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patia,世界公认的第一位女数学家。
Hypatia,古希腊文明的最后一位智者。
当她坚定在政府议会庭,对着众多质疑她的人,说出:“我信仰哲学。
”的那一刻,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就落了下来。
就算是现在,当人类所谓的文明已经高度发达的今时今日,又有多少人可以避开沉默螺旋中的上升气旋,而毫不犹豫地表达出自己的信仰,而这样的信仰还是,哲学。
我想说,在我看来,Hypatia的光环,并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如若这样,我们也就陷入了男权社会下的思维定势。
因此,我把这光环,定义为:坚守。
坚守信仰,坚守原则,坚守一个人作为真正独立的生命个体的尊严。
然后,我才又接着去想,去思考,为什么让这光环穿越时空历史的,竟然是一位女性。
强大的男子们,去了哪儿?
是的,我们无法否认,这世界上仍有许许多多的男性也同Hypatia一样,有自己的坚守。
可,真当沉浸在影片中,注视着Hypatia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我会发现内心的感动与怜惜,是如此的不可抑止,超越一切的比较。
看来,虽然有了意识,但我们还是无法跳出成见对人的影响。
我们还是无法,走出那样的固定思维:她是一个女人。
在基督教之前的许多宗教中,女性神是广受追捧的对象。
在《达芬奇密码》一书中,也有过许多关于这一点的叙述。
因此,我们才会在影片中,看到Hypatia为学生授课,看到有如此多的人敬仰她,爱慕她。
这是在一种意识形态下人们所作出的正常反应。
优秀之人,定受喜爱。
然而,基督教的出现,改变了这样的状态。
Hypatia被当做了巫女,妖孽,一个对上帝不敬的罪人。
或许,这并不是基督教义的本意。
只是别有用心之人为了达到自己目的的邪恶伎俩,毕竟,我们在历史上已经屡见不鲜了。
但是,历史一轮一轮重演,悲剧的色彩从古希腊延续至今,我们真的找不到方法解决吗?
我开始同意这样的观点了:不是基督教杀死了Hypatia,而是历史。
当一种文明开始衰落,个人的力量就算再坚定,也无力回天。
尤其是当宗教和政治互为战友,真理只有被牺牲。
如同,这个将哲学作为自己一生信仰的女人,Hypatia。
有人说,Hypatia之死,是古典世界里的最后一场悲剧。
但想想,欧洲从13世纪开始的文艺复兴运动,和现世多种所谓新古典主义的兴起,算不算也是对Hypatia精神的一种缅怀和安慰呢?
尽管,人人都知道,它们的出现总是和经济与政治紧密相联的。
不管如何,从今以后,我的人生里,又多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值得记忆了。
她的名字就是,Hypatia。
勇敢的,让人想哭。
焚烧卷帙与仰望星空两幕,最震撼的场景:在亚历山大图书馆,身穿黑袍的基督徒如无知的工蚁,用昂贵的战利品——书籍——鼓动着胜利的篝火宴会——疯狂、非理性的闹剧;每当希帕提亚站在浩瀚星空底下,思索地球绕日关系的时候,获得的是振聋发聩的宁静,只有发自心底的追问、思维运算的声音——冷静,理性的瞬间。
如何评价发生在1700年前亚历山大的那些恩怨,多神论者和基督徒的厮杀,基督徒又屠杀犹太人,亚历山大城总主教对提督行政权力的攫取?
你可以说他们是乌合之众,在西里尔的煽动下焚书、残杀;你可以说他们幼稚,就像孩子为了争论一个没有确切答案的问题动刀子;你可以说他们的暴行是反基督,这些愈演愈烈的唯我独尊的宗教派别之争,在之后的历史长河中,依然上演:延续三个世纪的圣殿骑士团、十字军东征、中世纪宗教迫害的问题……额,这些问题太复杂,在此略过不再纠结(最近从房龙的《圣经的故事》和《宽容》中一觑这些纷纭往事)。
阿波罗尼圆锥体:达乌斯、欧瑞斯提斯、西尼休斯——知识、信仰和爱情,值得誓死守护希帕提亚认为阿波罗尼圆锥体的神奇之处在于,相同的圆轴产生出多种形状:圆形、椭圆形、抛物线、双曲线。
正如她的三个学生达乌斯、欧瑞斯提斯、西尼休斯,尽管师出同门,但各自职责不一,也就居于不同立场。
奴隶达乌斯——基督教圣战士在女主人希帕提亚眼中,他的身份是奴隶,无论如何聪明,依然无法僭越阶级。
他对基督徒的神将信将疑,但上帝的确满足了他的愿望——希帕提亚没有接受欧瑞斯提斯的求爱,让他对新的信仰有了信心。
在拯救图书馆的重要卷帙时,女主人冲他喊“白痴”,而西里尔给他圣骑士的尊称,尊严一下子就获得了提升,西里尔看到他对新的主流教派心存疑惑,邀之携手推翻旧神塑像。
自尊心膨胀的达乌斯终于“平等的”和希帕提亚发生关系,但强行的发生关系却打破了爱情地位的对等,反而再次彰显了希帕提亚的高贵。
希帕提亚解放了他的奴隶身份,他却从此被爱情囚禁,彻底成为她的囚徒,直至希帕提亚生命的最后一刻,达乌斯助她无痛离开人间。
达乌斯对基督教徒残杀犹太人有所质疑,他自己曾被人(强奸未遂,希帕提亚扔开匕首,放达乌斯生路)宽恕,但他伟大的神却不宽容犹太人。
其他圣骑士只道宽容是神的特权,凡人无权拥有,只能执行神的旨意。
问答间,希帕提亚在达乌斯心目中的女神地位得到巩固。
对于奴隶,皈依宗教可能只是单纯从中寻求自身在世俗社会所缺失的精神、地位的庇护和归宿。
改信宗教只不过是达乌斯获得身份、地位、自尊的手段,内心永恒而排他的宗教,则是对希帕提亚对一无二的爱,并且坚信不疑、从未动摇。
死者长已矣,生者则在余生中承受亲夺芳魂之伤。
欧瑞斯提斯——提督最无可厚非的是欧瑞斯提斯。
从学生时期就拜倒在希帕提亚的裙下,被嘲笑(希帕提亚叫他另找music女神)、被当众羞辱(希帕提亚在课堂上给他自己的经血),但欧瑞斯提斯依然为她危难救父,当了提督也罩着她。
西里尔逼他当众下跪以表对耶稣之衷心,根本也是针对他于希帕提亚的俯首帖耳,甚至也成为西里尔日后夺权的起点,在众目睽睽下捕获欧瑞斯提斯的个人弱点——为了多神论的妖女而背叛耶稣,这个行政长官也不过尔尔。
堂堂亚历山大城提督为最爱(电影没提到他是否有过其它女人)洒过血泪,就差抛头颅。
额角的殷殷血红和同袍西尼休斯掷地有声的教会命令让他止步于此。
欧瑞斯提斯屈服于教会,放弃追随了大半生的希帕提亚,主要出于个人的身份考虑;其实当他改变原有信仰、以基督教徒的身份出任提督时,就可以察觉他对仕途的勃勃雄心,女人可能会成为他官运上的掣肘,但不是致命的阿喀琉斯之踵。
西尼休斯——主教西尼休斯连夜逃出亚历山大图书馆之前,返身抚摸希帕提亚的沉睡的脸,翻过高耸的图书馆围墙保命,再出现已然成为拥有号召力的主教。
人物角色中他着墨较少。
可能他少了对希帕提亚的情愫,得以有足够的理由和理智来明哲保身。
希帕提娅希帕提亚作为古希腊卓越的数学家、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和哲学家之外,她还有一个与生俱来的生物属性,女人。
女人的身份没有阻碍她去教学、研究,甚至父亲的开明态度也没有使她陷于婚姻的压力,但是还是被政敌发现而且利用。
如果她不是女人,只是单纯的男性多神论者,西里尔还能从圣经找到金科玉律来定她罪?
不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熟悉圣经不敢肯定,但估计西里尔还是可以找到攻击欧瑞斯提斯的“证据”。
在元老会,元老嘲笑希帕提亚依然迷信多神论,她说她只信哲学。
欧瑞斯提斯和西尼休斯曾劝希帕提亚改信基督,以此保命,她以“必须怀疑”的借口拒绝。
希帕提亚没有出嫁以被囿于那些女人的本分事,毕生研究地日运行的轨迹关系,在科学和知识中获得心灵的宁静和富足。
她曾对欧瑞斯提斯说过, If I could just unravel this just a little bit more, and just get a little closer to the answer, then... Then I would go to my grave a happy woman。
如今她已经发现地球以椭圆的轨迹绕日运行,朝闻道,夕可死。
康德曾说,有两种伟大的事物,我们越是经常、越是执着地思考它们,心中就越是充满永远新鲜、有增无减的赞叹和敬畏,那就是我们头上的灿烂星空,和心中的道德法则!
在距离康德1300年前,有个女人和他心有戚戚。
每个男人都是Orestes和Davus的结合体,他们心中,或者说理想中,都有一个Hypathia。
在平安夜又看了一遍Agora,发现这是一部信息量很大的电影,可以从很多角度去理解。
所以,我选择了这个——爱或者性的角度。
Hypathia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人物,但由于史料不充足不给力,我们很难判断电影中的Hypathia与真实的Hypathia有多大差别。
现实中的Hypathia是Aristarchus日心说的支持者,确实是被基督教的暴徒们用凶残的手段杀死(是被石块砸死还是其他残忍方式说法不一),也确实至死都是独身一人。
电影中的Hypathia,不乏爱慕者和追随者,但她却始终按自己选择的方式生活,从未动摇,是“自由”(free)的。
她美丽、智慧、纯洁……几乎拥有男人理想中的完美女性的一切特点;她又是虚幻的,没有男人能得到她,“拥有”(have)她。
但男人仍然会为这个完美的幻境不惜任何代价,这或许是自然的原始本能。
Orestes和Davus是性格和背景都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但我觉得他们更像是一个人的两面。
Orestes是外表显露出的那一面,过着体面的生活,强势,高调,Hypathia说Orestes对她表白的口气就像征服战利品一样。
其实,男人在追求女人时的表现都是Orestes,至少也是伪装成Orestes。
但在内心深处,每个男人在自己爱慕的女性面前,都是Davus。
他们都自卑,害怕因为自己的缺陷(每个人都有缺陷,都不是完美的)而配不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他们在内心深处卑微地仰视,即便是只能触摸到女神的脚也能获得满足。
Davus偷偷抚摸Hypathia的脚时闭眼陶醉的画面,我认为是整部影片最美丽的画面之一(客观来讲,还是要有之一的)。
按佛洛依德的理论,男人征服世界是为了征服女人。
男人是否成功,不在于他是否征服了世界,而在于他是否能让自己爱慕的女人幸福,更确切地说,是性福。
由于不断转换的视角,这部关于女哲学家希帕提娅的传记电影多少显得有些主旨不明。
起初是奴隶乌达斯的视角,他以一个暗恋者的身份默默注视着女主人【这个视角随故事推进过程中乌达斯的站队抉择而被迫中断,在随后他担任基督教圣战士的一些镜头里,我们看到当他在街头瞥见曾经的女主人时,目光是逃避的。
】;随着多神教、犹太教与基督教矛盾的激化以及随之而来的一些暴力事件的过渡中,导演倾向于采用一种超然物外、俯瞰长河般的宇宙视角;在有些场合,女主角终于站到了叙事的中心,她会关心这座城市日渐分崩离析的政治生态,更多时候她选择沉浸于对天体运行的谜题解答;偶尔有些时候,视角会聚焦到她的两个学生(奥利斯蒂斯和辛奈西斯)身上,但这样的场合为数不多。
在电影结尾部分,希帕提娅被基督徒们当作女巫俘虏并准备行以私刑,此时视角再度移回达乌斯身上,他选择在她遭到侮辱与伤害前将她杀死。
这是一个令人惋惜的结局。
但令我几乎热泪盈眶的似乎并非女主角为科学真理的「献身」,而纯粹来自于达乌斯的亲手葬爱。
画面插入了早年他守在女主角身边时一些极其细腻、温柔的时刻,这种人生美好瞬间的闪回让人对于当下正在进行的惨剧感到无比痛心。
但这种痛心无疑消解了一种更为普遍的喟叹,而使之完全局限于一个小我的爱恨痛苦之中。
【尽管它表现得是如此浓烈。
】在游移了大半部影片之后,导演似乎终于下定决心,在首尾相接的统一中完成自己最终的立场选择。
【关于这点我们最后再谈。
】
在电影开场希帕提娅讲授的第一堂课上,她表达了自己对地球中心论的信念,而最终她怀疑它并试图找出更为合理的解答。
在日后与自己的学生辛奈西斯的对话中,辛奈西斯指责她背弃了曾经对他们所做的谆谆教诲,而她的回答,面对各自的信仰「你是不能(怀疑),而我必须(怀疑)。
」听起来的确很像一名科学斗士所应秉持的豪情状语与行事原则。
她的另外一名学生——忠实的拥趸和仰慕者、日后常伴左右,对其保护有加的提督奥利斯蒂斯则似乎更看重情义与忠诚【不妨回想一下他在多神教徒与基督教徒首次冲突溃败后对平日里与自己争锋相对的辛奈西斯的维护。
】,在面对信仰之问时,他会像一个茫然无措的小孩,不明白自己何以犯错,并在辛奈西斯更为恳挚的劝诫下颓然跪地、痛哭流涕。
令奥利斯蒂斯无解的还有希帕提娅对天体星系的痴迷,她曾向他解释解开宇宙奥秘可获得到的那种「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快乐与荣耀。
「就在这一秒,整个世界都在移动,而没有人意识到这些,只有你和我知道。
」在我看来,她所追求的知识【至少在希帕提娅那里】是种极为实际的能力。
它隐含的是权力。
由这个角度来审视占比过重的乌达斯的视角选择,似乎是可以理解的。
因为由他的角度出发,恰好最能展现希帕提娅身处的权力地位。
她平时的关爱【为他涂敷药膏】、称赞【声称乌达斯的聪明智慧超过课堂上她的学生们】都或多或少出于某种位居其上者的仁慈与施舍【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妥,但想想在基督徒意图攻陷图书馆的紧要关头,在气急败坏之下她对乌达斯的咒骂,正是这一点让乌达斯感到悲愤,随即立刻倒戈相向】;而当乌达斯意图强暴她旋即又跪倒在她脚下失声痛哭时,她从起初的恐惧也旋即恢复了冷静,并以一种神衹式的宽容「归还」了乌达斯的自由【而不是像一个被企图强奸自己的暴徒惊吓到歇斯底里、手足无措的女人】。
希帕提娅在解开日心说公转圆锥曲线之谜时所露出的胆怯和谨小慎微,看上去都要比她在几乎遭到侵犯后的神态复原来得更加真实且充满「人气」,因为相比她所掌握的知识的权力,宇宙【或者可以说造物主】的创世之谜无疑更为强大,而对于这种远远凌驾于自己的未知事物,哪怕是带着挑战的勇气,也会流露出某种不可置信的退缩【或者说,对于即将攫取智慧果实的激越与恐惧】。
她在惊觉自己可能真的获得了真相【通过另一位年迈的仆人的认同】之后,快乐地拥抱了老仆人,随后略显尴尬地重新摆正姿态。
这里的失态要比她面对乌达斯时更接近一个天真的女性,在这一刻,她更像是一个索取者【获得某种启迪、得到某种奖赏,像是刚刚收到主人表扬的谦卑而自鸣得意的曾经的乌达斯】,而非身居权位的施予者。
选择乌达斯的叙事立场是安全的,因为他身处新旧两个阵营,即不具有精英主义的傲慢,也不属于乌合大众的盲从,并可以选择在权力更替之时,带着一种不忍且缅怀的心情抹去自己曾经的理想和欲望。
不很清楚历史的真相究竟如何,想是在生死关头,必不会有人让希帕蒂亚免受乱石砸身的惨烈与苦痛。
关键时刻的一双手,让我不禁吁出了一口气,也感动于导演的慈悲,让这位智慧卓绝的女学者不至活着遭受凌辱,保全了精神上的完整和尊严。
也免除了观众在心理上的煎熬。
片子拍得很纯净,执着于学术的理科女,不解风情然而又深怀着人性的大慈悲。
她是开在庭中的皎皎玉兰,与她相比,周围的每一个男性几乎穷尽龌龊之能事。
与她心怀的宁静博大的宇宙相比,周围的世界不过是大镜头下的自私自利和蝇营狗苟。
希帕蒂亚是风暴眼,周围的急风骤雨奇异地搅出了她这一点相对的真空,让她得以在一段时间内全心致力于学术研究。
然而时代不会放过某一个人,只要你还处在这个时代之中。
对于希帕蒂亚这个懵懂不知世事变化的人来说,灾难是轻易的也是必然的。
在她身边出现过的男人们要么死于宗教的争斗,要么面对强势举手投降,要么出于报复改变信仰,只有这个女人,执着坚定地守护着她的真理。
信基督的,以耶酥之名行卑鄙残忍事;而不信基督的,却以人的本性实现着宗教所宣扬的慈悲。
不知是宗教在讽刺着那些所谓信徒的“虔诚”,还是希帕蒂亚的智慧和慈悲在讽刺着宗教。
导演终究不忍,于是那清醒过来的一双手捂住了希帕蒂亚的鼻子和嘴……殉于道者,此生亦圆满了吧。
这是导演的慈悲。
这让我想起某某运动后,某某人说:知识分子夹在中间,两边不是人啊!
政府觉得你知识分子挑动人民,不起好作用;人民群众角色你知识分子革命不彻底,就知道和稀泥。
知识分子的理性遇到了革命的非理性,你跟谁讲理呢?
即便沉默也是有罪的。
需要选择立场——站队的时候,她说:我信奉哲学!
结果,政府和人民都笑了。
理性的暧昧,在运动面前是可笑的,甚至是懦弱和无耻的。
用一种主义压倒一些人,热情的驱使下,暴力,那么正当。
用爱作为旗号的,用民族作为旗号的……索尔仁尼琴在摄像机前反思,为什么人要打来打去的,因为人也是生物嘛。
至于打着什么旗号,那就看流行什么了。
关键我们的女哲学家其实是很温和的,她更关心天体运动,不关心政治,但政治更关心她。
想起林昭……那个暴烈,那个惨烈。
所谓异端的权利,哈哈,全是笑谈了。
年前有个人不是刚成了曼德拉吗?
然后呢?
《约翰福音》云:我出生就是给真理做见证的。
这种口吻今天再也见不到了。
当然,其实当年的哲学家们也不遑多让,他们也决不缺少也从来这种为真理做见证的勇气。
亚里士多德直接了当地宣布他心中理想的人应该是:“他又必须是爱憎分明的,因为隐藏起来自己的感情——也就是关怀真理不如关怀别人的想法如何——乃是懦夫的一部分。
”他的另一句名言更为我们所熟知:他我爱我师,我更爱真理。
不过,或许很多人更愿意赞同彼拉多的说法。
圣经里面耶稣说:“凡出于真理的人,就听我的声音。
”彼拉多反问一句:“真理是什么呢?
”怀疑主义作为一种严谨的学派已经不复存在,可是倾向它的人依然大有人在,可是还有什么比这句反问更有力:真理是什么呢?
是啊,真理是什么呢?
圣经里面说,谁自认自己是无罪的,谁就举起石头。
可是电影里面的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举起了他们石头,砸向他们心目中的罪人。
当他们都以圣经为至高无上的时候,他们还可以以此为权威来做,所能做的仅仅是对此做不同的阐释。
可是,倘若对手举起的是《可兰经》呢,你的真理和我的真理更加赤裸裸地相撞时,那又什么是真理呢?
我们往往害怕那些自称掌握了绝对真理的人,那些人有着太多的狂热和不宽容,这个时代不需要狂热,某些东西必然是错的:暴力、屠杀、迫害……真理必然是独一无二的,所以英语里面说 a lie,但是却说 the Truth.比如,Hypatia 的真理是知识,是真,而基督徒们的真理是天国,是十字架。
当两种都不容退让的至高无上的真理相撞时,那么则只能是弱者在肉体上被屈服。
在思想史上,几乎从来没有一种学说是会屈服而认输,总是支持他们的人死光了之后,然后才渐渐被人们所淡忘。
说服对手几乎从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比如,作为反偶像崇拜的基督徒们,面对偶像崇拜的埃及诸神,理所当然地应该是去嘲笑,容忍是一种罪恶;而作为埃及异教崇拜者,他们的侮辱当然更不可接受。
那么,我们的神要求我们去杀死你们,那是不是十足的正当呢?
再再比如,基督徒们自己也是争论得不可开交的。
为三位一体问题而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电影里的这位迫害 Hypatia 的亚历山大城主教 Cyril,在历史上跟另一位君士坦丁堡主教 Nestorius 就闹翻了,后者被宣布为异端。
到后来他们争论的问题在我们看来也许近乎无聊。
例如,圣子和圣父是同质还是类质的?
耶稣身边的光是受造的还是非受造的?
圣灵也来自圣子吗?
大部分人可能对这些问题应该都是兴味索然,可是这些在当年可是事关生死的大问题。
不过,有时候我甚至会想,曾经那么锐气的年代啊,相比今天,倒是政治正确成了不能碰的最高真理。
确实,在真理问题上不容任何退步……尤其是拯救这样关乎身家性命的事情……倘若真神存在,也许他也不见得会赞同今天的宽容。
因为,宗教宽容也许只是一个政治的问题,而不是一个神学的问题。
至少,宽容对于真理并不是一个终极的回答,而只是一个妥协的答案。
可是,每个人都真的不曾屈服么?
Davus 在扼死 Hypatia 的时候,也许他是在为自己的过错而弥补自己的良心吧?
可是,他是清楚知道 Hypatia 是无罪的,那么此时他的良心又在何处呢?
为什么不愿意听从良心的召唤宣布 Hypatia 是无罪的呢?
他害怕的是什么?
是基督徒兄弟们的责骂么?
当面临帝国的迫害和屠刀的时候,殉道者们有着十足的勇气,因为他们失去的是生命,赢得的是褒奖乃至于封圣。
可是,当面对自己人的认同的时候,他们依然还能有着十足的勇气么?
倘若每个人真的倾听他们的真理的话,真的以至于血流成河么?
Agora,西班牙Goya奖上,这部电影大出风头。
初看预告片,以为这又是一部被古典主义外表包装的俗烂的英雄美人故事,看过以后才发现,自己几乎错过了一部好电影。
(一)这个故事里,女人终于不再是历史的配角。
Hypatia,她不是海伦,即使挑起一场史书上浓墨重彩的战争也不过是胜利者用来炫耀的战利品。
她是一个真正征服了男人的女人,用智慧,用学识,用思想,但讽刺的是——她最后还是要死于被她征服的男人之手,即使以爱的名义。
当战场上的男人可以用一场壮烈的死被纪念时,不输于任何斗士的她却只能被剥光衣服,屈辱的死去。
男人,在他们无法从精神上征服一个伟大的女性灵魂时,他们永远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自己的对手。
有罪的不是她的学识,而是她的性别,是她高于男人的智慧。
女人不该有思想,女人是这个世界的附属,于是Cyril可以堂而皇之地宣判她的罪过——因为这写在了基督教的经典上。
呵呵,经典!
男人就只剩下这样的武器来挽回自己的颜面了么?
曾经敬重她的学生因此而背叛了她,曾经的爱慕者因此而无法再保护她,一切却只是因为写在一本书籍上的几行可笑的字句。
Hypatia,她所信仰的书籍所传承下来的智慧和思想,这一次却终结了她的生命。
这,算不算一个更大的反讽?
和许多历史上智慧的女性一样,她最大的悲剧就在于——她是一个女人。
(二)人类每天都在制造着不同的荒诞,忙碌的为世界划分各种集团。
男人,女人;基督徒,穆斯林;有神论者,无神论者;黑人,白人……而集团与集团之间则永远重复着征服、打压、屠杀、侵略、毁灭的主题。
一个信仰抹杀另一个,一个种族奴役另一个,人类的历史,说白了不过如此。
即使到我们自诩为已高度进化了的今天,人这种生物的本性依然不会得到任何形式的进化。
战争仍然在世界的各个角落进行,大国仍然可以决定小国的生死,极端XX组织——不管是以宗教还是动物保护为名——仍然在强制性的向人们倾销他们的思想。
不论如何粉饰,这个世界,骨子里就容纳不下多元。
我相信所有神被创造出来的时刻都是出于善意,但我也相信所有的善意最后必将被恶意利用。
宗教从最初的心灵慰藉到最后的政治武器,往往要背离了创始者的初衷。
《Agora》里,基督教与异教的冲突一如既往地是矛盾的导火线所在。
当Davus把面包分给信仰基督教的穷苦人们,当他第一次在这个宗教身上看到了平等和关爱,他的喜悦是真诚的。
然而,当狂热的基督信徒占领并毁灭曾经的讲堂,当那些代表着文明和智慧的书稿与模型被付诸一炬,分享了破坏者狂热的他却无法拥有相同的喜悦。
一个精神世界的建立却伴随着另一个精神世界的消亡,心灵的一块地方被填满,另一块却只能重新陷入空虚。
于是当人们问他天和地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对答案了然于心的他却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这样的问题只有上帝才能解答。
”也许他想在两者之间寻求妥协,但当两种信仰已势成水火,他仍然徘徊在两极之间无从选择。
无法回应自己内心的他最后还是没有挺身而出拯救Hypatia,但他也不能绝对的忠于宗教,选择了私下帮助她更快的解脱于痛苦。
我相信,做这一切的时候,他所感到的不是懦弱的痛苦,只是更为深刻的迷茫。
但这种迷茫已经决定了他终将成为两种信仰的叛徒,终生背负更为沉重的心灵枷锁——所有的从前化为乌有,所有的未来已成苍白。
当你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毫无保留的相信,这,是否也是一种深沉的悲哀?
谁说宗教是为了救人?
谁又说神爱众生?
就像电影里所描绘的画面一样,那些原本应该成为和平和进步的指导思想却带来杀戮和疯狂,带来愚昧和倒退,这是谁的错?
明明看到一切已经背离了初衷,我们却仍然不肯放弃信仰,因为我们孱弱,我们不敢奉自己为神,我们需要崇拜别人来填补自己心灵的空虚,而这便必然给了别人以煽动和蒙蔽的借口,那么当错已酿成有罪的人又该是谁?
也许,错的不是宗教,而是这种东西注定与人类本身气场不合——人类的悲剧,莫过于此。
看完《城市广场》,一种无以言表的悲痛,心里抽搐着,沉重的叹息加上不止的眼泪。
这是一部近半年来我看过的最给我震撼的电影,没有华丽的场面,淡淡的色彩,抹在埃及大地上,也抹在了我的心里。
影片的开头,女主角优雅的微笑,发散性的思维,“宇宙,想象自己置身其中,”这样的句子自然的从眼前这位曼妙女子口中吐出,“我不信仰上帝,我只信仰哲学”这样的句子坚毅的从女子口中郑重的说出,伴随着依旧是优雅,但却多了勇敢的执著。
西班牙拍摄的电影,带有浓浓的宗教反思意味,还记得在《西班牙旅行笔记》里看到的字句,一个民族,一个宗教,只有当自己足够强大,才能胸怀自信的接受来自于别人的差异。
在那个时代,宗教上的东西,有太多的极端,也存在很多的不理智,没有安全感,更没有自信。
所以只能开始无尽的杀戮与掠夺,无尽的报复与血腥。
当约束瞬间消失,一些人会感到茫然、困惑,另一些人会狂喜失态,这种狂喜会迅速传推广和蔓延,本来被隐匿压抑在内心的一切弱点、人性中本来就有的卑劣和残忍,犹如潘多拉盒子里的收藏,掀开盒盖就一涌而出,再也无法收回。
基督教来了,涌进了亚历山大图书馆,雅典娜被毁了,宙斯也被推倒了,那些无知的人类咆哮着进入藏书室,一条条长卷在空中飞舞,伴随着基督徒一种压抑已久的叫喊,可谁有能听到那些古籍的呐喊呢?
谁有能懂得那被烧为灰烬的灿烂文明呢?
危急关头,那么多的古籍,谁有能区分的了什么是精品,什么必需带走?
这些无从判断,我只能怀有假象般的思索如果他们存在会创造什么价值。
眼泪不自觉的涌出,为那个时候人类被宗教所蒙蔽双眼的无知,也为那些就此沉默的历史。
希腊文明,开放,宽广,用一种博大的胸怀包容其他,可是再黄金的年代也会过去,长老们开始懦弱,开始不自信,也就意味着他们无法再站在一座高台上俯视,因为胸怀已经消失。
影片中的多神教,无非就是坚持信仰的希腊文明,罗马来了,基督教来了,政权更替,信仰却在延续。
一个女子,用自己坚定的脚步,踏上寻求真理的道路。
欣赏希帕利亚的一切,她的幽默,她的智慧,还记得片中俄瑞斯特司对她关于MUSE的表白,她用一句你需要另一位名叫music的MUSE拯救你的灵魂;当俄瑞斯特司当众求爱时,大气的接受,却有在后来把自己失去的名誉很好的讨回来有一种感情叫做永远追逐,其实希帕利亚与俄瑞斯特司的感情也是如此,没有厌恶,只是一方更加欣赏另一方如此而已。
一开始对俄瑞斯特司的纨绔气质有所厌恶,却在后来,被他的勇敢,气魄所吸引。
在我看来,一个贵族,最令人崇拜的便是他的灵魂。
他们可能在平时有所倦怠,可是关键时候,那颗高贵的头颅永远会骄傲的抬起,被俄瑞斯特司拒绝在西流尔算改的圣经面前下跪时深深触动,眼泪再一次落下,那是一种为爱,坚信爱的执着。
可能永远得不到的才会成为永恒,MUSE就应该一辈子远观,相伴却不能靠得太近。
靠的太近,两个人怕受伤害,其实更重要的,那种精神上的寄托于羁绊会慢慢减弱。
片中,另一位青年达乌斯,不知道该用什么评价这位眼神深刻的男子,眼神里充满着怨气与想爱却不能爱的哀怨。
一直以为他会陪在希帕利亚的身边,后来,他的放逐,他对信仰的不确定以及深深的自卑感,使之逃离,他放火烧了希帕里亚最珍视的古籍,他推到了宙斯神像,他在原本明亮的图书馆变成饲养牲口的地方安然的生活,虽然,也存在不确定,也有对上帝的迷惑,可是那原本卑微的生命又能反抗什么呢?
也许他能做的,也就是最后,让希帕利亚留有那么一丝可能已经毫无尊严可言的尊严死去......思考希帕利亚的一生,得出的结论,她的一生是精彩的,没有缠绵的男女情与爱,因为内心装着更为广博的哲学与宇宙,有更加崇高的灵魂,还记得她说过,研究出这位个问题也就死而无憾了,这样的表述可能稍欠优雅,却未尝不是一次预言,得到与失去孰轻孰重?
我想作为她来说,那样的死去也许会是一种解脱,好过精神上的束缚,道德上的被奴役。
一部影片,留给我的究竟有多少?
我没有深究,它带给当给我的思索,却是无止境的,而这部影片,留给我的更多是关于宗教,关于人性的考量,能够悲叹的~只有时代。
最后,用《西班牙旅行笔记》里的一段话结束,“那些在高昂的政治风潮中被忽略的,似乎无关紧要的,看上去很疏离很自私恒自说自话的那部分人,他们随着自己的天性,在琢磨和创造一些好象是自娱自乐,看上去对国家民族没有什么紧迫意义的东西,但这些创作却会意外的恒久流传下来,最终会成为这个民族的精神主干。
”希帕莉娅被历史记住,同样在我的记忆里打下了深刻的烙印。
自:古斯塔夫·勒庞 《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我们说群体与野蛮人有相似之处--实际上我们在理论上已经做了足够的保守性让步,实事求是的说,群体与野蛮人在本质上很难找到明显的差别--除了他们的冲动、易变和急燥,此外还有一个更为相近的特点:他们都不承认障碍!
无论是原始人,亦或是群体,他们共同的特点是不承认障碍。
他们不承认,在他们的愿望与现实之间--或者确切的说,他们不承认自己的愿望与达成于这种愿望的现实之间存在着种种障碍,他们根本不承认、不相信这种障碍的存在,任何试图想向他们说明一点的人都会遭受到他们最为冷酷的惩罚!
在宗教裁判所盛行于欧洲大陆的年代,那些神职人员随意用火刑来对付所有他们不喜欢的人,给那些可怜的人们套上铁皮靴子,然后在审讯的过程中往铁靴之中灌满滚烫的铅水,同时命令人将铁皮靴子砸扁。
在我们今天看来,这个过程几乎难以置信,然而这样毛骨悚然的饿事情,在罗马教皇的时代是数见不鲜的,它甚至发生于天文学家布鲁诺的身上,因为他竟然公开追随教会完全无法容忍的日心学说。
正如一位主教曾说:“讨论地球的性质和位置,决不能帮助我们实现对来世的希望。
”因此,一切不符合教义的主张均被敌视为教会的障碍。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使得那个时期的欧洲如同一池污水,疾病与灾荒更迭而起,无数生命被夺走了。
然而人们还是认为,疾病与死亡是由于对上帝不虔诚而受到的惩罚。
我们可以看到,群体根本没有能力来理解这种障碍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群体就是优势,数量上的强大让他们感受到自己的势不可挡,任何障碍性的存在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种群体意识之中,即使是有,那也是对他们这一群体的充满敌意的挑衅。
希帕蒂亚的遭遇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她是一位古希腊的数学家和哲学家,有着出众的美貌和学识。
然而在当时的亚历山大城生活,对于一位受过教育的女性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因为早期的基督徒认为哲学和科学研究都是异教徒的活动,应该被禁止。
希帕蒂娅则成了基督徒与非基督徒之间血腥骚动的牺牲品。
一天晚上,在回家的途中,她乘坐的马车遭到了一群基督教暴徒的袭击。
她被从马车里拖了出来,剥光了衣服,被石块殴打至死。
临死之前,她的眼晴被挖了出来,她的尸体也被肢解,残缺的遗体则被扔进亚历山大图书馆的火堆上焚烧。
很显然,在这些暴徒看来,希帕蒂娅的博学,已经构成了对他们信仰的障碍,粉碎这个障碍,就成为了群体的当务之急。
除此之外,群体之中的成员不存在不可能的概念,他们认为自己能够干成任何事--如果不是这种狂燥的情绪在起作用,他们的表现也不会那样的极端与不可理喻。
对于独立的个人显而易见的世事常理,对于群体来说却是无法接受的敌对行为。
所以群体的表现往往充满了暴戾的成分。
独立的个人是决没有勇气去洗劫一家商店的,也不会纵火焚烧宫殿,因为他知道这种做法毫无意义。
所以,即使他偶有这种想法,也会很容易的抵制住这种诱惑。
所以一个人纵有激烈的反社会行为出现,那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很清楚感受到一种负罪意识。
但是群体则不然。
群体没有负罪意识,群体天然合理,他们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合乎正义的,因为他们的数量决定了这一点。
数量就是真理--当群体中的任何一个人融入其中的时候,他就会感觉到自己的天然正确与合法,并意识到这种群体的绝对数量赋予他的力量,这种力量足以让他生出杀人劫掠的念头,并且立即会这种想法付诸实施--数量同时还赋予他一种正义的错觉,在杀人劫掠的时候他并不认为自己是邪恶的,心中反而为一种悲怆的情绪所笼罩。
任何障碍都会被群体所推倒!
他们会推倒心理上的障碍,这就意味着他们将脱离了道德的羁拌,事实上,他们认为自己就是道德。
他们会推倒现实中的障碍,这就意味着他们会干出种种无法想象的可怕事情。
他们不会接受一个与他们的意愿不一致的现实,如果现实不符合他们的意愿,那么他们就会采取过激手段对现实的秩序发出挑战。
人类的激情或许会超出于你的想象--事实上,人类的机体所能产生的大量狂热的激情足以摧毁一切。
这个问题也可以用更为规范的心理学术语来表达--这就是说,愿望受阻的群体的所形成的正常状态,正是这种激愤状态的表露。
野岛D 平川酱油
没什么意思
跟智慧、知识根本搭不上边
好深刻的电影……
理性之光科学之光的先驱
真的是骂一遍愚蠢的宗教也解不了对他们的憎恨。
史诗片,故事却讲得细腻,大场面作为背景也让我这个对基督教历史稀里糊涂的人看得很明白,两个男人和Hypatia的感情戏很动人。知识和智慧在狂热的宗教和无知的暴力前不堪一击,更何况是志在追寻日月星辰,昂首说自己只信仰哲学的女人。人类曲折前进的文明史就是部一桩桩毁灭美与真理的杯具史。
选材很好,中规中矩的拍摄,纯粹是事迹太感人,艺术表现力平平。烧图书馆的时候有几个倒拍的镜头很美。
great woman
看得我好纠结 一夜睡不好 脑里全是两人最后的眼神
历史原来如此
天文学的支线讲的不错,女主的角色也很好。但是历史的脉络太混乱了,完全没讲清楚前因后果。配角们毫无令人影响深刻之处。看着文明理智被毁灭,确实不是令人愉快的体验。
有的地方有点繁冗,但是总的来说是一部好片子,最后很感人,尤其那个奴隶对着外面和心中的上帝祈祷,那一刻不关乎信仰不关乎责任,只有眼中的那个所爱T_T
2010.4.26 音乐很喜欢,这部片子很少出现女人,只有一个女人,但是她也无视宗教和政治的争斗,在她眼中只有科学。那个奴隶感觉过于稚嫩。但是胡子的造型还是和不错的。
建筑五颗星
Agora.2009.DVDRiP.XViD-iKA
强迫一个人去信奉他不相信的东西,那还叫做“信仰”吗?
她像天上的女神一样,和周边和城邦内外发生的事毫无关系。
宗教纷争,谁与争锋。原谅我从来都不知道hypatia是谁
节奏也太慢了吧 。。。两个钟的戏四十分钟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