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倭寇的踪迹》,并没有很多豆友所表示的“古怪”的感觉,因为我很肯定这个导演的这部电影是想玩什么概念。
1,叙事,表演我可以肯定,这个号称武林中人的导演徐浩峰,绝对没有竞技冷兵格斗的经验。
他在这部电影里所做的事情,就是把打架杀人这种在人类历史上稀松平常的事情,神秘化,象征化,符号化,其结果就是现在《倭寇的踪迹》这鸟样。
我又特别关注了下编剧是谁,发现也是徐浩峰。
这真是让我觉得很囧。
这部电影有亮点,集中在摄影风格和气氛的烘托上,动作与叙事绝对属于三流级别。
这部电影中任何让你感到不适、神囧的情节,你都可以理解成是在向中国武术现状吐槽——相信如果有机会被质疑的话,徐浩峰导演也很可能这么讲。
但你看完就知道,这解释跟这片子搭不起来的。
这部片子的台词极度缺乏营养,属于那种因为思想太混乱或者高度象征主义,所以导致语言贫乏,找不着词汇。
里面除了三四个主角像是个演员,其他人全是一副头一次上镜头的样子——是的,这展现了普通人面对镜头时真实的一面,却做不到角色的真实感。
一个专业演员至少得有两感,镜头感和非镜头感,前者不用解释,后者就是努力不让镜头影响自己的表演。
大多数长期经受过话剧训练的演员,第二个感觉都非常好,也就是基础扎实。
这部电影里,全是这样两感欠缺的普通群众,而糟糕的是,这片子不是纪录片。
个个像呆子,个个说话动作不自然,让人看着非常难受,不过也好,也只有一群傻逼才能抬起三四个装逼——我这话绝对不是谩骂。
剧情不难懂,但你肯定想不到导演任何将这个简单的故事搅复杂。
白胡子主角抓双枪,黑胡子主角单手拿着根一米二左右的“三十斤”重竹鞭,去船上打布帘时,你会两次看到非常无厘头的镜头,以及穿越般的镜头切换。
到最后你才会意识到,哦,原来这是老家伙在YY!
2,思想动作放到后面谈,我不觉得动作有多真实,但我之前放上来一个图片,说这部电影可以改名《中国武术是怎样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并且详细举例说明》,这其实并不完全是批评,也是对这部电影一些视角的肯定。
这种反映门阀垄断,弟子传人羸弱不堪,虚有其表的情节,其实本可以用一种更出彩更清晰的方式表现出来。
但这部电影做的不好——不是不够好,是不好,跟那些弟子一样羸弱、虚有其表的台词,承载不了太多分量。
3,动作我再认真地说一说这片子里的动作——它集中展现了中国武术套路的美感,和中国武术家腰马扎实的特点。
但我必须强调再强调,如果稍加留心,在现在这时代,哪怕你没见过两群混混持西瓜刀互砍,你也可以在网络上搜到一大堆群殴视频,特别是在youtube上,韩国人为我们倾情奉献了无数场械斗。
当然啦,混混们怎么好跟武术家们比呢?
武术家的气质,岂是可以轻易得见的!
我必须重复我这个结论,因为好不自夸地说,它是理解这部电影的钥匙:这部电影里导演所做的,就是把打架砍人这种事情,神秘化,高度象征化,甚至符号化。
我不想说,我是通过自己的亲身实践来得出这个结论的,因为我也没用真刀砍过人,我只用过竹剑木刀进行对抗。
当然,那些说混混砍人跟武术家砍人完全不一样的人又要说了,竹剑木刀对抗跟真刀对抗也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码事——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连挥刀都不会,光会动口从没动过手的人,还比我一个动过手,打过自由稽古的人更接近实战了?
别忘了,如果是往一个100步的目标进发,那50步肯定比原地不动的人离目标更近,看得也更清楚!
我必须承认,我开始怀念何平,不仅是他电影中那硬派流畅的打斗——高手可以跟低手打得那么流畅,我开始怀念何平电影中孙海英的身影。
《双旗镇刀客》我就不说了,那也是带有把“刀”概念化的倾向,而《日光峡谷》里,张丰毅疯症发作,在草原上奔跑砍人;孙海英扎着红头巾,提着一柄鬼头刀,杀人像杀牲口一样卖力,不得不说,那是我见过的最接近真实视频的电影镜头。
硬派动作,不是像《倭寇的踪迹》这样的,似乎是为了节约成本,这部电影里你看不见任何一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镜头。
目前大陆电影中,我印象里最流畅也是最赏心悦目的真实向硬派冷兵器动作镜头,来自《天地英雄》。
我绝不是故意通过捧何平来贬徐浩峰,或是通过贬徐浩峰来捧何平。
因为这部片子打出了很多旗号,什么新派武侠,硬派动作。
何平很久不拍动作片,而观众的审美需求却不一定会猥琐,所以我一度对这部片子抱有期望,但现在我可以毫不客气地得出结论:何平的电影被很多人诟病这个,诟病那个,但是作为硬派动作片最基本的元素,动作,质量是绝对有保障的;而现在徐浩峰的这部电影,既没好好按照实战标准来拍动作,也不肯好好叙事。
总之打着那旗号很没意思。
归根结底,《倭寇的踪迹》不是一部让人赏心悦目的片子:冷兵器爱好者,并且是好动的冷兵器爱好者,绝不会被他片子里的神秘、象征、符号所唬住;想好好欣赏故事的人,恐怕也要失望无比;谈到历史史实——呵呵,就别搞笑了。
当然,任何时候,总有人会在自己并不了解的领域上被唬住,这毫不丢脸,我也经常被一些概念上的东西唬住。
只是这一次,可惜了,没唬住我,所以我也没法怀着或敬畏或欣赏或装逼的心情去给这片子叫好。
写完这篇文字我去豆瓣上看了下,这部很多人觉得“古怪”的片子已经获得了6.9的高分——当然跟其他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西方电影相比,这分数不算高。
看来中国观众还是很老实的,不太看得出门道和趣味的,又没有最常见的滥俗错误的,绝不给一星两星,很尊重导演的自主创作。
两星,给它相对比较优秀的摄影和布景。
实在不理解给四星以上的人是从哪看出好来的,从开头的荷塘就看出来电影的蒙眼装B的本质,斯皮尔伯格用两个人两辆车就能拍出扣人心悬不带尿点的公路追逐电影。
这部电影从讲故事的角度看都是扯淡啊,叙事不贯通,风格不稳定(多次在深沉的氛围中被导演挠了胳肢窝,感觉就好象感动中国现场配了小苹果的背景音乐一样),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对高手过招的描写,堪称标新立异。
只不过那三个上窜下跳的波斯娘们到底是干啥的?
想到这个就想起中间那个五男争三女的桥段,导演你是收了人家好处硬塞的吗?所以总体评价,有想法、有突破的武侠遇到了一个不会讲故事的导演跟三个比主角还醒目的波斯娘们儿!
看完《倭寇的踪迹》,觉得电影院把这部片从第一天的2场变为1场,而且还排在中午,这真是太贴心了,因为这部电影只适合吃饭的时候看看,不搞笑、不悲催、不奇幻、不惊奇,既不影响食欲,也不会因为场面太好看而耽误吃饭,低头吃几口饭,再续一碗,回来还能看懂,很贴心,很贴心。
问题是这是电影院,没有饭可吃,11点办开演,饭点之前,可见排片人的险恶用心了,那就是让你活受罪,估计谈对象的朋友碰巧赶这一场,弄不好电影完了,再逛街都没心情了,分手都有可能,因为对这部电影没啥可说的,只能在下电梯的时候顾左右而言他了,那尴尬跟刚被一小贩宰了一样。
说这片象古龙的小说吧,可惜没古龙那么能装,那么做作,半装不装,看起来很是二百五,悲催的是我居然没有快进就看完了,可见我也有点二,更悲催的是,我把这电影推荐给小贯,还告诉他评分很低,他居然看到半夜2点多,可见没有最二,只有更二。
按道理,常规的话,因为论坛每天都更新几十部电影,硬盘空间有限,我是不下载这类型电影的,更不考虑去电影院看这评分这么低的电影的,但是人家说,这是风格,这是类型,对于我看了近十年的电影,哥就爱看“这是新类型”的片,甭管是《下水道人鱼》还是《宇宙的边缘》还是《秋蝉鸣泣之时》,只要是新类型,晕头通下,好不好看是另一回事,于是,《倭寇的踪迹》,时光网、豆瓣评分6.9、IMDB评都懒得评的片、硬派武侠片,文艺青年专享片,以每秒500多K的龟速并用将近120分钟看完了。
先夸几句好的,如此一来不至于使掏了冤枉钱的人下不了台,本片的最大优点是配乐,全程有音乐,导演重视音乐的烘托作用,比以往的武侠片强出很多,当然不能和《龙门客栈》诸如此类的电影比,不是一个档次的。
镜头切换的比较快,不是为了节凑强,纯粹是为了切换,说白了就是让观众产生一种错觉,认为真的武打就是这样——打斗都是几秒钟的,扯淡的是,镜头就不让你看明白是怎么打败对手的,明明倭刀打的是对方的头,可镜头偏偏给显示个胸部,打的是肩膀,非要显示头部的镜头,完全是折磨人啊,这是古龙么?
全面没有一个流血的镜头,尽显和谐霸气,可以做为青少年爱国主义影视主打片。
画面效果清冷,跟韩国的《朝鲜名侦探》《最终武器,弓》很像,这种片子的效果适合IPS、LED的显示屏。
本片让人最纠结的是一个练武连了几分钟的女人,能把四大门的高手全部搞定,这是宣传的真实武打么?
丫的古龙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看完我最大的感受是,这是“话剧”,没错,这是话剧。
这是贾宏声的话剧。
如果非要说这部片有什么哲理的话,除去那翻开任何一本关于人生的书的序言都能看到对人生的解释外,我就记得一句话,“打人一打一个准”。
1.两个人挑柴火披斗笠歇在银幕右角,几个官兵一言不发走进银幕左边。
架势已经摆开,气息片刻凝结,镜头却突然摇到水面的残荷,定格。
再摇回来,官兵已倒了一地,两人挑起柴担,走开。
把《倭寇的踪迹》开场的镜头翻译成文字,便是活脱脱的古龙小说句式。
就像经典的那句: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飞刀从哪里发出,因为见过的人,都已经死了。
如果你此前读过徐浩峰的小说,电影看到这里时已经要会心偷笑——因为这个新晋电影导演、出版过若干武林实录和武侠小说的作家,最开始练习写作的方式,就是改写、续写古龙小说。
没想到改拍电影了,气质依然。
再往下看,笑的人更多了,笑出声来。
“这电影没有武术指导吧!
”前座后座有人笑岔了气。
因为最重头的几场比试、过招,要么是一个隐在暗处全无武功的小女子“低手打高手”,不露面、一招鲜地横扫一片,连“天下第一高手”都被一棍击倒;要么就是两个人不近身地周旋,跳跃、躲闪、绕圈,惊险只写在围观者脸上,一旦出手,输赢立现。
没有飞来飞去,没有口喷鲜血,更别说特效炫技。
完全颠覆被港式武侠喂养大的人们的视觉期待。
要等到出字幕,刚刚的吐槽者才会发现,导演、编剧、武术指导后面都写着同一个名字:徐浩峰。
他是一个胖子,白,戴眼镜,一双笑眼,绝不像练武之人。
但少年时却真的习过内家拳,更重要的,他曾在一代形意拳大师李仲轩逝世前的最后两年,伴其左右,整理出轰动一时的口述历史《逝去的武林》,浸淫过真实的武林风范。
在徐浩峰眼里,真正的高手过招就是这样,不花哨,也不漂亮,力从足底发,所以永远脚踏实地。
飞?
不可能。
不管喜不喜欢,你得承认,你从未看过这样一部武侠电影。
尽管有时笨拙,但连笨拙也成了它的一种特色,让人有愣住一秒的新鲜感——这样的新鲜感,与《阿凡达》式的视觉刺激全然不同,不是源自技术,而是知性。
所有的音画细节,都被一套绵密的价值观念笼罩,而编织这些观念的知识系统,对你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很中国,却是我们从未经验过的中国。
就像祖先的遗传编码,隐在基因里,等待被唤醒。
寒冬露水,残荷微颤。
一开头,电影的基调已然奠定。
徐浩峰说,这就是中国人的审美,“当你感受到自身虚弱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生命,这是中国文人的气息。
”整部电影,就像一场生命力的博弈,一老一少,阴阳太极。
双线叙事的两个主角,一个是已经隐入民间的戚家军旧部梁痕录,年轻气盛,不愿看到戚家军的兵器——改良倭刀随着戚继光的去世而失传,甚至被名门正派污为邪道,于是挑战坐镇武林的四大门,希望完胜后开宗立派,为戚家倭刀正名;另一个则是刚刚退隐的四大门盟主、武林第一高手裘冬月,他白发银髯,因叹自己年老,宽恕了与护卫私通的妻子,避世上山,又奈不住山上的寂寞,想借着城里闹倭寇的传言下山“平倭”,趁机把与妻子的旧事了断。
梁痕录承担的是事件的外部线索,由他到霜叶城挑战四大门,引出一整套黑色幽默的故事,西域歌姬、海道防将领、四大门武学世家的老朽精英纷纷出场,有意无意地把他当做倭寇围攻;而真正精神性的线索、武林中人的质感,由裘冬月完成,徐浩峰把他想说的话,其实都放在了裘冬月身上,“写所有人,都是为了写他”。
裘冬月身上承担了一个“时间”与“高尚”的命题。
这是太平盛世,文人式的困惑与焦虑:在礼崩乐坏的时代,一个人的高尚能坚持多久?
一个看似高尚的选择,是出于一时冲动,还是生命力衰竭的无奈?
真正的高尚是否存在?
徐浩峰让裘冬月下山来,把自己曾做过的选择再重复一遍,在重复中完成确认。
诱惑都摆在眼前,他心底的欲望、恨意、挣扎、救赎都被摊开来一一检视。
相比武打的外壳,裘冬月内心涌动的暗潮,才是《倭寇的踪迹》里真正的惊心动魄。
最后,他还是宽恕了。
与梁痕录的比武一完,他转身上山。
2.从1980年代的精神至上到1990年代的唯利是图、再到新千年的不择手段,世风的变异只在一夜之间。
生于1973年的徐浩峰说,关于“高尚”的命题,是他这个年纪的人所面临的最迫切的困惑;而礼崩乐坏,却是春秋以来,中国文人传统的恐惧,持续两千年未变,儒家文化便是从这种恐惧中产生。
他所要拍的武侠电影,都将建立在对礼崩乐坏的恐惧与救赎上。
建立起自己的恐惧与救赎,在他看来,是武侠电影要真正成为一种类型的前提——换句话说,此前所有的武侠片,几乎都不具备被称作武侠类型片的资格。
类型片是什么?
徐浩峰的解读别具一格。
“类型片首先要确立一种特立的价值观,而不是类型元素,不能说有路有车,就是公路片,有马有戈壁,就是西部片。
”不同的类型片有不同的恐惧对象,徐浩峰在博客里写:爱情片恐惧的是阶级差异,贫富或政治立场伤害爱情;恐怖片是对异教的恐惧,变态杀人狂是精神病伪装下的思想家;侦探片恐惧的不是坏人,而是社会已普遍败坏的真相,福尔摩斯只能对付个体罪犯,一跟黑社会老大对垒,立刻死掉;西部片的恐惧是孤立无助,大自然的压力、社会的无序都在西部小镇集中反应……人生的几大焦虑大体如此,类型电影就是要稀释这些焦虑,救赎这些恐惧。
切中观众的心理软肋,这才是它们风行全球的原因。
“懂了类型片,也就懂了大体人生。
”焦虑如何稀释?
恐惧如何救赎?
徐浩峰说,要靠立起价值观——就像西部片立起了独往独来的价值观,无助感变成卓尔不群的骄傲,孤独反而成魅力。
而此前被中国人当做“华语电影唯一拿得出手的类型片”、不断往海外输出的武侠电影,所体现出的价值观却往往是幼稚可笑的,像精神壮阳的鸦片,像自欺欺人的把戏。
武侠电影塑造的银幕英雄,好比霍元甲、陈真、黄飞鸿、叶问,永远靠打洋人、揍日本人奠定自己的“民族英雄”地位,然而历史上,中国武林从未有在真正的擂台赛上击倒洋人的记录。
“拍这种电影根据的不是故事原则,而是报复快感。
”徐浩峰把那些武侠片的所谓“价值观”比作春晚喊口号,“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和“给您拜年了”性质一样,整部电影不过是一台凑场面、凑名角的联欢晚会。
可悲的是,这样贩卖民族主义的廉价刺激依然卖座。
我们的历史,在银幕上只剩下一堆热闹,观众的口味,败坏至极。
3.武侠电影本该是最容易对接传统与历史的。
如若对我们的来处足够自信、钻研够深入,武侠该是中国最独一无二的电影类型。
“电影毕竟是写人的,电影好不好不是在于技术,往往还是在于里面的人文,包括好莱坞,它的技术做到一定程度,还是会倾向人文。
”我们的人文脉络,很鲜明的一条线索,便是礼乐传统。
徐浩峰是悲观主义者。
他相信礼乐的失落,是个无可挽回、持续不断的过程。
世风日下,放在历史长河中看,或许就是几千年来存在者的恒久体验。
“白银时代”,是知识分子坚守的梦境,所谓英雄,不过是“不改初衷”,在平庸年代里不随波逐流。
“人总是要向前走的,但人有时需要往回走。
武侠片便是满足‘往回走’的需要。
前途空洞无聊,起码过去还有些依凭。
”只要退而求其次,便能守住存在的意义,不至有文化与价值断裂的混乱空虚。
他安身立命的价值体系,在这个时代、尤其在电影圈中何其独特。
别误会,他是千真万确的科班出身——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毕业,如今还在北影导演系当老师,他讲的视听语言课极受欢迎,总是人满为患,课堂笔记被学生整理出来,在网路上流传甚广。
有人把课堂上的徐浩峰形容为一尊“佛”,永远是我自岿然不动的姿势,关上灯,投影仪放着电影,他一帧一帧拉片子讲解,烟头明灭标识他坐的位置。
但他是绕了一大圈才回到的电影。
与贾樟柯、徐静蕾同届,徐皓峰直到现在才拍了自己的第一部剧情长片。
当年一毕业,他便逃离了职业导演江湖,师从一位道教宗师埋首故纸堆八年——因为不愿意自己被江湖改变。
“当时如果发展下去,找机会拍电影,说不定也能拍上,但我可能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我觉得我在这个世上没有独特性,既没有独特的知识,也没有独特的感慨,不如先去补充一下苍白的自己。
”八年隐士般的生活,“不做人做事,只做学问”,有时一年只有几百块钱收入。
有人看了他在道家专业杂志上发表的论文,曾力劝他出家。
2004年回到北京电影学院任教时,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独特的知识和感慨”,他说:“这样就可以立世了。
”不改初衷所付出的代价,竟真的得到回报。
他在朋友的电影里客串出演过行脚僧。
他的模样、神态也确实如此。
与徐浩峰面对面,你脑子里很容易闪过“涤除玄鉴”、“抱虚守静”这样的词语。
他语调低沉厚实,传到耳里有嗡嗡的共鸣。
眼神里偶尔飘过的一丝狡黠,或许拜古龙和王小波所赐。
《倭寇的踪迹》入围了威尼斯等十数个国际电影节,虽未有斩获,却激起讨论声一片。
有人说,徐浩峰是拿梁痕录自况,要在四大门林立的电影江湖,开新宗立新派。
徐浩峰笑。
他没有野心,只求自然而然。
国内的票房,《倭寇的踪迹》几乎注定黯淡。
但还好,徐浩峰的第二部电影《箭客柳白猿》已经进入后期制作阶段——投资来得非常顺利。
他将把这样的武侠一部一部拍下去。
“柳白猿”里你将见识到真实的民国武林世界中,高手如何以一当四十——不是靠吊钢丝,不是靠特效,不是靠剪辑,不是靠动漫化,是真实还原武术技击的诀窍。
参考资料:导演手记《无道之器》
刚想趴下睡会结果流鼻血了,塞上纸团顺便刷两句。
首先片子还是不错的,虽然是成本低制作不尽如人意但剧本好哇,而且故事竟然没有烂尾。
核心人物,也就是戚家军的行为动机似乎不是每个观众都能接受的,他们的“欲”没有其余人物那么好表现。
有作者啊不,有导演一贯的令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冷幽默。
---然后是吐槽---— 鸳鸯阵是戚继光发明的不是俞大猷吧导演!
— 历史上的所谓“戚家刀”不是这个形制,好吧徐导其实不是想拍戚家刀吧,后者只是中枪而已吧。
不知道原著是怎么写的。
— 这个刀法呢个人认为其实就是枪和棍,和现在的刺刀法有点类似。
估计又是把戚继光和俞大猷(《剑经》嘛)合二为一了的缘故?
“万历十五年十二月十二日下了半日毛毛细雨,南京老城的春色仍遥遥无期,在更寒冷的北方,一队锦衣卫骑着快马,忍受着鼻耳的冻痛,将名将戚继光的死讯带进了京城……”本片原作小说《大明末世南京城》这样开篇。
东南抗击沿海倭寇,北部建藩威慑蒙古的一代名将戚继光在罢免三年后,老死家中。
“十五日后,地方官员的正式报本呈上礼部,礼部例行公事般地写下了十五行悼文,下发戚继光家族,对其一生功绩没有提及。
这十五行平淡的词句,在福建浙江广为流传,令戚继光旧部唏嘘不已。
”握有40万军权,功高盖主,戚继光难免神宗猜忌。
考虑到同代的武将的遭遇,同样具有重塑明朝武备力量宏愿的另一位名将俞大猷,屡被参劾并受到申斥,难酬壮志。
甚至有明一朝,武官的境遇竟是越来越险恶。
黄仁宇在名作《万历十五年》这样写道:“也许是有鉴于唐朝藩镇的跋扈,本朝从洪武开始,就具有这重文轻武的趋向。
大约经过了一百年,文官集团进入了成熟的阶段,他们的社会地位上升到历史上的最高点;换句话说,也就是武官的社会地位下降到历史上的最低点。
”文武分流是整个影片的庙堂背景。
当主角,戚继光的贴身护卫,每每以“测试”解释他的怪诞行为,“测试”异族女子的体能,竟是考察人种,警惕其侵犯大明,确实,若有 “常理”也就不会有倭寇的“奇迹”。
此种处理引得全场观众窃笑不已,现在是天下太平,菲律宾在南海再怎么得瑟,怎么敢动中国!?
曾经的贴身护卫和左指挥使的愿望只是想让改良的倭刀能流入民间,留下戚家军的痕迹。
庙堂已远……按两百年的规矩,谁能打过乌衣巷的四大门,谁就能在江湖站稳脚跟。
看网友的反应,以为巷口的打斗气氛出了问题,原来导演交代的很清楚,那是个规矩,不是拼命,只是点到为止。
比武形式感极强,按导演的说法,那是每一个动作都和祖师同在。
以比武始,以比武终,这不是一部拼命的电影(这深深地伤害了一部分观众)。
四大门是已经江湖化的地方豪族豢养的武装力量。
裘冬月更是一掷千金,归隐上山下山,临死都不忘行个善。
四大门一坐,开个“方桌”会议,俨然的地方门阀。
地方豪族豢养家臣,资助民团,这才是历史上江湖的结构。
局面已定,戚家军的刀被判为倭刀,倭寇就此进城。
有意思的是,影片中所展示的戚继光改良的倭刀,并不是历史上《纪效新书》中类似苗刀的制式,用法也有区别。
此刀真正的身份是藏在形意门中的唐刀,导演借裘冬月之口点出倭刀的刀法来历,展示一段因果。
倭刀号称改造唐刀,青出于蓝,实则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最后日本刀法失传,成全了喜峰口。
汉文化藕断丝连,深不可测,中日流转,笔者也难掩感慨。
戚继光死后不到70年,明朝为满族人所灭。
汉文化本是文武合一,气韵生动。
影片标为“武侠”实在是被“小看”,甚至定为“武道”都不足以指出其内在气质,当然更不是说什么旧瓶装新酒,用武侠的外衣讲一个高尚的故事(是故事不是热闹,导演总是强调高尚!
一笑)。
仔细思量这酒和瓶子本是一体,也就称不上酒瓶不酒瓶。
这更像是一趟旅程,芳草杂树,金戈铁马,追寻汉文化中的久已失落的文武的精神。
如果你听过传统评书《封神演义》、《七侠五义》抑或是改良评书《白眉大侠》之类,就会知道破阵是评书武侠的主要结构。
如同走到哪里,凶案就发生在哪里的柯南一样,白玉堂和徐良们的江湖侠义生活,也集中体现在解决“阵”这个谜题上。
但中国的武侠电影并没有承袭传统评书“破阵”的结构,“阵”往往是构成电影的元素之一(即使如《太极张三丰》、《少林三十六房》具有特别明显“阵”的特征的电影,基本结构也是走练功升级的套路),却很少成为贯彻电影的基本结构(像李小龙的《死亡游戏》一样)。
徐浩峰在拍完《倭寇的踪迹》之后,接受采访时说,以往武侠电影都是评书武侠,也许他的意思指传统武侠电影武的假和侠的空吧。
不管以往武侠电影如何,他的《倭寇的踪迹》这次倒真是像传统评书靠拢了。
《倭寇的踪迹》的基本结构就是套用传统武侠评书的结构,解决两个阵:“如响”和“如影”。
两个阵连缀起整部电影,各色人物在设阵破阵中各自表现,和传统评书不同的就是没有无限增多的外援。
破阵其实挺符合电影的要求,矛盾集中,冲突尖锐,特色人物围绕一个中心展开,但这种形式对“阵”的设计和破解要求也很高,做得好就是高等级的智力游戏,编剧导演带领观众展开一场开动脑筋的智慧之旅,做的不好,就是编剧导演设计的玄机可能被观众一眼看破,影片还以慢于观众智商的速度进行。
《倭寇的踪迹》是第三种情况,徐导演设计的诡计,观众都没法参与进去,大概徐导演也没准备让观众参与进去。
所以这个电影最终变成了徐浩峰导演的个人独白,自娱自乐,完全没观众什么事儿。
这也许和徐导演对电影的认识有关系吧。
但是我想,电影即使不承载娱乐功能,仅仅是个人表达的一个渠道,那为了达成畅通的交流,许多手段还需要熟悉,很多规则还要遵守的。
这就和写小说一样,如果连基本文法都不遵循,立意或人物再好,又有谁能读出来呢?
真没什么特别感觉的电影,也许就是导演要给的感觉?
影院不少次出现笑场肯定不是导演所为的效果,而是观众力图从中获取点什么的结果。
文学性和电影性被相互干扰着,众多缺乏塑造的人物和不干不湿的性格动机也扯着叙事的后腿。
作为首次指导影片的作者,只是在一种形式上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于一般武侠影视题材的表现方式,仅此而已。
-你吃过午饭,早早地来到电影院。
影厅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还不算晚。
你正夹在中间。
队伍慢慢前进,登记、领票。
顺着人流,你走进要放片的14号厅。
一个不错的数字。
而且还是个VIP影厅,你有些吃惊。
椅子都是仿沙发式的,包着柔软的皮面。
这你以前可从来都没坐过。
于是,就在第三排靠中间正对屏幕的一个位置上坐下了,抬起眼来也恰到好处,你心里便美滋滋的。
这段时间内不断地有人进来。
喧闹,换位置。
一位女士领着包,拖着个便便大腹先是在你左边隔个位置坐下了,但包还没放好,就起身换到了前面一排对着的位置。
过了会儿,又从观众席前跑过,这下是到了右边第二排靠外道的那个,孤零零一个人沐浴在灯光之下。
你觉得没事干,就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还有五分钟。
上了一下豆瓣,没新消息,都是些看惯的,几个红人们依然扮演无时无刻不在的卫道角色。
于是,你关掉手机,塞进包里。
等着这五分钟在目光的闲视中流逝。
在你的右边刚刚坐上了一个帅小伙,烫着满头的卷发,背着个白色帆布包,裤脚是挽起来的,一双黄色的袜子露了出来。
典型的文艺青年,你想。
还有几位老人,白发苍苍,都快走不动了也来看电影了。
在你前面那一排,那一对夫妻正在大声得唠叨着什么。
一阵电话铃声,马上便有一个声音在空中响起。
鼓荡着空气。
你觉着没什么好看了,都看过了,但那五分钟还没过去。
你想再掏出手机看看,已经过去多久了,这时你才反应多来是已经把手机关机了的。
你有些烦躁。
电影开始啊,心里骂咧咧地喊了这么一句。
把身体往后侧下去,很舒服。
柔软的椅垫包裹着你的小身体,就好像躺在羽绒被子上,而倾斜的角度又刚好可以让视线自然地看见屏幕。
真是绝妙的设计!
你有了点睡意,可以躺下休息会儿,等电影开始。
你的眼睛闭上了,你安心地沉浸在睡意的海洋里,微风细拂。
再创造个太阳,不要打太强的光。
可就在这是,屏幕微微有了些响动,等你睁开眼,它已经大亮了,可你头上的那盏灯还亮着。
屏幕就挂在你的前面,即使你躺着,也能舒服地看到。
但你还是微微仰起身子,坐直些,好看得更认真些。
照例是片头,几株枯荷,制作人员等等。
那盏头上的灯这时候慢慢地暗了下去,直到整个厅里都黑漆漆一片,只有前面屏幕在闪着光。
画面不好,你觉得。
很低劣的摄影,没有处理。
根本谈不起胶片的颗粒感和微微闪烁感,但你对自己说,且看下去。
于是电影开始了。
电影开始了,影厅静下来了。
话语声瞬间被恶狠狠地清除一空。
你身边的那位小伙也从手机的荧屏中退了出来,盯着屏幕一动不动。
一开始,你不知道在放些什么。
构图很糟糕。
几个习武人,在打架。
静得令人发指,你原本指望的精彩打斗都没有。
两个人拔出剑,对站着。
屏气间也纹丝不动。
他们在干嘛。
突然,镜头一转,特写速写般地来了这么几下,咔,一个人倒下了。
另一个人威风凛凛地站在镜头前。
WTF,你差不多要叫起来了。
但你还是忍住了,且慢且慢,再看下去。
影厅里的人也动起来了,就好像被屏幕里的人感染了,静默之间又出来那个铃声,熟悉的女高音又想起了。
前面那对情侣又嗫嚅开了,把头靠来靠去,不知在干嘛。
甚至还是嗑瓜子的声音,匪夷所思。
你想,电影厅里这个空间可要比屏幕上精彩多了。
第一次,你觉得有逃跑的冲动。
但这毕竟是活动票,免费的。
不能伤了人家的心。
再安心坐会儿吧。
你右边的那位文艺青年把头搁在你这边也不知在干嘛。
是在看呢,还是在睡觉。?
屏幕上的那些人,一眼就看出来了,粗糙的制造。
完全放弃背景空间,人物只有靠服装才能认出他们是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
还有那几个异邦女子,简直是胡来。
那能让人笑吗?
低俗!
就在这么难以为继的痛楚中,几声呼噜跑进了你的耳朵。
正是从你右边传来了,时起时伏。
断断续续,一声接着一声。
就是他,你身边的那位帅小伙,没在看电影,正在打呼噜呢。
这时,你第二次有了逃跑的冲动。
但你还是忍住了,把身体靠上椅背,闭上眼。
你就想,把这当成一次休息吧,这么舒服的座椅还真没坐着过,好好躺着,睡会儿。
你就这样,把身子慢慢地陷进柔软的皮垫里,把头搁在背垫上。
舒服,你再一次发出了这声感慨。
等到你在回过神来,电影已是最末的那场比武的。
直到你走出影厅,你还在想。
这....电影都称不上吧,只能叫做学生视频。
下次你要说徐浩峰不会拍电影,人家准这么回你:“你不懂电影。
”所以,你觉着最好还是闭紧嘴巴。
倭寇的踪迹并不是一部武侠片。
甚至于并不是一个电影。
倭寇的踪迹,是徐浩峰向这个世界抛出的一根钓丝。
心明万物而以一迹行之。
看倭寇的踪迹,观众读的是徐浩峰本人的一种思想。
思想可以通过任何形式与人交流,却与表达思想的形式无关。
佛化身千万,皆本心如一。
徐导的思想,外相是小说、电影,是新式武侠根本不重要。
关键在于阅读的人,能否透过电影纷繁五色的外相,看破其中至简至易的大道。
徐浩峰说过:好的东西,应该是笨的。
这部电影,乍一看来讲了一个很简单的故事。
代表“自我”的年轻人,为了自己坚守的东西能得到世俗的承认,去做了很多努力。
在努力的过程中这个年轻人成长了,最后他以一种近于荒谬的方式仿佛得到了世俗的承认。
但这种承认,只是把他的精神束之高阁。
片子结尾,他抱得美人归,却没有解决他要到何处去的问题。
只有真正的武侠片,才不是武侠片。
只有真正的电影,才不是电影。
整个电影的语言,是在一种拙朴的叙述氛围中,假托了明朝这个倭寇铩羽后,刀枪入库的时代。
一个和平的背景往往才会出现真实的世风。
一个和平的小镇,比武都是点到即止,守城的兵将整天在想着立功后把身上的纸盔甲换成铁的。
此时动荡的因素出现了,所有事都开始围绕“倭寇”开始运动。
由于徐导对电影风格的一个把握,使得影片很多地方是引人发笑的。
但是观众所笑的这些点,反而恰恰是整部片子最严肃的地方。
是最应该抛开表面而去深深体味的地方。
笑的越大,就越是内涵厚重的地方。
这是一种反差,是导演的高明之处。
想看懂这部电影很难,却是对欣赏这部电影非常重要的。
任何一部传世的电影佳作,首先需要有哲学内核和人文思考。
没有灵魂的电影只是金钱投入金钱产出的文化空壳。
在徐导的第一部电影倭寇的踪迹里面,徐浩峰开始渐渐的在尝试他的哲学体系。
倭寇的踪迹是一个试水之作,徐浩峰抛出了一根钓丝,就像片中的武功无影无响一样伸出棍头来试探各方面的反应。
演员是导演手足的延伸,导演的意图要由演员的表演来表达给观众。
电影选用了青年演员宋洋出演男一号梁痕录,于承惠老先生出演代表武林势力之一的裘老。
宋洋的荧幕形象有种冷峻的武人气质,非常符合中国古典审美。
宋洋形象的拙朴、入骨的刚毅,以及在武打上的天赋和踏实努力的风格应该是导演选角的重要考量因素。
而实际上,看过影片的观众都很认可宋洋对男主角的诠释。
对于演员选择的尝试,徐导获得了成功。
当然,这部电影作为徐浩峰今后一系列电影的序幕,有很多地方还是生涩和不成熟的。
首先倭寇的踪迹的叙事风格很小众。
这部电影去了威尼斯电影节,其风格受到许多影评人的赞赏。
但是中国的大多数观众由于理解力的限制,很难欣赏并认为这是部好片子。
深入易,浅出难,如何在大众能接受的尺度和自我对电影的追求之间寻找平衡点,是徐浩峰接下来要解决的问题。
其次,由于徐导的意图很深,演员与工作团队如何完美地体会并且表达出徐浩峰的要求,也是一个需要长期沟通和磨合的过程。
这部电影里有一些地方可以看出,演员不是那么理解导演要表达的东西,有些地方演的糙了。
这两点是接下来的一系列电影中,要慢慢解决的主要问题
非常冷
看起来有点怪异武侠电影,与以往武侠片大有不同,有点实验古怪味道,导演个人风格着墨很重。摄影方面可以加星,金庸的内涵加上古龙的小李飞刀般的打斗场面,就是一个大杂烩了。
笨,有时也是种凌厉
以为在看七八十年代的老派意境武侠,又糅合了现代的寓意,但最后的决斗太儿戏,还有那纯属恶搞的配角严重出戏,另外,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装死。
虽然说是很有自己的武侠风格,但实在太沉闷.没有兴趣看完3
一句话概括:创新是复古,装蛋又装逼。最大的优点是终于不飞来飞去了,有还原武侠本来面目的倾向和努力,值得肯定。缺点是又想玩严肃,又想玩幽默,以为这就是冷幽默。
“我们不是坏人,只是动了邪念。”好个名门正派。最后的武术步法&心理对决挺喜欢的,真实基础上稍作夸张,开创了极好的新武打风格——既真实又有理想中的潇洒。张彻、古龙、徐皓峰之所以好看,是因为注重人物魅力和人物之间无处不在的引力,想看徐皓峰拍李寻欢。
严肃的扯淡
罕见的武侠佳作。
相较于胡金铨戏剧诗意和徐克怪诞的武侠电影来讲,徐皓峰的武侠片有着超现实的凌烈感,高手对决往往在一念之间,狭窄的弄堂也与徐皓峰的成长经验有着极大的关系,另一方面来讲徐皓峰在新武侠上也是开宗立派了
戏里戏外,开宗立派。
内容、形式完全颠覆,就个人而言,很难将其归类为武侠动作片或其他类型电影。影片本身就是充斥矛盾的载体,再以此来传承文化与精神。如同片名,这是一部很花心思富有新意阅读费解的先锋作品,令人回味。
国产彩色武打片 也就最后的决斗稍微值1颗星 不要把力不从心也当作创新 好吗 另外 王仁则都老成这样儿了啊 唏嘘
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但也玩得太过火了吧。逼王导演在格调与节奏的路上执念过重,伤害了故事的讲述和表意的传递,就像三里屯、太古里那些妖艳身姿的塞壬女妖,呈现形式永远服务于呈现内容,这是主次关系,也是虚实关系。导演较早的作品确实有失平衡,逼王形态尽显,怨不得在《师父》《箭士柳白猿》等影片的评价中看到许多相似的吐槽,那时我还不信。另,这部片是我在电影解读类视频中看到,裹挟了生活的手机,与裹挟了审美的电影解读,让这个时代以及身处其中的我不断处于被撕碎、被结构的生态中,难受。
有些好 有些极不好
各种细节逻辑上有点说不通,但写实的武术可能是以后武侠片的一个路子吧
其实挺真实 只是太2b
不得不说,这是一部神作。一帮严肃的人很认真的在表演,为什么我就忍不住笑了?
莫名其妙
状况频出、个别表演脱线,不少剧情过于牵强。但仍是近年中国导演在武侠片,甚至类型片方面的大突破。你要喜欢金燕子在《侠女》中轻盈飘逸的双手剑,就定会喜欢戚家军脱剑膝前横的棍刀,会喜欢用火器代替狼筅的鸳鸯阵,导演完全不鸟好莱坞那一套和舞蹈化、杂技化的香港指风格,它日再造江湖,全仗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