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跪下服从,要么站起抗争,不要一边跪着一边反抗—— 刚看完《校园规则》就来写影评,首先赞扬一下这部电影,这绝对是一部非常经典的作品,而且是一部被忽略的经典作品。
这部电影的气质,让人不自觉的联想起《浪潮》,但我认为这部电影要比《浪潮》好,而且逻辑更能自洽。
如果说《浪潮》所展示的是个人对于组织的集体无意识,那么《校园规则》所展示的就是结构性暴力。
我一直认为,世上很多事情并非可以单纯用“道理”解决,有时候暴力是必要的,这就是革命的历史合法性。
有趣的是,在面对学长有组织的暴力时,主角在反抗与忍受之间摇摆不定,然而他的室友却劝他学习甘地。
——跪着反抗:既要反抗,又不能打疼欺负我们的人。
然而,最终颇具嘲讽意味的是,学习甘地只能引火上身,别人看到你既不驯服又不敢反抗,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因此那个“甘地室友”最后只能无奈转学,而在学长们的百般折磨之下,主角畅快淋漓的暴力反抗反而是最有效的。
由此不禁让人联想到甘地和曼德拉,这些被殖民者捧上神坛的人,他们的确让殖民者毫发无损的光荣体面的离开了殖民地,但是印度还是印度,南非还是南非。
因此,这部电影其实说出了一个真相,在某种环境中,不反抗是不行的,像甘地那样反抗,同样是不行的,因此主角从甘地走向暴力,最后对他的继父也饱以老拳。
我们发现,暴力反抗看似激烈,然而成本却很低,而看似和谐但却长期持续的忍耐奴役与压迫,其代价反而是高昂的。
值得思考的是,何以高年级学生能够实现对低年级学生的压迫?
我认为一方面是由于校规的以及学校的各个部门按照他们的意愿运转,而另一方面,就是高年级学生高度的组织化。
组织可以带来权力,没有组织就没有力量。
高年级学生组织起来,分工明确,因此他们集体欺压着低年级。
而低年级学生却一盘散沙,各自为政,但求苟免。
我们试想一下,如果低年级学生像电影《浪潮》那样也组织起来,去回应来自高年级的压迫,谁胜谁败,恐怕殊难预料。
所以反抗有两种,一种是剧情中那样,主角的匹夫之勇,或许这样可以令主角个人免于压迫,但毕竟力量有限,而且难以消除高年级整体上对低年级的压迫。
第二种这是像《浪潮》那样形成组织,这样能根本上推翻高年级的暴政。
当然,电影也有缺憾,就是没有说明高三学生的权力是哪里来的,以及何以他们能决定谁被开除谁被退学,而校长和老师群体,这些本应是学校真正的权力者们,他们在高三学生群体面前却显得如此怯懦,这不太符合人们的日常逻辑。
而《浪潮》的缺憾则在于没有讲清学生们为何会对浪潮组织产生如此强烈的皈依感,因为人都是有主观能动性的,人不会无条件的归属某个组织而为之奋斗,《浪潮》的缺憾就在于没有展示出人的这种能动性。
但总体而言,这些小瑕疵不能遮盖这两部电影的光芒。
我为这部片子里发生的种种不幸在找一些借口:也许是因为故事发生的年代正处于社会某个阶段;也许是因为瑞典当地制度;也许.....30年前的中国,同样处在一个变革的年代。
国家刚刚建立不久,我们的父辈和Eric年纪差不多,年轻气盛。
同时,他们也在面对很多不公正,不公平。
没有健全的法律庇护(法律大概都没有什么实质内容),他们如何保护自己和家人?
没错,答案就是拳头。
一个个精力旺盛又内心恐惧的少年们分帮结伙,用拳头维护着自己的利益。
那个年代仿佛回到了最原始的社会。
为了自由,为了公平,为了心中理想,他们抗争、反驳、呐喊。
但鲜有成功者。
直到过了几十年,上一代人已经退下历史舞台,他们的“抗争”似乎得到了成功。
但又无异于“上一代人”。
作为这个时代的我,依然要面对Eric或是父辈们曾经面对过的问题。
在人类社会发展至今,好像这些问题就未曾解决过,不论是那种社会形态,有人的地方,就有让人恶心的问题。
青春期的躁动让我用自己的方式解决这些问题,时至今日,终究是无法扭转大趋势。
科技日益发达,但是道德日益沦丧。
并不是说要三重四德一般严苛,但也要有法制。
反倒法家的治国之道在大洋的彼岸开花结果,相当热闹。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觉得自己可以,你努力去做得最好。
但是“枪打出头鸟”、“要低调做人”,之类的便会接踵而至。
假如....邪惡無所不在 If.... Evil is everywhereif「假如....」(If....)的結局教很多人想起吉士雲遜的「大象」(The Elephant),受欺淩學生在校園內持槍掃射,正顯示了「假如」導演Lindsay Anderson的前瞻性。
他也明言電影有「預言」(prophesy)的性質,假如學生和制度之間的張力繼續下去……會怎樣呢?
「大象」改編自真實發生的校園慘劇,預言可悲地準確。
但「假如....」採取了輕鬆的調子,捨棄緊湊的劇情,對暴力的描寫並不特別顯得沉重。
主線以外,散漫地展現寄宿學校的學生生活;領袖生專橫拔扈,於是逃學喝酒留鬍子就成了樂趣。
Mike和老友趁學校球賽時遛到街上去,玩無影劍等場面大概是向「四百擊」和「春光乍洩」致敬:青春就是自由!
雖然導演說拍這電影是realism,just show what they are,展現校園內權力關係的現象,既有專制的無恐不入,也有偷偷犯罪的快感,輕鬆幽默的調子發展下去,卻成了surrealism。
Mike和老友逃學到咖啡室,強吻看店的女生反而獲得野性的「反擊」,明顯是性幻想,插入赤裸相擁噬咬的鏡頭只是把話說得更白而已。
女生彷彿是Mike的alter ego,內心的野性被釋放出來的暗示。
所以她會不合常理地在Mike被罰收拾學校地庫時突然出現,地庫又會有一箱箱軍火,怎麼可能?
女生更加入結局的槍戰,一槍打穿校長的頭。
這種FANTASY似乎不是童話,因為太暴力,但畫面卻沒有鮮血四濺,刻意淡化,連校長額頭槍傷也只是流了一點血,死時還要「鬥雞眼」做鬼臉,可見這槍戰的非真實性。
但「童話」其實也很暴力,有家庭暴力有人吃人,只是刻意迴避血腥而已。
這正是對那寄宿學校制度化的隱形暴力一個深深的諷刺。
Mike和兩個死黨接受笞刑一場戲,一個人被叫進體育館受罰,其餘兩人在門外等候,鏡頭沒有跟進去,裡面的暴力是看不見的,但確實存在。
而那時候Mike還不知道大難臨頭,因為看不見使人少了警愓。
相反,制度的暴力永遠都在看著你,無孔不入以至Mike等人無須犯了甚麼大錯,憑"general attitude"已可入罪。
那是怎樣的一種態度?
四個學生Big Brothers衣冠楚楚,出入有人服侍(都是被逼的低年級生),一派成熟的紳士風範,大概因此才得校方授權狐假虎威;Mike和兩個死黨就像是相反,看似不生性,但沒有搞破壞,只是堅持幹自己想幹的事,問題是全面的規訓入侵至個人空間的每個隙縫,堅持做自己就變成了反抗。
青春只是要自由,有空間吸自己的一口煙。
IF 2這處境與「壞孩子」(Evil)差不多,2003的瑞典和1968的英國的寄宿學校竟然出奇地相似,校方一樣任由學生長專制管治,「壞孩子」主角也因為不願屈服於制度的和直接的暴力而成為學生長「眼中釘」。
但相對於「假於....」對校園生活的橫向片段式描繪,「壞孩子」集中在主角的成長過程,對暴力的源頭有更深入的描寫。
evil主角Erik本來是欺淩別人的壞孩子,沒有公立學校願意接納,母親唯有變賣家產供他入讀高幹子弟的寄宿學校。
Erik本想修心養性,和室友在學業上互相砥礪磨練,可惜衰爛口又不肯受罰,就此得罪了學生長。
「假如....」少有交待學生的個人背景,但「壞孩子」的暴力卻和家庭暴力息息相關:原來Erik知道當懲罰升級,週末會被罰留堂不能回家,就藉此避過暴力後父,因為後父總愛找藉口體罰,用馬鞭抽打他的後背。
Erik和Mike一樣,儘管自己想方法鑽空子,不想「搞大」,受責罰也盡量克制。
他們同樣被人從背後鞭打,屈辱流淚卻不吭一聲;Mike從此拿起槍枝,Erik卻只懂在外欺淩弱小,學校裡不知內情的只管責罵他「本質就是邪惡」。
但在寄宿學校的Erik開始改變,寧被人視為懦弱也不願接受學生長二對一的所謂「挑戰」(實則為懲罰),直到他們把魔爪伸向 Erik無辜的室友Pierre,Erik更生出完全屈服之念。
但被Erik啟發的Pierre卻寧願被打至鼻血狂流倒地不起也不願屈服,反而激起了 Erik的勇氣,正面挑戰兩位學生長。
Erik反擊的處理和Mike的無政府混亂攻擊大相逕庭。
Erik以暴易暴但仍有意克制,先在眾人面前展露強大實力,以一對二閃電擊倒兩個;然後在荒野伏擊權力最大的學生長,「出口術」已把他嚇到跪地嘔吐。
若「假如....」是「大象」的預告,那未免是邪惡生出邪惡。
那也是「壞孩子」的開始,轉機在於Erik還有少數長輩的支持和好友的勉勵,鼓起勇氣也生出智慧來,不作邪惡之果而面對邪惡。
其實他怎會由得後父虐打而不抵抗?
都是心理因素。
最後他再一次被後父召到房中,但沒有乖乖受罰,反而正面挑戰:「你會眼盲、鼻爆、手斷」已經夠大快人心。
導演隱去之後的場面,但我們都知道戰果如何。
想深一層,「假如....」的結局真是如此邪惡嗎?
為甚麼Mike和同伴決定反擊以後,對象都不是那四位學生長,而是牧師、校長和其他成年人?
抑或,他們都看穿了,滿口「我明白你!
請相信我!
」的校長比那幾個學生長更壞,因為要學生做「醜人」,自己卻扮好人,挑撥離間不比狐假虎威更可惡嗎?
所以Mike他們沒有「報錯仇」,專制就源自成年人的虛偽和不負責任!
文/漠泱 瑞典电影《邪恶》,看完有种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的感受。
因为它让人触动太多太深,却又因为涵盖太多内容,无法从某一点某一个角度去切入去说点什么。
如果一定要将这理清了才能写出来,也只能细细地一一分开说出自己的想法来。
如果有个顺序,那么就按直觉最深刻最明了的感触说起好了。
首先是男主角艾瑞克给我的印象,他在家里,受继父的虐待,每天面对皮鞭或耳光的体罚。
后来因为在学校跟人打架被开除,至于原因,就不深究了。
因为重点在于母亲变卖了一些家产后,他被送去了另一所离家四小时车程的寄宿学校,并且是所收费价格不菲的贵族学校。
在这里,艾瑞克一样面对欺负和打压。
但他不能还手或动手打人,那样会被开除。
他不能再让母亲伤心担心,所以必须忍住,表现成逆来顺受人群中的一个。
他被学生会的成员用烟头烫,在饭堂被公然打的满脸是伤,被莫名其妙罚做体力劳动,让他挖个深坑再无理由让他填平。
包括后来让他钉了桩子,再将他手脚绑在上面,然后泼开水再泼冷水。
所有折磨欺凌出现在他身上时,让人感受到的不是狼狈和可怜,却是一种让人感受到他灵魂不可侵犯的顽强和硬气。
他深遂的、倔强的、犀利的、明亮的、坚定的眼神,即使是在面对欺负和折磨时也闪着光透着魅力,像是在说:即使你撕烂我的肉身,你也无法摄取我的灵魂。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让欺负他的人更加恼羞成怒,更加激怒他们对他的关注和打击力度。
尽管他一忍再忍,只为顺利毕业,但最终还是因为跟食堂女工恋爱被发现而要开除他。
校方先是开除了那个女工,然后没收了她写给艾瑞克的信,并以此为证据开除他。
他像以往一样不辩解,不反抗,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虽然他不知如何向母亲交待。
好在绝望时,想到了父亲那个律师朋友。
律师朋友帮他解了围,因为校方没收信件的行为触犯法律隐私权。
他们以这个小小的事件为“要挟”,艾瑞克才得以留下直到毕业。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战胜了校园里的那股恶势力。
只是,他个性坚强的后面,从此有了智慧的一笔。
将来的他,会继续学习法律,也许想要像甘地那样,用和平和正义的手段来对付敌人,再赢得胜利。
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获得胜利。
拳头有时需要,但在需要规则的情况下,不能随便扬起来。
否则,伤到的还是自己。
但有时,我们又必须打破规则扬起拳头,前提,仍然是先保护好自己,才能有体力和机会战胜别人。
还有些时候,我们并不能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施其身。
像艾瑞克找到学生会会长威胁要杀他时,那小子吓得跪地求饶,并吐成一团。
之后艾瑞克笑着说:“你以为我真的会杀你吗?
我跟你不一样。
” 是的,我跟你不一样。
所以,我不会用你们那些卑劣的手段来对付你。
这部电影,也让人想到了加缪的小说《局外人》。
男主角无所谓的态度,即使最后判死刑也好像与他无关的态度,跟这电影里的艾瑞克有些相似的地方。
艾瑞克在面对欺负折磨的时候,从最初的愤怒,变为最后的习以为常。
但这个“为常”不是接受和顺从,而是一种轻视。
这也是一种力量,一种让那些邪恶力量无法真正入侵和征服的力量。
为此,在看完这电影时,我总觉得荡气回肠。
这部电影的结局不能用成功失败来衡量,而是让看的人感受到一种在屈服的表象下,流动着一股强大不屈服的暗流。
虽然艾瑞克在流血,但不流泪。
虽然他在受苦,但心灵上随时做好反击和面对的准备。
看了这部影片,想必很多观众都会对法律感兴趣,并且,会记住艾瑞克那坚定又顽强的眼神。
2003年瑞典和丹麦合拍的《校园规则》,是讲校园暴力霸凌的。
获得当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可见这个题材不轻。
电影故事性不错,人物形象生动。
所表现的瑞典五、六十年代的一个贵族私立中学,是个校方利欲重、严重缺乏公平公正管理,校园风气差、学生恶霸横行的学校。
以前总感到北欧男人有些生冷,这里何止生冷,不少人还处在弱肉强食低级思想意识阶段。
家长有习惯于欺侮后妻孩子的,学长有以欺凌新生为乐的。
自由民主思想意识在这部电影里不怎么能看得见。
在整体风气差、无处讲理的地方,对付霸凌还真要用以霸制霸的方法。
男主人公是个被以前在公立学校因打架被开除的学生,母亲变卖了一些家产将其送到私立贵族性质的学校,这是完成学业的最后一条路了。
打架能力不是问题,但不能就此无学可上了。
在遭受持续不断的侵扰和欺侮之后,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出手解决恶霸学长的欺凌;又以学校违法的名义与校方交涉,逼校方允许继续学习。
大打出手不能搞定一切,硬的管用但还要软硬兼施,才能完全解决问题。
《邪恶》是2004年的瑞典电影,片名也叫《校园规则》,除了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外,还获得当年度瑞典影展最佳影片奖。
这部影片的故事内容并不复杂,讲述一个十六岁少年进入一所贵族学校后受到各种欺凌,最终透过“以暴制暴”来夺回自己的尊严。
故事发生的背景、剧情的整体走向、甚至拍摄手法,与法国新浪潮开山之作《四百击》与许多相似之处,可说是《四百击》的成长版本。
《邪恶》v.s《四百击》《四百击》是法国新浪潮导演楚浮的成名作品,拍摄于1959年,故事讲述一个小男孩置身于冷漠、僵化而严酷的家庭、学校、社会之中,因为性格叛逆而被当成顽劣且无可救药的坏份子,最终只能展开一场漫长的逃跑,独自逃出家庭、学校和社会的压迫。
《四百击》是根据楚浮儿时的经验而拍摄的,与此类似,《邪恶》则是根据瑞典畅销小说家杨库卢的同名自传小说所改编,故事背景是五0年代的后纳粹时代,讲述一个少年从压抑、充满暴力的家庭中学会以暴力来处理问题,当他进入一所私立寄宿学校、试图以忍耐方式融入环境当中时,来自学长的欺压却逼得他无路可走。
《四百击》里的小男孩唯有逃跑才能获得自由,于是有了片尾那段世界知名的“漫长的逃跑”,导演以极长的时间拍摄小男孩从管训所逃出,一路穿过漫漫长路,不断地向前跑,一直跑到无人的海边,这才对这镜头露出快乐的笑容。
《邪恶》里的少年并没有逃跑,他的年纪比小男孩大,知道自己就算跑得再快再远,也不可能跑出社会,他还知道真正的自由必须依靠打倒敌人来获得,而且不光是靠一双拳头打倒敌人,以获得短暂的胜利,还要抓住敌人的弱点,让敌人即使被伤害也不敢反抗,让自己挤到权力高塔的顶端来获得永久的自由。
于是他利用学长对死亡威胁的恐惧、校长对校誉毁坏的恐惧、继父对形象破裂的恐惧,将他们一一踩在脚下,将自己从被压迫者转变为压迫者。
在片尾,少年骑着单车、迎着风,对镜头灿烂地笑着,他的自由不光是靠一双脚跑出来,他有更好的工具、更好的办法,所以他可以笑得更大更久。
《邪恶》v.s《白丝带》与《浪潮》除了讲述如何从压迫中获得自由,《邪恶》中另外一点非常有意思。
在影片中,所谓的“邪恶”其实有两层意义,第一层意义是主角从单纯的坏、从只会以暴制暴的少年,成长为高阶的恶,一个懂得以恶制恶、以社会的潜规则反制压迫的成人。
另一层意义则是一所私立住宿学校如何从单纯的学术环境中,滋长出一个充满暴力与压迫的邪恶机制。
而这层意义,与另外两部德国电影形成非常好的呼应,完整地解释了德国纳粹这个极致邪恶的群体是如何诞生的。
《白丝带》讲述二次大战前德国北部某个村庄的往事,这是一个封闭且压抑的村庄,父母以绝对的权威和体罚方式来教育孩子,要求他们无条件地坚守各种道德规范。
然而大人的世界里却有着各种败德的行为,通奸、乱伦、阶级压迫被隐藏在平静无波的日常生活里。
于是孩子们集结起来,以他们所学到的暴力伤害方式惩罚这些有罪的大人,甚至将惩罚延伸至这些大人的无辜子女。
恶的种子来自对纪律的严格要求、来自对体罚的无声默许。
《浪潮》讲述一个六0年代真实发生的高中校园事件,一个教导集权主义课程的教师,为了让学生了解集权主义形成的过程,以实验之名将班级组成一个称为“浪潮”的组织,并实行集权的管理模式。
在学生为组织设计徽章、制服和规章的过程中,一种归属感、同侪认同之情油然而生,一个实验性质的松散学生活动逐渐演变成为一个具有荣誉感、忠诚度、高度团结的坚固组织,不允许组织内外有任何不利于组织团结的言论与行动,而这种狂热最终演变成严重的校园枪击事件。
恶的花朵滋长于忠诚、团结的美好情操。
《邪恶》讲述一个欧洲五0年代的后纳粹时代故事,主角所就读的寄宿学校实行严明的阶级制度,一般员工不能主动和老师学生讲话,吃饭时的座次按照家庭地位和财力划分,宿舍床位则是按照入学先后来安排,最重要的是,学弟必须对学长毕恭毕敬,无论学长提出多不合理的要求,学弟都必须遵照执行,否则学长可以任意处罚学弟。
对于学校的这种不合理制度,有些老师并不知情,有些老师虽然知情但但无力阻止,有些老师则是知情且支持,尤其是校长,他认为这种严厉的制度有利于建立学生的规矩,也有助于学校的管理。
在主角刚入学时,学生会的会长热情友好地带他参观校园,事前没有欺凌压迫他的预设立场,然而主角对校园阶级制度的不以为然态度,以及不肯向学长低头的对抗姿态,让事情逐渐走向极度。
在学生会会长的立场来说,维持既有的阶级纪律是必要的,无论要求是否合理、学长是否欺压学弟,只要有一个人不服从纪律,则其他人也会开始藐视纪律,接着整个组织、所有纪律都会面临崩溃的局面,所以必须不计代价地让主角遵从游戏规则。
结果随着主角不断的抵抗,欺压与整治行动便越演越烈,最终走向你死我活的境地。
恶的果实产生自对厉害关系的优先考虑、对小我的牺牲奉献、对大我的绝对拥护。
什么是邪恶?
有些人生来就邪恶,有些人是被家庭、学校和社会压迫而成长为邪恶,然而最极致的邪恶却往往是因为对纪律、对组织、对大我的绝对拥护,当这些美好的德行遇到适合的土壤,便会开出邪恶的花朵、结下邪恶的果实。
德意志民族自铁血宰相俾斯麦以来,便以纪律严明著称,在一次大战后,严苛的赔偿条款让整个德国陷入悲惨境地,让他们凝聚了高度的团结意识,让他们在希特勒的振臂疾呼下,感受到一股对抗欺侮的强大感觉。
而这种美好的感觉都来自于纳粹的组织与纪律,因此无论后来事情如何走到荒腔走板的地步,所有人都必须更决绝地向前迈进,不计代价、不计牺牲地让组织和纪律继续延续下去,直到一切都崩溃、毁灭为止。
什么是邪恶?
对一个人、一个信念、一个团体的绝对拥护,就是邪恶。
世界最极致的邪恶大多是以正义为旗号。
那什么能够战胜邪恶?
当然是正义,不过所谓的正义其实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邪恶。
改编自同名小说,应该是校园暴力题材影片当中的翘楚者,导演用冷峻而又跌宕起伏的情节设置将故事娓娓道来。
导演哈弗斯特罗姆用了大量的反差手法,将邪恶的主题精神巧妙地展现出来。
而主演安德鲁斯威尔森更是从120多名试镜者中脱颖而出,用精湛的演技证明了自己。
本片代入感极强,将压抑、悲催、怜悯、暴力、反抗、无奈都处理在冷冷的镜头中。
影片稍显遗憾是用法律维护权益的部分桥段显得比较苍白,和前面整体铺垫有点不搭调。
一个集合探讨个体与群体、暴力与法治的故事,摄影剪辑毫不花哨却代入有力,开头家庭暴力外移的错觉与结尾威胁诉诸法律的轻巧遗憾地给剧作横加硬伤,惯性英雄主义倾向自由的引导仍未讲到集体牺牲精神的境界,将权力滥用偷换成群体压迫,让观众享受着忍辱负重后粗暴复仇的快感,最后法律轻易还原了公道,很明显本片幼稚的形上批判与给力的观影体验截然不同,虽有好莱坞的兆头,但导演竟然会做金蝉脱壳这种影片的傀儡还是有些意外,起码别太没营养
我是一个特别偏僻地方农村出生的小孩,家里也很穷。
我对穷有一种理解是家里老人都没有。
为什么这么说?
在现在,我已经迈入更大的世界,认识也接触到了很多人,我发现他们都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甚至一些人的爷爷奶奶们都到了耄耋之年。
而我还未出生就都死了。
我都未曾见过他们一眼,只能在每年扫墓时、通过墓碑上的名字去感受他们的存在。
我问过我妈妈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们情况。
我爷爷在我爸爸13岁时候就去世了,那时不过八十年代初……其它几位长辈也都没有挺过九十年代……八十九十年的正是欣欣向荣的建设时期,而我的祖辈们却在那苦难年代里艰难生存,然后在家业创造前期崩殂,而我父亲只能孤身一人打拼。
那时流行一首粤语歌,歌词里唱着:好运歹运,总嘛要照起工来行;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谁喜欢拼命讨生活?
谁不想坐享其成啊?
不过是失意人生的一首慰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没有爷爷奶奶等人,我小时候和身边小孩不同的是我从小就有母亲陪伴。
我当时上的小学是镇里的小学,是当时镇里唯一一所小学。
不要觉得“唯一”是门槛高的意思,“唯一”一所仅仅是因为只办得起一所。
放现在就是需要支教的一个乡村学校。
当时是零几年的时间,虽然贫困但是教育上不至于很差,不过我当时还有“留级制度”。
上到三年级时候,班上学生年纪大都多不相同,最大的有96年的。
(当时学生普遍00年,01年的出生的)校园霸凌存在在任何一个有校园的地方。
在一个学校读书甚至一个班的同学,大家家庭情况大部分都大差不差。
在这所学校里,没有任何官二代和富二代,大家都是农二代或者农三代。
现在流行的校园霸凌的原因在我们那小地方根本行不通。
阶级对立?
不存在!
大家都是某镇某校x班的学生。
金钱至上?
更不会有!
大人不会给小孩很多钱,小孩也不认识什么名牌服饰。
那我们的校园霸凌在哪?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作为方圆几里唯一的一所学校,这里招收的学生也是多种多样的。
无论年纪大小或者“特殊群体”都是收的,而农村最不缺的就是“特殊群体”。
我记得我小学时候遇到很多在身体上残疾或者智力上有缺陷的人,当时也不觉得他们哪里不正常,因为小孩子都疯言疯语的,考零分也不能觉得他是智障。
而且当时的老师是可以体罚学生的,不识字的老一辈都认为棍棒下出好学生,都很支持老师打自己小孩,甚至觉得打得重是老师为师严厉、教学认真的体现。
这一思想也导致老师的权威很大,课堂上即使是脑子不好,举止随性的低能儿都可以乖乖的听课。
我记得我的小学同学中的“特殊群体”还挺多的。
小学一年级时候,一个女生她名字中有“桂芳”二字,刚好她是一个低能儿,某天她没有来上学,老师说她在家玩过家家玩入迷了,今天不来了。
语气是嘲笑的,表情也是在鄙视她,和我们说她是一个傻子,我们恍然大悟。
再之后桂芳同学回来上课了,一些调皮的男生说她是傻子,一些女生还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她。
她气急了,就骂人了。
桂芳同学虽然孤身一人,但她就逮一个人骂,还挑的是班级里最注重自己名声的一个小女生骂,见到她就说“鸡来了,鸡来了”。
这女生平日就爱装模作样,一心觉得自己是迪士尼公主的人。
几次下来她就破防了,哭着跑去找老师了。
老师很头疼这种事情,她不是头疼怎么处理这种事情,而是头疼教一个低能儿。
她听到桂芳同学骂人是鸡,她觉得事情非常严重,具体她怎么和家长那边处理的我不得而知,只知道这次之后桂芳同学再也没有来了,老师也开了一个班会,严厉的和我们说明这种问题很严重,还在班级里颁布不准骂同学是鸡的话语,一旦出现,严惩不贷。
某次课间,我发呆,无意之间看到了那位女生,突然发现她长得好像我家里养的小鸡啊……如果你觉得这次事件中我是无辜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们确实不会觉得一个人平日里疯言疯语的,考试考个零分是傻子,但是我们把老师当作一切,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影响着我们。
我们之前不知道桂芳同学有问题,即使知道也不会影响我们和她一起玩游戏。
因为我们太小了,不知道“傻子”是不好的。
但当一个权威和你说“他是傻子,傻子是对自己不好的,所以不要和他接触”,你才会明白。
正如现在有很多专家和我们说“不生小孩是不好的”,我们会说:“建议专家不要说话”。
哈哈哈,不是啦。
一年级的小朋友是不知道老师说得有什么问题的,我们只把这句话奉为圭臬,并且唯命是从。
我那时虽然也有在被霸凌,但在当时情况中,我一个正常人也对桂芳同学发起了霸凌——决定这之后不和她玩了。
所以很多霸凌的原因是这个人不同于大多数人,而非强者对弱者的霸凌。
因为很多时候,强者不屑于和弱者交流,更多是弱者向更弱者的一方进行霸凌。
当时群起嘲笑桂芳同学的大多数是班上成绩一般般的,调皮捣蛋的学生。
而成绩优异的同学却是在一旁观望和阻止闹剧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在桂芳同学离开后,某天放学路上我看到了在家门口和自己妹妹玩的她。
我急忙看向其他地方,装没看见她。
我妈妈看到了,她叹了一口气,说:“那个在门口玩的姐妹俩,大的那个好像和你是同学吧?
”我看都没敢看,只能加快脚步,并且以无声的点头作为回应。
“那姐姐生了一场病,家里穷,没什么钱治病,结果脑子就被烧坏了。
”妈妈叹气,语气中有深深的遗憾和叹息,“她妹妹没什么事……你大表姐,记得吧,她是生下来就如此,听你二婶说怀孕撞到了肚子才如此……”我猛然意识到,原来脑子不好是生了一场难治的病,仅此而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6岁的艾里克(安德鲁斯·威尔森 Andreas Wilson 饰)从小就生活在暴力中,尽管有疼爱他的母亲,但继父对他动辄打骂,甚至还经常被鞭打,这让他感到非常痛苦,艾里克只好用打架来发泄和反抗。
不久他被公立学校开除了。
母亲对他极度失望,她告诉艾里克,现在他惟一继续学习的机会就是进入斯特加伯格——一间颇有声望的寄宿私立中学。
艾里克接受了母亲的安排,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决定只能让他陷入更糟的境地。
艾里克很高兴可以逃离不快乐的家庭生活,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只不过进入了另一间监狱而已。
斯特加伯格学校有很多严厉甚至不公平的规则,高年级学生控制着学校,他们在学校里有着绝对的权力,可以任意处置新生。
学校的老师们都忽视了高年级学生的种种行为,任由他们打架和羞辱新生。
很快艾里克与室友皮埃尔(亨里克·伦德斯多姆 Henrik Lundström 饰)成为好朋友,鼓足信心的艾里克只想快点毕业,但是,艾里克却发现事事并不能如愿,他必须面对更危险的选择:要么冒着被再次开除的危险,用暴力反抗高年级学生的压迫;要么忍受他们对自己的羞辱和欺侮,甚至让朋友因自己而受苦。
艾里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好学生皮埃尔鼓励艾里克勇敢面对困难,艾里克决定无论多么艰难都要坚持下去,直到毕业。
但是艾力克能够反抗来自高年级同学的暴力吗?
反抗的同时能够避免不再次被学校开除吗?
等待着他的又是什么呢?
(劇透) 《如果....》(If....)的結局或許會令人想起吉士雲遜的《大象》(The Elephant),受欺淩學生在校園內持槍掃射,正顯示了《如果》導演Lindsay Anderson的前瞻性。
他也明言電影有預言的性質,假如學生和制度之間的張力繼續下去……會怎樣呢?
《大象》改編自真實發生 的校園慘劇,預言可悲地準確。
但《如果....》採取了輕鬆的調子,捨棄緊湊的劇情,對暴力的描寫並不特別顯得沉重。
主線以外,散漫地展 現寄宿學校的學生生活;領袖生專橫拔扈,於是逃學喝酒留鬍子就成了樂趣。
Mike和老友趁學校球賽時遛到街上去,玩無影劍等場面大概是向《四百擊》和《春 光乍洩》致敬:青春就是自由!
雖然導演說拍這電影是realism,just show what they are,展現校園內權力關係的現象,既有專制的無恐不入,也有偷偷犯罪的快感,輕鬆幽默的調子發展下去,卻成了surrealism。
Mike和老友逃學 到咖啡室,強吻看店的女生反而獲得野性的「反擊」,明顯是性幻想,插入赤裸相擁噬咬的鏡頭只是把話說得更白而已。
女生彷彿是Mike的alter ego,內心的野性被釋放出來的暗示。
所以她會不合常理地在Mike被罰收拾學校地庫時突然出現,地庫又會有一箱箱軍火,怎麼可能?
女生更加入結局的槍 戰,一槍打穿校長的頭。
這種FANTASY似乎不是童話,因為太暴力,但畫面卻沒有鮮血四濺,刻意淡化,連校長額頭槍傷也只是流了一點 血,死時還要「鬥雞眼」做鬼臉,可見這槍戰的非真實性。
但「童話」其實也很暴力,有家庭暴力有人吃人,只是刻意迴避血腥而已。
這正是對那寄宿學校制度化的 隱形暴力一個深深的諷刺。
Mike和兩個死黨接受笞刑一場戲,一個人被叫進體育館受罰,其餘兩人在門外等候,鏡頭沒有跟進去,裡面的暴力是看不見的,但確 實存在。
而那時候Mike還不知道大難臨頭,因為看不見使人少了警愓。
相反,制度的暴力永遠都在看著你,無孔不入以至Mike等人無須犯了甚麼大錯, 憑"general attitude"已可入罪。
那是怎樣的一種態度?
四個學生Big Brothers衣冠楚楚,出入有人服侍(都是被逼的低年級生),一派成熟的紳士風範,大概因此才得校方授權狐假虎威;Mike和兩個死黨就像是相反,看 似不生性,但沒有搞破壞,只是堅持幹自己想幹的事,問題是全面的規訓入侵至個人空間的每個隙縫,堅持做自己就變成了反抗。
青春只是要自由,有空間吸自己的 一口煙。
這 處境與《壞孩子》(Evil)差不多,2003的瑞典和1968的英國的寄宿學校竟然出奇地相似,校方一樣任由學生長專制管治,《壞孩子》主角也因為不願 屈服於制度的和直接的暴力而成為學生長「眼中釘」。
但相對於「假於....」對校園生活的橫向片段式描繪,《壞孩子》集中在主角的成長過程,對暴力的源頭 有更深入的描寫。
主 角Erik本來是欺淩別人的壞孩子,沒有公立學校願意接納,母親唯有變賣家產供他入讀高幹子弟的寄宿學校。
Erik本想修心養性,和室友在學業上互相砥礪 磨練,可惜衰爛口又不肯受罰,就此得罪了學生長。
《如果....》少有交待學生的個人背景,但《壞孩子》的暴力卻和家庭暴力息息相關:原來Erik知道當 懲罰升級,週末會被罰留堂不能回家,就藉此避過暴力後父,因為後父總愛找藉口體罰,用馬鞭抽打他的後背。
Erik和Mike一樣,儘管自己想方法鑽空子, 不想「搞大」,受責罰也盡量克制。
他們同樣被人從背後鞭打,屈辱流淚卻不吭一聲;Mike從此拿起槍枝,Erik卻只懂在外欺淩弱小,學校裡不知內情的只 管責罵他「本質就是邪惡」。
但在寄宿學校的Erik開始改變,寧被人視為懦弱也不願接受學生長二對一的所謂「挑戰」(實則為懲罰),直到他們把魔爪伸向 Erik無辜的室友Pierre,Erik更生出完全屈服之念。
但被Erik啟發的Pierre卻寧願被打至鼻血狂流倒地不起也不願屈服,反而激起了 Erik的勇氣,正面挑戰兩位學生長。
Erik反擊的處理和Mike的無政府混亂攻擊大相逕庭。
Erik以暴易暴但仍 有意克制,先在眾人面前展露強大實力,以一對二閃電擊倒兩個;然後在荒野伏擊權力最大的學生長,「出口術」已把他嚇到跪地嘔吐。
若《如果....》是《大 象》的預告,那未免是邪惡生出邪惡。
那也是《壞孩子》的開始,轉機在於Erik還有少數長輩的支持和好友的勉勵,鼓起勇氣也生出智慧來,不作邪惡之果而面 對邪惡。
其實他怎會由得後父虐打而不抵抗?
都是心理因素。
最後他再一次被後父召到房中,但沒有乖乖受罰,反而正面挑戰:「你會眼盲、鼻爆、手斷」已經夠大 快人心。
導演隱去之後的場面,但我們都知道戰果如何。
想深一層,《如果...》的結局真是如此邪惡嗎?
為甚麼Mike和同伴決定反擊以 後,對象都不是那四位學生長,而是牧師、校長和其他成年人?
抑或,他們都看穿了,滿口「我明白你!
請相信我!
」的校長比那幾個學生長更壞,因為要學生做 「醜人」,自己卻扮好人,挑撥離間不比狐假虎威更可惡嗎?
所以Mike他們沒有「報錯仇」,專制就源自成年人的虛偽和不負責任!
非常棒的片子,青春叛逆,自由的向往和蔑视所谓的权威,而且他很帅
明明早就有绝对的力量进行抗争,却不行动,整部片子看下来觉得逻辑问题实在太大,完全是为了拍电影而拍电影!
所谓的朋友不过就是一句再见,打抱不平,充当好人,不过就是安抚自己那颗正义之心,who TM care !六年级的初中生,就算再坏能坏到哪去?贵族学校常有的事儿,谁没搞过制度,欺负过低年级的学弟,这些随着年龄的成长回过头来只觉得当年真是可笑。男主角有点像某个国际名模,打的带感!
男主的自始至终和霸凌他的那些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被压抑了而已,用校长的那句话:本性都是邪恶的,他从来没有想过现在受到的这一切就是以前他带给别人的。
男主角好像Michael Scofield……很帅,不过帅到一个境界之后就基本不真实了。看着看着我想到隔壁在放《花木兰》,所以说与其说大制作拍脑残的片,不如省省拍点认真的东西。@欧盟电影展
这片要讨论的东西挺多。果然如天涯人所说,瑞典高层的种族主义潜伏极深,而且特别重视教育,喜欢玩优胜劣汰。
既然不能拥有一部《瑞典法》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世界,那么对待坏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比他更坏。
校園的規則不包含在瑞典法律之中,那就意味著學校可以使用暴力手段來維持秩序嗎?這部電影中的荒唐情節,如主持校園紀律者可以隨口改變處罰程度,向學生宿舍內潑屎尿,學生會成員故意撒尿在學生床上……這些情節真噁心,我不相信現實中會真的存在。卽使有近似的情節(我指的是使用體制和暴力手段殘害平民從而維護不平等的秩序),也不會這麼low這麼肉痠。狗屁電影,1星。
关于暴力的讨论在我看来是毫无收效的,甚至父与子之间的关系都是立不住的,导致我完全无法相信这个故事。你最后只能把他当做一个没那么爽的爽片来看。
老鼠,不要复仇,向太阳致敬
北歐人拍戲總是很直接,不管年齡,赤裸裸的。主要爲了看還沒禿頂的Gustaf Skarsgård
我看过的丹麦电影都或多或少隐匿着法西斯主义,与大逃杀的虚构不同,能让观者时刻感受到北欧的那种冷酷的纳粹情结。影片对反暴力的克制既没让电影流于俗套和表面,也同时加强了电影本身的力量,只是在人物刻画的层面缺少有效的过渡和合理的逻辑递进。导演表现此类题材的初衷又是什么?不得而知
最后打他继父的那段太吊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可惜在蓄大势打小力
解脱不代表再无枷锁
3,5
校园规则 这是校园潜规则吗?他最后有去找那个芬兰女孩吗?
邪恶绝对不止是表面
最终问题看似很轻松地解决只会让我不理解干嘛之前要忍受那么久不过室友line好嗑的!
当暴力此起彼伏不断降临,怎么办?艾瑞克面对的家庭和学校就象民众面对专制的国家机器一样,既有施暴者,也有助威者,还有旁观者,也有落泪者,我们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与其抗争,只能有头可断、血可流、志不移的惨烈结果。电影虽然是描写的是家庭和学校,但扩展来看也可引申为一个社会、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