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音乐一响起,我就知道熟悉的老朋友要见面了,那种久违的激动按捺不住,紧张到搓搓小手。
老夫人和mary平静讲出自己可能不久矣的身体状况后,以及Mary对唐顿庄园是否还可以还能还需要这样维系下去的疑问后,老夫人的话语无疑是定心丸啊,这段孙女情真的真的很动人。
老夫人是唐顿的灵魂,一路看着它跌跌撞撞走来,自是最最舍不得的,面对自己即将离开人世的预期,也是从容淡定,见过人世间太多太多的悲欢离合和迎来送往,知道以怎么样最优雅的方式离开。
片尾舞池中的旋转旋转和旋转,虽然看得我有些头晕,但还是好喜欢💕Mary和老夫人的那一眼,是笃定是信任啊。
要说其他逗趣儿的地方,仆人和仆人的战役。
因为设定在国王和王后到访,国王一方仆人“狗仗人势”,对唐顿仆人一行人处处压制,唐顿仆人一个个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竟然集体“密谋”,支开了讨厌的国王管家和主厨,重掌仆人大权。
用餐时,当国王/王后夸赞美食好吃夸赞自己的主厨时,我们正义的莫斯利男仆一下没忍住,竟然公开怼国王,这是帕特莫太太的厨艺。
awkward。
更加神奇的场景还在后面,竟然,竟然惊人地行了女式礼,莫斯利是活宝没错了,唐家屯的人就是这么朴实无华没错了😄每次看到汤姆布莱森,总是隐隐有些担忧,担心他不能好好留在唐家屯身体力行做贡献,担心他忽然又奔着自己的信仰理想去了,又变回那个冲动热血的司机青年。
但好在,汤姆变了,他真的变得成熟稳重,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对唐顿这片土地以及上面一人一物的尊重和认可,除了,桃花也挺多…人家里人都没介意还使劲掺和,又有什么理由说no呢托马斯小火车真的变得沧桑了,担任男管家,但又在一天之内遭遇事业低谷被弃用,换我也愤愤不平,所以新老两任管家和新老两任继承人在书房交谈的时候,那场面又是一度尴尬。
托马斯转身离开,给老爷甩脸色的时候还说今天锅炉房坏了没有热水,那一份隐隐的小傲娇,真的太逗了。
伯爵一家人也真的是把仆人当朋友一样看待,尊重他们的情绪,也真诚相待。
即使阶级有别,但并不妨碍彼此尊重。
唐顿庄园,喜欢场景服装和道具,喜欢人和物,喜欢贵族的精致和优雅气质,以及那份虽带有一丝古板保守却傲娇从容的谈吐和幽默。
从第一季泰坦尼克号沉船老爷第一任继承人不幸丧命到国王王后来访,从1912到1927这十五年的时间里,发生过战争,庄园也差点破产,住在里面的人物也来来往往、分分合合,那是时代的剪影。
作为旁观者,欣喜于今能在大屏幕看到告别(不想导演编剧再继续往下,此片已经给了信号老夫人身体出现问题,而老夫人这样风趣、尖酸,刻薄人物形象是全剧的精髓)。
故事是永远都不会有结局的,而我们可以发挥主观能动性将结局停留在最美好的舞池盛景。
🍻
《唐顿庄园》电影剧本文/〔英国〕朱利安·费洛斯译/曹宇光在一个镀金的房间,有人在印有王冠的信上署名,并放置在皮包里。
一会儿,一个穿制服的官员把包取走。
在国王十字火车站,只看得清轮廓的一群人正在往夜车上装邮包。
镜头继续向下,一个之后我们会知晓名为“切特伍德”的少校穿过人群上了车。
喷发出更多蒸汽后,火车呼啸着穿过黑夜,而切特伍德少校也坐到了他自己的车厢。
在一个灯光昏暗的屋里,邮政工人正在把信件分发到不同的格子里,而发现这封信件的人不禁停了下来。
天已大亮,火车进入乡村。
黎明时分,我们跟随着王室邮车蜿蜒前行,穿越唐顿村才在邮局前停下。
信件放在柜台上引起了注意。
骑着英国邮政的摩托车的邮差带我们看到沐浴在晨光里的唐顿庄园的标志性景观。
安迪把后门打开,邮差递过来一个特别的信封。
安迪:早啊。
邮差:今天这封很特别。
安迪:天啊!
安迪拿着信和其他邮件,沿着后厨过道前行。
他的神情有些异乎寻常的神圣。
帕特莫太太:你手里拿的什么?
安迪:就不告诉您。
安迪继续往前走,有意让帕特莫太太和黛西注意到他格外重视的架子。
安迪把信都交给了托马斯,托马斯眉毛挑了一下,拿个托盘垫着信,沿楼梯上楼。
内景,大厅/餐厅,唐顿,昼托马斯正进入大厅时,罗伯特正牵着狗提奥下来。
他停下来从托盘里取走了信。
托马斯:刚到的,老爷。
是从白金汉宫来的。
罗伯特:天啊。
罗伯特走进餐厅,我们能听到玛丽正在说话。
玛丽:在农场投资获得回报前必须削减开支,而且我们还得为修房顶做好打算。
罗伯特站在餐具柜旁读着那封信。
罗伯特:哦,这对我们节省开支肯定没好处。
布兰森:怎么说?
罗伯特:国王与王后要来庄园住了。
他克制着自己。
玛丽:什么?
是巡视约克郡的时候吗?
罗伯特:是的,就一晚。
他们就在唐顿住一晚,隔天就去哈伍德庄园参加舞会。
在村里要举行约克郡轻骑兵团的阅兵。
有没有可能亨利到时赶回来?
玛丽:我看没戏。
我会发个电报给他,不过在芝加哥有个摩托展,依我看他是不肯回来的。
罗伯特坐下用餐,喂了根培根给提奥。
罗伯特:汤姆,你好像热情不高,是有意克制吗?
是不是内心那个爱尔兰爱国者又要跳出来了?
布兰森:我知道您一直想拿我的观点寻开心。
罗伯特:我猜宫里会派人调查帕特莫太太是不是俄国间谍。
巴罗,你告诉楼下的人,我来告诉夫人。
托马斯:是的,老爷。
内景,厨房/厨房过道,唐顿,昼休斯太太、帕特莫太太和黛西、安迪在一起。
帕特莫太太:王室午餐会、阅兵还有晚餐?
我可得坐下歇会儿。
布兰森先生怎么说?
安迪:他怎么了?
帕特莫太太:嗯,他不是个共和党人吗?
休斯太太:要是卡森先生来了,谁都不准在他面前说这个词。
休斯太太从厨房走出去进了过道。
黛西:我赞同布兰森先生的看法,我也不喜欢国王。
或许这说明我也是共和党人。
安迪:英国人可以做共和党人吗?
外景,布兰卡斯特城堡,诺森伯兰,昼伊迪丝开车前往城堡。
伊迪丝(画外音):只有两周时间准备吗?
天啊!
内景,布兰卡斯特城堡和唐顿,小厅,昼伊迪丝和科拉通电话。
伊迪丝:真是殊荣。
科拉:的确,但就我对王室驾临的了解,我们得一套套地换衣服了。
伊迪丝:我刚去买了一大堆东西,这样正好。
汉德利西摩女士要为我做件舞会裙,我会叫她加紧进度。
科拉:让她寄到我这里。
其他事情的进展如何?
伊迪丝:您知道,我今天要招待30个人的午餐,为了资助救生艇的事。
还是明天来着,反正是资助个什么事。
科拉:听上去你还是那么繁忙,那回头见了,亲爱的。
外景,卡森的小屋,昼卡森在菜园里工作,休斯太太也参与进来。
休斯太太:你知道我能带回来我们吃不完的蔬菜。
卡森:是啊,我就是喜欢有事做。
宅子那边对这消息是什么反应?
休斯太太:黛西都要唱《马赛曲》了,这也不算意外。
怎么了你?
我以为你会高兴呢。
卡森:我还好,不过来访是无上的荣幸。
但王室成员要来唐顿,之前肯定去过国内最尊贵的大宅。
布莱尼姆、查茨沃思、阿伦德尔。
巴罗先生清楚他要承担怎样的重任吗?
休斯太太: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已经不管事了。
赶紧进来吃午饭,我还要回去呢。
休斯太太并没有在意自己的话可能会触动卡森。
外景,旅馆,唐顿村,昼切特伍德少校走进来,带着个皮箱。
内景,旅馆的一个房间,唐顿村,昼女店主:先生,就是这里了。
切特伍德:这个房间就很好,谢谢。
切特伍德把箱子放在床上,女店主把钥匙递给他就离开了。
他走到窗边,房间望出去是一片绿地。
外景,白金汉宫,昼天鹅在宫殿附近的湖中游来游去。
内景,白金汉宫,昼一个男仆打开镀金门。
王后抬起头。
男仆:巴格肖夫人来了,陛下。
莫德·巴格肖面色和蔼,神情却十分坚定。
玛丽王后:好啊,等他们来了,我们就去1844号房。
请坐吧。
莫德和玛丽王后移步到休息区,莫德手里拿着个文件夹。
莫德:我刚拿到了约克郡之行的日程表,陛下。
玛丽王后:是的,刚定下来的。
我相信会很愉快的。
莫德:我没想到还要去唐顿庄园住。
玛丽王后:就一晚。
在那儿要看阅兵,再吃一顿晚宴,然后就去哈伍德看玛丽公主。
莫德:不知我可不可以直接去哈伍德?
玛丽王后相当惊讶。
莫德:格兰瑟姆伯爵是我的亲戚,但两家却有些不和。
至少我与他们见了面可能会吵起来。
玛丽王后:为什么会吵起来呢?
莫德:格兰瑟姆伯爵的母亲认为,她儿子应该成为我的继承人。
玛丽王后:格兰瑟姆老夫人有时很是不依不饶,这点我很清楚。
莫德:一点儿没错,陛下。
玛丽王后:但如果他们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也得让他们知道啊。
内景,厨房,唐顿,夜黛西、安娜、休斯太太和帕特莫太太在一起。
帕特莫太太:真不知他们会喜欢简单的还是高档的食物。
黛西:他们肯定不会想吃简单的食物。
就他们那些人,肯定喜欢酱汁、白酱汁、冰镇,什么都抹奶油吧。
帕特莫太太:“那些人”?
他可是英国国王,全世界也就一个啊,还“那些人”呢!
休斯太太:先别计划得太详细,等我了解了需求再说。
帕特莫太太:我清楚对我的要求——食物。
你也是,黛西,少贫嘴,多干活儿吧。
安迪拿着个空托盘进来,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安迪:布丁好了吗?
帕特莫太太:好了。
黛西,把蛋奶酥从烤炉里取出来,我去拿眼镜。
黛西:这个国家需要做出改变。
安迪:你就该去竞选议员。
黛西嗤笑了一声。
安迪:有何不可?
阿斯特夫人不就做到了嘛?
黛西:所以约克郡的一个厨娘的助手就肯定能紧随其后吗?
安迪:你总得有大梦想嘛。
黛西:可你有大梦想吗,安迪?
安迪:我没惹你生气吧?
黛西:这可从何说起啊?
安迪:嗯,首先,你都不提我们婚礼的事了。
黛西:准备好了自然会结婚,现在还不是时候。
安迪:可是,我已经准备好了。
黛西:快把布丁端上去吧,要不待会儿要塌的。
安迪走开了,帕特莫太太一直在听。
内景,餐厅,唐顿,夜安迪和托马斯伺候着。
维奥莉特、伊索贝尔和默顿都在用餐。
维奥莉特:莫德·巴格肖要来唐顿吗?
罗伯特:是的,作为王后的侍女。
维奥莉特:我的天啊!
玛丽:这么惊讶?
她是什么人?
维奥莉特:她是你父亲的亲戚。
我们一会儿再说吧。
罗伯特:您可别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维奥莉特:准备得怎么样了?
罗伯特:一切都尽在玛丽的掌握中。
玛丽:远远没有,要做的事太多了。
默顿:我们过来看见在草地上丈量的是谁啊?
玛丽:他们在搭建阅兵时王后要站的讲台。
默顿:听上去很令人期待啊。
伊索贝尔:我感觉好浪费钱啊。
维奥莉特:又来了。
科拉:王室不就该如此吗?
用他们的威严和魅力为国民的生活添彩啊?
伊索贝尔:可丁尼生说过,“仁心贵于冠冕,信念胜于血统”。
维奥莉特:你有足够的陈词滥调撑过这次到访吗?
伊索贝尔:如果想不出了,我就来找你要。
内景,会客厅,唐顿,夜他们喝了咖啡和其他饮料后,仆人离开。
提奥躺在壁炉边。
维奥莉特端坐其位。
默顿:谢谢你,巴罗。
现在和我们讲讲巴格肖夫人的事吧。
她是个远亲吗?
罗伯特:不是,她父亲是我的伯祖父。
玛丽:那我怎么没听说过她?
维奥莉特:因为她选择断绝了和家族的关系。
玛丽:您知道为什么吗?
维奥莉特:可能猜得到吧,我认为她有意剥夺你父亲的合法继承权。
她没有子女,你父亲是她关系最近的亲戚。
罗伯特:我可不希望您当面这么说。
伊索贝尔:您是在谋划什么吗?
我能看到您有种马基雅维利般狡猾的眼神。
维奥莉特:马基雅维利向来被低估,他有很多品质。
伊索贝尔:卡利古拉也有呢,不过可不都是好品质。
玛丽:您想怎么做,奶奶?
维奥莉特:最好是能让莫德将你父亲视为她自己没能有的儿子。
罗伯特:那他能成为我没能有的母亲吗?
维奥莉特:风凉话是最低级的小聪明。
内景,厨房过道/仆人休息室,唐顿,夜莫斯利出现时,仆人们快吃完晚饭了。
贝茨:莫斯利先生,这么晚了还出来?
莫斯利气喘吁吁。
莫斯利:是真的吗?
帕特莫太太:你说什么是真的,莫斯利先生?
莫斯利:贝克韦尔先生说,您告诉他,王室要来造访。
帕特莫太太:这下我知道,我要是有秘密不能告诉谁了。
莫斯利:我们居然能有如此荣幸。
黛西:你怎么也这样啊,我好失望。
帕特莫太太:别搭理她。
莫斯利:你说我能不能获准再穿一次制服?
帕特莫太太:学校能准你的假吗?
莫斯利:他们肯定会为此准我假的,我敢肯定。
贝茨:等我们知道了要求再说吧。
莫斯利:你说怎么样,巴罗先生?
你能允许我为国王夫妇服务吗?
托马斯:嗯,这个——铃响了。
贝茨:叫我们了。
莫斯利一时无语,安娜看出他的惊愕。
帕特莫太太:再见了,莫斯利先生。
目瞪口呆的莫斯利要走了。
贝茨站起来。
贝茨:等我们完事了,是我去接约翰尼还是你去?
安娜:我去接吧。
莫斯利:多么让人激动啊!
黛西:他们都疯了,就为了我们根本不认识的一对男女如此兴师动众。
帕特莫太太:别管这事儿了,我想跟你说,我想到了一些你婚礼上可以做的菜。
黛西:别再老提这事儿了。
内景/外景,唐顿,昼窗帘取下,旧布掀起。
女仆们整理床铺,把器皿擦洗得锃亮。
休斯太太(画外音):我们只剩几天了,我问过夫人,她同意了我们平时的规矩要暂时改改。
主人在用的房间不用我们打扫,除此之外,没有其他限制了。
一切细节不管多小都要顾及到。
内景,用人休息室,唐顿,昼休斯太太仍对站在桌子周围的全体仆人训话。
休斯太太:周四之前这宅子里所有地方都要亮得发光。
安迪:天啊。
托马斯:各位请听我说,今天下午,国王陛下的管家威尔逊先生将从雷比城堡过来,并会带一位贴身女仆和一位贴身男仆来。
贝茨:向我们传达指示吗?
巴克斯特:那王室仆人还要我们服侍吗?
托马斯:那就要看他们怎么说了。
黛西:我可不要服侍那两位贴身仆人,真是“谢谢”他们了。
安娜:我们先别着急,等着看他们怎么说嘛。
贝茨:但愿如此。
外景,汽车展示厅,约克,昼之前我们见过的切特伍德正在观望着,他看见布兰森出现了。
切特伍德走过马路。
内景,汽车展示厅,约克,昼切特伍德进门时,布兰森正脱下外套和手套。
布兰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先生?
切特伍德:我其实是专程来找你的。
切特伍德一副英国军官做派,穿粗花呢衣服,说话有点儿拖腔。
布兰森:需要我做什么吗?
您是——切特伍德:切特伍德。
军衔少校。
您是布兰森先生吧,格兰瑟姆伯爵的女婿?
布兰森:是的。
切特伍德:嗯,报纸上说国王王后巡视约克郡期间会在唐顿庄园小住。
布兰森:如果报纸上这么说,那就肯定是真的。
切特伍德:是啊,真是荣幸。
虽然作为爱尔兰人,你可能不这么觉得。
布兰森:我知道这至少是对我岳父母的肯定。
切特伍德:我听说,还会举行阅兵,对吧?
你对此怎么看?
布兰森:您问我怎么看,是什么意思?
切特伍德:只是你并没说是否支持他们,我说的是国王和王后。
布兰森:我支持格兰瑟姆伯爵。
切特伍德:答得聪明。
那我们后会有期了,布兰森先生。
布兰森感觉被试探了,有些好奇。
内景,银餐具室,唐顿,昼托马斯正盯着一排排银餐具看,此时,玛丽进来了。
玛丽:巴罗,他们说你在这里。
天啊,很高兴有需要时我们家还能一展风采。
都清理过了吗?
托马斯:一切都多多少少做了个大概,小姐,但最后的调整还没做。
玛丽:为何还没做?
托马斯:我是在等陛下的管家,我想应该问他该在桌上摆什么。
玛丽:是吗?
我们自家桌上摆什么自己难道不能决定吗?
门开了,安迪向里张望。
安迪:前门门铃响了,巴罗先生。
玛丽:你先去吧。
托马斯:好的,小姐。
托马斯把玛丽留在餐具室。
外景,唐顿,昼威尔逊先生站在一辆闪耀的汽车前,贴身男仆埃利斯和女仆劳顿也站在旁边。
托马斯打开门走出来。
托马斯:您好,威尔逊先生,欢迎来到唐顿庄园。
威尔逊不屑地瞧瞧庄园,威尔逊、埃利斯和劳顿从托马斯身边走过进入庄园,托马斯跟在后面。
内景,大厅,唐顿,昼托马斯和威尔逊一行进来时,玛丽正穿过大厅。
她和托马斯四目相对,她挑了挑眉毛。
托马斯:这边请,威尔逊先生。
内景,图书馆,唐顿,昼玛丽带卡罗琳走进来,全家都在茶歇。
乔治和罗伯特在下棋,布兰森和西比在一起,科拉正在读一封信。
玛丽:王室管家真吓人,巴罗活像看到眼镜蛇的兔子。
科拉:天啊,需要我下去吗?
布兰森:他们心里有数的。
玛丽:是吗?
他们的工作严重滞后。
蓝房的地毯上有块弄不掉的污渍,我还没给阅兵式找到椅子。
男仆的事也没定下来。
罗伯特:如果没人上来服侍,我就自己再倒杯茶吧。
科拉:真不错,玛丽公主邀请我们明天去哈伍德喝下午茶。
玛丽:我还有一堆事呢。
科拉:不知这是否表示这对年轻夫妇住进了大宅里。
罗伯特:他们可算不上“年轻夫妇”,至少男方不算啊。
科拉:我一直觉得她很害羞。
罗伯特:王室成员还“害羞”?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科拉:不管怎样,我们得去。
内景,仆人休息室,唐顿,昼威尔逊正在交待家务安排。
莫斯利并不在,但埃利斯先生和劳顿小姐在。
威尔逊:我会返回雷比城堡,然后周四在陛下到唐顿庄园之前先赶来。
但国王陛下的贴身男仆埃利斯先生和王后陛下的服装师劳顿小姐会住在这里,希望不会有所不便。
他们也可以去村里住。
休斯太太:不,我们会给他们安排房间的。
威尔逊:还有主厨库尔贝先生。
帕特莫太太: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库尔贝先生是主厨吗?
威尔逊:一点儿没错。
我们希望你能准备好厨房。
帕特莫太太:那我要订购什么呢?
威尔逊:不用,他会把东西都带来的。
黛西:那我们就不用做饭了?
威尔逊:只要给陛下的仆人做饭就好。
库尔贝先生可没那个时间。
帕特莫太太:这样啊,那还真是值得期待呢。
休斯太太:冷静点儿,帕特莫太太。
如果这种接待的规矩就是如此。
威尔逊:韦布太太和四位男仆会在前一天随库尔贝先生到来。
休斯太太:这位叫……韦布太太,是吗?
她是谁?
威尔逊:她是女管家,她还会带来两位女仆。
休斯太太:女管家?
威尔逊:就是陛下下榻期间。
休斯太太:那还有女仆呢?
威尔逊:她们负责铺床、清理浴室什么的。
休斯太太:这样啊。
那我和我的女仆就不参与准备工作了吗?
托马斯:就是说陛下下榻期间,您是管家——威尔逊:不好意思,我可不是管家,我是国王的侍从长。
众仆人几乎五雷轰顶。
黛西翻了翻白眼。
贝茨:那我们的下人就无事可做吗?
威尔逊:他们肯定能帮上忙的。
黛西:但如果主厨、贴身男仆和女仆都在这里,他们要怎么在雷比城堡吃饭更衣呢?
威尔逊:所有人都各有备用人选。
主贴身男仆和主服装师会先于陛下赶到,同行的还有掌马官、侍女、两位警探和两个司机。
另一个主厨从雷比去哈伍德,有四位男仆随他走,另外四位来这里。
你们都清楚了吧?
不,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了。
外景,唐顿庄园空旷地,昼维奥莉特和伊索贝尔在散步。
伊索贝尔:你总不能在王后面前给巴格肖夫人难堪吧?
维奥莉特:哦,我只是想避免犯罪发生。
伊索贝尔:谁说这是犯罪了?
维奥莉特:我说就是。
伊索贝尔:难道你在这事上就是专家吗?
维奥莉特:我在什么事上都是专家。
伊索贝尔:你肯定能猜到她为何不让罗伯特做她的继承人吧。
维奥莉特:我完全想不出。
他是她最近的亲属,家族掌管布朗普顿已经三百年了。
可她还想捐给谁呢?
慈善机构吗?
还是宠物机构?
伊索贝尔:我倒是以为家里要操心的事够多了。
维奥莉特:那都不是重点。
伊索贝尔:好吧,那我们也得努力探明她的理由。
维奥莉特:可又能有什么理由呢?
伊索贝尔:这不正是我想知道的嘛。
内景/外景,卡森的小屋,昼卡森和休斯太太在一起。
有人敲门,是玛丽在外面。
卡森请她进屋。
玛丽:卡森。
卡森:小姐?
请进。
真是荣幸啊。
玛丽:我本不想给你添麻烦,但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卡森。
巴罗确实难担重任。
卡森:您什么意思,小姐?
玛丽:他连银器都不肯擦拭,或者说不肯让安德鲁擦拭。
卡森:什么?
玛丽:他说那个什么侍从长会选择用哪件银器。
卡森:这样啊。
玛丽:其实,他迷迷糊糊的。
你愿意帮我一把吗?
我感觉自己的担子好重。
卡森:我明早就过去,小姐,您别担心。
玛丽:你真是太给力了,卡森,别的不说了。
我先走了。
玛丽离开了。
休斯太太:你就是没法对她说不。
那巴罗先生怎么办?
卡森:巴罗先生要不高兴就得受着。
休斯太太:那他肯定就是受着了啊。
卡森坐下来,心满意足。
内景,男仆卧室外过道/埃利斯的房间,夜托马斯带埃利斯到他的房间。
托马斯:我们在楼上晚餐后才用餐,所以你的时间来得及。
埃利斯:多谢了。
托马斯:两个贴身男仆怎么工作啊?
埃利斯:我为陛下准备在唐顿穿的衣服和制服,等米勒先生到了,我再把在哈伍德要用的东西备好。
然后我回伦敦,为他们回去做准备。
一环扣一环的。
托马斯:所以米勒先生为陛下更衣?
埃利斯:除非他生病,那样就得我来。
托马斯:他经常生病吗?
埃利斯:不会。
两个人哈哈大笑。
内景,厨房/厨房过道,唐顿,夜帕特莫太太在水池旁,黛西在她旁边。
黛西:真不像话,他们高高在上地提要求,现在我们在自己家里却无所适从。
帕特莫太太:我得同意,确实让人失望。
这水也不怎么热啊,难道他们都在洗澡吗?
黛西:我怎么知道啊?
黛西来到过道,安娜和贝茨在等着。
贝茨背着他们的小儿子。
托马斯下楼来。
安娜:巴罗先生,你不该和老爷说说吗?
托马斯:要说什么啊?
贝茨:我们受到这样的羞辱确实很不像话。
托马斯: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托马斯走开了。
安娜:难道王室下榻的时候,仆人总这样被践踏吗?
他们随身带那么多仆人?
贝茨:或许是因为他们要跑遍全郡,所以得确保一切按他们喜欢的方式来。
安娜:难道我们就做不好吗?
黛西:我们不是足球啊,贝茨先生,不该被这样一脚踢走。
外景,公园,唐顿,昼卡森迈着大步走在车道上,志在必得的样子如同回归王位的骄傲王者。
内景,图书馆,唐顿,昼罗伯特和玛丽在一起。
罗伯特:我们怎么跟巴罗先生说啊,毕竟他没做错什么。
玛丽:他根本什么都没做,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罗伯特:但这似乎很不公平。
卡森走进图书馆,清了清嗓子,好让大家意识到他的存在。
罗伯特:这样啊,人都已经来了。
卡森:我已经叫人去喊巴罗先生来了,老爷。
门开了,托马斯走进来。
托马斯:您找我吗,老爷?
卡森先生,您怎么来了?
罗伯特:嗯,是这样的——玛丽:王室下榻期间,卡森会搬回来住。
托马斯:什么?
他说这句时的话音毫不掩饰,两眼直盯着卡森。
托马斯:您要回来做管家吗?
我才是管家。
卡森:是的,这个事情——托马斯:我可以问问这事谋划多久了吗,老爷?
罗伯特:这倒也说不上什么谋划。
托马斯:因为我不太懂这下我该怎么办。
罗伯特:嗯,你可以算是——托马斯: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不想“算是”什么,老爷。
如果有必要,王室造访期间我会让位。
等陛下离开后,我再继续为您服务。
如果这一切是您的意思。
罗伯特:请不要误会——但托马斯主意已定,他向门口走去。
托马斯:忘了提醒您,锅炉出了问题,没有热水了。
玛丽:天啊,这可真行啊。
罗伯特:那,巴罗——托马斯大怒而去,几乎是摔门离开。
卡森:别担心,水管工很快就能修好,小姐。
今晚和明早我们先用水壶把热水端上来就好。
这也不难,三百年来不都这么干的。
罗伯特:那就谢谢了,卡森。
真是顺利啊!
玛丽:您要解雇他吗?
罗伯特:不,事实上,我还觉得挺有趣。
我以前可从没觉得他是个有原则的人。
外景,唐顿村,昼新的一天,帕特莫太太和黛西走在人行道上。
帕特莫太太:我得告诉他,我们只是来为仆人采购的。
恐怕是让他白抱希望了。
她们走进贝克韦尔先生的铺子。
内景,贝克韦尔的铺子,唐顿村,昼贝克韦尔先生正在招呼莫斯利,他见到帕特莫太太很高兴。
贝克韦尔:正说着你呢,快进来,进来。
我刚刚还说,你肯定想确认订单。
帕特莫太太:是吗?
莫斯利:真的,村里所有人张口闭口都在说这个呢。
帕特莫太太:那是自然啊。
贝克韦尔:我知道这有点儿自作主张,但我列出了所有你最喜欢做的菜的原料。
这么多年了我早背熟了,不过有些东西还得另买,所以我们真得抓紧了。
帕特莫太太:我感谢你的一切努力,贝克韦尔先生。
贝克韦尔先生笑了。
贝克韦尔:我心里都要乐开花了。
我真想告诉你,我们小店能为国王陛下提供食物。
只可惜我父亲看不到了,不然他肯定会为我骄傲的。
帕特莫太太:哦,他原本就会以你为傲的,贝克韦尔先生。
贝克韦尔:不不,这可不一样,这是我职业生涯的巅峰,也是我人生的巅峰。
大家都很羡慕我。
我在我觉得你会需要的东西旁打了钩。
帕特莫太太:现在情况是这样——贝克韦尔:我估计午餐会大概有12个人左右。
当然,晚宴要更盛大,我看30个人差不多吧?
如果我说错了请您纠正。
帕特莫太太:嗯,您看是这样——黛西:您说得没错儿,贝克韦尔先生,如果人数有变我们再告诉您。
帕特莫太太瞪了瞪黛西,可黛西毫不在乎。
黛西:奶油水果蛋白饼不太实用,还是俄式奶油蛋糕更保险。
我们大部分能提前准备。
莫斯利:我还能为王室服务呢!
想想都激动啊!
他不禁唱起歌来,和帕特莫太太跳起华尔兹。
莫斯利(唱歌):与威尔士王子的女舞伴共舞的男人,也曾与我共舞;我激动得几近疯狂,完全乐开怀啊——贝克韦尔:我所有的供应商都激动万分。
帕特莫太太,我将永远对您感激不尽,哪怕我活到一百岁。
外景,唐顿村,昼帕特莫太太和黛西从店铺出来往回走。
帕特莫太太:我觉得自己这样是个骗子,我得回去说清楚。
黛西:让村里人把你当成卑微的厨房女佣吗?
更别说让贝克韦尔先生难过一年了。
你不能这么做。
黛西径自走了。
帕特莫太太有些犹豫。
外景,唐顿,昼罗伯特、科拉、玛丽、安迪、艾伯特、卡森和休斯太太看着一辆车停过来。
伊迪丝、伯蒂和玛丽戈尔德下了车。
罗伯特:没带女仆,没带贴身男仆,甚至都没带保姆。
伯蒂:都1927年了,我们是现代人。
科拉:保姆会照顾玛丽戈尔德,安娜会照料你的。
玛丽:是吗?
她真会吗?
科拉:当然。
就像以前一样,奶奶和伊索贝尔都来了,我们下午还要去拜访玛丽公主。
伊迪丝:我的新舞会裙到了吗?
科拉:还没到,不过会到的。
内景,靴室,唐顿,昼王后的服装师劳顿正和安娜一起清洁鞋子。
贝茨也在,正给罗伯特的一双鞋上油。
安娜:你为王后陛下工作多久了,劳顿小姐?
劳顿:有六年了。
贝茨:真有趣啊。
能担此大任,你一定是个技艺高超的女裁缝。
劳顿那得意的笑似乎印证了这点,她很不谦虚。
劳顿:至少没人对我的手艺有过不满。
我曾师从露西尔女士。
王后陛下想要个专业的裁缝。
安娜:于是他们便找到了你?
劳顿:是我的名声让他们找到了我。
安娜和贝茨对了下眼神,贝茨笑了笑,劳顿并没注意到。
内景,餐厅,唐顿,昼午餐会快结束了。
卡森在照看着,科拉站着。
科拉:快点儿,你们两个,快3点了。
我们需要做好准备。
默顿:公主会参加阅兵吗?
罗伯特:他们夫妇都会来。
伊索贝尔:我一直都觉得玛丽公主非常悲伤。
维奥莉特:嗯,她可是王室成员,王室女子本就不该随意露齿大笑。
伊索贝尔:那也大可不必显得惨兮兮的啊。
维奥莉特:那是你觉得她看上去很惨,我觉得她看上去非常高贵。
默顿: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维奥莉特:看到你来了,真让我安心,卡森。
是什么让你又肩负起了从前的重任呢?
卡森:我觉得我该去到能发挥我最大用处的地方,夫人。
维奥莉特:这句明智之言适用我们所有人。
所有人都站起来,离开了餐厅。
外景,哈伍德庄园,约克郡,昼这座辉煌的宫殿稳坐于四围之中。
一辆车开过来,车上下来三位夫人,她们直奔入口。
内景,会客厅,哈伍德庄园,昼男仆报告来访者的名字。
三个人已脱去外套,但还戴着帽子和手套。
男仆:赫克瑟姆侯爵夫人、格兰瑟姆伯爵夫人以及玛丽·塔尔伯特夫人。
三个人朝壁炉边上30岁左右的女子走去,那名女子看上去神情忧伤。
三个人深深行了宫廷见面礼。
科拉:公主殿下。
玛丽公主:请坐吧,格兰瑟姆夫人。
我想我父母的到访一定让你们手忙脚乱吧,我非常同情你们。
科拉:我们完全不必对您多说。
玛丽公主:千万别刷新漆,他们很讨厌新油漆的气味。
玛丽:但愿这条忠告不算太迟。
伊迪丝:您现在住在这里吗,殿下?
玛丽公主:不,我们还是住在戈尔兹伯勒。
不过哈伍德伯爵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们前来准备到访和舞会的事宜。
门开了,一位保姆带着两个三四岁的男孩出现。
公主张开双臂,两个男孩朝她跑过去。
玛丽公主:你们好啊,宝贝们!
你们还好吗?
今天开不开心啊?
她的脸色好起来了,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
内景,厨房/厨房过道,唐顿,昼一个年轻人进来时,黛西正在忙活着。
这个年轻人非常英俊。
黛西:你是?
塞利克:今天你很走运,我是新来的水管工,托尼·塞利克。
黛西:哦,对啊,是的。
我带你去锅炉房吧。
黛西乱了方寸。
正当她要走时,安迪出现了。
安迪:你是要去哪儿啊?
黛西:这位是水管工塞利克先生,我带他去锅炉房。
安迪:我来带吧。
黛西:不用你了,和帕特莫太太说一声我去哪儿了就行。
她和塞利克离开了。
安迪很是不爽。
内景,会客厅,哈伍德,昼已经上了茶,保姆在和男孩们玩耍。
科拉:周四请务必也把孩子们都带来。
玛丽公主:啊,那真是太好了!
拉塞尔斯:孩子们怎么在这里?
公主的丈夫走进房间。
保姆支支吾吾地回答。
保姆:我们刚回来,他们就想——拉塞尔斯:6点前他们是不许进客厅的。
保姆:我知道,老爷,但他们——拉塞尔斯:带他们上楼,今晚也别再把他们带下来。
保姆:是的,老爷。
玛丽公主:但他们只是——拉塞尔斯:拜托你了,保姆。
保姆把两个男孩领出会客厅。
玛丽公主:还记得格兰瑟姆夫人和她的女儿们吧?
拉塞尔斯:格兰瑟姆夫人,你好。
玛丽公主:她们希望我们带孩子们去参加阅兵。
拉塞尔斯:不行,他们只会惹麻烦。
科拉:我们希望你们两位当晚都能留下用餐,拉塞尔斯伯爵。
拉塞尔斯:不,恐怕不行。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发生的一切显得奇怪又粗鲁。
拉塞尔斯走出去关上门。
内景,锅炉房,唐顿,昼塞利克和黛西检查锅炉。
黛西:那你开工吧,我就不打扰了,我走了。
塞利克:你不打算祝我好运吗?
黛西:看你的样子也无需我的祝愿,塞利克先生,你也无需任何人的祝愿。
塞利克:难道你不知道我需要什么吗?
黛西:我也不想知道。
黛西走时塞利克微笑了一下,很欣赏她的直言不讳。
外景,唐顿村,草坪,昼伯蒂和布兰森穿过草坪去看完工的讲台,他们周围都是装饰的彩旗。
伯蒂:还需要再次修剪草坪吗?
布兰森:他们明天早上会修剪的。
这时有个男人朝他走过来,是切特伍德少校。
切特伍德:你好,布兰森先生,在为迎接国王夫妇做准备啊?
布兰森:没错儿,这是赫克瑟姆侯爵。
这位是切特伍德少校。
伯蒂和他握了握手。
伯蒂:你是来参加阅兵的吗?
切特伍德:正是,我在旅馆住下了。
伯蒂:我先失陪了。
伯蒂去和工人们聊天,布兰森跟得很近。
布兰森:还是说你其实是来盯着我的?
切特伍德:我倒是希望你能带我参加仪式。
能请你喝一杯吗?
布兰森:稍后我再来找你吧。
切特伍德朝着旅馆走去。
伯蒂:他是谁?
布兰森:我也不知道。
军方的人吧,有可能是公职人员。
但我会和他喝一杯,努力让他安下心。
伯蒂:他有何目的?
布兰森:或许只是想确定我已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我吧。
外景,唐顿,夜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布满乌云。
安娜(画外音):你怎么样,小姐?
都准备好了吗?
内景,玛丽的卧室,唐顿,夜玛丽在安娜的帮助下换晚礼服。
玛丽:没有。
我心跳得厉害。
对了,你看到客厅里壁炉边桌子上那个银盒子了吗?
奶奶以前总在里面放纸牌。
安娜:我知道是哪个。
不见了吗?
玛丽:是的,而且壁炉架上的小丘比特也不见了,一定是拿到楼下去清洁了。
门开了,换好衣服的伊迪丝走进来。
安娜:我正要去找您,小姐。
伊迪丝:别担心,我没事。
安娜:没别的事我先告退了,小姐。
玛丽:没事了。
你拿得动水壶和脸盆吗?
会不会太重?
安娜:没事,我拿得动。
玛丽:锅炉怎么样了?
安娜:他们肯定能尽快修好。
安娜拿着大罐和瓷盆离开了。
伊迪丝:伯蒂刚才跟汤姆在一起。
玛丽看着她,充满好奇。
伊迪丝继续说。
伊迪丝:你说汤姆不会企图捣乱吧?
玛丽:你怎么会这么说?
伊迪丝:伯蒂说有军队的人在监视他。
玛丽:汤姆喜欢吓人而已啦。
他绝不会背叛这个家,绝对不会。
我们下楼吗?
伊迪丝:好,走吧。
内景,厨房,唐顿,夜水管工塞利克也很会讲故事。
已是伺候楼上用晚餐的时候,黛西给他倒了杯茶。
塞利克:于是我跟她说,“听着,女士,这里还有个小家伙需要转动呢。
”帕特莫太太:注意点儿,塞利克先生,黛西听了会害羞的。
黛西:我可没那么容易害羞。
现在赶紧喝了吧。
但她递给塞利克茶的时候还朝他微笑。
巴克斯特:这茶你该喝的,都已经这么晚了。
塞利克:嗯,我得把活儿干完,而且我不介意长时间工作。
我打算自己开店单干,那样肯定不能朝九晚五。
巴克斯特:这些水壶都沉死我了。
我们以前是怎么做到的?
帕特莫太太:也许以前的人比较强壮吧。
黛西:也许他们对生活的期望少一些。
塞利克:我对生活可有很多期望。
黛西:我也是,而且我打算一一实现。
塞利克笑了,很是敬佩。
安迪:你还在这里?
安迪拿着个托盘,不知已经观看了多久。
帕特莫太太:塞利克先生为了我们辛苦工作了好几个小时,安迪。
安迪:那他就该回家了。
开胃菜准备好了吗?
黛西:端走吧。
安迪把小吃的托盘端着就离开了。
塞利克:他说得对,新水泵明早9点差不多能到,到时我再来。
帕特莫太太:我们也会在的。
塞利克:再见。
塞利克把杯子放下,走到门口就离开了。
内景,图书馆,唐顿,夜科拉出现时罗伯特正在倒威士忌。
科拉:刚才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她在伦敦,在罗莎蒙德家。
罗伯特:不可能吧,她跟我们一起吃午饭时可只字未提。
科拉:她是今天下午去的,明天就回来,所以我邀请她来喝茶。
你务必劝她别去纠缠莫德·巴格肖。
罗伯特:我想就算是妈妈也不会在国王面前寻衅吧。
科拉:不知道他能否早点儿来。
他们都笑了。
罗伯特:你激动吗?
科拉:有一点儿,你呢?
罗伯特:如果我承认会不会显得很庸俗?
科拉:对美国人来说不会。
这时罗伯特把科拉拉过来,亲了她一下。
外景/内景,唐顿,昼园丁们在修剪草坪、清理道路,其他人在擦窗。
屋子里面的清洁工作也是热火朝天。
卡森和厅里的男仆仔细检查瓷器和水晶器皿。
银具已经打磨光亮,卡森从酒窖选酒,安迪给钟上发条。
外景,唐顿,昼一辆老式大巴车停下来,卡森、贝茨和休斯太太正在等候。
一个傲慢的男人和一个趾高气扬的女人走过来,还带着四个男仆和两个女仆。
贝茨:他们到了,卡森先生。
卡森:我来处理。
这一男一女停下来,好像指望别人靠边站着。
库尔贝:我是库尔贝先生,这位是女管家,韦布太太。
卡森:沿着这条路,就能走到厨房所在的院子。
库尔贝:我说了,我是库尔贝先生,国王王后陛下的主厨。
库尔贝撇开他们径自进了大厅,韦布太太紧随其后。
休斯太太:干得好,查理,一开始就奠定了基调。
贝茨:这边请,先生们。
内景,会客厅/大厅,唐顿,昼安娜进到会客厅,发现劳顿小姐在,她惊愕得站住了。
安娜:劳顿小姐?
劳顿:我就是到处看看。
这庄园很美。
安娜:你肯定见过很多更美的。
她在旁边的桌子上一直找一只手套。
安娜:我是来拿手套的,但我们其实不该进这个房间。
劳顿先溜出去了。
内景,厨房,唐顿,昼厨房里面一团糟。
库尔贝:你,这个放哪里?
帕特莫太太:别惹我好吗?
黛西:我们在洗涤室腾出了一些空间,还有那个橱柜。
黛西向帕特莫太太转了转眼睛,低声说着。
黛西:真能没事找事,小题大做!
帕特莫太太:嗯,我们和贝克韦尔先生订的东西呢?
黛西:跟我来。
内景,橱柜,唐顿,接前景黛西在前面带路,穿过挤满人的过道来到一扇门前。
她把帕特莫太太推进去并打开了灯。
橱柜里满满的。
帕特莫太太:哦,你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黛西:一个园丁帮我搬进来的,没让人看见。
帕特莫太太:或许可以卖掉这些东西,然后拿钱付给贝克韦尔先生。
黛西:别担心,等客人走了,他们能慢慢吃完。
内景,厨房过道,接前景黛西和帕特莫太太出现时,塞利克朝她们走过来。
塞利克:弄好了,帕特莫太太,新水泵装好了。
黛西:大英雄,了不起啊!
安迪:你该告诉的人是休斯太太,或卡森先生,而不是她们。
帕特莫太太:没关系,塞利克先生,我们会转告他们的,谢谢你。
黛西绕过安迪时塞利克离开了。
他们遇到了正和韦布太太一起走的休斯太太。
韦布太太:但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休斯太太,我就想知道国王王后陛下睡哪间,好让斯廷森小姐准备好房间。
休斯太太:那我带你去,韦布太太。
因为如果没有我帮你,你是找不到地方的。
她气得面色铁青。
内景,靴室,唐顿,接前景巴克斯特、安娜、托马斯与埃利斯在一起。
安娜:这种事总是这样吗?
埃利斯:王室造访就像湖上的天鹅,上面看是优雅和平静,下面得拼命划水。
托马斯:我真想偷个闲。
埃利斯:等米勒先生到了,我明晚就能放假。
我还说好去看看我妈妈。
你跟我一起去约克吧,我们好喝一杯。
巴克斯特:你去吧,你又不用当班。
埃利斯:那就说定了,等我没事了来找你,我们可以租辆车。
埃利斯走开了,现在,过道里已经吵起来了。
休斯太太:韦布太太,我是这里的女管家。
内景,厨房过道,唐顿,接前景韦布太太:只要国王陛下住在这里,你就不是女管家了。
休斯太太:但他不是还没来呢吗?
内景,大厅,唐顿,昼罗伯特带着狗走过大厅,仆人们正在擦洗每一处的表面。
内景,图书馆,唐顿,昼罗伯特、伊迪丝和伯蒂也来和大家一起喝茶,孩子们也都在。
罗伯特:简直像住在了工厂里。
玛丽:这让我想起了战时这里作疗养院的样子。
科拉:我很享受那段时光,不过这么说让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汤姆去哪儿了?
西比:爸爸去村里了。
罗伯特:又去了?
他要干什么啊?
保姆走过来把孩子们召集齐就带走了,在门厅和维奥莉特擦肩而过,她还戴着帽子。
维奥莉特:我从车道过来时看到汤姆一脸严肃。
罗伯特:希望他不是在造炸弹。
伯蒂:很多玩笑都会一语成谶呢。
我们猜他被政治保安处盯上了。
罗伯特:这怎么可能。
妈妈,伦敦如何啊?
维奥莉特:哦,还好还好。
伊迪丝:您去做什么啊?
维奥莉特:哦,就那些杂事吧。
玛丽:可您不喜欢伦敦啊。
维奥莉特:谁告诉你的?
明天你要我什么时候来啊?
科拉:最晚要在12点到。
他们12点半到。
不过妈妈,您得保证不攻击莫德·巴格肖。
维奥莉特:我不可能无视她的存在吧。
她还是我的亲戚呢。
罗伯特:没错儿,就像对亲戚一样打招呼,然后就别再多说了。
维奥莉特:我会考虑的。
伊迪丝:但即便她把财产都留给了外人,我们又能如何呢?
维奥莉特:质疑她的遗嘱。
玛丽:有什么根据呢?
维奥莉特:不当的影响啊。
伯蒂:您怎么可能知道?
又怎么能证明呢?
维奥莉特:我们找个关系好的法官。
罗伯特:是关系好还是搞腐败啊?
维奥莉特:只要能办成事就行。
罗伯特:您留下吃晚饭吗,妈妈?
吃自助餐。
维奥莉特:我还没换衣服。
伊迪丝:我们也不换了,您只要摘了帽子就行。
维奥莉特:你怎么说得那么轻巧!
伊迪丝苦笑了一下。
罗伯特:我的裁纸刀呢?
银的那把,有我军团饰章的。
听到这话,玛丽的眼睛瞪大了。
内景,厨房,唐顿,夜帕特莫太太快发疯了,一说起话来就滔滔不绝。
帕特莫太太:他们今晚不帮忙,很明显,什么都不做。
不过话说回来,我做的饭只能给仆人吃嘛。
好在至少你那位年轻的英雄把热水问题给解决了。
黛西回答时笑了出来,但是她们都没注意到安迪。
黛西:他才不是我的什么英雄。
安迪:是啊,你为什么那么说他?
帕特莫太太:就是句玩笑话嘛。
安迪: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黛西:安迪,行了。
安迪气呼呼地走了。
帕特莫太太看着黛西,但她不为所动。
外景,厨房外院子,唐顿,夜安迪走出来,非常生气。
他穿过院子。
内景,锅炉房,唐顿,夜安迪盯着锅炉看,他拿起斜放在旁边的铁锹砸向锅炉的一个部分,让蒸汽跑掉。
他扔掉铁锹。
内景,男仆卧室外走廊,夜这里也出了麻烦。
托马斯站在门廊处远远地看着。
库尔贝:这就是个兔子窝。
王室男仆:别看我,库尔贝先生。
我房间小得连猫都丢不开。
卡森:先生们,拜托了,你们肯定会——库尔贝:给我让开。
我要洗个澡,然后再做决定。
或许我可以找家旅馆。
库尔贝走进卫生间。
王室男仆:我们在哪儿吃饭?
有单独的地方吗?
卡森:不去仆人休息室吃吗?
王室男仆:我们从不跟本户仆人一起吃的。
库尔贝(画外音):水是冷的。
怎么回事?
库尔贝再次出现在卫生间门口。
库尔贝:真难以置信,没有热水我们不能住在这里。
你疯了吗?
卡森:锅炉今天才修好的啊。
一小时前还是热的啊。
库尔贝:反正现在是凉的。
托马斯:您是干什么来着,卡森先生?
不是因为我控制不好局面您才来顶替我的吗?
是这样吧,我记不大清了。
卡森:巴罗先生,你是否可以……托马斯:当班的不是我,卡森先生,是你啊。
外景,唐顿,夜大雨滂沱中的唐顿。
内景,餐具室,唐顿,夜卡森进来餐具室,发现威尔逊在他的桌边忙着。
威尔逊正在倒一瓶酒。
威尔逊:有什么事吗?
卡森:因为你在我的房间,坐在我的桌前,该我问你这个问题吧?
威尔逊:不需要你做什么。
卡森:我要提醒你,我可在唐顿主持事务很多年了。
威尔逊:卡森先生,你不过是一栋地方小宅的退休仆人,服侍的是普通人家。
这句话对卡森如同是沉重的一击。
威尔逊:你的过往我丝毫不感兴趣。
我就失陪了。
卡森:那你要我做什么?
威尔逊:我要你找本好书,在我们走前就好好读书吧。
安娜出现在门口。
安娜:卡森先生,您得来看看。
安娜走了,卡森跟着出去了,很受挫的样子。
内景,厨房过道,唐顿,夜塞利克和帕特莫太太、黛西在一起。
安迪在过道里远远地看着。
塞利克:这坏得很彻底。
黛西:你能及时修好吗?
塞利克:可以的。
不过得有人告诉他们,有人想给王室造访捣乱。
他们得知道。
内景,餐厅,唐顿,夜他们自己取用放在餐柜里的自助餐食后坐在餐桌旁。
卡森进来时科拉正转向伊迪丝。
科拉:裙子到了吗?
伊迪丝:还没呢,我要穿什么啊?
玛丽:卡森,怎么了?
卡森:那些折叠椅,一大堆都送来了,小姐,都在后门呢。
安娜觉得应该马上告诉您。
玛丽:她说得没错儿,是准备阅兵用的,我们得今晚摆好,明天根本没时间。
明早9点村民就要陆续抵达了。
玛丽匆忙离开了。
默顿:命运可能并不垂青我们啊。
罗伯特:可怜的小玛丽,我们是不是让她承担太多了?
默顿:是啊,走吧,我们去帮帮她。
科拉:这么大的雨你不能出去。
罗伯特:怎么不能?
当然可以。
晚安,妈妈,记得替我们祈祷,主要让天气好转。
维奥莉特:我会替你说好话的。
罗伯特和默顿匆匆离开。
维奥莉特:没问题的,小玛丽还能用牙齿钉帐篷桩呢。
伊索贝尔:真不知她这份狠劲是随的谁。
维奥莉特:知道吗,你每次赞美我时,我总感到非常惊讶。
伊索贝尔:你认为我赞美过你这事才让我惊讶。
内景,厨房过道,唐顿,夜玛丽和安娜在厨房外的过道。
可以听到雨下得很大。
玛丽:本来就很狼狈,雷暴雨还来添乱。
安娜:我们能搞定的,我把莫斯利先生叫来了,安迪去开货车了。
不过,贝茨先生帮不上忙,巴罗先生则不见人影。
玛丽:我这边也是,赫克瑟姆侯爵去找布兰森先生了。
我们只能自己尽力了。
安娜:您不是要自己去吧?
玛丽:不然谁指挥他们呢?
安娜:那我去拿大衣。
玛丽:你不用来的。
安娜:我当然得来,我去告诉贝茨先生一声。
玛丽:你真是我的好朋友,安娜。
安娜:我希望我们是彼此的好朋友,小姐。
安娜匆忙离开了。
这次,玛丽深受感动。
外景,厨房外院子,唐顿,夜安迪和莫斯利往卡车上装椅子,玛丽和安娜也在帮忙,这时罗伯特和默顿匆忙赶过来。
罗伯特:我们来了,都准备好了。
玛丽:哦,爸爸,迪基,你们太好了,但真的可以吗?
你们要湿透脏死的。
罗伯特:这对我们不算什么,我们可是打猎的人啊,来吧。
默顿:你就不用来了,亲爱的,交给我们就行。
玛丽:我当然得来,走吧。
罗伯特:开心点儿,莫斯利。
外景/内景,酒馆,唐顿村,夜透过雨中酒馆的窗户,布兰森和切特伍德正喝着啤酒说话。
布兰森:村民和来宾将从讲台两边观礼。
前面会给家里人留座位。
他们坐在壁炉旁边。
切特伍德:我跟你一起坐在那儿吧。
布兰森:好吧。
切特伍德:我们按说好的在主街碰面。
别带别人来,就你自己来。
(笑)当然听上去有点儿荒唐,不过就是得小题大做。
布兰森:什么意思?
我还以为你来是为了确保我不会做傻事闹不愉快呢。
切特伍德:这怎么说呢?
布兰森:我不知道。
丢鸡蛋、挥横幅,或喊喊话。
切特伍德:你会吗?
布兰森:并不会。
但我开始怀疑你了。
当然,布兰森是在说笑,但切特伍德瞪起了眼睛。
切特伍德:我不会丢鸡蛋。
再来一杯吗?
布兰森:好的。
切特伍德站起来去买单,只留下布兰森一人。
布兰森流露出的表情很复杂,难以读懂。
切特伍德:再来一杯一样的,谢谢。
外景,唐顿村,草坪,夜瓢泼大雨中,莫斯利、安迪、罗伯特、默顿、玛丽和安娜扛着折叠椅朝讲台走去。
玛丽还数着数。
罗伯特:早餐过后我们再搬来专给王后准备的椅子,希望到时雨已经停了。
莫斯利:我亲自来搬吧,老爷。
安娜:那国王的呢?
默顿:他那时会骑着马。
安娜:但如果还在下雨呢?
玛丽:老天会让雨停的。
草坪那边,布兰森正从酒馆出来。
罗伯特:那是汤姆吗?
他一晚上都在酒馆吗?
玛丽盯着布兰森看着。
外景,唐顿,昼唐顿迎来了晴朗美好的新一天。
玛丽靠近卡森站着。
仆人们站成一排。
玛丽:天光大亮,看这天气,老天是君主主义者。
卡森:谁都不会有二话的,小姐。
罗布特与伯蒂、布兰森、伊迪丝、维奥莉特及默顿夫妇走出来,男士们都穿着粗花呢衣服。
科拉:他们来了。
她说对了。
两辆闪亮的小汽车沿车道缓缓开来。
第一辆车停在他们旁边,车门打开了,国王乔治五世和玛丽王后走下车。
莫斯利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安娜:莫斯利,你怎么了?
莫斯利:我没事,就是需要点时间喘匀气儿。
科拉在国王王后面前深深行了个宫廷礼。
科拉:两位陛下,欢迎来到唐顿庄园。
乔治国王:我们很高兴能来,格兰瑟姆夫人。
格兰瑟姆伯爵。
罗伯特深深低下头行礼。
科拉接过话来。
科拉:您还记得格兰瑟姆伯爵的母亲吧?
维奥莉特深施屈膝礼。
乔治国王:你好,格兰瑟姆老夫人。
需要我帮助吗?
维奥莉特:真的需要,陛下,否则我要起不来了,谢谢。
科拉:我女儿玛丽·塔尔伯特夫人,赫克瑟姆侯爵和夫人,汤姆·布兰森先生。
布兰森微微行低头礼。
玛丽长出一口气,看着伯蒂。
科拉:默顿伯爵和夫人。
王后也由罗伯特引领,走同样的路线。
玛丽王后:多谢你了,格兰瑟姆伯爵。
罗伯特:您太客气了。
这是我们的殊荣,不过您可能已经知道了,玛丽公主和拉塞尔斯伯爵会和我们一起共进午餐并观礼阅兵。
玛丽王后:他们都来吗?
罗伯特:据我所知是的。
玛丽王后:太好了,忘记我刚刚的话吧。
罗伯特:您说什么了,陛下?
她碰了下他的胳膊。
其他人行屈膝礼或鞠躬礼。
然后罗伯特示意仆人们离开。
巴格肖夫人在他们后面走来。
她和维奥莉特应该是对等的。
维奥莉特:莫德堂亲。
莫德:维奥莉特。
维奥莉特:我们不行亲吻礼吗?
莫德:我很高兴你还想亲我啊。
我上次收到你的消息时可不是这个口风。
维奥莉特:我上次写信时也确实不想。
她们行亲吻礼。
外景,厨房外院子,唐顿,昼布兰森正在外面闲荡。
这时他看见一个年轻女子走过来,很吃力地带着两个箱子。
布兰森朝她走过去。
布兰森:需要我帮忙吗?
露西:谢谢。
其他人都走了,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走对了。
布兰森:跟我来吧。
你是做什么的呢?
露西:我是巴格肖夫人的女仆。
布兰森:哦,那就是这扇门了。
你找休斯太太就好,她会照顾你的。
露西:谢谢。
他们走到了后门,他看着她走进去。
内景,厨房过道,唐顿,昼艾伯特递给安娜一个帽盒,此时,露西从他们身边走过。
贝茨:这个刚到的是给伊迪丝小姐的。
安娜:现在是赫克瑟姆夫人了,贝茨先生。
不过,谢谢你,艾伯特,总算松口气了。
她走上仆人的楼梯。
内景,厨房,唐顿,昼库尔贝戴着大厨帽,朝他的手下发飙。
库尔贝:马上给我牛奶!
我还要蛋黄,还要橄榄油,还有香草荚!
帕特莫太太:应该马上给他一记耳光。
休斯太太:注意点儿,帕特莫太太。
好,谁来端上去,莫斯利先生?
莫斯利穿着日常的制服,他拿起餐盘。
这时安娜和贝茨走进来。
威尔逊冲进来。
威尔逊:您不必插手,休斯太太,我们会处理的。
休斯太太:插手?
我在自己家里可不算“插手”吧,谢谢。
对,安德鲁,你拿那个。
威尔逊:但这不是你的家,不是吗?
你要不要去坐一下?
贝茨:请您稍微等一下。
贝茨被他所看见的事情激怒了。
莫斯利已把盘子端出厨房,安迪也是如此。
威尔逊:你们就别管这些了,放下。
天啊,还不赶快去追!
两个王室男仆冲出去。
卡森再也看不下去了。
卡森:我必须得提出抗议。
我的人——威尔逊:让他们待在这下面,卡森先生。
你也一样。
别妨碍我们做事!
你们已经见到陛下了,应该可以了。
威尔逊走开了,其他人全都目瞪口呆。
内景,备餐室,唐顿,昼安迪和莫斯利正准备摆盘,但王室男仆从他们手中把盘子抢过去。
安迪:你们这是干什么?
莫斯利:等等,你们在搞什么?
王室男仆们把盘子端出备餐室。
安迪不禁冷笑。
内景,餐厅,唐顿,昼男仆们进到餐厅时,国王和王后相对而坐。
维奥莉特坐在国王的左边。
国王正和坐在右边的科拉交谈。
乔治国王:北部的情况似乎平静了一些。
科拉:您是指罢工吗,陛下?
是啊,如果平静是顺从的意思。
我不确定未来会如何。
国王看向维奥莉特。
乔治国王:您呢,格兰瑟姆老夫人?
您受到大罢工的影响了吗?
维奥莉特:哦,罢工期间我的女仆对我很粗鲁,陛下。
罗伯特坐在王后的右边。
玛丽王后:公主不来了吗?
罗伯特:他们来电话了。
拉塞尔斯伯爵被什么事耽搁了,但他们是打算来参加阅兵的。
王后轻轻挑了下眉毛。
在餐桌那头,莫德·巴格肖坐在布兰森的左边,伊迪丝坐在布兰森的右边。
莫德:我想,这里的仆人卧室不错吧?
布兰森:怎么,您担心您的女仆吗?
莫德:你可真聪明。
露西对我而言更多是伴侣而不是女仆。
我不希望她住得不舒服。
布兰森有点儿不安。
布兰森:那是当然。
他转向伊迪丝。
布兰森:我真得走了。
伊迪丝:你不能让妈妈难堪啊。
抱歉,可你怎么都得等我们离席再走啊。
布兰森抓过菜单夹子,看了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乔治国王:赫克瑟姆侯爵,诺森伯兰郡如何了?
伯蒂: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陛下。
乔治国王:你离开那里能行吗?
伊迪丝看着她丈夫。
内景,厨房过道/仆人休息室,唐顿,昼莫斯利和安迪匆匆下楼,冲进仆人休息室。
帕特莫太太、卡森、贝茨、安娜、休斯太太和黛西正乱成一团。
帕特莫太太:我看我们都去散步得了。
卡森:我们不能改变王室造访的一贯规矩,帕特莫太太。
贝茨:那可未必。
安娜:阅兵结束后我们回这里见吧?
卡森:安娜,贝茨先生,绝不能有任何麻烦或不忠的愚蠢行为。
听到了吗?
卡森大步走开。
其他人都看着。
安娜:我们去酒窖见,转告其他人。
现在我要去贝克韦尔先生那儿了,有事要我代办吗?
帕特莫太太摇摇头。
内景,餐厅/大厅,唐顿,昼午餐会完毕。
王室侍从官引起了国王的注意。
乔治国王:这样吧,我们该走了。
他站起来,其他人也站起来。
他带头走出去。
伊迪丝:国王之前说了什么?
我没听清。
伯蒂:他计划明年3月安排威尔士王子出巡。
要把大部分非洲殖民地走一遍,最后到开普敦。
伊迪丝:他要你去吗?
伯蒂:他觉得我能稳住他。
伊迪丝:你要走多久呢?
伯蒂:大概三个月。
我真是太走运了,你说呢?
内景,大厅,唐顿,昼布兰森匆匆离开大厅,玛丽看着他。
外景,唐顿村,主街,昼骑兵中队向前行进,沿着主街朝草坪走去。
他们经过的时候,布兰森靠近之前的酒馆。
他并没注意到玛丽跟着他。
内景,旅馆的一个房间,唐顿村,昼切特伍德从抽屉里掏出一只左轮手枪。
他确定子弹已上膛,把它放进外衣口袋里。
外景,唐顿村,主街,昼切特伍德从旅馆出来。
布兰森朝他走去,这时,玛丽赶到了。
玛丽:汤姆!
布兰森:你在这里做什么?
玛丽:我还想问你呢。
布兰森:快回去,不然你会坏事的。
玛丽:你不是就想坏事吗?
布兰森:你什么都不知道。
切特伍德已走近他们,因此布兰森无法解释。
骑兵经过时人群欢呼着。
切特伍德:这位是谁?
布兰森:我的大姨子,玛丽·塔尔伯特夫人。
切特伍德:我叫你一个人来的。
布兰森:这事让我来处理。
布兰森跑开了,玛丽跟着他。
切特伍德消失在人群中,转身跑过大街,穿行在骑兵马匹和枪炮车之间。
布兰森在追赶,但是由于街上站满了骑兵,无法过街。
切特伍德扎到边巷里,然后躲进一个空车库。
布兰森躲开马匹继续追赶,玛丽一直都跟着他。
外景,唐顿村,车库/院子,昼切特伍德从车库出来,发现国王坐在马背上,他的侍从官在他前面。
他们缓慢地朝检阅部队走来,并没有看见切特伍德。
切特伍德举起手枪瞄准,这时布兰森把他摔倒在地,两个人厮打起来。
玛丽:汤姆!
布兰森:把枪抢下来!
玛丽用脚踩切特伍德拿枪的手腕,强迫他松手。
她把手枪踢开。
两个便衣警探跑过来制服了切特伍德,并把他带走。
布兰森起身站起来。
外景,唐顿村,昼警探:你没事吧,先生?
你呢,夫人?
布兰森:你怎么跑来的?
我也是到昨晚才对他起疑的。
布兰森和玛丽都摇摇头。
切特伍德被铐起来,怒气冲冲。
切特伍德:我怎么会知道你放弃了爱尔兰的自由?
玛丽:难道爱尔兰不自由吗?
切特伍德:被王权踩着脖子叫什么自由!
玛丽和布兰森看着切特伍德被推进一辆警车里。
布兰森:我可不喜欢你们都认定了我企图行刺王室。
玛丽:我可没有,都是其他人这么想的。
布兰森的表情对此相当怀疑。
警探:请跟我们去趟警局。
他们点点头,跟着警车离开了。
玛丽:你怎么没告诉我们?
布兰森:我原以为他是来查我的,就不想把你们卷进来。
我以为我跟他喝杯酒,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他就会放过我。
但昨晚在酒馆,我意识到他是想利用我接近国王。
外景,唐顿村,草坪,昼国王骑马行进到阅兵场,全体起立。
国王四周侍立着侍从官和其他骑马的军官。
国歌响起。
安娜悄悄走到帕特莫太太和黛西旁边。
贝茨也在,安娜向他点头示意。
安娜:抱歉,借光我过去。
帕特莫太太:我以为你赶不上了呢。
安娜:这不正赶上了嘛。
黛西:不过真不知干吗非得来。
卡森:嘘!
指挥官骑马来到国王面前,用手中的剑致敬。
指挥官:陛下,约克郡轻骑兵团已经列队完毕,等待您的检阅。
在指挥官的陪同下,国王骑到队列的右边。
检阅开始时乐队奏乐。
王后注意到,她女儿旁边的椅子是空着的。
玛丽王后:他人呢?
玛丽公主:他不太舒服。
玛丽王后:他昨天不还去打猎了吗?
玛丽公主:那您要我说什么呢?
玛丽王后:什么也不用说。
玛丽公主:您得允许我离开他。
玛丽王后:我们现在不谈这个。
科拉转向公主。
莫德朝人群中的露西挥手示意。
伊迪丝:那是你的女仆吗?
莫德:没错儿。
她叫露西。
维奥莉特:你不用姓称呼她吗?
莫德:她跟我很久了。
这让维奥莉特很头疼,但伊迪丝也无奈。
背景中盛大的阅兵仍在全力进行。
外景,唐顿村警局,昼玛丽和布兰森从警局走出来,沿着大街走着。
玛丽:真奇怪,他看上去很像英格兰人。
布兰森:他以前是的,曾是政府人员。
但爱尔兰独立的想法让他站到了另一边,于是就打起了我的主意。
他听说我对爱尔兰共和国抱有同情。
玛丽:难道不是吗?
布兰森:也不是不顾一切的。
我现在是个顾及法律秩序的人,那是你们对我的改变。
玛丽:这事会在报纸上被大肆报道吗?
可怜的爸爸。
布兰森:不会的。
你会发现此事完全不会传开。
玛丽:政府掩盖。
我不相信阴谋论。
可布兰森只是微笑着。
他们继续走。
外景,唐顿村草坪,昼人群散去,露西·史密斯也要离开。
布兰森快走几步跟上她。
伊迪丝、伯蒂和其他人都注意到了。
布兰森:史密斯小姐,休斯太太给你安排好了吧?
露西:是的。
布兰森:你喜欢阅兵吗?
他们都笑了。
露西瞥了他一眼,他报以微笑,她也如此。
露西:你是这家干活儿的吗?
布兰森:不是的。
我卖车,并帮忙打理地产。
格兰瑟姆伯爵是我岳父。
露西:哦,我很抱歉,先生。
露西开始有点儿跟不上布兰森的步速。
布兰森慢下来,和她同步。
布兰森:哦,没事儿,你容我解释。
我起初只是这里的司机。
露西:那你一定是西比尔小姐的丈夫吧。
布兰森:是的。
露西:我和巴格肖夫人都知道你们的事。
她去世时我们很难过。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布兰森:快七年了,天啊。
露西:真抱歉。
还是很心痛吧。
布兰森:也不算吧,虽然不心痛了,但还是心里的一个结。
露西:可以问你件事吗?
布兰森:当然可以。
露西:你觉得,改变社会地位,成为这家人,很难吗?
布兰森看着露西,然后决定回答她的问题。
布兰森:很艰难。
被夹在新旧两个世界之间,有时让我搞不清自己的身份。
露西:但你现在知道了?
布兰森:我想是的。
我已经适应了。
怎么了?
露西:我就是好奇问问。
伊迪丝又一次望着他们。
内景,酒窖,唐顿,昼唐顿庄园的仆人们都到了酒窖,安娜让他们集中一下。
巴克斯特和巴罗是最后进来的。
托马斯: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娜?
安娜:嘘!
巴克斯特:我们在这下面干什么?
卡森:这太不成体统了。
帕特莫太太:你叫我们来这里干吗啊?
安娜:听我说,贝茨先生和我,我们想维护唐顿的尊严。
巴克斯特:怎么维护啊?
安娜:你们想再次遭受午餐会时的对待吗?
安迪:不,我真的不想啊。
贝茨:我们觉得应该反抗。
卡森:我不喜欢这口气。
我完全不喜欢。
贝茨:安娜,告诉他们吧。
安娜:我们要扫清障碍,让你们能够在唐顿庄园为国王和王后做饭,服侍他们。
这也是本该的。
帕特莫太太:天啊!
这就是革命吗?
莫斯利:要我去拿草杈来吗?
贝茨:我们是说真的,莫斯利先生。
巴克斯特:但你知道库尔贝先生今晚拿了什么来吗?
帕特莫太太:别管那个了。
我们自有食材。
安娜:库尔贝先生就交给我吧。
巴克斯特:你要我们做什么?
安娜:别管那些女仆和贴身男仆。
我们跟他们没仇没怨。
贝茨:但我们今晚得支开王室管家。
莫斯利:准确地说,叫侍从长,别说错了,贝茨先生。
他是说得很轻松,但贝茨更认真。
贝茨:男仆也得被支开,从7点到你们结束侍餐。
卡森:这可是叛逆啊!
安迪:我们该怎么支开他们呢?
莫斯利:我们可以把他们锁在阁楼里。
卡森:再说这种话,我们就都要被流放了。
休斯太太:难道你喜欢被威尔逊先生欺负、忽视,还被晾在楼下吗?
卡森被问住了,充满痛苦。
卡森:我不会主动参与此事。
万一被陛下发现我们的小动作,惹他不高兴了呢?
帕特莫太太:怎么?
你觉得我做不好一顿体面的晚宴吗?
卡森: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托马斯:男仆交给我好了。
贝茨:你打算怎么做?
托马斯:你等着瞧好了。
安迪:那我们又恢复工作了吗?
我还有莫斯利?
安娜:还有艾伯特。
你们知道宫廷制服在哪儿吧。
莫斯利:我这样就能为王后的朱唇倒酒了是吧?
休斯太太:你再这样说,我们就把你锁在阁楼里。
黛西:真不知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巴克斯特:那个总是自称女管家的韦布太太怎么办?
休斯太太:你就别担心韦布太太了。
她才不是我的对手呢。
内景,厨房过道,昼在酒窖门口,他们陆续离开。
安迪:我还是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对付库尔贝先生。
安娜:这个嘛——就在此时,库尔贝打着哈欠出现了。
库尔贝:我要去楼上躺会儿。
我回来时你能把一切准备好吧?
帕特莫太太:你什么时候回来,大老爷?
库尔贝不喜欢她的腔调,但是懒得和她斗嘴。
库尔贝:半小时后吧,如果我还没下来就来叫我一下。
可是他已经哈欠打得不行,起身上楼去了。
大家都吃了一惊,其他人都盯着安娜,贝茨会心一笑。
安娜:交给我们搞定吧。
内景,大厅,唐顿,昼国王和王后、格兰瑟姆伯爵一家、莫德·巴格肖和默顿夫妇正在喝茶。
其他参加阅兵观礼的嘉宾也参与其中。
四个王室男仆服侍着他们。
玛丽和维奥莉特、莫德、默顿和伊索贝尔在一起。
维奥莉特:跟我们说说你的女仆吧。
莫德:露西的父亲叫杰克·史密斯,是大卫军队的仆人。
他跟我丈夫都死在了布尔战争的战场上。
默顿:于是你就照顾起了他的孩子?
莫德:露西的妈妈死得早,所以我就要给她个家。
伊索贝尔:你真是好心啊。
莫德:相信我,这份好心已得到了她尽心的报答。
维奥莉特:那还不错啊。
玛丽:听上去好言不由衷啊。
外景,花园,唐顿,昼布兰森穿着外套正看着西比和其他孩子玩耍,保姆坐在旁边。
有人影在移动,布兰森过去看是谁。
玛丽公主坐在椅子上哭泣。
布兰森清了清嗓子,好让公主意识到他的存在。
玛丽公主:哦,天啊,我还以为大家都在客厅里呢。
玛丽公主看到布兰森,迅速把眼泪擦干。
布兰森:恐怕我在回避他们呢。
我得回去了。
需要我替你叫谁过来吗?
玛丽公主:不用了,谢谢。
你是这家去世的小女儿的丈夫,对吧?
我听说过你,叫……布兰森:布兰森,汤姆·布兰森。
你是哪位?
我应该知道的,不过我不擅长这种事。
困惑了一会儿,他的这句话让玛丽公主破涕为笑。
玛丽公主:你也不可能认得每一个人。
你觉得阅兵精彩吗?
布兰森:恐怕我是完全错过了。
我另有事办。
玛丽公主:真够可惜的!
布兰森:嗯,老实说,我也不算是保王党,虽然我不应该大声说出来。
玛丽公主:更不应该对陌生人说。
这好奇怪啊,因为如有必要,克劳利家的人都愿为国王献出生命。
布兰森:你可以爱跟你有分歧的人啊。
玛丽公主:你爱他们吗?
布兰森:他们本质很正派。
玛丽公主:有些人本质正派,但很难一起生活。
布兰森:说得很对。
他们有时也会犯傻、势利,我一点儿也不赞同他们的政见。
但我已经能欣然接受那一切了。
再说了,他们是我女儿的家人。
玛丽公主把眼光移到孩子们正玩耍的地方。
玛丽公主:她住在这儿吗?
布兰森:有一次我差点儿带她走了,但她现在属于这里。
我人生曾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属于任何地方,所以现在我觉得归属感很重要。
玛丽公主:我想归根结底,还是得决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你给了我很多值得思考的事,布兰森先生。
布兰森:希望是好事。
玛丽公主:也许吧,不过,现在我们必须进去了。
他们起了身。
内景,大厅,唐顿,昼维奥莉特和莫德、伊索贝尔在一起。
维奥莉特:我们得去换身衣服。
而且你明早就要出发,我们晚点儿能谈谈吗?
找个舒适的地方,罗伯特也来。
莫德:我不想被盘问,维奥莉特。
伊索贝尔:请别错过解决你们矛盾的机会啊。
伊索贝尔看了眼维奥莉特。
莫德定睛看了她们俩一会儿。
莫德:好吧。
不过我现在得走了。
莫德走到王后身边,国王夫妇起身先走了。
维奥莉特:你帮了我的忙,真谢谢你。
伊索贝尔:我跟你说过,我想帮忙的。
维奥莉特:刚才多亏了你,她这下无处可逃了。
维奥莉特走了。
伊索贝尔还不完全确定她是否高兴。
内景,厨房过道,唐顿,昼威尔逊走过来。
贝茨和巴克斯特正等候着。
巴克斯特:威尔逊先生,有人打电话找你。
威尔逊:找我吗?
内景,餐具室,唐顿,昼威尔逊正在接电话,一脸困惑。
给他打电话的人其实是埃利斯。
威尔逊:可是,哈里爵士,他们9点才能到伦敦。
埃利斯:这没关系。
克拉伦斯府的舞会10点才开始。
威尔逊:克拉伦斯府的什么舞会?
埃利斯:康诺特公爵办的。
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威尔逊?
威尔逊:我不是在质疑您,先生,既然是康诺特公爵的意思。
但我这里该怎么办?
埃利斯:唐顿庄园没有男仆吗?
威尔逊:有倒是有,不过国王陛下会不会——埃利斯:国王陛下才不在乎呢。
照我说的去做!
威尔逊:好,哈里爵士,我马上去办。
威尔逊把听筒放下。
内景,邮局,唐顿村,昼埃利斯挂了电话。
他和托马斯忍住不笑。
内景,餐具室,唐顿,昼贝茨和巴克斯特正在观望。
贝茨:没出什么事吧,威尔逊先生?
威尔逊:我需要见我的男仆、庄园的男仆以及大厅男仆。
下一班去伦敦的火车是几点的?
巴克斯特:希望不是坏消息。
威尔逊:倒算不上坏,但很不合常规。
非常不合常规。
外景,邮局,唐顿村,昼托马斯和埃利斯离开邮局。
他们捧腹大笑。
埃利斯:如果他们发现了,会把我赶走的。
托马斯:反正我觉得你听起来毫无破绽。
埃利斯:我很擅长模仿哈里·巴恩斯顿爵士,这点可以打包票。
托马斯:要是威尔逊先生打回去怎么办?
埃利斯:没人敢质疑哈里爵士的命令。
托马斯:但万一他打了呢?
埃利斯:那他们就会发现这是个骗局。
但他们不会知道是我干的。
好了,我们去约克吧?
托马斯:错失乐趣,还是有点儿遗憾呢。
你和父母见面时,我该在哪儿等你呢?
埃利斯:我们就找个酒馆。
内景,伊迪丝的卧室,唐顿,昼伊迪丝正穿着新舞裙。
裙子非常大,是精细的刺绣。
安娜走进来。
伊迪丝:你联系到人了吗?
安娜:我联系上了西摩女士的助手。
他们把裙子寄错了。
款式类似,但如您所见,尺寸不同。
伊迪丝:那我的裙子现在在哪儿?
安娜:在去纽约的路上。
伊迪丝:那就没办法了。
真绝了,我今天诸事不顺啊。
安娜:小姐?
伊迪丝:不说了。
楼下的情况怎么样?
好点了吗?
安娜帮伊迪丝换下裙子,穿上便袍。
安娜:好点了,小姐。
我该回去了。
伊迪丝:去吧。
哦,还有件事。
我床边以前放的彩色玻璃杯,是我不在的时候打破了吗?
安娜:这事交给我吧,小姐。
裙子的事也交给我吧。
你今晚稍晚点儿可以试衣吗?
伊迪丝:我搞不懂啊。
和谁?
安娜:我刚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内景,莫德·巴格肖的卧室,唐顿,夜维奥莉特打开门。
莫德正坐在梳妆台前,她的女仆露西站在她身旁。
两个人咯咯地笑着。
露西:我看不会,如果她还知道好歹的话。
她们俩又哈哈大笑。
现在,维奥莉特说话了。
维奥莉特:很抱歉打扰了。
莫德转过身来,眼睛眯起来。
莫德:你能找到我,真是机智啊。
维奥莉特:那倒算不上。
我在这里住了四十年呢。
我猜这是你的女仆吧?
莫德:对。
她叫露西·史密斯。
维奥莉特:晚上好,史密斯!
露西:晚上好,夫人!
那我下去了?
维奥莉特:不必为我离开。
我很高兴能见到你。
我听说了你好多事呢。
莫德:你有什么事吗?
维奥莉特:就是确保你一切妥当,并确认下我们稍后的聊天。
莫德:我现在的生活自主了,维奥莉特。
我不像以前了。
我父亲死了,我丈夫也没了,我已经没理由不按自己的意思生活了。
维奥莉特:不是没有理由,只是你看不到罢了。
莫德:我觉得默顿夫人说得对,我们应该彻底解决此事。
不过现在,我得去王后陛下那里了。
莫德戴上手套离开了。
维奥莉特瞪着露西。
维奥莉特:嗯哼。
维奥莉特转身走了。
内景,厨房,唐顿,夜威尔逊在给莫斯利、安迪和大厅男仆做培训,他们都穿着宫廷制服。
巴克斯特、贝茨、安娜、帕特莫太太、休斯太太和黛西在旁边听着。
威尔逊:你们不要说话、不要思考,只管听我的命令。
绝不能让陛下发现仆人换了。
听到了吗?
我甚至不希望他们有所察觉。
莫斯利:我们会尽力的,威尔逊先生。
威尔逊:尽力可不够。
要比尽力还要好很多。
卡森:这里一切都还好吗,威尔逊先生?
听说其他人都已经上了车。
威尔逊:我们就只剩他们可用了。
卡森:可千万不要给王室制服抹黑啊,艾伯特。
大厅男仆艾伯特:当然不会,卡森先生。
威尔逊:库尔贝先生呢?
我是来找他的。
帕特莫太太:他出去了。
所以我想着,我最好赶紧把晚餐做好。
我说得对吧?
威尔逊:不,你说得不对。
是大错特错!
帕特莫太太:哦!
帕特莫太太故意把正在搅拌的一碗酱汁溅到威尔逊的制服前襟。
威尔逊很生气。
帕特莫太太: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威尔逊:我得去换衣服。
等我回来再解决此事。
威尔逊走开了。
安娜(低声):安迪。
安迪点点头就离开了。
内景,伊迪丝的卧室,唐顿,夜伊迪丝正在装晚宴用的袋子。
伯蒂:如果你不希望我去,我就不去。
伊迪丝:但你都答应了。
伯蒂:因为这机会难得啊,我没想到你会介意。
伊迪丝:我并不是介意,不是那样。
伯蒂:那又是怎样?
伊迪丝:我本来没想告诉你的,本来没想告诉任何人的,可是……伯蒂等着她做解释。
伊迪丝:我可能怀孕了。
伯蒂:哦,亲爱的,太棒了,太好了。
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们拥抱在一起。
伊迪丝:所以我才不想说,很可能会出岔子的。
伯蒂:但如果一切顺利——伊迪丝:那我生孩子时,你正好要去殖民地巡视三个月。
伯蒂:我第一次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啊?
伊迪丝: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满口答应了。
伯蒂:保密总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伊迪丝:好吧。
就说成是我的错吧。
伯蒂:那我告诉国王我去不了了。
伊迪丝:他能接受吗?
内景,男仆卧室外走廊/威尔逊的卧室/库尔贝的卧室,夜安迪拿着钥匙串走过过道。
威尔逊正在换衬衫。
安迪在外面悄悄旋拧房门钥匙。
然后他拔出钥匙,走过去把库尔贝卧室的门也上了锁。
此时库尔贝正在熟睡。
内景,卧室走廊,唐顿,夜露西离开莫德的卧室时,伊迪丝和玛丽出现了。
伊迪丝:你好,是史密斯小姐,是吧?
我们刚才还聊起了你,对吧?
玛丽看着伊迪丝,一脸困惑。
扎着白领结的布兰森出现了。
伊迪丝:哦,汤姆,真巧啊!
你认识史密斯小姐吧?
走吧,玛丽。
她匆忙和玛丽离开了,玛丽还是困惑不解。
布兰森:你没事吧?
出什么事了吗?
露西:我们更衣时,格兰瑟姆老夫人进来了。
我觉得她们稍后要大吵一架了,为了我。
她认为巴格肖夫人有意照顾我,而她并不赞成。
布兰森:这与她何干?
巴格肖夫人肯定自有原因。
这对我就够了。
罗伯特:下去吗,汤姆?
罗伯特从自己的更衣室出来。
两个男人走开了。
布兰森:晚安!
内景,仆人休息室,唐顿,夜安娜看到劳顿小姐在仆人休息室里缝纫。
安娜:你在这里啊,劳顿小姐。
希望你休息得还好吧。
劳顿:阿普琳小姐一来,我就没什么可做的了。
但我们还得为明天的舞会做好准备。
安娜:我就想找你说这件事。
今晚晚些时候,等我去服侍赫克瑟姆夫人时,我希望你也来,为她的新舞会裙改尺寸并连夜改好,你明早走前弄妥当。
劳顿小姐看着安娜。
劳顿: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安娜:会客厅的盒子和丘比特,图书馆的裁纸刀,还有赫克瑟姆夫人的彩色玻璃杯。
这事揭晓得真残酷。
劳顿:玻璃杯不是我拿的。
安娜:那肯定是像她说的,打破了。
但你也拿了那个房间的东西,是什么?
劳顿:梳妆台上的饰颜片盒。
安娜:请都还回来。
劳顿:我没法一夜就改好裙子。
我还睡不睡了?
安娜:明天到了哈伍德再睡吧。
别以为我不会说出去,“王后的服装师是个小偷”。
从这里到秘鲁都会是头条。
安娜离开了。
外景,唐顿庄园,夜客人们陆续来用晚餐。
男宾身着有装饰的宫廷礼服,女宾戴着闪闪发光的冠状头饰。
内景,大厅,唐顿,夜国王和王后,科拉和罗伯特正在迎宾。
卡森:格兰比侯爵和侯爵夫人。
威廉爵士和英格尔比夫人。
玛丽移步到莫斯利身旁。
玛丽:王室男仆都哪儿去了?
莫斯利:他们不得不返回伦敦了。
玛丽:都回去了吗?
也太不巧了吧?
莫斯利: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吧,小姐。
乔治、西比、玛丽戈尔德、约翰尼和保姆从走廊看过来,边笑边指点着下面闪亮又魅力四射的这群人。
玛丽给他们来了个飞吻。
内景,威尔逊的卧室/男仆卧室外走廊,夜威尔逊正在努力鼓捣卧室的门。
威尔逊:天啊!
帮帮我,谁来帮帮我?
但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没人听得见。
内景,酒馆,约克,夜托马斯在等人,显然他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酒馆里的一个男人给他使个眼色,朝门那边点了下头。
韦伯斯特:我待会儿去特顿酒吧,你知道那里吧?
我是克里斯·韦伯斯特。
托马斯:我在等人。
韦伯斯特:等好久了是不是。
或许他找到更有意思的事做了。
托马斯:你的意思是?
韦伯斯特:要不你跟我来吧?
你知道你想的。
托马斯盯着他。
他嘬了口啤酒,把杯子放下。
托马斯:不好意思,先生,我叫巴罗。
如果有人来找我,就告诉他我走了。
酒馆侍者:我该说你去哪儿了呢?
托马斯和韦伯斯特同时开口说话。
托马斯:特顿酒吧。
韦伯斯特:那就别管了。
他们走了,酒馆侍者看着他们走出去。
内景,备餐室,唐顿,夜贝茨、安迪、莫斯利、男仆们还有休斯太太都忙着准备。
卡森身着燕尾服,昂首进来。
卡森:我不明白威尔逊先生是去哪儿了。
休斯太太:管他呢。
那你怎么办啊?
你不会真要让陛下没人服侍吧?
卡森:但由我服侍他妥当吗?
休斯太太:你都穿戴好了嘛。
卡森:这倒是,不过——休斯太太:卡森先生,这是你的宿命,你和我一样清楚。
就骄傲地接受吧。
抬起头,走进那个房间。
贝茨:您可以的,卡森先生。
卡森停下来,想了想,点点头就往餐厅走去。
韦布太太走进来,很是生气。
韦布太太:请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贝茨:库尔贝先生不见了,威尔逊先生也是,您的男仆在去伦敦的路上。
韦布太太:可我还是说了算的。
休斯太太:不,韦布太太,他们可都是我的人。
所以拜托你回仆人休息室坐下吧。
难道非要让今晚闹得不愉快吗?
安迪:这下叫她知道厉害了吧。
韦布太太本想反抗,但又一想还是知趣离开了。
这时安娜和巴克斯特端着酱汁过来。
安娜:帕特莫太太忘记送酱汁上去了。
巴克斯特:我拿了鸡蛋。
休斯太太:多谢你了,虽然这本不该是你的职责。
安娜:说什么呢,我们今晚可都得为唐顿的荣誉出力啊。
休斯太太:准备好了吗,小伙子们?
大厅男仆艾伯特:已经准备得不能更完美了。
安迪:我们没问题的,休斯太太。
休斯太太:你呢,莫斯利先生?
莫斯利:我肯定会忘词的。
巴克斯特:你没台词啊!
安娜:该你上场了。
莫斯利:哦,好的。
安娜:还有,莫斯利先生?
记得要呼吸。
莫斯利:呼吸。
好的。
卡森:先生们。
内景,餐厅/备餐室,唐顿,夜来宾让餐厅蓬荜生辉。
莫斯利不安地进来,在王后身后服务,安迪则服侍国王。
艾伯特端着碟子跟在后面。
安迪站在卡森旁边低语。
安迪:很高兴有你在,卡森先生。
卡森:国王需要我,我责无旁贷。
他自己走起来就像个帝王。
外景,特顿酒吧,约克,夜托马斯和韦伯斯特走近一扇关着的门。
韦伯斯特像敲密码一样敲着门。
一个保安开了门。
内景,特顿酒吧,约克,夜托马斯和克里斯·韦伯斯特进入一个酒吧。
托马斯环顾四周,十分惊奇。
这是个秘密的男同性恋俱乐部。
都是一对对男人在跳舞。
店主:看来来了新人嘛。
你好!
托马斯:难以置信,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
韦伯斯特: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托马斯:我知道,可是——韦伯斯特:来,和我跳舞吧。
韦伯斯特牵起托马斯的手,带他穿过俱乐部。
内景,餐厅,唐顿,夜宾客们非常享受这顿晚餐。
玛丽:我真希望我能告诉他们,他们该多感激你。
布兰森:你跟我一样勇敢的。
维奥莉特:玛丽,你该跟另一边的人聊天才对。
其他女宾跟随王后坐到另一边,玛丽除外,她转过来。
现在布兰森正和伊迪丝说话。
伊迪丝:别担心奶奶,她在准备拷问莫德堂亲呢。
我猜主要是为了她女仆的事。
布兰森:我觉得巴格肖夫人并不止把她当作女仆。
伊迪丝:那是肯定的。
这正是奶奶所害怕的。
布兰森:我不妨承认……我喜欢她。
伊迪丝:很好。
别让她们吓退你就好。
这是个惊喜,布兰森转过来看着她。
维奥莉特:汤姆,你好像很高兴。
伊迪丝:他只是在赞扬巴格肖夫人的女仆。
维奥莉特:她是怎么使手腕攀上你的?
布兰森:她没使手腕。
我们碰巧遇到的。
维奥莉特:男人可真蠢。
国王对他右手边的科拉说话。
乔治国王:这真不错。
我还以为是定了别的菜单呢。
但还真是美味啊。
老库尔贝做得不错啊。
莫斯利:这可不是库尔贝先生做的,陛下,是帕特莫太太做的。
事实上,今晚为您服务的是唐顿庄园的仆人。
莫斯利的话让房间里寂静无声。
安迪朝莫斯利使了个吓人的眼神,莫斯利忽然意识到,自己触犯了禁律。
莫斯利:我请求您的宽恕,陛下。
罗伯特:好了,莫斯利。
因为紧张和羞辱,莫斯利微微发抖,他已说不清话。
王后打算来挽救局面。
玛丽王后:你可要代我们向帕特莫太太和全体仆人表示感谢啊。
科拉:莫斯利,王后陛下在跟你说话呢。
莫斯利之前深陷不知所措和极大的恐惧黑暗之中,但现在一片光明。
他释然了,像花一样绽放了笑容。
莫斯利:乐意效劳,陛下。
他行了个礼,又像鞠躬礼又像屈膝礼,慢慢退出了房间。
科拉:您真是客气了,陛下。
玛丽王后:能接过我们带来的仆人之工作,他肯定颇为激动。
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科拉: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太不得体了。
玛丽王后:相信我,格兰瑟姆夫人,我们习惯了人们在我们面前表现失常。
这不禁让科拉笑了出来。
内景,特顿酒吧,约克,夜托马斯喝得很醉,正和韦伯斯特跳着探戈。
他从没有这么开心过。
突然一声响亮的警报声在空中响起,乐队停止了伴奏。
一个穿制服的警察面对着他们。
外景,特顿酒吧,约克,夜警车停在路上。
警察们冲进俱乐部。
内景,特顿酒吧,约克,夜警察把俱乐部的人都包围了。
托马斯:怎么回事?
警察:好了,先生们,今晚的娱乐结束了。
把音乐关了!
好了,你们都跟我们去警局。
韦伯斯特:我们只是找找乐子,警官,没人想找麻烦。
警察:那得让法官来判断了。
托马斯:法官?
警察:你想怎样?
我们打打你们的手腕,就让你们回家了?
托马斯:我以前没来过的。
警察:你这不来了。
好,拿上东西,跟我们走,你们这群臭变态!
外景,特顿酒吧,约克,夜俱乐部是在街的暗面。
俱乐部里的人都被押解到警车里,托马斯也在其中。
在街道的另一边,埃利斯从车里观看着。
内景,图书馆,唐顿,夜在卡森的监督下,莫斯利和安迪在分发咖啡和其他饮料。
维奥莉特和伊索贝尔在一起。
维奥莉特压低了声音。
维奥莉特:我见过那女仆了。
她把莫德摆弄于股掌之中。
伊索贝尔:那我们得搞清楚原因。
伯蒂靠近国王,国王转向他,面带微笑。
乔治国王:怎么了,赫克瑟姆侯爵?
伯蒂:陛下,是这样的,我刚得知,赫克瑟姆夫人怀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乔治国王:这个消息太好了。
伯蒂:我们还没想告诉别人,但我觉得您会想知道。
乔治国王:是的,恭喜你啊。
伯蒂:问题是,陛下,预产期大概是我和王子要出发的时候。
乔治国王:太好了!
务必让他知道此事,帮他理解建立真正家庭生活的意义所在。
你可以做他的榜样,你肯定行。
伯蒂退缩了,很是为难。
莫德、维奥莉特、科拉、罗伯特和伊索贝尔坐在一起。
莫德:那好,我们直说吧。
罗伯特是我父亲这边和我关系最近的亲戚。
维奥莉特:是啊。
莫德:但他不会是我的继承人。
罗伯特:这就是了。
科拉:谁会是你的继承人呢?
可否告诉我们?
莫德:露西·史密斯,我的女仆。
对于伊索贝尔来说,这一点儿都不意外,可科拉感觉很意外。
维奥莉特:什么?
你疯了吗?
莫德:没有。
我心里有数。
维奥莉特:恰恰相反,你显然是疯了!
都该进精神病院!
莫德:你就是这样。
敢抵触你一句,你就利刃出鞘。
维奥莉特:史密斯小姐该庆幸我没有利刃。
科拉:这真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莫德:露西照顾了我多年,我是想表示感谢。
莫德的神情非常坚定,但维奥莉特简直是气爆了。
维奥莉特:那就搭上家族宅邸吗?
那可是家族财产。
你真该穿束身衣!
把你的女仆当血亲,这有违英国的一切传统。
莫德:真是一堆蠢话。
罗伯特:行了,我们没必要争吵。
维奥莉特:我从来不争吵,我只是解释。
莫德:面对现实吧,维奥莉特,我反正也会比你活得长,你不必再为此操心了。
现在,我得去服侍王后陛下了。
莫德起身离开了。
她走时罗伯特站在那里。
罗伯特:巴格肖夫人简直是完胜啊。
维奥莉特:只要我是裁判她就别想。
维奥莉特勃然大怒,可伊索贝尔并没有。
内景,警察局,约克,夜埃利斯正和警长交谈。
埃利斯:我们喝了几杯酒,巴罗先生就想去戏弄下那些人,仅此而已。
他也才进去了五分钟。
警长:跟另一个男人跳探戈。
埃利斯:得了,警长,就是个玩笑。
可埃利斯看出,需要有新的对策。
埃利斯:虽然这个有点儿恶心。
警长:知道就好。
埃利斯:如果我是那种人,我宁可去死。
但我该怎么跟伯爵交待呢?
警长:什么伯爵?
埃利斯:格兰瑟姆伯爵。
巴罗先生是他的管家。
当然,你会需要我出示身份证明。
埃利斯递过一张名片。
倒霉的警察看着都傻了。
外景,警察局,约克,夜托马斯出现了,四处张望。
埃利斯朝他招手。
托马斯: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吗?
埃利斯:不是,是乘月光下凡的仙女。
托马斯:你怎么知道我去哪儿了?
埃利斯:店主说的。
我在外面等着,然后跟来了这里。
然后我向警长出示了名片,似乎就把一切摆平了。
埃利斯还握着那张名片。
托马斯拿了过来。
托马斯:“王室内务府”。
他肯定可高兴了。
我真是太傻了。
埃利斯:你今后可得更小心些了,巴罗先生。
埃利斯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又点在托马斯的嘴唇上。
托马斯趁他不注意,把名片放进口袋。
他彻底把名片的事忘了个干净。
内景,伊迪丝的卧室,唐顿,夜伊迪丝正在试穿裙子,让劳顿看下尺寸大小。
安娜也在旁边看着。
劳顿:请您脱下来,小姐。
但别动别针。
伊迪丝:你走之前真的能改好吗?
不太可能吧。
安娜:她能改好的,是吧?
劳顿:我会尽力的。
安娜:你肯定能行。
对了,我可能知道会客厅的丘比特是去哪儿了,小姐。
伊迪丝已脱下那条裙子。
劳顿把它收好。
伊迪丝:是吗?
不见了吗?
劳顿:您的裙子早上就能改好,小姐。
伊迪丝:谢谢。
劳顿离开了。
伊迪丝:真不知你是怎么说服她的。
安娜:她人其实挺好的,如果您了解她的话。
还有别的事吗?
安娜离开时伯蒂正穿着晨袍进来。
伊迪丝:我只想说,你真是个天才。
晚安!
安娜:晚安!
伯蒂:我恐怕没能改变什么。
伊迪丝:那就没办法了。
就因为国王不认为育儿有男人的事。
伯蒂:他确实这么想。
但按说他该理解当爹的不想离开啊。
伊迪丝:你不能直接拒绝他吗?
伯蒂:亲爱的,我可是本国的高级贵族之一。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你知道我担负了怎样的职责啊?
伊迪丝也无话可说。
内景,莫德的卧室,唐顿,夜莫德走进卧室,发现伊索贝尔正等着她。
伊索贝尔:巴格肖夫人,您呼叫女仆前,我能和您说句话吗?
莫德一脸疑惑,点了点头。
伊索贝尔:露西知道你是她妈妈吗?
真相还是盖不住。
莫德深深吸了口气。
莫德:她知道。
多年来,我都说我是她的教母,但她18岁生日时,我说出了真相。
伊索贝尔:杰克死时她多大?
莫德:6岁。
那之前她一直跟杰克和他母亲住。
后来我让她住进了我家,去村里的学校上学。
最终,她成了我的女仆。
伊索贝尔:如果你做了她的监护人,大家就会猜到的。
莫德:是啊,谁会注意一个仆人呢?
我将她藏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伊索贝尔:你爱杰克·史密斯吗?
莫德:每个人都该拥有一次真正的爱情。
杰克就是我的真爱。
我丈夫很是乏味,他不坏,但也不是很聪明。
他死后,杰克来见我,我们就此开始。
她们靠着壁炉坐下来。
伊索贝尔:你真是大胆啊。
莫德:我知道听上去很冲动,但我怀孕时都39岁了,我还以为不会再生育了。
我当然知道绝不能告诉我父亲,所以就去了美国。
伊索贝尔:他们肯定觉得那很疯狂。
莫德:他们可不知道那有多疯狂。
伊索贝尔:可你跟杰克幸福吗?
莫德:非常幸福。
他死前我们度过了十年的时光。
如果我是个勇敢的人,我会嫁给他的。
但我还是软弱。
你是没见过我父亲。
伊索贝尔:内务府一直不许你说出此事吧。
莫德:是啊,可以这么说。
但其实就是我胆小。
现在通过让露西做我的继承人,就算是迈出第一步了。
伊索贝尔:你得马上告诉维奥莉特。
莫德:我不能这么做。
伊索贝尔:你错了。
一旦她知道了真相,她就能理解你的计划而不再和你作对了。
内景,玛丽的卧室,唐顿,夜安娜正服侍着玛丽。
玛丽:仆人们今晚似乎都很开心,尤其是莫斯利。
王室仆人都去哪儿了?
安娜:这可就说来话长,小姐。
不过您说对了,我们的确很开心。
玛丽把自己的晨袍系好,坐在写字台边。
玛丽:很高兴大家都一切顺利,但恐怕我真受不了再来一次了。
安娜:还没完事呢。
还有哈伍德舞会呢。
玛丽:那倒是,不过出了事可就不再怪我们了。
安娜:这话听着好丧气啊。
玛丽: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真得继续下去吗?
我们宅里的人手本来就很少了,而半数现在在的,很快又会离开。
安娜:您什么意思,小姐?
玛丽:是不是该放弃努力了呢?
现在好多人都放弃了。
安娜:您是说,离开唐顿?
玛丽移步到床边的椅子上。
玛丽:我们可以卖了它做学校,或老人院什么的。
买一座不大的庄园,过正常的生活。
安娜:那真是您想要的吗?
玛丽:我想要一切不再这么艰难。
仆人们会留下吗?
农场能收回投资吗?
我们怎么处理屋顶?
我在大雨里摆椅子时,我一直在想,“我在干什么?
”安娜:我告诉您,小姐。
您提供了一个中心给在这里工作的人,还有这村子,这个郡。
唐顿庄园是这个社区的中心,您在维系它。
玛丽:所以你觉得我们该坚持下去?
安娜:只要您还一息尚存。
两个女人相对而视。
这是一个约定。
内景,卧室层走廊,唐顿,夜布兰森正要回屋睡觉,这时露西来到走廊。
布兰森:史密斯小姐。
她安顿好了吗?
露西:说惊魂未定还差不多。
而且我说对了,她们是为我吵起来的。
布兰森:我听格兰瑟姆伯爵说,她打算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
他说格兰瑟姆老夫人准备好殊死一搏了。
露西:我能想象得到。
布兰森:你有权享受这份好运吗?
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吗?
露西:我知道。
我觉得这很公平。
布兰森:那祝你一切顺利。
一定要用好你的好运啊。
露西:我觉得你能理解我在想什么,而其他人不能,永远也不能。
我会怀念和你聊天的。
布兰森:你愿意给我写信吗?
我随时可以给你个肩膀靠靠。
露西:可以吗?
真的吗?
布兰森握住露西的手。
布兰森:如果你愿意我会很高兴的。
布兰森靠过来要亲吻她。
她想回应,但又退缩了。
露西:我现在该道晚安了,布兰森先生。
布兰森:晚安,史密斯小姐。
露西虽然走了,却让留下的这个男人感到分外幸福。
内景,厨房,唐顿,夜唐顿庄园的全体仆人们正敞开喝酒庆祝胜利。
贝茨:现在致敬唐顿庄园和我美丽的妻子,大获全胜!
安娜:敬你们能成功实现!
休斯太太:敬卡森先生能割舍原则!
卡森:我今晚是睡不着了。
安迪:敬王后陛下可怜莫斯利先生。
莫斯利:有那么一刻,我还以为自己要被处决了呢。
黛西:你不是要对他们改变看法了吧?
安迪:她真的很好心,黛西,她本可为此闹得很难看。
帕特莫太太:不是每个人都像罗伯斯庇尔!
让我们敬国王和王后吧!
众人:敬国王和王后!
安迪带黛西离开其他人。
安迪:我有话对你说,黛西。
是我砸坏了水泵,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就是嫉妒得发狂。
黛西:为什么?
安迪:就因为你跟那个水管工眉来眼去,让我气得发昏。
然后我意识到因为我,他又回来了,我都要气疯了。
黛西:我才没跟他眉来眼去。
我是喜欢他,但也没别的了。
安迪:我现在觉得好傻。
黛西:你企图破坏英国国王的来访,你可能被解雇,可能大祸临头啊,就因为爱我吗?
安迪:我被情感冲昏了头,没别的好说了。
你能原谅我吗?
黛西:原谅你?
哦,安迪,要是我有这胆子,我也会那么做的。
你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们很像,我们为重要的事充满激情。
我还以为你很容易满足,但我现在知道你不是的。
那我们就可以一起为更好的世界奋斗了。
外景,马房外院,唐顿,夜托马斯和埃利斯从车上下来往庄园走来。
托马斯:我觉得我没有为你帮我的忙好好表示感激。
埃利斯:我们这样的人可要团结点儿。
托马斯:问题就在这里。
我不认识像我这样的人。
我从没跟像我一样的人聊天。
埃利斯:我们这不正在聊天嘛。
托马斯:这感觉真好。
就是两个人,聊聊天,不用努力去融入。
埃利斯:我们都得为生存而苟且。
但没错儿,做两个普通人的感觉真好。
托马斯:会有那么一天我们被理解吗?
埃利斯:我不知道。
五十年前,谁能想到人会飞上天?
外景,唐顿,昼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内景,伊迪丝的卧室,唐顿,昼伯蒂醒来,发现只有他一个人。
外景,唐顿,昼伊迪丝独自走着。
内景,厨房过道/靴室,唐顿,昼安娜正往仆人休息室走,这时劳顿看见了她。
劳顿:贝茨太太?
裙子改好了。
安娜:你走前我们会试一下。
劳顿:不用试了。
肯定合身。
劳顿犹豫了一下,然后拿出个盒子。
劳顿:这些是你要的东西。
安娜:你为什么这么做,劳顿小姐?
劳顿:你就不闹心吗?
这房子里的每张桌子上都有你一年工资也买不起的东西。
安娜:那你怎么想的呢?
就因为不是每个人都买得起,所以没人应该拥有它们吗?
劳顿:不,我想的是,“凭什么我不能拥有?
至少能有几样。
”别担心,他们不会在意我拿的东西。
一百个人里都不会有一个人注意到东西没了。
安娜:但那些东西不是你的,劳顿小姐,永远也不是。
我劝你别再这么干了。
如果人们以为是王后陛下手脚不干净呢?
因为她待过的每家都丢过东西。
劳顿:把你的建议留给想听的人吧,贝茨太太。
她离开安娜走了。
内景,仆人休息室/厨房过道,唐顿,昼其余的王室工作人员和庄园仆人们在用早餐。
劳顿坐着。
安迪:那些门真是太差劲了,毫无理由就卡住了,大家都遭遇过。
威尔逊:你们怎么都没人来找找我?
休斯太太:我以为看到你出去了呢,威尔逊先生。
我一定是看错了。
韦布太太:你还犯了个错,忘记叫醒库尔贝先生了。
帕特莫太太:我们以为他出去了呢。
托马斯和埃利斯碰到了,两人相对而坐。
休斯太太:男仆们今早来了电话,他们似乎是被骗去了伦敦。
库尔贝:可谁会这么做呢?
韦布太太:这问题问得好。
库尔贝:等我们到了哈伍德再调查吧。
卡森:最好小心,库尔贝先生,可别再让自己出丑了。
库尔贝:什么?
卡森:我得说昨晚的晚宴相当成功。
休斯太太:他们还表示了赞扬,肯定是很成功了。
安娜进来,坐下。
卡森:既然这样,又何必继续深究呢?
你觉得这会对你有好处吗?
威尔逊:但如果我们被问到,要怎么说呢?
卡森:就说是伦敦那边搞错了,库尔贝先生病了。
如果我是你,就干脆不提。
休斯太太:除非他们问起来。
卡森:没错儿。
外景,花园,唐顿,昼伊迪丝正坐着。
伯蒂走过来。
伯蒂:你在这里啊。
我到处找你。
但伊迪丝没有回答他。
伯蒂:怎么了,亲爱的?
我能帮你什么吗?
伊迪丝:从昨晚来看,你做不了什么。
伊迪丝站起来。
伊迪丝:我只是想掌控我自己的生活。
我想说出我的想法,做我想做的事。
伯蒂:你现在不可以吗?
伊迪丝:不行。
我整日招待那些让我无聊透顶的人,只因他们有权跟我们同桌。
我参加我没想参加的委员会,因为他们选上了我。
我以前本来有我热爱的工作,但现在没了。
现在我生孩子时,我丈夫都不会在场。
这是普通农妇都能享有的权利,可我没有。
伯蒂挽住伊迪丝。
外景,唐顿,昼车子都在外面等着。
内景,大厅,唐顿,昼罗伯特走出图书馆,发现了卡森。
罗伯特:先提醒一下,陛下他们准备走了。
卡森:好的,老爷。
卡森走开时伊迪丝疲倦地进来了。
科拉正下楼。
科拉:亲爱的,你怎么了?
伊迪丝:您帮不上忙的。
科拉:难道不能让我试试吗?
内景,厨房过道,唐顿,昼卡森走下台阶,发现全体人员已聚齐。
卡森:我们该上去了,陛下要走了。
他们往台阶上走,纷纷和埃利斯擦肩而过。
内景,餐具室,唐顿,昼埃利斯发现托马斯留在餐具室。
托马斯:你要回伦敦了?
埃利斯:他们会把我送到火车站。
托马斯:希望我们可以保持联系。
我觉得总算找到个朋友。
埃利斯:我是这样的吗,巴罗先生?
是朋友?
埃利斯靠近托马斯——安迪:陛下要走了。
埃利斯:谢谢。
安迪走了,两人面面相觑。
埃利斯:我想给你这个。
他拿出一个带银色弯月形浮雕的钥匙链。
埃利斯:虽然不贵重,但我带了它很多年。
它能让你想起我,这才是最重要的,对吗?
再见之前,让你能记着我。
托马斯:谢谢。
卡森(画外音):埃利斯先生,你得来了!
埃利斯匆忙离开。
托马斯拿着钥匙链独自站立。
外景,唐顿,昼玛丽王后走到外面,朝主车走去,一边还和科拉聊天。
罗伯特和国王也朝车走去。
王室仆人全体立正,庄园的仆人们也是如此。
两队人彼此怒目而视,他们的雇主却完全没发觉。
罗伯特:希望您在哈伍德也会一切愉快,陛下。
国王看看他,叹了口气,略微有些无奈。
乔治国王:我也希望能。
玛丽王后:今晚我们就能再见,所以这算不上道别。
科拉:我们很期待舞会。
哈伍德真是栋美丽的宅子。
乔治国王:这样,我们上车吧?
回头见了,格兰瑟姆。
罗伯特:是的,陛下。
他们上了车,车子就开走了。
全家人往回走,可罗伯特靠近了卡森。
罗伯特:好样的,各位!
我们回去吧?
卡森,王室仆人昨晚是出什么事了?
卡森:不好说啊,老爷。
他们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罗伯特:反正你处置得很得当。
要是莫斯利没来那一出就更好了,不过还是谢谢大家挽救了大局。
罗伯特走进去。
卡森和休斯太太朝厨房的院子走去,安娜陪着他们。
卡森:贝茨太太……我能问你件事吗?
安娜等他说下去。
卡森:你给库尔贝先生吃了什么?
安娜:在他的茶里加了双份安眠药,从贝克韦尔先生那里买来的。
说着,她朝厨房的院子走去。
莫斯利和巴克斯特在一起。
莫斯利:我昨晚真是出丑了。
巴克斯特:我永远不觉得你出丑。
莫斯利: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巴克斯特:当然。
我也觉得你了解我的真心。
内景,厨房过道/厨房,唐顿,昼帕特莫太太和黛西正忙着准备午餐。
安迪经过厨房过道。
黛西:你是对的,帕特莫太太。
我是该筹划婚礼了。
帕特莫太太:真不知你怎么想了这么久才明白。
黛西:我之前不确定,但我现在很确定了。
帕特莫太太:那就好啊。
黛西:我好开心,帕特莫太太。
我不常那么说,但我真的开心。
外景,唐顿,昼卡森开始关闭外面大门的时候休斯太太转向他。
休斯太太:这一切让你震惊了吗?
卡森:应该震惊。
王室来访期间作弄王室仆人,而我也参与其中。
真不知我是怎么了?
休斯太太:但是呢?
卡森:他们活该,埃尔茜。
我们得承认,他们太活该了。
哎哟,这怎么回事?
一辆敞篷车正在车道上加速,然后猛地停下来。
亨利·塔尔伯特跳下来。
卡森:欢迎回来,塔尔伯特先生。
亨利:你们好,卡森、休斯太太。
你们知道玛丽小姐在哪儿吗?
休斯太太: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在大概是躺下了,先生。
他们肯定都是。
亨利:听上去很不妙呢。
亨利走进房子。
休斯太太:太好了,他赶上舞会了。
卡森:谢天谢地,这事就不用我们筹办了。
他们走进房子。
卡森把门关上。
内景,大厅,唐顿,昼亨利跑上楼梯。
内景,玛丽的卧室,唐顿,昼玛丽紧紧地拥抱亨利。
他们亲吻着。
玛丽:亲爱的,你都不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
亨利:很抱歉我没法早点儿回来。
最后一场会一开完,我就乘第一班船回来了。
玛丽:没事,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嘛。
我就不用独自参加舞会,可怜巴巴地在一旁看着了。
亨利:你只有答应跟我跳一整晚的舞,我才会去。
玛丽:那就说定了。
他们再次亲吻。
外景,哈伍德庄园,夜这座宫殿的每扇窗户都灯火通明。
舞会嘉宾陆续抵达。
内景,大厅/舞厅,哈伍德庄园,夜宾客们四处走动。
男士着宫廷服饰,女士戴冠状头饰和长手套。
维奥莉特和伊索贝尔站在一起,她盯着站在王后旁边的莫德。
维奥莉特:莫德肯定带来了那个狡猾的小狐狸精。
伊索贝尔:你再这么下去,只会让自己出丑。
维奥莉特:你这是什么意思?
伊索贝尔:我就这意思。
维奥莉特: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伊索贝尔:跟我来。
国王王后在和玛丽公主交谈。
拉塞尔斯和莫德在旁边。
玛丽公主:您怎么不高兴?
我以为您会高兴得发狂呢。
玛丽王后:如果你是真心的,我们当然很高兴。
但你要怎么应付亨利?
玛丽公主:改变我们对待彼此的方式。
虽然可能不容易,可我已经决定要留在他身边了。
乔治国王: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
玛丽公主:是因为布兰森先生说的,要想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我,王权比我们都更重要。
我可以处理好的。
乔治国王:布兰森?
是那个爱尔兰共和党人吗?
玛丽公主:您知道不少嘛。
乔治国王:我比你以为知道的还多呢。
是他说服你这么做的?
玛丽公主:我们在阅兵后聊了一会儿。
他来了。
跟他说句好话吧,拜托您了。
国王穿过人群走到布兰森站的地方,他旁边是玛丽和亨利。
乔治国王:布兰森先生,在唐顿庄园时,我们真该多聊聊啊。
布兰森完全蒙了。
布兰森:是吗,陛下?
乔治国王:当然。
据我所知,我有不止一个理由要感谢你啊,不止一个啊。
国王走过去了。
困惑的布兰森又跟亨利和玛丽聊起来。
亨利:那是怎么回事?
玛丽:回头我单独告诉你。
布兰森:可为什么是不止一个呢?
布兰森糊涂了,然后他看见了玛丽公主。
布兰森:那位女士是谁?
玛丽:玛丽公主啊。
她昨天去唐顿参加了阅兵。
你没看到她吗?
布兰森:阅兵的时候没看到,但喝下午茶的时候我见到她了。
公主朝布兰森点头,他微笑着行低头礼。
维奥莉特、莫德·巴格肖和伊索贝尔坐在一起。
莫德:所以她也有继承布朗普顿的权利,虽然不太寻常。
维奥莉特:你怎么早不说?
莫德:感觉你可能不太好理解。
维奥莉特: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
没出过村的老处女姨妈吗?
莫德:显然不是。
维奥莉特:别以为我赞成,我可不。
但至少我理解了。
史密斯小姐知道真相吗?
莫德:她知道。
我回到家,就另雇一个女仆,让露西做我的伴。
维奥莉特:这就合适多了嘛。
莫德:你恐怕不会高兴,不过她说,她和汤姆·布兰森说好要通信了。
维奥莉特:不高兴?
我愿意亲自给他们舔邮票。
莫德:你可真是不可思议,维奥莉特。
你可没赢。
维奥莉特:我不相信失败。
但等你和露西回来住时,我们可以再商量。
莫德:你是说,我又是这家的一员了吗?
维奥莉特微笑了。
王后做了个手势,莫德就离开了。
伊索贝尔:她说得对,布朗普顿你就别指望了,你们都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维奥莉特:我们还能要回来的。
至少为了汤姆,我们需要那女孩回到这里。
伊索贝尔:维奥莉特,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能令我震惊。
维奥莉特:很好。
我很高兴能出乎意料,而不是令人失望。
同时,国王拦住了正经过的伯蒂和伊迪丝。
乔治国王:你来了,赫克瑟姆。
很遗憾你不能随王子出行了,但我们可以另给你找事做。
伊迪丝:什么?
伯蒂:陛下,我不太——乔治国王:我能理解你为何不能去,王后向我解释了。
伊迪丝和伯蒂看向微笑的王后。
玛丽王后:恭喜你们了。
他们退下了。
伯蒂开始和亨利交谈,但镜头跟着伊迪丝和玛丽。
玛丽:你今晚好高兴啊。
伊迪丝:我高兴啊。
怎么,让你不爽了吗?
玛丽:没有。
不过告诉我,你对汤姆和莫德表亲著名的女仆打的什么主意?
伊迪丝:你这是什么意思?
玛丽:我昨晚听到你在饭桌上说的话了。
你打的什么主意?
伊迪丝:你知道,她将继承布朗普顿庄园。
玛丽:妈妈告诉我了。
伊迪丝:那么,难道你不希望汤姆有体面的财产吗?
玛丽盯着她看。
玛丽:哦,你可真是狡猾啊。
可马上,她们都笑了,直到……玛丽:我去跟奶奶说句话。
内景,会客厅,哈伍德,夜维奥莉特和玛丽一起在空无别人的会客厅里。
玛丽:您还打算等多久再告诉我们您周三究竟为什么去了伦敦?
维奥莉特:既然你问了,我还没想好呢。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能保证不说出去吗?
她们坐下来。
玛丽:我保证。
维奥莉特:好吧。
我几周前做了体检,我是去伦敦拿结果的。
玛丽:结果怎么样?
维奥莉特:我可能活不了多久。
也不会那么快。
不过当然了,伦敦的医生永远都说不准。
玛丽:哦,奶奶。
维奥莉特:不,不,亲爱的,你的眼泪留给难过的事吧。
这没什么好难过的。
我度过了优越又有趣的一辈子,现在,我也该走了。
我能把我的家庭和我珍视的地方留给得力的人。
玛丽:我知道爸爸会——维奥莉特:不,不,我不是说你父亲。
我很爱他。
我指的是你,你是唐顿的未来。
玛丽:但我好怀疑,奶奶,我们还应该继续吗?
毕竟它所属于的时代在随着时间远去。
乔治和卡罗琳还会过那样的生活吗?
我们现在的生活算是吗?
维奥莉特:我们祖先的生活跟我们的生活不同,我们后代的生活也会不同。
但唐顿庄园会是那生活的一部分。
玛丽:没有您就会不一样了。
维奥莉特:你要从我这里接手。
你会成为那个吓人的老太太,让所有人保持水准。
玛丽:多谢您夸奖了。
维奥莉特:你能做到的,亲爱的。
你能做得很好。
你是我能在这世上延续的最好的部分,多好啊。
玛丽:奶奶,我好爱您。
但您今晚来不要紧吗?
不会太累吗?
维奥莉特:玛丽,我余下的日子可不能总被人问,“你还好吗?
”“你没事吧?
”不,总之,我没事,直到我出了事。
就是这样。
会客厅的门开了,伊索贝尔出现了。
伊索贝尔:你在这里呢。
开始跳舞了,你可不能错过。
维奥莉特:是啊,谢谢。
伊索贝尔走了。
玛丽站起来,扶着维奥莉特的手帮她起身。
玛丽:您知道,您会永远与我们同在的,奶奶。
在每幅画里看着我们,在每本书里教导我们,只要唐顿还在。
维奥莉特:听上去好累人。
知道吗,我更想安息长眠呢。
玛丽笑了。
她们离开会客厅。
内景,舞厅,哈伍德庄园,夜维奥莉特和玛丽回到舞厅。
第一支舞要结束了。
拉塞尔斯伯爵和王后一对,公主和她父亲一对。
可现在他们交换舞伴。
第二支舞是华尔兹。
渐渐地一对对舞者加入进来,包括玛丽和亨利。
拉塞尔斯:你想要什么?
玛丽公主:我们有共同点,孩子、骑马、比赛。
如果我们愿意去寻找,肯定还有其他。
我希望我们做朋友。
拉塞尔斯:哦,那就试试看吧。
玛丽公主:不,亲爱的,我们得改变,我们俩都得改变。
伊迪丝和伯蒂一对,罗伯特和科拉一对,都来到舞池。
伊迪丝:怎么会这样的?
是您的功劳吗,妈妈?
您怎么做到的?
科拉:简单。
伯蒂去找了国王,我去找了王后。
舞蹈把他们分开。
科拉:我真喜欢我们的冒险。
罗伯特:不过结束时也很开心吧?
布兰森看见门口有一个身影,是露西。
他走过去。
布兰森:你怎么来了?
露西:我想看跳舞。
所以我想假借名义,说是给巴格肖夫人拿手帕来。
布兰森:如果需要,我可以替你拿给她。
露西伸出手,把手放在他的手上。
布兰森:我希望你能跟我跳舞。
布兰森亲吻她的手。
她笑了,转身离开了。
布兰森把手帕拿给莫德·巴格肖,让维奥莉特看到了。
旁边亨利和玛丽在跳舞。
玛丽:我有个问题问你。
亨利:你问啊。
玛丽:你不会离开唐顿去别处重新开始吧?
和我说实话。
亨利:你怎么说起这个了?
玛丽:你就告诉我嘛。
亨利:离开唐顿啊?
我们都没法离得开吧。
玛丽:是啊,我想也是的。
玛丽看过去,她祖母坐在那里观望,腰杆挺拔且骄傲。
玛丽朝她点点头,维奥莉特点头回应。
她们彼此都懂,因为这两个女人,是唐顿庄园过去和将来的两任女主人。
内景,哈伍德庄园,夜布兰森在房子里寻找露西·史密斯,最终在露天平台看见了她。
内景/外景,舞厅/露天平台,哈伍德庄园,夜罗伯特和科拉、亨利和玛丽、伊迪丝和伯蒂、国王和王后、伊索贝尔和默顿,所有人都在边跳华尔兹边聊天,成为了这一幕的中心。
布兰森和露西在露天平台上翩翩起舞。
看他们跳舞,莫德·巴格肖微笑着。
看着玛丽跳舞,维奥莉特也微笑着。
外景,唐顿,夜前门打开,卡森和休斯太太出现了。
休斯太太:我们不该走这个门。
卡森:他们不会介意的,就一次不要紧。
休斯太太:他们走了,可唐顿还在啊。
卡森:埃尔茜,再过一百年,唐顿也还会在。
克劳利一家也还会在这里。
这点是绝对的。
休斯太太:我们走着瞧吧,查理。
我们走着瞧。
卡森伸出手臂,她笑着握住他的手。
他们一起走出了这伟大的庄园。
(全剧终)
英王驾到庄园,楼上的贵族展开了紧张的筹备,即使他们关注的不过是几把椅子、晚宴那些沾了尘的银器;楼下的仆人与集市的平民则为能直接服侍王室而荣耀,斗智斗勇只为亲自给国王端盘子上菜…电影通过配乐与镜头语言传达了这些情绪,背后潜藏的是片方的价值衡量。
说到这里,自然避不开如今西方话语内流行的LGBT与女权。
管家托马斯去了GAY吧,基情欢愉后就遭到了警察执法。
二小姐怀了孕,无奈丈夫要陪英王子去殖民地。
即使贵为公主,也要面对丈夫的冷漠与繁文缛节,甚至无法随心所愿的膝下承欢…影片自然要站在政治正确的立场上解救他们的困境,只是所有的路径都回归到了君主王室。
GAY管家当晚就凭了主人的贵族身份而获释出狱,然后与保释他的王室男仆花前月下。
二小姐托了母亲的关系打点了王后,心爱的丈夫终于休到了陪产假。
至于那个公主通过自我思想工作摆脱了悲伤,丈夫一成不变又如何?
我心有王室即可。
影片里“违抗”君主贵族的只有两位,一位是图谋弑君的爱尔兰独立党,一位是顺走无数贵族财产的王后的女裁缝。
有意思的是,护佑国王免遭枪击的人,不是忠诚的皇家军人,而早年支持共和主义的三妹夫。
嘴上说着不适应贵族庄园,身体却早已服膺于君主制给他的所有贵族特权。
女裁缝那句“当你看到桌上摆着你一年积蓄都买不起的东西的时候,你难道不会气愤吗?
” 这是无法靠所谓劳动就能填补的阶层差距。
这样的差距被法律所固定成秩序,道德对此又加了一道意识之锢。
女仆安娜对裁缝的教训就完美体现了这一点:“这是别人的东西你怎么能拿!
” =仆人成为了产权制度的护道者“如果王后随行之处发生失窃,王后颜何以堪?
你工作还保得住吗”=开始道德评判,并且表明王室是道德典范=王室才是你的主,惩罚你的生计不在话下欢乐都是王族与忠仆的,而那些北方的罢工者、爱尔兰独立党人以及日不落的殖民地居民呢?
他们什么也没有。
老管家卡森说,即使过了几百年,唐顿庄园仍会兀自屹立。
如同君主,即使不再有实权,也能影响一国人的精神结构。
同样,君主因此而存在。
英国大选貌似已经落幕了,今天唐家屯在国内的公映好像来的也很应景。
剧中老太太的离别就仿佛像旧时代的过去,但是你看即使离开了,唐家屯也永远屹立在那里,还有关于唐顿的未来,我看到的是希望;小火车的恋情也是新时代的呼唤😉😉😉很爱这种结尾的方式,感动又充满希望,温情又让人怀想。
感觉真的很英国🇬🇧了
《唐顿庄园》挺超乎我意料的。
我没看过电视剧,直接就是去看的电影。
两个钟的电影,几乎没有高潮,但是分分钟不走神。
最让我觉得惊喜的是,这是个群戏电影,也就是说,你很难说谁是主角,但每个角色都被尊重,都被在意了。
在两个钟内,把这么多角色塑造得如此丰满,有亮点、有泪点、有笑点、有记忆点,且叙事节奏把握之流畅,编剧和导演的功力实在一流。
有好几个人物和情节我都很喜欢:比如说厨房里那个说着“为一对根本不认识的男女大惊小怪”的小姑娘,她不过是个小厨娘,但是当所有其他仆人,或者是有身份的人为女王和国王的到来而激动不已时,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可稀罕。
在采买食材的店铺,为了不打击老板的心而阻止了同行的女仆将真相说出,因为姑娘说,要让老板为此开心。
比如那个服侍小姐们的姑娘,机灵聪明,事无巨细,且不卑不亢,面对任何事情游刃有余。
她面对那个惯性小偷的皇家服装师,气场强大,几次言语交锋都让对方败下阵来。
服装师问她,每天看到那么多贵重的东西难道不想占为己有吗?
她不假思索地说,没有。
比如那个老夫人的堂姐,她说起私生女,说起女儿的父亲,她说那个人是她最爱的人,他们相伴彼此十年,那十年她很幸福。
问她为什么没嫁给他?
她说,如果我是个勇敢的人,我会嫁给他,但我软弱。
比如本应高高在上,娇矜的Marry 在大雨中搬椅子,和仆人们一起工作。
有力量如她,在得知老夫人已时日无多时,她露出了悲伤的神情,却被一向毒舌的老夫人阻止了,。
她对自己的孙女Marry 说了一段话,大意如是:我活得这么长,这一生有滋有味,有什么好悲伤。
你是我能在这世上延续的最好部分,唐顿庄园以后就靠你了。
Marry 问她,难道我们要守着这里,和过去过一样的生活?
她答Marry ,怎么会一样,每一代人都是不同的。
这一来一往的对话,两个女人的生命又强又美,死亡似乎不值一提,因为它不过是生命的一部分而已。
唐顿庄园是郑重的、古典的、情怀的,是英国版的红楼梦,因为人们上下一心,相互理解、尊重和爱护,所以有个Happy ending。
这一集应该叫:大观园归省开夜宴,老太君八卦补馀音。
每个人依然保持自己的特点,二小姐身材真好,三妹夫变身交际花,大小姐忙于展示各种好看帽子,老太太承包整集笑点,Daisy的眼睛更大了……一场上上下下忙活半天的接驾,一场盛大的舞会,最后在一点点心酸和温暖中结束了。
音乐和画面一如既往的精致和高水准。
及格之作,剧情及格,冲每个人都没有失水准,给五星。
PS 我看的新西兰上映版,里面有男男接吻镜头,评级PG. 是不是更想看了,哈哈哈
公关agency、广告公司打工仔应该能和这部电影狠狠共情吧。
国王王后的到访be like集团大老板or顶流大明星搞偷袭,于是出现了定不下来的食谱和牵连的供应商订货问题,出现了偷鸡摸狗的混子和鸡飞狗跳的人事安排,出现了甲方爸爸在更大的甲方爷爷面前,要亲自出面和乙方一起亲手解决恶劣天气带来的event场地问题的卑微场面。
君主制日渐式微,这套系统下的贵族传统也在慢慢坍塌,但是维持表面风光的排场还是不能省,于是Downton·省亲别墅版上线了。
Mary•熙凤作为Downton大观园总管,果断砍了油瓶倒了不扶的Thomas,返聘老管家。
结果宫里的奴才都狐假虎威当主子,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是不是不如像Thomas那样睁只眼闭只眼比较好。
当然,Grandma•贾母和Grantham•贾政夫妇作为只搞战略的高层,是不会亲自体验民生疾苦的。
以前觉得英国贵族的衣食住行很好看很讲究,现在看来都是森严的等级、繁文缛节的礼仪堆起来的。
表面风光需要太多人小心翼翼地勉力维持,还是普通人的生活更轻松一点。
结局每个人都得偿所愿,是个皆大欢喜的故事。
不过,就像Grandma和Lady Mary在结尾的对谈中所说的,旧世界的光彩在不断褪色。
我对继承人们要如何迎接新世界的挑战更感兴趣w
唐顿庄园,这个被大家赞叹其贵族优雅服务和生活为特色的电影,是服务界的精英的说可是本片已经是给最高级的客人——国王提供服务了却没有我想象的那样个性化特色服务他们个别因为是共和党,嘴上说不喜欢国王,行动却是不自觉地自豪和庆幸自己是唐顿庄园服务团队的一份子然而,却没有人去打听国王和随从人员的喜好,甚至连餐具器皿都不愿意清洁擦拭,说是不知道国王的餐桌有什么要求还有那些“楼下”的人们为自己的私利,争风吃醋不满国王带来厨师、管家和服务人员并详尽办法让这些人难堪用他们的理念是,我们的地盘,就应该我们来提供服务他们通过欺骗、上锁等下作的手段,阻止国王的后勤人员上台并成功地全部替换完毕当国王赞叹佳肴很棒时,老服务员兴奋地说,那是他们唐顿庄园的厨师烹饪的,提供服务的,全部是唐顿庄园的人一句话,让唐顿庄园形象高大起来,却把国王的骄傲给当众粉碎了这是哪门子的贵族的奴仆?
国王的“胡子”是那么轻易得以触摸的吗?
察言观色、 八面玲珑.......这不是他们这些人该有的品质吗?
这个国王太好说话了,要是换一个,估计这唐顿庄园死无葬身之地了巴罗管家的同性恋事件是什么梗?
公主的“幡然悔悟”是两个人好好过?
两个人一起改变?
这“驸马爷”是那么容易听她话的人,她还有那些难堪的下场?
汤姆和露西这个爱情,是一见钟情?
还是觊觎露西即将到来的继承权?
怎么三两句话,就是真爱啦?
“乌姆里奇教授”将继承权送给女仆露西,原本以为,这是贵族人对衷心服务自己、关心自己的仆人一个阶级的打破,没想到原来是因为露西是自己的私生女........国王的缝纫师是个小偷?
这又是什么梗?
什么叫做,没见过那么多珍贵的东西?
王宫的东西不应该是全国最好的嘛?
她不是应该见怪不怪了嘛?
反倒跑来地绅家偷东西?
简直是不可理喻有人也许要说,因为王宫的东西太多,而且还会更多,所以国王他们记不住,由此给了宫里的奴仆偷窃倒卖的机会,偷习惯了,所以到哪都要顺一把了呗........好像也有这么点道理哈那么唐顿庄园那个小厨娘黛丝,处处看汤马斯不顺眼,不想跟他结婚水管工阳光帅气、负责人、会说笑以为她会看上水管工谁知道,汤马斯居然气急败坏,在国王入住期间把刚修好的热水管道,就这么砸啦?
这简直是自私自利到何种程度?
这是个可以让自己性格随意发挥的地方吗?
这是可以随便发脾气的时刻吗?
这个团队也叫做优秀?
笑死人了而小厨娘居然因为这件事,对他刮目相看居然同意把婚期提上日程?
这什么梗?
一个不顾场合时机发脾气,不顾大众性命安危的人,今天能因为你而毁掉供应给国王的热水管道明天就可能杀人!!!
这部戏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没有高逼格的场面,高逼格的故事....
本文已发表于澎湃新闻,转载请注明出处。
给每个人物都安上 Happy Ending 的唐顿庄园电影版,故事讲的比迪士尼还迪士尼,但奇怪的是,就是让人看着开心,不想吐槽。
可能是我的忠粉身份作祟——从第一季第一集开播一直追到现在。
没资格马后炮,因为看第一季的时候并没看出这部剧后来能火出天际。
最近十年的电视圈,可能也就权游能盖过唐顿庄园的锋芒。
2010年刚开播那会儿,总觉得这剧的演员颜值不行,也就大表哥能看看。
十年之后,我在INS上把一众主角关注了个遍,觉得人人都是画中走出来的人。
现在终于知道为啥英国人形容一个人有魅力会用“Charming”,英国演员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气度,比什么“Hot”、“Cute”、“Attractive”的段位可要高多了。
从某种程度上,《唐顿庄园》像一场英国贵族的真人秀,以从未有过的细致记录了贵族生活的方方面面,大到社区治理,小到仆人作息,极大的满足了观众的好奇心。
六季的故事中,走过14年风雨的唐顿庄园举办过数次婚礼、葬礼,也接待过一战伤员、外国使节、商界巨贾和顶级政客,正当观众自诩“我们什么没见过”的时候,唐顿电影版在第一个五分钟就投下了重磅炸弹——皇室来访。
虽然这并不是 Crawley 家族第一次接待皇室,早在第四季中表小姐 Rose 的成年仪式和舞会中,还是威尔士亲王的爱德华八世便已登场,还和表小姐跳了开场舞。
但那时的舞会是在 Crawley 家族位于伦敦的公寓中举行,His Lordship 和 Her Ladyship 在唐顿老家面见皇室,真还是头一遭。
更何况这次是国王乔治五世亲自来访。
电影版采用的依然是“楼上”、“楼下”双线叙事。
本以为接待皇室应该是楼上老爷小姐们的主场,但事实证明,电影版出彩的绝对是楼下的管家仆人们。
与皇室仆从们斗智斗勇,连保守的保皇派卡森都大胆的卷入了这场“革命”。
厨房的Daisy漂亮了不是一点半点,已经去学校教书的Mr. Mosley果然贡献了全片最佳笑料,不过最让人欣慰的还是Mr. Barrow的故事线——曾经一人对抗世界,孤独到自杀的新管家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集体。
又一次,唐顿庄园将时代变迁融入剧本,LGBT群体开始褪去隐晦,逐渐登上历史舞台。
相比之下,楼上的 Crawley 一家就显得有点气力不足。
成为侯爵夫人的二小姐为家庭放弃了自己的报社,三女婿汤姆又走上了爱上贵族女子的老路(第六季结局时明明暗示他会和二小姐报社的女主编在一起),就连一向斗志昂扬的大小姐玛丽也动摇了要维系庄园的决心。
好在老夫人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狡猾、强悍与毒舌,尽管影片末尾她与大小姐玛丽完成了精神交接,但看过唐顿的人都知道,老夫人才是唐顿庄园的定海神针!
这些年老夫人的金句都够出本书了,ITV真的应该考虑开发一下这个周边,我第一个花钱捧场。
于我而言,唐顿庄园最出色的地方倒还不是对贵族生活的真实还原,而是将动荡时代的人事巧妙的串联在一个英国贵族的日常中。
从开篇1912年泰坦尼克号沉没开始,我们在长达14年的故事中,经历了一战、西班牙流感、庞氏骗局、爱尔兰独立战争、印度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英国王室第一次无线电讲话、纳粹党的崛起、俄国的十月革命、工党政府首次执政等时代大事。
传奇女飞行员艾米莉亚、风流王储爱德华八世、丘吉尔家族、张伯伦等时代风云人物也纷纷以轶事或真人形式登场。
在电影版中,爱德华八世再次遭到了调侃(英国人是有多不待见这位退位国王),1926年的英国工人大罢工也被提及。
掐指一算,此时(1927年)距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然不远。
这么一想,便更认可了电影版的大团圆结局——毕竟等待唐顿庄园上下的将是英国近代史上最痛苦与黑暗的时期,玛丽和伊迪斯的儿子,极有可能会在敦刻尔克等待救援。
时代风云际会,历史洪流滚滚向前,感谢《唐顿庄园》唱得一出好戏,让留不住时间的我们,至少保留住关于时代的记忆。
《唐顿庄园》电影版,终于在国内上映了。
一样的华丽布景,一样的英式幽默,甚至一样的团圆剧情,故事里的这座庄园,经历了波澜起伏又终归云淡风轻的岁月。
而剧集和电影的拍摄地海克利尔城堡(Highclere Castle),这座真实的唐顿庄园,更经历了你绝对想不到的历史。
这里诞生了加拿大宪法,为加拿大独立建国奠基;这里的主人曾遭遇“图坦卡蒙的诅咒”,至今保留了大量埃及文物作为见证;这座真实的唐顿庄园和剧里的唐顿庄园一样,在一战时曾经是战时医院,女主人脱下华服换上护士服救治了大量伤员;甚至,二战时这里还坠毁了7架飞机,成为了战争伤心之地。
这座有三百余年历史的城堡,有着远比电视剧和电影更加精彩的故事。
本文无剧透,请放心食用「唐顿」是怎样建成的海克利尔城堡,坐落在英国南部的汉普郡(Hampshire)。
这是一座意大利宫殿式建筑,有着浓浓的文艺复兴风格,伊丽莎白一世时期的不少建筑都走了这样的外观设计路线。
你可以看到它的外观,和英国国会大厦(也就是威斯敏斯特宫、西敏宫)有着类似的风格。
◤ 威斯敏斯特宫虽然外表类似,不过海克利尔城堡远没有国会大厦那么多尖顶、走廊、楼梯、大厅,规模小得多,但也有两三百个房间,可以说是一座小号的国会大厦。
古代封建社会的英国,贵族的城堡建立在自己的封地上,因此除了城堡本身之外,它还附带了周围一大片封地。
关于这片土地的最早记录要追溯到公元749年,盎格鲁萨克逊的国王将它封给了温彻斯特主教,之后主教就在这片土地上建了一座中世纪宫殿和花园。
这座宫殿就由温彻斯特主教们一代代传了几百年,直到1320年,英国国王爱德华二世出门的时候还在这里住了一晚上。
三百年后,它易手了。
1679年,一位名叫Robert Sawyer的爵士买下了这块地,把原本的宫殿改建为了海克利尔宫(Highclere Place House)。
◤ Robert SawyerSawyer爵士当时在法律界混的风生水起,不仅是律师,是国会议员,还是查尔斯二世和詹姆斯二世两代英国国王的总检察长。
几经周折,海克利尔宫被传给了他外孙的侄子Henry Herbert。
这位Henry Herbert,是个重要人物,他的政治生涯非常顺利,二十多年间升了4次官,被英国国王乔治三世封为了卡那封伯爵(Earl of Carnarvon)。
◤ 第一代卡那封伯爵之所以说他重要,是因为他的后代已经传到了第八代,目前就住在海克利尔城堡里,卡那封伯爵就相当于《唐顿庄园》里小姐们的父亲的Grantham伯爵,是这座城堡的世袭主人。
而他的后人,不仅改变了城堡的结构,也改变了历史的走向。
英格兰最伟大园丁建造的花园1770年,还没有当上卡那封伯爵的Henry Herbert刚从叔叔那里继承了遗产,就对宫殿的花园不满意。
于是,他找到了一位英国园林界的大人物:Capability Brown。
◤ 有能力的布朗英国历史上的一些厉害人物,总会被起这种特点+姓氏的绰号,我们暂且翻译成“有能力的布朗”吧。
“有能力的布朗”本名叫Lancelot Brown,擅长设计和谐宁静的英式园林景观,他被公认为“英国18世纪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和“英格兰最伟大的园丁”,设计了170多个园林,其中许多园林直到现在都可以参观游览。
布朗把花园的植被和水系都重新设计了。
◤ 布朗改造前后的花园布局他的设计一直流传到现在,展现出一系列自然、宁静的风光,也是《唐顿庄园》中主角们散步游廊的地方。
因此,花园里还摆放着布朗的雕像,他诞辰三百周年的时候,如今的女主人,第八代卡那封伯爵夫人还专门为此举办了发布会。
与国会大厦出自同一人之手花园的景致要归功于布朗之手,而城堡本身,则出自另一位名家:
Charles Barry,英国国会大厦的设计者。
除了这座让他声名远扬的国会大厦,他的作品还有离海克利尔城堡74公里的克莱夫登庄园。
◤ 克莱夫登庄园以及约克郡的哈利法克斯市政厅。
◤ 哈利法克斯市政厅1834年,一把大火烧掉了卡那封伯爵家族的海克利尔宫,第三代卡那封伯爵需要找人重新设计修建他的房子。
◤ 第三代卡那封伯爵虽然Charles Barry拿下了这个大单,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开始工作,毕竟是个大咖,档期繁忙,Charles Barry当时忙着重建泰晤士河的河岸,把从苏格兰运来的花岗石垒到泰晤士河边上。
因此,直到8年后,卡那封伯爵家族的新房子才奠基,这也开始了长达36年的修建过程。
修建过程中,Charles Barry在外表上将海克利尔宫改为了海克利尔城堡。
当时,都铎式建筑正在变得过气,文艺复兴风格的建筑正在变得流行。
新城堡采用了文艺复兴风格,另外在屋顶上引入了哥特式建筑的尖顶。
◤ 哥特式尖顶而在内部结构上,建筑师Charles Barry为了防止新的城堡再度被付之一炬,选择了铁梁和铁板来代替木制结构。
当然,Charles Barry作为乙方,一样要经历焦灼的沟通过程,他和因为预算问题跑来瞎指挥的国会议员扯皮,还曾经跟一名叫Reid的好为人师的博士就建筑通风问题而关系紧张。
因为修建过程太过漫长,甲方卡那封三世伯爵和乙方建筑师Charles Barry都没有活到城堡修建完毕。
1849年伯爵去世,1860年建筑师去世,好在他们去世之前,海克利尔城堡的东面和南面都完工了,而剩下的内部和西侧的仆人房,最终在1878年完工。
现在的城堡是这样的:
大门,精雕细琢。
进门第一层的平面图:
楼上第二层的平面图:
城堡的核心,大堂:
围绕整座大堂的二楼栏杆:
以及天花板:
此外还有《唐顿庄园》中多次出现的Lord Grantham的书房:
以及女士们喜欢坐在一起聊天的小客厅,绿色的壁纸来自第五代卡那封伯爵夫人Lady Almina:
举办宴会的餐厅:
以及音乐厅:
加拿大宪法诞生地实现从宫殿到城堡的变身后,海克利尔城堡也经历了更多人类历史的焦灼时刻。
1867年,正值英国的北美殖民地与已经独立建国的美国厘清了边界线,剩下的加拿大问题亟待解决。
海克利尔城堡的主人、第四代卡那封伯爵正是英国当时的殖民大臣。
◤ 第四代卡那封伯爵在这座城堡里,第四代卡那封伯爵和后来成为加拿大国父的John Macdonald一起,提出了《1867年宪法法案》,又称《英属北美法案》。
◤ 1867年宪法法案这项赋予加拿大自治权,建立联邦,加拿大正式建国,而诞生于海克利尔城堡的《英属北美法案》,也就成了加拿大宪法。
和“唐顿”一样的战时医院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海克利尔城堡发挥了更重要的作用。
《唐顿庄园》剧集中,主角们在一战中将自家城堡改建为了战时医院,贵族夫人小姐们齐上阵充当护士治疗伤员,这段情节的原型就是第五代卡那封伯爵夫人Lady Almina。
◤ 护士Almina和她收到的感谢信一战前,Lady Almina已经为海克利尔城堡装上了照明和管道系统,一战爆发后,她请来了医生,组织了30人的护士团队,在城堡内重新装修了手术室和病房,以供从前线和从伦敦转移来伤兵疗养。
◤ Lady Almina这需要一大笔钱,不过Lady Almina最不缺的就是钱,毕竟她的亲生父亲出自大名鼎鼎的罗斯柴尔德家族。
一战之后,由于她的努力,英国政府要授予她大英帝国司令勋章,不过被她拒绝了。
图坦卡蒙的诅咒但战后的日子,这位伯爵夫人过得并不好。
你可能听说过“图坦卡蒙的诅咒”,长眠于金字塔内的古埃及法老图坦卡蒙,靠传闻中的“诅咒”让前来考古的人纷纷暴毙。
◤ 图坦卡蒙面具而Lady Almina的丈夫第五代卡那封伯爵,正是打开图坦卡蒙法老墓的考古学家Howard Carter的背后金主。
Howard Carter,在埃及工作了数十年都没有重大发现,直到1922年,不经意间找到了图坦卡蒙法老的墓。
这则惊世发现被迅速通知了金主卡那封伯爵,于是伯爵和妻子Lady Almina一同赴埃及,参观这座刚陵墓。
◤ 第五代卡那封伯爵夫妇但是,墓中有一处写着:“谁扰乱了法老的安眠,死神将张开翅膀降临他的头上。
”还有一处写着:“任何怀有不纯之心进这坟墓的,我要像扼一只鸟儿一样扼住他的脖子。
”第二年,因为蚊虫叮咬和剃须刀感染,伯爵死在了开罗,Lady Almina再婚,他们的儿子袭了爵,继承了城堡,成为第六代卡那封伯爵。
二战:坠机频频第六代卡那封伯爵经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在此期间,一共有7架飞机在海克利尔城堡附近坠毁。
英国,一向是多云多雾的环境,但二战中的许多美国飞行员,在晴朗的美国飞习惯了,并不能适应英国的这种气候,曾有一架从内华达起飞的战机坠毁在城堡附近,飞行员也没能活下去。
甚至,就在二战结束前三天,一架乘坐了7个年轻人的战机从英国皇家空军驻地起飞,不久后便撞到了海克利尔城堡附近山丘上的树木,飞机残骸伴着火焰,从山丘上翻滚下来,7个人里,只有1人得以保命。
◤ 坠毁飞机上的飞行员此外,还有5架飞机坠毁,而机上的飞行员们大多遭遇了类似的厄运。
今日「唐顿」战后,海克利尔城堡不再有那么多传奇故事了。
1953年,它被列为英国一级保护建筑。
英国的保护建筑中只有2.5%是一级,意味着它具有重要的国际意义。
1988年,海克利尔城堡首次向公众开放。
而前面提到的那个卡那封伯爵家族,至今也依旧是城堡的主人,目前已经传承到了第八代伯爵。
◤ 第八代伯爵夫人Fiona第八代伯爵的夫人Fiona,也不再像第五代那样拥有富有而传奇的血统,她在成为伯爵夫人前,只是一名普通的会计,因为参加公益活动刚好坐在伯爵旁边,结下了缘分踏入贵族之列。
不过,即使成为了贵族夫人,但Fiona并不想当个闲人,就认真打理家业,经营城堡旅游业。
因此,如果去英国旅游,你也可以进入海克利尔城堡参观。
城堡会在每年夏天、圣诞节、复活节、情人节等节日开放,城堡本身、埃及文物展览和花园都可以游览,花24欧元(187人民币)就可以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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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剧好看
电影版非常好看,满足所有期望并且超出预期。全新故事线情节完美,唐顿庄园所有特色都再次呈现,大量笑点,许多浪漫小瞬间和难免的泪点。N.B. 大屏幕上的古迪美貌无双
嗷!It’s all so fluffy! In a proper way! ❤️
所有人都找到了河流的入口。我们也都过上了后来的生活。日子就这样一页一页翻了篇下去。
甚至不记得是在第几季弃了剧的。一开始还可以看到一些阶层的冲突,对秩序的挑战,到后面越来越上下齐心维护贵族制。到这个电影甚至开始争着服侍国王,连第一集投身革命的北爱小司机都TM维护起王权来,简直恶心。我只是想看托马斯或许有个好结局,却也只是隔靴搔痒的一个吻。算什么嘛。
唐顿庄园之家养小精灵的快乐生活
聽到電影院響起熟悉的旋律還是聽激動的,大概因為十分愛主題音樂。很團員的結局,特別照顧了lgbtq,很政治正確的劇本。世界太殘酷和醜惡,時不時很需要這種圓圓的假假的認真的美好。
一看这部电影的情节就让我想起了红楼梦里元春省亲那段。这是一部宫廷剧,一部仆人的斗争剧,一个家族的和睦剧,一个时代的留影剧。
无字幕看完啦T T,安娜我永远爱你。仓促的给所有没对象的找了对象,老三家鳏夫马上要傍别家富婆啦,剧粉看了有点不适,不是剧粉估计一头雾水吧。
不是这算是电影吗??
英伦风精致到极致。古代版欧洲炫富时装剧,然后就没有了。
古典到现代的转折、女性主义的兴起、阶级和阶层的缓慢糅合,什么都提到了但是什么都显得轻且淡。作为情怀的延续和终结,算是可以了。老太太和大小姐的最终对话,是最好的结束语。
明目张胆丑化爱尔兰共和党的令人作呕的电影,不仅要在剧集里把Tom这个原本的爱尔兰爱国者变为主动屈顺拥抱带英正统的良民,还要让他演这么一出忠君大戏,“感谢你们对我的改造”,“难道爱尔兰现在不自由吗?”怎么写得出如此恶心的台词。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当你感觉有点意思的时候,可能索然无味,当你感觉没有意思的时候,又有点味道,人物很多,在有限的时间内怎么发挥自己的爆点,是每个演员需要考虑的事,这不是一部给观众看的,这是一部给演员自己看的,你到底处于什么水平,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怎么抓住自己的机会,戏里也好,戏外也罢,都是一样的,就一点把握机会,看看会不会不一样
编剧真是没点子了,搞了这么个silly到家的故事,完全不符合人物。
我连电视剧也搞不懂
連上帝也是保皇黨這種話都說的出來,個麼我也沒什麼好講了。對thomas從無感到厭惡,結局成功接受改造,成了安居上層食物鏈低端,任由貴族擺佈,為一點點垂青感激涕零,對貴族的善良永遠保持感恩的心的忠犬。其實這種硬拗出來毫不真實只讓人尷尬的人設正反映主創的虛偽,又要當bz又要立牌坊。抗爭從愛爾蘭黨變成了下人爭奪伺候國王的機會,這退步也太大了。
哪怕没有原英剧的加持,也是非常精彩的群戏电影。人物和故事线繁而不乱,情节流畅如风行水上,连同志戏都没有漏掉,皆大欢喜的结局让人心潮澎湃。这是一场为了告别的聚会,85岁高龄的Maggie Smith老奶奶快要成精了!
电影版过于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