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蒙古人
Gitarrmongot,The Guitar Mongoloid
导演:鲁本·奥斯特伦德
主演:Mikael Allu,Bjarne Gunnarsson,Erik Gustafsson,P.A. Emanuelsson
类型:电影地区:瑞典语言:瑞典语年份:2004
简介:一群把腳踏車掛上路燈的狂野少年,一位有強迫症的女人,三個拿著真槍真彈、在週末夜玩俄羅斯輪盤的酒友,加上總是在街角鬼吼高唱的唐氏症少年,組成了這部奇異而帶點哀傷的佳作。導演一鳴驚人的首部長片,精準而幾近「偽紀錄片」式的場面調度,透露了創作者對電影媒體比說故事更有野心的企圖:讓電影成為社會的實驗室。详细 >
很有意思
#桃花岛观影团#最后随风飘逝的气球很加分。谁要是把我的自行车串上路灯我也会抓狂,还好我没有自行车。人的无聊和寻乐往往能做出许多不可思议的举动。路人送的弦拨、用马克笔画下的背部纹身、感冒了也要接吻、每次解决麻烦都要默念“这是最后一次”……身为人和人的可爱由此展现。
问题不在于趣味的高低,电影里呈现出的是生活的常态啊。“垃圾袋”们一直都在,但是我们好像瞎了,盲的只能看见精致、阳光,拒绝一切黑暗、腐朽、恶臭。我喜欢这部电影,是它有告诉我平常那些主流没有告诉我的,即主流之外。不全是“我”的问题,我也并不孤单。
病态社会别有用心的静观。高歌,疯闹,丧笑,一度重回《笑笑小电影》,但炸裂开的多是些冷漠与麻痹的情状。男人与小男孩互动的那段天真,大概是少有的温度。通篇看下来,特别特别心疼自行车。然后是路灯。(#桃花岛观影团#,夸不到字幕君,夸下校对@blood orange )
#桃花岛观影团#影片用大量用长镜头,全景中景的旁观镜头,有种纪录片的感觉,再现了一个个生活片段,不同人物组接在一起,感觉有些晦涩难懂。
“罗伊·安德森”
#桃花岛观影团#
9 MAR 2018 (3)
#桃花岛观影团#被遗忘在城市边缘的蒙古症患儿,因为无聊之举把黑色塑料袋做成大型漂浮物。腾飞的给黑塑料气球终于引起了城市人的注意,也给电影落下了豁然开朗的注脚。
论各种难以解释的人类行为…鲁本奥斯特伦德在他的长片处女作中聚焦放大了人们很少暴露,但又普遍存在的“古怪”举止及其中的破坏倾向。坦诚质疑大多数人对于“正常”的定义,而对表现对象保持善意的幽默感,与片头飘扬的瑞典国旗相比,结尾的黑色气球恰似我们不愿承认的人性真相。
首先我要来纠个大错,这谁添加的条目,名字的翻译造成了好多人一脸懵逼。瑞典语mongo是唐氏综合征的俚语,不是泥马蒙古人啊!!!鲁本一定是罗伊安德森的粉丝吧,这部处女座好多片段放到罗伊的片子里我都无法分辨!太爱这种傻逼劲儿了哈哈哈哈!喜欢罗伊安德松的一定不要错过!!!
不明觉厉,日常的感觉
不知所云
鲁本奥斯特伦德的早期实验影像,大家显然都是对结尾的气球产生深刻印象。这种东西还是得看jamesbenning,但是我觉得没必要。可以去看罗伊安德森学习一下。瑞典语mongo是唐氏综合征的俚语。所以是《弹吉他的唐氏人》,不是吉他蒙古人。
完全看不懂纯消磨时间……
很难找到一个已经成名导演跟这部的奥斯特伦德有着相似风格,虽然不能说这样拒绝逻辑性叙事风格是好是坏,但从<游客>,<儿戏>,<身不由已>,到<吉他蒙古人>,你能发现他是在不断完善故事,但又没丢下思想,当这二者完美结合,可能就在下一部
很明显是对罗伊安德森《二楼传来歌声》的临摹,但内容是属于奥斯特伦德的。然而在RA的电影中的,精致的布景、纵向有深度的构图、均一的没有生气的色彩,在本片中都是没有的;最大的相似或许就是固定镜头的使用。这里的固定镜头,不是RA那样的剧场观众视角的功用,而是为了实现一种记录感。由此我们或许可以分析出二者的本质区别,RA不在乎人物关系,片段化带着荒谬感的剪辑就是反剧情反人物关系的,他更愿意像鸽子一样坐在树杈上,和观众探讨人的意义;而奥斯特伦德,正如我们在近几年的作品中看到的那样,他在主动地、积极地参与社会议题的讨论。像是游牧一样的街头吉他小男孩坐在国营酒水店门口卖艺、不断地祥林嫂似的寻找自己被躁动的社会青年卡进路灯杆里的自行车,人物之间是连结但疏远的,小故事也都有完整的结局(就像他的几部短片一样)
啊啊啊太可爱了,八十分钟根本不够看。原来早年Östlund完全就是北欧Korine
卡在电线杆里的自行车,打了马赛克的人脸,让音乐无处不在的孩子,无人驾驶原地自转的私家车,飞在空中的一堆垃圾袋……与其说是剧情片,倒不如说是一部实验电影。我仿佛化身为一个保安,在监控室百无聊赖地看这些地方都发生了什么。有趣的是,不同的线之间还有相交相融之处。但既然是看监控,总免不了会产生乏味之感。
與開場瑞典電視節目歡愉景觀成強烈對比的Korine式社會觀察,放入類似Roy Andersson(幾乎)一景一鏡、固定鏡頭並遊走紀錄/劇情界線的敘事策略,企圖不差,執行也算到位,只是瑣碎到近乎沒有情節,角色缺乏吸引力且面貌模糊,最終恐怕無法挑戰觀眾的價值觀,僅存的效果只是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