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个人观点 欢迎来撕我经常讲,一个作品有四个创作过程:第一是剧本,剧作家想说什么?
第二是导演,导演想表达什么 ?
第三是演员,演员能诠释什么?
第四是观众,观众看到了什么?
从剧本讲起,我认为剧本的第一性是故事性,故事性的第一要求是故事完整。
在我看来,这个讲述老人与爱人、与鱼、与鸟、与小孩的故事并不完整。
看不出时代背景,看不出人物关系,讲孤寡老人?
讲留守儿童?
任意自然和谐共处?
讲宗教信仰?
好像都蜻蜓点水,但又感觉都不贴切,看不出很多东西,不知在讲什么故事,回味全剧,讲述了老人七天的生活,到第七天死了,变成鸟飞走了。
这个故事很无聊,并无感动,也无内心宁静。
恍然大悟,是个宗教寓言故事,但宗教寓言故事这么儿戏?
七天 ?
《圣经》开篇“创世纪”中提到神用了六天创世界,第七天是安息日。
所以老人用了六天单调乏味的生活找自己,最后超脱了?
不是吧?
这么浅显!
这么单薄?
听说所有的现代故事,都是古代寓言故事的变形。
我同意这话,所以现代故事就看你怎么玩儿那些古老了故事。
从这一点看这部电影的编剧文化水平不怎么高?
还是思想深度不够?
既然没有提示,我们就猜想嘛。
说说导演。
电影开始,老者在钓鱼,唐代诗人柳宗元的《江雪》映入脑海,“千山鸟飞绝,万近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是什么这么熟悉?
不是诗!
是上大学时候的一个训练,叫做“画面小品”(专门用来训练导演的想象力和场面调度能力的元素训练)。
心想,这应该是学院派导演的作品。
再看,是默片(没有语言),这个好理解,都“独钓寒江雪”了,没人说话,不需要语言,合理!
再往下看,黑白,在一次确认是在做元素训练,画面选自国画,没有光影,只有浓淡,想学那种张力表达,这里有点“东施效颦”了,好想用我的美图秀秀给他从新调个对比度,全剧的黑白色调用的是这么失败,后期没给足制作费用吧?
既没有像国画的张力,反而显得非常刻意。
主背景在冬天,白雪皑皑,寒风凛冽,破旧土屋,封不严实的门窗,整个影片冷色调够足了,黑白并不能让看电影的人更冷,并不能。
注意到,影片中有用到古琴音乐,那音乐用脚趾头就能看出导演要用来增加“水墨画”的张力配合,但起点的突兀,以及文不对题,也让挺好听的古琴成了败笔。
前文有提到,编剧写的是一个天主教故事,影片结尾给了一个佛教梵音!
这是几个意思?
难道是像“京剧版的蝴蝶夫人”那样,中体西用,让外国人知道你的意图?
最雷在于老人临死之前回味过往,想起的尽然是年轻时候的爱人!
年轻时候!
想起的不是陪伴在侧伴其老去的老伴!
想起的是年轻的躯体!
只能应正一句话,男人到死都喜欢18岁的年轻女人!
这是什么价值取向?!
最后字幕出现,敬他爷爷!
他爷爷是孤寡老人?!
那导演这个大孙子是抽奖中的奖品?
总结,导演把不知道哪里学来的电影讲述技巧生硬死板的拼凑在一起,拍了一部没有多少思想深度的作品,让人有种“一撅屁股就知道要拉什么屎”的感觉。
不过年轻人还是很需要实践的历练,最起码人家愿意拍,人家走在路上,不像一些老东西,指手画脚,自己啥也拍不出来,戏剧届亦是如此。
正是这些不成熟但有思想有抱负的年轻人撑起了新的天空!
在此也勉励我自己及跟我一样的年轻人,像毛主席说的一样:要戒骄戒躁,永远保持进取精神!
啊哈哈哈哈哈~演员是传递编剧、导演以及自我对角色的总体诠释。
但从整体来看,老人体格健硕,面露胡须看起来是知书达理的老知识分子,与家中萧条及好无文化气息的摆设形成“不健康”的对比,完全反映不出老人的文化层次,少时过往,产生场景设定和人物的矛盾。
正确的老人打开方式因该是略显消瘦,略显蓬头垢面,在有一些病态的样子,文化程度不高要特别强调。
小孩儿同样是场景设定和人物矛盾。
小孩面容干净,虎头虎脑,穿戴整齐,不像留守儿童或家境贫寒的野孩子。
影片中的表述更像是村里家境殷实调皮捣蛋的熊孩子。
最后观众看到的,就是一个“卤水拼盘”,各种下水都有,吃在嘴里,卤的时间不够,都不入味儿,差强人意。
很久以前看过两部作品,探讨的同样是“善恶”,一部是苍井空演的三级片《复仇者之死》,看毕心潮澎湃,思绪良久。
一部日本动漫《虫师》看毕心如止水,宁静致远。
长长的日子大大的天,这个《冬》,才刚刚开始~
气候很绝望,除了雪,还是雪。
老人在冰洞边垂钓,他有点麻木,他把鱼带回家,并不吃它,他只是需要有一个活物的陪伴。
后来,他在大雪中捡到了冻僵的幼鸟,把它带回家,幼鸟渐渐恢复,欢快活泼的幼鸟带给他的快乐自然大于呆滞的鱼。
老人用馒头和烤熟的土豆喂养鸟,但是幼鸟的喙是弧形的,很显然,他是吃肉的。
老人自然也知道,于是他杀了鱼,喂养鸟。
孩子也想要鸟,鸟没有吃到老人为他切的鱼,鸟被孩子抓去了。
老人甚是生气,他失去了陪伴。
孩子来了,盛气之下把孩子推倒。
后来,孩子成了老人的“鸟”,孩子比鸟有趣很多,老人有了新的陪伴。
鸟回来了,老人抓住了鸟,烤给孩子吃,孩子吃完就走了。
老人的鸟,再一次走了。
他很生气,每一次都为“陪伴”付出了“陪伴”,但自己永远都孤身一人。
老人暗指留守老人,没有语言,快乐和失望在我们眼里如此晦涩沉默。
孩子是我们,曾让老人享受过陪伴的快乐,也带着“他的财产”-鸟,离开,回到孩子圈。
鱼代表什么,我还不知道。
老人为了满足心理的欲望,杀掉了在挣扎的生命。
为了鸟,老人切了在菜板上挣扎痉挛的鱼。
一块儿一块儿的。
为了孩子,老人烤了回来找他的鸟,双腿绑在棍子上,棍子伸进火炉。
鱼曾经陪伴他,鸟曾经报恩,把虫子叼进老人的碗里。
七天,结束了。
愿我们不是那个“孩子”,老人们也不会是那位“老人”。
我以为/我已经把你藏好了/藏在那样深/那样冷的/昔日的心底我以为/只要绝口不提/只要让日子继续地过去/你就终于/终于会变成一个/古老的秘密可是/不眠的夜/仍然太长/而/早生的白发/又泄露了/我的悲伤——席慕蓉《七里香》所谓巧合·不过是意欲而为壹/周五午间,不小心瞅到微信订阅号「門唱片」推送的文章。
7月2日电影《冬》的放映+见面会将落地重庆。
现在正值夏日,为何这样一部奇怪的电影会上映?
冬,不应该冬天看更符合吗?
带着满满的好奇心,点开文章。
几段黑底黄字很显眼。
失语,黑白。
或许是天生对这样的文字敏感,寥寥几行便吸引了我。
于是一个伪文青的我,顿时扮演着好奇猫的角色,想对夏天里的冬,一探究竟。
人与人初次相识都有各自的第一感,但我对于《冬》的初映象,不同于伊丽莎白和西蒙的错觉。
进入影院。
倒数第三排,右边靠墙。
关掉灯光。
夏天里的冬,正式开始。
隐忍入骨·孤独如鲠在喉贰/白色,漫天的白色,冬天漫天的白色。
就像一个人的思想处于放空状态,耳旁只剩寒雪呼啸的声音。
这就是影片开场,黑白画面,简单而浓烈。
一位白发老人,坐在结冰的河上垂钓。
一身厚袄,沾满柔软的雪,旁边放着透明的玻璃,里面有一条被帽子温暖着的鱼。
镜头拉近,凛冽的风把老人的花白须发吹的絮乱,一张干枯的脸爬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
当老人拉动嘴角,皱纹像一条条垂死蠕动的蚯蚓。
孤独,这是我对《冬》的第一感。
在一望无垠的雪地里,老人就好像是一朵弱小的雪花。
看似轻如鸿毛,实则比整个天地的白雪更沉。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是孤独的重量。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海明威笔下的老渔夫,一样是和鱼牵扯出的场景。
老人白日钓鱼,深夜一个人面对空荡的木屋。
但是回到家,身体温暖了,那么心呢?
老人的屋内墙壁挂着大大小小的照片,有孩子,有妻子。
他们人去哪了?
我不知道。
每当老人望着照片怔怔发呆,眼眶总是湿润。
如果想念是由具体的形态呈现,我想便是老人每天多留出的一半床榻、睡觉的辗转、早餐桌上出现的第二双碗筷……<图片3>就这样反复几日。
有一天,老人把一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的鸟,带回了家。
可我不知道,当一个人热切需要陪伴的时候,会伤害到别人。
老人有了鸟,和鱼的缘分就走到尽头。
为了让鸟知道它的重要性,老人用刀把鱼切成几块,准备送给鸟。
就好像爱情里第三者上位,男主就迫不及待的休了原配。
可是,鸟被一个调皮的孩子捉走。
当孩子成了老人孤独世界的“新宠”,第三者就得到和原配一样的下场。
喜新厌旧,用在这里再恰当不过了。
可不知为何,我无法对木板上冒着热气的鱼、炉火上瘦骨如柴的鸟产生怜悯。
如果渴望温暖有错,世间还有什么是对的?
那些已死去的,终会成为心中的一座坟墓,让活着的人泪流满面。
<图片4>无心去来·万物皆为水月镜像叁/所有曾经爱的、现在爱的,都一一离去。
当老人在茫茫大雪中追寻小孩的途中,从冰窖里捞出了小孩的帽子,该结束这一场孤独的闹剧了。
蹲身、抚摸、拥抱……或许不曾拥有,就会永远披上保护色,不会受伤。
但孤独的人,对于爱的渴求,总不能停止占有。
最后,老人从风雪里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还有即将决堤的泪。
窗外的寒雪还在纷飞,木屋内的老人看见了鱼缸里游动的鱼、听到了屋檐的鸟声,还有帮他擦拭眼泪的妻子。
我不说一句话,你是否能够读懂我?
73分钟的黑白电影,没有任何一句对白。
但是心里隐藏的孤独血液,却一直在老人的心中流淌着。
一切以往都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只是一场梦。
而无声的对白,有时比说话更让你动容。
张小耳,生活的寄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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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电影《冬》,必须要先吐槽一下我艰难的观影过程。
因为得之不易,所以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我的观影体验。
首先,早在今年北京电影节时就把这部电影列入观影片单了,但是不幸没有买到票。
之后看见电影定档上映的时候,非常开心,心想终于有机会一睹庐山真面目了。
但是上映之后才发现,排片如此之少,全北京城一天最多就四场排片,而且所有排片的电影都离我家极远。
不禁想问一句,这也能叫做全国公映?
无可奈何,选择了周末早上9点在五棵松的一场排片。
所以本该睡懒觉的周末,为了这部电影硬是早上六点半就起来,出门挤地铁,终于算是看上了这部电影。
观影人数可想而知,包括我在内就五位,其中一位大概是无聊想找个地方坐着而已吧。
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在刷手机,手机屏幕的光在漆黑的影院中让我看得眼花,又不好意思出声制止他。
所以说,这部电影的观影体验,简直不能更差。
当然,这都不是电影本身的错,至于谁的错大概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
电影本身倒是有许多地方值得一提。
首先,电影的故事很简单,全片没有对白,以黑白影像来呈现故事。
在很大程度上,也正是这一点让我对电影有了最初的好奇心。
故事梗概大概可以概括为:时人王德顺好交友。
初与鱼为友,终日垂钓,鱼不来,怒;后与鸟为友,杀鱼喂鸟,鸟走,忧;终与孩童为友,烤鸟食之,孩童一去不返。
故王德顺友尽,成痴。
电影用七天的时间来讲述了这么一个故事。
我无意把这里的七天与上帝创世的七天来作比较,无法揣测导演在构思的时候是否想过两者之间相互对应的事。
因为在我看来,强行把两张来做比较是毫无意义的。
电影中的王德顺饰演了一个住在深山之中的老人,妻子早逝,没有邻居,独自生活。
电影的开头非常引人注目。
风雪肆虐的寒冬中,一个老人坐冰面上,白发白眉,独自垂钓,身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正所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一老人、一蓑衣(当然这里是大衣)、一鱼竿,面对着一个冰窟窿,就好像是把这首意境绝美的唐诗定格在画面中一般。
整部电影基本上就是王德顺老爷子的个人秀,所以很大程度上,如果没有王德顺的话,这部电影或许拍不出来。
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够胜任如此这样一个孤寡老人的角色。
电影中的白天,老人或出去垂钓或出去找鸟,总之有一些人类活动。
但是到了晚上,老人便只能早早睡下了,而且导演还特意拍摄了每天晚上睡觉的情况。
其中有一个晚上睡觉的场景值得一提:第一晚,老人铺床睡觉。
不仅仅铺好自己的床,还非常认真地铺好了早已去世的老伴的床,然后沉沉睡去,以此表现老人的孤独。
第二晚,因为没能钓回放生的鱼,觉得郁闷难以排解,在床上辗转反侧,甚至通过想象中的画面,打碎了鱼缸,以泄私愤。
由此可见,老人钓鱼并不是为了吃,而是希望与鱼相伴。
这一段老人失眠的场景被王德顺表现地非常贴切,沉重有些怨气的叹息声,又有些怒意地敲打床板,抓耳挠腮,猛地坐起来干洗脸。
一个失眠老人的形象大概就是如此。
除此之外,通过他的姿势、急促的喘息声以及片刻之后长叹一口气,我觉得老人似乎手淫了一次。
但我不确定这个理解是否正确。
第三晚,与鸟相伴,一夜无话。
第四晚上,老人与小孩成为朋友。
老人睡了他老伴的位置,老人心满意足地睡去。
因为整部电影没有对白,最多也仅仅只是厚重的呼吸声或者一两声爽朗的大笑而已,除此之外大概只有风雪自然万物的声音。
这一设定非常有意思。
首先,电影的前半段确实没有出现其他人物,只有老人自己。
那理所当然地没有对话的必要,也就不可能出现对白了。
如此设置合情合理。
但是,电影的后半段出现了一群小孩,而且有一个小孩还与老人一起生活过。
此时依旧没有对白,只是以笑声来表示两个人的交流,这一点我觉得有些刻意了。
另一点,因为没有对白,所以观影时的注意力基本全在画面上了。
这让我记住了很多用心良苦的小细节,比如烤焦的土豆剥下来得到整块的皮;但也让我看到一些难以理解的事物,比如那个玻璃鱼缸似乎现代化得与整部电影格格不入。
最后,说一个我脑洞大开的理解,也同样不确定对错。
电影的最后,小孩离他而去,老人产生了小孩回来的幻觉,并在雪地上表演了一出非常精彩的舞蹈。
然后在他瞌睡的时候,小孩再一次回来,可是当老人追出去时,却发现小孩的帽子浮在他时常垂钓的冰窟窿里。
正常的理解大概是小孩溺水而亡,但是我觉得或许这是一个奇幻故事。
小孩其实是鱼的化身,正是那条被老人杀死准备喂鸟的鱼的化身。
所以之后老人烤了鸟喂了小孩,在某种意义上也有一报还一报的宿命感。
当一切故事结束时,老人再一次睡在床上,却幻化成了一只小鸟飞向天空。
这个镜头让我越发觉得整个故事其实是一个奇幻故事。
电影中并没有老人和小孩,自始至终有的只是一只鸟和一条鱼。
小孩是鱼,老人是鸟。
鸟捕鱼为食,鱼幻化成小孩,最终烤鸟食之,一去不返。
电影中有一个镜头非常明显地做出了暗示。
老人在回家途中遇到奄奄一息的鸟,片刻之后老人也奄奄一息地倒在风雪之中,最后老人带回了小鸟,并在床上与小鸟一同慢慢苏醒。
同时孩子和鱼也以非常相似额姿势倒在了冰窟窿旁,虽然是前后不同的时间,但这可以看作是一个细微的暗示,鱼即是小孩。
这样的话就能够理解为什么小孩与老人相处时依旧没有对白,而只有笑声;也同样能够解释为何在如此深山中会有老人,还有一群小孩。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一种理解而已。
其实对于这部电影来说,纠结故事本身如何并没有太大的意义,电影的意义更多的是在于那份独钓寒江雪的泼墨山水画的孤寂之感。
或许做到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最后补充一句,电影中出现好几次的那一段配乐节奏感真是太好了。
人生来就是注定孤独的也是注定苍老的。
老人不是老人,是我们每一个人。
墙上照片里的女子是我自己构建出来安慰自己并非孤独者的产物。
她并不存在,只是为了抚慰我生来孤独的灵魂。
最开始我会觉得世界上存在这么一个人与我们灵魂契合,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觉得她只是挂在墙上的照片而已,她已经死去了不存在这个世界,但我忘不了她,会每天晚上给她铺好床,每天早上给她摆好碗,因为最懂我的就是她啊。
谁又不是爱情里的理想主义者呢,哪怕是那么一点被藏在内心深处的理想主义。
把她挂到墙上,我开始去钓鱼,但我知道那鱼不属于我我也没有占有鱼的欲望,我会让它回到水中,它们只是在一些夜晚陪着我。
后来我遇到了鸟,它会分享它喜欢的东西给我。
(那个很多人觉得很萌的场景:鸟儿叼了一只虫子放到老人的碗中。
其实是很伤感的很现实的,它也许给了你它认为很珍贵的东西,可惜毕竟你们不是一个物种啊,你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完全不一样。
)所以我觉得我对它有感情了,毕竟它会分享它觉得珍贵的东西给我,还会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可爱的叫。
我为了鸟,放弃了鱼。
(鱼被老人杀了)后来我遇到了男孩,他好像和我心里构建出来的女子更接近了。
他会在我困难的时候陪伴我帮助我,会和我有共同话题,让我开怀大笑,能和我吃一样的东西,递给我的不是虫子是我能吃的土豆。
我觉得他就是我心目中那个人了,他在我心里占据了位置。
(老人让男孩睡在了每天去铺好的床)我烤了鸟给男孩吃,为了他我放弃了鸟。
我觉得很戳心的一个画面就是,男孩挥着手说再见。
我可能只是男孩生命中的鸟儿吧。
后来男孩又回来了,就像我把鸟放飞又把它接了回来一样。
看了一眼就走了,我在后面追了很久,可能是几十年吧,然后发现男孩死了,只留下一个帽子。
(很多人心中的初恋情结,或者觉得失去了灵魂伴侣)我哭得不能自已,哭着哭着那个女子出现了,替我擦干了泪水。
她告诉我,她还在,最后也只会有她在。
其实一辈子忘不了没得到的那个人只是男孩而已,我真正爱的,真正完全懂得我的只是那个女子,也就是我自己。
电影最后的场景是,一只鸟不停地飞呀飞呀。
我觉得很多时候我们都只是对方生命中的鸟吧,一个人一生能遇到那个男孩已经很不容易了。
最后带着祝福气氛的曲子,嗯祝我们每一个老人也是每一只别人生命中的鸟,能在大雪中飞远一点吧。
至于为什么会是冬天,因为我们的本性啊,我们总是追寻温暖追寻爱。
也正因为这样生命中才会有鱼有鸟有男孩,还会有那个我们心中的女子。
“幽玄”是日本古典文论中借助汉语而形成的独特的文学概念和美学范畴。
“幽”者,深也,暗也,静也,隐蔽也,隐微也,不明也;“玄”者,空也,黑也,暗也,模糊不清也。
“幽”和“玄”二字的结合,同义反复,强化了该词深邃难解,神秘莫测,不可言喻之意。
这种日本独特的美学源自于其对自然风土的细腻体悟。
近期上映的小众电影《冬》中,电影采用黑白默片的形式,大量空镜头和长镜头的使用,以及独特的叙事艺术都将日本美学的“境生象外,意在言外”进行了完美的诠释,在空寂引发观众的联想想象,在幽远中蕴涵着一股震撼人心的力量。
本文以日本幽玄美学为切入点,分析电影《冬》的主题表达、叙事艺术、镜头语言。
一、藏而不露的主题表达幽玄是日本美学观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形成于日本中世纪,在日本文论发展史上,其涵义也经历了确定与不确定,变与不变,可言说与不可言说的矛盾运动。
美学大家大西克礼的《幽玄论》用西方美学概念辨析的方法对“幽玄”进行分析,划分出了是个七个特征:一、“幽玄”意味着审美对象被某种程度地掩盖遮蔽,不显露,不明确,追求一种“月被薄雾所隐”“山上红叶笼罩于雾中”的趣味;二、“幽玄”是“微暗,朦胧、薄明”这是与“露骨”“直接”“尖锐”等意味相对的一种优柔、委婉、和缓,正如藤原定家在宫川歌合中的判次中所说的“于事心悠然”就是对事物不太追根究底,不要求在道理上说得一清二白的舒缓,优雅;三、是寂静和寂寥,正如鸭长明所讲的“秋空夕暮,杳无音信”;四、深远、特别是精神上的东西,不单是时间空间的距离感,而是具有一种深奥的精神意味;五、具有内在的充实性,“充实”是以上所说所有构成因素的最终合成与本质,其中凝聚着不可言传的意蕴;六、具有神秘性或者说是超自然性,指与自然情感融合在一起,深深的宇宙情感;七、幽玄具有非合理,不可言喻的意味。
最后,大西克礼的结论是“幽玄”作为美学上的一个基本范畴,是以“崇高”中派生出来的一个特殊审美范畴。
就本片而言,年轻导演刑健赋予《冬》一种超脱物外的特殊气质,无论从主题思想,还是叙事艺术都有别于国内其它电影,可以说《冬》是导演刑健在中国的实验性电影,既不是纪录片又不同于一般叙事电影,它以一种全新的叙述方式,开阔了叙述新视野。
影片近乎琐碎的记录了一位独居老人的七天生活,观众不同于以往电影中情节跌宕,主题明晰,也使得这部电影具有被广泛解读的可能。
这种藏而不露的主题正是诠释了日本的幽玄美学,导演通过电影镜头语言牵引着观众联想想象。
冬日里的寒风肆意吹起的须臾白发,独坐在满天飞雪之中垂钓,往来于一片茫茫和一舍土窑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落寞,把老年生活浓缩成七天的日常,构建起了影片独特的意境与不同的主题思考。
二、不可言喻的叙事艺术电影《冬》中以七天的生活为顺序将故事串联起来,故事内容异常琐碎,老人每天的生活就是钓鱼、吃饭、睡觉。
人物设置也十分简单,我认为是一个主角老人加三个配角,分别是鱼、鸟、小孩,当配角一个个退场,也暗示着主角的毁灭。
首先出场是主人公――老人,和第一配角――鱼。
两个在冬日里孤独的生灵互相陪伴抚慰,老人单调乏味的生活中有着不可言喻的心酸。
电影中全篇无台词,放大的喘息、悲叹、哭泣搅动着观众的泪点。
电影中展现的前两天的生活几乎完全一致,每日铺床睡觉,总要铺两床,为那逝去的人整理好枕头,重重的捶几下,把被子铺的整整齐齐,舒舒服服。
故事中第三天、四天可以整合为一块,因为镜头中出现了第二个配角――一只鸟。
鸟的出现是带有自传色彩,一只在寒冬腊月里将要冻死的鸟,老人先前看到鸟,踌躇的看了几眼并没有理睬,然而当他昏倒在茫茫白雪中时,他明白,原来自己与那只鸟是一样,出于心心相惜,把冻死的鸟带回了家,此后的两天里,身侧空荡的床铺旁多了一个生命,小鸟自是有灵性的,每日陪伴老人钓鱼,老人的平淡的生活也仿佛增添了一抹色彩,钓鱼时,吹着口哨逗身旁的鸟儿。
这是全剧老人唯一的发声,也有着老人在全剧为数不多的微笑,第二个配角的上场使得第一个配角鱼的死亡,老人为了喂养鸟儿,把陪伴他的鱼杀死,生活就是这样,总是有那么多的不意想不到。
第三个配角的上场,也就是真的人――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不过五六岁的样子,他不同于其它小孩子对这个老人嗤之以鼻,更为吸引这个孩子的是一种好奇,好奇心驱使着这个孩子,在大雪纷飞的冬夜找到了独居在长白山的老人,老人刚开始并不欢迎这个孩子,推了孩子一把,任性的孩子在寒冷的冬夜推门跑出去。
老人徘徊再三,还是跑了出去把孩子寻回,剧中详细的刻画了疲惫的老人瘫在炕上,孩子认真为老人拍打着身上的雪,老人也为孩子拍打着身上的雪,这是一种关系融洽转变,互相关心的真情。
孩子吃不惯老人的饭菜,老人心疼孩子,这时第三个配角的出现,就使得第二个配角的灭亡,孩子高高兴兴的吃了烤小鸟。
然而,这个孩子终究不能一直陪伴着老人,在六天的时候孩子挥动着小手,离开了老人。
第七天为全剧的高潮和结尾,老人在白雪中瞭望着远方,出现了幻觉,臆想出了孩子高兴的朝他跑来,本无人,却实实在在的用动作临摹出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一走,一跪,一摸,一抚、一抱、一看,那么认真,那么形象,仿佛真的是摄影机漏拍了什么,此片段的背景音乐采用中国古典管弦乐,哀怨动人,使人潸然泪下。
孩子真的来了,却见老人睡觉,想为老人抓一只鱼,却掉进了冷窟窿里,老人只拾的一只湿漉漉的棉帽。
老人哭了,哭的无奈,哭的绝望,耳边又响起鸟儿叫,又看到了鱼儿游,许是它们在呼唤老人,大亮的天,却铺开被子,躺进去,仿佛看到那个曾经的爱人,貌美如花的睡在他的身边,抚摸着他的沧桑。
一床被子蜷缩了一下,终究静了,飞出了一只小鸟,满天的飞雪依旧,冬日里严寒依旧。
三、意境幽远的镜头镜头语言从影片一开始,老人就独坐寒江雪中,在漫天飞舞的雪花衬托下,老人显得无比渺小,此片拍摄于长白山的冬季,拍摄过程非常危险且艰辛。
王德顺表示,车把他们拉到1500米高处之后,剩下的500米需要踏雪自己爬上去,每一步雪都会到膝盖。
王德顺笑称,“能活着回来就是幸运的。
”《冬》不仅体现在叙事艺术上采用幽玄之美,在镜头语言的组织下将幽玄在画面中彻底的贯彻、直白的表达出来。
电影中大量的空镜头,采用远景拍摄和近景拍摄两种方式。
电影空镜头的远景拍摄体现着浩瀚宇宙中北风呼啸,埃埃白雪,无论是骷锈的树林,还是层峦叠嶂的山崖,以及空荡荡的冰场,都呈现着一种朴实无华,恬淡却蕴涵无穷力量的幽玄之美。
第二种方式是电影中空镜头的近景拍摄,镜头聚焦于地面的近景,任雪粒颗颗扑打在镜头之上,虚化白茫茫的远景,用一种更为精细的拍摄方式,诠释着冬日的凛沥。
也是这些空镜头的自然景象,展现给观众一种幽玄之美,品味境外之意才是这凄冷的雪所表达的。
电影中对景物的描写还大量使用长镜头的方式,长镜头不打断时间的自然过程,保持了时间进程的不间断性,与实际时间、过程一致。
为了避免长镜头的枯燥乏味,镜头语言也强调了电影从不同的角度进行拍摄和剪辑。
大雪中老人平铺在雪地里的双腿,冰窟窿里被寒风吹着晃动的钓鱼线,自己鱼缸中来回游动的鱼。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在第七天,老人臆想孩子回来,长镜头拍摄的方式,老人位于画面的中心位置,完整的呈现了一个独居老人对于亲情的渴望。
四、结语电影《冬》的幽玄美学蕴涵在叙事的全过程之中,也体现在镜头运动和画面构成中,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台词,也未曾直接表达出电影的主题内涵,一种超脱物外,又贴近现实的叙述,完成了幽玄美学中话外有话的表达,在人们的感悟和想象中,产生了对于老人独居思考。
《冬》这部电影,表现了年轻导演强烈的创新意识和亲民理念,影片的成功在于将幽玄之情不露痕迹的流露出来,与观众产生情感上的共鸣与思考。
孤独是一匹衰老的兽/ 潜伏在我乱石磊磊的心里/ 背上有一种善变的花纹/ 那是,我知道,他族类的保护色/ 他的眼神萧索,经常凝视/ 遇远的行云,向往/ 天上的舒卷和飘流/ 低头沉思,让风雨随意鞭打/ 他委弃的暴猛/ 他风化的爱——《孤独》,杨牧邢健导演处女作、荣获2015年蒙特利尔国际电影节“最佳艺术贡献奖”的黑白电影《冬》昨日召开上映发布会,定档6月19日父亲节。
本片主演是年届八十的哑剧艺术大师王德顺,长达70分钟的影片中,没有一句台词,凭借到位的肢体语言渲染出严酷荒凉的环境里,一位老人内心的复杂情感变化。
故事发生在东北深山漫天的风雪中。
雪在这里不是温柔如柳絮,而是坚硬刺骨的晶体,狂风吹过,雪原如海,荡起冰冷绝望的海浪,黑漆漆的树丛如同孤岛,在雪海中隐现。
狂风吹雪是影片持续不断的背景音。
在这里,生命顽强而凄苦地挣扎延续。
这是一部不怕剧透的电影。
剧透可以告知情节,但无法传达观影的观感。
《冬》的情节线十分简单,甚至没有鲜明的故事,更像是在展示一场变化的情绪。
老人的肢体动作和声音表情、精简但恰到好处的配乐、暗藏心机的摄影剪辑将那股严酷自然下人的压抑、烦躁、孤独感传递出来。
导演说,这部影片讲述的是一位孤独老人在雪山中与鱼、鸟、小孩发生的情感故事。
我想这更是一部讨论孤独的影片。
故事起始于鳏居老人的孤独起居,终于所爱之人幻影的出现,其间所有的相遇最终都零落收场,冷峻的自然和人心一起在吞噬生命,围绕老人发生的因缘际会如同一场精妙的轮回。
老人与鱼、小鸟和小孩的关系,就像《小王子》中的狐狸和小王子,原本无关的个体,因为有了情感,而变得特殊,甚至成为精神与生活的支柱。
狐狸教给了小王子什么是驯养,感情的联系一旦建立,狐狸不再是跟成千上万只别的狐狸毫无两样,小王子也不再是跟其他成千上万男孩毫无区别,他们仍然是狐狸和男孩,但对于彼此来说,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彼此需要的对方。
驯养带来一种依赖的幸福感。
但是在《冬》中,驯养的结束不是生离而是死别。
起初老人在寒风里枯坐钓鱼,钓上的鱼被妥善地养在玻璃鱼缸中,用稀饭喂饱后再放回冰窟里继续垂钓。
然后一只垂死的小鸟被老人救起,成为他生活中一抹欢快的声音。
一人一鸟相依为命,鸟儿在老人屋里搭巢,为老人捉虫,鸟儿走失时老人冒着风雪漫山寻找,找到后包在帽子里小心带回。
因为喜爱这只小鸟,老人把鱼杀掉剁碎想喂鸟,没想到鸟儿被小孩抓走。
随后,捉鸟小孩成了老人新的支撑,老人在小孩的陪伴下久违地大笑,他似乎将小鸟忘在脑后,做了弹弓打鸟烤熟给小孩吃。
然而不久小孩也离他而去,孤独重新笼罩老人,他甚至开始产生幻觉。
老人在追寻小孩的途中,从冰窟里捞出了小孩的帽子,而那恰恰就是一开始老人钓鱼的冰窟。
鲜活的生命从这冰窟里跃进老人的生活,最终又消逝在同一个终点。
从鱼到鸟再到小孩,闯进老人生活里的陪伴越来越复杂和重要,但在维系新的陪伴时,老人却要将上一场缘分作为献祭。
人生亦如是呵,在追着新的目标、沉迷于新的陪伴时,不觉忘记甚至摒弃了曾经的珍惜之物,可是到头来,人还是不免面对深深的孤独。
再次一无所有的老人重新回到孤独,但与之前孤独中带着思念的辗转反侧不同,经历得而复失之后的孤独伴随着巨大的悲痛。
老人在悲伤的恍惚中,鱼儿回到了缸里,鸟儿依旧叽喳,妻子还是年轻的样子,躺在他精心铺好的被褥上,温柔地摩挲他的脸庞。
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幸福地死在火花的幻影里,老人在此刻也许终于摆脱孤独,化鸟而飞,在梵音唱起时,飞过雪原高山。
超脱人的肉身,这似乎是唯一逃离孤独的办法。
注:本文供稿公众号影视独舌
邢健导演的电影《冬》,是我在本届独立影展上看到的最具大师气质的作品,不仅表演、音乐、摄影和镜头调度均呈现出上佳功力,还从容讲述了一个融中西文化于一体的终极寓言,让人拍案叫绝。
影片一开始就体现出跟一般独立电影作品不一样的气场与氛围:茫茫寒冬,大雪漫天,白发白须的老人在一小圈水中,独自垂钓。
所有这一切以黑白色的基调展现在观众面前,恰似一幅中国传统水墨画,让人联想起柳宗元的诗句:“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然而随着剧情的推进,我们发现影片中的老人并不具备蓑翁与隐士那样的从容心态。
在破旧逼仄的房子里,他怀念逝去的亲人,他深感老无所依的孤独与苦痛,以至于深夜难眠,躁动不安。
影片中有一个特写,是老人应对呼啸的寒风声十分烦躁,以至于伸手打碎了窗边的玻璃,一时间众声皆止,万籁俱寂。
这与《六祖坛经》里禅宗六祖慧能法师讲述的那个“不是风动,也不是幡动,而是自己心动”的故事如出一辙。
可惜片中的老人无法做到慧能法师那样的超然境界,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面对寒冷、孤独与伤痛的记忆,他必须依靠外界力量的支撑,才能生存下去。
于是我们看到,首先成为这种依靠的是鱼。
老人一次次从水中钓上鱼,再一次次把它放入水中,在这种七擒七纵的游戏之中,老人与鱼这一活物做交流,实现存在的意义。
遗憾的是,老人既非佛祖,也不是西西弗斯那样满足于周而复始地推石上岸的人,他试图通过寻求变化、寻求新鲜事物,来摆脱生活的单调与枯燥。
于是,在鱼之后有了鸟,在鸟之后又有了小孩儿。
为了满足鸟,他将小鱼砍为数段;为了满足小孩,他又将小鸟化为了烤肉。
这一段场景极其残酷,以至于让放映现场的一位小朋友无法接受,大哭不已;但他同时又极为真实,因为这种喜新厌旧、反复无常,正是真实人性的一部分。
导演通过老人对鱼和鸟的杀戮的血腥场景的直现,指向了基督教里“人皆有罪,人人需要救赎”的教义,促发每一位观众进行自我拷问和反思。
如果说本片的主体部分是在中国传统水墨画的场景之下,讲述一个极具西方宗教隐喻的寓言故事的话,那么本片的结尾同样是杂糅着中西文明的终极寓言。。
随着小孩的远去,鱼和鸟的失不可得,一切都回到了原点,老人照例孤独、彷徨,思念亲人,思念曾经给他依靠的一切事物(鱼、鸟、小孩)。
正如《金刚经》所云:“凡所有相,皆属虚妄”。
老人经历的这一切或许只是“如露亦如电”的梦幻泡影而已。
非常巧合的是,影片展现的老人生活的时间刚好是七天,本片的英文片名也由此起为“Seven Days”,而这恰恰跟“上帝六日造万物,第七日安息”的基督教神话形成暗合。
这部片子的配乐同样非常值得称道,两种乐器一为吉他、一为古筝,同样是中西合璧,对剧情的助推和氛围的烘托跟全片的内容契合得天衣无缝,而老人的扮演者也看得出来是一位表演功力深厚的老戏骨,对于细微情绪和动作的表现力出神入化。
当导演介绍电影的配乐出自巫娜和老五,演员也是久经盛誉,而他为这部处女作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一百三十万)时,你不得不对导演对于电影的热爱和执着精神所感动。
但我相信,这样的付出是完全值得的。
如果要给这部片子找一个参照物的话,我会选择贝拉塔尔的《都灵之马》。
《冬》比《都灵之马》人物更少,故事更简单,但寓意的深刻性跟后者相比毫不逊色。
如果一直顺利发展、不出意外的话,邢健导演一定能获得非凡的电影成就,成为CIFF走出的又一位大师级导演。
我也会继续关注他的后续作品。
我是昨天晚上十点看的本片,那是我们这里全城最后一场《冬》的拍片,看完十一点多一个人走出来,感觉被冬天的气氛凉到了。
全场四个人,除了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我这一排,前一排还有两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当然只是开场前叽叽喳喳,开始放映后竟安安静静聚精会神地看电影,貌似也一直没有把手机掏出来拍照啥的。
难能可贵,当然也可能是睡着了。
开头对影院的描述,是我觉得珍贵的地方,因为买票时我还没说要看什么,小姐就问:“寒战是伐,看一下位子,已经开始了赶紧的....” “我看冬....” “啊?
冬?
” 片头算是相当吸引我了,冷冽的画风糅合了中国古画与古文字的气质,一个大大的冬字出现,下面还有两个小小的英文词,seven days,想估计又来个什么生死啊循环啊,最后讲个人生大道理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啥的,我就想这片子里肯定有明确的时间节点来记录这七天,于是一路认真地看生怕错过了什么。
接着就是王老爷子出镜了,大老远看过去,呵,刮着暴风雪一个人坐空地上干啥呢这么想不开....原来是在钓鱼,原谅江南长大的孩子- -....慢吞吞(艺术性)地进行到了第三天,鸟和孩子同时出现,那孩子躺在冰面上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王老头儿没去管,鸟也躺在地上像是快被冻死了,王老头儿又没管,接着王老头儿走着走着就摔倒了,就回去把那死鸟捡起来了。
好了,平静地看了三十分钟,第一个冲突终于来了,王老头儿把陪着自己的鱼直接就砍了,我当时就我曹这也太突然了吧,虽然每天陪着他的可能都不是同一条鱼,就这么切成了渣滓...原来是喂鸟。
王老头儿开始变了。
接着就如大家看的那样,又把鸟烤了,喂给小孩儿,就像喂一只牲畜似的。
看到这儿才觉得,原来是个生命的循环。
完了王老头儿就开始在雪地上跳breaking了,没了小孩儿夜不能寐开始出现幻觉了....总之影片进行到后半段儿出现了几处超现实的镜头,比如小孩儿的身影从王老头儿背后闪过,小孩儿远去留下一串脚印等等。
至于小孩儿是在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会掉到冰窟窿里呢,这个,就随它去吧。
最后王老头儿变成了鸟,驾鹤西去。
生死轮回,天命有定。
总体看下来还是非常对我胃口,第一次在国内院线看这种片,见识少于是激动不已,上一次看类似的估计还是....只是片尾的那两行屌大的字幕有点儿刺眼什么“谨以此片....”“这是....”,这我想有必要么这个。。。
还记得看完我们四人走出来,工作人员还问,这么快就不看了?
我们说,看完啦。。
总之整个影院的工作人员就跟不知道他们有《冬》的排片似的。
本是无意看到的《冬》,却被深深触动。
情节简单,寂寞到灵魂的老人,初与鱼为伴,终日垂钓;后与鸟为伴,杀鱼喂鸟,再后与孩童为伴,烤鸟喂孩童,孩童一去不返…一切回到原点。
为何寂寞到灵魂?
老伴已走,精神无所寄托。
在我看来,这就是相濡以沫,灵魂交融的感情。
最终化鸟而去。。
整部电影情节简单,寓意简单却深刻。
百度里是这样评论邢健的,“他是一个用画面说话的导演,关注人,审视生活,反思人类的本性。
电影风格,美丽而冰冷的噩梦,唯美的镜头里透着生命的残忍。
”在本部电影里看,贴切至极。
另外电影的细节真是做得很极致,有鸟相伴后回头捡鱼的随意,杀鱼时鱼头的挣扎,有孩童相伴后做的弹弓,烤鸟后吱吱油星,好多好多,一切一切,丝丝入扣。
不可多得的好电影。
王德顺挺火啊
《冬》终于要公映了,夏夜看这片子,心生寒凉,冬雪化成了夜雨。处女作拍成这样,惊喜,“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的唐诗意境,孤与寒都是无需言说的,就这般白如雪,灯如豆,被褥薄,屋外冬风嚎,长河雪下流。钓鱼放鱼是活之寄寓,杀鱼喂鸟,杀鸟喂孩,孩钓鱼给老翁罹难,老翁化鸟,是禅的轮回。
说实话没看懂,估计没有禅的境界
如果直接起名《七日》应该能更好接受并理解影片所要表达的寓言式故事,每天的变化反应了男主移情的微妙,直到最后轮回式的归去,失尽所有才得圆满的宗教理念呼之欲出。王德顺的表演无论从特写还是远景都非常有戏,导演对光影及镜头的把握也可圈可点。
多一星给老爷子,故事难懂也不难懂,等了半年,终于又有排期了。一个深夜,看完还得打车回家,还是值得。
如果说路边野餐是充满诗意的电影,冬就是一篇黑白无声的寓言故事,冬日水墨山水画卷,铁笔银钩凌厉叙述,整体框架太过硬了,对恶的探索太直白不过也算国产片里难得的一次尝试,王老爷子演技大赞,古稀之年尚能如此精彩,不简单。3.5。
那只鸟演得好
摄影美学的造诣非常深厚。一个孤独到偏执的老头也刻画地十分出色,为了鸟放弃鱼,为了小孩放弃鸟,一起为了填补心中的空缺,而到头来却又一场幻境。黑白与无对白更是加剧了这种感觉,不过也在观影时非常孤独。
朋友写的剧本,没对白挑战很大!
导演展现了一幅冬日水墨画,毋须言语,在雪山之上,天地苍茫,风雪漫扬,处理得的确有水墨风以黑白摄影勾勒老人、小孩、鱼、鸟……可见导演邢健的文人画功底极为深厚,这样的影片,才是真正的中国风影片,在千篇一律的各类华语电影中,这部算比较特别,难得一见。
平衡水军
影像非常美,极简水墨摄影如张艺谋《影》,人与大自然的联结、孤独的封闭环境、残忍对待动物、若有若无的隐喻性、全程无对白等令人联想到金基德,内容上又有点像万玛才旦的转世电影。很多独立影片立意和技术都不错,就是差在一个拖字上,不能因为自己是小成本就跟闷划上等号。老爷子抱住虚空的孩子和结尾奇幻的吉他声算是小惊喜。
三星半,有点儿意思。虽然走黑白风,但是颜色层次有问题;王德顺演得不错,可惜了导演功力不足,试图搞文艺但是有些装逼
人心里有时候就是容不下那么多
寓言故事,文艺得有点儿过了,即使现在王德顺再火演技再靠谱,也应该不是这么个消费的方式,
啥JB玩意,负分滚粗
高度寓言化的故事,自然声响无对白。黑白影像倒是有几分水墨写意画的感觉,这和西方那种重视打光的黑白片还不一样。表演很棒,动物参与的表演难度很大。
令人绝望,大概最温情的一幕是老人救回差点和他一样被冻死的小鸟,第二天小鸟啄来虫子给老人吃,又可笑又悲凉又孤独又感动,我大概没办法理解这种为了新的光亮就毫不客气地决绝抹杀其它一切的爱,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诚不欺我
中国的都灵之马?画虎不成反为犬。
导演和电影都有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