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差的白夜》为导演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赢得了第七十一届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导演奖,本片更为誉为该届威尼斯电影节的意外惊喜,顶着如此耀眼光芒的电影于4月17日在台北上映,在联系起北京电影节的参展观影票动辄秒光的状况,根本冇不去看的理由!
但事实上本片相较前日《金橘》更为质朴收敛的气质给予我的观影体验可谓“昏昏欲睡”,导演不厌其烦的展示身为邮差的男主角在给岛上居民送物品时的琐碎对话和生活碎片,几乎构不成戏剧冲突的联系,但随着日复一日的展示,邮差及岛上居民们的性格、单调乏味生活、某种与世隔绝的被放逐被抛弃的荒凉气氛逐渐浮现眼前,他们毫无作为,只想自给自足,即便要求如此之低,却也慢慢遭受到政策的欺压和外来者的入侵,人与人之间的冷漠更击碎了彼此的心,孤岛代表着人们出世的渴望,但在这个世界,即使已毫无用处,只要你想活下去,就必然逃不开互相伤害,出世的愿望便永不可能达成。
本片大量启用素人演员,却在导演的调教下个个交出影帝级的表演,导演的控制与启发能力令人佩服,虽稍显沉闷,但几处情节的设计,仍引人发笑,在临近片尾处,火箭升空的激动荣耀与岛上居民死水一滩的睡前镜头组接,传达出浓浓的无所适从感。
在心上人离去、与居民朋友发生冲突、无法适应城市生活等问题之下,邮差面无表情的与岛上居民坐在船上,不知道前往什么地方茫然的看着远方,回忆已然荒凉的校园传来昔日的嬉笑声,戛然而止。
城市化进程加快、科技文明发达、交通工具的便利究竟给人的心灵上带来更体贴的关怀,还是越发冷漠的疏离呢?
(芷宁写于2015年6月4日)正如希腊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所言:“拍电影的本质就是向社会提问”。
俄罗斯影片《邮差的白夜(Belye nochi pochtalona Alekseya Tryapitsyna)》,便向当今社会提出了这样一个普遍存在的问题——该如何安置那些被现代社会的发展遗忘了的角落,该如何安放那些不符合“时代进步”游戏法则的区域?
影片的导演是大名鼎鼎的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粗略算来,安德烈和他那个才华横溢的弟弟尼基塔·米哈尔科夫,分别为俄罗斯(含前苏)影坛奉献了不少佳作,有些作品还具有影史里程碑的意味。
不过,比之米哈尔科夫在成为经典的路上的“顺理成章”,他光影世界的引路人、大他八岁的哥哥康查洛夫斯基则显得有那么点不走寻常路,当看到康查洛夫斯基终以《邮差的白夜》这样一部精彩凝练的作品回归俄罗斯本土时,不由得欣然不已。
可以说,这部《邮差的白夜》饱含着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对时代变迁的观察和忧戚,或许这种忧戚来得太过深沉凝重,以致于在片中反而以看似淡泊的基调来处理,只是在很多地方,设置了富含深刻寓意的影像符号来暗喻,来类比。
如,一只俄罗斯蓝猫的时常入镜,特别当它“蜷伏”在入睡的邮差胸口的时候,如,一些当地的古老传说,再如,一位旧时代女生产能手的阖然长逝,还如,毗邻偏远的湖区,火箭发射时的冉冉等等。
此番,康查洛夫斯基启用了当地居民作为演员,让他们原生态地再现了枯燥乏味的日常生活,表现手法质朴内敛,叙事节奏舒缓悠长,平实自如地讲述着俄罗斯北部、克洛泽罗湖区居民那与世隔绝的生活,有着纪录片与故事片兼顾的特点。
这里地理独特,湖区绵延,交通不畅,条件简陋,设施匮乏,房屋年久失修,人口流失严重,显然已被现代社会遗忘,更主要的是这里缺乏支柱型产业,没法离开的人们依靠救济金过活,而那个有点傻气的邮差则是日益稀少的湖区居民和外界连接的唯一桥梁。
在这里,时间仿佛是静止的,人们每天过着重复而单调的生活,一天天地缺乏改变,然而此种重复又好像也不会持续太久,外界的改变迟早会影响到这个区域,但这种影响可能是更糟的。
就像片中那所破败的被遗弃的校舍,当邮差旧地重游时,只看到一栋年久失修、一地碎片、满目疮痍的老建筑,其日益的变化只有苍凉和腐朽。
年少时的邮差曾在这里读书受教育,或许还暗恋着什么人,当曾经的国歌咏唱,回响叠加在衰败的画面里时,过去的愉悦便如回光返照,一种无望的忧戚便迎面而来,事实上,这种无望几乎贯穿着全片,而片中邮差快艇的马达被盗,似乎也寓意着什么。
影片的很多画面深邃而静谧,令人难忘,如,邮差带着同学的孩子前去传说中的女巫密地,当船过水面至接近最神秘处时,光线的变化及水面的静止,都仿佛将孩子的心跳声透过有感染力的画面传递出来似的。
再如,快艇划过平滑的湖面,水面上的波纹像被默默地剪开般向周围悠悠地荡去,而这个镜头出现了不止一次,有一次是长镜头的俯拍,如此精心而凄丽的画面构图,即彰显着影片的表达技巧,又似倾诉着诸多的画外音。
在听觉方面,康查洛夫斯基举贤不避亲地采用了他诗人兼作家的父亲所做的著名歌曲、前苏国歌《牢不可破的联盟》(后来应普京之邀这首歌换了歌词,继而成为俄罗斯国歌《我们神圣的祖国》),而片中的配乐则出自配乐大师爱德华·阿尔捷米耶夫之手,配合寂美寥落的湖光山色,曲调也似乎带着股子忧戚的愁绪。
这个被繁华世界遗忘的角落,也同样被爱情遗忘着,邮差的意中人最终也在获得一份外地的工作后,带着孩子欣然前往了,孤单的生活终将继续孤单,无望的生活终将继续无望。
在这个位置偏远、日趋寂寥的角落里,人口在减少,人们在老去,屋舍在倾颓,村落在消失,仿佛在宣告一个时代的终结,而下一个时代似乎还不知该如何做出适宜的措施。
对于这些即将不复存在的印记,或许只有光影可以记录一二,此时,难免想起贾樟柯的话:“人有的时候是善于遗忘的族群,我们太容易遗忘了,所以我们需要电影”。
(杂志约稿)
听说这部电影口碑不错,于是上映的第一个周末我就去电影院看了。
这部电影还算对得起我的电影票,比较精彩。
故事很感人,具有很强的可看性,我看电影的时候完全的投入到故事情节里面去了电影里的悲欢离合最让人动容,因为电影要在很短的时间里出很好的效果,同时爱情的力量也是伟大的。
电影的取景非常棒,特别是它的特写镜头,把所有人的内心世界都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
这部电影充满了背叛、痛楚,但是在爱情面前,这些都是渺小的。
只有爱情才是伟大的,爱情能帮我们战胜一切。
以为又是《那人,那山,那狗》没想到完全不同。
蓝猫,火箭,军装,准备外出工作的女人,全片几乎就可以用这几个元素给概括。
看了许多煞有介事的分析制度问题的评论,都觉得滑稽可笑。
蓝猫象征着什么需要三点,第一点:蓝猫第一次出现是在镜子前,这么鲜明经典的符号“镜子”与“猫”竟然完全被影评人给抛在了脑海,第二点:蓝猫只出现在村庄的男人家中,当男人去姐姐家睡觉时镜头明显交代了蓝猫消失了。
而姐姐家位于小镇之外,一个满是繁忙火车的一个地方。
第三点:结合剧情。
所以综上,猫我更愿意把他理解为一种自我意识的反应,他不出现在其他任何地方,只出现在这个有一点与世隔绝的村庄里,再结合剧情,可以说蓝猫就是村庄的集体观念,但是这种构成看似平静祥和,实则摇摇欲坠。
火箭升空。
这让人不禁想起《三峡好人》和《山河故人》里的UFO。
但是这里火箭的意义更为明确,在一个充满火箭模型,就连钓鱼也会遇见火箭发射场里将军的一个乡村里,那硕大的火箭似乎与他们毫无关系,邮差以为自己会得到将军的保护将其作为犯错的说辞,丢了发动机也去找他帮忙,可不料当他真正去找将军的时候,连一句话也搭不上,只好默默离开。
还有当邮差去城里寻求补贴的时候,填个申请表也只能到旁边的秘书桌上。
所以种种的事情让邮差让小镇的人们无法融入,虽然她们个个都穿着军装,可永远也不会现代体制给注意到。
于是当火箭在不远处升空时,他们没有回头,继续谈论着自己的琐事。
外出的女人遇到多数类似影片一样,邮差爱着这个女人,对她无微不至,当邮差上门有事找这个女人时,不小心看见女人在自卫,他悄悄的坐在门口,然后把想要闯入家门的儿子给拦了下来…邮差本以为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已经到位了,可衣服脱到一半被拒了(卧槽,这也太尴尬了吧)。
这是个姿色不错的女人,当他要离开小镇时,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好像要奔向了美好似的,可她离开时那句“没有授权书”预示着女人的进城之旅可能会非常困难。
这个半乌托邦的小镇,每天都做着相同的事,看相同的电视,喝相同的酒,领相同的钱。
一切似乎都像那平静的湖面,但这种结构竟被一个酒鬼的一句话打破,淡淡的忧愁笼罩在村子的上空,死亡就像奇奇莫拉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可以说是相当小众的电影了。
镜头绝美,几乎每一帧都堪比特列季亚科夫画廊里的油画。
看得出,导演对这片土地、这些“小人物”的命运,倾注了足够的关怀与热爱。
小岛村的凋零,何尝不是俄国自己的缩影?
苏联解体后的惨状,虽然无论是爱沙尼亚的《极乐迪斯科》还是我国的历史纪录片都已经讲得足够详细,然而也许因为不是俄国人自己的作品,所以似乎还是给我一种隔靴搔痒之感。
直到看了《邮差的白夜》,我突然感觉到,那些俄国大爷大妈跟我说的那些对苏联的赞美,以及因为他们当下生活产生的抱怨甚至痛苦,还有我很多俄国同学那些实质上与西方青年无异的思想与做派,一下子就这么和电影里的那些点点滴滴重叠在了一起。
苏联时代的学校,以及学校里那段回响在会议中的悠扬歌声,是包括邮差在内的成长于苏联时期的一代人的美好回忆。
而破败的村庄、因为被背叛、被出卖而不得不陷入尔虞我诈的原本淳朴的村民,又何尝不是俄联邦贫富差距悬殊的缩影?
没错,一个的奋斗,既是个人的命运,也是历史进程的一部分。
苏联解体这个历史的进程,说得中性一点就是给包括前苏联国家在内的人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说得直白一点就是给他们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而这个伤害,今天仍在继续。
想起自己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正是新冠疫情最为严重、不得不宅家隔离的时候。
是啊,历史的进程何时又曾远去?
我们将走向何处?
世界又将走向何处?
我们愿走向何处?
我们又希望世界走向何处?
而我这样一个渺小的人,在历史的洪流中又能做些什么呢?
希望我可以找到自己的答案。
静美的俄罗斯极地风光,面相质朴的素人演员,沉静灰暗是整体基调。
坐船行驶,船不动,景动,这里最能感受到时间静谧的流动,如邮差的白夜生活,一个人的房间光线昏暗,起床凝视塑料拖鞋许久,然后由早餐开始一天的生活,仅有俄罗斯蓝猫相伴,日复一日。
男孩和妈妈是他生活里灵动的亮色,虽然这是个只会拿出烤焦的面包招待他的女人。
他带男孩寻水怪,男孩原先不信,最后哭起来了,这里,最是小孩子,后来还无所顾忌学大人抽烟。
与邮差的独自生活对应的是村民独立于外界,火箭在背后发射,与他们无关,关心的只有养老金是否发放。
明明什么也不缺,但依然焦虑。
邮差是外界与这个村庄连接的纽带,发动机被盗,他的存在便失去了价值。
村里的人们看似可以没有邮差这条纽带,但如片所说,邮差这个职业是不会就此消失的,因为,人们总不能在网上投递面包吧。
人与人的联络不可被其他代替。
影片中我最喜欢的是:两年前你把酒戒了,今天看到伏特加你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冰淇淋。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后座谈会纪要 /范达明整理/ 时 间:2016年1月29日(星期五)下午15:10—15:45地 点:杭州南山路202号恒庐美术馆底层讲堂(恒庐艺术影吧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后现场)与会者:(发言序)范达明、金爱武、马以乐、周洪泽、傅佩影、陆晓俐、陈华、郝玉霞、孙凤凤、顾隽、陆忠佩、陈婉、池云飞、邱华奋、刘海庆(观影者:万邦炎、翁锡良、王月芳、章毓苏、范大茵、朱剑云、姜希珍、朱松法、姜天鸿等)主持人:范达明记 录:刘海庆<图片1>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看现场:屏幕镜头二<图片3>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看现场:屏幕镜头四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看现场:屏幕镜头五<图片6>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看现场:屏幕镜头七《邮差的白夜》由非职业演员出演。
影片的风格是散文化的、实录式的范达明:今天是年前最后一次影吧活动,也是我们“世界电影年展:苏俄电影月”最后一部影片,本片2014年拍摄,比较新,还荣获了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导演银狮奖。
导演康查洛夫斯基在俄罗斯当代影坛有很重要的位置。
他跟《西伯利亚的理发师》的著名导演尼基塔•米哈尔科夫是两兄弟。
《邮差的白夜》选用的演员都是当地的真人,也就是由非职业演员出演。
影片的风格可以说是散文化的、实录式的,表现的社会环境是在俄罗斯北方肯诺塞洛湖畔的一个小岛上,通过描写一位当地邮差里欧卡的工作与生活,将其他人物的故事分头展现与辐射开来。
里欧卡的工作既是平凡的又是很独特的,他的生活似乎很寂寞又是跟其周围其他人物的生活密切联系着并构成相互依赖的关系。
也就是说,在这个岛上,居民的生活或一切,几乎都是通过他的存在、他的行为与活动而同外部世界取得联系与沟通的。
所有这些,都使本片与通常的情节性故事影片明显区别了开来。
影片表达了人的情感、人性,以及人与人之间的温馨,让我们产生同情金爱武:这是个纪实片,这些人物就算原住民,如果再不拍摄的话就要消失了。
影片的特征是真实、自然,而不是高于生活。
在这个地方,该走的都走了,剩下的也就是不多的几户人家。
影片表现的老百姓的心态太逼真了。
有个老酒鬼叫阿邦的,虽然糊里糊涂,但也关心主人公快艇上被偷的马达。
那个小孩子怕“奇奇摩拉”,学吸烟被呛。
这些细节都是自然流露,不刻意。
还有个老头子,觉得生活压力太大,灵魂痛苦不已,只有喝醉时才能平静。
导演抓住这些个别的点,如实反映出来,捕捉了生活的真实状态。
影片表达了人的情感、人性,以及人与人之间的温馨,让我们产生同情。
同时它还有发射火箭的对比,这都引发了我们的思考。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后座谈会:金爱武发言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后座谈会:马以乐发言影片是对现实的自然反映,保持着纪实的本色,片中每个人都有本色的东西马以乐:片子表现的是俄罗斯最基层的一个村庄。
尽管边远,也还在进步。
因为地处北极圈,夏季就不会天黑,所以叫“白夜”。
影片以邮差的日常工作与生活,引申到这个被人遗忘的角落,描绘了这里的村民,如小孩子、单亲妈妈等。
小孩提姆卡跟这个邮差学到很多东西,包括偷着学抽烟,他希望邮差和自己的妈妈好。
但妈妈有自己的想法,更愿意到城里工作,后来找到了工作很兴奋,(范达明:她到城里去工作与生活,主要是为了儿子能上学,类似我们这里寻找一处有便于子女进入好学校读书的“学区房”那样。
)显然,作为火箭发射地附近的居民,最终肯定都要清光的,否则有危险。
仅剩的这几家,生活过得原始、简单,有的发了年金就买酒混日子,难得有喜事。
(范达明:影片里倒表现有一起丧事,用拖拉机为一名死者老太太的灵柩送葬,很有特色。
)影片是对现实的自然反映,像个纪录片,保持着纪实的本色,片中每个人都有本色的东西:邮差也想女人,那个猫也怕寂寞。
看来导演愿意要的风格,就是白话、素描手法。
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看到的。
中国拍摄的一些片子,比如张艺谋导演的有些影片,能表现生活本色的,不用太虚构,大家就都喜欢看。
影片比较真实,展示了现实的真面貌,反映了俄罗斯那个边远地区的真实状态周洪泽:我一直到这里来看电影,参加座谈会是第一次。
我来听大家的。
影片给我的感受,就是比较真实。
傅佩影:导演很有想法,影片使户外景色的优美,与老百姓房屋的简单、简陋形成反差,让我们欣赏到了大自然的美,也为我们展示了现实的真面貌。
邮差很有爱心,乐意帮助人,例如对那个酒鬼、对他的女同学等。
影片突出表现了一些年纪大的、独居的、孤单的人,反映了俄罗斯那个边远地区的真实状态。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后座谈会:傅佩影发言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后座谈会:陆晓俐发言影片描写出了老人孤单的感觉,把这样的现状看得很透陆晓俐:原始的风景很优美,房屋也朴素,人老了,其实也仍有很多追求,所以会觉得“灵魂痛苦”。
我注意到那里那么大的一个学校完全没有人了。
但邮差真正到了城市里又不习惯。
享受先进、现代的生活方式,还是落叶归根,确实是一个选择的问题。
在邮差来到一户人家的时候,有个老太太在窗户里边问话,其实就是想跟邮差说说话。
人没有他人的关爱会很难受,影片描写出了老人孤单的感觉,把这样的现状看得很透。
<图片12><图片13>我们国家也有很多这种村子。
我们的导演应该也有条件去拍摄这样的影片陈华:影片很真实。
我早年作为知青在黑龙江插队,参加过同江县组织的流动宣讲队,去边境线赫哲族人的村庄做讲解。
我们坐船在江上行进,就看到对面一个俄罗斯小村庄。
它跟影片里的村子很相似,可以清楚看见提水的桶,与片中邮差用的那只桶一模一样,江两边的人都称它为“魏特罗”。
和陆晓俐的看法有点不同。
火箭是代表先进,但他们这些村里人是被遗忘的,基本上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只是这里夏日天黑不了,是“白夜”而已。
原因很简单,就是偏僻,受到了地域的限制,那里没有像我们这里有老年大学等设施。
邮差曾去他姐姐所住的城里,却无法适应那里的生活——影片表现了火车在开,家里的吊灯在震颤的镜头,非常形象,于是他只得又回到乡里。
邮差只有回到乡里才觉得自在,他就像个村长,起到了串联外边与村里的作用。
影片最后出现火箭升空的镜头,它与这里每家的生活状态构成了对比。
说实际的,他们并非像我们当年那样是在下乡,而是自小土生土长在乡村。
记得我们当年下乡时,就看到村里人见我们时都觉得新奇,我们的手表啊、帽子啊,他们都觉得不一样。
可以说,我们下乡,也同时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扩大了他们的眼界。
我看央视4台有《走遍中国》、《远方的家》等节目,我们国家也有很多这种村子。
我们的导演,应该也有条件去拍摄这样的影片。
其实,是否有高档、奢侈的东西并不重要,生活中最重要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温馨金爱武:其实,物质生活设施的简陋,譬如家具之类,我一点也不以为意。
是否有高档、奢侈的东西并不重要,生活中最重要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温馨。
很多人休闲时就去农村观光。
范达明:比如我们这里就有“农家乐”等活动。
这跟人的追求,寻求什么样的生活趣味有关。
影片写出了真实、朴素、善良,传递了社会生活正能量郝玉霞:影片写出了真实、朴素、善良,传递了社会生活正能量。
影片的特色,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描绘出了原始的自然风光,很多场景,连音乐也没配。
这部影片应该也是成本低的,值得我们国内的电影人学习。
我们国内也有很多这样的地方,缺的是导演那种慧眼,去捕捉到这样淳朴、亲和、原生态的生活场景。
希望我们的电影工作者别忽略穷的地方、穷的人。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后座谈会:郝玉霞发言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后座谈会:孙凤凤发言乡村也可以过得跟城市一样愉快,它民风淳朴,凸显的是人的精神美孙凤凤:乡村也可以过得跟城市一样愉快,那儿显然并不需要太多的奢侈品。
相比城市,它民风淳朴,凸显的是人的精神美。
从影片表现的那个学校的残破,说明年轻人都往外跑了。
那个小孩就说,有网络了,信也不需要邮差再送了。
我觉得乡村生活,人们互相帮忙的风气很好。
影片像是一首田园的挽歌。
导演提出了一个问题:如何保护原生态的生活方式顾隽:这里很像世外桃源。
女主人公与小孩这母子俩,是主动走出去。
邮差是联结外边与这里的纽带,他走村串户,了解村民需求,这样的社会角色缺了他就不行,很重要。
他也曾到了城市,到了文明社会中,却又不知所措。
这部影片很多地方体现了它特有的文化特色,比如那个酒鬼,表现了俄罗斯人的嗜酒,但他还是很有正义感;而邮差给小孩子讲的故事,也是一种文化传承,我相信小孩听了会一生难忘。
片子就像是一首田园的挽歌。
导演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如何保护原生态的生活方式。
老一代有很多珍贵资料、素材;我们怎么既要改善这里的物质条件,又能保护好这种传统的精神文化,譬如在美国,就有对印第安文化的保护。
我最近刚从斯里兰卡回来,那边的人贫穷,但为人友好。
而我们中国的不少人却整天是愁眉苦脸的。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后座谈会:顾隽发言<图片17>原生态的保护往往是一些人的希望而已,火箭发射地区最后肯定是不能有人的陆忠佩:影片写的是村庄。
犹如我们中国古诗写的“白云深处有人家”。
原生态的保护与保留往往是一些人的希望而已,我想,最终肯定还会荒芜。
马以乐:在这样的火箭发射地区,最后肯定是不能有人的。
表现田园时,镜头很多是用固定镜头或长镜头,它更真实,同时让观影者感觉很美陈婉:我是学广播电视编导的,听各位叔叔阿姨说的都很好,尤其是用“素描”这个词来说影片的风格。
片子虽然很简单,却融入导演很多心思,是很用心拍摄出来的。
就像汉字书法,越简单越难写。
导演的个人情怀都表现在影片里边,这里每家的故事都引人深思。
总的来说,年轻人都是向往城市的。
我注意到表现田园时,镜头很多是用固定镜头,或者是长镜头,它是记录性的,也更真实,同时让观影者感觉很美。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后座谈会:陈婉发言
康查洛夫斯基作品《邮差的白夜》观后座谈会:池云飞发言影片不光反映了农村的现状,还有工业文明与农业文明的冲突池云飞:影片不光反映了农村的现状,还有工业文明与农业文明的冲突,主人公是留下来的代表。
影片节奏很慢。
最后镜头里,主人公站在那里,后面是一艘船开过去,这表现了俄罗斯的人情、风情。
但马达被偷了这个事情,又说明民风已在改变,村子里的人有很大的生活压力。
(范达明:直接原因,可能是偷窃者因为年金没拿到,或捕鱼遭到罚款,对政府不满,于是通过作案来发泄这种不满,也迁怒于了邮差。
)村子也有些不合理的现象,比如捕鱼稽查队执法,说村民不能用网捕鱼,但将军这样来捕鱼就不受制裁。
然而当邮差对自己遇到的困难,需要找将军求助时,却没能得到什么帮助。
还有,影片也表现了这个地方人口老龄化的社会现象,学生与年轻人都逐渐走光了,学校校舍已破烂不堪,周围的环境一片狼籍。
影片虽是纪实风格,但仍然着重塑造了诸多性格鲜明的人物,令人印象深刻范达明:这部影片虽是纪实风格,但并非就是照搬生活的流水账。
在并不太长的影片里(实际片长只有81分钟),仍然着重塑造了诸多性格鲜明的人物,令人印象深刻。
这里说一下片中的男、女主人公与那个小主人公。
邮差里欧卡作为男主人公,是个核心人物,或影片的“我”。
他关心着村子里每家每户甚至每个人,但他是个离了婚的单身汉,因此他对凡是自己能接触或遇见的女性都尤为关注。
例如到邮局去为村里老人取年金,他就跟邮局女员工莉塔搭讪,知道她丈夫出远门了,要邀请她跳舞,而对方也笑着赞他为舞王;说明他好开女人玩笑,却也并不太遭女人讨厌。
他在小商店为村里人代购黑面包和灯泡,对那个售货的胖女人(是个女店主)也有点意思,打听她老公是否出远门了,而女店主也信任他,让他赊帐。
当然,他心目中真正想要的女人,就是影片的女主人公伊莉娜——他与她是老同学,两人又同样是离了婚的人,伊莉娜还有个七八岁的儿子提姆卡。
由于她属于公家稽查队的警务人员,自然容易得罪村里人,她也一直在忙于离开村子,迁移到城里工作。
里欧卡凭他的邮差身份可随意进入任何人家,所以也不放松对伊莉娜的进攻,如在一次给她送申报单时,乘她在签回单时扯拉她的发辩。
但伊莉娜这个学生时代的班长,在他心目中算得上是“女皇”,他对于她决不敢胡来;一次闯进她家里,门缝中发现裸身的她正有“动静”(影片这一段写得非常含蓄,令人悬想),赶紧退到门外,还挡住了正要进到屋里去的提姆卡。
可见他是一个非常能为他人设身处地着想的善人。
还有一次他在晚间给她捎来了治伤痛的药膏,被允许为她搽在背部,他或许误以为是她最终认可他对她投怀送抱了,正准备采取行动,那知在最后一刻还是遭伊莉娜的拒绝。
在影片中,我们能看到他与她的感情脉络的存在,却没有什么直接的进展。
但是正像人们所说,想要征服一个单身母亲,首先要征服她的儿子。
影片因此用了很大篇幅描绘了里欧卡与提姆卡两人相处的场景,他曾带着她的儿子参观当年的学校,教他用马拉犁翻地收拣马铃薯,他也曾驾游艇带提姆卡去寻找水妖“奇奇摩拉”,还一起到湖畔捕鱼,燃起炊烟煮鱼汤;在快艇的马达被偷后,他还先后带提姆卡去找过警察,找过上级的邮局,找过一个在火箭发射地的将军,还带提姆卡到过居住城里的他姐姐那里借钱。
在这些两人的活动中,两代人成了忘年交,建立了父子般的情谊。
在城里他请提姆卡吃冰淇淋时,孩子甚至考虑要自己去向母亲要钱,再把要来的钱给他去买马达。
两个人物的性格也在这些活动的描写中而越发鲜明与丰富起来。
俩人关系的高潮,是在影片最后,提姆卡借口他的玩具机器猫没有带走,死硬不肯跟母亲上车离开村子去城里,还要让他的里欧卡叔叔与他们一同上车。
由于里欧卡对她儿子那么好,在分别时她在委托他给办理卖房子手续时,不但亲吻了他,还说了“后会有期”的话。
应该说,他们感情未来发展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相对而言,伊莉娜对于里欧卡有点刚愎自用,主要是需要他对于她家庭的照顾与帮助。
片中在她离开乡村准备去城里的时候,我们见到她打扮得那么个样子,还化了妆,这个场景也很有意思,说明即使是像她这样的女性,也不能免俗。
另外,为了表现邮差里欧卡的单身生活,片中贯穿出现了好几个同样的静止镜头,那是从主人公的视角看着坐在床沿他自己双脚的镜头,一个俯视的近景或特写,类似于我们现在玩手机者的自拍画面。
这也是一个主观镜头,把一个单身男子汉每天起床后略有呆滞的内心表现得很到位——那是一种孤独的感觉,一种性的寂寞,看了让人心头备受触动。
2016年2月3-4日整理。
2月5日补充 整理者注:本纪要为杭州恒庐艺术影吧开创以来座谈成文的第112篇纪要。
所谓“死亡阴影”,不仅指那正在消亡的村庄,也指本片中处处迷漫着的“死”的信息:邮差里欧卡一开始就展示他过世的邻居,酗酒溺亡伙伴,与他分道扬镳的妻子;那代表一个时代终结的离世老人安娜,总想着灵魂痛苦只靠宿醉来缓解、时刻想着要捅死人的尤拉和他时刻想着去照顾、相信他们死亡就意味村庄消亡的阿邦;还有那唯一新生代提姆卡的母亲也只是想着如何逃离。
不过有点吊诡的是,这些“死”信息是在一片和平美好静谧安详世外桃源般的背景下展开的。
最能让人产生“死亡”印象的是里欧卡幻觉中的“灰猫”。
这应当是旧制度的隐寓,寓示前苏联那已失败的计划经济体制和那时刻萦绕人们心头的共产主义幽灵。
显然,里欧卡对过去的计划经济体制是怀念的,他希望大家都固守乡土,甚至希望小男孩提姆卡毕业后能继承他的衣钵便是明证。
所以,他总是看到那只“灰猫”,因为在这只“猫”的监视下,人们就没了迁徙自由,没了脱离农村逃往城市的路途,如果还有这只灰猫,村庄一定还在,校舍也不会荒废,他儿时的歌声也不会消失,更重要的是,他的幸福有了可生长的土壤。
然而,世事巨变,小村庄再也不是与世隔绝的飞地,他也不是与外界沟通的唯一桥梁,失落感是可想而知的。
这就是他为何时常被灰猫困扰的原因所在。
村庄虽美,但绝对称不上与世“隔绝”,这点影片有充分展示:波澜不惊的湖面是谈不上“壮阔”的,而且电视、电话、邮路尚通,渡轮仍在,普通民事纠纷很快能引来公权力介入,人们定阅报纸也对时事津津乐道,这种状况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我们对这个村庄产生“隔绝”之感。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可以谈谈旧制度影响下的人性问题。
人们能感受到普遍的社会压力,这是人的社会性的体现,也是这个村庄并不“隔绝”的一个人性视角的证明。
比如居民尤拉跟邮差里欧卡交谈时就说:“他们是有发年金给我们,店里也有很多东西可以买,但大家还是压力很大。
”而邮差也完全同意这个观点:“现在就是这样”。
压力会带来同样痛苦,说明这个村庄跟外部世界并无不同,它也不是逃避压力的避难所。
所以,尤拉才感叹:“我的灵魂痛苦不已,只有喝醉时才能平静……”虽然他也怀疑是否“在地平线之外的某处,有五彩缤纷的美好人生”,但他一靠近就发现“没什么两样,一样灰濛濛的……”而邮差也有相同的感觉:“有时候只要躺在那儿,你就会感觉到痛苦。
”这种痛苦的感觉可能是战争的后遗症,也可能是社会制度变迁的结果。
但无论什么原因,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养育他们的村庄并非他们惬意的乐土。
他们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只是找不到出路,宛如那在玻璃上乱撞的苍蝇。
年轻人都逃往城市了,只留下一些孤独如邮差般的人们。
普遍人性还表现在村庄人们的风情上。
邮差里欧卡到邮局就敢跟那里工作人员调情,阿邦喝得醉醺醺也要去找那有着惹火身材的梦中情人,他们听到“孤男寡女”就能想到是“色情”,可见,这个村庄的人情可并不那么淳朴。
能够典型反映这一特征的是邮差的同学伊莉娜,她为了能够带孩子逃离这个小村庄,不惜以性交易来达到目的。
当然,上述人情充分说明了村庄居民的人性需要,但这绝不意味着他们的堕落。
道德本能似乎仍扎根在他们的本性当中。
那位并不被大家待见的阿邦,有着小偷小摸的坏习惯,最有可能是偷窃邮差马达的人吧,因为在大家都还不知道马达被盗的前提下,他却第一个告诉了小男孩提姆卡,他还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有些人说他们知道,其实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事实是没人知道真相。
”即使他不是盗窃者,他也一定是盗窃知情者,因为他点着香烟却不知香烟多少钱,香烟是不是他的封口费?
他的那段读白似乎是为他的不道德行为辩护。
但从后面居民同看的电视节目——讲述的是育幼院男孩的梦想的故事——来看,当他听到男孩回育幼院的目的是希望那里的孩子能成为“堂堂正正的人”时,他老泪纵横。
这说明他人性当中仍有不灭的道德感。
重要的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堂堂正正了:他只要有烟抽,他就可以对关照他的邮差隐瞒真相,只要有酒喝有人陪他跳舞他就可以置身他挑起的事端之外。
然而,他毕竟流泪了,他的泪水无疑是对戕害他童年的旧制度的无声谴责,因为他现在再也做不了什么了,他只能是一个牺牲者,靠着所谓的“年金”孤独终老。
阿邦的故事显然可作为旧制度扭曲人性的一个证明,但也正好说明人性中的道德感是要从属于他的社会性的。
制度对人性影响的另一证明是邮差里欧卡在片尾的行为。
邮差可以说是社会制度变迁的受害者,他穿着迷彩,显然有战争创伤,他奔向大城市结果又逃了回来,说明他已无法适应外面的世界,他怀念旧制度,他应当也痛恨新制度,因为正是猫来猫去的制度使他的生活没了自由选择的可能。
当他被迫固守乡土时,他背后冉冉升起的火箭似乎应包含新制度的喻义。
(文/石板栽花 2015年11月18日星期三)
“如果村子没了,还需要邮递员吗”“村子不会一瞬间消失的。
”人们永远需要邮递员的。
邮递员不仅仅是送信……“当所有的人都不再写信,你可以在网上投递面包吗?
”火箭的新科技与村落里人们的原始生活方式形成鲜明对比,更让火箭不断升空富有深刻的隐喻。
邮差也是连接城市与村落两个世界的桥梁,相当于提供了一种俯瞰众生的视角。
整片平静而忧郁的气氛——那个说灵魂中总是感到疼痛的人,又与“有时躺在床上就突然感到痛苦”却日复一日过着平淡而满怀善意和爱的邮差形成鲜明对比。
平日如此热心肠的邮差,稍一怀疑水手朋友偷了发动机,就被群起而攻之,被打倒在地的他望着天空的眼神,深邃而让人心疼……我一度以为酒鬼在自家门前自言自语那段话就是结尾了,而真正的结尾是:“这音乐源自何方?
是空气还是大地?
让乐声不再。
” ——威廉·莎士比亚《暴风雨》
日复一日的庸常,作家有书和笔,音乐家有乐器,普通人如何对抗,普通人有酒和足够忍耐的内心。
故事围绕中年邮差的寡淡人生,俄罗斯北部小岛,康查洛夫斯基的电影还是头一次看,在本片中,他启用了大量素人演员,这样的选择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质感,导演塑造出了人到中年的寡淡和孤味。
片中多次出现一个固定镜头,邮差的主观视角,单身的邮差醒来,坐在床边,看鞋子,看单调的地板,一如他枯燥人生,日复一日。
邮差是如此的普通,他在作为一个正常人的同时,葆有着一颗童心,他关心独居的酒鬼,就如同关心他自己,他关心寡妇艾瑞娜,对她有企图心,但当寡妇和孩子搬走之后,他对小岛似乎也失去了留恋。
理解到这里,我才真正理解了导演为本片起名邮差的白夜的用意,这样的生活,即使白天,也好像黑夜一样漫长和寂寥。
真的是应了那句名言,好山好水好无聊。
结合时代背景,苏联解体,俄罗斯也经历了村庄的迅速缩减和萧条,这样的村庄,这样的人群在这个星球上大量存在。
他们逐渐被遗忘,被淹没,但是他们曾经来过这个世界。
#siff影城#大树和父子,湖面和小舟,生活的疾苦反差,世态的蝇营狗苟,如水平淡无波澜。
画面很美很文艺
“现在,政府给我们发养老金,商店里也可以买到很多东西。但为什么我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呢?”
形散而神聚。看似讲邮差的孤独,实则是把这种心态平移到国家和历史当中。破败的学校里回荡的仍旧是苏联的爱国歌曲,幽灵一样可观不可即的黑猫,完全脱离乡村背景而存在的火箭,还有不知道从哪儿出现的背景音效,所有这些带来人与人、人与人群、社会与国家、现状与历史的隔离。少见的使命感。
火箭升空,百姓落地。Who cares?
还行
大概没看懂
超現實色彩惱人。湖上至美,倒嫌不夠。監控器視角好。
【资料馆】后缀为斯基的导演都有大师的潜质。忘不了那只猫、那双拖鞋、那片湖水、那个酗酒的面包叔、那个发动机被盗的邮差、那个单亲妈妈、那个小男孩、那些淳朴的村民、还有那腾空而起的火箭……
典型的为表现而表现,不能更形式主义了。蓝猫,火箭,河流,发动机,失落的人,堆在一起就拍成好电影了?白夜里的人,需要带眼罩
来自胖猫的凝视。抽烟会导致阳痿。怀念逝去的年代。每天起床,看着床边的鞋子,日子一天天过去。
声音处理得非常了得,非常克制,运用得极其微妙。摄影太美,对人物和环境的捕捉异常细腻贴合,每个镜头都有人物的情绪表达,银幕观影真是太享受,整体很舒服。当然故事在留恋伤感之余,更有种安静平稳的力量,生活看似反复但每天都会掀起不同波澜,邮差对白夜永远充满期待并观察着,银幕加分。
I dont like
#电影资料馆江南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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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A百子湾 后苏联时代边缘地区人民的生活现状,本片虽然有许多大全景展现自然风貌,但内容几乎指涉人的社会意义层面,甚至借由素人演员之口来暗讽政府政策此类。大量监控/窥视镜头的使用给这部剧情片很强的写实感,再配合一众素人演员,有着一种纪录片的神似。影片最后,女人带着孩子离开了乡村,而乡村里原有的老人孩子也并排坐在一艘船上,但不知是离去还是返程,莎士比亚的一句诗词搭配俄罗斯也别有韵味。
百子湾资料馆。日常生活穿插非日常魔幻,乡村、旷野、宁静的水畔、船只划过的波纹、沉默巨大的火箭。在电影院看文艺片就像去图书馆自习。
SIFF@影城;永恒孤寂如漫漫白夜,瞠视拖鞋一幕反复出现,形成时间间隔和心理上的转化;灰猫乃意识产物,神秘灵动中见虚无荒诞;火箭升空,与地上似乎凝固的时空呈有趣且隐秘的对比;户外自然景绝佳,春夏的俄罗斯静美至极;离开又回归的个体心态折射整个民族。
影博
壮阔的湖水,隔绝的村庄,单调的邮差生活。不远处就是喧嚣商场、火箭升空,就是现代俄罗斯景象。电影像漂泊在新旧时代间的孤岛,讲述着苏联解体后的民族虚无。 “这音乐是从什么地方来?天上,还是地上?”——莎士比亚,《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