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按悬疑片的路子来看影片,之后又看了影评,以为会知晓其中的伏笔,未果。
不禁认真思考了一翻然后写下这篇影评。
很多人觉得这片好,好在哪里呢?
我理解,这部片子好在于它的的残缺美。
回顾一些经典的悬疑片:肖申克的救赎:fear can hold you prisoner,hope can set you free恐怖游轮:Jess其实没有选择,因为绝望的母爱即是一场永劫。
禁闭岛:to live like a monster or to die like a good man等等等等我们都能或多或少从中捕捉到导演想要表现的主旨人性美。
而此片看完,我却迟迟总结不出中心思想。
(哎呀,这要是高考试题咋弄。。。
)这是一部没有结局,或者说是不知道哪里是结局的片子。
这是一个不知所云的片子。
导演抛给我们的是一团精心编制的乱麻,没有逻辑,时空混淆,主角不分,主线不明。
观众支撑在混乱昏阙的边缘勉强看完,而看完之后,当真彻底陷入了混乱昏阙的深渊。
对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导演仿佛是安西教练,镇队之魂大猩猩的空缺,要观众扮演花道自己来补上。
下面分享一下我的一些浅见。
不一定对,权当开阔思路。
我关注的无非是两点:1.片中诸多谁是真实的?
哪些事是真实的?
2.导演想告诉我们什么?
简单的区分,明显与现实违背的,不真实。
a与b前后矛盾的,则a或b或ab不真实。
通观全片,只有鼹鼠青年看上去没有做出逻辑相悖的事。
本来他就是个有心理疾病的人(妄想症?
精神病?
),而以他为本元展开的故事线就是。
他在一次拍片之后拒绝了wave导演的邀请,从而展开的大妄想,他时而幻想自己有湿疹,痒得不行;时而又以jason(wave的导演,好像叫这个吧)人格出现,在自己的幻境中漫游,隐约发现不对,还分裂出来一个自己来提醒自己(拍着车窗说,咱俩好像是一个人,我梦见过xxxx)。
这就不难理解影片的最后为什么以他来结尾。
而最后的一句话(中间也出现过一次),是说你心里长了湿疹。
导演绝对不会随随便便浪费电影最后的点睛之笔。
鼹鼠青年在剧中戏份平平,毫不起眼,而他却是唯一真实的。
真实往往隐藏于花花绿绿的糖果盒中,独自安详的呆在角落等待谁的慧眼,抑或是孤注一掷。
这让我不禁想起现实生活中,所谓的专家的一些马后炮的说法。
说事前已经这样那样种种事实迹象提醒,那个那个决策者还要那样做,是多么的愚蠢。
我真想说,你咋不直接到未来去看看彩票多少号你记下来回来买了赚钱?
省的在这无聊的卖嘴皮子。
当时的情报那么多,哪个都言之凿凿,你怎么就知道哪个真实?
麻不?
换你你也麻!
历史只不过是一连串偶然之后的偶然,而胜利者只不过是幸运的赌徒罢了。
而当时的辗转彷徨,后来的英明神武,只不过中间的文人润色罢了。
而为什么会说心里长了湿疹?
因为脑洞太大,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为什么分不清?
是因为缺少判定真实与否的心理标准。
而何谓判定标准呢?
我想最后的一层面纱之后,出现的应该是信仰。
信仰作为贯穿一个人的普世价值观,影响其行为的准则,判断行事是非善恶的信条。
片中也有点题,两次问你信仰上帝吗?
有两种不同的答案。
记得一部越战片里一个美国大兵颤抖的说道,我不想在不信仰上帝的土地上死去。
可见在他们的眼中,信仰是多么重要。
一旦缺失,人即如行尸走肉。
总结一下。
导演是想告诉我们真实是什么?
真实就是真实。
戏份再少也好,隐藏再深也好。
真实就是真实。
真实就是信仰,即使有时候信仰本身就不真实。
但是有了信仰,心就不会痛苦彷徨。
看完片子,还没有看第二次的勇气。
怕看完感觉忘得快,暂且速速归纳一下现在心中的感受。
抛砖引玉,偏颇不足种种,还望宽宥指正。
杜飞总是玩逻辑线索丢失或象征,法国女孩reality是标记杜飞这部剧的第一真实视角,她在拍一部剧,剧中的角色有变态校长、心理治疗师、找呻吟的主角甚至女孩真实视角下的外国导演和公司本身,关键点是女孩拍的电影对真实女孩来说是荒诞的,给他拍电影的外国导演是荒诞的,剧中剧是不真实的所以女孩看录像中的精神病院和电影院导演的对话同步,任然是荒诞的剧中剧
昆汀.杜飞在我来说已然不陌生。
从“橡皮轮胎杀手”到错,我成为了他的忠实粉丝。
而这部最新作品“Reality”让我看到了风格更成熟完善且越来越独树一帜的杜飞,还让脑回沟打了几个结。
如果说“橡皮轮胎杀手”是牛刀小试的B级片式娱乐,“错”是大胆展开天马行空超现实本质的实验,那么“真实”就是杜飞真正的成型。
干净、不过度繁琐或重复,简洁的死胡同式空间联系,一贯的尖锐幽默,还有悖论式的超现实景观,都让人有一种杜飞已驾轻就熟的感觉。
杜飞的荒诞世界观依旧存在,真实是什么?
真实是一个小女孩。
她在父亲猎来的野猪肚子里发现了一枚录像带。
另一边小摄影师Jason跃跃欲试想拍自己的第一步电影“波浪”。
传出杀人电波的电视让世界毁灭,然而制片人却让他去寻找最痛苦的呻吟。
录着奇怪美食节目的主持人以为自己长了红疹,满脸红疮的医生告诉他疹长在脑子里。
最有趣的是,貌似很多人都是同一个人。
杜飞骨子里的荒诞其实有股反骨的顽童味儿,“真实”多少有对好莱坞,电影人,乃至影像行为本身的质疑。
啥才是真实呢?
那个小女孩,那个录像带,那些脑子长的疹子,还是没拍就上映的片子?
Jason梦中领着不知所谓的“最佳呻吟”奖,身边坐着的“egghea的”蛋头的挖苦之意就态度十分明确了。
人的意念让真实变得模糊,而也许摄像这行为在被摄体跟观察者之间又加了一些无法理清的一层又一层奇怪的新的真实性。
杜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超现实主义者,他的悖论式,死结式矛盾相当有力道,且充满了个人式的突发奇想,就像超现实主义所说的(自发创作)。
且不拘于表面的怪异,只能说,杜飞真的怪到骨子里了。
期待他的下一部作品。
当今影坛上似乎再难找到另一个像昆汀·杜皮约这种狂妄卖弄而风格怪诞的导演,身为法国导演,他却旅居北美大陆,接连拍出了《橡皮轮胎》《错》和《恶警蛋碎》三部曲后,终于在2014年的《真实》这部集大成之作里对这一阶段的创作有了圆满的总结。
据说这部作品早在2007年开始构思拍摄,却因种种原因没能实现,而拍摄地也从原定的法国搬往美国洛杉矶。
《真实》讲述一名摄影师的创意被电影商看中,得到赏识并同意投资开拍,唯一的条件是他要在48小时内找到奥斯卡级别的呻吟声。
在他开启寻找声音的过程中,却不断遇到各种难以置信的怪事,发现自己陷入到一连串的噩梦里……谈到关于梦境的电影,诺兰的《盗梦空间》和林奇的《穆赫兰道》《妖夜慌踪》都是巅峰之作,影片中现实与梦境的分层、镜像关系等等不仅令人烧脑,还成为了影迷津津乐道的谈资。
然而,这部《真实》却并非完全如此。
从影片开头直到小女孩从梦中醒来的一幕,似乎将现实与梦境的界线划分清楚了,但是接下去的情节便开始抹掉了这条界线。
要从这一团杂乱蔓生的情节中理清逻辑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里面根本无逻辑可言。
继《橡皮轮胎》后,杜皮约再次采用戏中戏的结构来营造悬疑感,在小女孩找到的那盘录像带里,看到一位戏中戏的老导演为这个女孩拍摄纪录片,而这位老导演又和摄影师男主角在为同一位电影商拍片。
菲利普·格拉斯无旋律的配乐制造出不安的诡异感,再加上前后重复的镜头画面逐渐模糊了现实与梦境的层次。
▲寻找完美呻吟声的男主角然而,杜皮约根本无意去拍摄一部媲美诺兰或林奇的烧脑作品,反而像是对这种科幻、精神分析作品的戏仿,目的只是要让观众坠入到一种催眠的幻觉深渊。
相信是这位跨界导演最拿手的绝活,他早期在玩电子乐的时期便成功笼络大片歌迷,靠的就是电子乐的致幻感,转行做导演后,开始大胆地将这种手段用于影像画面上。
当观众还在冥思苦想哪些是真实哪些是梦境,跟片中角色一样愈发困惑,却得不到答案之时,导演杜皮约说不定已躲在摄影机后掩面而笑。
透过现实/梦境交叠嵌套的死循环,他在观众的大脑皮层中制造出短暂眩晕的喜悦快感。
经过此前三部作品,他对这种自作聪明的花招越来越得心应手。
▲女孩与神秘的蓝色录像带也许整部电影都是一种忽悠观众的假象。
不过,杜皮约仍没错过对电影本质的思考,比如主人公摄影师致敬柯南伯格《录像带谋杀案》的创意,人们沉迷于电视,电视便发射出电波将人杀死。
这个致敬的情节不免有媒体批判的含义,但显然指向了这部电影的成功原理——让观众先接受一个概念设定,然后不断塞给你各类悬念和反转情节,直至你无法找到答案而深陷其中。
另外,剧本也将创作者与投资人之间的利害关系阐述得颇为出色。
每个初出茅庐的导演都对自己的创意视为珍宝,生怕遭到盗用或被粗鲁对待,正如男主角在电影院看到自己的作品被糟糕地搬上大银幕。
怀才不遇的导演总觉得自己是有天赋的,就像戏中戏的老导演一样,花掉大量胶片拍出一些让人昏昏欲睡的作品,却信心满满一定会成功。
这似乎有点杜皮约自诩的味道,说的倒是没错,没有太多像他那样能让观众耐心看完才发现其影片伟大的导演了。
除了再次向柯南伯格致敬外,这回还意外地得到德·帕尔玛《凶线》的启发,将寻找完美声音这个关键细节建筑起出色的悬念,创作出一部令人目眩神迷的佳作。
看了两遍,觉得自己看懂了所以本片也不是言之无物的烧脑噱头片,试着梳理下片中的逻辑,不确定说的一定对,可以一起讨论下:【小女孩的爸爸杀死一只野猪,野猪肚子里有一盘蓝色录像带,这让她很不解,并好奇录像带中存了什么?
】这也是观众的疑惑,导演以此调动观众的揭秘欲望。
【小女孩的世界出现在电影屏幕上】,导演Zog和电影投资人在观看。
此处可知:小女孩是电影中的存在。
本片出现了第一个“维度”差别:小女孩的线索是本片《真实》中的“影中影”--此处我暂将其命名为《小女孩与蓝色录像带》。
(导演Zog的电影是片中最重要的参照标准,可以说是一条金标准,但即使这样也不是最终唯一的真实,这是看完全片后得出的结论,我以这条结论做参照来反证之前所有发生的事情,这样几乎可以解释绝大多数事件的合理性。
){一个男人(暂称为胡子男)异装成女人(被小女孩看到),他拿着一束花,骂了一个老人。
}胡子男找到了女心理咨询师,原来变女人只是他的一个梦,他对梦里的行为表示不解。
此时本片出现了第二个“维度”:胡子男的梦。
此处可知:小女孩看到了异装的胡子男这件事也是梦中的存在。
可推知:以胡子男为参照系,女孩随父亲打猎是胡子男的一个梦。
又已知:女孩又是电影中的存在。
可推知:以女孩为参照系,胡子男也是电影中的存在。
此时第二“维度:梦事实上已经被打破了。
主线人物关系Bob:电影投资人。
Zog:电影导演,一直在拍小女孩发呆疑惑的镜头,这让Bob很反感。
Jason:电影导演,想拍一部叫做《Wave》的科幻片,讲电视用电波杀死人类,他一直在现实生活中用录音机寻收集痛苦“呻吟”的音效作为电影素材。
下面来说POV人物Jason(POV即Point-of-View,Jason是故事的主要POV角色,即以他的角度来叙述故事走向)Jason为了拍《Wave》一直在用录音机录制各种人呻吟的声音,期间他遇到了胡子男,胡子男的女心理咨询师是Jason的妻子。
至此又出现了第三个“维度”:可知:以胡子男为参照系,Jason和其妻子也都是电影中的角色,他们的行为是被以类似作者上帝的人--导演Zog操控的。
又可知:Jason又和Zog两个导演同时见过电影投资人Bob,这是以“主线人物关系”为参照系的既定前提。
★可推知:两种情况:1、Jason和Zog都是另一个人创造的“维度”(或是电影或是梦)中的人物。
2、Jason既是Zog电影中的人物,又是真实世界中的人物。
此时观众出现了疑惑,到底有几个Jason?
此结果目前不可证,故此推论加了★,我将会在之后影片发展中证明结果,并同时用★作为呼应。
【小女孩对蓝色录像带感兴趣的秘密被胡子男发现,观众此时知道胡子男是女孩学校的督导老师(胡子男身份确认),被打破的第二“维度”与第一“维度”正式对接。
】当女孩说他看到了异装的自己时,督导老师很困惑“自己的梦为什么会被别人知道?
”但观众已经知道了他自己只是Zog电影《小女孩与蓝色录像带》的一个角色,观众看到的只是角色的表演,而演员(督导老师角色的扮演者)其实是自知的,演员与角色是一体的但给现实中的我们造成了一种双重间离,这是本片《真实》玩的一个戏法。
{Jason为了寻求最佳“呻吟”而入魔,梦见自己得了影史最佳呻吟奖},这也是整部片中的一个“小维度”:Jason的获奖梦。
但随即他发现自己的电影《Wave》竟然被别人拍出来了!
(观众也非常疑惑,此时会想:的确可能有两个Jason存在)【Jason发现自己的创意被人提前泄底后焦急的打电话给电影投资人Bob,同时他又看到了吃蓝色录影带的猪!
】但却有另外一个Jason与Bob面谈,此时真的出现了两个Jason!
下面我要解释下为什么前文用了【】、{ }。
【】中的话是Zog的电影《小女孩与蓝色录像带》中发生的事,{ }是梦和幻想中发生的事。
梦是从属与【】的(包括后来小女孩后来被闹铃叫醒的梦),即{ }∈【】,这样两个符号中的事情就都可以解释了,毕竟本片不是像《彗星来了那一夜》那样科幻片中的平行世界,所有发生的事正如本片的片名《真实》一样,都是真的,因为一切都是影中影的情节。
那么此时观众可能会疑惑为什么会有不同的Jason。
已知:符号【】中的看到猪吃蓝色录像带的Jason是电影中的角色(因为片中也给了暗示,如他的腿被女孩的爸爸打伤但并没那么疼,又如:妻子躺在户外的床上这个情节,明显是个拍摄场景)。
可证得★:与投资人Bob面谈和疲于寻找最佳呻吟的Jason是真实的人,而看到Wave光波杀死人类和猪吃蓝色录像带的Jason又是Zog电影中的一个角色!
这个是本片中最大的“维度”,《真实》的导演模糊了POV主角,并以真假无缝对接的方式把他分化为两个“维度”中的角色,再一次欺骗了我们观众。
【最后两个Jason碰面,拿枪的那个是假的角色中的Jason,他在一个外表超现实的医院中,护士为其用了促进睡眠的栓剂,栓剂是要塞到肛门中的,被塞菊的Jason发出了完美的呻吟。
】此时片子最终揭秘!
【小女孩终于播放了蓝色录像带,内容是医院中的Jason发出完美呻吟,小女孩被逗笑了】。
以上同时出现在电影荧幕中,并被在同时场的导演Zog和投资人Bob一同看到。
至此我们也明白了小女孩和拍摄《Wave》的Jason两条线汇合,所有的“维度”都归于Zog的电影。
投资人Bob大赞Zog是天才,他此时明白了Zog一直拍摄小女孩乏味的生活都是在吊胃口为最终的结果做铺垫,Bob之前要求《Wave》中完美呻吟的音效也借由演员Jason以栓塞菊花的表演展现了出来。
在此插一嘴胡子男督导老师的身份:他找到了自己车中的女人衣服这件事也并不是真实的。
已知:【在地下停车场中他看到Jason夫妇相约去看电影,而下一个镜头Jason看电影的情节上面被证实是Zog电影中的戏份】。
那么回推督导老师发现女人衣服这件事同样也是Zog电影中的情节。
又已知:小女孩被督导老师训话并索要蓝色录像带是真实的事。
因为在小女孩的现实世界中(即他被Zog拍摄的戏外世界)督导老师也是确实存在的。
可推知:督导老师既是真实世界中Zog安插在小女孩生活中的一个剧情需要的真实人物,又同时作为演员参演了《小女孩与蓝色录像带》,所以他既是真实的人物又是假的角色人物。
小女孩的真实世界是被Zog拍摄的,小女孩自知的只是着蓝色录像带。
同时Zog又拍摄了小女孩听到了闹铃声,对于观众我们而言这是小女孩的梦,Zog很可能用后期剪辑的方式将这段拍摄下来,小女孩并不知道期间的必然联系。
正如小女孩的名字叫Reality,只有她是片中最真实的人物,她一直被《小女孩与蓝色录影带》吊着胃口,就像我们观众一直被这部《真实》吊胃口一样。
Zog和Jason合谋把各自的两部电影融合在一起。
同时投资人也成了导演的现实中棋子,他对现实中Jason所策划的电影的期待在自己本不看好的Zog的电影中得到满足。
但是!
Zog的电影也不是唯一的,在蓝色录像带的结尾小女孩看到Zog也被拍进去了!
随即Jason在制片人Bob告别,同样的告别发生了两次,其中的细节是第一次Jason被门槛绊到,这也是影中影的内容。
而第二次Jason跨过门槛并欢呼自己成功的情节是他真实的行为。
所以,最终的秘密是:Zog把Jason拍进了电影,但同时Zog也把Jason拍进了电影!
Zog的电影不只是记录女孩的生活,Jason也不是只为了拍Wave(事实上没拿到投资的Jason的电影《Wave》中的情节已经被Zog拍出来了,因为Zog掌握了投资人的钱),Jason目的是记录真实,记录自己践行电影构想的整个过程,Zog则把两人的概念混合拍出了一个包含电影、梦、小女孩生活的悬疑片,两人最终的共同目的是以自己的电影概念打动投资人。
当然片子中也有一些无法被完全解释的有点超现实的情节,这应该是《真实》的导演昆汀·杜飞在对电影的把握和节制上做的不够。
那么有人会问片中那个套着老鼠头套的主持人又是什么作用?
他其实是一个次要POV角色,这个角色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其实只是一种癔症,他认为的真实在别人眼里只是虚无的存在。
这也是《真实》的导演昆汀·杜飞的意图,即:真实和虚无是难以分辨的,但人生大抵是真实的,所有的虚无只不过是真实玩儿的一个把戏。
昆汀·杜飞成功以真实把观众欺骗了,虚无化了观者的观影体验。
这部电影题材也不新鲜,但他以模糊角色、影中影的套娃式叙事别出心裁的拍摄给大家看。
所以这并不是一部空洞的玩票电影,在烧脑程度上还是有些水准的。
看到这里,你是否会认同我的分析梳理观点?
会不会给此片的评分加一星呢?
类似真实与虚幻不清的电影多为科幻题材,最著名的就属《穆赫兰道》了,还有《盗梦空间》、《异次元骇客》、大卫柯南伯格的《感官游戏》。
博尔赫斯的短篇小说《环形废墟》也是同题材的经典。
另外还有希拉里·普特南提出的假说“缸中之脑”:假如你的大脑脱离了身体,被放在一个容器缸里,由营养液供养并被计算机输入各种感觉,对你来说整个世界还是存在的,但事实上你的身体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么你怎么来区分真实与虚幻呢?
最后来说一下本片和中国古文化相关的典故。
看了这部片子的人很容易想到这和庄子的《庄周梦蝶》很像,梦蝶有很多典故名称,如:蝶化庄生、蝴蝶梦、蝶化、蝶为周、周为蝶、漆园蝶、南华蝶、枕蝶、蝶入枕、蘧蘧梦、梦蘧蘧、梦栩栩、栩栩蘧蘧、蘧蘧栩栩等。
同时《列子》中也曾记载了一个叫《蕉鹿梦》的故事,是庄周梦蝶的加强版,也很烧脑混乱:郑国的樵夫A打死了一只鹿并用芭蕉叶覆盖,他又怕人分鹿又因得鹿而狂喜反而忘记了藏鹿的地方,并进而以为这是一场梦,于是一边把这件事编成山歌唱出来一边走路回家。
此事被樵夫B听见并按照歌中的线索得到了鹿,樵夫B的妻子也疑惑认为樵夫A梦中的事竟然真的让樵夫B找了鹿,这太不可思议了,进而认为这也是樵夫B做的梦。
樵夫B说不管怎样,我得到了鹿是真实的啊。
樵夫A回到家里不甘心失鹿,也许是因为日有所思,竟然梦到了拿走鹿的樵夫B,二人理论到官府。
法官对樵夫A说:“你真的得到鹿,却以为是做梦,真的做梦却找到了鹿。
樵夫B以为你是真的做梦却得到了鹿,而他妻子说是他梦中得了别人的鹿,不算拿别人的鹿(此处逻辑很拗口)。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搞不清,现在只有一只鹿,你们俩就平分吧。
”后来世人用《蕉鹿梦》比喻虚幻迷离、得失无常。
主持人摄影师线的一个思路。
不一定对。
1.得湿疹的医生梦到自己是美食主持人。
得了湿疹(挠)。
找医生看病。
得湿疹是医生的真实,主持人是医生的梦。
因为是医生的梦。
所以医生有皮肤症状却感觉不到痒。
2.主持人在节目录制期间休息间内梦到自己是摄影师(摄v1)在影棚拍节目。
【黑人小哥此时红格子衣服。
最后摄影师在工作室醒来黑人小哥也是红格子衣服】。
摄影师(摄v1)在拍摄期间躺在地板上睡着。
梦到自己(摄v2)想拍电影【“特写镜头很棒”后来有主持人的特写镜头。
待定。
】。
并在工作结束后找到主持人让他加入【这里开始是摄影师视角。
这里的主持人是摄影师梦到的主持人。
】拍节目是主持人的真实。
摄影师是主持人的梦。
3.摄影师(摄v2)找投资商投资电影(挠。
证明和主持人同人。
)。
投资商塞烟。
出门谈情节。
然后摄影师在看台睡着。
梦到自己(摄v3)找投资商谈电影。
投资商莫名闻到烟味。
【摄影师说是自己抽的。
摄影师记得投资商不记得抽烟情节因为这是摄影师的梦。
】建议出门谈。
再进门。
抽烟。
谈情节。
提出奥斯卡呻吟。
打翻墨还没搞清楚哪个是“真实”哪个是梦境。
4.摄影师(摄v3)在车里练呻吟。
梦到奥斯卡颁奖开头。
自己(摄v4)醒来。
(梦中梦到自己醒来。
)5.摄影师(摄v4)到工作的地方待机。
拍到砸到自己脚的人呻吟。
主持人打电话来请假。
(主持人没露脸。
因为这是摄影师视角。
)【此时黑人小哥白色条纹衣服。
】6.摄影师(摄v4)到健身房录呻吟。
录到很困(有很困的镜头)。
梦到自己(v5)和老婆拌嘴到车里睡。
车里睡的自己梦到奥斯卡得奖后醒来。
7.摄影师(v5)梦中梦到自己醒来。
变成了(v6)。
摄影师(v6)打电话延长时间。
8.摄影师(v6)老婆去看电影。
在影院睡着。
梦到电影上映了。
自己(v7)跑出来阻止看客。
打电话给投资商说明。
投资商说你做恶梦呢。
摄影师(v7)借枪。
提醒上班迟到。
9.摄影师(摄v7)去上班(挠)。
和摄v1的车停在一起。
v1正在影棚拍节目。
【看第二条。
黑小哥红格衣服。
v1和v7的外套不同。
注意。
】v1晕过去。
(此时因为梦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摸一样的人主持人惊醒)10.主持人(主v1)梦到自己醒来变成主持人(主v2)。
看到摄影师(摄v1)躺在地上。
【此时黑人小哥衣服回到了开始的红格子。
证明是同一条线。
】摄影师(摄v1)醒来。
主持人(主v2)和摄影师(摄v1)说我们是同一个人。
摄v1开车去精神病院。
11.摄影师(摄v7)看到了自己(摄v1)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去了精神病院。
碰到了后到的摄v1。
在病床上打电话。
每个梦境的转换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
我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比如摄影师想要奥斯卡的呻吟。
就会梦到奥斯卡颁奖。
比如摄影师得不到好呻吟就会梦到去录呻吟和延长时间。
每前一个梦都是后一个梦的真实。
另一条小女孩线暂时没有弄清。
小女孩线和摄影师线的交汇点也没弄清。
欢迎大家踊跃开脑洞。
我的一点猜测:摄影师的戏是导演。
【小女孩看的录影带结尾是摄影师用手框出来的视角】。
导演的戏是小女孩。
主持人线还有一条我也没搞清。
最后他扯医生说自己很困扰特写了个镜头。
这里穿的是便服。
10里醒来时是穿着鼠衣。
猜测是“戏”线。
有点乱。
暂时这样吧。
好累。
刚看了《真实》,想在网上找一点幕后花絮,乱说几句:1电影没有中心思想。
寻找电影的答案,如同寻找捷径一样,是偷懒的做法。
好莱坞大部分电影有一个核心概念,如复仇,成长的代价等。
影片内容围绕核心概念分层次表述。
即使如此,怎么说也比说什么重要。
逻辑如同球队的防守,但影片肌理人物趣味才是最让人印象深刻的部分,观众需要的不是说服,而是共鸣。
杜飞该片显然叙事的那个杂耍性质要大于表述核心概念本身。
而且我觉得他也没啥核心概念,就是玩一下。
2真实一片有几个时空连接点,模糊了段落的套层关系。
类似游戏纪念碑谷。
部分观影者的迷惑在此?
试举例:1老导演拍片,剧情内容是片中情节,还是现实发生的?
2校监的梦境,梦中情节还是现实情节。
3摄影师打电话,拨号可以跨越平行时空?
4猪肚子里的录像带。
对录像带的好奇是小女孩段落的主要内容。
录像带天然是一个画中画跨越段落的容器。
5摄影师要拍摄的电影提前上映,模糊了时间顺序。
未来与现在并置。
等等。
几条线索交织前行。
以上列举的如同人体关节,盯住这些转换的通道,其他部分基本上是一个正常的电影顺序。
盯着关节后你会发现,这个结构形成的动物最后并没有走到哪里。
3看电影如同与人谈心,如果你的朋友有所图,那么他会尤其关心你的反应,表述清晰或声泪俱下。
但过于理智或感性都不是好的交流方式。
文学上说通常有三种办法:1抒情式的,讲性情的。
2动词式的,即现在文学圈时髦的记者体。
3描述式的。
专精一种是才子文章,最好的叙述是长期自我训练后三种方式的自由切换。
电影也是一样,某派讲逻辑,某派讲性情趣味,某派讲语言师承。
杜飞显然不是某种正统的学院派导演,趣味不及展开,人物关系也单薄的如同漫画。
靠点小逻辑兜兜转转,不登大雅之堂。
影片是成立的,也到此为止。
4我看最好的还是摄影,风格诡异。
不追求通常意义的影调,压了大部分影子。
大光圈浅景深,画面清冷有锐度,室内外调子一致,极高级。
红少蓝绿多。
曝光严谨,层次如黄河九曲,好的令人发指。
拍摄现场应该做了大量的执行工作,小成本不知道咋操作的。
道具也花心思,摄影的车,老板的房间等,貌似某种架空的近现代,匹配上高逼格摄影,有点好莱坞白日梦式的荒诞。
导演作为一个DJ,估计生活里就认识很多纸醉金迷的怪咔。
勾肩搭背之余借鸡下蛋,攒了这么个调子。
威尼斯今年愈发疲软,多收怪片,为怪而怪。
口味飘忽。
该片进了主竞赛未必是好事。
但卖相不错,在小圈子里应该有些人缘吧。
所以我还在找这个片的花絮,望有心人分享...
《电影手册》专访杜飞:业余爱好者的小恐慌原文标题:La petite panique de l’amateur载于2015年第2期法国《电影手册》翻译:牛腩羊耳朵《真实》的想法起源于一个创作了很长时间的剧本,那又是从哪一个入手点开始写作的呢?
入手点是电影里的喜剧场景,特别是Jason与制片人这一大段,有15分钟长,很难讲,但是最初的创作冲动是拍一部像布莱克·爱德华兹(Blake Edwards)的《影城噩梦》那样的电影,讲述电影行业的轻喜剧,住漂亮房子的制作人,之类的。
实际上,我现在才意识到,Jason与制片人面谈的场景来自于我与几个制片人不怎么愉快的面谈经历。
尤其是有一次,我就不讲是谁了(虽然很想讲),我试图说服他投资我的一个电影计划,而他看得出来完全不感兴趣我所讲的东西。
他只是想完成这个面谈罢了,讲话驴唇不对马嘴,突然拉上窗帘,让助理送进来一个DVD,向我展示一段他觉得很有才的广告,讲无关的事……很明显,在这种情况下,我没办法推销哪怕一丁点我的想法,是他要求我们见面的,他却一直在自说自话。
我当时有个在加拿大拍片的计划,因为我喜欢蒙特利尔秋天的光线,我很徒劳的向他解释为什么,而他,甚至在我还没有剧本的情况下,给我的唯一回应就是“你就全在棚里拍好了,就跟大卫·林奇(David Lynch)的《妖夜慌踪》(Lost Highway)一样!
”每次都是这样,我跟他有过三四次荒唐透顶的会谈。
我当时没有意识的在Jason与制片人的段落里把这些记忆给吐露出来,但是现在我觉得是这么的明显。
还有和另外一个制片人的会面经历,愉快很多,但同样毫无进展。
我去的时候还处于未决定的状态,带着40页的剧本,可是当我踏进他办公室的那一刻,全都崩塌了,我觉得那部电影没有意义,我甚至都不想尝试着去解释了。
这场戏很大程度上建立在阿兰·夏巴(Alain Chabat)的表演上:他带来了一种自然的同情感,这在你的电影里是从未所见的,你电影里的角色总是有点让人难以捉摸。
《牛排》剧照他完全不让人讨厌。
在《牛排》(Steak)的几个段落里,有两个家伙让人感动,虽然完全就是个蠢蛋但是还是有点人情,然而这些方面在我接下来的电影里就消失了,演员就像是机器人,有点跟现实脱节,或者有点让人恶心。
在《错》里(Wrong)里,主要角色没有一点同情心。
要是像夏巴这样的好人角色出现在这样的电影里,那就矫揉造作了。
一个正常的人承受着世界的恶意,我们才不会在意。
夏巴的角色对于我的电影来说,是场革命,一种崭新的感受。
他自发的激起同情心,我在棚内就感受到了了,周围一些不认识他的美国人也感受到了。
这并不来自我们的潜意识,或者因为我们热爱“les Nuls”(一个兴起于法国八十年代末的电视幽默组合,阿兰夏巴是原成员之一),这是就是他的本性,他的表演的非凡之处。
在你的电影里,演员组合经常会很不协调:有些演员有能力做出出色的创新,像埃里克·朱多尔(Eric Judor),有些则定型于特定的角色,甚至有时候会有些有缺陷的演员,像《牛排》里的某些配角。
夏巴的表演更精妙,更有细节,面对制作人的尴尬微笑非常出色。
对我来说这同样是一种回到法语文本的方式,虽然这样说起来有点蠢。
我一直把这部电影想象成法语的。
但是我们上午跟美国人一起拍,下午换成法国人,第二天又用英语……这很特别。
我可以和夏巴建立起一种特别强的联系,与我的文化和我的不满更近。
我们在很多细节上下功夫,做出很多改动,想着能喘口气。
然后第二天我们又和美国机器人们一起机械式的工作。
这完全不是贬义:例如有个机械人Eric Wareheim:你让他开始工作,他从来不会让你失望。
你只要告诉他走起来像害怕被人看到,然后他就变得让人着迷,他就是台机器。
我并不是个完全的双语者,说英语的时候细微差别就会显露出来,因此我会不得已而接受更加明确的选择。
关于《真实》,真正的工作是重新找到法语的乐趣。
自从《牛排》开始就没有达到这一点,我跟几个配角演员的魁北克口音做斗争,这种口音产生了很诡异的效果。
我不怎么认识“Éric et Ramzy”(法国著名的喜剧双人组,成员全名Éric Judor和Ramzy Bédia),我没有多少时间是在指导他们的表演,在剧本里所有都完成了。
有时候是剧本做了导演的工作。
和美国人一起工作就是这样:他们很花功夫读剧本,我的剧本又非常详细和清晰,他们准备极其充分的到棚拍摄。
对演员的指导工作在之前写剧本和选演员的时候就完成了。
那时候百分之九十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
跟夏巴也是这样。
虽然并不能照顾到所有地方,但是大体上,文本完成了指导演员的工作。
《真实》的诡异梦境让我们回到写作上来。
你是如何从开头的那场制片人的戏捋出一条故事线的?
我并没有捋出一条线,其实有十五条线。
你现在看到的电影是个极其精炼的版本,在之前的某个时候,剧本应该有200页,有很多平行发生的故事。
这曾经是个没有规则可循向四处发展的电影,我从一个不确定的灵感出发记下来无数个相互没有联系的东西。
就是一团乱麻,没有人看得懂剧本。
经过一年又一年的精简才有了现在的样子。
第一个版本在《橡皮轮胎杀手》(Rubber)之前就有了,在拍摄期间,我把剧本拿给一个作家看,想着让他帮我初步整理下。
可是当我再去看的时候,他只是简单换了更适合剧本的印刷排版。
用我拍一部电影的时间,他只是把我的剧本印刷了一遍!
我觉得我们不可能有进展,另外我们再也没再讲过话,尽管如此他还是跟我讲明一点:他认为我应该聚焦在一个人物身上,他是对的。
我开始简化剧本,慢慢地,直到《恶警蛋碎》(Wrong Cop)之后,我精简到了75页。
然后就需要把所有的故事线都连接起来……这是个游戏,是做起来最有趣的部分。
一旦你有了所有这些故事,接下来就像在做剪辑了。
一个经过打磨,再打磨,精简的剧本,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到数学题,没有超出范围的东西,只有让机器运行的所需,就是这些让所有都安心,就是这些证明了一种掌控力。
但是在深处,我觉得这没有我之前那些“无意识”的电影有趣。
我觉得非常幸福拍了这部电影,能指导夏巴,电影有了结果。
但是我熟识电影的所有机理。
我应该重拍《恶警碎蛋》(Wrong Cop)三遍,为了让它像模像样。
但是这部,剧本就自己完成了所有工作。
在剪辑上没有什么大动作可以创新。
除了电影的开场,刚开始本该是从小女孩的故事线展开直到她睡着,然后进行下一个故事。
我这样剪了之后觉得很无聊,所以我把所有其它场景平行剪辑在一起,一切都变了。
这差不多是我针对剧本做的唯一改变,我其实是做了个编织活儿。
你经常讲你的电影就像从来没有结束一样,还会有不同的可能。
我不是个埋头苦干的人,也不是个完美主义者。
我喜欢的,是那些缺陷。
用数学来创造魔法很难。
捕捉真实的感觉,拍贴近现实的电影,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几乎我所有的电影,也许《真实》会少一点,我总是在拍摄的时候才明白我所写的。
这会让我觉得我在创造稍纵即逝的东西。
我想的越多,个中滋味就失的越多。
我做音乐的时候就是这样:我可以慢慢来,画点草图,再回到我的曲子上,思考思考,放一放。
即使在大众流行音乐界,还是有人用心在做。
但是我不喜欢。
如果我花四个月的时间剪《恶警碎蛋》,那我是在拯救这部电影,但是我发现迷失在拍摄现场更激动人心。
我想一直做个业余爱好者:这不是个客套话,或者口号,这是些会真得让我害怕,真得在我内心深处的东西。
青春期时我有一模一样的冲动,我租了录像带回家看,然后我特别想去拍跟电影里一样的场景。
当我真的这么做了,就是场灾难,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冲动,而现在,我不想让这种冲动消失,我想在我所有的电影里感受到它。
我更希望自己是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而不是被人看作一个职业电影人,站在我前四部电影的高度对我指手画脚。
我们在你的电影里感受得到这种生命力。
我们现在已经厌倦了“大师之作”。
我经常被批评为了作怪而作怪,好像这是我的一种姿态一样,但是它们不懂的是我只是在探索罢了,一种探索,就像屎里寻金一样。
进行一番探索,是尝试看看会得到什么。
我不想失去这种狂喜和业余爱好者的小恐慌。
为了《橡皮轮胎杀手》,我本末倒置,我有一份四十页的剧本,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在一片荒漠之中,手里拿着一台小照相机,在自家花园我都没怎么试过它。
但是至少要比拍一部广告要好,拍广告的时候我只用回答三四个问题,接下来的工作就不用管了。
我更喜欢自己迷失在电影里,为此而兴奋,而不是确切地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我觉得拍一部商业大片就像花三个月拍一部广告一样,是个既无聊又费劲的建造游戏。
你的电影经常会跟喜剧有种复杂的联系,《真实》也是这样。
很显然这是部喜剧,但观众并不一定会觉得笑点很多,或者不会和旁边的观众有同样的笑点,但同时又禁不住觉得这部电影很好笑。
关于《真实》,发生了些有趣的事。
针对剧本最后一个版本的回馈极其好,特别是惯常情况下根本不会看我们的那部分人。
但是那一次,所有人都觉得剧本很好笑。
每一句对话都从头笑到尾。
然而我的本意并不全是这样。
当你有个这样的剧本的时候,你就可以断定剧本才是老板,是它来定调,我们不能越过它,它让我们满足于提前构思出来的东西。
但是当我看到人们读剧本的时候哈哈大笑,我就明白他们看电影的时候不会笑,因为他们在用自己的节奏读剧本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脑子里笑过了。
因此必须不是剧本来定调。
我在拍摄的时候再考虑电影的调,为了打乱那些在读剧本的时候形成的过于瞩目的画面。
例如,有时,夏巴确信自己是在梦境里,他样子应该有点失落。
这是剧本层面的东西,我们觉得他要发疯,然后被这个螺旋结构搞得晕头转向。
但是这样拍太没意思啦!
是个人都能拍成这样,因为剧本就是这么写的。
我更喜欢这样跟阿兰说:你在一场梦中,但是这很正常,不用担心,没问题!
电影里的一个场景很好的总结了这一点:阿兰演不出来在精神病院的那场戏,因为我们开拍第二周就拍这场戏,当时他还没有足够吃透这部电影。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非常疯狂的一刻,非凡的一刻,一件疯狂的事在他脑子里发生了。
我们拍了,但是很差劲,像一部不好的“小流浪汉”(卓别林所扮演的最知名的喜剧角色)电影。
因此我跟阿兰讲,你不但要像一个疯子一样进去,还要像进了个面包店一样。
必须要舍弃那些太明显的东西,有时候通过一些小的转折,但从来不会有即兴创作,或者改动对话。
我不喜欢即兴创作。
那在《牛排》里和“Éric et Ramzy”也是这样吗?
他们的表演肯定是即兴的吧!
当然。
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即兴表演,非常好笑,但是这些时刻我都没有留在电影里,因为这不是电影。
在小女孩的母亲上前挑逗他的那场戏里,Éric握紧了方向盘脱口而出:“啊,她让我很有冲动!
”这是即兴创作,另外冲刺那一段也很好笑,因为他们知道我不喜欢即兴创作,他们立马回头转向我,瞪大了眼想看我笑了没有。
他们非常开心我把这些即兴的小段落留了下来。
很显然,他们非常擅长即兴发挥,还有汽车里的那段长镜头,实在是一个壮举:那是我们第一次合作,不知是施了什么魔法,他们理解了文本,然后我们不得已跑了25次,因为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好。
他们时机把握的越好,他们就越能一点点开始学会掩饰自己,这种一种克制的,已加工过的即兴创作。
他们在不断增加效果加码的同时又尊重这场戏的架构。
我梦想再拍一部完全“Éric et Ramzy”式的电影。
在你所有的电影里都有一部分很技术性,不管是摄像机,一些革新,或者是DIY,这次在《真实》里又是什么呢?
准确来说,这次没有。
我最后放弃了佳能5D这个小照相机,因为我已经用它拍了三部电影,变成了一件我不在感兴趣的物件。
我一条道走到黑,甚至有些走过了。
对于《真实》来说,我只是决定用一个庞大真材实料的高像素数码摄像机,索尼产的,带有物理快门,能表现出电影24帧画面的跳动感,而这也是很多数码摄像机极其缺少的能力。
《恶警碎蛋》用非常笨拙的镜头拍成,这些老旧的仪器让我们可以拍出特别柔和的光线:我们没有办法在这种快门速度下表演,因为这样出来的走片特别像手持摄像机拍的。
那台佳能可以随身带着,但是这台索尼就必须得用个卡车来扛了。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对我之前“美国”三部曲里实验出来的所有小小的准则做了一次概括:有点对数码电影做概括的意思。
这部电影看到最后,我想到的是那幅上下不断循环的楼梯画。
你以为走到了最后,却发现那只是开始。
我无法在看完电影后说清楚谁是电影的主角,是想当导演的杰森,还是和影片同名的小女孩Realite?
当我想要搞清楚谁是主角的时候,却发现没人是主角。
即便是看起来最能够脱离虚幻,和现实连接的小女孩Realite,也没办法成为电影真正的主角。
因为在最后,那位拍摄出电影的鬼才导演,也在杰森的比划中框进了电视屏幕里。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一部烧脑电影,但看到最后,我觉得,也许真正的主角并不在电影里,那些虚幻与现实的交织只是一种意向,只是在告诉人们一些什么。
而真正的主角就是在看电影的人们。
但这样一来,看电影的观众们,就如果电影中那部叫《WAVES》的电影里的人,在看了电影后就傻了……好吧,原谅我这么说,不过的确如此。
所以,电影真正的推手实则是一位导演,这个导演可以说是虚幻的,因为他不曾出现,但这个导演却也是真实的,因为他拍摄了一部电影。
抱歉,我所说的导演不是电影中角色的任何一个,也不是这部电影的导演,而是原本就处于电影中而不曾出现的一个人。
而这个导演实则又是一位观众,他展现着属于他的真实生活。
可能连我自己都会糊涂了。
那换种方式讲。
电影并不是在客观的展现一个故事,而是告诉了我们即便在现实生活中,也不知道自己会在怎样的处境之下。
也许你热切盼望的一个真实, 其实只是虚幻的一部分,你的热切只是别人眼中镜头。
一如同那首诗,我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我。
导演真的是怪咖到了极点,叙事方式重重叠叠而交叉相错,真实与荒诞,电影中的电影,梦境中的现实,现实中的梦境中的电影,虚实组织缠绕,本抱着沿逻辑找规律来对待这部电影,结果发现真的行不通,这是一个迷,这电影就是一个迷。
是我唯一一部让我觉得就算看上10遍也理解不了的电影,原谅我的智商与情商无法看透这部高逼格影片,这电影怪异的可怕,虽然看的云里雾里,但它做到让我永生难忘。
形式型电影,重在观影过程。
莫比乌斯环 没太大咀嚼回味的空间 设定不错 纯玩设定 其他一般
海报让人印象深刻。梦与现实,多重嵌套,你根本不知道哪一个是reality。面对这种题材,我只能想到一句话:现实与潜在的不可辨识,德勒兹的晶体影像。但这似乎远比晶体要复杂得多。
为什么我要看这个?
有趣,真实,嘲讽。一开始被他制造的悬念牵着走,好奇为什么,好奇结果。答案是没有答案。片中也时常在跟观众对话。戏中戏,梦中梦,一场视觉欺骗的典范。
我看不懂又觉得人家装逼 打两星又觉得我自己装逼 反正我觉得不好笑没意思 就两分吧(๑˙ー˙๑)
欧shit!
21/5/24:电影什么都不是,杜批阅一边嘲讽还一边拍哈哈哈哈。
没有什么是真正的真实
据说这部95分钟超级“烧脑”的电影,看不懂的人,才是正常人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59682534
Une circulation sans sortie.
3.4 完全没看懂!有些设定还是有趣w
困在梦中,循环往复。
难道他就是想说,真实皆是虚无的、个人的?每个人本来就各自有各自的真实,导演的手法可能只会取悦与他相似的人吧。如果只想嘲讽的话,又不够搞笑。好像回到大学时读很多不知所云的journal的感受
什么鬼....智商完全不够用了
只算个小品吧,还挺好玩的
只有这部电影才能称之为烧脑电影
荒诞超出了我承受的能力,整部影片恰似做了个梦,通过各种电子介质在梦与梦之间联系。
第一次接触昆汀杜飞的电影,号称法国鬼才导演。讲真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完一部电影之后满是黑人问号脸的状态了,比穆赫兰道更荒谬。片子游走在现实、电影、梦境里,停留在意识流层面却不触碰实质性的故事情节,真真假假拼凑出的怪诞离奇的的感觉却是特别有趣。ps这电影bgm是不是就一个调子,听完晕晕乎乎
这种狗屁电影能打到7.5分说明在豆瓣 皇帝的新装 这个故事是真实的
前一小时观众或许还会充满雄心地用小本子记出点入点关键字但后半就会自觉徒劳,看上去像数个人的梦交集,与其说是烧脑电影不如说是对烧脑电影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