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女主角性格的偏爱大概是被严歌苓塑造起来的。
从葡萄到扶桑到朱小环到苏菲到铁梨花,她所给予的女主角骨子里都有股原始的生命力,这种力量你可以理解为原始的生存本能,也可以理解为馄饨的不谙世事,也可以理解为对生存以外虚无的不屑,也可以理解为不向命运妥协的野心,无论是何种解读方式,这种蓬勃的生命力总是特别有吸引力,而且,最最吸引人的是明明是她们对生命、对生存有着不可遏止的野心,却偏偏又如此混沌与不自知,对这样的女性,大概是毫无抵挡力的。
热爱严歌苓的女主角,于是便热爱一种性格,也就热爱了同一类人,正如《上海王》里的小月桂。
我没对历史做过任何的考证,你知道的,历史这种东西,它永远不可能客观,因此,不妨你在现代化的语境里来解读一段故事,不是说了吗,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史。
上海,仅仅这两个字,就能给你制造很多的文化想象,尤其是在30年代的上海。
枭雄、佳人、烽火连天,爱恨情仇、纸醉金迷、风花雪月、逢场作戏,你想到的所有的美好的、传奇的、荒诞的、惊世骇俗的词都能在30年代的社会里找到注脚。
而这个时代最迷人之处,我想,大概是打破了传统的二元对立,在黑与白之间诞生了一场片灰色地带。
枭雄可以是手上染满了鲜血,包括无数无辜人群的鲜血,可以是为了兄弟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佳人,莞尔一笑倾国倾城,可以是风月场上过,裙下臣无数,男欢女爱各取所需肉欲黄金交换的筹码,可以是为了年少时心底的那个穿着打了若干补丁笑容温暖的少年即使翻云覆雨间也能保有一块心灵净土的女子。
他们每个人看起来都是命运的主人,他们看起来每个人都陷进了命运的漩涡由不得自己选择,他们每个人看起来都背负着累累血债,他们每个人看起来又都天真无邪。
因而你从任何一个角度任何一种口吻来讲述一段历史都是行得通的。
小月桂就是这么复杂又迷人的女性。
或者说是电视剧《上海王》里的小月桂。
十几岁的少女因为贫穷,也因为潜意识里而那时候她还不自知的对命运的反抗,去了名震一时的寓所,也就是高级青楼一品楼。
在这里,她有了爱的人,也有了敌人。
她对自己的美貌完全无意识,她又死命倔强,但又天真勤快,她的这些倔强与混沌配搭在一起,让那些脂粉堆里过,过得早就腻歪了的乱世枭雄们眼前一亮,而且要是娶回家的那种亮。
于是这个萝莉就拥有了一个大叔和一个正太的爱。
爱着大叔的女人十几年如一日的等待也没有等来婚姻;爱着正太的女人即使被若干权贵视如若星辰也不为所动。
而这些都抵不过小月桂的粗布衣衫、光洁素颜。
大叔是正太的救命恩人,于是在那场佳人抢夺战里,为了萝莉的幸福,也为了大叔的恩情,正太带着萝莉去见大叔,自己在外面肝肠寸断地回忆着他们在一起的场景。
不知道是萝莉的命太硬还是什么,大叔在娶她的那天死在了婚礼上,从此她颠沛流离,不是物质上的颠沛流离,是心里。
她的野心、她的抱负、她的脆弱、她的坚强、她的生命力、她的无助、她的不妥协,最开始她是想本分地过日子的,后来是命运把她推上了不能本分的船,最后是她抛弃了那个本分的自我,成了完全不一样的小月桂。
这种裂变从她决定嫁给大叔开始。
她去找李姐,李姐以为这是乡下孩子对终身大事的毫无经验的求助,她却轻轻摇摇头说我心里已经有主意了就是来找你说说话,在这个上海滩,不是靠自己的双手就能吃饭的。
李姐惊诧地看着这个力气大如牛,并且完全靠体力活过日子的乡下姑娘,居然第一次主动接住了彼岸的命运抛来的橄榄枝。
大概从那个时候起,李姐就知道,这个姑娘的一生注定不能平庸。
她确实没有平庸,故事的结尾,几百个铁血男儿跪在了她的脚下,喊着我们誓死效忠筱月桂会长。
然而,那个时候,她怀里正抱着她爱了一辈子、最后死在她手里的小正太,中年正太。
她的哭不是低声啜泣,是完全失控的哀嚎,如果那个时候老天正站在她的面前,她大概会把全世界的子弹都装到枪膛里狂乱地向他射杀去。
正太和她之间,像一段穿越的蒙太奇,从他教她写字、她给他收拾房间起,他们就向彼此暗许了心意,只是最后,命运向他们开了个极其荒谬的游戏,他们不知道拐了多大的圈子,才碰到了一起,却物是人全非。
这是他们的大时代,由不得他们做主。
屏幕上曾出现过一段旁白:很多年后,小月桂回忆起这一生的浮沉,是否会记起她在一品楼签下卖身契的那一瞬间,是否会后悔她摁下的手印,可是时间已经不能让她倒回了。
记得当时年纪小,其实很巧合,我在看这部剧的时候,脑海里一直涌着这句话,也一直想着正太、萝莉、大叔,与豆瓣上的评论如此一致。
袁立和钟汉良啊,都是大爱,我对袁立这样的女子和小哇这样的正太真是完全没有抵抗力。
如果当初他们就在一起了,她还是个粗布丫头,他还是个小跟班,过着阁楼里的日子,会不会很美好?
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
会的。
阳光烧到七月半--因为回忆,所以才会闷闷不乐。
(《上海王》剧评)对一场戏的印象特别深刻。
沁云和余其扬离婚时的对话。
他们反复的强调着彼此的幸福,说,彼此的幸福不在对方的身上。
所以,分开。
分开就能找到不在彼此身上的幸福吗?
幸福里面是不会有不甘心的。
而故事,都是由不甘心开始。
人一旦失去重要的东西,那就永远走在失去的道路上。
第一次的失去,便永远地怀念那一次,用记忆里加倍的美蒙住眼睛,加深现实的丑陋。
现实永远及不上过去记忆里失去的那个美好,眼前的事都不可能成为过去的弥补。
我们不甘心,我们失去的,你在我身上剥夺的,是你以后的虚伪的好。
所以,我必须恨你。
复仇的故事,永远都不会美好。
不相信会化开的仇恨。
复仇必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最多的还是同归于尽。
黄佩玉的恨,是立体的。
从童年的后半部分到长大成人的一整段时间里,想要复仇的心就是生活的过程和目的。
很佩服像黄佩玉这样的人,有恒心有毅力,目标明确,足够有勇有谋。
就像师爷说的,黄佩玉虽然不是英雄,但他是个枭雄。
也许,在男人眼里,黄佩玉这样的应该值得“卑鄙小人”四个字。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而他却把可为不可为的都为了。
无论他的结局如何,他成功地复仇,他打败了英雄。
从生物的自然本质来说,活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强者。
这点上,他就是比常立雄强。
他确实有头脑,在争夺南京路的较量里,一个人跳了一场应该得到全场掌声的华尔兹。
让应视自己为仇人的人把自己当作恩人,这样的人谁能否定他的能力?
但为了树立符合社会的道德观念,像他这样的人就必须死。
为什么?
因为要成为一个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就像寓言那样。
故事告诉我们:心术不正者,必无好下场。
所以,她爱上了催命的小月桂。
他对她的爱来得有些不可思议,深刻得不可思议。
这样一个像狐狸一般的男人,不可能嗅不出阴谋的味道。
死时,他对她说:我没有输给常立雄,而是输给了他最爱的女人。
可,他若不愿输,何尝不会有一线生机。
真要说败,那必定是败给了他自己,败给了过去许许多多的寂寞和对爱的期待幻想。
谁不是个普通人。
袁莉出色的演技可以说近乎完美地演绎了小月桂这个角色。
如果要做女人,那就要做像小月桂这样的女人。
这个角色总结起来异常简单,是个根正苗红把异常正直的三观彻底贯彻执行,并成功得到回报的人。
用这些词汇总结她似乎有些轻巧,在整个故事的基调中也同样显得突兀鄙陋。
但,没有错,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一开始,她不怕,是因为作为一个乡下丫头,她不知道怕。
后来,她知道怕了,可是,那个可以让她依靠可以罩她的男人是常立雄。
常立雄是谁?
浦江商会的大哥大,上海之王!
那她又有何可怕?
生活的苦难,是打磨她性格的最精细工匠,而对生活最初的认知,对常立雄气度的记忆,统统渲染了她的独立与执着。
而她更胜于其他女人的地方在于她不完全依赖,但也懂得适当地接受;她不是刚,她是充满弹性的皮筋。
特别喜欢她的笑,小月桂的笑,特别是后期青年阶段,无论面对怎样的尴尬境地,无论是蟾宫大戏院的经理或者是黄佩玉,她的笑无懈可击。
她的世故让人惊讶,她竟然意外的不排斥阴谋与交易。
成长的印记在她的身上如此的明显,从前的小月桂只会说:我想用自己的手养活自己。
而变成筱月桂的小月桂,她会说:这次,我一定要成功。
喜欢小月桂,但也不会讨厌沁云。
在沁云小姐的身上,几乎还原了一个女人最自然的原貌。
她那么无辜,是整个故事中最无自保能力的人。
生长的环境决定了她变成怎样的人,可偏偏,又让她看到了小月桂。
小月桂的出现,让所有普通女人都变成了可怜女人。
沁云的年轻貌美让她虚荣,可她苦苦求的,余其扬的爱,黄佩玉的爱,却被一个乡下野丫头轻而易举地拿去。
女子的优越感、虚荣心不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被狠狠踩了一脚。
所以,她难过,她悲伤,然后,便是迷茫。
很多东西,都无法通过比较得出答案,或者较出高下。
想要一个结果,最多告诉你,不同的人便去求不同的人生。
得不到她得到的,好好看看自己的手心,会看到她得不到的。
可是,看得到的,只有她手中闪闪发亮的东西。
沁云姑娘,是个好姑娘,不仅仅因救阿其的献身,更是因为她能够想清楚一些事情,作为一个完全的女人,这实在是太不容易。
她是完全靠自己进行的蜕变,而筱月桂,一生遇贵人良多。
余其扬,我们的阿其哥。
这是看整部剧的终极目标,欣赏美貌的钟先生。
不加赘述钟先生外貌的出挑,单讲余其扬。
余其扬最大的弱点便是他的懦弱,或者说太重感情。
他太敬重常立雄,视他如师如父。
在余其扬的心中,常立雄是神一样的人物,这样的信念造成了他一生的悲剧。
悲剧,从他无法开口向常立雄说出他对小月桂的爱开始。
也许,当初他说出了心中所想,之后的所有都会黯然无恙。
可这样的桥段不会出现在显示中,更不会出现在故事的桥段里。
我们的阿其哥,年轻、英俊、善良,他并不适合成为一个王者,而应是王者的忠犬,认定了主人,便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这不是腐女宣言,只是拿来作恰当比喻。
他对一个人忠诚,那便忠诚一辈子,爱上一个人,那便也是爱一辈子。
执着太深,变成魔障。
这句话拿过来用实在是太合适了。
他的目的明确,要让浦江商会活下去,在他的手中活下去。
没有人看到他在常爷墓前歃血为盟,所以,无人能理解他的决心。
那是一种蒙蔽一切,不折手段的决心。
这个决心才是活着的阿其。
要杀死阿其的命,浇灭这个决心,当然会得来抵死的反抗。
又一句话:相爱不是两个人必须在一起的理由。
直到小月桂声嘶力竭地呼喊时,才确定她是如此的爱着她的阿其哥。
而他们两人终究有缘无分,但,没有在一起的爱,才会被永远铭记。
不是吗?
爱,是最容易被岁月消费的东西,而活在记忆里的爱,却永远鲜活。
小月桂是幸福的,阿其也是幸福的。
他们的心中永远的保留了最美好的情感,浸泡在记忆的福尔马林里。
阿其的死,是对这段情感最完美的献祭,这是一场由相爱的两个人共同完成的仪式。
没有荣幸用自己的双手迎接爱人来到这个世界,但却有运气送他离开,此时的爱人,有着与母亲同样伟大的意味。
至少,在我的眼中如此。
当年的钟先生年过而立,但依旧可以毫无压力地扮演少年的角色。
无愧于他小太阳的称号,他的笑容真的是能够温暖人心。
几年后的钟先生,气质已经有了一定的变化,变成了那种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有故事的那类人。
但他依旧温暖着很多人,如果可以,倒真的希望无论故事里的阿其哥还是现实里的钟先生,都能够停留在少年阿其的那个阶段。
这样的美好愿景,真是奢侈而天真。
很遗憾没有去读小说原著,所以无法判定它的本质意义是否和编辑改编后的故事表达的是同一的讯息,但在这流行快餐剧的时代,电视剧《上海王》讲诉的还是不错的故事。
虽然,某些情节的接洽不是那么顺畅,情节的进展也不完全的顺利成章使人信服,但故事还是塑造了几个性格饱满鲜明的人物,这样,我便已经很满足。
更何况,还有可爱的钟先生!
千禧年 香港在香江这座宁静的老房子里,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棂,稀疏地洒在90岁小月桂的床榻上。
她静静地躺着,眼神有些迷离,却又透着一种超脱尘世的淡然。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混合着旧时光的味道。
陪伴她多年的老仆在一旁轻声啜泣,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小月桂微微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发出微弱的气息。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房间,落在墙上一幅泛黄的老照片上,那是她初到上海滩时在一品楼的留影,是阿其帮她拍的。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的她,眼神中满是青涩与憧憬,身着朴素衣衫,却难掩骨子里的倔强与灵动。
“阿其……”她喃喃低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在她的脑海中,阿其的身影逐渐清晰。
那个带她初入商会的少年,当时虽年轻,眼神里却满是热忱与期许。
还记得初次踏入一品楼大门,那嘈杂又忙碌的景象让她紧张,是阿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给她鼓励与安心。
画面一转,常爷的形象浮现。
常爷,那如泰山般巍峨的存在,在后续的日子里成为她生命中重要的引路人。
他的教导与庇护,让小月桂在上海滩有了立足之地,那份如父兄般的关怀,她从未忘怀。
接着,黄佩玉的面容也闯入记忆。
黄佩玉对她的爱,理性中藏着汹涌。
他从不会直白地将爱意宣之于口,而是在细微处尽显关怀。
他会精心安排她的日常行程,不露声色地解决她遇到的难题。
然而,他杀害常爷的那一幕,始终是她心中无法释怀的痛,这份爱也因沾染血腥,变得沉重而复杂。
“荔荔……”小月桂努力唤着女儿辛荔荔的名字,声音微弱且颤抖。
虽然她知道,辛荔荔早已不在人世。
曾经,她未能亲自抚养女儿长大,那些遗憾,都化作了对女儿深深的爱意。
女儿的音容笑貌,曾是她在这世上最大的牵挂和慰藉,如今却只能在回忆中找寻。
眼前还走过许多张面孔,李姐,辛妈妈……窗外,一只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在为她的一生吟唱最后的旋律。
小月桂深吸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这一生,虽历经风雨,有过遗憾,可也充满了故事。
她缓缓闭上眼睛,在这回忆的温暖中,平静地走向生命的尽头 。
——后记 突然发现 AI都比很多人懂感情与人性
我可以把思念转移,对过去说声感激,就算你的心里早已放弃,我依然活在爱里,两个世界没有交集,我还为你活在爱里,寂寞总在午夜来袭,越想逃离越无处躲避,越想忘记越无能为力,只能在爱里放逐我自己。
——题记《上海王》改编自虹影的同名小说,以20世纪的上海滩为背景,再现十里洋场黑帮势力的角逐纷争,讲述了乱世之中奇女子筱月桂与三代上海王之间充满传奇色彩的爱恨情仇,剧中恢弘的时代背景和小人物的坎坷命运完美交织在一起,既大气磅礴、纷纭浩瀚,又道尽了人生的悲欢离合、爱恨交缠。
从《永不瞑目》到《铁齿铜牙纪晓岚》到《牟氏庄园》到《母亲母亲》再到《上海王》,袁莉用精湛的演技带给我们一次又一次心灵上的震撼与感动;从《逆水寒》到《玫瑰江湖》到《来不及说爱你》,每一次,钟汉良用他那既忧伤又浪漫的深情让我们不能自已,这样的组合,无疑是质量的保证,这也是我追看《上海王》的初衷,32集看下来,再一次,我被他们诠释的角色打动的无以复加,那样充满遗憾与无奈的爱情让人叹息,也让人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一)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余其扬——第三代上海王,俊朗多情,对待爱情,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他的一生,感情上孤寂而执著,用短暂的生命守望一个爱的回应,用情至深,让人心疼。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风和日丽的时候是一个人,凄风冷雨的时候还是一个人;生是一个人,死也是一个人。
年少时,在营救黄佩玉的行动中,他被勇敢的小月桂救下,她的一个回头,注定了两个人此生的一眼万年。
他用他的坚守告诉我们:有些人,是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报恩的,从他被救的那一天起,也许他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活了。
那时的他,还是一个稚嫩无忧的青年,对小月桂的情愫在心里慢慢的生根发芽,他捉弄她、惦念着她,就这样惦念了一辈子。
时光荏苒,当苦痛刻着年轮碾压过青春,若说还能够慰藉心灵的,便只是那人生若只如初相见的美好罢了。
两人分开多年,再次重逢,他说:“心里念了太多遍你的名字,突然见到你,却叫不出来了”,就像久未归家的游子,站在家门后,却近乡情更怯般激动得不能自持。
尽管他是上海滩的第三代上海王,但浦江商会到他手里的时候,早已是今非昔比,他没有常力雄式的血性,没有黄佩玉式的冷酷,此时的浦江商会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以盈利为目的的经济组织。
浦江商会是阿其的家,即使此时此刻的商会已经成为了他夜不能寐的梦靥,他依旧想用生命去守护它,哪怕方式方法极端而不被认同。
多年以后,风云变幻,当他再回头时,她不再是小月桂,而是筱月桂;当她再回头时,他不再是阿其哥,而是余先生。
这一生,他们一次次的错过,从未曾能够牵手到白头。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看到阿其为了商会的存亡误入歧途,小月桂第一次向他表明心意,只是塞上牛羊空许约,此情此景,这条不归路,阿其已不能回头,于是就注定了结局的悲怆。
一把左轮手枪,仅有一发子弹,她与他对立而站,以轮流向对方开枪的方式做殊死决斗。
他说:小月桂,当年在人贩市场,我第一次见到你,你还是从乡下来的脏丫头,还记得你把名字写在纸上介绍自己,“我是小月桂,我能干活,不怕吃猪食”那一幕,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说:有一次秦老板把我绑走,你把我藏到了你住的地方,有一天你不在家,我把房子打扫得很干净,那一刻我在想,要是能住在这样的地方,该有多温暖。
他说:常爷要见你,我带你去商会见常爷,你跟我说,要是常爷娶我,我该怎么办,我告诉你,常爷是上海滩的大英雄,是我的义父,可你知道吗?
我爱你!
可我不能说,现在你还爱我吗?
她说:爱。
只是这声爱刚出口,伴随着枪响,阿其砰然倒地。
这场决斗,注定了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阿其的牺牲,他把手枪交到她手里,就等于把自己交到她手里。
她也许不知道,这竟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只因千帆过尽,沧海桑田,他还能够在她的怀里,他还知道她爱他。
他爱她,她爱他,这便够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脑海里依稀浮现出这样的曲子: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儿在叫,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二)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筱月桂——第四代上海王,也是最后一代上海王。
年少时的她单纯坚强,中年时的她优雅智慧,每个年岁,她都活出了一种坚韧与独立,自成一道亮丽的风景,让人驻足。
她的一生,经历了三个男人,三个上海滩最有权势的男人,从侠肝义胆、潇洒不羁却最后被人暗算的草莽英雄常力雄到城府极深、有着铁血手腕的阴谋家黄佩玉再到俊朗多情、善良机敏的余其扬,三个男人,三种情感悸动,有崇拜,有欣赏,也有真正的爱情。
初出茅庐,她是乡下来的脏丫头,在卖身契上画押的那一刻起,在成为一品楼的粗使丫头起,她的命运就彻底的颠覆与改变。
世事浮沉,坎坷的经历让她历练得愈加自强不息,作为一个女人,她有着勃勃的野心,有着异于其他女人的理智与冷静,对待感情,她不沉沦,对待事业,她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用女性独有的魅力开创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只是私心里常常会疼惜这样要强的女子,穷其一生,尽管事业上取得辉煌,可是感情上却落得孤寂一人的结局,耄耋之年,夕阳西下,却无那个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相伴,终究爱情于她,花开刹那,方悉前尘过往,梦醒花凋,方知一切不可追。
“阿其,我爱你”仅此一句,跨过时间的长河,埋藏在心底那么久,终于袒露心迹,却是真的来不及说爱你,终究,是再也回不去了。
至此,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三)最是那一笑的风轻云淡沁云,滚滚红尘里的一个苦命风尘女,她有着自己的小性子,有着闭月羞花的容貌,有着风华绝代的才情,却始终无法拥有属于自己最完满的爱情。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阿其于她,是自小的玩伴,更是她心心念念想相守终生的归人。
她的倔强与嫉妒,让她一次次的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那样的执迷不悟,伤人三分,却自伤七分。
所幸,在与黄佩玉的情感纠葛中,她顿悟了:爱是给予,所以永远不会失去;如果我爱着许多人,证明我还年轻,如果我只爱一个人,证明我已经老了,如果我谁也不爱了,证明我已重生。
跌倒、爬起;沉沦、放手;执迷、释然。
她完成了自己情感上的蜕变。
电视剧里的那一幕让自己泪盈于睫:为了营救阿其,她用自己作为交易的对象,从督军府出来的那一刻,她没有穿鞋,衣衫不整,鲜血从洁白的腿上留下,滴在地上,也滴在每个人的心上,吹弹可破的肌肤被抓出血印,散乱的头发在风中瑟瑟,两行清泪滑落。
这一生,她是深爱阿其却又注定要被阿其辜负的女子。
那一刹那,她就是为爱失去美丽鱼尾的美人鱼,忍受着鱼尾被劈开的剧痛和王子在一起,可王子不知道,她的每一步就犹如行走在刀尖上,身后是一长串淌血的痕迹。
出于怜惜,阿其娶了她,十年的婚姻,他们却上演着貌合神离的疲倦,十年婚姻,她尝试了,也努力了,只是,爱情,永远只是两个人的事,尽管你再努力,再勤奋,也拿不到满分,在十年岁月筑成的牢笼里,他的将就与疲惫,让她如梦初醒,做出了离婚的决定。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是放你幸福,也是让自己解脱。
就像她自己说的:爱是给予,所以永远不会失去。
修道院里,她与他擦肩而过,她那一抹挂在脸上的笑,那样的轻松与坦然,苦痛过后,犹如涅般重生般,一切风轻云淡。
《上海王》,一部剧情跌宕起伏而让人欲罢不能的电视剧,让我为钟汉良和袁莉的演技喝彩,也为那段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局的爱情而唏嘘。
活在爱里,此情至深,终究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们回不到那天”,多年过去,阿其变了,不再是那个单纯好动的小伙,小月桂变了,不再是那个“我只想靠自己的双手混口饭吃”的小姑娘了。
时光带走了他们的青春,却带不走他们最美好的回忆,对阿其如是,对小月桂亦如是。
当阿其缓缓闭上双眼,他梦到的将是什么?
必定是一棵苹果树,枝繁叶茂,生机盎然。
剧中钟汉良、袁莉表演都很到位,是一部难得的年代剧。
《上海王》中的余其扬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角色,也是因为他我开始关注钟汉良的演技和颜值。
我一直以来都想写写这个这个人物,但又不知从何谈起,今天偶然又看了一段饭制视频,又勾起回忆,于是今天终于决定动笔。
其实,余其扬应该是一个悲剧式人物,而他的悲剧则源于太过情绪化,也注定他难以担当会长这样的重担。
网友的一个说法很贴切,常爷是英雄,黄佩玉是枭雄,而余其扬就……(此处略略略)。
一直以来,他都沉浸在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悲伤情绪中:因为自己只是一个小跟班,所以两度错失爱情;因为自己是商会会长,肩负数万会众的幸福,所以不惜众叛亲离,只为保住商会。
可是,这真的是一种必然吗?
可能作为小跟班的阿其真的是身不由己,可是当他坐上会长之位,拥有权力时,他最后的结局真的更多的是自己的选择,而不完全是受到时代和命运的裹挟。
即使明明知道商会解散是大势所趋,他也要逆天而行,甚至不惜违背良心,只为了商会可以再存在久一点。
此时的他已经迷失了自我,也听不进外界的劝告,从而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终导致商会内部分裂成两派。
虽然结局的轮流开枪互诉衷肠真的是赚足了我的眼泪,但细想来是有些矫情的,明明可以用更好的方式解决,却偏偏要鱼死网破、分个胜负,如果真的是为自己努力争取也还好,可他最后却又因为爱情主动牺牲自己,那这样的决斗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最终选择将浦江商会交给小月桂,那为何不从一开始就耐心听取小月桂的意见呢?
我觉得一个解释得通的说法可能是,他努力遵守自己对常爷的承诺——誓死将浦江商会发扬光大,但是,在面对小月桂时他还是败下阵来,他的感性战胜了理性——自己的诺言,性命都可以不要,但是他不能亲手杀了小月桂,所以只能牺牲自己。
从这点来看,余其扬是真的很sentimental了,他真的很像青春疼痛文学的主角,多情而极端。
小时候的我很喜欢看这样的故事,但是现在却欣赏小月桂这样理智的人,因为不论生活给了她什么味道的巧克力,她都会怀着积极的态度去品尝,让自己的人生在有限的条件下足够精彩,而这样的她无疑是会长的更优人选。
尽管如此,话说回来,余其扬还是一个令人难忘的角色,因为他让人既爱又心疼——少年阿其是多么活泼好动,多么温暖多情,又是多么笑容明媚啊!
这样美好的他在后来却变成了一个悲剧,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呢?
(嗯,所以终极原因还是我男神演的好QAQ,此处应有掌声👏)
本想发个短评,没想到字数居然超了,,,大概最大白话的剧评要诞生了,不过既然敲了,还是发上来吧~~~因为在图书馆看过这部小说,当时听说这个电视剧是对这个同名小说的改编,觉得这小说很不好拍,于是想看几集拍出来的效果,不是跟着电视追的,所以一口气用几天的时间全看了,很有年代感,不少老戏骨,飙戏很过瘾,钟汉良在里边很嫩,和袁莉搭戏一开始感觉没啥感觉,不过两人演技都不错,结局跟虐,也是时代所迫,没落的时代,没落的制度,一个固执地守护它的人注定是人心向背,越走越远。
昔日的亲人,爱人,一个一个离开了他,最终成为那个没有前途时代的守卫者,这样的结局,无奈
Sentimental 我从未见人将这个单词演绎得如此神合,从那以后,每当想起余其扬,记忆里总浮现出他深夜独自抽烟的背影,以及他看着她时,那双露出思念的眸:像是即便她就在他眼前,却还是要每刻在心头想她个百千回才罢。
他本能成为一个枭雄、当他抽着长雪茄,俯瞰上海滩十里洋场忆起常爷与黄佩玉当年的呼风唤雨时,那些场面不由他不心动。
尽管浦江商会是他背上的责任,但那样煊赫的滔天权势,只要杀了一个人就有可能得到。
对这样的诱惑几无男人能够抵挡。
他一袭西装而至,不再是当年白衣马褂的明快少年,岁月洇染出的所有冷酷占据了那双曾经满含情思的眼睛,他已决定杀她。
可再多的恨与狠都抵不过她手指肌肤传来的瞬间温度,当她从他手中接过那把注定将夺走他们之中一人性命的短枪时,她的食指不经意轻划过他手背,他将目光掠过那张熟悉的面庞。
刹那间,过往的记忆涨潮般涌现。
他专注又温柔地哄她 /開槍啊/ 明明她才是哭得厉害的那人,却远远未及他心软。
还是他打开了话匣,一如当年在一品楼的小池塘哄逗她说话般 /阿其,余光是什麽呀/ /……比如說,你在看眼前的東西,但你的余光……其實是在看我/ 那时的她还是刚从乡下卖到上海来干苦工的小丫头,他怕她被人欺负常常买了东西去一品楼,顺带捉弄她。
有一次趁她洗衣服不备,拎了根绳子悄悄绑在她的衣角上,围着晾衣杆绕了好几圈后她才发现。
这还了得。
她赶紧随手捎上棍子赶着他打,苦着脸叫他解开,他嘻嘻哈哈地笑着,一脸得逞后的促狭。
那些明明是最好的日子,拥有世间最些微的幸福。
他是小跟班,她是小丫头,亦是世俗中最般配的身份。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行渐远了呢?
明明她也曾想过住在他的小阁楼里一生一世,分明他也在静谧的傍晚坐在她身后,点根烟望着她逗弄怀中的小猫,宛如看着心爱的妻子哄喂他们的孩子。
她救过他,他也救过她。
秦老板那次他还是想救她。
可惜他拼尽了力气也抵不过常爷四两拨千斤的几句话。
那是一个无法超越的男人,在繁华如刃的旧上海有如定海神针一样的地位。
那也是他的义父,曾将他生死边缘拽回人间。
这份恩情沉甸甸,每当想起都无能为报。
那同样是一个宽大的怀抱,牢靠有力到可以保护任何女人,只要他想,只需她肯。
如何能不肯呢?
这是一个在生存中苦苦挣扎的可怜女子,即使她有用双手挣面包的意志,却还是会被人用钱随意拨弄命运,不是为奴,便是为妾。
而现在,这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却要娶她为妻。
她是问过他的。
那时候她低着头,神情中有忐忑,亦有期盼 /阿其,待會兒如果常爺跟我說娶我的事,我該說什麽呢。
我沒人可以商量,只能問你了……/ 许多年后的这个晚上,他仍旧这样回答: /常爺是上海灘的大英雄 是我的義父 我希望他快樂/ 可是,却多了半句不该说的“可是” /可你知道嗎 我愛你 可我 不能說/ 从那之后,上海似乎日日都是雨天,要说的话写满了信纸,他总是燃起一支烟,空守他们的回忆,然后看纸笺成灰,岁月成河。
收回视线,他知道车镜中的她即将成为恩人的妻子;新房外边,他守着她在义父的怀中变成女人;常爷去世,他在茫茫人海中执意寻她却擦肩分离。
所有人都曾警告他,“她是上海王的女人,离她远一点,余其扬” 就连她也对他说 /阿其,我們長大了/ 离得最近的时候,也只不过隔着雨帘远远遥望,台上女子蛾眉宛转,座下却并无一个看客,水葱似的纤指或翘或并,正婉吟低唱着一曲折子戏。
他举着一把黑油伞缓步而来,笑意不自主地浮现,目光里满是惊艳与欣叹。
偶尔双目相触,她朝他投来浅浅一笑,只这么轻轻地一瞥,伞下的人心便已醉了…… 听那唱词随夏风清至 /……九年前 我與那陳阿興…… 兩小無猜情意深……/ 那便是他们最近的时刻了。
纵使年少时,他也曾在心里栽下一颗苹果树,大树生长的山头是他们的家,那时他娶到心爱的女人,生下了一堆胖娃娃,他坐在山头,看着他们慢慢长大。
可他没能做成他想做的事。
常爷将浦江商会交到他手里,师爷临死前叮嘱他无论为英雄为枭雄,都必须将商会利益摆置首位。
这个伴他长大的地方渐渐成了他的执念,为了守住他在常爷墓前发下的毒誓,他做了很多错事背离了很多信念。
某一天,他笑着对她讲起一部影画戏,讲起里面那个杀手的故事。
杀手接到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完成了任务但受了很重的伤,快不行了,可是杀手不愿去医院,他只想回到小时候住过的牧场,过平静的生活。
杀手开着车在长长的公路上走了很久,他流了很多的血,奄奄一息。
可是,他要回家。
她随口问 /那他回到家了嗎/ 他希冀能从她的神色中看到一丝理解 /他死在了半路上/ /我想他應該拒絕這個任務/ 她淡淡道 他咧嘴轻笑,也不知是笑她还是笑自己 /我想你沒懂這個故事/ 她其实懂的,但她确实也不懂他的执着。
在她看来,若是常爷还在世,一定宁愿解散自己一手创立的商会也不会任其沦为政府的打手。
而常爷没法子办到的,她要为他办到。
筱月桂与三爷五爷站在常爷的墓前,一如当年余其扬在那里立誓除掉黄佩玉时。
蜷伏的手指同时张开,其中她与三爷的手心都用颜色蘸下了一个“殺”字。
或许她已经不记得了,余其扬曾救过她两次。
他曾在枪林弹雨中挡在她身前,也曾将她藏在自己的小阁楼里躲过她为妾的命运。
要落就落在最高的枝头。
余其扬从来都不是她的枝头,他只是一块笨石头,留在原地动也不动,妄图想用自己矮短身躯替她遮风挡雨,她总是一回首便能望见他等待的身影。
而且很快,他将救她最后一次。
这天晚上,余其扬带着必杀的决心而至,他掌握着大部分堂口,无论拼人数还是武器,都占据上风,胜利本应该几无悬念。
但他妈的拿出了一支手枪: 一把手枪,一颗子弹,他与她,轮流对赌。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临时改变玩法,但总归这决定与她有关。
这晚,他们之间仅数步之隔,熊熊燃着的火光投射在脸上,照出身后几百持枪的黑衣人。
当他举枪对准她时,心头牵动起太多过往,她是他一生的爱而不得,从十几岁他还是穿马褂给人开车打架的小跟班时开始,到他成为上海滩的大佬也未停止。
直到今晚,当他细数那些回忆,时光没能带走他脑海中任何有关她的记忆,但他与她的故事却不得不在今夜结束。
也许从最开始她在人贩市场和他借笔时便已注定,余其扬最后一次松开扳机——在商会的命运和她的性命之间,他终还是选了后者。
不是没有怨恨的,她十几年如一日的拒绝,她本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却帮三爷五爷来对付他,甚至,到了今晚,她接过他递来的手枪之前眼神里也探不到一丝犹豫。
他最后一次将枪递到她的面前,其实前一刻他已悄悄换过子弹的排序。
如同又一场趁她不备即兴兴起的恶作剧,就像二十年前他在一品楼的后院里拎了根绳子绑住她的衣角般随意,那是他们的默契。
我几乎能想象得到他得逞后促狭的表情。
常荔荔,她的女儿,曾问余其扬这样一个问题 /你愛她,像我愛你這樣深、這樣久嗎/ 他望着眼前的女人,答案已在心里住了二十年之久 /比你深,比你久/ /那她呢,她也是這樣愛你嗎/ 余其扬换了子弹,递到他爱了半生的女人手里,而她在哭泣。
他静静地望着她,眸中几许释然,亦含着几分期待 你呢,你也是这样爱我吗?
枪声响起,他走完了这样的一生: Sentimental,且忧伤,且浪漫。
完 2017.11.04. By——一个08年第一次看剧 到17年才写出剧评的 懒癌晚期患者 ——————————————————————————————————————————————后记: 对隔着国仇家恨的虐恋情节,我向来支持女主手刃男主伸张正义。
反而在那些戏里,从无有这样果敢爽利的女主。
可对于《上海王》的结尾,我只想问编剧一句:你让筱月桂打死阿其,心里不亏的慌吗?
小月桂与阿其之间,唯一能谈得上深仇大恨的,止有荔荔的不幸罹难。
可那恰恰又不是阿其下的手,一个脑子瘫痪的手下擅作主张伤到了荔荔,余其扬自己都快气死了,再怎么苛求,照《刑法》来算,他顶多背一个间接过失的责任。
你筱月桂为郑老板徐老板出头,为浦江商会的会众出头,甚至就算是为刘骥出头罢(剧里她不知道刘骥之死的主谋是余其扬),但对方是阿其啊。
是那个在枪林弹雨中抱着你躲过后背子弹的阿其,是那个你一哭便不管不顾将你藏进他的小阁楼的阿其,是贸然上门忍气吞声为你求人的阿其,是在你投向黄佩玉怀抱时私下帮你倒掉毒茶的人。
你可以不和他在一起,不怪你,半生风雨飘摇,谁都看得出你最缺安全感,那是阿其给不了你的。
但你同样不够理由杀他,浦江商会何时成了你的责任?
为了他们你去杀阿其?
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只觉得,最后三集的筱月桂与前面29集不是同一个人。
这部电视剧,可看性很强,故事内容丰满,感情细腻。
是难得好看的国产电视剧哦!!
喜欢小月桂这个人物,比较喜欢袁立的表演哦!
08年的剧,最近又重温了,难得的国产好剧,虽然后段剧情有点过急,但有剧情有铺垫。
也算难得。
内心久久难平,最后一颗子弹,小哇饰演的余其扬终于解脱了,一切尘埃落定,尘归尘,土归土,他太苦了,她也太苦了,两个人的爱情在岁月的腐蚀下,只剩下筋骨了。
可是小月桂看到阿其中枪后,发疯的叫喊着,着实让人情不自禁流下眼泪,她发疯的抱着他,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可是他已经听不见了,平生只想听她说我爱你,可以到最后还是没有亲口告诉。
阿其是一个时代的悲剧。
爱着小月桂的三个男人都是时代的悲剧。
有些人在成长,有些人在淘汰。
沁云寻找自由去了,李姐带着何立的希望活下来了,辛妈妈在畅悔与自尊下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荔荔成了植物人,这就是一场爱的蜕变。
全剧演员演技在线,好的剧值得重温。
這裡的影片中是記錄下一個二千年前後時期的歌手怎麽以一首歌紅遍全球在講她的生平因為歌首首歌聲動人,感人心弦,像是在講大家的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