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对共产主义者一通冷嘲,让大诗人的政治表演看上去滑稽幼稚,让人搞不清是庄是谐。
后面随着对聂鲁达的追捕,把政治阴谋和自我表演生生表现成了逃犯-警察的一场华丽虐恋:狡猾而傲慢的逃犯,背负耻辱自卑的警察为了名垂青史展开的比赛,圣地亚哥一路向南,伴随拉美地区贫穷与浪漫的底色看上去跟政治半毛关系没有。
最后一幕安第斯山的高海拔雪中落幕,浪漫的要死要活。
在我的人生里,我是先知道“艾青”,后知道“聂鲁达”的。
因为,我是中国人,聂鲁达是外国人。
艾青是中国著名的革命诗人,高中语文里有他的诗《大堰河——我的保姆》
在我的观影记录里,我是先看了电影《追捕聂鲁达》,后知道,在新疆克拉玛依,有艾青的一个石雕塑像,纪念他的一首诗发表30周年。
《克拉玛依》“最荒凉的地方,却有最大的能量,最深的地层,喷涌最宝贵的溶液,最沉默的战士,有最坚强的心,克拉玛依,你是沙漠的美人。
”在百度百科里,聂鲁达:诗人、外交家,智利共产党党员,1904年7月12日--1973年9月23日。
艾青:诗人、文学家,中国共产党党员,1910年3月27日--1996年5月5日。
聂鲁达,最高的文学成就,是1971年10月获诺贝尔文学奖。
生前,写的最后一首诗,《处死尼克松和赞美智利革命》
在推荐理由里,我向民国粉,以及他们坚定的鄙视派,推荐一位革命诗人的传记电影《追捕聂鲁达》并强烈建议:在55寸以上电视,观看1080P版本。
因为,光影是导演的立场。
导演用逆光拍了很多追捕的镜头,让诗人浪漫背后,百姓的狼狈,既实实在在,又看不清,惨。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如果一位革命者的一生都在浪漫地请客吃饭,他的政党,下场最好也就是个台湾。
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
当艾青被悄悄遗忘的时候,2021年中国共产党将迎来它的百年纪念。
备注:电影《追捕聂鲁达》Neruda (2016)https://www.iqiyi.com/v_19rr7pioxc.html纪录片《二十世纪中国文化名人 : 第76集 艾青(上)》https://www.iqiyi.com/v_19rrg85mpc.html 画面美轮美奂,诗歌动人心房,导演构思巧妙,历史残酷无情(诗人革命,就是请客吃饭的艺术,目标名垂青史,结果最好是诺贝尔文学奖)
▲《追捕聂鲁达》不是传统的人物传记片假如让王家卫来改编拍摄劳伦斯·布洛克的侦探小说,大抵就会像这部《追捕聂鲁达》的模样,甚至觉得盖尔·加西亚·贝纳尔在影片里的某个角度看起来像极了梁朝伟。
帕布罗·拉拉因在凭《神父俱乐部》在柏林获奖后,转向人物传记题材,在2016年一口气接连推出两部作品《追捕聂鲁达》和《第一夫人》,并先后入围戛纳“导演双周”和威尼斯竞赛单元。
两部作品都出其不意地获得好评,前者代表智利角逐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后者更为纳塔莉·波特曼拿下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提名。
尽管都是以著名历史人物为描述对象,但这两部都不是传统的人物传记片,而是在风格化和实验叙事下的类型突变,为未来的人物传记题材开创出新的表现形式。
这部《追捕聂鲁达》跟2012年同样入围戛纳“导演双周”的《智利说不》有着类似的混淆纪实/虚构感,只不过这里不再有历史档案资料或新闻片段的嵌入,而是将人物的真实细节和虚构情节融为一体,让观众难以分辨出其模糊的界线。
▲影片中警察扮演者盖尔·加西亚·贝纳尔酷似梁朝伟影片在表面上看来有着一个黑色犯罪类型片的格局,讲述智利著名诗人聂鲁达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加入了共产党,遭受政府迫害与通缉,然后走上逃亡之路的故事。
影片在开场不多久就开始陷入犯罪追捕类型片的氛围,聂鲁达被告知政府通缉的消息,介绍警察主角出场,以及到聂鲁达家中搜捕。
然而,不知不觉地这种悬疑紧张的气氛被一种魔幻迷离的诗意逐渐淡化了。
这个犯罪悬疑类型消解的关键在于用警察的画外音旁白进行叙事,让观众以为这是追捕者对逃亡者十拿九稳的猫鼠游戏。
但事实上,警察每次抵达现场却扑了个空,更对聂鲁达故意留下的一本小说着迷,情不自禁陷入到诗人的虚构世界里。
与此同时,在警察的视角叙事里,却不时浮现出聂鲁达的内心独白。
追捕者以为自己是主角,在掌握追捕的主导权,却不知已成为逃亡者的配角。
这种彻底颠倒追捕者与逃亡者的关系转换,令这场追捕的真实性不断消解,取而代之的则是浪漫化的细节和诗意十足的情节。
譬如聂鲁达在妓院与变性妓女唱歌跳舞,在港口城市登船时遭到警察跟踪,这些统统使得故事看起来像是诗人笔下的一场虚构的经历。
▲各种风格化的手段令追捕的真实性不断消解帕布罗·拉拉因偏好的逆光和滤镜、围绕人物旋转的摄影,以及在对话时的跳跃剪辑,之前已在《智利说不》和《神父俱乐部》里有所尝试,这次在作品里同样延续不变,体现出他对美学风格的统一与掌控力。
这次更出彩地透过剪辑创造出行云流水的节奏感,令情节在警察和诗人两个人物之间悠闲徜徉,却不再是你死我活的亡命追捕,而更像是读者对作家的倾慕追寻。
在高潮雪山一幕,追捕者与逃亡者在现实层面上的关系已消弭不见,警察对诗人从原本的仇视而逐渐变成对诗人及其作品的着迷;诗人原本对警察的不屑一顾,也变成像对待自己笔下的虚构人物般深情,并最终喊出了追捕者的名字,令其不再是配角。
在真实与虚构两个世界里,两者的关系竟然是互换可逆的,这种庄周梦蝶式的设计相当惊艳,再次提升了作品的诗意空间,并与主题保持着天衣无缝的契合度。
故事围绕着逃亡的聂鲁达和追捕他的警察奥斯卡展开。
前者是浪漫而理想的大诗人,是坚信共产主义的左翼精英,不惧追捕还要同妓女狂欢,为下层人民作诗而成为大众情人。
后者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总统走狗,妓女的后代,自认是警察的儿子,实际上一直迷失自我存在的意义。
但随着追捕的推进,他开始一点一点被诗人“塑造”。
警官这个角色的涵义,以及他与诗人的关系,真的很抽象。
起初觉得诗人是极度聪明而无畏的逃亡者,警官则是极度自大而悲情的追捕者。
后来进一步发觉,警官和诗人之间似乎是一种相互依赖,相互塑造的关系。
诗人是游戏的设计者,不断引诱警官。
警官也一次次上套,执著地继续着追捕,直到呼号着诗人的名字倒下,最后重获新生。
看到一篇影评里对本片两人的关系用了“虐恋”这两个字眼,我觉得颇为恰当。
巴勃鲁·聂鲁达(1904~1973),原名内夫塔利·里加尔多·雷耶斯·巴索阿尔托,智利当代著名诗人。
生于帕拉尔城。
少年时代就喜爱写诗,16岁入圣地亚哥智利教育学院学习法语。
1928年进入外交界任驻外领事、大使等职。
1945年被选为国会议员,并获智利国家文学奖,同年加入智利共产党。
后因国内政局变化,流亡国外。
曾当选世界和平理事会理事,获斯大林国际和平奖金。
1952年回国,1957年任智利作家协会主席。
主要作品有《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1924)和《诗歌总集》(1950)。
1971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智利著名诗人巴勃罗·聂鲁达,原名内弗塔利·里卡尔多·雷耶斯·伐索阿尔托,1904年7月12日生于智利中部的帕拉尔城。
聂鲁达从小酷爱读书,学生时代就开始写作。
但是他的文学创作活动遭到父亲的坚决反对。
于是1920年10月,他决定此后只用笔名发表作品,这个笔名就是巴勃罗·聂鲁达。
1923年8月,他的第一部诗集《黄昏》正式出版。
第二年他的成名作《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之歌》问世,在这两部以爱情和大自然的风光为主题的诗集里,充满了孤独、悲伤的情调及对往事深情的回忆。
文学创作上的热情和所取得的成就,促使他最终决定放弃在大学的学习,全力投身于文学创作事业。
在聂鲁达生活和创作的道路上,1924年至1927年是一段极其艰苦的岁月。
一方面由于放弃了大学的学习,父亲十分生气,中断了每月寄给他的生活费,而他自己又没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因此在经济上非常拮据,甚至到了有时整天都吃不到东西的程度,只好靠搞些翻译、给出版社打杂和卖画度日。
另一方面这时的智利政局不稳,卡洛斯·伊巴涅斯上台后,学生运动处于低潮,镇压工人的事件不断发生,知识分子中情绪普遍消沉,整个社会动荡不安,加上那时代的智利文人,稍有成就的一般都设法出国游历,于是聂鲁达也决定自寻门路到国外去。
他通过一位朋友的介绍,见到了当时的外交部长,谋得了智利驻仰光领事的职位。
外使生涯 巴勃罗·聂鲁达 1927年6月14日,他离开圣地亚哥去缅甸赴任。
从此,聂鲁达进入了外交界。
先后担任过驻锡兰、雅加达、新加坡、布宜诺斯艾利斯、巴塞罗那、马德里等地的领事,驻巴黎处理西班牙移民事务的领事、驻墨西哥总领事、驻法国大使等职务。
在东方的五年是他在精神生活上痛苦和孤独的时期,反映在创作上,这个阶段他的主要作品《地球上的居所》就是一部情调低沉、词句晦涩的诗集。
虽然这是一部颇能表明他的写作方法和艺术风格,有一定代表性的作品。
1932年秋天,他回到智利。
一年后被派到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担任领事职务。
不久,他被任命为驻西班牙巴塞罗那领事。
1935年2月3日,他作为领事移居马德里。
在西班牙的经历是聂鲁达生活和创作上极其重要的阶段。
那时他己是一个相当有名气的诗人,所以,一到任就很快地结识了许多西班牙文化界的人士。
起先,他们经常一块饮酒谈天,过着悠闲的日子。
他们还创办了一个由聂鲁达负责的杂志——《绿马诗刊》。
然而不久,西班牙内战的炮声响了,法西斯分子向新生的共和国发动了疯狂的进攻,战争的气浪强烈地冲击着这位智利外交官——诗人。
虽然,最初阶段由于他的外交职务使他不能介入这场斗争,但是,西班牙的著名诗人、聂鲁达的好友加西亚·洛尔伽的被枪杀,马德里的被轰炸以及他亲眼看到西班牙首都街头无数儿童所流的鲜血,终于促使他不顾一切,坚定地站到了西班牙人民一边。
因此,他被免去了领事职务。
但这场西班牙人民反对佛朗哥的战争,对聂鲁达的思想和写作影响是极其深刻的。
他不仅写出了著名长诗《西班牙在我心中》,还走上了与人民群众相结合的崭新道路。
他积极参加了营救被法国达拉第政府投入集中营的西班牙人的工作。
从1940年冬任墨西哥总领事到一九四三年冬返回智利期间,聂鲁达先后写出了《献给玻利瓦利的一支歌》、《献给斯大林格勒的情歌》、《献给红军的一支歌、庆贺到达德国边境》等出色的诗篇。
流亡生活 1945年是聂鲁达政治生涯中重要的一年。
这一年他被选为国会议员,并获得了智利的国家文学奖金,同年7月8日他加入了智利共产党。
接着他利用负责总统竞选宣传工作的机会,广泛地接触各阶层群众,他去过边远的城市、乡村和矿区,了解人民的疾苦。
但一年以后,智利政局发生了急剧的变化,魏地拉总统倒向了反动阵营。
1948年2月5日,政府对聂鲁达发出了通缉令,他被迫转入地下,然而并没有因此停止创作活动。
在人民群众的保护下,尽管经常转移住处,生活极不安定,他却在这种动荡的日子里完成了他的最重要的诗集《漫歌集》译《诗歌总集》或《大众之歌》。
这是一部拉丁美洲的史诗。
诗中颂扬了拉丁美洲历史上各个时期的英雄人物及水手、鞋匠、渔民、矿工、农民等劳苦人民,揭露了罪恶昭彰的剥削者、掠夺者、压迫者和独裁者,深情地赞美了自己的祖国——智利。
诗集中包括了曾单独发表过的长侍《马楚·比楚高峰》、《醒来吧,劈柴工》(—译《伐木者醒来吧》)和《逃亡者》等。
这部庞大的诗集是聂鲁达诗歌创作的顶峰。
此后,聂鲁达被迫流亡国外。
他奔走于世界各地,投身于保卫和平运动,除非洲大陆外,世界上大部分国家他都去过。
1950年他获得了国际和平奖金。
1951至1952年,他曾来中国访问。
1953年8月12日,在智利新政府撤销了通缉令之后,聂鲁达回到了圣地亚哥,受到了首都人民的盛大欢迎。
他的作品又得以在智利公开出版。
编辑本段晚期 1953年后,他曾多次出国访问,应邀参加各种国际会议,同时写出了《元素之歌》 、 《新元素之歌》 、 《葡萄和风》等世诗集。
1957年,聂鲁达当选为智利作家协会主席,这一年他再度访华。
陆续发表的作品有《黑岛札记》 (1964)和诗集《在匈牙利进餐》(1965年)、《鸟的艺术》、《沙漠之家》(1966年)等。
1968年,他整理出版了《聂鲁达全集》。
1970年,聂鲁达被智利共产党推荐为总统候选人参加竞选。
接着共产党和一些党派组成了人民阵线,为了让阿连德成为人民阵线唯一的候选人,聂鲁达退出竞选。
由于人民阵线在选举中获胜,阿连德当选为智利总统。
聂鲁达出任驻法国大使。
1971年10月21日,瑞典文学院宣布授予聂鲁达诺贝尔文学奖金,“因为他的诗歌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和梦想。
” 1972年11月聂鲁达因病辞去大使职务返回智利,受到热烈欢迎。
1973年9月23日,在阿连德政府被推翻后的第12天,聂鲁达与世长辞,终年六十九岁。
个人生活 聂鲁达的一生有两个主题,一个是政治,另一个是爱情。
他早期的爱情诗集《二十首情歌和一首绝望的歌》被认为是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
1930年,聂鲁达在爪哇与荷兰人玛丽亚·哈根纳尔(María Antonieta Hagenaar)结婚,他们在思想上有着很大的差别,9年后,两个人离婚。
此后,聂鲁达与一位法国姑娘相处了一段时间。
1943年,聂鲁达娶了他的第二任妻子,阿根廷画家卡瑞尔(Delia del Carril),1955年离异。
几年后,聂鲁达遇到了他此生的挚爱,智利女歌唱家乌鲁提亚(Matilde Urrutia),1960年,聂鲁达将《一百首爱情十四行诗》(Cien Sonetos De Amor)献给乌鲁提亚,他认为乌鲁提亚跟他最像,他们都是智利这块土地上的孩子,乌鲁提亚是他的爱,是他的灵感。
他们1966年结婚,婚后的生活幸福。
汉语译介 聂鲁达在中国 中国译介聂鲁达诗的第1人是袁水拍(从英语译本转译),从西班牙语原文直译聂鲁达诗的第1人是王央乐,其他译者还有王永年、张广森(笔名林之木)、赵振江、陈用仪(笔名亦咸) 李宗荣 等人。
林光从原文译出聂鲁达回忆录《回首话沧桑》。
聂鲁达在台湾 1970年代末到1980年代初,台湾的陈黎(原名陈膺文)和张芬龄(陈黎的爱人)2位中学英语教师据西英对照本译出许多聂鲁达诗(2人大学时在英语专业以外,也学习了西班牙语),是台湾首度译介聂鲁达。
名人名言 巴勃罗·聂鲁达在创作 “我从大地与人的灵魂得到莫大资产。
没有不能克服的孤独。
所有的道路都通向一点,那就是把我们原有的形象传达给别人。
因此,要抵达可以跳原始之舞,唱叹息之歌的圣城,就必须慢慢超越孤独与严酷、孤立与沉默,在这舞蹈与歌唱中,满含着远古以来的仪式:相信人之为人的自觉与共同命运。
”
我记得你去秋的神情。
你戴着灰色贝雷帽,心绪平静。
黄昏的火苗在你眼中闪耀。
树叶在你心灵的水面飘落。
你象藤枝偎依在我怀里,叶子倾听你缓慢安样的声音。
迷惘的篝火,我的渴望在燃烧。
甜蜜的蓝风信子在我心灵盘绕。
我感到你的眼睛在漫游,秋天很遥远:灰色的贝雷帽、呢喃的鸟语、宁静的心房,那是我深切渴望飞向的地方,我欢乐的亲吻灼热地印上。
在船上瞭望天空。
从山岗远眺田野。
你的回忆是亮光、是烟云、是一池静水!傍晚的红霞在你眼睛深处燃烧。
秋天的枯叶在你心灵里旋舞。
(王永年 译)
Puedo escribir los versos más tristes esta noche.Escribir por ejemplo, un niño perdido, un espíritu vacío, la niña pobre, la plaza y la montaña nevada.Escuché que el aire decía que sígueme, sígueme.Sueño contigo y sueñas conmigo.Yo te quise, y a veces tú también me quisiste.Nunca nos hemos encontrado, pero te reconozco.Por las letras, por tus poesías en el cielo, sobre la tierra.Escapa, escapa, voy a capturarte.Después de encontrarnos, cántame veinte poemas de amor, y una canción desesperada.Te quiero preguntar, ¿quién soy yo?Un hijo de policía o un hijo de poeta.Como una página blanca, vengo a buscar mi huella.Quiero cazarte, pero al final, entró accidentalmente en tu laberinto.Camino por donde has pasado. Huelo tu olor, tu aroma en el viento.¿De donde vine?¿De tu poesía o de nada?¿A donde iré?¿A muerte o eternidad?Llámame, llámame el nombre.Me creaste, me completaste.El viaje siguiendo, pero tú serás solo.No, estoy contigo, para siempre.
女人的身体,白色的山丘,白色的大腿,你委身于我的姿态就像这世界。
我粗犷的农人的身体挖掘着你,并且让儿子自大地深处跃出。
我曾孤单如隧道。
群鸟飞离我身,而夜以其强大的侵袭攻占了我。
为了存活,我锻造你如一件武器,如我弓上之箭,如我弹弓里的石头。
但报复的时刻已到临,而我爱你。
此文出自情诗之王,智利最伟大的诗人,巴勃罗·聂鲁达。
聂鲁达13岁开始发表自己的诗歌,1923年就发表了自己的第一部诗集《黄昏》,随后一年,他发表了享誉世界的成名作《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被誉为“情诗圣经”,全球销量已超过1亿册。
聂鲁达被评为“20世纪所有语种中最伟大的诗人”。
获诺贝尔文学奖给他的获奖理由是:“诗歌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与梦想”。
“爱是这么短,遗忘是这么长”“我喜欢你沉默的时候,因为你仿佛不在”一位可以用文字让人高潮的诗人。
除了歌颂爱情和性爱,聂鲁达的一生还有一个主题,就是政治。
在人生的中晚期,聂鲁达步入政坛,他的晚年遭受了故乡的流放,排挤,背叛。
但他始终保持着对革命的热情,这种意识渗透进了他的诗歌创作中。
在流放和回国期间,他创作了《漫歌集》,他以诗的优美融合诠释他的政治理想和态度,开创了政治诗歌的先河。
如何以文字之外的影像化手段表现聂鲁达的传奇人生,绝对是一个高难度的再创造工作。
曾经指导传记片《第一夫人》,《神父俱乐部》,《智利说不》等影片的智利导演帕布罗·拉雷恩利用蒙太奇的虚实交映,给我们呈现了一个魅力非凡的,有关诗人巴勃罗·聂鲁达的奇幻故事。
其最新影片,《追捕聂鲁达》讲述了聂鲁达在1948年,遭受本地政府排挤,被迫出逃时期的一段故事。
该片最令人惊奇的地方,就是利用梦一般的剪辑手段,配合聂鲁达的文字,以诗意的方式,行云流水般的讲述了一个有关“追捕”的故事。
从片名中,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出导演的巧妙之处,整个故事的切入点没有直接放在聂鲁达身上,而是以另外一个人的“追捕”,从侧面,从他人的视角中给我们呈现一个浪漫诗人的聂鲁达形象。
在建构聂鲁达形象时,我们同时看到了另外一个角色,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角色建构,来自于他的内心冲突,身份焦虑,推进着剧情,同时以镜像化的方式丰富着聂鲁达的形象。
全片的主线故事,其实是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身份认同经历,故事中,他的人物弧光转变是叙事脊梁。
影片在他的旁白,聂鲁达的诗文,人物台词之间不断互文中,构成了戏剧冲突,模糊着虚实,让人完全沉迷在叙事的精密建构之下。
《追捕聂鲁达》看似讲述的是,警察抓捕聂鲁达的故事,其实是聂鲁达凭借着自我的绝对精神,非凡的个人魅力,摄人心魄的诗歌最终成功“抓捕”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的故事。
影片的故事脉络非常简单,1948年,聂鲁达的政治理念遭受国内以贵族集团为代表的政治势力的排挤,他被当做全国逃犯,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奉命执行抓捕行动。
在制造留言,泼脏水,武力危险等手段相继失败后,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对聂鲁达产生了复杂的情感,这次抓捕行动让他逐渐看清了真实的自己,看清了自己的内心的欲望。
片中,奥斯卡·佩卢恰努在抓捕行动中,自我认同发生了三次明显转变。
影片一开始,我们还没有看见奥斯卡·佩卢恰努,只听见他的旁白,听见他对于聂鲁达这类文人的偏见,腐败的生活,流连于酒精和女人。
当他第一次出现时,他把位于警察局中心的雕塑,智利警察系统的建立先驱当做自己的父亲。
他把自己看作警察的儿子!
可抓捕行动并不成功,聂鲁达被政治势力所保护,奥斯卡·佩卢恰努的抓捕总是晚了一部。
他每到一处,都会发现聂鲁达留给他的小说,那同样是一本有关抓捕的小说,里面有罪犯和警察。
他唯一一次差点抓捕到聂鲁达是在妓院中。
可惜,聂鲁达不光受到政治势力的保护,连人民也爱戴他,迷恋他,保护他。
妓院的遭遇让奥斯卡·佩卢恰努想起了他的出身,平民,母亲是妓女,不知道他的父亲究竟是谁。
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身份转变,他痛恨自己,他说自己的所有妓女的儿子,是性病的儿子。
正是因为父亲身份的缺失,让他的自我认同总是摇摆不定。
奥斯卡·佩卢恰努只能从旁人口中得知聂鲁达的形象,这个形象经过他的个人经历,变成了二手的形象建构,与其说是他在抓捕聂鲁达,不如说他是在抓捕那个失去的“父位”,抓捕那个他的生命源头,抓捕他自我的身份!
影片第二幕的高潮,奥斯卡·佩卢恰努抓住了聂鲁达的第二任妻子,她告诉奥斯卡·佩卢恰努,你不过是聂鲁达小说中的配角,是聂鲁达创造了你。
这一刻,奥斯卡·佩卢恰努内心产生了巨大的波澜,文学作品通过从角色的视角展现事物,鼓励读者与角色的认同。
我们在与我们所读的那些人物的认同中成为我们自己。
在整个抓捕行动中,奥斯卡·佩卢恰努始终满怀着欲望,寻根的欲望,找到自我的欲望。
正是这个“先在”的欲望实现了认同!
使认同是富有欲望的主体存在!
整个《追捕聂鲁达》的故事就是以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认同欲望为源动力所驱使的。
在一个又一个,奥斯卡·佩卢恰努望向镜子的“镜像阶段”的场景中,他形成了自己新的身份。
在片尾的高潮,奥斯卡·佩卢恰努遭受了背叛,他躺在雪地中,生命似乎快走到尽头。
他终于看到了抓捕的对象,聂鲁达本人,他流露出喜悦,忘记了生死。
这时旁人问聂鲁达,“你认识他吗”?
聂鲁达说,“不认识”。
若有所思后,聂鲁达又说,“认识”!
聂鲁达不认识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过去,当他认知他的现在,奥斯卡·佩卢恰努已经成为一个独立的绝对精神,什么也不是,同时又是一切。
我不认识奥斯卡·佩卢恰努是谁,但是我认识他。
片尾,奥斯卡·佩卢恰努对于自我的身份认同是,我是人民的儿子!
其实,这个抓捕是双向的。
一方面,奥斯卡·佩卢恰努在抓捕聂鲁达的过程中完成了自我的身份认同,同时,聂鲁达也完成了自我从爱情诗人往革命诗人的转变!
他从情圣变成了革命者。
那本激情蓬勃的《漫歌》,他在流放时期的伟大创作,就是他完成自我身份转变的最好证明。
在《漫歌集》中,聂鲁达的创作意图不再是表现世界,而且要揭示世界,并达到改造世界的目的。
他作品中的“我”是既有共性,又有个性,有实实在在的“我”。
影片《追捕聂鲁达》借用诗歌的意识化形态,给我们送上了一个叙事交映的聂鲁达,他具有当时社会人民的共性,同时又具有非凡的自我个性。
我们在抓捕他的过程中,抓捕到了我们自己。
先说一句,这部电影最初是为了学西语看的。
真的是很好的学习材料,语言足够诗意,适合反复听。
影片的看点很显然不在于情节,因为这是已发生的历史,大家都知道聂鲁达成功逃到了法国。
看点在于影片通过警察的视角,不断去寻找聂鲁达名流史册,他的诗歌被人传唱的原因——这样一个参议员,声称自己是共产党人,实际上远离人民,为利用这场逃亡留名青史,不惜让他的同志们冒险,而且并不知道如何建立一个人民做主的国家;这样一个浪子,抛弃妻女,寻花觅柳,但是女人们都渴望他的怀抱。
聂鲁达的意义在于他是一个诗人,他为人民作诗,鼓舞人民追求理想的社会。
"¿Por qué lo hizo todo esto? Por su pueblo. El poeta les dio las palabras para que aquellos pueden contar su vida. Su vida dura. Y estas palabras les dieron sentido a sus sueños terribles. Por eso lo hizo. "
在追捕的过程中,警察也寻到了自己的身份。
他是警察局长和妓女的儿子,这个身份实在尴尬。
他就像历史之流里随便的一个人,他的存在不值得被记忆,因此对于后世,他不曾存在,仿佛一个“虚构的配角”。
但是他终于找到了他自己存在的意义,他属于人民,也属于创造的历史的人民。
“Yo era de papel, y ahora soy de sangre”
在智利的政治哥特大师巴勃罗·拉雷恩(Pablo Larraín)的新片中,导演细挖了一个“神圣的怪兽”:1971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巴勃罗·聂鲁达。
《追捕聂鲁达》不能算是一部传记片,因为它只描绘了主人公人生中一段短暂而戏剧化的时期:从1948年1月到1949年3月那十五个月,那时诗人作为一名参议员以及立场鲜明的智利共产党(当时已被禁)员,被迫进行地下活动,并最后翻过安第斯山脉逃到了阿根廷。
聂鲁达在他的回忆录中只用了十几页讲述这段时期,其中一半是关于他潜逃过程中振奋人心的最后部分。
关于这段经历的写作也带着聂鲁达常有的自我升华:“即使智利的石头”也熟识他的声音,他如此半开玩笑地夸赞道。
这部电影由吉列尔莫·卡尔德龙(Guillermo Calderón)编剧,是对聂鲁达的胆大妄为的一种挖苦式赞美。
演员路易斯·格内科(Luis Gnecco,他在拉雷恩2012年的《不》中饰演了一位左派组织者,那是导演“反对皮诺切特三部曲”中的第二部)在影片中将聂鲁达演绎出了一种阴沉而冷淡的壮丽,尤其出场时,主角在一片闪光灯中来到参议院的洗手间,强烈谴责总统加夫列尔·冈萨雷斯·魏地拉(Gabriel González Videla)背叛国家。
成为了左派化妆舞会的骚乱继续进行着,聂鲁达穿着一个连帽斗篷,扮成阿拉伯的劳伦斯。
据他那放纵的第二任妻子(由阿根廷女演员梅赛德斯·莫兰富有魅力地扮演)说,聂鲁达以他诗人的嗓音震撼了他的同志和崇拜者,慷慨激昂地吟诵那充满青春气息的情诗,开头是:“今晚我可以写出最悲伤的句子……”“聂鲁达期待着自己将领衔主演一场疯狂的追捕,并认为他的这位追捕者来自他自己的虚构。
” 当晚派对的坏仙女,是只闻其声未见其影的警察奥斯卡·贝卢彻诺(Óscar Peluchonneau,盖尔·加西亚·贝尔纳尔扮演),也就是他导致了聂鲁达被捕。
贝卢彻诺代表了右翼怨恨的声音,他曾如此嘲弄诗人和他的政治盟友:“共产党人讨厌工作。
他们宁愿焚烧教堂。
”伯纳尔的贝卢彻诺像一把弹簧刀一样尖锐、刻薄,也特别荒唐,他声称自己是智利最高安全官员的私生子。
老贝卢彻诺是一个历史真实人物;这位儿子则是一个诗意的自大狂,也用诗歌说话(“我来自一页空白,”他解释说)。
聂鲁达期待着自己将领衔主演一场疯狂的追捕,并认为他的这位追捕者来自他自己的虚构。
在潜入地下之后,聂鲁达以狂欢派对聊以度日:他隐藏在日光之下,隐藏在变装之中——当贝卢彻诺闯入一个妓院去抓捕他时。
与此同时,他那慷慨好战的诗歌则在全国范围内广泛流传,呼吁惩罚总统冈萨雷斯·魏地拉(由拉雷恩的坏人典范阿尔弗雷多·卡斯特罗扮演)。
《追捕聂鲁达》是一部高度智性的政治娱乐片(其中诗人与一位喝醉的女干部的过招精彩绝伦),其中不乏梦境般的、黑色电影式的元素。
用镜流畅,布景朦胧,偶尔用上空间背投。
片中,聂鲁达早贝卢彻诺一步,来到瓦尔帕莱索,藏匿其中,并计划继续向前去到“地球的尽头”,于是我们见到伤感的最后一幕。
当诗人一路前往博尔赫斯的祖国阿根廷——当时阿根廷的统治者是胡安·贝隆——的时候,他变得越来越博尔赫斯。
聂鲁达称贝卢彻诺为自己“穿着制服的幽灵”,并对他的追捕充满着热切的盼望:“我梦着他,他梦着我。
”痴迷的巴黎人民受到巴勃罗·毕加索的煽动,狂热拥护聂鲁达那充满勇气的抵抗,而他的对手则被埋没。
这时,聂鲁达再一次背诵了他那首悲伤情诗中最悲伤的一句。
(博尔赫斯讨厌聂鲁达,曾经在1945年的短篇小说《阿莱夫》里以聂鲁达为原型,创造了卡洛斯·阿亨蒂诺·达内里这个又爱虚荣又啰嗦,一心想变当代惠特曼的人物。
)
《追捕聂鲁达》既是一段文学乐章——它远远超越了那些试图将作家本人放入其自身作品世界里进行诠释的“传记”电影,诸如维姆·文德斯的《哈姆雷特》(1982)和史蒂芬·索德伯格的《卡夫卡》(1991)——也是一部元历史的国家史诗。
电影预设了知识渊博的观者,拉雷恩在他的“皮诺切特三部曲”以及他对于天主教教堂秘密罪行的挖掘《俱乐部》(2015)之后,开始有点像智利版的安杰依·瓦伊达(Andrej Wajda),化身为富有讽刺精神的国家良心。
作为一部历史剧情片,《追捕聂鲁达》和拉雷恩最近的英语片《杰奎琳》(Jackie,又译《第一夫人》)形成了有趣的比照。
在《杰奎琳》中,勇敢但有些牵强附会的娜塔莉·波特曼努力扮演着美国历史上最迷人的政治人物之一,独自在阴森的古典美式房屋中游荡。
虽然电影有一些用力过猛,但是其中有一个绝妙的自反镜头:不知所措的杰奎琳愣愣地望着她被多次复制的形象——那既是她深邃的唯我主义的反射,又是拉雷恩对于这位第一夫人的刻画之预示。
而《追捕聂鲁达》则一点都不让人感到幽闭恐惧,然而它其中也有一个类似但更加智慧的时刻,即诗人那被抛弃的妻子耐心地向他的追捕者解释:“在这个故事里面,我们每个人都围绕着主角转。
”警察不解:“我也是一个虚构人物?
”她以肯定回答。
他又问:“那你也是虚构人物吗?
”她露出甜蜜的微笑,答:“不,我是真实的。
我是永恒的。
”
过于追求诗意的表达。
半小时,弃
美图式摄影确实拖低了电影整体格调(尤其在美术相当好的情况下),但敢说到底传记片就是导演试图去追踪原型的一段充满着歧途、误解,可又不乏真诚乃至以心换心、以血鉴血的旅程,这个电影的做法何尝不是对这种“追踪”充分的自觉。
智利议员聂鲁达煽动颠覆国家政权,被通缉,警察追捕,被聂鲁达的手下打死,聂鲁达安葬了他,然后逃到外国。
造神不太站得住。稀溜溜一通哈哈打完,就像早上起床的第一泡尿。数度高喊帕布罗,导演一定在暗爽吧。
这不是简单的猫捉老鼠,或老鼠戏猫,聂鲁达把逃亡趣味化,手里擒着一条看不见的线,线的另一头是穷追不舍的警察,也是下至芸芸上至总统的迫害者全体,诗人把玩政治,躲藏有术,一边写书,一边跟现实接轨,只要花费精力去写的角色,没有主配之分。
悬疑片根植于诗歌艺术之中,将政治迫害和艺术家的生活联系起来。制造的悬疑和莫名的惊悚都结束在一股哀伤之中。对于聂努达,我觉得有批判,但比起影片蔓延出来的歌颂,真的不值一提,可惜。PS.马匹行于雪地之上的拟音音效太智障了,弄得跟平地一样是怎么想?2024-04-01重看。通过追缉聂鲁达的口吻和视角去看清一些东西,不仅仅是关于政治迫害,而是关乎自由、价值,甚至是无法抵达某种确定性的空洞。
在两个人各自的世界里,自己才是那个主角。竟有一些庄生梦蝶的意味。甚好,甚好,无论是哪一方的故事都可以写就绝美的诗。场景的跳接更是有意思得很。
4.5 明明是一场警察对“叛国者”聂鲁达的追捕,却巧妙地处理成了警察对“诗人”、“政治家”聂鲁达的追随,文学与电影在片中形成了曼妙无比的合体。
娱乐大片,形式大于内容(/故弄玄虚),总体是个造神追星片,把主角换成个流行巨星(举例:JB),拍出来效果也是一样--看完也不知道聂鲁达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另外真的不是黑吗?搞了半天这个脑残粉还是编的… 拉雷恩这样下去不行啊!片约不断,但电影思想内核还不如《智利说不》那时
吃包子的时候从来不会思考阳光,因为裹腹只是为了生存。喝咖啡的时候不会担心阴雨,因为慵懒是为了生活。我们活在了一个有了包子但不知如何品味咖啡的时代,向往着诗,却没有真正的痛苦与挣扎,唯一的迷失,还是那无底的房价和不甘的梦。追捕的不只是聂鲁达,是没有翅膀的飞翔。
还可以 前半段文学性叙事有点像翻书页 就蛮幽默的 可惜最后陡然上升 变成好莱坞俗气
挺无趣的电影。除了后面半小时稍微好一点,全场都是那个警察的旁白,听的很烦。聂努达的生平也没有阐释多少。一部靠台词撑起来的电影,情节真的很弱。
这不是逃亡,是追捕,但追捕的,不是人,是自由
不太适合我,需要背景知识,看了半个小时,数度睡着
“我是虚构的?”叙事方法很独到呀,需二刷
@2021-12-23 01:21:38
通过提前构建好的叙事文本——警长的旁白,叙事进行中的人物以全知的视角提前透视了将来的事。片头的场景设置泄露了整个事件的荒诞,因此聂鲁达的逃亡与警长的追捕形成了类似消除紧迫感的舞曲,节奏性地你来我往。于是电影叙述的核心不在此刻的境况,而是人物形象(双人)的重新塑造。(待上映重看)
果然评分比较两级分化,其实这就是南美版的《帕特森》,多了些迷幻风格的叙事,一样诗情弥漫。挺美,相爱相杀,在雪山上精神合体。
4.7.类似的主题在一开始实在不能让人没有疑惑。但是电影本身的诗歌性(和漏光感)大过了政治题材,使得这样一个追捕流亡者的故事变得有了超现实的意味。书写与被书写,阅读者的自我创造,不停的理解、追寻,以及自我牺牲。最后我喊出了你的名字而你慢慢拼出我的名字: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这是爱情片好吧?(属灵的中间最好的那种)【但其中涉及马克思人道主义等等的讨论也不是没有意义。一位醉醺醺的老党员问:参议员先生,到时候是你变成我这样,还是我们都变成你那样?聂鲁达慢慢地回答,你们都变成我这样。——真遗憾,参议院先生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