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看完《帕特森》,只是觉得它赏心悦目,却想不明白它到底讲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那么,他可以回忆下15岁之前,对所有事物充满热情,因为某下午突然感受到某种召唤,而半夜躲在房间偷偷写起小说,或跳舞,或画漫画,并觉得这辈子能以此为生的那个瞬间。
这个瞬间里所有的希望和不安,认可和自卑,兴奋和怀疑,就是《帕特森》讲述的故事。
《帕特森》的主角是一个住在帕特森这个地方的名叫帕特森的公交车司机,导演以几乎白描的方式,叙述了他每天开公交车,写诗,回家与女朋友聊天,遛狗,喝酒,睡觉的七天。
只是每一天,都跟前一天有略微的平淡的不同。
这七天里发生的,对于普通人来说,大多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但对于写诗的帕特森而言,却是一场苦难的浓缩。
如果我们能够理解帕特森的希望和不安,那么导演深埋在细节里的冲突就能被提取出来,这部电影的主线,也会因此变得清晰而饶有趣味。
例如,什么时候是帕特森开始写下今天的第一首诗呢,是在他准备开公交车前的一小段时间,但我们会发现,他几乎没有完整地把一首诗写完过。
因为每一次,都会有个被生活所困扰的同事,在他写到一半时,愁眉苦脸地来找他,并自顾自地讲起了自己的烦恼;再例如,当他在酒店喝酒发呆时,突然闯进来一个为情所困的男子假意自杀,刚好坐在他身边的帕特森不得已冲上前,将他撂倒,并打落了他的枪。
类似的例子在影片里比比皆是,它们只是在换着法子讲着同一件事:每当帕特森沉浸在精神世界中时,总会有人闯进这个世界,将他卷入到日常的、跟诗歌无关的生活里。
无论是当一个恋人、英雄、聆听者、路人、同事,都会给帕特森带来或多或少的苦恼。
作为一个诗人,最好的身份就是旁观者,他观察生活,并描写生活,一旦被卷入了他所观察的生活里,他就变得无所适从——站在舞台上,他的诗意就消失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能够在帕特森身上察觉到一丝心不在焉。
即使他不在写诗时,也不习惯或不擅长过多地进入生活。
在不停捉弄帕特森的同时,导演也开始引出了帕特森的另一困扰:笔留在纸上的,我能称之为诗;握着笔的我,能被称为诗人吗?
导演表达这种困扰的方式很隐晦,察觉的方法不在于看帕特森做了什么,而在于他没做什么:除了写诗之外,帕特森无论从正面侧面都没承认过自己是一名诗人。
当女朋友夸奖他的诗时,他并没有过多的表示高兴或谦虚;当女朋友要求他去将诗打印出来时,他也一直没放心上;当小女孩问他有关于诗的事情时,他有意回避了自己也在写诗的事情;除了他女朋友之外,并没有任何角色知道他正在写诗。
这种要与诗人身份彻底断绝关系的处理方式,反而表现了他在这个问题上的敏感。
一旦开始思考这个身份,他会开始为其他目的而写诗,而不是纯粹地享受写诗的过程。
帕特森有意地保持这种赤子之心,或许在于他察觉到了这种可能性。
这也是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这个角色的原因,他是个中年人,却带着少年的热忱。
身份的困扰在宠物狗马文咬碎了他的诗集后彻底地暴露出来。
如果诗集算是诗人这个身份最后的保护伞,那么当诗集被咬碎后,还有什么能够证明他是一个诗人呢?
导演贾木许在影片结尾引入了一个意外而温柔的答案,当帕特森坐在公园长椅陷入迷茫时,热爱诗歌的永濑正敏鬼使神差地坐在了帕特森身旁,开始跟帕特森讨论诗歌。
他询问了帕特森的身份,帕特森这时不得不正面思考这个问题,但他给出了一个消极的回答:我只是一个公交车司机。
接下去的对话让永濑正敏在影片中地位变得非常重要,因为从来没有一个成熟角色愿意进入帕特森的世界,而不是将帕特森从诗歌的世界拉出来的。
在此之前跟帕特森讨论诗歌的小女孩,因为年纪也无法体会到帕特森诗人身份的烦恼。
而永濑正敏不仅主动进入了帕特森的诗歌世界,还坦然地谈起了诗歌、诗人和诗意,仿佛谈论这些并不会困扰他,也不会影响诗歌的力量。
永濑正敏的态度是,做一个帕特森的公交车司机,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诗意的事情,不仅如此,还能谈论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和弗兰克·奥哈拉,有什么理由说自己只是一名公交车司机呢?
他问了几个问题,谈论了一些诗人,觉得帕特森有趣,便留了一本空白的本子给他。
帕特森一直刻意逃避的难题,就这么被轻易地扯出来,并且被强塞了答案。
即使将精神奉献给诗歌,你也还是能够举重若轻地对待它。
一个坐在长椅愿意讨论诗歌的公交车司机,几乎可以称之为诗人了。
这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一个礼拜,已经蕴藏了帕特森整个诗歌生涯的暗涌。
我想,这让贾木许展现了制造温柔的能力,他能够捕捉到任何梦想实现过程里的波动,也能用一份诚挚的答案来抚平它。
即使无法准确地描述这部电影到底讲了什么故事,许多人也能某个瞬间里,回忆起年轻时不求回报而跳动着的心脏吧。
我爱亚当·德赖弗。
帕特森是一部非常奇怪的电影,如果去总结,就是一个公交车司机的日常,往复日常,平淡的每周生活。
这种生活是丰富的,有诗在,帕特森生活在帕特森,每天写着不同口味的诗,记录自己的生活,记录别人的痕迹。
用一个字来贯穿整部电影,就是“淡”,帕特森是一个很淡的人,全片最激烈的冲突显然是在即将结束时,帕特森每日创作,准备投稿的诗稿,全部被自己的小狗摧毁,这个场面于我而言不亚于《海边的曼彻斯特》当中,男主因为失误,导致家里大火失去了一切。
这些诗,对帕特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甚至不亚于自己的孩子。
他和妻子都是很有艺术细胞的人,并且有自己的艺术方向,在这个层面上,绝对是可以互相理解的,但是他们的生活太过恬静,美好的有些不真实,所以当真正的矛盾到来的时刻,两个人丝毫没有应对方案,妻子努力尝试去安慰着帕特森,帕特森只是说自己没事,需要出去静静,他们两个从不向对方暴露自己真正的脆弱,也没有想过去挖掘另一半内心真正的世界,平静的生活,不会共同内耗。
就像每天的六点十五分,他们躺在床上,或背对着,或依偎着,肉体上的交流,又在艺术上偶发共鸣。
观影的时候,我无比向往他们的生活,想要身处画面当中,等待一对路过的双胞胎,每日开着大巴车,想到回家时会见到的女人。
把矛盾压制住,把好的一面留给对方,这似乎不是婚姻的理想状态,有一种搭伙过日子的感觉,可是我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可以的事。
男人写诗,女人作画,长远来说,如此这般走向死亡也并非不可以,我在这部电影当中没有感受到孤独,即使男人最后诗作尽毁,并没有在妻子那里得到满意的回答。
他们就是这样的人,主动理解能力不足,但是世界上远不止他们二人是这样的,若是他们两个找到的人不是对方,可能很快就因为另一半的无理取闹或者试图占有而离散。
艺术家的内心也许封闭,但是他们从不缺乏表达,男人的诗是如此,女人的画亦是如此,心中的小天地也证明了他们内心的丰满,只要人没有事,这两个拥有创造力的人生活也不会停滞。
在这件事上,他们没有能够很好的交流,但是在生活更多场景中,他们无需交流就已经默契。
这里我想到了曾经我幻想写过的一个随笔
大概就是说我为了在一场大火中抢救自己的诗,失去双手,嗓子也被熏哑,失去了所有创作可能性,最后再读自己曾经的那些诗,寡淡无味,无病呻吟。
当真的经历,体味痛苦后才切实拥有创造力,此时却五体不全,无力把闹海中的文字创造出来。
只是一点感想,对于帕特森这部电影,我需要去拉片着重分析角色性格和画面,以及其优秀的调度,之后再丰满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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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ther One 另一个When you're a child当你还是孩童时候You learn there are dimensions:height,width,depth. 你知道世界上有三个维度:长度 宽度 和深度Like shoebox.就像鞋盒Then later you hear there's a fourth dimension:time之后你还有第四个维度 :时间
Hum嗯Then some say there can be five,six,seven…然后有人说还有五维 六维 七维…I knock off work,have a bear at the bar.我下班后 在酒吧里 喝杯啤酒I look down at the glass and feel glad.我向下看着杯子 感到一阵愉悦
Poem诗篇I‘m in the house我在房子里It's nice out:warm sun on cold snow外面舒服 暖和 阳光照在冰冷的雪上First day of spring or last of winter初春的第一天 或是晚冬的最后一天My legs run up the stairs and out the door,my top half here writing我的双腿跑下楼 跑出门 而我的上半身 正在写诗
分两个角度来谈,一是贾木许的电影观,一是他的诗歌观。
如果把《帕特森》看作一首诗,那整部电影则可视为导演向他喜爱的诗人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的致敬之作,理由如下:1、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与帕特森的关系恰如影片中男主角和帕特森的关系。
贾木许将片名,男主角名字和他生活的城市都命名为帕特森,这种互文关系放在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身上同样契合,现实中这位诗人也是生于斯,长于斯,并为其创作过同名长诗,同时那也是他的代表作。
2、片中不仅直接提到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的名字(大巴司机表示自己最喜欢的诗人就是他),剧情部分还直接安插了丈夫为妻子读诗的桥段,那首诗就是诗人的名作《便条》,全诗如下:我吃了/放在/冰箱里的/梅子/它们/大概是你/留着/早餐吃的/请原谅/它们太可口了/那么甜/又那么凉。
3、片中男主角所写的诗,均来自现实中的美国作家罗恩·帕特,作为纽约派诗人的一员,罗恩·帕特和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自然也是渊源不浅。
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一个重要的诗歌主张是“要事物,不要概念”。
通俗点概括,他的创作特点包括有:坚持使用口语,把写诗当成说话,惯用松散短句,意象描述简明清晰,反对繁冗复杂的用词,抵制晦涩的象征体系。
正是因为贾导对诗人的推崇备至,这部诗电影自然也会不可避免地沾染到类似气质,比如对日常的高度关注,冷眼旁观而又自得其乐的姿态等。
有意思的是,我发现不少人提及本片,惯用“平凡的大巴司机,写着平凡的乃至蹩脚的诗”来概括剧情,这样的出入来自哪里?
除了人云亦云之外,个人觉得还有两个因素值得玩味:一是观念,也即对“诗歌是什么”的理解问题。
如果观众不认可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的诗歌观,估计也就很难会对罗恩·帕特那些诗作产生共鸣,这是自然而然的事。
比如上文提及的那首《便条》,应该就是很好的试金石。
第二个原因则和翻译有关,也就是日本诗人在电影里谈到的:“诗的译本看起来就像是穿着衣服洗澡”。
这个当然也好理解,因为语言本身的差异性,对原作的翻译其实已经相当于二度创作,诗歌因其格式和美学追求,对文字的要求尤其讲究,诗歌的翻译自然也就更加考验译者水平,冯唐翻译《飞鸟集》激起公愤即是佐证。
更进一步讲,还可以拿《路边野餐》《长江图》这类所谓的诗电影来作个比较,毕赣的诗就是典型的翻译体,我们知道,中国新诗在发韧之初,深受国外各种诗歌流派的影响,这些外国诗作经典流到国内多半经由译者改头换面,即为翻译体,它几乎就构成了中国现代诗的源头。
很遗憾,这种本末倒置的美学标准至今还在众多诗歌读者当中大行其道,所以说到底,翻译问题最终还是理念问题。
再说电影观。
贾木许曾坦承自己喜欢小津和布列松那样完全“不戏剧化”的电影,在戛纳的领奖台上更是喊出“感谢侯孝贤,我是你的学生”。
由此对照观之,《帕特森》确实算得上是一部平淡素简的电影,当然,冷漠疏离而又自有趣味差不多也是其一以贯之的风格延续,迷影情怀和双胞胎设置乃至日本诗人缠着胶布的手指,更可算是其个性化影像标签。
但我不得不说,相比于独立先锋的诗歌观,贾木许这次的影像理念还是略显规矩中庸了。
具体问题出在哪里呢?
影片以一个星期为周期展开章节,是一种类似于《都灵之马》的设置,周一到周日最终回到周一,则又好比《春夏秋冬又一春》,这样的结构无疑极具概括性,表现生活同时也提炼生活,但它工整有序的形式感,难免就和诗歌观念上的随性灵动构成了冲突,特别是当时间来到星期六,制造出影片最大的矛盾:小狗马文撕碎了大巴司机的诗集本后,周日的解决矛盾也因此变得必要而又集中,“啊哈”当然也算得上轻巧微妙的解决之道,但遗憾的是,为了这一声轻巧,它的铺垫过于蓄意且痕迹明显了,一咏三叹的强调更是迫使这种不可言说的“余味”生成了非此不可的“硬道理”。
这点可以和侯孝贤比比看,《恋恋风尘》《悲情城市》《戏梦人生》《刺客聂隐娘》片尾的配乐为什么那么吸引人?
曲子本身优秀之外,它更应该是和侯导克制隐忍的抒情策略有关:情绪出口始终被堵着,不到配乐响起不松手。
换言之,没有影片内容的催化,那些曲子也仅仅只是好听的曲子而已。
据此下个结论,贾木许写诗,画画,组乐队,拍电影,做的这一切与其说是特立独行,还不如说是本身的文青气质使然,而且在这看似自由叛逆的背后,隐藏着的还是一枚闷骚老派的灵魂。
可以说,他所有的创作源泉都深深扎根于此,而且就目前来看,也依然没有超脱于此。
/ 1 /“没劲透了”“混着呗”“挺无聊的”最近经常跟朋友聊起“生活”,发现大部分人对于生活基本是无话可说甚至麻木的,我们都可以笑着谈论身边的人和事,一旦聊到自己的过的好不好,却只剩一声叹息。
“一群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这个词似乎是媒体杜撰出来的,我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的群体。
现实里,只有一群群不知如何是好的年轻人,眉头紧蹙,绝望扑面而来。
我相信大多数人都无法承认自己过的很好。
拥有一份比较稳定的工作,每周投入50小时埋头苦干,剩下的时间思考一日三餐该吃什么,偶尔再谈个恋爱,或跟朋友出来大眼瞪小眼。
你满足于这种还算理想的状态,说不出有什么不好,但又不敢说自己过的很快乐。
而我发现,大多数觉得自己“不快乐”的人,生活中都少了点仪式感。
他们可能比别人加倍努力的“活着”,目的性很明确,却没有得到应该有的快乐,甚至逐渐的失去了自娱自乐的能力。
“活着”并不等同于“生活”,虽然我们终究无法逃脱学习、工作、存钱、结婚这一固有套路,但为了过好“生活”,我们也拥有让生活变的更诗意的权利。
这里的诗意当然不是指让你去写诗,而是要你学会为生活加剂调味,让它变的平庸却不普通。
/ 2 /最近刚看了从戛纳铩羽而归的佳作《帕特森》,由专注于独立电影偶尔玩玩乐队的导演吉姆·贾木许执导。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片中的角色,总是充满了诗意的,比如《地球之夜》里的女司机,比如《神秘列车》里的日本情侣。
这次的男主角帕特森也不外如此,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巴士司机。
电影的8个昼夜里,每天上班、写诗、遛狗、在同一个酒吧喝酒,再以同样一个姿势和妻子睡去。
周而复始,就像一台计算精准的机械。
这样的剧情看上去无聊极了,没有波澜,更没有反转。
但许多人却意外的得到了共鸣:这不就是我正在经历的日常吗,平凡且重复,没有惊喜和意外的活着。
而帕特森生活中唯一的调剂,就是写诗。
诗是他的秘密花园,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精神世界,是他逃离世界的方法。
即便女朋友多次提出让他打印出版,他也不愿意让自己的这仅有的爱好被恶臭的商业玷污。
然而他的诗写的其实并不太好(甚至不如一个小女孩),可能是导演故意为之,拙劣的文笔让人尴尬,却又让这个角色更加真实生动。
对某件事充满了热情,却没有什么天份,但这又不影响他沉溺其中,这像极了我们身边的朋友ABC。
电影中的另一个极富诗意的角色,便是帕特森的老婆。
与帕特森的一成不变相比,她的世界每天都在发生变化,一会儿沉迷于室内装饰;一会儿沉迷于制作Cup Cakes;一会儿又突发奇想要学吉他做民谣歌手,仿佛唯一不变的就是对黑白的热衷。
不过这些最终都只是过眼云烟罢了,她在这几个梦想上几乎“一事无成”。
但是,即便“一事无成”,那又怎样呢?
这两个角色让我觉得无比亲切又向往。
他们跟我们一样平凡,却从不抱怨。
拥抱着自己的小小理想沉浸其中,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只收获属于自己的浪漫和喜悦。
这样日复一日,枯燥的日子便焕发光彩,开出诗意的花,就如同这部电影一样。
/ 3 /“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或许鸡汤,或许理想主义,但越成熟就越发现其中的不易。
如何停止自我否定,如何在无聊的生活中学会自嗨,如何”生活“而不是”活着“,这是我们穷极一生需要学习的课题。
毕竟,每个人都总有那么一刻,想从这个世界逃离。
当然,逃离的方式有很多种。
如果你是个太在意别人目光的人,偶尔试着去放飞自我。
连郑爽都开始明目张胆抽烟了,你还跟这儿装什么劲,现在人总有一身的蜜汁偶像包袱搞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如果你总觉得自己不快乐,试着去降低快乐的标准,将”寻找快乐“改为”发现快乐“,你也许会意外的发现——吃到喜欢的菜很快乐,见到想见的人很快乐,随机播放到喜欢的歌很快乐,睡醒看表发现离起床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很快乐。
然后最重要的,你需要找到一件让自己愿意投入热情、不受外界干扰的事物。
物件也好,人也好,兴趣也好。
对于我来说,看电影、读旅行都是可以帮助我逃离世界的事物。
最近我还迷上了做饭,在我看来,做饭和作诗其实并无本质差别,菜如文字,经过加工和组合,便成为艺术。
我有四个姐们儿,工作一般,工资也不高,但却自得其乐过的比谁都开心。
她们都十分喜欢摇滚乐,便一起组了个乐队,虽然她们几个的技术都不算太好,但没人care。
她们只要每周能在一起排练,排练之后一起喝酒然后吹吹牛逼就很满足,偶尔运气好还能接个商业演出上去赚点零花钱,那简直锦上添花。
每次见到她们都能感觉到她们是真的享受其中,能跟喜欢的人一起做喜欢的事,在繁忙的工作之余能在效果器的喧闹声中回归纯真,多么难能可贵。
还有一朋友,收入也不算高,但每年都给自己放四次假去旅行。
朋友圈里遍布了她在全世界留下的足迹,泰国、日本、南非、巴黎、美国……有人问她哪儿来这么多时间和钱出去玩,她在朋友圈的一句回复让我记忆犹新。
“存钱干嘛,不如拿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毕竟钱会贬值,这些经历却是永恒的。
”在小说《偷书贼》中,小女孩莉赛尔的处境不能再凄惨——父亲被纳粹带走,母亲失踪,弟弟不幸去世,自己则被寄养在亲戚家。
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阅读成为了她唯一的希望。
为了读到书,她不但冒险去“偷”,还曾经从大火中救书。
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只有书能给她带来光明。
也许说信仰过重,但我们都必须找到一件喜爱的事物,让枯燥的生活得以忍受。
/ 4 /之前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探讨应该如何过好我们的生活,特别是20多岁最茫然的时期。
里面提到我们生下来是为了两件事,一件是生活,另一件是用什么把生活填满。
第一件事是上天赋予我们的权利和义务,我们无从选择;而第二件事则因人而异,也决定了你生活呈现出的色彩。
有的人一生疲于追求物质、有的人青睐平稳安定的处世哲学、有的人崇尚理想主义精神修行,正是这么多人不一样的活法,才让世界充满了可能。
但无论哪种活法,当你感觉前路危险,抑或暂时找不到方向时,不如暂且慢下来,寻找一下那些曾经让你无忧无虑快乐过的事物。
比如计划一场远途旅行、用一下午的时间听着唱片放放空、或者裹挟在书的世界中神游,偶尔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忘记世界的艰辛。
/ END /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阴翳映画馆(sadmovie2017)欢迎订阅,与我聊聊电影和生活
在一个摇滚诗人荣膺诺贝尔文学奖的年份,拍诗人和诗歌的电影突然多了起来。
相较于帕博罗·拉雷恩在《聂鲁达》里面的一派胡闹,“老文青”贾木许的《帕特森》算是一缕清风。
故事聚焦在新泽西州的小镇帕特森,讲述一个同样名叫帕特森的公车司机在一周零一天里的日常。
影片用极其工整的格式(每一天几乎分得同样的篇幅),“播放”着帕特森一天中从早上睁眼之后的种种细节。
帕特森活在自己和诗歌的世界里,几乎每天都会在小本子上写下(在我们看来)并不怎么动人的诗句。
平淡的生活中大多是重复但也有出其不意的小精彩(或者小意外),偶遇一个喜欢艾米丽·狄金森的小女孩,得知 waterfall 其实可以分开来拼,趁主人出门看电影的工夫在家里无法无天的宠物斗牛犬,晚间遛狗路上不经意撞见的陌生人,还有每天都打照面的酒吧老板,和他嘴里永不重复的俏皮话和老故事。
在这些导演精心“编织”的生活点滴面前,我们的主角帕特森却异常沉默和冷淡。
温和的脾气,嘴角善意的微笑,以及口中总是应承的“好啊,挺好的”这些,却难以让我们读出他内心真正的情感与激情。
一位对诗人和诗歌有着难以割舍的爱的年轻人,在荧幕前的具体轮廓却是这样平凡,不露声色,毫无戏剧性,我明白这是贾木许想要描摹出的效果,不过,正如“公车司机-诗人”这一双重身份一样,看上去很美,不过贾导演的呈现方式却难以捕获人心。
如果在开始我们还会疑惑这个帕特森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故事或秘密,影片深入之后,多半该打消这个念头了。
这部电影让我觉得略感失望的地方也在这里。
“公车司机”和“诗人”之间并没有像俄亥俄州的火柴一样擦出火花。
如果在贾导演眼中,“公车司机”是帕特森的真正内核,一位路人,一位平凡人,一位“反英雄”式的英雄,而诗歌只是象征每个人心底那份珍视并加以严肃对待的爱好,那么这部电影未免过于“高冷”了,因为它把帕特森的工作生活刻画得太过诗意。
如果,“诗人”是这部电影的内核,贾导实质想借帕特森这个形象拍一部“诗人是什么?
诗歌从哪里来?
”的电影,而“公车司机”只是代表诗人背后的职业(也可以像威廉·卡洛斯·威廉斯一样,一位医生;或者华莱士·史蒂文斯,一位保险公司经理),那么不客气地说,这部电影,至少贾木许笔下的帕特森这个形象,并没有很好地回答这个问题。
说点严肃的。
影片里提到了不少诗人,彼得拉克,艾米丽·狄金森,艾伦·金斯堡,但都没有一个人来得重要,威廉·卡洛斯·威廉斯(1883-1963)。
这位曾经出版了五卷以《帕特森》命名的诗集的美国诗人,是整部电影背后的“精神支柱”。
他所代表的意象主义,在二十世纪初期曾短暂引领了现代诗歌的潮流。
意象,不同于象征,重在描述和记录事物本身,而非有意去赋予其涵义,在这里,作诗和读诗不再是“编码”和“解码”的过程,好比“谜底就在谜面上”,你读到的是什么,作者想让你看到的就是什么。
意象主义的先驱者们从中国古代诗歌和日本俳句中借鉴了不少经验,(这也是为什么片尾忽然乱入了一位日本人),因为东方的古诗词里有太多这些“意象”的堆叠,并且诗人在堆叠过程中,是很少加入其主观评价的。
最经典的例子莫过于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把这首词默诵一遍你就明白什么是意象主义。
然而,《帕特森》里的这位帕特森,却似乎没太搞明白。
或者说,贾木许放在电影里的诗篇(并不全是威廉斯所作),以及帕特森这个人物给人的感觉,我们不会一下子就联想到与“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相似的意境。
说到底,意象的堆叠是诗人主观情感在客观世界的投射,而电影中的这位“冷面”帕特森,这位我们摸不清真实感情的帕特森,想要借此理解他笔下的诗句,或者走进他的内心世界,实在是有些难。
其实这剧本本该会更讨人喜欢,帕特森,艾伦金斯堡的家乡纽瓦克,威廉斯的出生地卢瑟福,彼此相隔不远,而这一片新泽西区域,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绿草如茵,鸟语花香的“花园之州(Garden State)”新泽西,曾经的繁荣工业在二战后逐渐凋敝,如今的帕特森,想必不再是威廉斯写她时的那个模样。
然而,贾木许在大量街景空镜头和乘客的言谈中并没有为我们生动地展示出这个地区的风貌和气质,反倒由于为剧情服务的关系,多了几分强加的诗意和精巧。
我觉得导演的文艺和品质用错了地方。
影片里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偶遇的小女孩临走时那句“你喜欢狄金森吗”?
那位离群索居,但又精力出奇旺盛,想象力天马行空,如雷鸣如闪电的艾米丽·狄金森。
且不说那段 Water Falls 与狄金森有多少关联,回顾全片,想想你脑海里的这位帕特森,怕是也要多嘴问一句,你喜欢狄金森的什么呢?
我很喜欢吉姆·贾木许。
作品以节奏见长,对音乐的感觉好,有情调,我常幻想着如果能和他约会...说回电影我没有见过准时的诗人,但巴士司机是准时的,这座城市的节奏也一样,每一天都准时开始,每一天都准时结束,所以帕特森作为一个准时的人,他的诗写的并不好,他女朋友对黑白格子的审美也一样,我觉得这是贾木许的故意安排,或许他只是想把这个城市软绵绵的状态拍出来,未必好,未必需要好。
当他写有诗歌的本子被撕掉后,他说:“没关系,那只是些写在水上的句子。
” 诗写的一般,这句话倒是挺有意味的。
你不希望某件事,某段关系,某首音乐,某个节奏停下,但可能事情在结束后才会出现一个真正值得揣摩的意象,可能那才是开始,又或者开始,结束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偶然,是基耶斯洛夫斯基。
比如结尾帕特森和来自日本的游客偶然相遇,聊起让. 杜布菲,说他在1922年在巴黎埃菲尔铁塔当过气象员,聊起翻译,说翻译诗歌就像是穿着雨衣洗澡。
这些偶然的散漫,这些在准时以外的时刻,这些突如其来,这些不知不觉或者才是贾木许想表达的美感。
正如转折往往出于误会,电影来到这里兴许也只是拍摄过程中的一次无意为之,但刚刚好,于是贾木许又让日本游客临走前送帕特森一个空本子,说:“有时候空白的纸页代表更多的可能性。
”由于扮演日本游客的演员是永濑正敏,我很自然就会想起贾木许89年那部《神秘列车》,因此,电影在这里又可以变成另外一部电影的延续,就像导演在《鬼狗杀手》和《控制的极限》曾做过的那样,我们的这位游客可能是一个杀手,可能是带着对前女朋友的思念在重游美国,尽管他对帕特森说他只是想来看看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生活过的城市。
我喜欢贾木许的这种细心,从选角里看一出戏的隐含之意,你可以说我想的太多,但我自认这是作为影迷的一种乐趣。
然后电影就结束了。
你仿佛说不出它讲述了什么。
一如你不知道最后他在凝望什么,又或者,你不知道旁观的我今晚在尝试遗忘什么。
你不知道,你不能形容,而你所不能形容的句子,就是诗。
装腔作势的唯爱永生之后差点对贾木许失望,而这部帕特森依然文艺,但可爱平易近人了许多。
日复一日的生活、善解人意的女友、房子和一条狗,近乎于考利斯马基的极简主义设置,随之联想到贾木许在列宁格勒里的客串,不禁会心一笑。
男主角帕特森既是帕特森市23路公交车的司机,也是一名业余诗人。
他像是拾荒者,驾驶着公交车漫游城市,不加筛选地搜集Rap歌曲、少女的习作,目睹和倾听熟人的轶事、失恋人的独白或者是陌生人的闲谈。
他热爱读诗写诗,内心存有诗意,精神似乎一直生活在过去,被时代远远抛在后面,诗歌成为他以“过去”拒绝“现在”的壁垒。
他把玩事物,将火柴从一个实用的计划中摆脱出来,在诗歌中恢复它原有的初始形态和独特性。
他更是一个精神上的漂流者、流浪者,观察世界将他从这个熙攘的世界孤立出来,短暂产生的孤独的抽离过后,他安心地回到属于他的家,天马行空的伊朗籍女友身边。
帕特森很优美很独特,而Adam Drivers的造型终于正常了一次,让我光明正大地向男神表一次白。
帕特森(亚当-德赖弗饰演)是新泽西州的一名公交车司机,他生活的小镇也叫帕特森。
每天,帕特森的日常很简单:开着23路公交车,在常规路线上观察这个城市,从挡风玻璃观察他的乘客倾听他们交谈;他在笔记本上写诗;遛他的英国斗牛犬马文;永远在同一个酒吧歇脚,喝同样的一款啤酒,然后回到他的妻子身边,第二天,他们一起相拥着醒来。
相比之下,妻子劳拉(歌什菲·法拉哈尼饰)的生活充满变化——她几乎每天都有新的计划,劳拉每天回忆着不同梦境醒来,然后开始她一天的生活项目——做茶杯蛋糕、粉刷墙面、制作窗帘、买心仪已久的吉他。
他们互相深爱,他支持她跳跃的充满活力的主意,她倾听他平凡的工作和不凡的诗作。
帕特森的身份是公交司机,每天过着固定的上下班生活,爱好是写诗,也没有想过自己是否是个“诗人”,直到女友请求他将诗集发表。
之后,帕特森遇到了同样在写诗的小女孩。
听她读完自己写的一首诗之后,帕特森产生了对自己水平的怀疑。
这种人物形象设置类似于另一位电影诗人安德烈·塔可夫斯基的处女作《压路机与小提琴》,喜欢音乐的司机和学拉小提琴的小男孩,其身份极具反差性。
不过塔克夫斯基意在赞美身份反差,而帕特森却因此陷入焦虑。
身份焦虑是影片的核心议题。
从词源学看,英语中“身份”(identity)意为“整一性”“个体性”“一种确定的特性组合”,是指个体生命的内在统一、协调和持续性。
美国社会学家乔纳森·H ·特纳 经提出自我身份与角色的关系,认为个体生命的自我身份是通过在他人面前扮演的“角色”来确认的,只有当人意识到和表达出其一致性的时候,其“身份”才能得到完整的证明。
在现实生活中,自我附着于角色的程度并非总是一致,从而造成角色与自我身份之间出现偏离和错位。
贾木许在《帕特森》中塑造一个自我身份与角色之间出现巨大反差的人物形象,展示其因无法取得确定的自我身份而出现的身份弥散的心路历程,提出了现代社会中自我身份认同的困惑与危机。
在传统的农耕社会中,姓氏、血缘、性别等共同构成了每一个体恒定的身份认同机制。
在现代生活中,“我是谁?
”不再只是哲学意义的抽象问题,而成为社会文化关系中如何定位主流与边缘、多数与少数、群体与个人关系的现实问题。
现代主义的核心在于自我主体性的确立,即“人是目的”,个人可以脱离社会预设的宏大叙事下的人生目的,去追求自我设定意义的人生,但到了后现代,主体的迷失卷土重来,在高度科学化,工业化的现代社会,“每种事物都它固定的位置,唯独人找不到他的位置”,人成了社会认同的受害者,陷入追求自我伟大形象的欲望中。
在另一部有关身份的电影《阿甘正传》中,无论是主动选择还是被动认可,阿甘身具不同的社会身份,因为低智商,导演让阿甘的身上带有一种极端理想化的性格,这一叙事策略一定程度上让这个角色更具魅力。
但更多的是一种掩盖和逃避。
而现实中的每个人都有一个社会化的符号身份(别人基于一般原则的评判)和一个内心中的自我(基于自己生长环境和思维方式的精神自我)。
这种“理想”和“现实”的差异构成了此类影片的叙事动力。
影片类似于诗的章回体形式,或固定重复,或不时穿插进不同身份的有趣人物。
有抱怨生活的印度移民同事,喜欢跳棋的酒吧老板,演员和拒绝她的女友,在洗衣店搞说唱创作的黑人,同样喜欢写诗的小女孩,梦想颇多(民谣歌手,视觉艺术家,烤蛋糕高手)的女友。
以及公交车上谈话的三对人物,分别是讨论明星的小男孩,讨论女性的男人,讨论无政府主义的青少年。
每一个人在做的都是其现实社会身份以外的事。
同时影片多处埋设身份反差:帕特森崇拜的诗人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职业是医生,日本诗人提及的法国艺术家让·杜布菲曾经在埃菲尔铁塔上担任气象观测员,这都与身为公交司机喜欢写诗的帕特森形成了呼应。
正如《搏击俱乐部》里布拉德皮特的台词“你的工作不能代表你自己,你的银行帐号不能代表你自己,你开的车不能代表你,皮夹里的东西不能代表你,衣服不能代表你,你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影片借此展示一个人的身份不在于他以之谋生的职业。
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帕特森的女友劳拉,她的梦想很多,爱好很多,似乎每一个做的都只是“还不错”,她没有工作,代表着一种反社会身份的形象,但她的身上同样有一种简单的纯粹的乐观,每一件小成就都是她快乐的源泉,这样一个有自主选择能力的“阿甘”式的人物,似乎是贾木许心中理想化的形象。
影片主角帕特森有诗人看待生活的角度和方式:细腻而敏感,不用手机,为人和善,善于发现生活中的诗意。
令他产生怀疑的,是对于自己写诗水平的怀疑。
因为“诗”的定义和命名,似乎有一种社会规则。
在影片中这种无形的社会凝视,代表了权利机制对人性的压抑。
通过对生活中“诗意”的肯定,帕特森否认了约定俗成的社会身份对人的界定,完成了自己在世界中的位置确立。
无需扮演,无需证明。
还不错的文艺片
住Paterson的Paterson,演Driver的Driver,贾木许写给所有文艺青年的一首行吟诗。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看似枯燥的日常就像男主的职业,都是化平凡为小诗。生活原来有着这么多的尴尬和冷幽默,八天就像看到了男主的未来一生。这才是我想要的诗无尽头啊,抢镜狗!
看到热评我特么就想爆粗口,写诗怎么了,公交车司机写诗就骚柔了?黑叔在洗衣房练说唱就人生理想了?小姑娘喜欢艾米莉·狄金森就早熟了?女友弹着吉他抱着狗就文青了?关洪尚秀什么事?你特么看不惯就说别人做作,是,人生不止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苟且,你估计只看到“狗”和“且”了
adam 怎么看都不像话很少的样子。
Paterson市的公車司機Paterson的七天,規律中富含各種細微變化,從日常提煉詩意,隨著遇到不同人事物。感受有時淡雅有時濃烈。賈木許將整部電影寫成他的迷人長詩。另外非常同意「看翻譯詩就像穿著雨衣洗澡」總是有隔一層的遺憾...Adam Driver細膩帶冷幽默。演樂天派妻子的Golshifteh Farahani也很可愛
欣赏不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把《帕特森》记成了《德亚特》。远离文青,我每次看这种片子都会感叹,要么做个文青,接受诗和生活无法兼容(看到女主角的whimsy ideas我真的脚趾抠地。是的,只有一个毫无才气的人才能自认为自己可以保有两者)。
生活中可以有诗和远方,但不是这样。工人阶级肯定有诗人,但我不相信工人阶级的诗人只会写pumpkin和火柴盒子。工人阶级的家庭主妇绝对有追求艺术梦的,但我不相信她每天妆容这么精致、动不动花个几百美刀只为买把难看得要死的吉他。这明明是有钱有闲阶级意淫工人阶级还不够,还要加上一条昂贵的狗。
工人阶级过的却是小资情调的生活,虽然能看出一些内心的负担,但导演似乎只关注文艺青年的梦想。仔细想了下,导演像是拍着自己玩自己欣赏,就和片中的男主写诗一样,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一家人照样能过的有滋有味。
贾木许也是60岁了拒绝成长,以及美国文艺青年诗写的真差劲呀......
不是所有人都会把马厩改成车库,一定也会有人把车库改成马厩;不是所有的诗人都在浪迹天涯,他也可能只是个不用手机的大巴司机;不是贾木许只会拍独立电影,他玩起摇滚来一样迷倒万千;不是全世界的人都能被定义,总有些你无法归类的人,我自岿然,于是在你眼里,他便成了诗。
咱不装逼可以吗,文艺你妹啊,不敢相信这片子真的有八分以上……
欣赏不来,对白演的痕迹太重,不喜欢。看的时候其实一直暗暗期待主角他们分手。。。。
整部片拍得像一首诗,重复的日常细节,是诗句的韵脚。诗行与诗行之间,又有小小的变奏。诗人静好的生活背后,是他温柔注视和默默吟味人世的双眼。与他淡然内向、安稳无争的态度相反,可爱的妻子却日日求鲜求变、企图心斐然,但两人之间又爱意契合、彼此成全。最后永濑正敏的那句A-ha是生活永恒的诗题。
年纪大了看不了这些个没情节的片,我的生活已经够平淡了受不了再看其他人怎么平淡地活着,34分钟弃
神他妈上来一日本人,各种灌鸡汤。贾木许你能做得更好。
《路边 nmb.. sb玩意儿看不下去..
工作,写诗,遛狗,泡吧,睡你。规律的生活也是理想的生活,他用诗而非智能手机和世界交流。每天都是相似的,每天又有所不同。虽然诗稿被毁,但在那些扰乱日常的小插曲中,孕育了诗的无限可能。贾木许理解的诗意跟王家卫和毕赣截然不同,应了陈升那一句:“如果你觉得我有一点怪,那是因为我太真实。”
失望,其实我觉得挺做作的,真心理解不了
跟路边野餐似的。无穷无尽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