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黑以后,往热闹地方躲,跟着别人努力快活,可惜心里头,有定时的闹钟,提醒你有多寂寞。
”阳春三月的一个下午,我独自看了一部拍给寂寞的人看的电影——《迷失东京》。
片中人的生活就象上面的歌词描写的那样,面对喧嚣热闹的各种生活内容,他们却格格不入,虽然看上去他们也很投入,在享受,但内心却始终提醒着“你是一个旁观者”,所以他们在孤独着,寂寞着。
相信很多人多有过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因为遇到挫折、经受磨难或什么的,只是你身在某一种生活状态中的时间太久了,而你又恰恰是一个比较内向的注重自我感受的人,因此就难免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其实,有孤独、寂寞感并不是什么可悲和可怕的事,每个人都有面对自己内心的时候,都会问自己生活的目的、努力的意义、什么是自己的价值、什么是爱情的真谛,不是每一次都会有理想的解释,所以会对自己产生怀疑,对周围的事物产生失落,感到孤独,没有人理解,感到寂寞,无人倾诉甚至不想倾诉。
正可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抑郁而是些许的忧郁。
可以说,寂寞和孤独就是现代人的一种生活状态,只不过有些人表现的明显一些,鲍勃·哈里斯和夏洛特就是这样的人,让我们先走进这两个人的世界。
东京寂寞的夜空下,两个失眠的美国人在酒吧里相遇了。
或许是眼底那份不自觉外泄的孤独令这对陌生男女悄然走到一起,他们在绝望中又若有所盼,暗自期待一次奇遇来改变一切……鲍勃·哈里斯,逐渐过气的好莱坞影星,悲哀而无力地看着风华一点点逝去。
爱情从婚姻中黯然退场,所有生存的激情消失殆尽。
生命对他不再有任何意义,仿佛只剩一具麻木的躯壳在茫然行走。
哈里斯来到东京拍摄一则威士忌广告,他对这份工作毫无兴趣。
回到旅馆,只是一人枯坐,他并不是疲倦,而是彻底厌倦——不仅是对现在的生活,而是对生命本身。
夏洛特,年轻美丽的大学毕业生,正当青春妙龄。
她与一位摄影师结婚,陪丈夫来到东京,却发现丈夫完全沉浸在工作中,几乎忽略了她的存在。
夏洛特只好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城市里闲逛,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她突然感到自己对这种状态是多么烦恼,而对丈夫又是多么不了解。
一对同样落寞而沮丧的男女相伴潜入这座城市中,最终在生活隐藏的无限可能中重新找到了信念……寂寞孤独的人有时很清高,他们习惯冷眼旁观,讥讽的看着周围的人每天认真的无聊着,就象夏洛特看那些专心插花的日本主妇、哈里斯在游泳池边看辛苦减肥的女人们,他们喜欢自己在一旁随意的做些什么,从不参与,认为无聊的人才会对被别人支配的事情乐此不疲。
寂寞孤独的人有时也很自卑,因为他们觉得看别人无聊的生活本身就是更无聊的事,反倒是那些认真无聊的人每天过的很充实,按照别人的指挥度过算是自己的每一天。
到底那种生活更好,有时真的很难判断。
寂寞孤独的人更敏感,周围发生的事情很容易让他们联想到自己,越是热闹喧嚣的时候越反衬出他们的孤寂,当望着车窗外五光十色的街道他们会流下眼泪;当与别人一起在深夜里疯狂K歌时他们更习惯坐在外边;而当他们独自躺在床上时,他们却难以入睡。
正如前面说的,他们孤独寂寞不是对现在的生活感到厌倦,而是对生活本身。
但是寂寞孤独的人并不会改变,就象哈里斯最后离开了东京,并没有留下来,甚至没有和夏洛特交换联系方式,因为寂寞是寂寞者的身份证,孤独是孤独者的座右铭,这种孤寂本身就是他们的生活,他们不是在感受着孤独,而是创造着孤独。
事实上片中男女主人公处于相似的人生困境中,无论是中年危机亦或青春的迷惘,同样是对人类自身价值的置疑,这种困境因处于他乡而更得以激化。
寂寞少妇和潦倒的中年男人,本就是最容易擦出火花的男女配对,他们的心底潜藏着一样没有满足的欲望和孤独失落的忧伤。
因此,那个晚上男女主人公才会不约而同的失眠,一起在酒吧聊到凌晨——他们从彼此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而观看电影的我们也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
在我看来,哈里斯和夏洛特之间的爱情,男女情爱的成分要少,友谊的成分要多,他们更多的是渴望理解和释放,特别是在异国他乡,至于性爱反倒成了次要的,这在美国影片中也算是不多见的。
虽然影片对于两人的关系一直在吊观众的胃口,甚至把这种暧昧的关系发展到了床上,但他们并没有发生关系,我们也可以试想一下,如果两人发生关系剧情会如何呢?
显然,并不会好到哪里去,寂寞不会消除,孤独不会减少,因为两个孤独的人需要的是安慰和倾诉,完全是精神上的,与肉体无关,肉体上的接触反而会增加孤独和寂寞的感觉,因为彼此清楚这种生活是短暂的和隐晦的,出轨的快乐不能冲淡现实的无味,所以保持克制和距离是一种冷酷的美好,因而影片整体的调子,才会萦绕着淡淡的哀愁,我们看得到他们在孤独中渴望碰撞的心,看得到我们自己的影子,所以才会随着它一起沉迷。
影片的最后,在深深的拥抱和唯一的热吻之后,哈里斯很有绅士风度的微笑离开,夏洛特忍住眼泪坚强的转过身去,微笑和转身仿佛告诉我们,寂寞的人不一定不会幸福,孤独的人不一定不会坚强,迷失是因为厌倦了物欲的充斥和麻醉。
生活还在继续,城市依旧喧嚣,迷失的人们依旧在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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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离了我的房间,逃不出这座城市。
我逃离了这座城市,逃不出这个国家。
我逃离了这个国家,逃不出这座星球。
我逃离了这座星球,逃不出整个宇宙。
我逃离了整个宇宙,逃不出自己孤独。
我迷离中和你相遇,我才得到暂时安宁。
这是怎样的一部电影,已经有太多的评说,不必我在赘述,在一个很闷的心情下看的,一直,从来没有一样东西像这部电影一样把自己看透,人说它是关于一种寂寞的,我说是讲述一种困顿,一个过程,播放着电影的屏幕如同一扇透明的玻璃,你似乎是在贴着它,看过去自己的样子。。。。
不知道有多少次,在那样繁华而喧闹的陌生的城市,一个人伫足,失去方向,不知归宿,前一刻,你觉得你很勇敢,因为你像个刚出生婴儿般出来探寻世界的奇妙,后一秒,你觉得自己很脆弱,稍不留心,你就被周围的冰冷和陌生所湮没,眼里的热闹只是各种颜色的灯光映照,茫茫的城市中,没有属于你的一盏灯,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在什么地方。
在那样的高级酒店中,每一个人都能准确的叫出你的名字,那是完美培训的结果,一种仪式,没有任何的感情和意义,也许当把注意力放在如何挣钱和挑剔的生活上,比如多关心下地毯的颜色,品牌,质量,可能就不会多出那么些寂寥而无眠的时间,这一刻,sex,婚姻,金钱,快乐甚至时间,都在一种孤身寂寞的情绪中被映衬的黯然和苍白到了极致,我们把自己弄丢了,我们要把自己找回来么??
电影没有答案,而游戏中的人们似乎也沉溺在过程其中。
人生中,快乐,幸福,看起来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是短暂的,例如焰火炫目的一刻,高潮迭起的几秒,所以快乐只是结果,我甚至怀疑,这期间被享受的就该是中间过程中这段苦痛,被孤独,被寂寞啃噬后那种无边无际的痛,受困的无助,被压抑的无奈,被束缚的挣扎,得不到填满的欲望,一点一点凌迟的快感之后又食髓知味如受虐上瘾一样开始轮回,如此这般,才所谓是人生,若当真到了佛曰的极乐,倒也是无趣了。
而在电影画面不断切换的过程中,两个人永远如同平行的线一般,似乎已经靠的很近了,但终是没有交集,一直担心老美最后会把他们拍到床上去,那么整个片子则味道尽失,虽然不关乎爱情,但还是会着迷心动的一瞬,最终,只是一个吻,没有缠绵的意思,只是那种很礼貌的,一吻,就包括了所有。
一直在想,若是没有男主角刻意停车追去的桥段,只是在酒店时就道别,即使女孩会有些怅然若失的遗憾,但就让这样的离绪淡淡的留下,对我而言,可能会更为感动,因为会更加贴近真实的存在.......最后,看罢,突然很想听刘若英的那首歌:我想我会一直孤单,就这样孤单一辈子.......
(一)三月 迷失东京昨天在路上,一直在想迷失东京。
索菲亚科波拉的电影。
虽然有点太事儿。
毕竟科波拉只是一个美国长大的姑娘。
但是事儿的讨巧。
事儿到很多人内心深处。
身体越近,灵魂便越远。
Scarlett Johansson.不得不承认科波拉对女性视角的拿捏。
这当然也表现在对演员的选择。
包括玛丽安东尼里的邓斯特。
她说剧本就是量身为邓斯特写的。
这个斯嘉丽众所周知的不一般。
唱歌的声音也不一般。
是震惊。
这样的女子,没有人再苛求她有莎拉布莱曼的声音吧。
我这女子看了她这女子都很动心。
可以文艺得像画又可以长腿大胸妖娆的大大方方。
我对那种明媚正气的美女有特殊爱好。。
她和娜塔莉太多不一样了,有一种安静的性感即便不一定表现得精明伶俐。
很羡慕那样的一段情感,虽然有点装模作样。
这种装模作样都让人憧憬。
这就是生活,你得为自己编排出好多骗局让自己以为在享受。
知道有那样的一个人,是谁不重要。
你能记得有过这样的一种很柏拉的暧昧,最后没有落进常规。
那就真的美好。
美好就是得不到。
就这么矫情。
科波拉的处理还是很自我很含糊。
这种含糊的好处就是大家看完电影之后的想法出入很大。
虽然迷失东京有点浮夸啦矫情啦。
仍能看到导演的内心想寻觅。
每个人寻得自己想要,便足够。
就算最后我们又遇见。
谁会在乎说了什么。
很多时候怕得到比怕失去更深重。
得到了你不会记得如何失去。
未发生你永远在念想。
斯嘉丽回头笑了。
没有什么是注定。
只是偶然。
最后又在人群里见到你。
然后,继续生活,与你无关,勇往直前。
回忆只是有关于未完成才更珍贵。
即便臆想。
(二)地图。
时光。
那么遥远的。
好像我看你那些孩子气的光怪陆离的文字。
你看到太多真相。
真相只是真像。
那都是你太紧张。
所以你不快乐。
直到你妥协。
直到你重获自由。
(三)怀念未遇见。
开始回忆很多事情的时候就意味着开始失忆。
不知道这段时间都忙着做了什么。
好像没什么抓得住,没什么要纪念。
留作纪念都是不需要纪念的。
等我再想起这个三月。
我还有过什么呢。
我记得一个人。
他为自己做一些事为自己骄傲为自己快乐为自己伟大。
他也希望被纪念。
为什么他可以看透这么多即便未得到过。
我看我究竟能做多少我看我究竟能做多好我看我会不会像你一样。
我认为一切有坚持的人,不管在公众标准上是否被称之为合理,都是值得敬仰的。
所有的坚持都是一种神圣的自我意识。
值得尊重。
倔强也罢。
傻瓜也好。
有自己标准的人,在意不是这些。
而何况是这样的坚持。
你的想象还是别人的梦。
说什么也都是那样。
先看到终点。
并且不害怕。
这样的倔强和坚持。
所以才能一直往前走。
一个人到底可以这样坚持多久。
生命是用来这样挥霍的。
原来真就这么简单。
你可能需要为了还房贷而像驴子一样没日没夜的工作,然后却始终得不到老板的赏识;你忙得没空搭理你的妻子,而你的妻子却只关心即将新添置的地板的颜色;你给你的女儿设定了一个“完美”的未来,却不知道女儿更喜欢把玩摄像机;你的女儿交了个同龄的男朋友,你却嫌他太小孩子气,因为你在他这个年龄从未想过恋爱这个词...这些就是萨特的那句名言:他人就是地狱。
我们在以自己的意志约束别人的行为时,也正陷入了别人意志的恶性循环中,甚至很多是无意识的,他们早已用“爱”这个字眼来解释一切的一切。
因为爱你,我才“希望”你能这么做。
只是这样的希望看似有些难以承受。
在这样一个主观林立的世界,我们的想法常常得不到别人的理解,同时我们的行为又得不到别人的满意。
交流成为障碍,压抑在所难免。
也正是压抑导致了现代社会的心灵“异化”。
除非你成为孤立的个体,你的存在不需要他人的证明。
而当你自由的选择自己存在的方式时,你也就越是了解自己,而越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越不会被周遭的事坏了心绪。
哈利斯也是如此开导夏洛特的。
虽然他们完全处在截然不同的人生两端:一个刚刚步入婚姻的殿堂,而另一个已经结婚25年;一个似乎拥有的太少一直在找寻,另一个似乎拥有的太多一直在迷失;一个受到丈夫的冷落而显得孤独,另一个因为妻子的不理解而深感寂寞。
但他们都渴望逃离这片复杂纠葛的“地狱”,而唯一的办法,就是遇见陌生的人,然后倾吐内心,帮助彼此发现自己,而因为没有交集,他们不会担心彼此成为各自“地狱”的一员。
生活中有太多人儿,和“亲密”的朋友聊些庸俗琐碎而无关痛痒的话,却和遇见没几天的同路人道尽烦忧,然后一周、一个月,或者半年,带着彼此的祝福,渐渐断绝了联系,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人生有时就是绕了大半圈才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而这些陌生人,就是指引我们方向的导师,我们一次次的迷失,他们就会一次次的出现,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甚至不同的世界,直至我们学会坦然的在这个“地狱”中生活。
这时,他人就是天堂。
但前提是,只让他进入你的内心,而不是你的生活。
早已经困了,却迟不能入睡。
这些日子自己的身体仿佛在不停做长途的旅行,出发,然后回来,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的脑袋里仿佛永远有一个模糊的时差,在中国的时候知道法国的时间才合适,到了法国后,却又开始想念中国的日出日落。
多少次在高高的空中看见壮丽的日出和略有凄凉的日落。
大片的云朵延伸到遥远的天际,弧形的天空呈现出壮美的色彩……而那些时候飞机只是前行,带着一个总也困倦的我。
一不小心便又忘记了时间,甚至丢掉了位置和方向的我。
下午的时候坐地铁赴约。
不用地图,不用思考。
只如同生活在这里的大部分人一般,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换乘站的某个转角会有免费报纸,站台上的健达缤纷乐永远都是两块钱,车子的最后一节车厢永远都会停在这个位置,随车卖艺的男人已经演奏了3个月同样的歌曲……大家都说这里的人们并不愿意常做改变。
当然,爱情永远会是例外。
于是索性在与老师的约会中聊起爱情。
老师问我是否有做好至少再留在这里三年的准备。
我微笑着点头。
他说这三年也许并不容易,你看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会不会觉得失去太多。
我半晌低头不语。
最后说,你看我……永远没有足够的朋友,但永远也不缺朋友。
你如果一定要追问我的失去和获得,那也许只有“孤独”这一样值得品味的事物。
呵呵,那么久那么久,我独自居住在这座巨大城市的某个角落里。
不停地听自己喜爱的歌手的歌,吃自己做的难吃的晚餐,然后打开窗子看着并不遥远的铁塔发呆,眼皮下的城市灯火安静闪烁……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偶尔喜欢一个女孩,女孩却只会在这里做短暂停留。
我们只可以用奇怪的法文交流,却乐此不疲。
在冬天空荡地老街上我们小心翼翼地接吻,在深夜骑车横穿整个城市。
我问她,为什么,我们两个外国人,用着这个国家的语言,却始终可以明白彼此。
她说其实很简单,只因为我们了解彼此作为“异乡人”的孤独。
那晚我们靠在一起看《迷失东京》。
“你瞧……东京。
我要去的地方。
离开德岛后我用4年适应京都,现在又会是新的一切。
真担心啊……”我只可以记得她这句话。
一段时间后她回去找她的男朋友,我继续在这里生活。
多么平常的事情。
与老师的约会结束后返回地铁车站。
我刻意在地铁图面前认真看了很久,看遍了这张复杂图片上的几乎每个角落。
以前住过的地方,现在住的地方,认识的人们的家,或者只是路过的地方。
其实一个月前在伦敦和香港,认真阅读那里的地图也是我出门前必须要做的事情。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试图去认识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去故意地知晓那里的一切,包括如何搭公车,如何买面包,或者只是把手表调到当地的时间,弄清楚自己的位置和要去的方向。
总在长途飞行的飞机上丢掉这一切,却也总需要把它们一次次拾起。
第一次看《迷失东京》的时候在北京。
这座并不是我的家乡却给了我太多的城市。
是不是因为就要回去,所以此刻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去适应那边的你:)PS:未来的日子总那么的不确定。
如果可以足够养活自己,倒也想有机会去到东京。
哈,其实像你说的,决定这样生活下去,很让人担心啊!
比尔莫里是个沉静的美国人。
很难想象美国人会如此沉静,就如很难想象《迷失东京》这部片子会是美国人拍的。
比尔莫里是个喜剧演员,扮演的也是一个演员,鲍伯哈里斯,过气明星,人到中年,来东京拍广告片。
他长的很有趣,额头几乎占了一张长脸的一半,额头上方,两侧头发都退守到纵深地带,惟独中间部分异军突起,象古希腊人的战盔,剩下的半张脸,被眼睛、鼻子、嘴协调地占据了。
他的眼睛有点圆,有点深,总是温和地看着你。
夏洛特刚结婚,随摄影师丈夫来到东京。
丈夫出去工作了,她一个人在酒店里,许多个黄昏,坐在窗台上,看灯火亮起来,城市被夜色淹没,许多个深夜,房间里只有丈夫的鼾声,她问,你醒着吗。
我住过异国他乡的酒店,整洁,干净,冰冷,一切都是秩序化的,一个流程里的产品,电视机播放着你听不懂的语言和搞不明白的故事。
床宽宽大大的,床单雪白,鲍伯哈里斯坐在床上,象只被拔光毛的鸭子,一脸茫然。
在这座楼宇的另一张床上,夏洛特辗转反侧,她又坐到了窗台上,俯视东京,就象,在天上。
他们在东京邂逅,在失眠的深夜,在如迷宫般安静的酒吧。
那样的大都市,人是很容易迷失的。
有个朋友去了北京之后说,在那里最大的恐慌就是找不到自己了,人那么多,那么渺小,常常被淹没了,有种梦游一样的恍惚和前所未有的自由。
夏洛特说,来东京干什么。
比尔莫里——在电影里他叫鲍伯哈里斯——说,避开妻子的唠叨,忘记孩子的生日,顺便挣点钱。
有人说,这是一个处于中年危机的男人,我没怎么看出来,他结婚25年了,只是有点厌倦而已,他深夜里接到妻子传真过来的书房书柜图纸,早晨又接到纽约寄来的装修材料样品,可那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他现在远离的世界。
东京有超过一千万的人口,酒店里却空旷寂静,是异国他乡一座完全隔绝的孤岛。
在这里,心是寂寞的,却似乎有无限伸展的可能性。
他们聊天,去参加聚会,唱卡拉OK,在陌生的大街上奔跑,和陌生人交谈。
他抱着熟睡的她穿过酒店幽暗的走廊,放到床上,带好门。
他们一起看电视,她睡了,象婴儿般蜷起身体,他没有睡着,轻抚着她的脚倮。
这真是暧昧极了,但不是爱情,也不是性。
这个电影真是安静啊,周围的夜也安静,房间里只有我的呼吸,安静的呼吸。
我以为自己就在东京的某个酒店的某一个房间里。
我想到楼下那个陌生的酒吧去,找一个角落的位置,要一杯威士忌。
平时我并不很喜欢喝洋酒,但是,威士忌可以慢慢喝,夜很长。
我总是去陌生的酒吧,但不知道要找什么。
前年有一段时间常去一个酒吧,那有个女孩唱林忆莲的歌,后来不知所踪了。
去年常去的是一个户外运动爱好者聚集的酒吧,那里有自助的啤酒套餐,几十元钱随便喝,我领一帮酒风浩荡的朋友去那。
今年地方多了一些,有个自酿啤酒的酒吧,啤酒味道很粗糙,但是有一个跳舞的女孩,一米七的个头,精致的娃娃脸,眼睛又大又深,她的手指莹白,十指纤长,在灯光下,说不出的美丽,仿佛夜里所有的星光都照在上面,我见过一些美丽的女孩子,但是没见过谁有这么美丽的手指。
她跳舞的时候总象是在想着几十万光年以外的事情,我有时候一个人去那,看她跳舞,十点半一次,十一点半一次,喝两瓶科罗娜,抽半包烟,然后离开。
我曾经在酒吧里和邂逅的女孩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就象在东京的鲍伯哈里斯和夏洛特。
但那是唯一的一次,那时这个城市对我来说还非常陌生。
那个酒吧里有个男孩弹吉他唱歌,在遥远的星空底下,我的手在轻扣你的心门……他神情专注,旁若无人,仿佛酒吧里只有他的吉他声和歌声。
“但是我只喜欢人们感受到疏离前的这样的短暂时刻。
”这是索非亚科波拉说的,我见到了这个女导演的照片,是在她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提名之后她坐在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和彼得威尔中间,背后站着大胡子彼得杰克逊和拍摄《上帝之城》的费尔南多梅瑞德斯。
也许是身为科波拉的女儿,见惯了这些名导大腕,索非亚科波拉神色平静,波澜不惊。
《迷失东京》融入了索非亚科波拉20多岁时在日本旅行的体验,看夏洛特一个人去京都古庙,一个人在大大小小的清石或柏油路上行走,仿佛是在重现往事。
最终,她让这安静的电影象水一样安静的流下去了,没有湍流险滩,没有激浪飞瀑。
鲍伯哈里斯和夏洛特最亲密的接触就是告别时的一个轻吻,轻的象两片在风中相遇的叶子。
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没有人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他们走上各自的路,一个登上回纽约的飞机,一个继续徜徉在东京街头,只是,他们的脸上,多了些明朗,少了些茫然。
索非亚科波拉说,这部电影讲述的是生命中很重要但又不是永恒的刹那时光,它只会成为回忆的一部分,并让你改变。
Lost in Translation arouses controversy despite its success with the Oscar. People accuse Sofia Coppola of exaggerating the hysteria in Japanese character and lifestyle, and therefore of being biased towards the nation. The accusation seems funny to me. Coppola has been, as far as I’m concerned, shooting the movi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 traveler, who, just like Bob and Charlotte, is making his/her first trip to Japan. As a traveler, everything in a new land strikes one fresh and sharp, consequently, one’s impressions tend to be more or less stereotyped and exaggerated (if put to later judgment)—by no means are they perfectly impartial. How could they possibly be? Coppola is clever in at least one thing: she doesn’t even try to analyze the myth of Japanese psycho (or the “puzzle of chrysanthemum and sword”, etc.), still less to solve it. Hers is more of a prosaic narrative style than a fictional one, the later inevitably involving a certain degree of argumentation on the part of the author. Coppola didn’t do that. She presents. We ponder. As we ramble about the country with the characters, we find the directress’ gesture both comfortable and suiting. The distortion of female identity is, if not the most significant one, a quite interesting theme of the film. Charlotte represents various dilemmas of her sex. She’s highly educated, well married, charming, sociable and intelligent, but can’t figure out what to do with her life. Her marriage isn’t satisfactory. Apparently she and John love each other, yet John is no match of her in taste and insight. She’s critical. He’s congenial. She tends to categorize and rate people at a few glances of their manners and personalities. He, on the other hand, embraces them for what niceness that’s in them. In expressing affection he’s sincere yet awkward. He takes her as a little girl who must be reassured of her boyfriend’s love by words. Remember the hasty “I love you” he murmurs every time he leaves her? As a woman, she’s naturally content to hear that, but that content is transient. She’s unfulfilled, both as a wife and a woman. She challenges him by paying little attention to his incessant complaints about work and asking irrelevant questions like whether he thinks the scarf is done. He responds by similar indifference (“Oh, I…I don’t know ”). They are at the same time together and apart, and this is but the second year of their marriage. Charlotte’s agitation about the future mainly comes from her fear for mediocrity. She has to maintain the sense of superiority to feel good about herself. When she says she hates what she writes, the implication is that her standard is high. Consciously or not, she holds the same kind of superiority describing her photography as “mean”. (Let’s remember that John, the bread-earner, is also a photographer.) Her dilemma is the dilemma of her sex. Man has his socially supposed gender character (to proceed, to excel, to climb the social ladder, etc.). To be equal to and as “complete” as man, woman has to abide by her gender character (to charm, to comfort, to take care of the household). But by being a “complete” woman, she becomes incomplete as an individual. The first scene of the movie, which focuses from the back on Charlotte’s stirring legs in the pinkish, tender daylight, best portrays the intangible restlessness of the female sex. Woman loses this or that part of her identity in a world of man. Tokyo is but one of the stages of that general loss.Nevertheless, Tokyo as a stage is particular, and abounds with extremities with respect to the loss-of-female-identity theme. This is a place where working women (especially the highly paid white-collars) are split by the double standards exerted respectively by society and family. There’s the madwoman episode. I say “madwoman” just for convenience’s sake. The woman who forced herself upon Bob in the hotel room is but too typical. Before entering the room, her air is all business-like and official (“Short and sweet”, as Bob described the “Japanese style” on being received into the Park Hyatt), but after trying to seduce Bob in vain (Bob refused the “massage” she offered), she burst into hysteria all of a sudden. Maybe hysteria isn’t the right word. From her constant shouting of “Let me go!” and “Help please!” we see that she was kind of fancying being raped. She saw the widely worshipped, elegantly melancholy and perhaps exotic (Bob is a Westerner) movie star as a fit target of her sexual fantasy. (Remember the name of the massage she offered, the “Premium Fantasy”?) Very likely she’s a Masochist, fulfilling her desire, which would possibly have ruined her career and reputation if practiced with and known to her own people, by fancying being sabotaged by a mysterious stranger. It’s easy for us to imagine her working diligently and scrupulously, as well as playing impeccably the role of a tender and caring housewife in real life. Notice the alikeness between her smile and the professional smile of Bob’s interpreter—one thing that amazes me is how these Japanese women smile in a same way as if they have, in some annual assembly, fully discussed and reached an agreement upon the degree of the lips’ curve—the same over-courteousness, the same eagerness to please. By accepting the given role and faithfully carrying out the gender responsibilities that set limit to her personal caliber, woman for sure gains her share of satisfaction and sense of security, but in that process she’s been constantly denying herself. She can’t be satisfied in all aspects. She must and will give vent to her unfulfilled feelings, though not necessarily in the form of sexual perversity as we see in the madwoman episode.(The bride that Charlotte saw in the shrine gives a most vivid and heart-felt image of woman accepting her gender role willingly and consciously. In traditional Japanese kimono, the bride seems all readiness to comply with the androcentric value system and to exert herself to have it maintained.)There’re other lost women in the film. For example, Lydia, who has lost at least part of her identity in playing a model mother and housekeeper; Kelly, the supposedly “anorexic” action star, losing herself in a dream that would at best lead her to be a most exquisite and decorative ideal of her sex. Coppola’s touch of this sensitive theme is as subtle as it’s thought-provoking. Did Charlotte find her way out of the mass maze at the end of the movie? This I doubt, because the “loss” that’s been afflicting her is no accidental and personal one. It is a loss of the gender, of “the second sex”. I cannot but find the woman-being-enlightened ending tacky and unconvincing in a Hollywoodish style. Fortunately, that doesn’t shun the door to the various possible perspectives that we may adopt towards the movie (as well as its title). Possibility is everything. I guess that’s why Coppola’s detachment (which is not easy, and is likely to be spoiled by a single detail, such as Bob’s speaking instead of whispering to Charlotte in the street at the end of the movie) makes us so at ease.Apr.2006
迷失东京是一个有些美丽的故事,从始至终都带有淡淡的忧伤的色调。
当我抱着酒半躺在床上看这部片子的时候,觉得这里面的人太真实,太寂寞,甚至导演也太完美了。
寂寞会产生火花,可是这一闪而止的火花却只能为他们带来遗憾和我的怅然。
从某个BLOG上读到的句子,喜欢我说,when deep sorrow meets deep sorrow,we got pleasure....结尾的时候的歌,从暗地里浮出来,慢慢抓住我Walking back to youIs the hardest thing thatI can doThat I can do for youFor youI’ll be your plastic toyI’ll be your plastic toyFor you有很多人说它沉闷,我有预感我会喜欢它只是女孩没有《马语者》里漂亮了正如现实总是苍白无力不知所云的日语喋喋不休,到了翻译口中成了一句简单的指示please lip my stockingswhat?liplip your stockings?yes,lipi'm sorry,do you mean,rip your stockings?yes,please "lip my stockings",please...呵呵,好几次拿日本人发的l和r的音做文章喜欢男人拿着酒杯,逗女孩笑的时候,沉默,孤独,却又装作满不在意喜欢男人与人合影的时候,眼睛没有离开过女孩他终于冲出车门追上她他伸出苍老的双手抚摸女孩的头发喃喃低语女孩落泪东京街头他们终于面对女孩微笑离去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在离开的时候,也是那样的笑容落寞的阳光里的孤单的幸福
我一直笃定地相信,两个在艰难时分互相温暖的人,会滋生出微妙的爱情。
于千万人之中遇到了那个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
电影《迷失东京》便是这样一个故事。
让我们先抛开爱情不说,说一下二位主人公。
Charlotte一个新婚两年的年轻女子,因为丈夫在东京的工作而随他来到了这里,可丈夫却忙于工作冷落了她,连一起坐下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了解她因为身处他乡而产生的内心的孤独。
她唯有借吸烟、泡酒吧、听CD、独自短途旅行来排解。
Bob Harris一个已婚20多年的中年男人,和妻子育有孩子,无可避免地面临中年危机。
而且事业上,不巧作为一个老影星他又行将过气。
这次是来东京是为了拍摄一个威士忌酒的广告,日本的接待方对他很和善,甚至为他安排了“特殊服务”,但是东京的一切还是与他格格不入。
他们沦落异乡,偏偏这个异乡不是英国不是澳大利亚,而是日本东京,这里没有他们熟悉的语言,没有他们熟悉的面孔,甚至连人们做事情的方法都让他们感到陌生。
二人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那就“相逢何必曾相识”了。
在酒店的酒吧里他们开始了交流,眼波传达出绵绵友善的情意,并在接下来搭起讪来。
慢慢地,两颗心开始靠近,并滋长出了微妙的情愫。
可是现实的条件下两个人不可能有结果,在短暂的心灵交汇之后,他们又回到了各自的生活,而这段在东京的经历也许只是会变成影响他们一生的美好回忆。
如果注意过《迷失东京》的海报,就会发现海报的最上面有一行字,“Everyone wants to be found.”这是整部电影的主旨。
作为Charlotte,她希望她的摄影师丈夫能多关心她一点,把她从每天在东京的“留守生活”中解救出来。
她的丈夫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夜里坐在窗边看着东京的夜景那些绚丽的霓虹时心里是多么无奈,而在白天Charlotte一边给美国的朋友打电话一边抹眼泪的那种落寞。
那种感觉我想只有亲身经历过寂寞的人才能真正地体会——那种即便世间热腾喧嚣却依然与你无关的感觉,你对于世界,只是个陌生人。
作为Bob,他已面临了生活上的中年危机和事业上的瓶颈,30多种雷同的地板颜色放在他面前,妻子逼问他做出一个选择,这无疑是家庭生活的一个悲哀——在感情的热潮慢慢退去之后所无可避免地进入每日柴米油盐酱醋茶阶段。
他与妻子的交流想必除了家务琐事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话题了。
但作为家里的顶梁柱,Bob也需要被理解被关心。
如果片子的结局是男女主角义无反顾追求爱情私奔了,那我想这片子可能就会变成一部超级烂的片子。
这部电影的意义其实不在于告诉我们爱情有多么美好,以及在人群中如何如何遇上了那个对的人。
影片最后男女主角没有选择转眼即失的爱情,而是选择了爱情过后那漫长的责任,也许比追求爱情更勇敢的就是接受直面生活的本来面目。
这样的结局才更令人唏嘘、更震撼人心。
导演Sofia Coppola以刻画人物细腻心理而见长,这次她以她独特的女性视角关注了当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不畅”。
她的镜头善于直接、赤裸地介入片中人物的生活,但却有意识地通片中人物保持一定距离,制造出一种隔膜感和旁观感。
这种方法用来处理《迷失东京》这种题材的片子最合适不过。
影片中导演又刻意强调东京的灯红酒绿、霓虹闹市、川流不息,同时与男女主角的慢速生活做出鲜明对比,更能突显男女主角与东京的格格不入。
片子的色调是冷的,在影片最后Bob坐车去机场的路上那铅色的云给人一种离别时的压抑感,但天还是高远的,生活还是要继续,就像公路上行驶的汽车,驶过立交桥,驶过地下通道,无论如何,它还是要继续地行进着。
在片中,导演Sofia Coppola极力营造出一种日本的陌生感来,片子一开始Bob坐在车里望着东京灯红酒绿的街头却依然打不起精神,因为映入他眼帘的都是日文的招牌,唯一能吸引他眼球的是远处的麦当劳的招牌,那个大大的黄色“M”,只有这个才能让他察觉到一丝自己国家的痕迹。
当然片子是拍给美国人看的,所以为了极大地凸显日本的陌生感,她甚至将日本有些妖魔化了。
例如在酒店的电梯里,高大的Bob鹤立鸡群般地站在一群日本男人中,那些日本男人共同的特点就是身材矮小,与Bob站一起时更是这样;还例如在广告拍摄现场讲了几句就开始叽叽呱呱咆哮跳脚的日本广告导演;再例如Bob去录制的那个综艺节目,那个节目的主持人动作神态语气无不夸张之极,甚至在我们看来如同小丑一般;甚至例如那个要为Bob提供“特殊服务”的应招女郎的夸张的举止和糟糕的英文发音。
这些在片中都成功地将日本“异化”。
不过这无伤大雅,美国人不在乎,日本人也不在乎。
原来在美国人的眼中,西方之外的所谓东方是这样的“怪异”,即便是亚洲最发达国际化的国家日本也不例外。
此外不得不提的是这部电影的原声,有人说如果没有听过这部电影的原声,那就只等于看了二分之一的电影。
其中无论是The Jesus and Mary Chain的Just Like Honey还是Death in Vegas的Girls都为影片增色不少。
和once很相像 once两人因为音乐而找到了彼此的依靠 后者两人更多的是因为迷茫和不如意吧 结局他们都没有在一起 也许他们需要的仅仅只是夜深的时候能够躺在一张床上互相倾诉 吐露心声直到昏昏睡去仅此而已
一部老套的寂寞在异乡闷骚的片子。最后的拥抱还算给力。
只是一种情绪一种感触,无他。
看了心里犯堵
这片其实拍得颇有蔡明亮之风(窃以为很像《你那边几点》的法国部分),个人的独角戏虽然短但却着力很重,孤独的感觉一下子就出来了。片中渲染的文化间的差异和男女主角与家人间的隔阂,都为这种孤独感增色不少。两人相互依靠一阵子又重新上路的设定,真是不落窠臼。
足够美丽,足够孤独。你看,爱情是虚幻的,暧昧是肆意生长的,它们同时发生在两个孤独个体在异乡的时刻里。不要再相信持久的浪漫了,也不要再有所期待了,爱情本质就是就是互相陪伴了一段路而已。人与城市保持着如同暧昧一样靠近与疏离的感情,一座城市不会记住任何一个人,而一个人只会因为另一个人而眷恋某座城市,本质还是生命的剥离感。
这是部闷骚的片子
白富美和准干爹发生在东京类似爱情的故事。
讲真如果我是5年前那个小清新,我肯定就觉得真细腻。But it doesn't really make any fucking sense. 一切都是刻板而无序。还有我肯定很 cynical 但我觉得导二代科波拉就觉得“I am so into indie music so I am gonna put some JAMC here and some MBV there” SO RANDOMLY!
去之前补个课。准备也去下New York Bar看东京夜景。
看这部片子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虽然故事情节有些淡忘,但是在我的记忆中,还是会浮现出女主角在东京街头游走的情景.基调很随意,符合我的口味
大銀幕上重溫,還是廣幕,於是第一個鏡頭就被吸進去了。電影裡面幾個在酒店望著窗外的鏡頭,讓我想起兩年前某個淩晨,在上海外灘一酒店露台,抽著煙望向十里洋場的情景。彷彿身置其中。
Lost in "Lost in Translation".我跟中年危机异域文化隔阂孤独人性伦理这辈子都搭不起来!
真是寂寞,也只是寂寞。其实根本没有深入下去。东京或者日本只是景片,基本不参与叙事(少少几段倒是有)。有一段出租车夜景拍出了《Taxi Driver》的感觉。唔,大约只是因为刚去过东京的缘故。
一部心心念念想看好久的电影,就就就就这?最早自然是被片名吸引,不过点开看到英文原片名“Lost in Translation”的时候,我一脸懵逼,啥?在翻译中迷失?再往后看,原来是指因语言不通造成的一种失落感和孤独感,啊~~~这~~~就拍得很尴尬啊。然后,本质上就是一个年轻已婚女子出轨一个中年已婚男性罢了,这算哪门子LOST?更何况出轨的电影可太多了,随便找几部都比这部有意思呀。而且东京这个地域明显没有参与到有效的叙事中来,沦落为一个非常普通的背景,所以能把出轨、东京两个很有话题的点都拍得那么无聊,也是厉害。至少我想要的那种迷幻感一点儿都没有。另外,斯嘉丽·约翰逊和比尔·默瑞,一点儿都不搭呀!毫无CP感!于是,看到大家那么好的评价,看到戛纳、金球、英奥的获奖,就觉得有点奇怪,说明人与人之间的感受差异真的很大。
7.5 更想去东京了,两个人之间彷徨迷茫,在异国结伴让时间更好地消散,解决了什么问题吗?没有。他们不会踏出那一步,如果因为只是寂寞就去拥抱别人,那么影片像表达的东西就囿于一种道德与情感。大篇幅人物与环境的格格不入,有一种宅男社恐被丢入了人群的慌乱,所以我觉得东京很好有一种魔力,将这个特点融合了。这种感受是悬浮的,又是将人困住的。孤身的迷茫啊朋友们,更喜欢《her》(片头好像是致敬,哪部我忘了)
索菲亚·科波拉将《迷失东京》真正作为一部日本电影,通过一个传统的“邂逅”模式(这种邂逅是同质而非异质的)将摄影机指向日本的现代性公共空间。东京是一个里世界的时空体,其怪异感来自于一种deja vu,结构上来看,是一种熟悉的所指以陌生的方式言说而出。是无处不在的“国外”产品巨幅广告上的日语与东京柏悦大酒店,日文配音的美国电影。并在自身参与的广告中生产着一种拟欧洲性,出现在电视之中,作为被填充之“物”。冷漠之物的激增构成了《迷》的疏离感。房间内电报机机械运转的声音,朦胧而沉默的富士山以及医院中的扫描机器并不关心人的生存状况。观众和影片中人物期待的cultural shock,被冠名为“文化”的符号,如同诵经声,京都寺院,武士电影都止于浮光掠影。《迷》是一种幻象,来源于令人着迷的新自由主义奇迹。
这样的东京(及京都),日本人拍不出,如同中国人写不出何伟的书,哈萨克人民也无法完成李娟的散文。皆因一种外来的视角,那些根深蒂固、因而忽视的细节才会被重新注意到。
个片子看不来= =!伐晓得乐海刚滴洒...
在异国他乡很寂寞,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识我们还会相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