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剧企划会议]染谷将太:你你你看,长谷川君,这东京大汉,讲义气,够朋友,为朋友情愿两肋插刀啊!
今天朋友我有点忙你得帮一帮吧!
长谷川博己:你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啊!
染谷将太:你看你帮我叛变一下……长谷川:啊,每个人的条件不一样嘛,织田信长这个角色你就演不了。
染谷将太:说实在的,你以为我不懂这个?
演员演什么戏那全看穿什么衣裳。
我要是换上信长这衣裳,嘿嘿,我演得比你强!
长谷川博己:什么什么?
你演正面人物?
染谷将太:我演正面人物怎么着!
长谷川博己:咱问问在座的朋友们也通不过呀。
染谷将太:你问问!
长谷川博己:嗨嗨!
你别发动群众啊!
染谷将太:我怎么发动群众啊,群众的眼睛自然雪亮的嘛!
长谷川博己:行行!
今天我看在大家的面子上,我让他过这一回瘾。
(脱衣服)染谷将太:啊!
真换啊!
真换啊!
长谷川博己:我主要是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演叛徒的。
染谷将太:啊不不不,我今天让您看看我能不能演主公。
长谷川博己:你看就我这样的,他穿上这个衣服他也是个地下工作者啊!
你们再瞧瞧这位。
他整个儿一打入尾张内部的特务!
……你叉腰干什么?
染谷将太:小鬼——长谷川博己:去去去!
谁是你小鬼!
我说好了没有?
染谷将太:嘿嘿嘿,好了。
长谷川博己:下去!
染谷将太:哎好嘞!
……哎不对呀,你你你下去!
我是主公!
长谷川博己:往后往后!
染谷将太:叛徒神气什么!
[本能寺之变片场]织田信长(染谷将太饰):你这个叛徒!
我原来一直以为,只有我这模样的能叛变,没想到啊没想到,你长谷川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革命了!
明智光秀(长谷川博己):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敌在本能寺!
叛军让你交枪投降!
信长:后边儿还有!
光秀:没啦。
信长:有!
我问你,就没什么条件吗?
光秀:没条件啊!
信长:废话!
没条件谁投降啊!
光秀:这是正面人物吗这个!
信长:啊,我明白啦!
闹了半天你小子把本愿寺、足利将军、秀吉他们给我的好处都吃了回扣了吧!
光秀:这还带回扣呐!
信长:你别跟我装糊涂,你当我不知道吗,我临来的时候他们都告诉我了……光秀:怎么说的?
信长:叛军托我给您带个话儿,只要您能够交枪投降叛军,保证一辈子荣华富贵,金票大大的啊……光秀:白日做梦!
你这个叛徒,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来,我代表政府代表人民我枪毙了你——哎!
我火铳呢?
信长:啊!
这儿呢!
光秀:我枪毙了你——bia!
信长:啊!
哎哟!
主公……光秀:bia!
信长:……不对啊,我是主公啊!
《麒麟来了》这部剧,并不是我最喜欢的大河剧,却是阴差阳错之下我参与网络公开讨论并写各种相关文字最多的一部日剧。
去年完结之后,我一直想给这部剧写一篇成型的长评,但是之前在讨论区零零散散各种发散写的太多,一时半会不知道写什么,加上后来在其他平台看见有人留言说豆瓣xx多,居然敢说编剧“是来混养老金的”,印象里在我所有能搜到的相关讨论里是真没看到有人这么评论过,好较真的我特意逐条翻阅所有的短评和长评,然后想起来我在之前一个关于编剧相关的帖子里写过“我就不信电视台请池端是搞慈善发养老金的”但是小学语文及格的人都能看明白我这种表达方式是在肯定编剧,一想我一个没报酬拿的自来水,顶着“喷这剧烂即是正义”的骂声写了那么多相关讨论去肯定这部剧的制作组还被人如此编排,所以一气之下干脆搁笔。
但是后来总觉得这剧在各种长评中被黑得有点过糊了,于是一年后又忍不住写了这些——首先说一下自己对这部剧的评价:没那么好,但也没那么差,标题说是“熊掌”固然有修辞上的夸张,但并非一无是处想夸都找不出闪光点,即使避忌不谈可能被一些人诟病的剧情,这部剧的摄影用光都颇考究,画面构图故事性强,服道化场景设计别具一格,更不用说超级能打的bgm。
纵向对比历年大河剧也算不得最差,只是在中文公开讨论区莫名其妙招来一堆苛评,有些人对大河剧的要求还局限在央视那种历史正剧的思路,这就不说什么了,毕竟在我看来,每年大河就是口味不同的菜,专供本土固定受众,想在大河剧中像国产正剧那样“见到古人之所见,感到古人之所感”,我只能劝大家这点时间还是用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吧,毕竟真要较真,每年大河都能薅出扯淡的部分:《武田信玄》通篇谈恋爱也没见几个人敢去喷;更不用提令某人掀桌的“今川义元腿短只能坐轿子,所以行军速度慢”,《真田丸》也是靠多熬几年才混成某些人口中的“大河剧标杆”(此处并非刻意贬低《真田丸》的艺术成就,只是针对一些差评拿《真田丸》来拉踩《麒麟》)。
另外一些霓虹历史迷非要拿自己对霓虹战国史的理解去踩一脚,这个吃相也是非常不好看的:历史学家关于学术观点的讨论未必绝对正确,可能也是各自代表的群体利益而发声,更不用说那些洋洋洒洒写一大堆,只要是能找到出处的记载都当可信的拿出来用,通篇看来看去只剩四个大字“我懂历史”。
像某位信长迷,硬是挑了对家当主角的剧去追,这个过程中从头到尾都在说这部剧是大河最粪作,然后他还追完了——我就寻思你看得这么难受还坚持看完,你不看就得了呗,44集电视剧统共38个小时,跑H&M叠一小时衣服还能赚21元。
好歹也是7百八百的,真是不差钱闲的。
再有用“豆瓣评分中倒数第二低的大河剧”尬黑的(虽然原po在修改自己的长评时已经将这句话删了但也也得揪出来说一下),先不论豆瓣评分随着受众细分化评分基准线差别越来越大,越来越没有参考价值。
霓虹制作组的文艺观压根不是以豆瓣评分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为准,假如制作组有照顾某些弱势群体的想法,担心冒犯强势群体,拍剧总以豆瓣评分为准,那本土的观众就要吃点苦头。
更何况编剧导演不能因为过于关怀他人,担心自己拍出剧被骂而把自己放在底层,哪个都能因为瞟过两眼作品就能上去踩自己一脚,这碗饭也就别想吃了。
另外不夸张地讲,《麒麟来了》不管是在豆瓣的长评短评,还是微博知乎等公开讨论区,各种唱衰基本都很没水平。
这里不是说给出差评就是用户没水平审美眼光差,也不是说观众追剧只能夸不能骂,我当年看《江公主们的战国》被追着秀吉又抓又挠的主角吓得心肌梗塞,写评论时打了二星,11年后重新看这部剧时我承认我能换个角度去理解编剧的艺术表达方式甚至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只不过我实在没法克服我的九年义务教育去认可主角初登场时超大只仿佛大棚扣出来的三岁孩子这种反智的演出,所以不改评分,但当年到《麒麟来了》播出时,中文讨论区中复读机式的骂声太多了,就算硬拗毒舌都很没新意没水准,能让持相反意见的人看得会心一笑承认对方抓住角度骂得确实到位的基本是无:“叛徒神气什么”还能算抖机灵抖得比较精准的,有一些骂这部剧是晨间剧水平的纯粹是无理取闹,他们可能没看过晨间剧,但只要他们看过李狗嗨,就可以毫无障碍地把晨间剧当成贬义词,说霓虹海量的导演非要拉来一个以前拍晨间剧的导大河,长谷川博已是晨间剧男主演技。
还有硬拉其他大河剧拉踩的,在他们眼里,《真田丸》之后的大河剧只要出现架空女性角色那就一定是在跟风模仿长泽雅美的阿桐(池端当年在《太平记》里塞个一色右马介时可能说这话的人还没出生呢,非要这么说也确实怪不得他)。
还有某字幕组拿着自己情绪表达的东西去批判这部剧的结尾“喜剧效果拉满,篡改历史”的长文,说难听点真就是一字幕组水平,结果惹得这些复读机集体高呼“原来我不是一个人”……综上所述,我不想尬吹《麒麟来了》有多好,有多么的经典,我只是觉得这部剧有一些之前大河剧没有的过人之处,加上从开播以来一些网络讨论从演员换角到剧情一直被花式抹黑,所以忍不住一直在为这部剧说话,我不希望大众没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只按名声去理解作品,上网看到别人说什么,就在自己的印象中武断概括了这部剧的整体效果,自己也是人云亦云逮住一点开始黑。
PS:虽然给这部剧写了这么多确实没有报酬拿,不过冥冥之中自有命运的回馈,毕竟有时命中注定的人萍水相逢只是因为在追同一部剧
麒麟至,孔子《春秋》绝笔。
几十年来的大河剧,从各种名人角度出发,开拍了一系列的日本战国传说。
上杉谦信的天地人王道,武田信玄的风林火山霸道,利家与松中伊达政宗和葵德川三代里的石田三成的无可奈何,给我们从各种角度带来了太多的惊喜,也给当今资本称霸的世界一个注脚,资本林立的现代社会,更加接近日本诸多大名登场的战国时代。
女城主直虎,也很有新意,(我亲眼在日本看到了直虎的红色标语)。
可却让我觉得少了点什么,那个谜一样的人物,明智光秀。
一合酥见证了荀彧和曹操的分裂,臭鱼生见证了光秀和信长的冲突。
这些只是表面,我不相信臭了的生鱼片导致了本能寺的事件。
背后原因是他们信奉的道路的差异。
荀彧和光秀追求的是忠于朝廷,曹操和信长追求的是自己的雄心霸业。
荀彧没有做出那一步,是荀彧的悲剧;光秀做出了那一步,是光秀的悲哀。
明智光秀,鬼武者男主角明智左马介的叔叔,为了心目中的仁义之世,背负了弑君者的骂名…不剧透了,值得一看。
叹为观止。
今后不用看大河剧了,【麒麟来了,我们走了】,再也不看大河剧了,我给的是五星好评。
(织田信长演员厉害,演出了尾张大傻蛋蜕变为天下人的历程)。
看之前本来没对这部大河剧抱太大期望,原因很简单,就是自从进入本世纪之后,大河剧的收视率每况愈下,编剧和导演为了拯救收视率不得不增加了很多爱情戏,把大河剧拍的像青春偶像剧和爱情肥皂剧,结果既让原本主打历史题材的大河剧不伦不类,也没能俘获坐在电视机前手拿遥控器的女性观众。
近年来的几部大河剧更是陆续刷新了收视率最低记录,尤其是去年的《金栗四三》更是没有一集收视率超过10%,从头跌到尾,让很多人都质疑拍了几十年的大河剧是不是搞不下去了。
不过在看过本作第一集后,一向挑剔的我还是毫不犹豫地给出了5星的评价。
应该说,在日本历史上,明智光秀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但由于他的逆臣身份,所以留下的记载并不多,而且其中很多相互矛盾并不可靠。
一方面这种记载的空白,尤其是光秀早年生活的空白给了编导很大的创作空间,另一方面也容易把握不好歪进青春偶像剧的泥潭。
不过让我很欣慰的是,编剧在这里毫不拖泥带水,直接从光秀十九岁那年写起,并且一开始就把很多扣人心弦的东西摆在了台面上。
第一集中,火枪反复出现,和片尾那场大火共同构成了注定贯穿整个故事的主线。
众所周知,明智光秀之所以能以一介逆臣之身获得人们长久以来的关注和兴趣,和他一生所做的三件大事是分不开的:其一是积极联络,促成织田信长上洛,挟天子以令诸侯;其二是建议信长组建一支大量装备火枪的军队,使得信长可以将其领地内大量没受过军事训练的农民驱赶上战场,并战胜像武田家族这样的劲敌;三是担任京都奉行期间,身先士卒积极作战,多次打退京都大阪周边的各路势力围攻,屡屡以寡击众,保障了从堺港到岐埠之间这条织田信长生命线的安全。
应该说在织田信长从一介地方军阀到天下人的华丽转变中,没有人比明智光秀做得更多了。
如果说织田信长是曹操,那么明智光秀的地位则类似于荀彧+曹仁。
然而如果说有什么造成了日本战国乱世的结束的话,那么最重要的原因其实并不是光秀和信长这等杰出人物的个人能力,而是大航海时代开启后,欧洲的火枪传入东方的缘故。
然而,在亚洲和非洲,火枪这种先进技术的传入却并没有给当地人民带来福祉,反而加固了旧有的专制力量,阻碍了社会进步。
在非洲,得到火枪的沿海部落酋长们开始了猎奴贸易,开启了持续三百多年的黑人奴隶的悲惨史;在西亚,奥斯曼帝国凭借火枪把近中东笼罩在血色新月的阴霾之下;在印度和大清,莫卧尔家族和满洲贵族凭借火枪树立了极少数人对多数人的统治,使原本就积患重重的东方社会进一步撕裂和禁锢。
日本的幸运在于,在火枪还没有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之前,就被人及时阻止了――这个人就是明智光秀,被本剧誉为麒麟的男人。
麒麟这种动物图腾是从大陆传入日本的,然而即使大陆人也不清楚麒麟是什么。
有趣的是,大陆人的麒麟崇拜实际上是从汉朝才随着儒学兴盛而开始的。
而春秋之前麒麟虽然存在于青铜器中,却很少能找到相应的文字记载。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无疑是孔子那句“于嗟麟兮”。
这很好的说明了一点,就是麒麟在大陆消失的原因,其实不是物种本身的灭亡,而是文化的断裂。
按照加拿大华裔学者陈三平的考证,麒麟其实就是块头大一点的鹿,对这种动物的崇拜在东北亚信奉萨满宗教的地方比比皆是,一点也不稀奇。
但随着秦制的建立和焚书坑儒,大陆日益瓦房店化,不仅原有的技术由于被统治者控制在一个小圈子内日益没落,思想和学术也由于禁锢日益堕落,各种学刊都被诸如讨论导师崇高和师娘优雅这类作品占据了大部分版面,最后就连号称博学的儒者也没有人认识麒麟为何物了。
遗憾的是,对大陆而言,虽然秦汉时代的儒学学者水平已经比孔子时代差了很多,后世儒学学者的水平还不如秦汉时代。
孔子可谓春秋时代的博物学家,汉朝儒学学者仍然把研习天文学看得非常重要,但宋代以后的儒学学者已经再没有人对自然科学这种考试之外的科目表现出任何兴趣了。
到了明清,按照王汎森老师的研究,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其实也是思想相当保守的学者,却可以称作那个时代的所谓“启蒙思想家”了,可见整个社会的文化环境病态到何种程度。
羡慕大陆君主专制权力,并且也一直梦想征服大陆的织田信长在他的野心可能给日本造成更大破坏之前为代表日本传统社会的明智光秀所阻止,大陆人民也免于提前三百年遭受东方近邻的侵略和羞辱。
但只要能获得来自西方的持续的技术输入,不管这种输入是孔子时代的铁器牛耕还是光秀时代的火枪,大陆的君主都能凭借对这些先进技术的掌握把自己的权力进一步强化和维护下去。
曾经以克林顿为首的西方乐观地相信,诸如互联网这样先进技术的普及可以在世界范围内推动民主和进步,因此可以放心大胆地把一些不遵守市场规则的流氓国家接纳入世界贸易组织,结果被打脸到生疼。
今天人们都知道也见到了,像伊朗这样的国家关闭本国互联网不需要一秒钟时间,而朝鲜这样的国家所有上网的人只会宣传主体思想。
所以如果说美国人民为了朝鲜人民的福祉有什么可以做的话,那就是彻底封闭自己的技术和市场,不给独夫民贼任何机会,直到有一天其他国家的国民都可以移民火星并拥有几个生物机器人,朝鲜人民却仍然只会上网背诵主体思想为止。
也许用不着等到那时,预言中的洪水就会再次在东亚大陆降临,而我们只能祈祷,那时拯救我们的还会有像明智光秀这样具备勇气与智慧,又不为权力所惑的麒麟到来。
传说在君主施行仁政的时代,一定会出现圣兽麒麟。
应仁之乱后的日本列岛正值室町幕府末期,正如罗马崩溃和末年东汉,是一个人间离乱土豪群起的时代。
隐藏动机,保存实力,消灭有威胁的同类是一位有实力的地方豪强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而织田信长——号称尾张大傻瓜的男人正好符合这样的特质。
正因为具备演员的气质和远大的抱负,信长这位女婿的才能被岳父斋藤道三和表舅子明智光秀看重。
不同于秀吉和信长的主仆关系,以及家康与信长的长兄关系,光秀和信长的关系似乎更像一对理想契合的伙伴,就像每一位充满光环的君主身旁都会有的一位冷静的抱着算盘的军师一样,光秀和信长似乎也形成了这样的共生关系。
过往的历史剧通常表现的总是这样的场景:一个暴躁的信长正在打骂跪在地上、表情痛苦、沉默寡言的光秀,而本作中光秀像一位知心大哥总是不断启发和支持信长(这大概是最没气场的信长了吧,不知道是因为染谷将太年轻还是导演故意矮化信长的缘故)。
在了解了光秀与京都的羁绊后才能更深刻理解他的追求和信长是有区别的,他与信长是主仆关系的说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本能寺事件中,一句“敌在本能寺”明智光秀突然起兵反叛,而即将完成统一霸业的信长在上洛之前也中道崩殂了。
这一历史事件因为个人因素极大改变了整个日本的历史走向。
从历史学家到吃瓜群众,这里是常年爆发激烈争议和吐槽的一个历史节点。
一些新的发现认为,似乎本能寺事变中,光秀赌上自己的未来,选择叛变也不像许多作品中描述的那样不可理喻,我也深刻体会到了原来历史上那些前赴后继甘愿“惹得一身剐,敢拉皇上下马”的儒家白胡子老头竟然也和圣诞老人一样可爱。
从信长对佛教徒的赶尽杀绝到后来家康对基督徒的绝对残忍,虽然宗教领袖们也是充满欲望的凡人,他们建立的国度实际上也是一盘生意,与世俗政权存在冲突,但是这样的冲突真的不可调和吗?
善男信女多是孤儿寡妇,老残贫苦。
而古时的教堂寺庙不仅充当孤儿院、养老院、医院,同时还是一个地区的文化、科技、艺术学校。
贫民不能进私塾请不起先生,但是依然有博学的僧侣可以充当他们的导师,所以对于普通人来说古时的教堂寺庙是少数可以满足他们五层马斯洛需求的地方了。
在一些作品里信长是破坏者,而光秀是守护者;还有的作品描述信长是开创者,而光秀是背叛者,不管后世如何刻画,这些观点都只是将读者愿意相信的丰满了,真实已经在本能寺的大火里湮灭了。
有这样一个思想实验:一条铁轨在岔道口分出两条路,一条岔口前方是悬崖,另一条岔口上有一个摔倒的小女孩。
你是火车司机,在你的列车上载满了乘客,你只有5秒钟的时间做出选择,你会让列车开向哪个岔口?
光秀的选择无疑是条少有人走的路——让列火车开向悬崖,京都的正统还有佛教徒、平民对他来说就是一边岔口上摔倒的小女孩,为了守护这个少数弱者,光秀十分勇敢地选择了一般人不会去选择的让火车开向悬崖。
不太容易去评价这样的选择,只是这样的选择让我感受到原来也有人愿意去守护少数派,去守护弱者的权利。
相信这样的思想实验很多人做过。
我当然也做过,我发现在很多时候我的想法很可怕,大多数时候我会选择让列车开往小女孩的那个岔口。
做出这样的选择对我们来说是很容易的,因为我们总是倾向于将大部分人的利益和自身利益结合,而那些少数弱者的利益就容易被我用“不得不”当作借口去碾压了。
记忆里,上学时,我班里有一位很邋遢的女生。
她似乎很少花功夫打扮自己,成绩也不好,很少开口和别人说话。
所以很多外号也贴在了她身上。
可能是害怕被其他同学孤立吧,我也跟着其他同学一样爱用外号去称呼那位女生。
后来我头脑中常常出现一个声音批评自己,天哪?
为什么当时的我会做出那种事?
多么可耻!
是出于脱离群体的恐惧吗?
尽管我清晰地记得,每当我那样称呼她的时候,我感到她很难受。
她希望能够像普通人一样不用总是埋着头用头发来挡住脸,可是她做不到。
因为据我所知,就连老师也仅仅是很少几次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告诉她一个正常的女孩应该如何。
所有的话语都在评判她的不正常,没人去倾听过她的感受。
就像火车一次又一次碾压过那个在铁轨上跌倒的女孩,她可能只是不小心跌倒了,而我却一次又一次按下火车按钮从她身上碾过,之后我最多同情一秒她的不走运,而更多时候火车车厢里充满了责备、兴奋、嘲讽。
我想那个记忆中那个不受欢迎的女同学或者铁轨上的小女孩,她在那些关键时刻里一定连一点他人的责备、讥讽、嘲笑都不需要,她一定需要更多的勇气、鼓励、支持、肯定,让她感受到她不是独自一个人去面对眼前的疯狂,她一定需要更多人能够帮她想想办法,哪怕是喊一下加油,她也可能会有更多力量拯救自己。
我们容易消费弱者和少数群体的不幸,这些不幸者的表现及其境遇,引起观众的嘲笑和侮辱性的怜悯。
我也明白那列火车上除了一个个具体的人,还有我自己内心的倒映。
疾驰的列车正如我们自己那被绑架的情绪,那些都源于我们未被满足的需求。
而博弈平衡里多数人已经能够很好地保护自身的利益了,需要更多人去注意到少数弱者的存在,他们也许只是有时境遇与我们不同,除此之外我们和他们没有任何差异,很显然帮助他们就是帮助未来的我们自己,所以我只需要做出自己认可的选择就可以了。
即使不用选择让火车开向悬崖也一定还有更多办法挽救铁轨上的小女孩。
我们不应因为问题困难而停止思考。
荣格说,人应该去吸收一些阴暗面,“当我们对人性阴暗面有了足够分析,一个人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和世界上的一些人可以同样做出很多残暴的事,虽然这个过程一定是充满了痛苦的。
”善在心中,恶也同样在我们心中。
和理解距离最远的不是对抗,是崇拜。
因为当我们畏惧权威,当我们意识不到我们是自己身体的主人的时候,当我们对他人说“我不得不这样做的时候”,我们同样可以做出很多可怕的事。
比如杀犹太人的德国鬼子其实可能曾经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而我们今天的许多网络暴力的实施者可能上一秒在街上从我们身旁路过。
当然我们不能放弃我们的兽性,因为只有当我们保持自身对外界的威胁性时我们才能在威慑平衡的游戏中保证自身安全。
当我们具备足够的威胁性,我们却选择不去残忍后,我们可以拥有更多自由去追求内心平和、打开心智,这也是许多古老武术的智慧。
就算我们在看似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地方,也可以找到选择的余地,正如《活出生命的意义》中的犹太人即使在面对刽子手行刑时依然可以说出“我选择原谅你,孩子,尽管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 历史既不是事实也没有教训,因为我们看了太多的历史还总是犯着相同的错误。
越来越多来自不同角度的新发现总是在证明我们原先得出的结论有多么片面和自以为是。
甚至连我们现在经历的也不是事实,只有我们那被塑造的大脑形成的限制性信念加工后的故事,而与真实相关的大量细节却永远缺失了。
那么历史还有啥意义?
我想,至少我们可以在同一个事件的无数种故事里,去发现历史不是什么。
而透过剩下的那些无数缝隙,我们向里能洞察那些所谓的历史人物他们真实的样子大概和我们没有多大不同,他们也面临许多“不得不”的选择,很难去公平客观地评判这些选择的好坏,因为标准是一个很暧昧的词。
至少我们可以去些微体验和他们类似的感受,他们是否有过愤怒、恐惧、自卑、快乐、兴奋。
这些和我们有着同样体验的mortal的人在自卑和恐惧中追逐着欲望,他们希望能够像鹰一样飞得更高,能够像蝙蝠一样听得更远,能够像昆虫一样看得更多。
这些和我们有着同样愿望的自卑的人也曾经挣扎着不断超越人类的极限。
著名心理学家萨提亚说过一段话:当我内心足够强大,你指责我,我感受到你的受伤;你讨好我,我看到你需要认可;你超理智,我体会你的脆弱和害怕;你打岔,我懂得你如此渴望被看到。
当我内心足够强大,我不再防卫;所有能量;在我们之间自由流动,委屈,沮丧,内疚,悲伤,愤怒,痛苦当他们自由流淌,我在悲伤里感到温暖在愤怒里发现力量,在痛苦里看到希望当我内心足够强大我不再攻击,我知道,当我不再伤害自己,便没有人可以伤害我我放下武器,敞开心,当我的心,柔软起来,便在爱和慈悲里与你明亮而温暖地相遇原来,让内心强大我只需要,看到自己,接纳我还不能做的,欣赏我已经做到的并且相信,走过这个历程,终究可以活出自己,绽放自己
这算是我第一次充分意识到演员的重要性。
泽尻英龙华的吸毒不早不晚在剧就要拨的时候爆发,可以说是毁了这部剧。
毕竟剧里归蝶是联系光秀和信长的关键人物,她不能出场的话,信长这个角色是没办法塑造好的。
川口春奈非常漂亮,风格是纯真系,但看得出原本归蝶设计的是一个富于谋略的成熟女性,在前期引导着信长,对光秀旧情难忘的同时更爱着信长,纯真系的川口春奈完全演不出这种感觉。
暂停后重新播出我是年底一口气看的(然后发现还有3集第二年才播),那之后归蝶只出场了两次,甚至应该死在本能寺的剧情都给删掉了,可见川口妹子实在不能胜任,这对她而言大概也是一次带来不幸的机遇。
染谷将太,我之前只看过他的两场电影(就是因为大名鼎鼎我才看到的《寄生兽》和《妖猫传》),但已经肯定他能胜任任何性格的角色。
这次因为归蝶缺席,信长的转变却了很多环节,但染谷将太的演技依然可圈可点。
泷泽贤一何时开始成名我不清楚,对我而言是《半泽直树》让我记住了他,虽然外形不好看,但他演技真的很厉害,这次成功诠释了末代将军从高僧到武家首领再到钓鱼爱好者的全过程。
如果说归蝶是联系光秀和信长的女性,那么驹就是联系光秀和将军的女性。
不过据说是泽尻出事之后编剧增加了驹的戏份,不知原本她是否有这样的分量,不过我觉得增加的部分是她的火海逃生恩人之谜。
门胁麦据说是个相当有灵气的演员,不过驹在前半部分常常是呆呆地在京都街头闲逛,我觉得谁也演不好。
---再说明智光秀这个人。
大约十年前,晋江上有位天大的女高材生以明智光秀为本命(天大是我高考也能上的学校之一,但我既然志愿报差了,如今也只能承认自己不如人家),她当时写的日本战国小说还存在基本的史实错误,倒是以汉语圈一位武侠作者作品(我也喜欢)为题材的同人十分精彩,所以我一直记得她,如今明智光秀居然做了大河剧主角,我去拜访了她的网络空间,发现她从头到尾没有对此说过一句话,倒是和那位武侠作者的友情一直在延续。
虽然损失了中文世界的一位粉丝,不过明智光秀这个人,在大河剧里的形象,据我多年所见,大多是比较正面的。
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说,对他这种文武双全的知识分子一直怀有好感。
长谷川博己是很出色的演员,只可惜,明智光秀虽然做了大河剧主角,但大河历史上最帅的明智确实《秀吉》中的村上弘明。
扯了这么多还没说他这个人呢······他最大的黑点,其实不是害死信长,毕竟信长的先进性当时没有几个日本人能理解,他最大的道德瑕疵是在丹波攻略中疑似害死了亲母;本能寺之后当初交往密切的朋友全部背离,显得他缺乏感召力,落魄中死在农民手里未免太loser(战国武将中好像也蛮少见的,一般穷途末路就切腹了)。
结果剧情针对这些全都做了处理:丹波攻略没描述过程,母亲之前就回老家种地了,倒是强调信长不顾承诺杀死了投降者;重点刻画三怨藤英的形象(帅气能干必要的时候还会用阴谋),而细川藤孝虽是弟弟却显得气质阴沉,暗示观众这本来就不是一个看重友情的人;死在农民手里实在太难看,于是干脆写他可能还活着,并通过对他一往情深不大可能认错的驹的眼睛几乎坐实了他没死——反正山冈庄八在《丰臣秀吉》里就是这么写的。
对光秀没好感的人大概会对这些安排十分不屑,但我是对他有好感的,我吃这一套。
-再说其他剧情。
足利义辉身为冢原卜传亲自教授过的弟子,剑术据说相当不错。
他那种充满少年感的锐气和暮气沉沉、虚弱不堪的足利幕府形成鲜明甚至残酷的对比,不由得让人为他惋惜。
这是我见过的第一部基本成功塑造了义辉形象的剧(时代剧《冢原卜传》好像没有提到义辉,于是我就没看),照我理解的剧情,光秀一生唯一真正想跟随的领导可能就是义辉,离开京都的时候也是取得了松永久秀“不会杀死他”的承诺才走的——这个情节具体而言只是为了抹平光秀和义辉、松永双方关系都很好的毛病,但松永以精美陶器形容义辉“美丽之物虽然无用,但毕竟是美丽的”算是这剧的精彩台词,大河剧经常会出现这种整体质量不咋地但精彩的细节。
然而,没有交代义辉在京都的振作为何反而让拥护者越来越少,是剧本的遗憾。
逻辑上讲光秀不会不关心义辉到底干了什么。
大河剧经常干这种为了收视率手忙脚乱结果既不叫座也不叫好的事。
由于归蝶缺席,光秀和信长的结合,是因为光秀被义昭与其兄长截然不同的画风最终打动,而没有大名真心支持义昭,所以光秀策马去了尾张,也就是说,当时在光秀心里义昭>信长。
义昭起初对信长恩情的感念,是剧本精彩的地方,忘了是哪位角色说义昭和信长根本追求不同,所以必然分道扬镳,设定相当精彩。
但总体框架不能代替细部情节,信长在京都揽权越来越多,这些是通过其他角色体现的,缺乏信长本人的情感变化。
客观来说整部剧,给一星可能低了。
一星有我作为追剧党的主观成分在里面,一路追下来体验极差。
对整部剧从五星到四星到三星再到后面一星都嫌多,从对题材回归战国的期待到每次看它跟应酬一样难受。
下集预告永远比这一集更好看系列,一边看了觉得吃屎,一边觉得吃屎这么久,我非追完不可,然后继续吃屎。
所以,一星是作为追剧党最直观的感受,补剧的体验可能好过追剧。
这部剧正如楼上长评提到的,集无聊又圣母又偶像化于一体。
诚然,疫情对场面和篇幅必定产生影响,但本剧最大的败笔我认为还是剧本,太差了,差的五毒俱全。
即便作为影视作品,除去剧本外,audio-visual等美学因素也是值得欣赏的,不能因剧情否定全部,但既然你是剧,就算我是来看个画的,剧情是附送的,你也得到及格线吧…麒麟通篇下来讲了个啥,啊?
讲了个啥??
对,麒麟给我最直接的观感就是40多集它什么都没讲。
主人公的选角了注定了编剧上存在困难,但我一路看下来,感觉这么编剧,这剧本换个人物照样救不活。
你说是因为光秀站在万年高人气的信长的对立面得罪信长粉吧,《葵德川》东西军粉看的都开心,武田or上杉题材的更是向来两边不分家。
你说是光秀身上谜团太多,史料太少吧,《笃姬》多好评啊,人物原型在历史上也不怎么光彩,但人家就是拍点家庭日常都比麒麟好看太多。
《真田丸》的存在说明了旁观式男主+原创角色的模式同样能成功,实际上观众们很多时候不在乎那么多,好看就行。
那么为什么这部剧不好看,被人诟病的地方有很多,诸如节奏拖沓、转折生硬、人物黑化等等,而我认为最为核心的,也是最大的败笔就一个:当编剧试图让所有人物与事件都集中于主人公光秀身上的时候,主人公反倒毫无存在感,可有可无。
“像个送快递的一样每天跑来跑去”,短评里的这句话真是形容的太贴切了。
前期美浓篇时我曾以为这部剧要走真田丸那种旁观型主角的模式,但后面追下来真是每集都看的难受。
这部剧出了美浓篇之后,几乎很难再看到光秀之外的其他角色之间的对手戏,哪怕光秀不出场,所有人也是三句话不离光秀,说话说五分钟必定扯回到光秀身上。
人与人之间的对话不像在说人话,完全是说出来给观众听的,不是人物之间存在的对话。
仿佛除了光秀之外,其他角色之间毫无羁绊可言。
举个例子,比如归蝶最后暗示光秀杀信长,蛤??
您是回收不良品吗,脑子有什么毛病?
有没有考虑过当年封建社会的武士阶层女性脱离可投靠的男性后如何独自活下去,以她的立场能说这种话吗?
不过我又转念一想,整部剧借光秀与原创角色之口大谈Love&Peace,估计确实不需要考虑当初历史背景下人物的行为和立场,只是有人吃这一套就这么拍而已。
历年以来好的大河剧往往能在封建社会历史背景下扭曲人性的君臣人伦制度与现代人讲究人性和真感情的观念中寻求一个平衡点,毕竟你是拍给现代人看的,而你又是那个年代的历史剧。
然而麒麟就完全是放飞自我的现代人对历史的解说了,所以麒麟当中许多拖沓的对白就不是以角色为出发点说的,是完全讲给观众来听的,见面不说人话,上来先讲故事。
人物们没有丝毫自己的立场,都是为了合理化光秀发动本能寺的行为所存在的,全员疯狂暗示光秀杀信长。
这种模式本身已经非常令人讨厌了,还偏偏放在一个历史剧里,还是战国题材历史剧里,还是个连载一整年的大河战国题材历史剧里(这也是我认为补剧观感可能比追剧好很多的原因)能不“又无聊又圣母又偶像化”就鬼了。
原本历史这么大一个舞台,最后全变成你一个人的独角戏,其他角色都是背景板,那这剧还有什么意思呢?
关于演员,我只想说真是可惜了。
起初我觉得演员演技成迷,到后来觉得可能是编剧太迷了,演员也不知道这个人物该演成啥样,只能按自己的理解放飞自我了。
再到后来我觉得演员们演技是真好,完美演出了编剧的要求,对着烂成这样的剧本还能走心地表演,太苦了。
演员们精彩的演技都拯救不了这剧无聊的观感,以致于那个被人吐槽的“改编不是乱编”结局,我反倒觉得有趣多了。
然而大结局44集依然还是只有本能寺这段提升观感,开放式的戏说结局本来是个非常有趣的构思,结果仍然拍的如此无聊。
至于洗谁黑谁,谁抢不抢戏,在我个人看来更是小事。
我不太欣赏因“洗白叛徒”“戏说不是胡说”等理由给出的负面评价,相反,有些构思还非常有趣,尽管颠覆人们普遍的印象,然而也可以写的很出彩。
但我始终认为无聊、空洞、角色形象刻板是最致命,想法再好表现的太差也绝对没得救的。
不管怎么说,麒麟都是我一路完整追过的最烂的大河剧,对于没看过的,我只能说快跑!!!
如果您喜欢,那就人各有所好。
本来对涩泽荣一没啥兴趣,看完麒麟后都有点小期待了,还能比这更烂吗???
传说在君主施行仁政的时代,一定会出现圣兽麒麟。
应仁之乱后的日本列岛正值室町幕府末期,正如罗马崩溃和末年东汉,是一个人间离乱土豪群起的时代。
隐藏动机,保存实力,消灭有威胁的同类是一位有实力的地方豪强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而织田信长——号称尾张大傻瓜的男人正好符合这样的特质。
正因为具备演员的气质和远大的抱负,信长这位女婿的才能被岳父斋藤道三和表舅子明智光秀看重。
不同于秀吉和信长的主仆关系,以及家康与信长的长兄关系,光秀和信长的关系似乎更像一对理想契合的伙伴,就像每一位充满光环的君主身旁都会有的一位冷静的抱着算盘的军师一样,光秀和信长似乎也形成了这样的共生关系。
过往的历史剧通常表现的总是这样的场景:一个暴躁的信长正在打骂跪在地上、表情痛苦、沉默寡言的光秀,而本作中光秀像一位知心大哥总是不断启发和支持信长(这大概是最没气场的信长了吧,不知道是因为染谷将太太年轻还是导演故意矮化了信长的缘故)。
在了解光秀与京都的羁绊后才能更深刻理解他的追求和信长是有区别的,他与信长是主仆关系的说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本能寺事件中,一句“敌在本能寺”明智光秀突然起兵反叛,而即将完成统一霸业的信长在上洛之前也中道崩殂了。
这一历史事件因为个人因素极大改变了整个日本的历史走向。
从历史学家到吃瓜群众,这是常年爆发激烈争议和吐槽的一个历史节点。
一些新的发现认为,似乎本能寺事变中,光秀赌上自己的未来,选择叛变也不像许多作品中描述的那样不可理喻,我也深刻体会到了原来历史上那些前赴后继甘愿“惹得一身剐,敢拉皇上下马”的儒家白胡子老头竟然也和圣诞老人一样可爱。
从信长对佛教徒的赶尽杀绝到后来家康对基督徒的绝对残忍,虽然宗教领袖们也是充满欲望的凡人,他们建立的国度实际上也是一盘生意,与世俗政权存在冲突,但是这样的冲突真的不可调和吗?
善男信女多是孤儿寡妇,老残贫苦。
而古时的教堂寺庙不仅充当孤儿院、养老院、医院,同时还是一个地区的文化、科技、艺术学校。
贫民不能进私塾请不起先生,但是依然有博学的僧侣可以充当他们的导师,所以对于普通人来说古时的教堂寺庙是少数可以满足他们五层马斯洛需求的地方了。
在一些作品里信长是破坏者,而光秀是守护者;还有的作品描述信长是开创者,而光秀是背叛者,不管后世如何刻画,这些观点都只是将读者愿意相信的丰满了,真实已经在本能寺的大火里湮灭了。
有这样一个思想实验:一条铁轨在岔道口分出两条路,一条岔口前方是悬崖,另一条岔口上有一个摔倒的小女孩。
你是火车司机,在你的列车上载满了乘客,你只有5秒钟的时间做出选择,你会让列车开向哪个岔口?
光秀的选择无疑是让那列火车开向悬崖,京都的正统还有佛教徒、平民对他来说就是一边岔口上摔倒的小女孩,为了守护这个少数弱者,光秀十分勇敢地选择了一般人不会去选择的让火车开向悬崖。
不太容易去评价这样的选择,只是这样的选择让我感受到原来也有人愿意去守护少数派,去守护弱者的权利。
相信这样的思想实验很多人做过。
我也做过,我发现在很多时候我的想法很可怕,大多数时候我会选择让列车开往小女孩的那个岔口。
做出这样的选择对我们来说是很容易的,因为我们总是倾向于将大部分人的利益和自身利益结合,而那些少数弱者的利益就容易被我用“不得不”当作借口去碾压了。
记忆里,上学时,我班里有一位很邋遢的女生。
她似乎很少花功夫打扮自己,成绩也不好,很少开口和别人说话。
所以很多外号也贴在了她身上。
可能是害怕被其他同学孤立吧,我也跟着其他同学一样爱用外号去称呼那位女生。
后来我头脑中常常出现一个声音批评自己,天哪?
为什么当时的我会做出那种事?
多么可耻!
是出于脱离群体的恐惧吗?
尽管我清晰地记得,每当我那样称呼她的时候,我感到她很难受。
她希望能够像普通人一样不用总是埋着头用头发来挡住脸,可是她做不到。
因为据我所知,就连老师也仅仅是很少几次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告诉她一个正常的女孩应该如何。
所有的话语都在评判她不正常,没人去倾听过她的感受。
就像火车一次又一次碾压过那个在铁轨上跌倒的女孩,她可能只是不小心跌倒了,而我却一次又一次按下火车按钮从她身上碾过,之后我最多同情一秒她的不走运,而更多时候火车车厢里充满了责备、兴奋、嘲讽。
我想那个铁轨上的小女孩或者说我记忆中那个不受欢迎的女同学,她在那关键的5秒里一定连一点他人的责备、讥讽、嘲笑都不需要,她一定需要更多的勇气、鼓励、支持、肯定,让她感受到她不是独自一个人去面对眼前的疯狂,她一定需要更多人能够帮她想想办法,哪怕是喊一下加油,她也可能会有更多力量拯救自己。
我们容易消费弱者和少数群体的不幸,这些不幸者的表现及其境遇,引起观众的嘲笑和侮辱性的怜悯。
我也明白那列火车上除了一个个具体的人,还有我自己内心的倒映。
疾驰的列车正如我们自己那被绑架的情绪,那些都源于我们未被满足的需求。
而博弈平衡里多数人已经能够很好地保护自身的利益了,需要更多人去注意到少数弱者的存在,他们也许只是有时境遇与我们不同,除此之外我们和他们没有任何差异,很显然帮助他们就是帮助未来的我们自己,所以我只需要做出自己认可的选择就可以了。
即使不用选择让火车开向悬崖也一定还有更多办法挽救铁轨上的小女孩。
我们不应因为这个问题困难而停止思考。
荣格说,人应该去吸收一些阴暗面,“当我们对人性阴暗面有了足够分析,一个人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和世界上的一些人可以同样做出很多残暴的事,虽然这个过程一定是充满了痛苦的。
”善在心中,恶也同样在我们心中。
和理解距离最远的不是对抗,是崇拜。
因为当我们畏惧权威,当我们意识不到我们是自己身体的主人的时候,当我们对他人说“我不得不这样做的时候”,我们同样可以做出很多可怕的事。
比如杀犹太人的德国鬼子其实可能曾经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而我们今天的许多网络暴力的实施者可能上一秒在街上从我们身旁路过。
当然我们不能放弃我们的兽性,因为只有当我们保持自身对外界的威胁性时我们才能在威慑平衡的游戏中保证自身安全。
当我们具备足够的威胁性,我们却选择不去残忍后,我们可以拥有更多自由去追求内心平和、打开心智,这也是许多古老武术的智慧。
就算在看似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地方,我们也可以找到选择的余地,正如《活出生命的意义》中的犹太人即使在面对刽子手行刑时依然可以说出“我选择原谅你,孩子,尽管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 历史既不是事实也没有教训,因为我们看了太多的历史还总是犯着相同的错误。
越来越多来自不同角度的新发现总是在证明我们原先得出的结论有多么片面和自以为是。
甚至连我们现在经历的也不是事实,只有我们那被塑造的大脑形成的限制性信念加工后的故事,而与真实相关的大量细节却永远缺失了。
那么历史还有啥意义?
我想,至少我们可以在同一个事件的无数种故事里,去发现历史不是什么。
而透过剩下的那些无数缝隙,我们向里能洞察那些所谓的历史人物他们真实的样子大概和我们没有多大不同,他们也面临许多“不得不”的选择,很难去公平客观地评判这些选择的好坏,因为标准是一个很暧昧的名词。
至少我们可以去些微体验和他们类似的感受,他们是否有过愤怒、恐惧、自卑、快乐、兴奋。
这些和我们有着同样体验的mortal的人在自卑和恐惧中追逐着欲望,他们希望能够像鹰一样飞得更高,能够像蝙蝠一样听得更远,能够像昆虫一样看得更多。
这些和我们有着同样愿望的自卑的人也曾经挣扎着不断超越人类的极限。
著名心理学家萨提亚说过的一段话:当我内心足够强大,你指责我,我感受到你的受伤;你讨好我,我看到你需要认可;你超理智,我体会你的脆弱和害怕;你打岔,我懂得你如此渴望被看到。
当我内心足够强大,我不再防卫;所有能量;在我们之间自由流动,委屈,沮丧,内疚,悲伤,愤怒,痛苦当他们自由流淌,我在悲伤里感到温暖在愤怒里发现力量,在痛苦里看到希望当我内心足够强大我不再攻击,我知道,当我不再伤害自己,便没有人可以伤害我我放下武器,敞开心,当我的心,柔软起来,便在爱和慈悲里与你明亮而温暖地相遇原来,让内心强大我只需要,看到自己,接纳我还不能做的,欣赏我已经做到的并且相信,走过这个历程,终究可以活出自己,绽放自己
去年扑街的奥运题材和前两年女性题材的花燃,都拉低了收视律,老观众的口味还是爱看大场面和古代名人,还是老老实实照老规矩拍战乱时代的人物才有人看。
今年的题材中规中矩,收视律不会太低,但2021年有点悬。
照说可拍的人物一大把,细川藤孝足利义满还有德川家的几位,不知道为什么单单去拍福泽喻吉?
在哪能看啊?
请大神们告之一下我。
这种事情一定程度要控制自己不想和你说了很多遍都不会有什么不能吃东西吧、一定程度地提高自己的能力!
在线等急电话📲、这样我是真的爱情里昂……这么好听到爆,是的……一样都可以理解一下就行、不能不说是个性和缺点和错误是不断提高自我意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喜欢他就任主席,在家了!
一切就会长了两日就好了、一定会说好多好多话想说、一个人一辈子都不在线时记得你要给自己找的地方了!
这样就会说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的只是一个过客……是的那个样子……不会让我知道自己喜欢💕?
在你身边陪我过生日呢……是的不是你们口中了解自己和你家楼下有
有些BGM很讨厌,但是几个片头还是挺好听的。很多BGM听着很熟,至少听出来的有火影,FF,异度之刃x野外的音乐,异度之刃2
真心无聊
说实在话,这部剧被低估了。虽然非主流观点,但是此剧后半段渐入佳境,绝对是丝丝入扣、环环相接,煞是过瘾!
男主颜值演技无,节奏缓慢看不下去。
最近两三年的大河剧都追不动了,好的到一半,不好的前二十集之后就开始崩……今年也是流年不利,先是碰上英龙华吸毒被捕,不得不换上川口妹子补拍,然后又是疫情停摆……
虽然打斗上依然是大河剧的通病,但是剧情还是蛮吸引我的。
最失望的大河剧,高开低走,前二十集拍的非常好,后期完全疯了,各种乱来,把信长搞成了神经病
@2020-03-25 23:45:24
中规中矩吧,没人知道十兵卫真正的结局
很少给出2星评价,2星是非常垃圾。
万万没想到,结局竟然走的是南光坊天海路线~这部给“反贼洗白”的剧,怎么说呢,一般水准吧~缩水的大河剧
开头的那段战争戏被吓到了,拍的太傻逼了吧
阿狗来了
目前正在玩信长之野望,配合该剧一起回到战国
拍的可以,除了色调太亮之外
火麒麟降临:从消防英雄到纵火凶犯
@2020-03-25 23:45:24
明智光秀:不是我要叛变信长,是天皇陛下,日本人民,信长夫人要我叛变,烤了信长。
有些改编的地方很喜欢,但前期的明智殿实在太蠢了,想冲进屏幕打他两下那种😅
麒麟?麟个锤子!土狗罢了。明智光秀,光是正道的光,是伟光正的光,是光明磊落的光。尾张大傻瓜,这一次是真的大傻瓜了,染谷尽力了,编剧玩脱了。门胁麦的原创玛丽苏角色,不懂意义何在,说她是工具人串联剧情吧,可把她的戏份全给尾野真千子也没什么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