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电影之前,只知道切就是无数人T恤上的一个头像,对于其经历一无所知。
看了电影之后,对切的认识依然仅仅只是一个大致的了解。
切之所以被后人记住,不是在于他对队伍战略战术上有多正确的领导,也不在于他取得了多大的胜利。
而是因为其信念的坚定、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的纯粹。
上部中在古巴的斗争也没有出古巴革命领导者的“运筹帷幄、高屋建瓴”,下部中的游击斗争就更不要说了。
从电影中也可以看出切在当时其实是没有什么号召力的,不然不会只有那么几十个人跟着他打游击。
这也许就是其悲剧性的结局的根本原因吧。
不过正是因为这个结局的悲剧性,才彰显了切作为个体的人的伟大。
看着鼠标垫上的切的头像,不吐不快。
无论是你想拍纪录片,还是故事片,我认为你首先要把人物的内核立起来。
这个电影里面究竟在描述什么?
猎奇一般平铺直叙切的游击队生涯,随便游走了几个地方,跑了几个人,平息了几次动摇的逃跑,然后,花钱买猪,然后,被出卖,biubiu两枪,被抓了,请求敌人放走他,biu,枪毙了。
嗯?
他的主义呢?
就一个短镜头告诉人民,支持我们,将来这里有医院?
他放弃革命成功的古巴地位荣誉,就是来这里,说这么一句?
完全没有人物浪漫的革命情怀,伟大的革命信仰,就连他的队友,都好像是被他骗过来的一样,陆续想跑,你这干啥?
这是想好好拍切的故事的样子?
或许一切都是事实,但切就这么毫无目的,毫无计划,说开展工人运动,一个工人都没出现?
来到这国家莫名其妙的穿来穿去?
而且没有人民支持?
也没有去争取人民?
这啥啊?
2003年的夏天,我四处搜求,终于买到了一只印着那只著名头像的帆布背包。
有一次背着它坐公车时,听到旁边有个少年问身边的女生:“知道他是谁吗?
”女生答曰不知。
他便解释:“他叫格瓦拉,唱摇滚的,可出名了。
”这结论情有可原。
我还在卖这个包的店里买了一件科本的T恤。
那里还有列侬、滚石等一众图案,只是没有迪伦。
一度成了我的老大遗憾。
那几年切突然加入了摇滚明星的行列,和张广天、黄纪苏的《切·格瓦拉》多少有点关系。
此剧“被评为2000年中国知识界十大事件之一”。
之后,就听说这两位主创都上山投奔某乡去了。
这部伟大的“史诗剧”也许便是投名状。
现在我已经明白,消费是最无力的表白,占有一个符号和物件说到底是钱的事,与理想主义什么的风马牛不相及。
喊口号相比之下更牛一点,前提是得有人听。
当把电影拍到上下两集的时候,想让人听就有点困难了。
《阿根廷》采用的是索德伯格比较擅长的“多线交叉”法,把1964年格瓦拉前往联合国发言的美国之旅和1955~1959年的古巴革命交替穿插起来。
前者采用黑白影像,后者用彩色影像,都采用大量手提摄影,带有浓重的仿纪录片色彩。
二者的交替形成了一种特殊的“互文”效果。
黑白部分中格瓦拉接受采访时的陈述,变成了彩色部分中战斗场景的画外音,似乎成为他对过去战争岁月的一种解读;而彩色部分中的游击生活,对黑白部分中格瓦拉在联大的讲话,尤其是他对拉美国家代表的反驳,也形成了一种背景的投射——革命果实是用他亲历的流血牺牲换来的,他有权用任何方式去捍卫它。
他在采访中恍若独白的那些回答:关于革命、信仰、人性等等,与画面中他在游击队员中间的表现并行,巧妙地让观众在不经意间接受了这种“格瓦拉谈格瓦拉”的效果。
这也是为何我更喜欢《阿根廷》的原因。
单从影像文本上看,索德伯格已经达到了目的,制造出了其实并不乏疑点的真实感。
但这种真实又不是那种“纪录片”式的真实。
实际的《阿根廷》看起来更像一场梦幻:黑白部分中屡屡出现对格瓦拉面部的特写,各种角度的强烈光线对比画面,而彩色部分中很少有他的近景镜头,表情也大多被军帽的阴影所遮盖,只有当他戴上那顶著名的贝雷帽之后,才更多地露出了面孔。
炎热的丛林、翠绿的玉米地不断忽然切换到纽约的黑白都市。
这两个世界之间的隔膜与距离,正像革命的胜利一般不可思议。
然而切就游走在它们当中。
我们看不透他,正如他也看不透它们。
想找到他的哪一句话是真实的,哪一句是泛泛的敷衍,并不比从那场已经被“日常化”的革命中找到决定胜利的一次交火更容易。
观众就是在这些幻觉中看到了神话的“常人版”:一个携带着沉重的哮喘穿行于丛林的病人,一个总惦记着教新兵们读书写字的“战地知识分子”,一个像小学老师一样解决战士告状的“教导员”,一个坚决处决祸害百姓的逃兵的“铁面法官”。
甚至是一个无异议无条件接受菲德尔·卡斯特罗所有人事调动的“忠诚战士”。
这仍然是一种耳熟能详的英雄套路。
只是在索德伯格的加工之下,狗血被影像的叙述稀释掉了。
而摄影机也根本不让人看清他的表情。
它只要观众知道,切就是这么一个人,这些对他都是非常自然的表现。
就完了。
那些模糊、沉思、捉摸不定,只在黑白世界里闪现而过。
那时,他已经不在革命当中。
革命缔造了神话,革命本身就是一个神话。
在影片的结尾,补全了开头两位未来领袖在阳台上的对话。
之前卡斯特罗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有点疯狂是好事。
”而两个多钟头后,观众才看到之后切告诉他,自己要在古巴革命胜利后继续“解放全南美”。
卡斯特罗的回答是:“你也疯了。
”等到《游击队》的开场,已经是1965年。
正好砍掉了切“建设和平年代”的那段历史。
很明显的避重就轻。
但此间古巴高层的某些“内幕”,恐怕只在唯一的知情人卡斯特罗那颗83岁的大脑里存着,外人是搞不到手了。
牛人如CIA,也只能根据M主义政党的某些习性来玩推理,以为切和托洛茨基一样,已经被自家的老大清洗,告别信什么的,全是伪造品。
幸而最后切又现身在刚果,给美帝国主义的谣言以致命的反击。
那时,他已经告别了地球人的常识。
从形式上说,《游击队》是部“正常”的电影。
中规中矩,按时间顺序讲完了切在玻利维亚的三百多天。
从化装入境、组织队伍,到转战密林,最终覆灭。
当情节变得残酷时,往往给人的感觉才更加真实。
因为“胜利叙事”的套路正在被一次次的失败证明并非定理——同样的宣传美好未来,为村民施医送药,不动百姓一针一线,却无法打消那些木讷的面孔上疑虑和恐惧的神色,更无法让他们跋山涉水地前来投奔。
相反,他们报之以说谎和出卖,直至围观了英雄被处决。
切还是那个切。
他拖着沉重的哮喘,读着书,解决战士之间的纷争,坚强而公正。
但在完全相反的境况面前,他的力量显得越来越疲弱。
其实并不是他在变弱,而是现实在变强。
这时观众才能感受到,所谓的传奇之光环,不过是被胜利的结局涂抹上的虚饰。
同样的举止,在收不到积极效果的情况下,就不再那么高大了。
反而有些“形式主义”。
因此,请不要相信什么过程比结果重要。
对每一个追随切的人来说,与民众一起欢庆胜利、开着吉普车进军哈瓦那,和饥寒交迫、带着感染的伤口行军,没有任何防备地死在某个鸟不拉屎的小镇上,根本不是一回事。
就是这同一个人,前者让你觉得他无所不能,而后者让你疑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有胜利的革命才能缔造神话,只有胜利的革命才是一个神话。
所以,切和所有的人一样,只是一个人,他生命的结局并不完全取决于他自己。
无须再用“暴躁”、“滥杀”这些更戏剧性的东西来突出这个性格的矛盾复杂。
即使他简单到只是一条线,这条线仍然不可能是笔直的。
因为他是在一个如此高低起伏不平的世界上行走。
密林可以是胜利的摇篮,也可以是迷失的绝路。
至少,还原如此残酷的游击生涯打破了那些关于“追求浪漫”的传闻:谁能觉得这种生活是浪漫的?
我有时怀疑他也是中了玻利瓦尔的毒。
那位南美的“解放者”一气解放了五、六个国家,其间付出了不计成本的代价。
而那些被他解放的人,无法接受他的“拉美合众国”设想,终于变成了他的敌人,甚至想暗杀他。
切的区别,是只在走出第一步的时候就被干掉了。
帮助一个国家赶走殖民地总督,和帮助一个国家推翻现有的政府再换一个,毕竟是两回事。
后者注定不会被所有的人视为“解放”。
玻利维亚,这个用“解放者”的名字命名的国家,毫不客气地成了新梦想者的葬身之地。
《游击队》的结尾也用了一次回溯,这次是切和卡斯特罗一起乘船驶向“革命道路”的那段镜头。
历史回到了起点,胜负未卜,前面可能是神话,也可能不是。
两个“疯人”面对着苍茫大海,沉默无语中带些忐忑和茫然之意。
他们都只是人。
一个比另一个多活了44年,而已。
二十世纪是自由思潮鼎盛的时期,在这个时期,年轻人们对于偶像的崇拜如日中天,偶像可以给予他们一种认同,一种慰藉,一种指引。
这对于身处大变革之中的年轻人来说,才格外重要。
而放眼整个二十世纪的偶像群体中,有这两位一直处于一种巅峰状态,且是一种无人匹敌的存在。
一个是我国伟大的教员,另一个则是古巴的革命英雄切格瓦拉。
当然,在我们看来,切格瓦拉是一个失败了的英雄,他并没有太多可以标榜成功的事迹,然而却在全球范围内享受到一种荣耀,甚至于迄今为止,切格瓦拉的头像是印刷最多的图标。
但这正是东方人的思维,对于不注重实用主义的西方世界来说,切格瓦拉是一种指引,虽然他最终的结局并不好,甚至是失败了,然而他的精神却活在很多人的心中。
西方人或者是受西方世界影响的大多数人所崇尚的正是这样的一种落魄英雄,在这样的理念当中,悲壮的死去永远比成功的荣耀更加辉煌。
成功被认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自然除了荣耀与掌声之外,并不需要别人标榜什么。
然而失败就不一样了,对于失败者的颂扬可以体现自己独立于别人的品味,而这种品味以及对品味的诉求正是西方思维背景下的人们的一种强烈的个人诉求,很明显,切格瓦拉的出现,弥补了这种精神诉求的长久以来的缺失。
他在西方人民中间且在大多数革命发源地被尊崇,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说了这么多,还是来给大家推荐这部电影吧,史蒂文索德伯格在2008年的时候,拍摄了这部切格瓦拉的传记电影《切格瓦拉传》,本片时长230多分钟,因此,最终被切割成上下两部。
其实这部电影应该一起看的,因为不论是看哪一部,对于切格瓦拉本人来说都是不完整的。
因此,建议大家不要怕太长,抽时间可以一睹。
本片意在重现这个二十世纪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切格瓦拉的辉煌一生。
从全片的观感来说,本片也达到了目的,不熟悉切格瓦拉的人可以通过观看本片细致的了解这个共产主义战士的辉煌,而已经了解过切格瓦拉的人也可以通过本片更加深入的了解下切格瓦拉本人对于自由革命的理念的风采。
总之,对于观众而言,时间虽然不短,然而可看的东西很丰富。
影片回顾了切格瓦拉从阿根廷开始,一直到玻利维亚结束。
从革命的兴盛到功成身退,最后到客死他乡。
通过切格瓦拉的日记,索德伯格为我们展示了这个战士短暂且辉煌的一生,当然,这种展现带着某种崇拜以及主观解构的色彩。
可能更多的观众看完本片后,会对于切格瓦拉的辉煌有一个全面的认识,然而再伟大的人也有自己的缺陷,而这种致命的缺陷并不仅仅局限于理论上的路线错误,更是来源于一些具有实际性的行为使然。
当然,索德伯格并没有对于这样的行为有丝毫的展现。
可以看出他的目的还是为了塑造一个完美的自由革命者,而这样的形象,也是观众们,尤其是当代信仰缺失的观众们所注重的。
切格瓦拉的失败,恰恰是源于他之前取得的成功,切格瓦拉的成功在于从阿根廷发家,带着几十人来到古巴将这把革命的火星形成燎原之势。
最终,这几十个人顺应了古巴当时的独立需求,最终引导古巴人民开始了独立自主的道路。
古巴革命成功了。
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这绝对是一个奇迹一样的伟大事件。
不止美国没想到,就连苏联都觉得差异。
在没有最大限度争取民众支持的情况下,通过暴力革命推翻当时的古巴政府且遭到的抵抗很小,这一定程度上是源于古巴导弹危机的契机,另一部分更多的是运气。
然而这样的成功已经足以鼓励切格瓦拉继续自己的革命事业了。
在古巴新政府成立后,在工业上一塌糊涂的他对于得来的胜利感觉到了疏离。
而这个时候,卡斯特罗与他的见解不同而导致了两个人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切格瓦拉继续着自己未尽的革命事业,而卡斯特罗此时却致力于古巴的安全和稳定,再向外输出革命的事情短期内不会考虑了。
这样的分歧最终导致了切格瓦拉和卡斯特罗分道扬镳。
而这也是他悲剧的开始。
古巴的顺利革命本身是不可复制的,然而到了玻利维亚的切格瓦拉却继续用这种自由主义推行自己的理念。
他所著的《游击战》虽然在战法上有所建树,然而却忘记了一个根本,同样的游击战术中,教员始终不忘记团结当地的民众,建立根据地,然后逐步瓦解反动派统治,然而切格瓦拉对于团结当地群众做的并不好,而这种不好,却最终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时至今日,评价切格瓦拉始终是非常复杂的,自由着实可贵,然而只有活着才能将事业继续,理想主义者死后,理想大多无以为继。
因为理想最终要结合
1当年轻的切格瓦拉从阿根廷进入古巴,投奔卡斯特罗的7.26运动阵营时他只是被安排在后勤部队里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军医人们都亲切的叫他“埃内斯特医生”他却带着标志性的微笑,不厌其烦的更正“我不是医生,我是个战士”他,总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他在山区挑选可加入游击队的农民,没有挑选三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却选了一个妇女和两个16岁的孩子因为只有他们三人会识字,能阅读,切格瓦拉说“我们在山上不只是打仗,一个国家的人民如果不会识字阅读,就容易被人蒙蔽”他,总是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人甚至在与巴蒂斯塔的政府军交火最猛烈的日子,他也带着一本歌德传,停火时就靠在树荫下阅读他,总是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灵魂他从不抢掠粮食和女人,就算在游击队最饥饿的时候,他用钱去向当地农民买牛奶当农民害怕被盖上支持叛军的名目而不肯收钱,只是让他把牛牵走,他却毅然两手空空走了既然对方不愿意,那么就做不成生意交易,虽然他身后有一群荷枪实弹的军人他尊重了别人,也尊重了自己,尊重了作为一个军人的尊严他,总是知道自己的队伍是军人,从来不是强盗在获得在哈瓦那的最终胜利后,切格瓦拉于1965年,给卡斯特罗留下一封信,辞去高官职位,放下开国元勋可享有的一切待遇,然后远赴玻利维亚,继续战斗,继续无尽的游击战他从没忘记向世界解释“我不是医生,我是个战士”切格瓦拉之所以那么的吸引人,完全在于其本人,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从不迷惑,如此坚定多么美丽的灵魂2记得威廉华莱士上断头台前说过“必须有一个人用死,才能唤醒千千万万人”人类中总是有人,把自己的死看得极度透彻,看透所谓死的意义例如逾越节前的耶稣,还有1963年越南西贡街头的释广德人类历史上,站在当局的立场来看,最最愚蠢的处决,有三宗处死耶稣,刺杀甘地,枪决切格瓦拉对于刽子手来说,与其说主动屠杀了他们的肉体,倒不如说,被他们强烈的意志吸引着,却帮助完成了他们理想道路上最伟大的一部分--用死来影响后世的千千万万人有什么比圣贤与领袖的死,更强烈的冲击旁观者的心灵呢?
愚蠢人希望从世上抹去他们的肉体,可结束对他们的恐惧,却现实却令人讽刺的适得其反3切格瓦拉有两张照片最广为流传一张是阿尔贝托·科尔达拍摄的头戴贝雷帽的照片一张是弗雷迪·阿尔波塔拍下的,他去世时的照片两张都极其耐人寻味第一张目光坚定,被誉为“最伟大的游击队员”,被后世的摇滚界发展成一种标志第二张中的切格瓦拉,逝去得如此安详,骨瘦如柴,头发蓬乱对于这张“切格瓦拉之死”,评价得最耐人寻味的莫过于玻利维亚当地的一名修女她不知道军队为何交火,也不知道被枪决的是什么人物在目睹切格瓦拉的尸体被抬出时,她说“这个人死去了,看上去好似耶稣”
这部在戛纳获得最佳男演员的影片,其导演是好莱坞着名导演索德伯格。
德尔特洛凭此片拿到了戛纳的最佳男主角。
仅仅4000万美金,总共拍了79天。
这部影片比充满中产阶级价值观的《贫民窟的百万富翁》好一百倍。
索德伯格是个成功人士,好好混,去做斯皮尔伯格也不是没可能。
但是,索导一心要拍自己想拍的电影,为了《切格瓦拉》,他筹备了7年。
从《性、谎言、录像带》开始,索德伯格的起步就与其他的好莱坞导演不大一样,虽然拍了大量商业片,甚至还自己主演过一部喜剧,有名有利,但是,索导没有忘了自己最初是要做艺术家。
德尔特洛的表演,基本你看不出他在表演,他就是切格瓦拉本人。
哮喘是个外部手段,德尔特洛通过哮喘,进入到人物的身体,最终进入人物的灵魂。
拉丁裔,沉稳,充满表现力,真是顶尖级的演员。
美国和古巴复杂的历史和彼此微妙的关系众所周知,作为出生并成长在美国的导演,记者们对索德伯格在影片中倾注的对古巴和切的善意立场表示关注。
但是索德伯格并不想把观众关注的视野引入政治讨论中,他说拍摄这部影片,不是古巴这个国家,真正吸引自己的是切-格瓦纳二次放弃属于自己的舒适生活和家庭,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为他人幸福的解放战斗中。
切-格瓦纳一生经历的丰富和神秘,是每个导演都想要展示的电影题材。
同样是这段表述,在中国媒体的转述中成了:索德伯格声称拍摄这部影片,不是为了探讨政治,他感兴趣的是人的故事。
中国媒体故意把“放弃自己的舒适生活”“解放战斗”这样的关键词屏蔽掉了,好像索德伯格是个对政治不感兴趣对人物的精神实质不关心的导演,好像他只是在猎奇地拍这部影片。
事实正好相反!
四个半小时的故事,加之完全以西班牙语完成拍摄,记者对影片在美国的发行表示担忧,尤其是观众将不得不面对四个半小时的字幕。
而导演索德伯格和制片人透露,剧组曾做过巨大的资料搜集,甚至也有延长至7个多小时的拍摄想法,但是,终于因为要遵守拍摄预定时间,满足影院上映而不得不放弃。
对于影片最后的发行形式,现在根据各国国家的情况还在具体讨论中。
他希望可以先在放映首周以完整版的形式出现,此后再将上下二部份分开放映。
索德伯格为这部影片筹划了七年,仅仅筹到4000万美金,这在好莱坞,算是小成本制作。
如果是一部喜剧片或者科幻片甚至情感片,大导演索德伯格一定可以拿到7000万以上的投资。
这部充满诗意,饱含感情的佳作,足以震撼任何一个正常人的内心。
然而,我们的《新京报》的报道标题是《索德伯格新片戛纳首映 《切-格瓦拉》遭恶评》,与境外媒体的反应不同,对于这部长达四个小时的影片,赞誉远远多于质疑,最佳男主演的获奖就是证明。
中国主流媒体对这部影片的反感甚至害怕,已经溢于言表。
可以肯定的是,引进有汉奸电影嫌疑的《色戒》,引进有台独意识的《海角七号》,广电总局在一片反对声中,顽强地甚至是固执地引进这些有争议的影片,在斯皮尔伯格号召抵制奥运会的情况下,广电总局依然引进斯皮尔伯格的公司制作的《功夫熊猫》。
但是,广电总局不会引进英雄主义的《切格瓦拉》。
《集结号》被精英专家称为写了人性,《色戒》被称为写了人性,但是,真正写了高贵人性的《切格瓦拉》,没有任何国内影视专家写过一片评论。
他们在回避这部2008年全球最优秀的影片之一,他们害怕,因为,美国导演索德伯格在这部伟大的影片中写了:阶级斗争!
索德伯格毫不回避地描写了帝国主义对革命的联合剿杀,以热情洋溢的笔触写了切格瓦拉在联合国大会上驳斥西方的指责,向帝国主义宣战的豪情。
这样的艺术家,在中国已经绝迹了。
《英雄》《黄金甲》中对权力的畏惧,《集结号》中对革命的消解,整个中国影视界对好莱坞的顶礼膜拜,其实是对美元顶礼膜拜,真正的好莱坞的艺术家在中国却没有市场。
《切格瓦拉》中卡斯特罗说:古巴1%的人掌握了45%的土地,人民生活在赤贫中,我们要拿起枪。
切格瓦拉说:我只有一个要求,在解放古巴以后,你要帮我把革命之火燃遍美洲。
切格瓦拉对农民说:你们的孩子应该去学校,我们将建学校和医院,请你们支持我们。
一个玻利维亚战士说:切格瓦拉本来可以坐着轿车,跟妻子儿女在一起快活地生活,但是他来这儿的丛林,我是一个面包师,我一辈子是个奴隶,但是我最终将获得自由。
看了《切格瓦拉》之后,吓得发抖的中国资改派怎么可能引进这样一部影片呢?
古巴革命胜利后,切在刚果领导武装斗争,由于刚果很多参加革命的人愚昧无纪律,甚至内斗不止导致革命失败,切只好离开刚果。
切和几个古巴的战友来到玻利维亚领导游击队,但是这里的情况与古巴不同,群众相信了政府的谣言不信任游击队,甚至主动泄露游击队的位置,在美国的支持和指导下政府军开始围剿游击队,革命因为孤立无援和群众基础的情况下失败了,切被俘后被秘密处决。
在我看过的电影中,这部电影不一定能够排到五星,可是我还是打了五星,因为CHE,电影最后那个士兵枪杀切的镜头,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毁灭感,切是我们这个世界最后一个有理想主义者,现实就这样把他绞杀了。
杀死他的,不是玻利维亚军政府,也不是美国中情局,是那个士兵,是那些农民,是每一个你我。
生活 ,这就是残酷的生活。
但我们在电脑前看完这部电影,或者在街上穿着印有切头像的文化衫以示不同的时候,我们一样地是在绞杀切。
理想不是通过消费来实现的,理想需要行动,可惜,我们早已变成了侏儒。
很想说一声, long live ,che,可发现自己早已没有了那革命的激情,也许片尾曲是我们唯一的慰藉,也是我们掩盖自己堕落的借口。
"让我们忠于理想,面对现实。
"我们早已忘记了CHE这句话,我们唯一记住的却是“在这个人类最不合理的时代。
我们都被痛苦征服了。
”
观看上下两集的《切•格瓦拉》时,总是恍惚间把它们当作《摩托日记》的延续,不仅由于它们都由切的自传改编,更由于它们都展现了切•格瓦拉在横跨南美洲的旅程中的发现和突转,切的信仰正是在那场旅行中形成的。
在《摩托日记》中,年轻的切跨过广袤的土地,发现了那片土地上的普遍的贫困。
而当他最后落脚到麻风病人的村落时,他体验到了一个乌托邦,一个人人劳作的,由社会舍弃的边缘人建立的一个美好的、平等的世界,他的革命正是由此展开。
另外,它们在叙事上也有着相似的手法和节奏。
作为人物传记电影,构建人物并且使他们获得观众的认同成为最重要的任务。
因此,它们均没有一环扣一环的紧张的情节设计,而更多的是对事件的撷取。
事件的选择也并不具有强烈的戏剧性,两部《切•格瓦拉》采用了一种非常纪实的手法,展现了关于他的种种细节;包括他对农民的谦卑与热情,他对下属的严厉和爱护,也有他战斗时的勇猛无畏,更有他哮喘发作时的渺小和脆弱。
这里没有关于任何主义的讨论,只有切•格瓦拉所做出的行动。
但是相比较第一部《切•格瓦拉:阿根廷》中将他塑造成的完美的革命英雄的形象,更吸引我的其实是第二部《切•格瓦拉:游击队》中的殉道者形象。
真正使他成为经久不衰的、为西方人熟知的理想主义的符号的,不是他在革命战争中的胜利;这样的例子太多,而在纷纷扰扰的60年代过后,其他人都逐渐为西方所淡忘,甚至因为他们对本国民众犯下的种种罪行而成为全世界的敌人。
使切•格瓦拉得以永存的,是他放下所有的权力,继续投身革命的激情;是他殉道者一般的执着和牺牲。
《切•格瓦拉:游击队》一开场即是切在古巴宣布离开高位继续投身革命的历史影像。
同第一部相比,这一部采用了大量的手持摄影,充满着跳切、不保持动作连续性的剪辑,更多冷色调的应用以及更强烈的反差使得影片很快就呈现出不祥的感觉;就连丛林的色彩也不是第一部中鲜艳的、属于热带丛林的绿色,而是充斥着更显凄冷的青绿色。
在这种影像的基调下,切在丛林中做着徒劳的抗争,却没有放下武器——这唯一能实现他的理想的途径,仍然在传他的道;在他们到过的最后一个有人的村庄中,在他们将出卖者的店铺中的食品分给孩子们之后,索德伯格采用了声画对位的手法,告诉村民们他们为何要战斗,告诫他们丢下所有漠视和痛苦,去一起终结这里的不正义。
镜头跳切,他们讲话的地点正是村里的教堂;这里,正暗示着切作为他们的救世主的身份,而同耶稣一样,他也面对着民众的误解与不信任。
导演也并没有尝试将切•格瓦拉塑造为神,他也有自己的虚弱和缺陷,然而一个凡人的坚守无疑更为难能可贵。
在玻利维亚高海拔的丛林中,哮喘发作的切几乎无法呼吸。
随着他身体的日渐孱弱,我们迎来了影片中最为超现实的一段影像。
切骑在白马上,喘息着,快速穿过光影斑驳的丛林,仿佛要直接向风车发起挑战;但是马的停步却将一切拉回现实主义的丛林,切在此时的愤怒与无助同刚才他的圣洁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正像是他的内心同他的无助境况之间的对比。
同以往的殉道者不同,切并没有任何抽象的理想,也不强制别人跟随他的信仰。
“医疗”是在影片中反复出现的母题,影片反复展现他为伤者治疗,为农民的儿子治疗,他劝诫农民的话语等等;曾作为医生的切•格瓦拉,希望创造的正是人人吃得饱饭,看得了病的世界;只是当他将哮喘药物落在营地之后,一个无法医治自己的医生正是他内心绝望的象征,也预示着他们在丛林中的失败。
临刑前的谈话,正是对影片中的他最好的总结。
看守询问他有何信仰,他答道:我信仰人类(mankind)。
他正是这样一个新时代的殉道者,一个人类的儿子。
切:你好!
明天是你的生日,89年前的今天,你出生在那个探戈与足球交织着的世界,那个为了贝隆夫人举国哭泣的拉美国家。
6月14日,北半球正在进入夏季,而在你的故乡,严冬开始来临。
在这么个季节出身,而且还患有终身性的哮喘,似乎已经预示了你将与命运抗争。
为了给你写信,上个月我读完了关于你的三本书,读过之后却什么也写不出来。
你是我的偶像——这个词现在有个时髦的叫法“男神”——很久以前就是。
首先是因为你很帅,帅得让人将你用做头像或者穿在身上,然后去接受其他人诧异的目光,听他叫一声“雷锋”。
这种情况我遇见过很多次,虽然几经解释,但对方始终无法捋直舌头把你的名字念对。
即便是处在一个曾经红星飘遍的国度,你的知名度也并不是很高。
后革命时代的人们,厌倦了革命的浪漫理想,转身加入一场资本全球化的浪潮当中,犬儒庸俗地活着,拥抱来自西方资本世界新一轮的剥削与奴役。
忘了告诉你,雷锋也是一名无产阶级战士,某个特定时期中国人名的“国民男神”。
在最初见到你画像的那一秒钟之内,我也将你认作了他。
但转瞬又明白,你挺拔的鼻子和坚毅的眼神是他所不具有的。
仅仅是因为这一明显的区别,我开始喜欢你。
这些年来我试图描述那种感觉,可是说不出来,可以肯定的是,和看见自己喜欢的姑娘时的感觉不一样。
很难不把那些熟知的故事再梳理一遍。
你出身中产阶级家庭,是个医科大学生,有行医执照。
在当时的阿根廷抑或当今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来看都将是前途一片光明。
可是你并没有满足于自身的完满,大学期间游历拉美各国,亲眼目睹了在帝国主义者与军人政府统治下压迫下的拉美人民的生活,最终走向了一条解放他们的道路。
又不得不说回我自己的国家了。
这种浪漫主义的理想曾笼罩过我的祖国,结局是谁也不愿提起的闹剧。
可是你还有你的战友成功了,虽然过程有些阴差阳错,然后你又走了,却再也没有活着回来。
对于青年人来说,你的意义在于对主流价值观的反叛,对强权的抗争和对既得利益者的蔑视,还有对理想的不懈追求。
今年我行将年满24岁,中国人称为“本命年”,有一些特别的意义。
经历和学识让我开始对狂热的偶像崇拜有了质疑,尤其是你这种具有意识形态立场的偶像,往往更令人盲目以成灾难。
现在的很多研究表明,你曾制造过一些小规模的屠杀,我也深知一个被你统治者的世界会多么糟糕。
或许我终将与你告别,所以在拟定这个叫做“偶像:告白已告别”的写作计划时,将你添加到了名单当中。
去年,在我的祖国,一个小偷因造型与你神似且言论惊人而爆红网络。
人们戏谑地将他冠名为“窃-格瓦拉”。
“窃”与“切”同音,在中文里指代一些手段不正当的事物。
这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你无法职责任何人对于偶像的不敬。
相对于此,人们对于他那一句“这辈子不可能打工的”的无限恶搞,无意中却折射出了这个时代青年人的无奈与叹息。
就算是一个曾经红星飘遍的社会主义国家,如今也无法抵御全球化的浪潮。
在资本的压迫下,青年人只有无奈的选择庸碌的生活。
往往是想打工而不可得,何况是拒绝打工。
我们的时代并不你的时代好或者坏,只是人们消极与虚无,再也没有人像你一样正面反抗了。
写了这么多,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我想,即使是终有分别日,你身上也总有一些值得留给我的品质。
我想象你一样忠于理想。
让我们忠于理想!
贡水河边的浪荡汉子2017.06.13
优秀的传记影片。切·格瓦拉是个世界性的人物,其代表了忠实、纯粹的革命理想主义,他在没有认识到共产极权的危害前牺牲也算是一种莫大的幸福,留给世人的是永远正面的勇敢、毅力与对信仰的坚持。Del Toro的演绎堪称完美。
比較喜歡下部。
摄影非常出色,影片风格很像纪录片,但叙事就很差了,节奏太平,可能导演就是追求纪录片的风格而放弃了叙事结构上的创新。34分钟弃剧。
索德伯格用一种接近纪录片的方式记录了格瓦拉最后的传奇,冷静平实的镜头下,却有革命者的执着与热情蓬勃而出。
6.2/10
一流
7.6/0.4万 【IMDb6.9/3.3万,预算4000万美元,北美票房74.8万美元,全球票房863.8万美元】
理想主义者的悲歌
好枯燥
最后Che倒地的时候,用很刺耳的声音来表现死亡的痛苦...这种干预观众的手法,不知道是高明还是下作...
相信索德伯格的水准,相信切格瓦拉的精神不应只停留在T恤上,但我真的不喜欢这片子~
没看完都 电影充分显示出革命的漫长啊
总体来说,比第一集多了几分诗意,但格瓦拉的死交代的还是太简单了,3.0。
又平又庸,沉闷无力,没意义的镜头太多,不如上部。如果你很肯定自己没有脸盲症,这片子也会让你的肯定瞬间烟消云散……这世间有这么一群奇怪的人,本身是最底阶层,利益每天都在被剥削损害,却具有维护剥削阶级的思想意识。在动物世界里找这么弱智的东西都几乎不可能……
拍的太流水账了,只是拍发生的事,毫无自己的思考,没有表现人物的内心。他是个伟大的理想主义者,偶尔看到周总理对他的评论,就深切的注意到了切格瓦拉的局限性,没有发动群众,只是放一把火就走,自然免不了失败的命运。
战争,还得靠政治家
没耐心看了。。。。。。
一个沉迷于革命的男人就这样去了一个他不熟悉的世界,索德伯格并不想神化格瓦拉,这样很好。
瞎折腾需要领袖。
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