子不小心打碎了花瓶,两兄弟闯进人类的浴室也是因为贪玩,甚至劫持巴士也仅仅是为了偷吃香肠,就像劳尔说的,如果他们真的有意伤人,他们早就伤了。
面对同样的生命,我们是不是过多的考虑了自己而忽略了他们?
面对同一个地球,我么是不是过多的占用了本属于他们的空间?
面对解不开的心结,我们是不是该学学他们的宽容,有时他们仅仅因为一块糖的友好就忘记了仇恨。。
古老文明与现代社会——敬畏和尊重导演让•雅克•阿诺说:“《虎兄虎弟》蕴含了三种我最痴迷的东西:动物世界、神秘的宗教文化和欧洲殖民地”。
西方人的殖民文化总是让我们既羡慕又怨恨,影片中的猎手艾丹起初对待那些古老的石像就像对待猎物一样,只是当作赚钱的方式,毫无感情,后来的态度转变可以当作是导演在影片中想要反应的一种价值观,说他矫情也好,道德伪善也罢,必须承认的是这毕竟是文明的象征。
除了酸溜溜的嘲笑他们无耻的强盗行径和矫情的道德反思,我们也可以认真的想一下,现代社会对古老文明的冲击既然不可避免,那怎样才是正确的相处之道呢?
或许也该是像成人与孩子的相处吧,尊重和包容。
但凡有着文化价值的古老文明一定也有着诸多的不合时宜,在现代社会服从某些宗教仪式或传统,其实只是为了表示一种尊敬,著名的政治哲学家斯拉沃热•齐泽克(Slavoj Zizek)说:“‘文化’已经成为所有那些我们并不真信但仍然施行的所有事情的共同名字”。
优美的石像废弃在丛林中除了有些可惜之外固然不会有什么不好,但如果是落后的生活方式呢?
也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么?
影片中的殖民地国王面对殖民者的愤怒和无奈让人唏嘘,想通过血腥的斗兽仪式重现辉煌也不免让人感慨他的天真,古老文明的平静一旦被打破就注定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面貌了。
站在西方人的角度,他们当然有理由矫情的反思,因为他们是强者,尊重和包容都是他们要思考的事;而站在被殖民者的角度,像孩子一样的学习才是他们真正需要做的事情。
艾丹的那两句forgive me固然真挚动人,只是,道歉有用的话,要长大干吗?
那么让我再一次默念他的名字:Jean-Jacques Annaud. 多年前《情人》里令人窒息的绝望,在这丛林覆盖的印度森林里,却演化为着着实实的温情。
幼虎Kamal和Sangha,在著名猎手Aidan McRory带领的探险队进袭他们居住的神殿废墟时,与虎妈妈失散,而虎爸爸则为了保护孩子而中弹身亡。
凶悍勇猛的Kamal沦落为马戏团的戏子,而温和羞涩的Sangha则成了法国殖民长官的儿子Raoul的玩伴,后来因为误杀宠物狗而被送去驯养为角斗士。
《虎兄虎弟》(Two Brothers) 赚了我整整两小时的目不转睛,和眼泪。
============[虎言心语]Kamal: 我所有的厄难,始于父亲躺倒在血泊中那一刻。
我藏在他尚有余温的身下,世界在一瞬间寒冷。
我的弟弟和母亲,此刻一定在旷野里奔逃。
我多么希望能再见到他们,但这希望如此渺茫。
杀死我父亲的枪手,收养了我。
他给我吃甜甜的果糖,那糖果在清水里化开去,仿佛母亲乳汁的甘甜。
但他终于被银亮的铁环铐住双手带走,而我被铁链紧紧地系在屋外。
我哀嚎着看他远去,我含着泪看见母亲和弟弟,在遥远的草丛里悲伤地眺望。
冉冉的火炬令他们畏惧,只因那每一枚火炬下,都掩盖着一孔乌黑的枪眼。
这木头的箱笼,它禁锢了我的手脚。
这重重的铁链,把我和我的森林隔绝斩断。
他们要将我带向何方啊,我的母亲,她的呲咬终究敌不过这冷冷铁兽的疯狂奔跑,沉沉摔倒在地。
仿佛生死的河畔,我在此岸,母亲在彼岸。
渐渐地,她也只模糊成我眼角的一颗张皇的眼泪。
他们说这是马戏团。
他们说我从此要住在这牢笼,守着这四壁铁栏。
住在我隔壁的老虎,伸给我他的尾巴。
我们最初也是最后的一次嬉戏。
从此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空下来的笼子,住进了我,他们说这是提拔,他们说自此我是主角。
从今往后,要收拾悲哀,站直了身,跳跃。
但我的悲哀是那日复一日的时光,嵌在骨髓里消散不开。
纵然是枪声凛然,纵然是凌空逾火,我在我豪迈的转身里,看到苍老。
我是戏子。
Sangha:是一种嘈杂。
人声与枪声。
我和我的兄弟失散。
妈妈,我们去人居的地带寻他吧。
妈妈,我看见哥哥在铁链里呼喊。
但那火炬,那火炬燎燎燃起,无数的枪眼对准了我们。
妈妈,我们无能为力。
妈妈,她心碎地带着我离开。
我们去追逐一辆奔驰的铁马,哥哥在那铁马上,木箱里。
妈妈,勇敢的妈妈,却救不出哥哥。
恶毒的铁马将妈妈遥遥抛下。
妈妈,我们在滚滚尘埃里,绝望。
是一只蝴蝶牵引我去往那张大网。
铃声四射,仿佛夺目的光华。
妈妈,警觉的她想要阻止我,却已太晚。
她落入陷阱,腾跳不出黄泥的固囿。
我想救她,却同样陷入深坑。
饥饿困扰我,恐惧啃噬我。
忽而一面斜架搭下,天棚拉开,我们已然苍穹下。
刹那间枪声呼啸,人声浩荡。
仿佛那时与哥哥失散。
妈妈衔着我,冲向隐蔽的洞穴。
她转身迎向子弹。
枪响。
四下死寂。
妈妈倒下了,无声无息。
那肥胖的白衣男人骑在妈妈骄傲的头顶,无数闪光对准他肥腻的笑。
只在一瞬间,妈妈腾身而起,消没在丛林里。
她耳尖上穿空的弹孔里折射出的阳光,是我见过最美的阳光。
一只狗和一个孩子发现了我。
那可恨的小动物一刻不停的狂哮。
但那孩子抱我在怀,饮我以奶,玩耍为伴,相依入眠。
可只因被逼无奈,误杀了小狗,我便被逐出家门。
我被送往一座冷酷的地牢。
在这里他们要教我格斗。
我瑟瑟发抖的童年,在沾满潮湿青苔的地底,如萤光熄灭。
我是囚徒。
***[角斗之光]Sangha: 终于我要面对命运里的决斗。
这脖颈里的金碧辉煌令我怒狂。
若我是囚徒,且让这最后的一战,结束我冷酷的旅程。
Kamal: 不要逼我去那陌生的中心,那众人观瞰的戏场。
若我是戏子,日日的鞭打已足够皮肉消磨,又何苦逼我迎战来。
Sangha: 那斗士虽是虎,却软弱而怯懦。
我待要将他砸碎于掌底……可是,且慢:那目光,是童年,哥哥在树下恐吓走小獾后,深情仰望的目光。
Kamal: 那目光,是童年,弟弟站在高高的树枝上,不知所措的目光。
Sangha & Kamal:失散多年,彼此了无音讯,料不到这血腥厮杀场上再见。
且忘却那积郁的悲哀,在阳光下享受追忆中的童年。
且看,看客们嘲笑狞笑,且看,肥官震怒戏虎师犯急。
且看,牢笼大开,蓝天绿林是我们奔腾的疆场。
(Kamal欲返身回到牢笼)Sangha: 哥哥,这天,这地,这丛林,从此便属你我。
为何要回去那铁栏封锁的牢笼?
Kamal: 鼓足勇气,回归山林,从此我只为自己唱戏。
****[回归神殿]Kamal: 一场大火将我们困住。
人的枪口,在我无法触及的远处,冷冷瞄准。
火之外是丛林,那属于虎的天堂。
火之外是神殿,那属于虎的圣地。
来吧,弟弟,莫怕这烈火烧身,跳过去便是新生。
(Aidan McRory放下他的枪。
)Raoul: Sangha, 答应我回到你的神殿去,答应我再不到这人居的地带,答应我你会好好地长大。
Aidan McRory: Kamal, 对不起,我的糖盒已空;请你原谅我,几度举枪。
Kamal & Sangha: 再看你一眼,我的朋友。
你天真的注视,将温暖此后所有的日子。
我们回来了,妈妈,穿透你耳朵的阳光,是我们这么久以来的眷恋。
从此,请不要惊醒我们,神殿下的慵懒。
从此,面对子弹的啸声,我们仍可以,昂首阔步。
拍摄花絮·影片由高清晰数字摄影机和35mm摄影机共同拍摄完成。
·为了完成一些危险画面,剧组使用了假虎。
阿诺说:“有多个场景无法用真虎拍摄,比如说丛林中老虎被烈火围困的场景就是由假虎和特效合成的。
”特效部门共制作了5只全尺寸的成年虎、3个机械虎头和多个虎崽的局部。
为了拍摄特写,他们甚至还制作了虎爪和虎尾。
操作机械虎头需要4个人来完成,一个控制稳定架,一个控制虎头,另外两个遥控眼睛、鼻子和嘴。
由于特效组制作的假虎非常逼真,以至一只雌虎将假虎崽当成了真虎崽,带回窝中不肯分开。
·片中的很多外景地都难以到达,于是老虎和大部分器材是由直升机空运的,而其他的供给则由马和搬运工来运输。
·剧组在库伦山(Phnom Koulen)的拍摄可谓困难重重,因为当地布满地雷,1992年有数千名柬埔寨人被地雷炸死。
尽管后来柬埔寨政府和联合国成立了柬埔寨地雷行动中心(Cambodian Mine Action Center)进行排雷工作,但据专家估计,柬埔寨仍有400至600万枚地雷藏在地下,成为难以杜绝的安全隐患。
在赴库伦山拍摄的一个月前,剧组聘请了一队CMAC排雷专家进行排雷。
在通常情况下,排雷开始前要清除掉所有地表植物,但剧组恰恰需要保留这些植被,最终,他们想出了不必破坏植物的排雷方法。
在拍摄开始后,CMAC随时提醒着所有演职人员,绝不可以越过安全区域半步。
·为了到库伦山拍摄,剧组不得不耗费两个月的时间修建公路和架设10座桥梁。
·剧组在柬埔寨雇用了400名当地人。
穿帮镜头·虽然影片故事发生在20年代,但片中却出现了成立于1933年的法国航空公司。
幕后制作 【关于影片】 它是80年代末众口铄金、风靡一时的经典影片,它几乎打破了所有成功电影的常规惯例。
在高概念盛行的年代,这部电影没有大牌明星,没有惊险的追车和爆炸场景,只有10分钟的对白,而主演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外星人。
这部电影就是《子熊故事》,它的导演就是让-雅克·阿诺。
当年,早熟的小熊同年长的科迪亚克棕熊之间的惊险经历让所有观众都毫无心理准备,自然流露的深情打动了无数观众。
《子熊故事》不是纪录片,它的主演是不能说话、野性难驯的1800磅的食肉猛兽。
阿诺将观众带到了野生世界,《子熊故事》成为了第一部以动物的视角表现野外生存的电影。
影片于1988年10月在法国首映,翌年11月在美国公映,1990年又在南美洲上映,媒体和观众给予的狂热好评全都如出一辙。
《新闻周刊》的大卫·安森(David Ansen)称赞影片“创新、独特、迷人”,《时代》杂志的理查德·奇克尔(Richard Schickel)用“惊奇、巧妙、纯洁”来予以形容,他甚至盛赞道:“从技术层面上讲,这部影片在自然领域对其他影片的影响丝毫不亚于《星球大战》对科幻电影的作用。
” 16年后,阿诺重回动物王国,拍摄了这部《虎兄虎弟》。
不过与充满现实主义风格、情节简单的《子熊故事》相比,《虎兄虎弟》的故事更复杂,更像个童话。
阿诺是从二十世纪早期的东南亚丛林中获得灵感,那时野生虎在古老的寺庙遗址中生存繁衍,而不远处就是皇家宫殿和殖民区。
阿诺说:“《虎兄虎弟》蕴含了三种我最痴迷的东西:动物世界、神秘的宗教文化和欧洲殖民地。
我曾对二十世纪初期的东南亚进行过大量研究,发现了很多了不起的照片、水彩画、模型和油画,特别是一幅早期的版画,郁郁葱葱的植物掩映着很多美丽迷人的寺院,在画面的左下角还出现了只幼虎,这情景一直停留在我的脑海中,也许拍摄本片的想法正源于此。
” 阿诺继续说:“几年前,我带着家人到也门的索科特拉岛度假,那是一个非常偏远的孤岛,我无事可做,于是开始信马由缰,将想到的一切都写下来,从而酝酿出一个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两只幼虎,它们出生在我最心驰神往的吴哥窟。
我坐在敞蓬外头,点上一盏油灯,面前就是印度洋,在每晚入睡前,我都要写满两、三页。
3年后,当我完成《兵临城下》的拍摄,重新打开了那个笔记本。
经过一系列的研究,我欣喜的发现,在我虚构故事的年代,印度支那半岛确实有虎栖息。
” 老虎是阿诺最喜欢的动物,其实早在拍摄《子熊故事》之前,他就曾在选择熊还是老虎之间犹豫再三,尽管《子熊故事》相当成功,但他仍然对没能使用老虎深感遗憾。
在构思影片故事时,阿诺一直坚信长期记忆在动物大脑中确实存在。
有趣的是,在《虎兄虎弟》完成的几个月后,《今日国家地理》报导了最近科学家对动物的记忆天性有了重新认知,在此之前,科学家们一直认为动物缺乏情景记忆的能力。
乔治亚州大学的的人文学家、威尔士卡迪亚大学的心理学家和英国剑桥大学的比较认知学专家都认为动物们有着更丰富的记忆,长久以来,人类一直在低估动物的记忆能力,它们记忆能力的极限现在还无从知晓。
在与阿兰·高德(Alain Godard)携手创作剧本之前,阿诺对野生虎进行了长达数月的研究,经由法国最大电影公司Pathé主席热内姆·赛都(Jér?
me Seydoux)的介绍,阿诺结识了世界上最权威的猫科动物专家沃米克·塔帕(Valmik Thapar)。
在塔帕的带领下,阿诺等人来到了印度拉贾斯坦邦的拉塔哈姆泊尔(Ranthambore)野生动物保护区,得以向亚洲虎的顶尖级专家讨教。
在两周的时间里,他们亲眼目睹了30多只生存在自然环境中的斑斓猛虎。
从开始着手剧本时起,阿诺和阿兰·高德就决定让两只老虎总是处于第一位,所有的人类角色都是为推动情节服务。
与大多数影片中动物只是作为人类角色的附属不同,本片中的人类角色只对老虎起着影响作用,阿诺和高德刻意将人类角色塑造得单一、荒唐,这样这对虎兄弟才更实在更特别。
“我希望这部电影能让观众回忆起童年钟爱的众多童话,”阿诺说,“影片故事的想象力惊人,如同儿童的遐想般天马行空。
而与此同时,影片还提出了一个相关道德的疑问:当我们让这些动物脱离野生环境囚禁在牢笼中时会发生什么?
在世界各地,野生虎越来越少,大多数老虎都被困在兽笼之中。
一些人将老虎当作宠物,在后院中喂养,尽管谁都会对被遗弃的幼虎怜爱万分,希望带回家中,但当它长大了你会怎么做?
老虎是食肉猛兽,不管你多爱它,它的天性是不可更改的。
我希望影片极具娱乐性,但也要激起观众对这个问题的觉醒。
” 本片制片人杰克·艾伯斯(Jake Eberts)是与阿诺第二次合作,1985年的《玫瑰之名》是两人的首次携手。
他说:“我们的合作完全是始于伟大的友谊,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1998年,让-雅克告诉我,他要拍摄一部关于老虎的电影,故事发生在东南亚,我喜欢所有的一切,这就是我钟情的电影。
它包含着历史、动物保护和文化及环境保护,最重要的是这个故事非常动人。
”在影片的幕后阵容中,不难发现制片人、剪辑师、驯兽师和制作设计师都曾是阿诺的老搭档。
影片剧本于1999年开始动笔,2001年开始展开前期筹备工作,阿诺带队考察了大量外景地,其中包括澳大利亚、泰国以及吴哥的寺庙等等。
经过数周在柬埔寨的考察后,他们看中了暹粒(Siem Reap)。
阿诺说:“我第一次到柬埔寨是在1989年,当时的寺庙布满地雷,所以我们必须获得特许。
时至今日,那里的美仍让我震惊,我几乎无法相信宗教的虔诚和自然之壮美能如此完美的结合。
柬埔寨有我想要的一切,庙宇壮观,风景宁静而秀美,殖民时期的怀旧情结和丛林中的神秘感跃然心头。
”制片人杰克·艾伯斯说:“这些地点都是由让-雅克亲自选定的,柬埔寨真是地球上最具灵性的地方。
” 在选角方面,阿诺可谓不拘一格,影片中演员的背景五花八门,其中有著名影星、影坛新人、儿童演员、老虎、马戏团演员、从未演过电影的舞台剧演员等等。
艾丹是片中最重要的角色,阿诺说:“艾丹是片中唯一一位完全理解动物视角的角色,当我第一次见到盖·皮尔斯时就认为该由他来扮演,从他谈论剧本和动物的方式可以看出他对动物非常敏感。
” 【关于虎演员】 选角中最艰巨的挑战莫过于寻找扮演桑哈和戈莫的虎演员。
幸运的是,阿诺知道谁能慧眼识珠,他就是在16年前协助拍摄《子熊故事》的著名驯兽师泰尔瑞·勒·波特尔(Thierry Le Portier),最近,波特尔曾与美国驯兽师兰迪·米勒(Randy Miller)一同参与《角斗士》的拍摄。
阿诺说:“当我决定拍摄这部电影,我就把剧本的初稿寄给了泰尔瑞·勒·波特尔,他是真正的行家,让我钦佩无比,作为德高望重的野生动物专家,他也许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驯兽师。
我现在还清晰记得他在第一次电话交谈中说道,‘正因为难以置信和无法完成,所以我们才要做!
’”波特尔回忆说:“我们谈到了与老虎相处的方方面面,他对驯虎和引导老虎表演的不同方法很感兴趣。
” 影片中选取的老虎混杂了孟加拉虎、苏门答腊虎和西伯利亚虎的血统,一共使用了30只,最棘手的难题是一直让7-12周的虎崽随时待命,为此剧组找遍了全世界刚出生的虎崽,不计其数的动物园随时与他们保持联系。
片中大多数虎崽都来自法国,有一些来自泰国,有一些甚至需要用奶瓶来喂养。
这其中有很多都是被虎妈妈遗弃的。
波特尔用语言、声音和手势来引导老虎,他的驯虎方法依赖于他对老虎动作的预见能力和挑选适合电影表演的老虎的精准眼光。
阿诺说:“每只虎都有自己的个性,但我从没想到差异会这么大。
”波特尔说:“我了解片中每个虎角色,我知道它们在不同环境中和对其他同类如何反应。
比如说,有一只雌虎很有胆量,什么都不惧怕,于是我用它来完成有难度的特技。
” 让毫无亲缘关系的老虎间表现出一家人的感觉很有难度,而虎妈妈与幼崽之间的关系更难表现。
一般来讲,每个老虎种群由雌虎和幼虎组成,而雄虎生性孤僻,喜欢独自行动。
不过,阿诺在印度拉贾斯坦邦的拉塔哈姆泊尔野生动物保护区有了意外发现,该地区的雄虎和雌虎一起捕食、一起和幼虎玩耍,承担保护家庭的责任。
这鲜为人知的一面在影片的多个场景中得以体现。
在片中波特尔使用了一只他最喜欢的雌虎Indra,他说:“看起来有些让人吃惊,Indra和不是自己所生的幼虎玩耍了37分钟。
那只虎崽玩她的尾巴,用爪子打她,后来Indra甚至舔了虎崽。
当时我正在5米远处拍摄这一幕,当她开始被虎崽激怒时,我让她平静下来。
这段场景之所以拍摄得很完满,归功于我和Indra长久以来建立的稳固关系,而且幼虎天生就愿意接近雌虎,尽管她并不是他的妈妈。
” 阿诺回忆说:“我们用‘方法表演’(Method Acting)来引导幼虎,‘方法表演’是指让演员沉浸到影片角色的情绪中。
我的口袋里装满了各种吸引虎崽注意力的东西,比如它们嗅到巧克力粉就会立刻打喷嚏,可让它们打哈欠就很难了。
我们有很多虎崽困倦入睡的镜头,好在我们知道幼虎在喝光一瓶奶的一个半小时之后会睡觉,于是可以给它们喝两瓶奶,这样就很好拍了。
因为你无法让它们排练,所以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只能等待,不过这些小老虎非常顽皮有趣,当你把两只虎崽放在河边,不用等多久就会发现它们会把爪子伸到水里,它们会越玩越疯。
如果把椰子放在它们面前,它们就会像猫看到线团一样玩耍起来。
” 盖·皮尔斯每次和幼虎配戏时都乐此不疲,他说:“我都无法把它们放下,我已经习惯给它们喂奶了,这些小家伙很快就会围着我转。
尽管它们很幼小,但体重却不轻,而且非常强壮,叫声也蛮吓人的。
” 对于大一点的老虎,吸引它们的注意力就不那么容易了,通常让人骑马跑开会吸引它们的视线,不过老虎见的多了,也会见怪不怪。
日复一日,波特尔总会想出各种方法让虎完成表演,他对动物天性和角色的了解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我非常尊重这些动物,”波特尔说,“驯兽师与他的动物之间必须建立稳固的关系,必须相互信任,你不仅是它的朋友,还是它的同伴。
我伴随它们拍摄了每个镜头,当完成有难度的镜头后,我会拍拍它,用话语夸奖它,它会知道自己做对了。
你无法改变它们的个性,只能增加训练,必须创造和它沟通的语言。
”阿诺说:“没有泰尔瑞和他的热情和判断力我根本无法完成这部电影,他真的让人难以置信,他能一眼看出动物会做出什么样的动作,知道如何引导它们进行表演。
” 尽管对动物如此驾轻就熟,但波特尔一直认为,不管这些老虎经过怎样优秀的训练,但它们毕竟是野兽。
“当你走开,它就会恢复普通老虎的凶残。
被驯养的老虎很危险,在某些方面甚至比野生老虎还要危险,因为它们每天都和人在一起,它们根本不惧怕人类,”波特尔说。
将老虎运到柬埔寨的准备工作提前数月就开始进行,必须对老虎对柬埔寨气候的反应和卫生防护方面进行研究。
尽管老虎喜欢15-25度的气温,但仍须提前一个月将它们运到柬埔寨,为它们适应当地天气留出足够时间。
为了让老虎们的旅途安全舒适,波特尔使用了能够调节气压和温度的运输机,从法国Vatry直接赶赴柬埔寨暹粒。
剧组在暹粒建造了高标准的虎舍,因为每个外景都占地数英亩,于是剧组使用了特制的安全网,在每天开拍前,相关部门的工作人员都会巡视防护网是否有漏洞。
拍摄时,剧组人员会呆在防护笼里,只有摄影机位于栏杆之外,通过遥控取景。
在每个防护笼里,都有专人负责安全。
出于安全考虑,每个场景都需要分别拍摄两次,第一次拍摄老虎,第二次再拍摄演员,然后在后期制作中进行合成。
在影片开拍几个月后,盖·皮尔斯强烈要求能在表演中与老虎零距离接触,经过周密的计划,剧组决定拍摄一段这样的镜头。
波特尔说:“我蹲在盖的身后,我的助手们也站在周围,当老虎朝我们走来时,我会盯着它的眼睛,如果它对盖没兴趣,我会让它继续接近,如果它注视着演员的方向,我会从盖的身后站起来吸引虎的注意,从而让盖离开。
”在拍摄现场,防护笼就在旁边,一旦有突发情况,皮尔斯会迅速撤入笼中,他牢记着波特尔的一句话,“你能训练它们,却不能驯服它们。
”来源: http://movie.mtime.com/15478/behind_the_scene.html
像不得不承认人性的邪恶般,也不可对人性的良善视而不见。
成长使生命变得坚韧并残酷,人尚且为求生存和至理想而不断从他处夺取甚不惜杀戮以保全和提升自身,何况动物。
可再狂暴的心也有想要守护的事物,一如似火的骄阳也洒下和煦的光辉。
人即使无所不用其极地鼓吹野兽的凶残也总能从中辨认出生命的纯真,而且事实往往不过是猥琐之辈的恐惧造就了野兽的所谓残忍。
人类无论看起来多么出类拔萃也依然是本能动物中的一员,纵是那些想用灵魂来掩藏堕落的思想家们脱去了衣衫也会惶恐起来,就更别说那些想借着对兽类的征服来显示自身高贵的虚荣派了。
任何物种的延续都源于该物种生命彼此之间的羁绊所造就的爱情。
但到了人类这里,一切都被扭曲了。
人类的世界里,生命往往会沦为另一生命的工具,什么动物作为食粮、什么动物作为装饰、什么动物又作为娱乐,甚至人自身也有可能只是另一个人的财产之一。
奴役生命,就像是在规划植物的生长,使其变化成一种堪称为有艺术之美的造型的模样。
由此,它便变得尤其适当并高等。
接着,人就悉心照料,呵护倍加。
因为将这样一株优越植物摆在家中的那个人也显得品味独特,超凡脱俗。
可见植物与他有着无比隐晦却直接的关系,他们互为证明彼此的优异。
就像父母为子女构想前程终以光耀门楣一般顺理成章!
其实善于观察、勇于冒险的人不难发现,那置身大自然的动物身上却拥有着纯粹的本真。
它们没有一双为识别世俗和高贵而生长的眼睛,也没有为追逐名利而日夜奔波的四肢,更没有为了平静内心而编造的灵魂外衣做皮毛,它们不过是适应自然、各取所需,自在地活着。
我们不当自命不凡地将其它生命视为低级和愚蠢,而应虚心求教于自然,学着观察和理解。
一旦我们感受到了动物内心的柔软和顺以及它们自由的天性,我们便很难不去敬重它们、热爱它们,一如关怀我们身边的朋友般平等地善待它们。
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和它们一样,都是地球上渺小却热情的存在。
我们并不会被肉体的饥渴奴役,而只始终渴望适应这个世界、敬重自然的给予,不因地球母亲的伟大就恃宠而骄。
我们固然迷失、坠落过,可我们终究会从生活中学会忠实于我们或许甘于平凡但永远向往自由的心灵。
你看,那是一只幼虎,在森林的晨曦中苏醒过来,它抖落掉困倦,翻了个身就跳跃起来,冲向它的哥哥顽皮地胡闹。
它或许预料不到未来有什么等着它,可它那闪烁并自信的眼睛却向我们传达着它的喜悦和活力。
它知道它又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和哥哥一起去林中探险、游戏,而且有哥哥陪着,它也无比勇敢了。
(虎兄虎弟即使被当作人娱乐或炫耀的资本,虎兄虎弟也永远在本性的纯真中保持着生命的尊严。
人不当一味叫嚣它们的凶残,更不当而在怀着敌意和歹意时接近它们,并枉称它们是邪恶的。
它们不过是孩子,渴望成长,向往自由。
)
片名:Two Brothers/Deux frères译名:两只老虎/虎兄虎弟导演:让-雅克•阿诺主演:盖•皮尔斯、让•克劳德•德夫斯等类型:动作/动物/冒险/剧情 语言:英语 片长:109分钟发行:环球电影公司国家:法国/英国在讲述我观看《虎兄虎弟》的感言前,我不得不先介绍一下这部以动物为体裁的电影的导演:让-雅克•阿诺。
让-雅克•阿诺是法国著名导演。
如果你对他的名字令感到陌生,那么当你听到《情人》、《熊》、《决战中的较量》这些曾哄动一时的影名后,我想你就会对让-雅克.阿诺产生本质性的了解。
我介绍此部《虎兄虎弟》是由让-雅克.阿诺历经三年精心打造,继《熊》之后的又一部以动物为主角的自然体裁影片。
当我从《虎兄虎弟》中受到心灵的震撼后,才深刻的理解让-雅克.阿诺为何要用三年的时间来打做这部精品之作。
因为这是他用大自然的语言,通过自己的双手与镜头传达给我们的视觉、心灵。
《虎兄虎弟》中人类只是渺小的配角,但这配角却深深地影响着主角两只老虎的命运。
人类是地球唯一能进行思考并能将自己的思想表达出来的生物,但人类并非是这个星球的主人。
在这个星球上有许许多多地生物与人类共同享有这片土地、天空、海洋、空气…………它们也同人类一样渴望着自由、爱与情感。
桑哈(虎兄)和戈莫(虎弟)的父母在柬埔寨相爱,并且相继产下虎兄虎弟。
它们全家在柬埔寨过着快乐而又自由的日子………..当虎弟受到惊吓爬到树上不知所措的时候,虎兄闻声赶到为虎弟解围…………虎兄舔着虎弟的毛发,似乎在通过着温柔的动作告诉它:“不要怕,没事了。
哥哥在这里。
”;在这短短的一幕里我看到长兄对弟弟的关心与爱护,这与人之间的亲情有何区别?
谁又能说动物没有爱,谁说它们只是一群不会思考的群体呢?
让-雅克.阿诺用镜头捕捉着两只小老虎天真无邪的眼神。
令你不用通过语言就可以感受到它们的心灵,也让你对它们的心灵产生无限的遐想。
就在虎家共享着快乐时贪婪的人类为了盗取古墓的佛像来到柬埔寨,人的来到令虎家心悸意颤,它们知道人类是危险的,所以它们选择了躲起来以求自保。
但人类又是如何对待虎家的呢?
当人发现有老虎的存在时他们拿起手上的武器向虎父射去。
也许你会说我不开枪它就会伤害我,但你怎么知道它会伤害你呢?
生命是平等的,你并不能因为它们不会说话而否认它们的生命。
虎父为了让虎母转移虎兄虎弟而死去了。
虎母先带去了比较小的虎弟,而留下虎兄。
在虎父死去后虎兄也落入了人类的手中………我当时一直在想虎母的选择。
它选择的是比较弱,也就是抵抗能力相对小的虎弟,留下抵抗能力比较强的虎兄。
在这细微之处,我再一次看到如同人类母亲所做出的决择。
虎兄在人类的手中开始了漫长的旅行。
而这旅行中有两次令我深深感动的地方。
第一次是在村子里。
那时虎兄被囚禁在村子里,虎母在村外想要进村去营救它的孩子。
不幸的是被人类发现了,全村的人拿起火把将虎母赶出村外。
那时我恨不得能挡在哄赶虎母的人前告诉他们,它只是想要回它的孩子,它只不过是在进一名母亲的天性与义务。
第二次则是在公路上。
虎兄被锁在笼子里拉向城里的马戏团,虎母和虎弟在公路上一路追赶,可它们是跑不过马达。
于是虎母放弃了,它与虎弟坐在公路上,看着飞驰而去汽车所遗留下的尘土。
眼神中流露出绝望与伤感………………虎兄就这样被拉入了马戏团,过起了被人类驯养的日子。
而虎母与虎兄也未能幸免。
柬埔寨的王子喜爱打老虎,于是猎人们设下陷井捕捉住虎兄与虎弟。
人类啊只是为了享乐而抢去动物的生命。
只是为了所谓的地位与荣耀残忍着伤害着无辜的生命。
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故事,是关于海豚的故事。
在鲨鱼攻击人类时海豚用它们的身体保护着人类,但在这同时人类怀疑着海豚、在这同时世界上又有无数条海豚被人类捕杀而亡。
人与自然。
是不能协调的吗?
人给孩子灌输着老虎的残暴与凶恶时,却没有告诉老虎的另一面。
它们从不轻易伤害人类,它们不会因为好玩而去伤害生命,它们只捕食自己足够的食物,从不掠夺多余的。
当人的大脑中只有这个观点时,他们又怎么会意识到这个观点是错误的呢?
我感谢让-雅克.阿诺用自然最真实的语言述说着在人类捕杀时虎母又一次体现出母亲的形象,它将虎弟安排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自己则去面对人类的火枪,它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转移人类的视线,从而试图保护虎孩子的生命。
你或许会说这种行为是没有意义的。。。
或许是吧。
这又让我想起了《读者》中的一个故事。
当猎人的枪口面对猩猩母子两时,母亲并没有抛下自己的孩子逃走。
而是它将自己的孩子高高的举过头顶,因为它认为猎人的枪口射不到那里。
它如同每一位母亲一样用生命保护着自己的孩子。
当你的枪口指向如此一对人类母子时你会扣动扳机吗?
我想不会;但当你面对如此一对动物母子时你会扣动扳机吗?
我想有可能;母爱并不会因为物种的不同而丧失多少年过去了。
虎兄在马戏团中变成了一头温顺而没有野性的玩偶;虎弟则被伺养在王国的动物员里,受人类旨意依旧保留着老虎的野性。
这时人们想出一个娱乐方法,让两只老虎相互搏杀---在这里我不得不为动物辩护。
当动物的地盘受到侵犯时,它会自然而然的产生抵抗的本领;这种反抗就如同盗贼破门进入你的家门时一样。
所以虎兄与虎弟在人类的安排下将进行一场兄弟之间的撕杀。
看到这里我不禁揪心,如果这是人的世界这皆不是一场手足相残的人间悲剧?
即使并非手足相残,人类又有什么权利让动物在被动的情况下让它们相互残杀,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是何等的残忍!
动物尚且不会如此,但比它们拥有更高智商的人去会如此虎兄与虎弟在人的呼喊声中搏斗着。
虎兄因为驯养的关系早已变得逆来顺受,它远远不是未被驯服的虎弟的对手。
就当虎兄被虎弟扑到在地时,虎弟看到了虎兄的眼神那种眼神是那么的熟悉那是它小的时候被到惊吓时被保护的眼神那时它的哥哥的眼神。
它们就在人类安排的杀场上相认了。
它们忘记了人类的存在,快乐在在杀场上相互追逐回忆着小时候在一起的点滴。
可是这违反人类意志的,人类绝对不允许它们的违背,人类想要看到的是它们相互搏杀,而非相互追逐。
虎兄虎弟合力逃出了杀场。
可以驯养圈前虎兄则习惯性的停了下来,它已经习惯了听从人类的安排。
这时何等的悲衰呢?
动物本该有它的天性,但在人类的操纵下失去了自我。
我不禁想到了自己。
我一直按照长辈的意志行事,一直做着他们眼中的我。
这点和被驯养的虎兄有什么不同呢?
我在掌控着接受着上一辈所认可的东西,却从来没有用自己的双眼去认知事物。
我只知道他们的是非观点却从来不会用自己的本心去判断,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虎兄在虎弟的招唤下摆脱了人类的掌控,它决定和虎弟一起去找寻真正的自我…………….人类是不能愿意输在比他们低级的动物手下的,他们用火围困了虎兄与虎弟的归家之路。
虎兄用在马戏团学到的本领跃出了火圈,但虎弟却因为动物的天性而惧怕那火。
于是虎兄冒着危险又一次的从火圈跳进来去营救虎弟,它一次次地鼓励着虎弟………..终于虎弟同虎兄一样跳出了火圈。
猎人惊呆了。
我不知道他是惊呆与虎兄与虎弟之间的亲情,还是惊呆与它们的能力。
但我却感受着猎人的惊呆。
如果有一天动物掌握了同人类一般的智慧,人类你又该何去何从?
在冲破了重围后虎兄与虎弟共同走向了丛林的深处…………它们回到了它们的家,并且找到了虎母…………从此过上幸福、自由的生活吧在这部电影中对白是短暂的,我们所看到的只是让-雅克•阿诺通过动物的双眼所传达的情感波动。
人与自然之间因为如何去发展,相信看完这部电影的朋友们自己的内心中会有一个答案。
寒飞雪2005-2-15
在这部电影中,老虎的铁骨柔情几乎随处可见,在库玛被贪心的村民卖给马戏团装在笼子中运往乡镇的途中,小虎在笼中挣扎、嘶叫,眼睁睁的看着笼外尘土飞扬的道路离它越来越远,突然,道路旁的丛林中飞奔的虎妈妈的身影,她朝装着她虎宝宝的小卡车追赶,跳上卡车,用牙齿撕扯的捆绑箱子的绳索,但,事总与愿违。
最后镜头定格在虎妈妈和小老虎坐在路上惆怅的望着尘土远去,原本燃起的希望转眼即逝,化为一堆泡影。
在这样的画面中,这个柔弱而无奈的背景、诀别无声的力量狠狠击痛我们的心。
这里画面让我们心痛不已,但在最后的俩虎在火圈的包围中的逃生却让我们振奋,柳暗花明又一村,因为在马戏团受到过训练,满山的大火在库玛的眼中慢慢的凝结成了一个火圈,用自己的头温柔鼓励桑加,擦去弟弟对火的恐惧,燃起生命的希望。
在《虎兄虎弟》中,除了展示了老虎之间温情亲情之外,画里画外还表现了人类和动物、自然的关系,在电影中,老虎的兄弟之间的患难真情,虎爸爸为了家人失去生命,虎妈妈的极力追赶孩子的画面都和电影中人们的无情、自私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在皇家庆典上,当两只久别重逢的虎兄弟欣喜地嬉戏、玩耍并一起“越狱”时,那些看客却因为害怕而纷纷将自己关进虎笼子,他们一直害怕,一直担心,害怕这种凶猛的动物,却没想到真正凶猛恐怖的恰恰是他们自己。
为了保护生态环境,我们应该倡导绿色生活:不使用一次性筷;使用再生纸贺卡、明信片;杜绝猎捕野生动物;不随地乱扔垃圾、吐痰:少使用塑料袋等一切有利于环保的事。
大家应该记住:当所有野生动物都灭绝的时候,人类距离自己消亡的日期也不会太远了。
让我们赶快行动起来,共同倡导绿色生活,保护生态环境,挽救自己的生命吧!
这是一部讲述自然的童话,却讲的煞费苦心。
故事里都是个性鲜明的人,没有特别坏的,也没有特别的好人。
有个英雄般的纯洁小孩子,还有位小孩子样的英雄。
它描画了自然,又映射人类社会,描述的是动物,也不忘给民族和人性打几鞭子。
奇异暧昧的热带恋情让人心理暖暖的。
许是缘于特殊情结,我一直喜欢热带,而看这片子,就有如踏上神奇的归乡之旅。
光影在石窟和绿林间变幻摇曳,巨大石像和威猛动物都调动着我们和宏大有关的情绪。
有多少神秘的不可知在那里?
住在吴哥窟里的虎家说不定都受到神灵护佑。
在那些古老遗迹间,亲情被一群嗜血美兽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连平日里婚后也独来独往的虎爸,都沾染了灵气会“调人离山”拯救自己孩子。
为了让人们看明白故事,导演和编剧设计了很多细节。
比如虎妈妈中枪的耳朵,虎弟弟脚上粘着的树叶,长大后带着的项链,这些细微的标志帮助人们分清动物演员所演的角色,也为故事发展提供了线索。
可怜我是抱着完成个体识别工作的态度来看,结果发现弟弟虎一会儿是蓝眼睛,一会儿又是黄色,一会儿脸圆一会儿又长,身体头部的花纹也经常对不上号,晕到大半场之后,只好老老实实和所有人一起用最简单直观的标记来对应动物演员。
看完片子查资料才知道,导演为了拍这部影片居然调用了“大约超过30多只成年老虎(其中有从法国马戏团借用的20只,还有泰国10只),以及大量7到20周大的幼虎,甚至找遍了世界各地刚出生的虎崽”。
我都很难想象,为了故事好看,现场调度和片子剪辑上需要花费多少精力。
另外一些动作细节则要感谢干练的驯兽师们。
记得兄弟俩在逃出斗兽场后,哥哥居然下意识的跑到在马戏团一直居住的笼子里趴下,在弟弟声声呼唤下,他才顿悟般的知道应该离开牢笼奔向自然。
哥哥在迈出牢笼的时候,脚步曾犹豫迟疑。
这样细腻的处理,只有通过驯兽师耐心教导,动物演员们才能准确表达。
这个故事还包容了更多童话很难承载的内容,比如对西方文明人对掠夺东方文物艺术品的反思,土著人生存和猛兽间的关系,人之间的交易——酋长用小伎俩赚钱,长官用手腕和策略讨好上级,没落的王族,妄图通过斗兽来重温辉煌。
喜欢片子里的幽默和快乐气氛。
但不喜欢土著酋长那个角色,还有她西化的女儿。
不好用上“沙文”这么严厉的词,这片子就是欧洲人从自己的视角去看东方以及野兽。
我没想明白这是编剧导演宁愿用残酷的真实来戳穿美梦漏洞,还是他们无意识中就表露出这样的态度。
本来总期望环保影片如入无我之境,这点上《迁徙的鸟》就比《虎兄虎弟》要到位。
但前者没有后者给人们的愉悦感和快乐。
《虎兄虎弟》虽然没有《熊的故事》那样自然,但也没那么灰调。
有我,有时也很好。
无论它是不是一个童话。
人终是强大的,请保持着对动物的怜悯之心,因为是我们在一点点的侵占着它们的领地!
想象不出没有语言的两只老虎也能拍部戏?试试这部,你不会吝惜眼泪的!
所有生物里面最残忍的就是人类!
如果我是奥斯卡委员,最佳演员奖就给这些老虎们,真的。
感人还是感人,并且细节设计很用心,但是某些成分的幻想因素很大,没心没肺的乐观,这是做家庭温情路线的商业片惯有的态度。
伪善的强盗
起来打开电视就看了这片,没想到已经是04年的出品……以为是动物科教纪录片,结果……是剧情片。感觉还行煽情了点~,看完觉得人类真是蓝星毒瘤~。另,基本上老虎成年后是不会一窝生活的,狮子爱群聚,老虎爱独占山头~甚至发情季交配完一旦产子,公虎也会离开所以开片一家4口是不可能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我们,要让世界充满爱,那只被剥皮替罪的老虎太委屈了
传说中很腐很萌的……
当年姨妈给我们看我的.....
顺便Mark......
非常挣扎的观影体验。长久无对白的老虎生活与有对白人类世界形成割裂感,导演稚嫩的手法和糟糕的录音使得这部片子充满电视剧感。冗长的节奏也令人坐立不安。值得一提的是那个裸镜,真尼玛尴尬。
【苏州文化艺术中心法国电影展】电影逻辑混乱,两只老虎拍得不错,但仅此而已。剧院很豪华,我因这部电影第一次与外国人——一位美国人和一家四口法国家庭——交流。当我后排的男孩看到老虎嬉戏哈哈大笑之时,我一瞬间找到了丢失了多年的纯真
拍动物有多困难真是不言自明。电影本身镜头为了循着各位大人的轨迹着实下了一番苦功夫,而人类这边,故事几近完整遂到破裂,破裂到完整。幸亏结尾是个HE,让人觉得在最恶劣的环境中还有一些人性存在着。
画面不美,情节没有说服力,略失望。盖皮尔斯的戏路真是广啊~
西方殖民者掠夺文物,杀死老虎。还假慈悲。小孩接近老虎很危险,毕竟是野兽。最后老虎没有杀死猎人太扯淡了。
动物的人性和人的兽性
这真的不是动物保护组织的宣传片么?!小虎们可爱的颤抖着我滴心肝儿~~~好想捏好想捏……说正经的:人才是最残忍的!
憎恨人类!!!我要嫁给吴哥的石头,跟老虎生活在一起,养几只小老虎!!!
拍得挺好,老虎们非常帅气演技都在巅峰期是不掺水的实力派,就是bgm实在让我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