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头?
”历年来所拍摄的恐怖片都是以惊悚为主,其主要目的是为了达到“恐吓观众”,随着恐怖电影的发展,不难看出越来越多的恐怖类电影开始偏向于对本国文化,历史的反思。
符号化其中中国在80.90年代会根据“僵尸文化”来去改编电影,其中就出现了林正英等风云的电影人物。
而美国,因为宗教信仰的原因,所以会把定位集中到鬼魂身上。
韩国最出名的无疑是丧尸片,对于本国元素的发掘也是极大的震撼。
最后要提的是日本,日本电影更加具象化,因为它把所有的鬼魂怨气集中到个体身上,因此便出现了贞子,加椰子等独具本国文化特色的恐怖形象……在此,不再一一说明。
山神婆婆而在电影《南巫》之中,所要表达出的效果并不单单只是惊吓。
而是导演以自己所理解的“东式”美学去体现,正如电影的评论:“本片以精湛的视听语言和炉火纯青的场面调度,展现出东方神秘主义美学。
”在山神婆婆这一场戏中,导演对于灯光的运用可谓真的是“天工巧夺”。
对于景深的黑化与对于光线和人物的引导,蜡烛作为背景,在环境,自然光线的设置上搭配的恰到好处。
这一段想要展现的是马来西亚的文化元素,对于山神婆婆的误解,导演给出了独特的解释。
并且将剧情往后推进,将“降头”娓娓道来。
前景这种泛黄色调是东方独特的一种美学。
正如同日本黑帮片,中国的文艺片,以及韩国的丧尸片都有着相同的运用。
在画面中导演有意的设置了帘布为前景,远远比直接拍摄的表达方式要好的多。
画面产生了层次感,人物比例很小,永远都是客观冷静客观的去讲述故事,去感受文化,去体察氛围。
石像水中的石像是一种符号化的表达。
石像澄海表示着“包袱”也沉入大海,这是人心理压抑的恐惧感。
导演用光照亮石像的表面,将其他部分进行景深黑化,突出主体的同时,让观众感受到了恐怖片所特有的形象,恐怖片无疑就是在三个方面做到完美,第一是灯光的完美,第二是服化道的完美,第三便是对于(民俗)文化丰富的完美。
符咒电影展示了对巫术的定义,有人因巫术而降头,可又有人因为治病而求巫……世间一切的好与坏,都是根据一定的标准来制定的,但永远没有绝对的评判标准。
对于人物形象的转换,通过无神论变为有神论这两个对子向大家看到了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村落和国度。
大家似乎对于无数有着极大的偏见,但迫不得已的时候,由不得已借助无数来实现自己所想。
这便是这部片子的高明之处。
病态生活一种麻木的生活状态,更可以展现出现实主义电影的人道关怀。
所以这部电影所表达的不单单只是恐怖,我觉得更多是在于对于历史文化的发掘以及对于色彩调度。
它是一种有别于恐怖片的第二种类型——民俗文艺片,观众看的不光光只是恐怖,而更多的是一种生活状态
我一直相信“越靠近赤道的地方,与巫术相关的崇拜越深厚”。
神鬼都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南巫》里面最有意思的就是将他们具象化。
电影剧情背后的文化故事还挺吸引我的,想花时间记录下我看完还记得的事。
故事发生在马来西亚建国30周年,大力推广国语的背景下。
马来西亚本身是个多语言多文化的国家,从强行推行国语算是文化冲突的隐喻。
下文里会涉及到3代人的文化融合问题。
1.小蔡同学,我忘记了小女孩的具体名字,是阿燕儿子的同班同学,留堂后小女孩跟他说;“不要再跟我讲方言,我不想受惩罚”,小女孩将中文名改成了马来名(我也不确定是暹罗语还是马来语的名字),说这是更有助于未来发展的。
作为这个小女孩,她是在接受适应生活文化的变化。
2.阿燕,作为成人的女主人公阿燕,一开始和老公吃饭的时候还是保留着科学理性的态度看待拿督公和蛇的关系。
到阿昌生病后,阿燕去祭拜山神娘娘碰到了珂娘开始,故事进入同情阿燕,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被巫裔所害,被迫成了外乡人。
阿燕在嫁到本地后,在丈夫阿昌得了怪病后,从一个无神论者开始相信当地的巫术,从将信将疑到和邻居一样带上了头纱,真正意义上地融入了当地文化血脉中。
3.珂娘/山神娘娘,珂娘在第一次和阿燕对话的时候就说出了自己的生事,她不愿留在这儿,无奈被被宰相看中受巫裔迫害,回不去了。
但即使这么久过去了,她仍然称自己为外乡人,唱的还是那首《出汉关》,永远有她过不去的边界。
在整体把控上,镜头节奏缓慢悠长,以固定为主,有部分手持和横移镜头,色调以还原真实为主。
阿koew姨的表演也有惊到我(看过的朋友应该能猜出我说那场哈哈哈),没有什么值得吐槽地方。
对神奇场景的把控我也很喜欢,不过分夸张,或者说去消费他们,体现鬼神的时候也注意到了美感。
配乐部分,我印象里是有听到敲手鼓?
还有一些民族乐器,几首歌曲也选得很棒,曲调烘托气氛,歌词直抒剧情,尺度控制得很舒服,神秘优美。
总而言之,我认为是一部不错,值得深挖的片子,应该不止6.5分。
南巫是文艺片,带一点乡愁和文化隔离与文化边界。
大家有没有发现菜市场卖虾还区分本地虾还有大港的虾,无论是文化,市场,还有宗教都体现出非本地文化和主流文化之间的对撞。
华人的文化传承和大马国家推动的文化比起来,就是弱势和强势的对撞。
有意思的是,最后还是一位来自福建本地的旧神救了男主角,代表了华人的根系,很用心很用心。
怡保的老城区的夜是很安静,许多餐馆开至下午四五点就关门,唯一热闹的就是游客们喜欢去的二奶巷。
我住的旅馆兼做咖啡馆,晚上六点就闭店,前台的小伙子早早回家。
我抱着笔记本电脑到楼下,找了一部马来西亚恐怖片《南巫》,戴上耳机,进入一个马来西亚的魔幻世界。
电影海报泰马边界的吉打州电影发生在马来西亚与泰国边界的吉打州。
我上周刚刚在吉打州首府亚罗士打待了两晚。
在亚罗士打北部不远处,就是电影中出现的象屿山(Gunung Keriang),那是吉打州著名的旅游景点。
象屿山如同趴在绿油油的稻田中的大象,景色怡人。
电影中讲的象屿山,却有一个凄惨的故事。
亚罗士打的唐人街(图/无畏)那时候的吉打州还属于暹罗,泉州的公主珂娘跟随宰相坐船来到暹罗,在吉打港遇到骑着大象的马来巫师。
巫师想要从宰相手中得到公主,遭到宰相的拒绝。
巫师施法,让大象吸光了海水,船变成一座大山,船中的人都给活活困死。
电影中在洞穴中出现的女子,似乎就是那位想回家的珂娘。
电影末尾,女子在船上吟唱泉州南音《出汉关》,伤感的说:“我永远过不了这个边界,回不去我的老家”。
从新马边界来到泰马边界《南巫》不像恐怖片,画面精美,乡间的宁静与诗意中带着神秘诡谲的氛围,既魔幻又现实,让我这个外国人得意窥探马来西亚。
导演张吉安儿时成长于马泰边界的吉打州,这部影片改编编自童年真实经历,以父亲遭降头的事件为源起。
母亲来自马来西亚南部、与新加坡交接的柔佛州,不拜神,比起福建话,更希望孩子们讲好华语。
剧中出现了儿子因为将福建话被罚站的场景。
1979年,李光耀在新加坡发起“讲华语运动”,大力推广华语,希望以华语凝结整个华人社会。
马来西亚的华人如法炮制,在一些学校发现讲方言要罚站罚钱。
结果新加坡不仅讲方言的人少了,讲华语的人也越来越少,年轻一代讲英语越来越多。
马来西亚倒是华语推广开来,甚至还出现只会讲华语,不会讲方言的新一代,虽然为数不多。
在太平(Taiping)住的旅馆的前台姐姐和剧中的阿燕一样,来自柔佛州。
她说自己是马来西亚潮州人,小时候遇上推行华语最厉害的时刻,结果她现在只懂讲华语。
遇上我这个中国来的潮州人,她兴致勃勃地跟我学起潮州话。
就是如此“现代化”的阿燕,在丈夫倒下之后,医院无法医治的情况下,她也转向各种鬼神。
甘美兰音乐响起,乩童、皮影戏、喝符水、象屿山婆婆、马来人巫师纷纷登场。
最后,阿燕的车上趴着一个全身白色的降头鬼仔,这也许是电影中唯一让人感觉恐怖的画面。
夜里,阿燕抱着拿督公,后来跟着就是降头鬼仔,跟她一起乘船开到海中央。
画面中出现阿燕和拿督公都沉到了水中。
第二天,阿昌恢复正常了,一个人从床上站了起来。
电影在最后交代,阿昌真有其人,其实就是导演张吉安的父亲。
现实中阿昌,重病痊愈之后,投身解降乩童,医治当地人。
但是,没有告诉观众阿燕最后怎么了。
似曾相似的“现代化”即便电影中的拿督公、马来人巫师在我小时候不曾遇见,但其中的各种拜神和仪式,是我再熟悉不过了,我自小也生活在一个鬼神的世界。
我们有着数不清的神明要拜,小时候不曾弄明白他们的名字。
在家庭中,承接与这些鬼神交流的,也是母亲。
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帮着母亲折元宝,跟着母亲去庙里烧纸拜神。
每年母亲都要到我们家乡的一座名山的庙中求签诗,占卜今年的运势。
有时候母亲从庙里求来符水,让我喝下消灾解难。
我有样学样,在家里经常停电的时候,心里默默向天公祈祷,保佑快点来电,不然我就会错过看我喜欢的动画片。
进入学校之后,就开始接受“现代化”的无神论教育。
我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分裂的世界,书本上说要反对封建迷信,现实中却人人求神,家家拜佛。
等我上完大学之后,发现政府宣传上已经改口,“封建迷信”变成了“传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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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代,正是马哈蒂尔当政,让马来西亚走向“现代化”的时代。
在当政者看来,伊斯兰教比马来西亚的各种民间信仰更加现代化。
许多马来人巫师放弃法器和仪式,转为伊斯兰教的宗教司。
电影中,马来人巫师告诉阿燕治愈阿昌的方法之后,急忙告诉她要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2014年马来西亚航班失踪事件,由于长期搜寻未果,马来西亚政府请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 Mat Zin)协助占卜飞机的下落。
时至今日,就连马来人自己也无法完全“现代化”。
路边的拿督公在亚罗士打唐人街的唐人码头旁边,有一座红色的神龛,我本以为是土地公,近看才知道上面写着拿督公。
在伊斯兰教传入之前,马来人早有精灵崇拜,后又和伊斯兰的苏菲圣者崇拜融合,形成克拉末(Keremat)崇拜,并以尊号“拿督”(Datuk)称呼。
华人来到南洋后,入乡随俗,根据马来人的文化创造出来当地的土地神,冠之以”拿督“这个马来语荣誉称号,以保全家平安顺利。
这个红色神龛只有文字,没有神像,是拿督公最简化的表现形式,排位上面写着“唐”、“番”,还造了吉祥寓意的对联:拿扶家家好、督庇户户安。
华人在家里摆土地神,在家外则拜拿督公。
在怡保这个华人为主的城市,我看到更多的拿督公神龛,这些拿督公不再只是文字,而有了和蔼可亲的老爷爷形象。
珂娘也许真的回不去老家了,但马来西亚早已经成为这里华人的家。
怡保路边的拿督公神龛(图/无畏)
就算有之前的灵媒做铺垫 这部电影还是显得十分与众不同是熟悉的东南亚宗教风味 但又不止没有大师之间的斗法 反而穿插了传说和政治隐喻 再加上导演的长镜头和大段无台词留白的处理它是恐怖片 又不局限于恐怖片可以说是在俗套的片子里杀出的一只白鸟色调与众不同 腔调与众不同女主听的广播 手里拿起的书 不畏神男主虔诚的信仰 中的降头 到最后的痊愈对门阿姨的叫魂 还有做的巫术以及我觉得最最独特的 那段田阿伯的舞蹈 奇妙又惊悚这就是东南亚典型的夏天了 轻飘又带着神秘感而且我还以为会有什么 大师之间的斗法 神秘的仪式 传统的东南亚恐怖片风味结果没有 只有女主一个人 从最开始的问医生 接下丈夫的摊子到后来痛哭一场 开始拜神求佛 寻求一个解决的办法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有一段女主走向佛像和佛像对视的画面我觉得那个时候她不仅在叩问宗教 叩问佛祖 更在叩问自己的内心你真的做好来这里生活的准备了吗 是不是还是时刻想着要离开最后在海上和山神化身的一段对话山神说我一辈子都出不去这道界限 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女主又何尝不是区别只在于女主的家在这里她还有一个根 有一个维系尽管我到最后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女主要嫁给男主这就是爱情吧
这个打分实在是低估了的影片的真实水平,里面一段展现“水鬼”的描述 ,是我儿时经常听到的故事,以这种超现实的手段呈现给观众,非常震撼!
关于鬼神的故事,我们不在较真是否真的存在的,而是有我们华人的地方,我们的故事都是一样的,那是我们代代传下来的,只是换了个地方演绎而已。
正值中国中秋佳节将至,祝愿全世界华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总体来说,本片算不得恐怖,甚至连惊悚都谈不上。
呕吐出铁钉的画面也经过了相对文明的处理,显得不是那么重口,也不那么丧心病狂影片的故事情节相对简单,情节缓慢,但是主创就像很有耐心的展示画卷一样,为观众徐徐展开了一副颇具南洋风情的农家环境。
影片的画面色彩搭配让人非常舒服,很多画面基本上可以截下来直接当桌面。
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风吹稻田,与远处象屿山相应成趣(这个画面还跟影片当中讲述的传奇故事相呼应,进一步加深了观众的印象)展现了马来多元文化冲突。
汉人信仰(祖先)、本地人信仰(拿督公)以及巫术信仰(降头)交织在一起,让影片当中的女主角有点无所适从,其中尤以女主处理拿督附身保佑圣水的剧情最生动,嫌脏,所以各种过滤,甚至用高温杀菌的方法蒸煮。。。
例如男主和女主不一样处理海鲜干货的方式,得到了不一样的收益虽然马来有着多元化的文化冲突,但是主创本人肯定是坚定的有神论者。
这也是大多马来人民的信仰,就像破降头的大叔表示的那样,不是没有真神,是真神经常被地方上的假神,邪神所亵渎,蒙昧的民众不知道如何侍奉真神获得保佑。
例如男主,执迷不悟的信仰拿督,而拿督却并没有帮他对于降头,主创还是信任并且相对自豪的。
虽然降头确实能够伤害到人,但解降头的方式也同样有效。
无论降头还是解降头,都有同样神奇的魔力。
主创的想法中,这种能力可能才是南亚地区真正的神秘力量。
最终男主从降头的痛苦中解脱,也现身给了乩童术女主和女神代表的是汉人文化。
起码在影片当中,汉人文化被马来文化所挤占。
例如取个马来名字就可以成为白富美的女同学,例如在接降头过程当中毫无头绪的女主,被老公骂不懂的敬神的女主。。。
女主在逆境当中茫然的眼神以及不知所措的行为,是不是代表了在马来多元文化冲突和激荡当中的随风漂泊的华人呢?
我,在这个地方,到底是谁?
也许丢失身份才是最可怕的吧这方面的集中体现,可能就是女神这个角色。
可以确定他就是传说当中的公主。
作为汉人的保护神他一直护佑着自己的同胞(如果没有他的船,估计男主也就真的拜拜了)。
他思念家乡,但是并不能回去,他想落地生根,但是却办不到,他的痛苦,可能就在于这种无奈的进退失据吧。
仔细想想,这不就是女主的个人写照么我觉得这部影片肯定不算是特别出色的恐怖片,但是仔细品读,真的能读出那种淡淡的乡愁,以及对现实的无奈
孔老板🎬好片推荐:张吉安导演处女作电影《南巫》.很多人反应看不懂、乏味、甚至不恐怖!
但我想说这才是真正的惊悚剧情电影,因为太过于真实和现实生活的真人真事还原呈现荧幕!
它不像欧美的血腥烧脑,也异于日韩的画面惊吓冲击,更不想香港的那种恐怖直给!
该片以现实题材切入!
加上民间怪诞志的原型故事,也是东南亚这个国家本身的日常信仰,电影《南巫》你要静静地看下去的话,你一定能看进去,而且毛骨悚然!
论技术层面《南巫》属于很高级拍摄手法介绍了马来原生民间邪术故事,就是拍的很高级是骨子里的味道和写实吓人般让人能静静的看进去!
要品的!
虽不属于商业片!
但绝对是好电影!
我记🉐️在该片很多片段场景戏中张吉安导演/编剧用静静的长镜头画面和拍摄手法叙事呈现征服了我!
演员不出名但都在人物中,导演把控得很好!
可以细品的电影!
“你是西洋屎(se iong sai)。
” “那你呢, 唐山屎(deng suann sai)?”南洋华裔、巫裔(马来人);穆斯林,泰国佛教,还有那看不见的西洋。
现代化还是乡土化?
阿燕不信神,不论是唐山神、马来神、佛祖还是安拉。
为此,丈夫讽刺她是——西洋屎。
面对阿昌的封建迷信提醒,阿燕无动于衷,毕竟自己是受过良好现代教育,不像自己的丈夫,话都说不正。
他们的口音截然不同,虽然都是闽南语,但听感是两种语言。
妻子字正腔圆的闽南话,面对孩子说华语,丈夫则是马拉口音的闽南话,更像马来语。
西洋的面目以现代医学呈现,过滤一幕最具代表性。
一遍,两遍,三遍地过滤巫师给的药物(呕吐物),举起手中的玻璃杯,总感觉不净,阿燕决定以煮沸来灭菌,最终煮得烧锅,一无所有。
马来,印度,还是穆斯林?
到了Kaew姨起乩,我才见识到南洋的fusion风情。
泰式服装的皮影戏,精妙的结印手表现。
闽人南音和泰国印度音乐混杂,悲凉不知是源自闽南哭腔传统还是日本音乐,配上的却是印度电影跳舞时的歌词。
观众则是带着头巾的穆斯林和华人,无论清真还是卡勒菲,颂的却是田神——“请你快快回避,若不回避,我将诅咒你。
”番仔( huann a),华人对马来人的蔑称。
讽刺的是,对于「拿督公」这种番仔神,华人却又极其敬畏。
以至于祖宗牌位,土地公都退居了家中而香火不胜。
甚至唐山神,柯娘,也是被番仔巫师害死,困于岛上,永远无法归乡。
而同一时期的马来西亚,则出现了华人改名,不讲方言讲华语的现象。
现代国家的认同,也与传统格格不入。
在清真绿光照耀下,改信伊斯兰教的巫师,最终还是给了阿燕自己的一箱子法宝,开光水,马来剑,香火,咒语磁带,黑布,巫师嘱咐到阿燕不用还给他,毕竟如今他唯一的神是安拉……马来人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异乡人?
转身自己也成了各自的番仔。
(好一部田野调查剧,镜头挺美,不大恐怖)
风土志,埋伏政治隐喻,马泰边界,种族语言宗教混杂,其中有个细节——女孩改名,便于升学,遂想起马来华人的“支持华教,功德无量”,多年来受到当局的政策压制,但马来华人一直坚持着自己的语言和传统文化,华人文化薪火相传。
据说比起新加坡,马来华人对华人的认同感更高,不做香蕉人,这一点还真是令人感动。
女孩改名,有机会升大学影片最后蛮令人感慨,泉州公主珂娘帮助阿燕出海,在船头唱着出汉关,唱着她再回不去的故土。
下南洋的浪潮里,东南沿海的中国人躲避战乱,寻找新的家园,即使漂泊无依,也没有因成为“本地人”而改变风俗,而是很大程度保留了华人传统。
就影片本身来说,在我看来,基本不能算恐怖片,可以说是现实主义风格的文艺片,东南亚的光影很明亮舒服。
“出汉关”与“下南洋”
好无聊好拖沓
SIFF02 完成度相当高的电影,马来亚乡间的绝佳民俗志,略显恐怖阴暗的表面最真切的可能是该国多元文化下的,马华与他者的文化冲突和空间挤压;远渡南洋历数百年虽未被同化,却仍须入乡随俗、八面玲珑;伊斯兰长者、拿督神与珂娘共同拯救了主角家庭,正如珂娘所言:你上岸去吧,我还得留在这边。乡愁如此,却仍旧要生活、融入。Show respect for this story.
第3470-看得睡着,不管获没获奖,没有啥意思。
真看不懂
隐喻这么明显,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但是真的不怎么好看,除非你对于马来民俗和马来华人的生活感兴趣,否则很难看得下去,不过有种奇怪的氛围,介于装神弄鬼和当代艺术之间的诡异感。
作为民族志的表达多过电影表达 映后谈说得比拍得好个人魅力加一星 导演对记忆的忠诚、对华人离散史和社区参与的执着令人尊敬 他说80%是真实 我更喜欢那20%的轻盈 鬼灵具像化成舞踏的想法很喜欢
挺会拍的,看之前听闻导演调度能力很强,视听有想法,确实如此,包括简单交代信息的戏,在狭小的空间里都做出很有意思的调度。吐钉子那场,转到镜子里错位的造型,两个人交叠出男头女身的“人”字型,太妙了,还勾连着后面的无头错位的造型。许多模拟南国各种虫蚊的低机位,画幅边缘的构图,在有限成本里拍出这种精妙讲究的东西,却没有用力过猛,观感不觉得有设计感,期待导演以后的作品。
试图把这个当恐怖片看得我,看了个寂寞。
如果说阿彼察邦的影像依托于对自然地景气质的摄取,并以生产性欲望场域完成“生成-非人”过程的话,那《南巫》几乎是他的反面,神秘主义气质不仅没能在日常时间流动中缓缓漫溢而出,并且后半段集中呈现的民俗怪谈展示亦相当呆板。如果东方神秘主义影像模态不依托影像本体力量进行生成,那神秘主义中所蕴含的超越直观视觉的氛围直觉式感知便不可能经验性出场,最后出场的白色小鬼真是神秘气质的完全崩塌。事实证明并非所有东方导演都能纯熟驾驭纯粹东方神秘主义与具有灵异气质的民俗怪谈,
26/9/2021 @ Art Center。借降頭去講民間習俗、身份認同、馬拉政治歷史等等….的故事。節奏偏慢(尤其前半),喜歡後半段山神婆婆的故事。
连环画式的巫术世界回忆,情和存在的生动感略显不足。
这种exotic的调调太喜欢了。借助此部电影,对马来华人的境遇多多少少有所感触。整部节奏平缓宁静又带着细细的伤感。文化隔阂让异族人多多少少会有些乡愁吧。ps不要和灵媒比了,这不是同一类型的电影,没有可比性。
民俗电影
看似是诡异的鬼神传说,实则是幽怨的政治隐喻。电影在旁支细节中透露出当时巫华对立的历史背景,马来人被当局派入华文学校当校长,以从教育上实施同化。在主线剧情里,信奉拿督公的华人渔民阿昌被下了降头,新山远嫁而来的阿燕四处寻求帮助,即便奉为山神却只是远渡重洋来到的孤魂也无能为力,只能哀唱不得归汉,降头鬼的阴森惨白断续现身所激起的惊恐,同样也是在巫统强权政下华人少数族裔被压抑而又不得庇护的恐惧。
特别简单的故事,但是节奏太慢了。大量远景镜头下自然和神秘未知异教民俗的庞大与渺小如点的个人对比特别多,是视觉亮点。边界地带的语言、文化、政治和宗教的多元冲突也仅是一带而过。身为汉族公主的山神婆婆和同为外人的阿来嫂的“异乡人”被困囿于此处的一组对照呼应做的挺好。游走的身份对东方神秘主义的表现手法(皮影戏、白色衣服的降头邪神)总是插入得很突兀,exotic感的咒语和音乐,人像化的邪神。阿来嫂边洗衣服边开始从抽泣到痛苦的唯一一场情感出口的爆发戏特别好。
前面的民俗铺陈与氛围营造的确有效,一步步让我放下防备,最后小鬼出现在船上着实吓人一跳,而且影片还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在恐怖的「下降头」事件之外,导演展现的是马来西亚华裔族群生存的艰难,其中的政治与信仰问题,恐怕才是内因。
#BJIFF2021#画面构图设计的真棒,非常有层次感;剧本上是一次别样的“驱魔”体验,配合上镜头表现,观感还是不错的,但我不了解东南亚的文化民俗,也不感兴趣,前半段看起来有些迷糊,不过主体故事是能看懂的。再来说一下影片之前在电影节被盗摄全片的事吧,导演本人后来在网上发布了一则同于电影长度的视频,开篇就是给盗摄的人下降头,强烈谴责盗摄行为,然而讽刺的是,我这场观影结束后有很多人举起手机进行盗摄,还开着闪光灯,真的是大无语事件,这还是在北影节上...
去年的金马奖最佳新导演,处女作还是有想要讲太多却都表现得不太到位的感觉,而且儿时记忆加田野调查也使故事拼凑感很强。女主很耐看有气质,一查果然选美出身,不像属于那里的人也达到了从不信到相信并目睹古老的巫术和传说的效果。与蔡明亮合作过的女配那段、小鬼出现的几次还都挺瘆人,国歌、改名、讲华语、皮影戏、向往泰国、种族信仰、身份认同等细节都很有意思,马来西亚80年代末的乡下生活也看着比我小时候好得多呀。很喜欢最后在船上突然诉说华人远渡南洋后不能越过的边界,以及送给父母致敬电影前辈的字幕。非常值得一看,毕竟我们这里拍不了这样的题材。林象朗园导演张吉安映后视频连线。
dbq看睡了三次……
英文片名才更契合整个电影故事,求神只是表面,内核说的是身份认同,神明也与凡人一样,到了异乡都缺乏归属感,都有乡愁。金马奖又发掘了一位金子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