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看,从法官一开始想带孩子去自首,但最后法官为了孩子一步一步放弃自己的原则,变的虚伪与蛇。
故事中间充满波折,部分环节精彩的不禁让人拍案而起。
剧中十分详细的刻画了法官的心里变态,演员的演技高超。
看着法官一步步沦陷真的让我想起了老白,感觉外国人十分的注重自己的家庭。
法国和老白都不顾一切的牺牲自己去守护家庭,但最终却事与愿违,自己毁了它。
在歌声中安迪走出了强加于他的监牢,在歌声中法官走进了自身编制的囚笼。
迷暗的清晨,浑浊的呼吸,沉重的脚,沁湿的后背,开头几个镜头已令人产生一种猜疑:这不会是一个轻松的故事。
迎面而来的电车,显示我们的主人公奔跑在他不应该奔跑的轨道上,这无疑也是一重隐喻。
极高的俯瞰镜头,多少暗示本剧将以极高的道德之眼,凌厉地审视这个故事的发生。
主人公进入一片墓区,靠坐在其中一座墓碑之前。
而平行出现的另一个镜头是少年从书桌上捧起一个中年女性的照片,神色哀伤。
我们很容易就能联想到镜头试图暗示的信息:这是一对父子,照片中的女人是分别是他们的妻子和母亲,而且女人已经去世。
节奏加快,少年准备上学,他使用吸入器的动作不经意地告知我们,少年是个哮喘患者。
他随身带着相框,匆忙剪下几朵小菊花,将他们放在副驾驶位,最后将吸入器也丢在旁边——这个重要道具得到了强调。
车子驶出院落时,街对面的邻居看在眼里。
场景跌入另一个家庭,一家四口,父母儿女,场景中的声音元素与光线都是明快、有活力的。
这与上一个家庭的孤立、昏暗与沉默判然相异。
这家受宠的儿子从父亲那里得到一份惊喜的生日礼物——一台出色的摩托机车。
于是此时,两个少年均已开车上路。
画面在两人间的摆动,也令人产生不祥与不安的猜想——也许将有一场悲剧性的车祸。
但是悬疑将被暂时延宕,本剧的主人公还要完成他晨跑的任务。
他来到一幢简陋的低房门前,对里稍作探望、打量,没有说话就走了。
屋子里有三个黑人孩子,没有监护人在家。
在点缀着不安感的配乐中,再度出现两个少年正在驾驶的交叉镜头。
开着小破车的少年在一个显然位于黑人街区的商店前停下车,将母亲的照片和菊花放在店前,令人联想少年的母亲的去世与此地有关。
一群同龄黑人的逼近让他紧张起来,急忙驱车逃离。
黑人青年浓烈的敌意和地上破碎的照片缓缓诱出剧中潜在的黑白问题。
黑人社区的敌意令白人少年越来越紧张,哮喘发作起来,吸入器被颠簸到座椅下面,交通事故的细节因由被一步步埋下。
这时,事故发生了。
嘭!
摩托少年飞出的身体在惯性中翻滚,卡在汽车前轮下的摩托车与地面迸擦出剧烈的火花。
追赶哮喘少年的那辆车中的黑人青年没有理由没看到这出事故,但是他们随即开走了,没有施救。
一头犬目睹了这一切。
在这里,犬的双眼与邻居的目送至少有一重相同的意思,起旁观视角的作用——而并不一定起证人的作用,代表一种沉默的注视,带着一种超然的间离色彩。
自然之眼就那么看着罪的发生,看着人们如何地自我作为。
车祸之后细节被篇幅奢靡地记录下来,简直是一笔一笔地在细细描摹。
低声轧轧的轮毂,缓缓旋动的头盔,撒在前景中的一只鞋,底盘沥油的车,缀几声鸦鸣掠掠,以及未曾熄火的电机白噪音。
车厢久久地静伫无声,镜头微微向车体进逼,使我们仿佛能听到哮喘少年的慌乱压抑的心跳。
呀——车门打开的声音仿佛轻轻拧开了一个易拉罐大小的压力阀,好歹令人缓了一口气。
但紧张的呼吸依然如哮喘的症状,片刻都不容快畅。
滞重的呼吸声简直完美地控制了观众的胸腔,掌握了整个场景的节奏感。
后背的跟随镜头将观众的卷入当事人的情绪位置,正面的面部拍摄又如同将肇事者的表情盖章印戳,那份惊恐、畏缩、茫然,也令观者感到无措。
两个白人少年终于照面,他们的家境、生活、性格全然不同,这多半是他们人生中第一次见面,而且将会是最后一次。
但他们——以及之后我们还会看到的一个黑人青年——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是同龄人。
一场与恶意无关的事故,翻覆了他们的命运,也将他们的人生紧紧纠结在一起,并且甚至在不远的来日还将搅动这座城市的秩序,以及审讯人性深处的道德与罪愆。
腿骨翻折,脑后血流成泊,更可怕的还有看不见的破碎的内脏,摩托少年已经没救了,他上身还穿着姐姐的黄衬衣。
这张有着纤细蜷曲睫毛的精致面庞如同中世纪宗教画中的美少年,嚅嗫的口唇想要说出什么话来,这是他料想不到的遗言方式与时刻。
直视死亡的强压令哮喘少年落下泪来,他将耳朵凑近摩托少年的嘴唇,但语言已永不能成形,气流从腔体喷出的“遗言”是血浆。
弧线好看的眼睑中那双美丽的眼睛很快就暗淡下去,镜头依然在残忍地渲染暴虐的死亡,生命恰是在突如其来的死亡面前最富生命力。
如同目睹一江东水刹那倾空不可回转,那般短暂的极致,那样脆弱的华丽。
然而这稍纵即逝的一幕却永恒性地停留在见证者的眼底。
死者已矣,生者安适?
严重的窒息感不仅体现在情景场域,也实质性地令哮喘少年无法喘息。
漫长的爬行与窒息的呻吟将观众的咽喉扼住最后一程,与这种生理痛苦的延迟相伴而来的其实是精神的愉悦,电影何尝不是一场施虐仪式。
当吸入器终于派上它的用场时,它既拯救了哮喘少年免于窒息,也解脱了观众的生理受难——却也同时解除了观众的精神宴飨。
吸入器的按钮在这里既在实际意义上缓解了患者的症状,也在抽象意义上缓解了“观众的哮喘”,故事内外的节奏氛围随之一变,剧情与观众的情绪都驶入新的轨道之中。
也正是此时,哮喘少年“清醒出境”了,畏罪的恐惧瞬间驱走了正义和负疚,他逃走了。
狼狗的下蹲和探舌,自然可理解为对嗜血的准备,但也从影像意识中流露出对少年的挽留和失望——正如观众的心理一样。
当狼狗舔舐逃逸现场的死者血迹与俯拍中有意被强调的法院廊柱的线条这两个画面对接到一起时,牵动的是你心中怎样的情绪?
悠悠冷冷的背景配乐在法院恢弘而空荡的内外景中,给人以上帝的凝视,这种凝视带有道德审判的意味,有一点伤感,有一点冷酷,还有一点嘲弄和讽刺。
当结束晨跑的主人公——法官跑进法院内景中时,整个空间都是被阴影充分笼罩的,阴影不仅落在穹顶和四壁,还将他的身躯厚厚地包裹。
当法官在淋浴时,镜头和配乐又给人以圣洁之意,仿佛他在接受精神性地沐浴、洗礼。
但是镜头却旋即切换到他抛弃遇难者逃逸现场的儿子,一个靠在等信号灯时给人擦车玻璃要钱的黑人将一桶不见得多干净的水不由分说泼在挡风玻璃上,拿着刷子胡乱地擦洗起来。
这样的镜头冲撞给我心中带来的反而是不洁的感受。
哮喘少年的惊惶之举仿佛表明这样草草的“擦拭”和“清洗”,是洗不净心灵之“罪”的。
也可以说,这是对后续剧情中,法官进行的一系列掩盖行为的预审。
接下来一个镜头更为恐怖,让我们再回味一下。
法官低头看着镜头,整张脸沉浸在黑暗之中,看不见表情,水流从他的头顶流到额头、眉骨,再从眉骨凝成两条线,倾注下来。
一个将要失去面目的高尚之人将会变得多么可怕?
我们只能随着故事去见证。
哮喘少年给法官打去电话,让我们确认了两人的父子关系。
接下来是一个很日常的庭审情节,将让我们看到法官主角日常的一面。
在进入情节的开始,出现一个细微的小插曲,一个名叫费玛丽的嫌疑人名字与单词female拼写相同,法庭人员“自然而然”地将她的名字念错了。
费玛丽当即纠正对方,并说自己昨天就纠正过他一次。
加这个小细节干什么呢?
我想这样的小细节会在之后的故事中不时穿插,因为我猜测这个故事不会仅仅只是落足于人性之上,它必然也要踢到体制这块铁板。
一个体制是死是活,是否公平,有没有将每个人都放在眼里,会从大的案件中体现出来,也可以从小的细节中被看出来。
相对法庭通报受审人员名单的公务员,法官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完全不同的面貌,先是关心一名老律师的身体,并为自己的唐突致歉。
但是与后面大桥上抛弃证物的情节一对应,又会产生反讽,当时法官欺骗交警自己得了前列腺癌,灵感正来自这里。
接着,法官做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一件典型事件,稳固了他在观众心中的日常形象——请注意我在这里并没有暗含讥讽,如果存在这种意味那一定是来自人性本身的自我讽刺性。
这件事让我们知道了他晨跑时去到那家人门口的真实原因——为了司法的公正性,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存在疑问的细节,因为他的判决能影响的不只是嫌疑人自己,还是她背后的四个未成年的孩子。
法官在听了白人警官用“精确”的证词对一个黑人母亲费玛丽进行的指控之后,将费玛丽身边最大的孩子尤金请到前面,让所有人能了解这个家庭的破碎,这些孩子无助和危险的处境。
从对话中还得知尤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是混帮派的,这是一个重要的伏笔。
法官之所以细细询问费玛丽的孩子,也是提示白人警官,他的证词将会产生的影响,希望他能自觉撤销指控,因为法官知道白人警官做了伪证。
法官早上之所以跑步到一幢旧房子门口——也就是费玛丽和尤金等孩子的住处,正是为了现场验证白人警官的证词。
那是一幢shotgun house,之所以会这样称呼这种房屋,是因为站在前门,能看见一条走道,直通后门,所有房间都在走道两侧分布,用一把霰弹枪能将子弹直接从前门打到后门。
而白人警官声称自己站在前门,看到了浴室中的费玛丽正在藏毒,这是违背常理的。
在这一段情节中,当法官走上台阶时,在相对位置上他已处在高处,意味着道德审判的势态已经形成,这很自然地在镜头语言中得到体现——仰拍站立的法官,俯拍局促地坐在证人席的警官。
毫无疑问,他用缜密精准却充满人情味、尽职甚至超于职责范围的行动和语言,洗清了对一个无辜弱者的诋毁,也挽救了她有倾覆之危的家庭,而白人警官作为令人不耻的那一类人,反衬出的是法官这一类人的高尚德操。
尽管我们会产生一些不安的疑虑,作为一个法官他为嫌疑人的所作所为是否已有过度之嫌,毕竟他好像将律师的工作都已经做完了,双方在场的人员仿佛都只是作为他的陪衬而出现。
但没有人会怀疑法官于庄严法理之外充分流露出来的可贵人情。
这正是这一出戏的情绪重心所在,它稳固了法官大人富有同情心的道德形象。
如果没有这一稳固形象的先行确立,之后的反转将失去戏剧力量,也失去道德合法性。
我在看《甄嬛传》的时候就一直为剧本对甄嬛这个角色的初始设定非常存疑,因为我分辨不出编剧到底意图将她确立为一个天性单纯善良的人,还是一个本就心机深奥虚伪的人,这会观众非常警醒自己对主人公的共情——尽管这也是一种应该具备的效果,但我并不认为这是创作者有意为之。
在我看来,甄嬛最初所处的道德位置就是模糊的,从未被清晰地确立过,清醒的观众难以轻松地说服自己去认同这样的角色,因为这样的影像骗术还不够高明。
显然没有以正确方式应对事故的法官之子亚当在事故发生后,因为“毛手毛脚”,留下了过多的“破绽”。
(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不打的话,就是在指控他是一名犯罪分子,在进行自主犯罪,可我觉得事故属于双方责任,不过摩托车在这样的道路上高速行驶和开车时因为哮喘发作而驾驶不当,哪个责任更大从一开始就不是故事的重点。
即便出现逃逸行为,亚当也并不是那种真正冷漠的恶徒,更多体现出的只是一个并不成熟的青少年在剧变前的措手不及和一念之差。
)这些“毛手毛脚的破绽”包括却不限于:让911得到了他的报警录音,在事故现场留下太多指纹和将成为关键证据的吸入器,去加油站加油导致被监控拍到,与排队加油的其他人打招呼看到脸,甚至露出衣摆上的血迹。
当然他最大的错误其实是一时犯蠢逃离了现场。
这大量的破绽对故事的意义在于制造了非常大的障碍,迫使法官在为儿子掩盖时将费尽心机,疲于奔命。
我们可以预料到事情将会越来越失控,而主人公的良知人性将会面临越来越深的煎熬。
只是我们不知道何时何地才是终点。
我们也说不出我们究竟是在希冀不要看见深渊的形状,还是相反——我想身为一个观众,我们无须避讳内心的凶险冀望,因为观看本身就带有无罪的原罪,我们当然在期待着深渊的发生。
亚当将死者手机扔进郊区桥下的河里,通过他的眼神你也知道,他此刻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观众也没有理由为他开脱。
当他开车回到家门口时,对路的邻居再次目睹了他的行踪。
亚当忍受内心煎熬,刷洗手上已经干涸的血渍,此时狗再次成为一旁的见证者。
他抬头看了一会儿镜子,镜子是我们凝视内心的窗户。
他仍然是个幼稚的“cleaner”,将带血的刷子随意扔到垃圾桶,并试图将带血的衣物扔到洗衣机里洗净。
相比之后法官的“清洁”处理,经验、心智天壤之别。
法官出庭之后,出现一个穿戴礼帽礼服的黑人,一望身份不低。
对话得知法官帮过黑人大佬的忙,帮的什么忙,里头有没有买卖,尚不清楚。
法官回家后见亚当情绪异样,起初以为是由于自己妻子的逝世忌辰。
直到经过耐心询问,他才知道亚当撞死了人。
当他得知这一事实的时候,我们看到他对死者深切的愧疚和同情。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Cranston的演绎方式。
他始终使用了一种非常轻盈的声音和动作,这可以理解为法官的温柔性情与对他人的极端尊重。
但这无疑也是一种有意为之的形象塑造。
在沉重的事件面前,一个人既能展现充分的同情,又能克制不失仪,未免太完美,这种完美会令人感到疑虑。
而且当法官的形象呈现后续的裂变和翻转之时,之前给观众的印象越是美好,之后就越会令人清醒、冷感,从共情的情绪中抽离,变成审视。
在法官与自己的孩子对话的过程中,我们无时无刻不能感受到他对孩子的爱,我们能意识到这是他心中对已逝妻子的承诺——要不惜一切保护好自己的孩子——这也成为他随后徇私枉法的根本动因。
法官与亲生儿子的谈话令人想起在法庭上,他对无辜的被告人费玛丽的尽心呵护,两个时刻的共同点是他身上漫射出来的情感光辉。
这在平时的工作中或许是极好的品质,但是在私事中却暴露出了问题。
因为他的“情”隐隐是凌驾于“法”之上的。
这里我希望你能注意到的是此时与之后法官的一连串语言与动作。
在法官与亚当谈话时,他已在引导亚当,倾向性地为他建立脱罪的供词,不过这一点或许是下意识行为,但也说明即便他身为正义的守护者,他也只是一个充满感性的父亲。
成熟的法官自然明白怎样做才是正确的选择,他决定带亚当去自首。
可是在去警局之前,他却额外打了个电话,找自己的熟人警官南希·卡斯特罗。
等到了警局后,他也不让儿子和自己一起出车门,而是自己先去打头阵。
我想这些行为是很正常的,虽然它不见得是高尚的。
但是问题在于,法官的既有形象并不是一个庸常之人。
因此这里法官的前后形象已经呈现反差和裂缝(I won't not do what's smart just because it's my own son.)。
作为一个法官,他更是清楚好的辩护服务的重要性,因此在他还没走出家门时就已经拨通了一名律师的电话,事后得知这名律师是他曾经的学生李·德拉米尔。
法官此时拨打的两通电话都没有通,这两个女性角色尚未登场,但是在后文会与他的案件紧密纠结在一起。
带着儿子出门投案前,法官在独处的小隙,捧着脸哭了一会儿,此时我们的情绪仍是完全站在他这一边的。
但这是最后一次拥有确定无疑的情绪矢量,稍后情绪就会开始发生位移和分化。
OK,这大概是一个夏夜或凉爽的秋夜,虫鸣声卓著,法官在做对的事情,将他的儿子亲手送到公义程序应有之地,在警局外他缓慢踏着的步子表明他知道这一趟意味着什么。
儿子将入狱,自己的工作和名誉都将面临损毁。
站在警局门口,他回头望了一眼车厢里的孩子,多少有些决然地拉开了那扇门。
直到此时,法官所做的每一步都是对的,尽管每一步也都尽可能追求个人的最大利益,但每一步都是合法的。
于是他走进警局,已经将要走到警察的办公桌前,一阵撕心的哀叫却将他扯往另一个的方向。
他不能不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悲痛的女人是谁,那个紧紧搂着女人的男人又是谁,因为他们是新奥尔良市有史以来最残酷的犯罪家族的教父教母。
他也不可能不马上就意识到他们为什么和自己同时处在同一家警局,还如此崩溃失控,因为亚当撞死的正是他们的孩子。
此时他的脑海已经应激式地飞速转动了很多念头,就像一辆开在黑夜高速公路上的汽车,他已经能料想到方向只有前方,而前方只有更多黑夜。
巴克斯特家族的势力触角,自己与对方的实力对比,真实社会的运行法则,法律程序的脆弱无力……这一切在告诉他一个坏的答案,一个他不能承受的答案,那就是他会失去自己的孩子。
法官映在玻璃门上的脸注视着巴克斯特夫妇,那一刻他已做出决定,那就是推翻自己先前的决定,不再将儿子交出去,而是为他隐瞒。
这是一个根本性的转变,它不仅是一个公民违背了法律,它还是一个法官违背了自己身为法官的根本价值,这同那个在法庭上的高尚形象发生极端化的分裂。
从此,观众对主人公开始新一层的审视。
法官向儿子解释了自己发生根本性转变的原因——巴克斯特家族的险恶。
这从一个法官口中说来不一般,因为一个法官的最高信仰即便不是法律,也肯定不应该是暴力或权力,这是令人无法想象的,何况德夏托还是一位这样德高望重的法官。
原来,他对法律的信任是有限的。
可是这似乎又不仅是他个人之咎。
如果一名德高望重的法官都不能充分信任司法正义的力量,那么这个国家的司法体系是一定有问题的。
一个法官的眼睛,是和市民的眼睛不同的。
市民的眼睛看见的是阳光下的建筑,和行道树下浅浅洒落的阴翳。
可是法官的眼睛可以看到一座城市的深层塌陷、暗渊沼泽。
相比儿子的一念之差,法官的“一念之差”更为自觉自主(Adam,this is the rest of our lives.)。
但无论如何这是一次铤而走险,是他人生中的重大转折,也是对自己的深刻背叛,从此他内心稳定的道德内核发生裂变,他的生活将不得不生活在光与暗的两种对立空间,他的道德信仰将不断与残酷而卑劣的现实发生烙铁与铁锤的交战。
但与此同时,法官的抉择也流露出浓厚的悲剧性的无奈。
电视新闻中,巴克斯特家族的老大阴森森的传信令法官更为强化了心中的恐怖气氛,这催促他加紧掩盖真相的步伐。
一眼就能看出,法官的处理方式比亚当缜密得多。
这显示出一个法务工作者在枉法时的优势。
也许行动经验上他一时还显得生疏,但他拥有最严密的逻辑思维和法律知识。
而且他懂得城市的权力网络、运行秩序和明暗规则,他其实就是一个人精。
只是在服务大众时,他是一个有益无害的人精。
但一个不合时宜的疏忽发生了,他将擦拭过血迹的一块抹布顺手扔在了地上。
家养的宠物狗如同间谍般出现,叼走了这块带血的抹布。
宠物狗的视线、穿插和在场,令人想起事故现场那条无声注视的(或许是)流浪狗,它们是人类罪恶无声的见证者,我们根本不会注意到它的在场,但这恰恰说明罪恶的无可抹煞,在线性时间的轨迹之内,你无法让一件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
归结到法官正在做的是,也可以这样说——你永远无法将留下的血渍擦净。
或许正义之眼会暂且失明,但是自然之眼是全能永在的。
法官在收拾车厢时,开着手电筒,又引起了对面邻居的注意。
被狗叼走的带血抹布,车祸现场布满指纹的吸入器,邻居的目击线索……等等,或许会成为日后事发的东窗,或许并不会成为证据,而只是在象征意义上暗示着观众,关于罪恶的不容遮蔽,关于人性幽微处的不慎泄露。
法官开车来到大桥,将打包好的一整袋现场证物,投进密西西比河,证物很快会被冲到遥远的下游,消逝无踪。
但一个黑人交警让法官陷入一个小小的困局,虽然法官机智地化险为夷,但这再次证明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再周全的计划永远都有不可预测的变数。
整个亚当的逃离故事和法官的掩埋故事布满一个个的小小失误,但就是这些蛛丝马迹构成了整张经纬细密的罗网,而为了掩盖这些失误,就势必要开始新一轮的掩盖,直到败露那一刻的到来。
桥上的情节还有两点令人玩味的地方。
第一点是法官用来化解困境的谎言灵感来自白天庭上的辩方律师,这样的聪明急智不能不说颇为讽刺。
第二点是放他一马的这名交警是个黑人。
在白天的庭审中,法官对一个黑人女性宽厚同情,在深夜的大桥上,一个好意的黑人警察对他法外留情,一环一扣,仿佛因果。
忙完一切,法官回到家中。
亚当在沙发上看《肖申克的救赎》,法官神态轻松,坐到亚当旁边,拍拍他的大腿,意思是尽管放心,我已经处理好了。
影片行进到广播站放歌的桥段,《费加罗的婚礼》一曲丝绒般动听的吟唱弥漫在监狱的上空,弥漫在静谧的夜晚,抚慰着无法平静的心灵,血腥的气味仿佛已不可闻。
亚当将背部放平,躺靠在了沙发上,而法官将一个抱枕搂在怀里,一片祥和气氛,混若无事也似。
而平行中插叙的是巴克斯特家族首领夫妇来到事故现场,影像提醒我们并非什么事也没发生,在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儿子使真相沉默的同时,另一对父母正在自己的儿子惨死的现场聆听无声的呼喊。
一只遗落在现场的吸入器映入视野,成为啮开这沉默的一枚锁匙。
画面回切,蓝白的冷光映到法官父子脸上,我们发现他们沉默的面庞底下其实压抑着深沉的躁动。
镜头缓缓推到法官脸上,那底下深藏着一座深渊。
《肖申克的救赎》救赎的是人类麻木、投降的心灵,它要用追求自由的不懈灵魂来警示人们拒绝被体制同化,视囚笼为伊甸。
《费加罗的婚礼》选段在肖申克,每一串不小心逸出的音符都是人性自由的因子在不断占据着监牢的高空。
对于《法官大人》来说,这首歌在这里是一次反用。
在歌声中安迪走出了强加于他的监牢,在歌声中法官走进了自身编制的囚笼。
和《肖申克的救赎》一样,这也是一个关于自由的故事,或者反过来说这也是一个关于囚禁的故事。
全文首发于公众号【段雪生】
如果说第一集,表达的意思是犯罪,肇事逃逸和表达出来的刺激感,紧张感和期待感,那么第二集,绝对是初次展开本局框架,或者说,第二集比第一集的铺垫还要多,可能是因为第一集给观众留下期待感,第二集慢慢铺垫展开故事,这是“快餐文化”带给我们的影响,毕竟,一个庞大的框架,慢热的故事,无论后面再怎么精彩,你第一集没耐心看不进去,又有什么办法呢?
(当初第一次看绝命毒师,强忍着看第一集,连一半都看不下去了,过了好久可能一年吧又回过头来耐着性子看,从此沉浸其中,至今未能超越。
) 简单说说吧,以下内容严重剧透,剧透,剧透,重点说三遍。
第一集其实很简单,从简说下,儿子开车撞死了人,跑了,父亲带儿子打算自首时,发展是黑老大儿子,从此开始了一系列神一样的操作消除痕迹。
第二集就复杂多了,也会无聊一些(铺垫全放在这集了),父亲找到市长朋友(确切说是市长竞选人,最有可能成为市长的人),请求处理肇事汽车,让其彻底消失,市长又找警长,警长又找警察小弟,小弟又找小小弟(这年头托人办个事容易吗?
不怕你有能力,就怕你猪队友),请注意,这里开始,高能预警!
警长找的人,小莫,从警车出来,后背别着枪,应该是警察实锤了,同时,他还有另一种身份,欲望帮成员,这些是后话了,在故事里,小小弟美滋滋开着车,但因为闯了红灯被警察逮捕,看到这里不禁捏了一把汗,想着真是猪队友,但后来的种种,要我有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如果肇事车被小小弟顺利销毁,那么本剧就是很简单的追踪和反追踪的故事,突破口很多,不说车,不说bug太多的儿子,还有各种目击证人呢,随便哪个都能开展一系列紧张又刺激的剧情,但,偏偏因为小小弟闯红灯,导致肇事车暴露在公众视线里,从这一刻开始,其实就已经到了高潮。
车里有太多关于儿子的DNA,到这里时,顺着剧情发展,想保护儿子必须付出很多代价,也会有更多知情人,起码要打通警局内部,消除个人档案啥的,或者把双方摆在明边上,真刀真枪找关系各种干仗!
但导演偏偏又说了不!
即便是小小弟把事情办砸了,但后续的一系列反制措施也未免太迅速太厉害了吧,上来就让小小弟当了这个替罪羊,小小弟认罪后,小弟给警长打电话说的也是那么娴熟,警长打电话给“市长”,说我们安全了,很显然,对于这个结果,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不得不怀疑,这是有预谋的,而这一切,已不再是法官所能控制的了,从请求市长朋友帮忙的那一刻,事件已然脱离了他所能想象的轨迹,向着未知的远方前行…… 也许,小小弟并没有闯红灯,也许,两个负责逮捕的警察也是事先安排的,也许…在法官向他市长朋友提出请求的那一刻,一个全新的计划便已然在市长心中生成,也许,市长朋友想拿下最大的黑道家族,坐稳市长位置且不受任何威胁。
这一刻,一个普通的肇事逃逸案,上升到了帮派之间的较量,新奥最大的黑道家族与(市长支持警长保护伞的)欲望帮的较量,法官和他儿子已然掉进了这个漩涡里,他俩所要受到的种种威胁太多了,也许“市长”比黑道家族更要危险,不管哪边赢,对法官父子二人都是一个生存大挑战。
最后交代一下,法官的老婆非自然死亡,应该是在商店被抢劫犯枪击致死,不知道和“市长”有无关系,而“市长”朋友绝非单纯好友,而是别有用心 总之,破局的关联,只能在之后的事件里找了。
而此刻,他们二人,已为鱼肉。
就好像我们神经递质的传递一样,很多时候我们做的很多动作都会有一定的反应,比如说抚摸一下,比如说打一下,但是很多时候也不会反应,比如说柳絮飘落在身上,抑或者灰尘落在身上,这种作用力非常小,因此微小的相互作用并不能够产生一定的神经传递,也就造成了没有感觉。
对于人性也是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阈值,就看这个阈值是大或者小,刺激的点对活着不对。
一直以来都听到一个故事。
大致是,有人问你,你敢不敢在学校操场裸奔?
我想一开始听到这样的问题的时候,你肯定觉得这个很无聊,甚至于你可能会很生气,心中大概会想,拿我当什么人了?
当猴耍吗?
你更有可能会不假思索的回答,of course not。
然后那个人接着问你,给你五十万你敢不敢在学校操场裸奔?
这个时候你的脑中大概形成了五十万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可以装一皮箱?
天平的左边是一皮箱五十万的钱,天平的右边是裸奔后的后果?
如果你裸奔后你身边的朋友会怎么看你?
你的恋人会怎么看你?
传出去外面的人会怎么看你?
想了之后你很有可能还是觉得,这样的代价实在太大了,还是不要冒险了。
这个时候你应该会回答,no。
然后那个人接着问你,给你一百万你敢不敢在学校操场裸奔?
这个时候天平的右边还是前面的那些后果,但是左边除了两皮箱的钱之外,还有你有了一百万可以干的事情?
可能就可以给你心仪的恋人或者未来恋人买之前买不起的东西,抑或者可以付个房子首付,再或者投入股市,作为最原始滚雪球的资本。
但是右边的代价还是太大。
这个时候你也许会回答,不行。
然后那个人再接着问你,给你一千万你敢不敢在学校裸奔?
这个时候你脑海中似乎出现了你站在银行的金库看着堆成山的钞票,旁边站着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甚至还有你从老家接过来的祖父母。
他们看着你,眼中充满了幸福,你先看着堆成山的钱,很满意,再回头看着他们满意的眼神,你觉得也算对得起他们了,而裸奔所造成的耻辱,似乎就是这种光鲜之前的一缕薄云,有点瑕疵但是无伤大雅。
看你还在犹豫,那个人又问了,给你一个亿你敢不敢在学校操场裸。。。
还没有等他问题说完,你的回答是我愿意。
我想很多人应该都听过这个故事,我在这里说这个故事的原因,就是想每个人都是有一定的阈值,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的阈值,抑或者我们看到在电影中对于正义,对于真理的坚持,都是有阈值的。
说难听了,每个人都有价钱的。
就像法官为自己的辩护一样,为了自己的孩子,自已可以做任何事情。
他不能让他的儿子在杀了黑帮老大儿子之后,再去到那个见不得天日的地方。
他很大程度上确信他的儿子Adam(一个有哮喘的小孩,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疾病,如果是简单的哮喘,应该不会很大程度会早逝,为什么他会担心Adam的年限呢?
)会死在那里。
所以在被威胁的时候决定给Carlo脱罪。
但是可笑的是,即使没有发生车祸的事情,如果他真的被分到这个案子了,他就可以秉公处理吗?
难道Jimmy就不会找到他,用枪指着他活着他的儿子,让他帮忙开罪吗?
其实他的软弱并不是他儿子肇事本身,是害怕再失去自己珍惜的东西。
越到后来,从他自己的话中,也体现了他自己对于法律的不信任,甚至对于自己所要守护原则的不屑。
虽然他比那些拜倒在金钱之下的法官或者其他人好像来的更正直,但是只是金钱不是他的弱点罢了。
如果他只是一个穷法官(美国法官可能没有穷的),他的儿子又生病了,医疗保险不给报销,他难道不会选择现在他在选择的道路吗?
就好像,莎朗法官在判Carlo第一个案件的时候(她应该也是有自己的家庭的),难道她不担心自己被针对吗?
既然可以超速和酒驾,难道就不能有藏毒之类的事情吗?
她难道就不会忌惮Baxter家族的势力吗?
我想肯定会的,每一次坚持和努力都不是轻松的,都需要很大的努力和毅力。
这让我想起了《闻香识女人》最经典的那段台词,“Now I have come to the cross-roads in my life. I always knew what the right path was. Without exception, I knew, but I never took it. You know why? It was too damn hard.” 选择正确的道路对于我们每一个都不是容易的,但是我们很多时候都必须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不能够坚持我们所应该坚持的,那么我们做这件事情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我想这个Judge也是如此,我想他当年远赴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读法律,做了法官,目的应该不是一个向恶势力屈服的人吧?
在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中,内战进行了很多年,保守的势力和奥雷里亚诺将军领导的革命军进入僵持阶段,下属就劝奥雷里亚诺将军,说我们应该和教士妥协,不要征收他们土地来争取他们支持,还要向商人妥协,保护他们利益来争取他们的支持。
奥雷里亚诺将军说,我们当时革命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变这些事情,如果我们改变了,和之前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那我们革命的意义是什么?
(太祖则没有想这么多,拿到政权之后再对其他人动手也来得及)。
整体电影进展的还可以,但是最让人唏嘘的是,几个不同的人都最后一定程度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看似很聪明欺骗了所有人的Judge最后只是欺骗了自己。
自己的丈母娘几句话就知道他们那天的不在场证据是假的。
警探,通过询问老兵,也知道了(1965年那一年,美军进入越南直接参战)。
律师,通过Desire帮派,知道了车第二天才丢。
诸如此类,看似完美的不在场证据,竟然被每个人都攻破。
看到后面最可恨的就是,小帅哥被射中了脖子,感觉很有可能就活不成了,如果有下一季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再出场了?
或者上帝之手出现了,堵住了出血口,脖子中弹依然活了?
有一个bug的地方就是,他们夫妻从大学相识三十二年,而Adam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就有了,那就是结婚十七年。
说明从他们大学相知到最后结婚走过了十五年?
Are you kidding me?
脑残儿子,太坑爹了。
越到后面越二,看得我抓心抓肺,恨不得从屏幕里揪出来耳光开回抽!!
开篇不错,中途疲软,本来综合给三星的,最后被KO真是大快人心~加一星!!
大胆预测一下,法官老爸不知道黑老大已经拥抱脑残儿子表示和解和接受,一定认为是黑老大派人杀的。
第二季毫无牵挂的老爸一定火力全开跟黑老大血战到底!!
亚当是法官的反义词与对立面,如果说法官所做的是抹杀和篡改,亚当所做的就是记录并还原。
幽暗寂寥的老派酒吧,法官无所聊赖地转动酒杯,间或吞饮一口,情绪沉浸在那首莱昂纳德·科恩的歌曲《Treaty(契约)》之中。
与此同时,科菲被一名庞然巨物般的狱警送进牢房,亚当表情坚毅地架起了摄像机。
不同于之前的慌乱失措,亚当仿佛带着一种使命感,开始了一系列拍摄行动,拍摄事故发生时自己穿的鞋子,事故发生时身上产生的伤疤。
科菲孤伶伶地爬上牢房中的铺位,眼前没有光,只有蜷缩着睡下。
坚定信念的亚当,前途迷茫的科菲,每个人都携着各自的情绪面对未来,而法官给我们的感觉就像一个男人被自己所犯的罪孽深深地煎熬,甚至对此自我忏悔,可是当现实与自身运命相违,如何抉择何尝身由自己,就像那所耐人寻味的歌词:"I'm so sorry for that ghost I made you be.""The poison enters into everything."歌词与嗓音明暗显晦着的是原罪与忏悔、愤怒而疲惫。
法官借狄兰·托马斯的诗句"raging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哮斥着光之褪散)"评价科恩晚年的这首作品。
可是法官再次将观众的同情解构一空。
法官当然存在自我审判,但重要的不是一个人的反省,而是反省后的结果。
结果是法官并不是来这儿忏悔买醉的,他的目标是他转身搭讪的这个颓唐的男人,也就是亚当肇事那天去过的那家加油站的老板。
法官早就调查过加油站老板的背景,才知道他离异,知道他下班后会来这家酒吧。
亚当甚至去案发现场拍摄事故发生后的遗迹。
他在做的不只是拍摄证据这么简单,他在记录真相。
这就是为什么亚当会被设定为一个摄影的忠诚爱好者,这也是为什么亚当会有一个同样擅于摄影的母亲,这也是为什么要让亚当和自己的摄影老师发展出不只是恋人这么简单的亲密关系。
用最简单的一句话概括是:亚当是法官的反义词与对立面,如果说法官所做的是抹杀和篡改,亚当所做的就是记录并还原。
这样一个命题令人产生的联想比剧中的这个故事更多,我想某种程度上人类在做的不外乎就是法官和亚当所做的这两件事,或者说一件事的两面。
但是给我的感受是,抹杀和篡改总是占据上风,而记录与还原很难与之相抵消。
黑暗中出现的是第一集黑人社区那台驱赶亚当的车。
法官对加油站老板的离异经历进行了压榨,为自己编造了一个类似的妻子出轨的经历,立刻得到对方的同情。
不好意思,我说得不对,在这一次的谎言中,他不仅压榨了加油站老板,也剥削了自己已死的妻子,再一次。
法官成功骗取老板的信任,带他去加油站看监控。
接下来的一段表演中,夸张的肢体和不自然的表情就是非常直白的滑稽与讽刺了。
老板揉着法官的肩膀,随口找些安慰他的话,不知怎么就说了一句:"You are fucking honorable man."同样直白的讽刺,就像编剧拿着鞭子在抽打法官一样,作者意图都有太明显之嫌,这可能是本剧会招致反感的一种特色。
虽然主演的演技非常出色,忽正忽反如开关自来水龙头,但是类似情节多了难免令人觉得有些刻意,戏剧化多了一点。
不过也可以换个角度思考,也许我们过分将它期待成一部现实主义题材,其实它是具备很强的滑稽剧、讽刺戏的色彩的。
老板一离开,法官的眼泪就像人工蒸发了一样,迅速实施他的猥琐行动。
他拍下了加油站目击者车牌,这是一个伏笔。
当他询问得知录像就此一份存档之后,对方话音未落,他已冷酷地按下删除键。
亚当来到这座没准原本他应服刑的监狱拍照,当狱警质问他时,他只好搬出了父亲的名号,这一定令他很沮丧。
因为这就像他一直以来缺乏勇气说出真相,所以只能顺从于父亲的计划,父亲的阴影保护却也屏蔽了他。
律师李和科菲见了面,科菲揉眼的动作让李知道他遭受了警局惯有的私刑,李怀疑他是替人顶罪。
对话中出现了拉丁语元素(科菲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即使是在拉丁语中),这是一处草蛇灰线的词语安排,因为本剧还有一个人熟悉一些拉丁语。
在剧中,拉丁语是作为一种法庭用语,作为一种宣判的工具,也是作为一种种族歧视的凶器。
科菲之所以熟悉拉丁语词,是因为他十岁开始就在法庭上面临这些。
巴克斯特家族的教母收束妆容,神情高贵却哀伤,她的目的地是关押长子的监狱。
教母的豪车行经监狱外围时,有一个对比性很强的镜头,教母与车体占据主要部分,角落中挤压着一队扛着劳动工具的黑人囚犯一闪而过,他们前头监工的是两名骑着马的警察。
教母坐在车中,隔着厚厚的车窗,从黑色的镜片后,漠然看着窗外的景象,少顷,车窗合上。
车窗内外,是再明显不过的隔离隐喻,教母对自己的儿子那样爱怜,却对别的人遭遇不屑一顾。
责任心换来的是效率的低下,法官接手的案子往往积压过多,甚至在超期未开庭后导致重犯获释。
但这并不能由他来负责,因为这是系统性问题。
在上司一通电话中,他听到了“巴克斯特”的姓氏,如遭当头棒喝,他嗅出了新的危机正在迫近。
卡洛·巴克斯特就是教母去探访的长子,她正设法让他参加弟弟的葬礼,表面上是这样。
卡洛是一个强烈的种族主义者,现在他将要获得保释,走到阳光下。
而他所知的一件事是,一个黑人杀了他的弟弟。
亚当混入父亲上班的法院,电梯中发生了一出趣意盎然的桥段。
稳定的三角形落位,两个嫌犯居于前景和戏剧的第一层,亚当居于后景和戏剧的第二层,而且居于空间的重心和戏剧基点的位置。
两个神态轻松的嫌犯一左一右,先后分享了自己“不值一提”的违法行为,忽然一齐回头望向亚当。
“谋杀。
”亚当坦言。
两个青年兄弟爆出大笑。
亚当也笑了,他终于说出来了,嘴角带着一丝释放的快感,旋即又坠入沮丧,因为他只敢在和两个陌生人玩笑般的对话中说出真实。
这个别致的小段落中,小型的密闭空间宛如一间微缩剧场,对称的镜头,层次分明的三段式对话,营造出特别的仪式感和喜剧性。
而重心始终在亚当身上,这一切也只为亚当的心理服务,空间中喜悦气氛与他心中的阴暗面形成令人焦虑的张力。
李律师以大律所律师的身份直接找到了当地地检官讨论科菲的案情,但是这位地检官出于很简单的利益计较——不能得罪警方,更不能得罪巴克斯特家族——拒绝提供帮助。
值得注意的是,剧中出现的黑人笼统而言分两拨,一拨是弱势黑人,一拨是主流黑人。
前者不用多说,而后者——律师李是黑人,议员查理是黑人,法院院长是黑人,地检官是黑人,这一切都没有改变体制性种族不公的现状,没有对当地黑人总体的境遇改善产生可见的正面影响。
甚至,除了李之外,上述其他黑人精英还令人产生这样的质疑——他们不仅没有做出正面贡献,还听任、助长甚至利用了这样的现状。
最简单的例子,查理的选票从何而来?
巴克斯特家族的教母亲自出马一趟,明暗两手,一手驱策律师辩护,一手贿赂当事官员。
体系和程序在她面前如同浅水,平蹚可过。
看她在典狱长看似脆弱可怜,实则令典狱长哑巴吃黄连,不光一句话都无法抗逆,这烫手的钱想不要也是不行的。
在一套看似完善的民主机制面前,在一座庞然运转的大城市之中,一个犯罪家族就这样气势汹汹,来去如风。
议员查理在警局的盟友副局长鲁尼找到了小莫,因为他得知了律师李找地检官的消息。
剧中有一点非常令人震惊的就是,情报的传递速度之快。
从这一点就可见这个系统内部的溃烂之剧。
鲁尼是替查理做阴暗处的勾当的,而查理自己则站在阳光下,站在他的黑人支持者的簇拥之中,扮演着他的政治身份。
鲁尼和查理这一前一后两个情节绞在一起,便是藏不住的讽刺。
在支持者面前的查理风趣、有担当,但是一转眼,查理和法官走入暗室之中,愤怒扭曲了他的面目,他指责法官使他卷入了麻烦,威胁了他的政治生命。
如果你因此有点同情他,也和他一起指责法官,你就上当了。
查理之所以会有这一次轻而易举的违法行为,不过是因为他之前已经有过很多次违法行为,他早就成为一个两面人,他之所以会毫不犹豫地帮助法官,当然不只是因为交情,其中有重要的政治考量——拉拢法官,利用法官的道德名誉,为自己竞选市长背书。
事情的本质是这样的:在法官成为两面人之前,剧中不知多少人已经成为资深两面人,是法官的失足勾连起了偌大的一幅由这些资深两面人绘就的城市黑暗地图,撞破了整个体制的中空与塌陷。
但是法官的政治价值是很大的,查理不会轻易放弃这份政治资本。
只是,如果他知道是法官的儿子撞死了巴克斯特家的小儿子的话,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法官找到亚当的摄影老师,同样是他危机防控的一部分,他早就知道亚当和老师的关系,却一直不动声色,你可以说这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父亲,但这样深的城府也的确令人惊悚。
既然摄影老师是亚当在母亲去世后寻求的安全港,法官就不会想不到亚当有可能向她倾诉自己的心事——包括那起车祸。
令老师感到紧张的自然是她以为法官是看破了她和亚当的师生恋,来兴师问罪的。
最终法官套问出了答案,摄影老师对亚当的秘密还不知情,如果她知情就不会问亚当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摄影老师也很稚嫩,这么问等于直接暴露了她和亚当的亲密程度)。
但法官想不到随后的变化。
亚当在暗房里的这段舞蹈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段落,一个少年窒压在胸中的黑色蝴蝶在无人知晓的空间秘密地躁动、释放。
这样一个情节是总体气质沉郁的本剧时机合适的一次情绪变奏,一次喷薄。
亚当清洗胶卷时,对着其中一张底片凝视了半晌,看其形态那是巴克斯特家次子垂死时的体态。
当时亚当就像此时,望着流逝的生命,只是那时身在局中,六神无主,而现在是事后的追忆、重现,是静谧的痛楚和明知不可挽回却尽力试图挽回什么的淡惘。
在两人的约会中,法官引导李,让她不要深挖真相,而是抓住实用的条件追求给科菲尽量多的减刑。
李以为法官是像从前那样,对她进行思维训练呢。
法官套问李接下来的对策,李的回答可能让他觉得有点失控,因为李不打算仅止于减刑,而是要用媒体手段,迫使地检官撤销指控。
把事情搞大,造成社会影响力,引来无数关注的眼光,对法官来说无疑是脱轨的。
当法官走进家门发现南希警官正采集亚当指纹的那一刻,必定是这一集最为惊悚的时刻了,法官脸上一副一切都已完蛋的表情,都进行到这一步了,离败露还能有多远?
亚当平时惯用右手,他在事故现场打电话,握吸入器,使用的都是右手,法官进门那一刻,南希正握着亚当的右手手指一个接一个地打模。
南希对这对父子进行了证言采集,背景乐音幽玄,父子俩心照不宣地编织谎言,在座的南希毫不知情,却无时不给他们带来心灵上的压力。
在听亚当圆谎时,法官脸上带着僵硬、敏感的笑,时时担忧事情败露,他几乎屏着呼息,却又要故作放松之态。
但亚当把这个谎圆回来了,法官大人多少觉得欣慰。
当南希拿出那副手铐时,你能领略到的是影片调度者的功力,因为你的情绪始终被牢牢掌控着。
这个情节以法官的一句拉丁语"mea culpa( 我的错) "和父子两人阴暗中的对望特写结束,父亲的脸为黑暗吞没殆尽,亚当的面庞也已隐没泰半。
谁是谁非,答案只会越发模糊。
而这句拉丁语台词,也与科菲见李时那句拉丁格言达成形式上的共鸣。
拉丁语成为一种判词,拉丁语成为种族歧视工具,拉丁语成为拷问心灵的鞭子。
对巴克斯特家的教父而言,儿子的死因仍然不够明朗,欲念帮的复仇行为并不能完全说服他。
但他的白纸扇认为原因不重要,但必须反击。
教母更是主张以血换血,算个总账(we go big once )。
法官试图和亚当展开一段轻松的聊天,可是一切美好昔日已不可挽回。
法官只想让一切重回正轨,亚当却接受不了若无其事的假象。
明天依旧会是数千个星期六当中的一个,可明天还是一个与他们相干的少年下葬的日子。
可是次日,法官却出现在了少年下葬的墓地,注目下葬仪式的过程,流下愧疚的眼泪。
但这动情仍然短暂,你不知道是应该说人性的分裂太过遽急,还是应该责怪变故发生得太快。
巴克斯特家族教父的长子由路易斯安那州惩教局监押过来参加葬礼,却转眼被新奥尔良警方将犯人接手。
这意味着巴克斯特家族的长子将和“杀死”家族次子的科菲成为狱友了。
法官何其捷智,一下子就悟到这一层,他要阻止这件事发生。
他要阻止发生的这件事,就是教母俯在长子耳边交授的任务——杀科菲,为弟弟报仇。
最后,教母的长子目光凝重直视的方向是弟弟的墓穴。
李是这座城市的外来者,她很聪明,但并不能像法官那样摸到这座城市的黑暗之心。
地检官答应她取消对科菲的指控,明天早上就将科菲无罪释放。
地检官忽然答应得如此干脆,退让如此之大,这是非常突兀的,突兀得就像他知道科菲活不到明天早上一样。
法官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他已经要求治安官给科菲提供保护性监禁,但他对这项举措的效果没有多少信心,巴克斯特家族对新奥尔良警局的影响力他不是不知道。
可是对他来说,他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他可以说服自己心安。
而眼前他要做的,是如议员所说,搞定眼前这个女人。
而搞定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搞她,同样来自议员的“教诲”。
这一集最后的蒙太奇交织于两个少年对自身命运的彷徨失控。
亚当带着自己拍摄的那些照片来到老师家中,将淤塞心中的真相和自责一股脑吐露出来。
真诚,是他想要追求的。
至少现在,他做出了突破,做到了对一个人真诚(虽然这样令他的老师成为法律上的知情者)。
突如其来的体检是一次阴谋,科菲的生命已危在旦夕之间。
把科菲带到医务室的白人警察和及时出现解围的黑人警察应该都是知情的,他们身后分别是巴克斯特家族和欲念帮。
科菲为欲念帮背了锅,欲念帮许诺保他无恙,但是他们决定放弃他了。
表面上看是那个黑人狱头的一套逻辑,巴克斯特家族惹不起,这是一部分原因,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欲念帮也不想留科菲了。
因为科菲这个人活着,谁能保证像李这样的律师不会透过他发现黑幕后的景象,而一旦面临这种情形,像查理这样的政界大佬还怎么能够放心睡得着觉呢?
科菲是主动去死的,科菲是被劝说着跳井的。
科菲是被牺牲的。
更大的悲剧已经发生。
一个少年因为一起不幸的事故死去了,这是一个日常的悲剧。
又一个少年因为一次无辜的卷入走向死亡,这是一起人为的恶行。
还会有下一个遇害的少年吗?
公众号:段雪生
一枪,剧终,愤怒始于血堵,堵得一卡一卡心慌,一层一层加码,碰的一声血喷,喷得咕嘟咕嘟压不住。
议员的女儿,法官的妻子爱摄影,偏爱乱哄哄的下九区,出轨,误杀(really ?
)谁在夜里愤怒日出平静。
法官的儿子交通逃逸,跟他娘一样自毁型人格,老爹追着擦屁股。
准市长一句话,马上安排人顶包。
人人都骂黑警,警察容易么,黑白两道都要伺候。
都是被人指挥的兵。
法官操纵法庭,那叫专业。
上帝看到全部,法官看到局部,陪审团只能看法官给看的。
要说这不是影射庭外大众只能看媒体喂料,我是不信。
天啦,正义!
编剧在哭泣,哪几把有正义。
只能写成故事,让血堵,让血喷。
这就是一部审判美国司法现状的大型打脸现场。
看完全剧,发现剧里面需要抓起来真正判刑的,一个都没判…死者:Adam:非主观意图导致他人死亡,按照这个节奏感觉判个过失杀人差不多了。
最终死在枪下。
Rocco:犯罪家庭中的幼子,和大哥截然不同,翻车死在水沟。
Trevor:拿行车记录仪敲诈勒索的路人,最终惨死在仓库。
Kofi:顶替罪行,去坦白的过程中被殴打致死。
Female一家:煤气泄露爆炸致死。
Robin:Adam母亲,被谋杀应该被抓起来判刑的但是都没事:Jimmy(杀死Trevor),Gina(教唆),Carlo(致残、致Kofi死亡),Cusack(黑警,贿赂),Jimmy的助手Frankie(谋杀Female一家四口),法官Michael(窝藏罪犯、阻碍司法公正),Frannie(窝藏罪犯、未成年性侵),Charlie议员(窝藏,有组织犯罪,阻碍司法公正,贿赂),Rudy(黑警,贿赂),Ross监狱长(毁灭证据,贿赂),Eugene(行凶)
开场:一个穿运动服跑步上班的中年人一个骑摩托车过生日的小伙子一个开车去祭奠母亲的高中生一些困惑,一些迷忙,一些紧张一场车祸,把一切搅成了一团浆法官计划自首。
尽管潘多拉打开了魔盒,但她留住了希望。
不过,一场看似偶然的相遇,彻底改变了一切。
自首,变成了它的反面。
希望,也就变成了绝望。
绝望的开局,不仅给全剧定下了一个压抑的基调,也预示了一个悲惨的结局。
如果说《纸牌屋》揭开了美国社会高层的种种黑幕,那么这部《法官大人》,就以一个城市为基点,以一起看似偶然的年轻人的车祸为引子,揭开了美国严重社会分裂的一角……法律是什么?
对于势力强大的帮派、组织、家族来说,不过是一个象征性符号而已。
它们就像毒瘤,分泌出各种毒素,把整个社会搅得乌七八糟,四分五裂。
面对这样的社会分裂,以法官为代表美国精英阶层,国家主导力量,感到绝望。
看不到希望,找不到方向,只能在一摊烂泥里面左冲右突,不仅给整个社会蒙上了一层巨大的阴影,也带来了更多更严重的社会问题。
那些年轻人,就像羔羊,成了问题的牺牲品。
剧集最后,主创想制造一个尽量“公平”的结局。
各种构思,各种设计,看得出来,是尽了力。
但是,绝望的道路怎能结出希望的果实?
甚至可以说,结局比开局更可怕!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青春无限好,竟是近黄昏
Mr.White换了身西装变成了新奥尔良地区的大法官。
这部剧我给个三星,刚及格的水平。
剧情比较缓慢,不合理的地方偏多,人物冲突让人high的场景几乎没有。
剧中角色也比较单薄,你能才到每个人的行为方式,没有惊喜。
唯一的亮点是该剧发生在新奥尔良,我们以往很少在美剧电影中看到新奥尔良,不过可惜的是,剧中对新奥尔良的刻画也不够好,平淡。
最后的结局再深刻再暗黑一些就好了,因果循环靠巧合实现,这也太世俗化了
编剧这能力太差了。铺了太多的线,错失了太多的机会把很多场有张力的戏拍好结果浅尝辄止。
sb 政治正确
分数偏高,节奏慢,逻辑弱,亮点是摄影、音乐和剪辑
不咋地,弃了
奔着老白看的,剧情确实无聊
剧本很薄弱,看在老白的卖力表演上,给三星。
3.7 🙁和☹️,两位总是不高兴的老爸。查理“市长”我爱您!放在现实中,这矛盾的往复似乎永远都难以终结。总会想起“暗黑”。
勉强三星,观剧体验顶多也就两星半,挺无聊的。最后儿子死了还算是大快人心。
用主角的愚蠢行为来推动剧情只会让人反感
很多伏笔和坑都断了,那不如拍成电影。尽人事听天命,不可控的变量太多太多。
第一集质感不错,老白帮儿子清理车子上的血迹,这是老迈最擅长的。第二集,老白又当又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有点看不清剧情走向。第五集太吓人啦,不敢看,两条线这么快就并轨。第六集,帮黑老大救他大儿子,老白彻底黑化。第十集,结局满意。黑弟弟用老白给的钱买枪歪打正着傻儿子,报应来晚了总算来了。好像除了女检察官,其他角色都知道了谁是肇事者。
相当多可供挖掘展开的伏笔 很直接也很扎实的开篇
惊呼一声卧槽 写的也太好了吧 人物塑造之精准 人物关系勾连之紧密 单场戏的反转和打点 立意和深度之繁复 值得跪下学习!!!
编剧都是安定医院跑出来的吧
性感法官,在线教你肇事逃逸。/感觉要烂尾,从第五集开始剧情已经能猜出来了。降一颗星。/看完第七集,再降一星。/完结。再降一颗星。里边每个角色都很让人讨厌。重看了一遍《绝命毒师》,才发现最让人讨厌的角色就是老白。
9.1分咋来的 这一上来就太多bug了吧…… 两星给老白的演技最多最多了
美剧现状,坑随便挖,能不能填是下一季的事了。
脑瘫剧情,两集弃。(补标)
不知道为什么绝命毒师类似的剧情设计我真的get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