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二十来分钟的影片,可能需要来来回回看好多遍。
习惯了简单思维,直到末尾了才图穷匕见,了解了大概。
再来一遍,才能看出看似普通的人、事、物、场景都含有一定的意义。
两个混子,要去一个刻有金刚经柱子的地方拿钱。
途中偶遇了一个在给死去的狗念经超度的老者,一人跟老者问路,老者盯着这人手腕上的表看了好久。
一人说自己牙疼,老者是个牙医,就带他们回家治牙。
到此处,好像是一个普普通通,平淡无奇的事吧。
拔完牙,老者说,他儿子也有一块这样的表,但是他儿子几天前被人杀死了。
镜头里,两人略显局促,甚至可能心生歹意,但最终什么也没干。
老人或许知道了什么,但也没说。
这时,才出现两人在一山洞杀死老者儿子丢尸水潭的场景。
伴随着洞里袅袅烟气,两个人走出山洞。
剧情至此,才恍觉,老人盯着手表,家里摆的祭坛、遗像,院中椅子凳子的摆法 ,监控式的俯拍角度…看似随意,实匀有所指。
才回味,拔牙过程中闪现的打雷天、山洞,或许是提醒观众将救赎与杀孽关联起来。
两人离开后,乘船去目的地。
在船上交流干过的坏事和梦想,而撑着者则如看客沉默不语。
片中穿插的旁白,晦涩缥缈。
两人无比平淡的说,拿钱办事。
到了目的地,对接人没有出现,对着柱子上刻的金刚经,一人说有点害怕。
然后他们以刀为话筒,以山水为观众,唱着伍佰的歌,算是践行他的梦想。
结尾没有等到对接人就结束了。
这是一本很好的短片,尽管我不尽懂,但值得推荐给更多的人。
承认看得并不是很懂。
导演故意漏的时空上的破绽,着实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
而且这股独立电影的故作之味确实有点。。
就诗歌来说,比较喜欢第一首和最后一首,中间的那些确实有些自我重复的感觉在。
而且觉得并不高明。
看这部电影之前读了半年的经文,觉得《金刚经》选得并不高妙。
如果你说《金刚经》刻在木桩上,是为了超度这河边的一切生灵,那为什么不去选择专门用来超度的《佛说阿弥陀经》、《地藏经》、《大光明经》?
凡所有相,皆为虚妄。
执着以表意,执着于形式。
梦幻泡影间沉浮的毕赣先生,看来还是没有开悟。
我第三道刷又想明白了些之前对时间线绊住了应该是:1、花和尚托船夫运送杀完人的他们到过一次木桩子,拿了一部分钱,他们在那儿唱歌2、片头 花和尚打电话说交剩下钱的地点:荡麦村荡麦河边 他们自己问路3、遇到老人 治好牙 这样才能解释通为什么到过一次的地方要问路,为什么船夫对他们畅聊抢劫无动于衷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救赎之旅——黑白两人,在“花和尚”的“佛意”引导下,从地狱杀人到人间治病,再到天堂畅谈梦想,渐而化身为诗人和歌手。
关于对痛苦的救赎这一命题,这部片子用了短短20分钟却又有条不紊地进行了一次诗性大胆阐释,凝练深刻,意味深长。
影片大量运用对角线构图,营造延伸感,从而体现“超度”意味。
另外,影片结构采用循环结构,将原故事删繁就简,只取精要段落,并重组顺序,片段缝隙不需明讲就能通过线索顺理成章,使结构在宿命感体现上极为玄妙。
对内容的理解:1.短片以凶手去领赏金路上遭遇被害者家属为主要情节,从上帝(如来)视角制造一场关于对凶手的轮回性惩罚,类似于将其堕入无间地狱。
2.片子是献给老歪的,即逝者(老人儿子),而凶手之一也叫老歪,也同样有纹身,两人长相也酷似,所以片子借了凶手的身份让老人儿子再回家看望亲属,弥补死前未能再见父亲一面的遗憾,顺便也让老人以医牙痛的方式对凶手完成一次救赎。
ps:这部短片是一座为逝者(老歪)所立的墓碑。
根据中国传统墓碑刻字礼仪,黑字代表逝者(影片结尾有黑字“献给老歪”),红字代表生者(影片片名以及最后工作人员名单全为红字)。
而影片画面取黑白色调,一则喻为遗照,二则喻为祭奠。
《金刚经》本为佛经,在此为题引申为超度。
喜欢《路边野餐》的长镜头,一路到底,悠长悠长,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这部短片奠定了毕赣的风格,神秘虚无,似是而非,时空错乱,如诗如画。
就像读一首晦涩长诗,翻一本迷离画册,似懂非懂,却是不知不觉入梦,时间一下闪去。
特别喜欢片尾的电闪雷鸣。
山雨欲来风满楼。
让人更加地期待起《地球最后的夜晚》来。
一个非常不一样的导演。
须菩提:“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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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文艺,必做高深状,让人捉摸不透。
按这样的说法,佛经,其实也是一种文艺。
篇首这句话取自《金刚经》第十八品《一体同现分》,讲的是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转换,意思是:当说起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了;当说起现在的时候,现在却已经成为过去;而当说起未来的时候,未来就是现在。
是故三者皆不得。
然而,有一部电影却让不可能成为了可能,让不可得成为了可得:梦境,以及现实。
这是一部关于时间的电影——《路边野餐》。
凯里,贵州东部的一座小城镇,雨量充沛,年平均降雨量为1240.1毫米。
所以天,一直是阴沉沉的。
陈升,人过中年。
年轻时混社会,帮老大花和尚出头犯了事,入狱判了9年。
关押期间,母亲和妻子撒手人寰。
出狱后,陈升秉承母亲的遗愿,和老医生光莲一起运营着镇上的一所小诊所。
老歪,陈升同母异父的弟弟,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儿。
老母亲一早便看出了老歪的不成器,临终前把唯一的房产留给了陈升,并嘱咐让陈升好好照顾老歪的儿子卫卫。
回头想想,老太太去世的时候陈升还在监狱里,后事基本都由弟弟一人操持,临了了还得不到房子,这事儿自然让老歪心里很不爽,所以兄弟感情一直不好。
顺着老母亲的遗愿,陈升把卫卫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看。
听说老歪要卖掉卫卫,为探究竟,陈升登上了去往镇远的列车。
看上去这是个俗套的故事,哥哥是好人,弟弟是烂货。
可诡异的事情就从这里开始了。
往镇远的列车上空空荡荡,陈升做了很多梦,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恍惚间却来到了一个叫荡麦的地方。
我们不知道火车是怎么靠站的,但他,就是来了。
42分钟的长镜头,陈升在荡麦穿梭、游历。
他似乎遇到了很多熟悉的人:长大了的卫卫、开车出事前的酒鬼、已故的妻子张夕,还有常在他梦到母亲时出现的吹芦笙的苗人。
在荡麦,卫卫是个摩的司机,载着陈升寻找吹芦笙的苗人。
不巧没遇上,陈升却搭上了酒鬼的白色皮卡,直开往渡口的村子。
路上,陈升再次遇上了被人欺负的卫卫。
陈升帮卫卫解了围,卫卫答应送他到渡口,却在渡口的村里,遇上了开洗发店的妻子张夕。
这一场相遇,圆了她为妻子唱歌的夙愿,那首在牢里学会的歌曲,《小茉莉》。
所有这些不可能在同一个时间场景里出现的人,却在荡麦这个地方,被凑到了一起。
只是,在荡麦,他们却与陈升毫无关联。
110分钟的影片,时间线被完全打散、穿插、交织。
我们似乎在陈升的故事中,经历了一段时光旅行。
若说情节,这部电影像是没有完整的情节可言,但却又随着时间的推进,让原本散落着的片段,串到了一块。
或通过人与人的对话、或通过对过去的回忆、或通过电台的广播,感觉像是在完成一幅拼图,或者说是在勾勒一条时间线。
所有的一切,都让拼图更加完整或让时间线更加密集,最终拼装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为了把这个时间的故事说好,完成情节和人物在时间线上的拼接,导演毕赣确实是费尽了心思,给观影者带来了一场探寻之旅。
所以,观影时,你最好准备一支笔和一张纸,至少一张。
你会发现,陈升听到收音机里说凯里发现野人,且上一次发现野人是9年前,还是一位司机所见。
然后,你会听到车上新闻说,有个手持蜡染的年轻人,骑车被白色皮卡司机酒后驾车撞死,司机说在后视镜里看到了野人。
而在荡麦,陈升却遇到了那辆白色皮卡和开车的酒鬼,酒鬼在荡麦还买了一桶白酒。
你还会记起在影片开始,老医生梦到已死去的儿子骑着单车,手上拿着的蜡染被血浸透了……
所有的这些线索,又像极了一部侦破剧,都等待着观众自己去一层层地建立关联。
是的,这是一部错综复杂的时间电影。
所有的人似乎都被命运牵扯到了一起,正如荡麦的路,你从河的这一头乘船到了对岸,又能从河那一头的桥上过来,像是一个周而复转的圈。
亦真,亦幻,抑或是梦境撞进了现实。
其实荡麦,是个不存在的地方。
因为这里,并没有火车能够到达。
其实荡麦,又是个无处不在的地方。
因为荡麦,是我们对逝去的追回,正如那列交错而过的运煤厢上的画,似乎让时光倒流了一般。
其实,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叫作荡麦的地方。
一荡麦的公路被熄火延长风经过汽车后备箱人们在木楼里行歌坐月机器伴随着机器的光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分辨出痛苦不同于汽油它可以沉入河流底部但我希望痛苦能够挥发花香无法加重花香潜入水底记忆却覆盖记忆飘在了身体的表面人类代替人类掌管家园地狱颠覆地狱成为天堂二忍耐,被困在花心和尚的胸口执着盘腿的上方投下蜿蜒数千公里的眩晕感三焦虑,女人的胡须长满山坡蜡染鲜花,捂住流水的微笑声音当作圈养的白兔关进竹笼四痛苦,举着鲜艳的舞会赶赴行程同路人畏惧毒蛇摆动的尾巴冷血的体温将它融化虚脱,水井与月光的交欢又是孤傲的败军撤退水蒸气野外的时钟修炼成了摆渡人混乱观看结果的树子和夏夜降落了许多故事无法挑选深色的梦飞过或者没来五死亡,黑暗犹如掉落的速度阅读周围斑斓的石头娴熟的盛满毒酒消失,凭着比鸟儿更轻巧的骨骼追赶一条痉挛的公路六生活在平静的河水里就像在农夫安心醉于回家的马路吊在树上的鞋是路人的捉弄白天放生哀鸣的动物夜晚将星空收入囊中温顺的心脏经常被琐事击中有时生活在草丛里听见魂魄之间的对话巧妙地避开人们敞开的胸怀如同站在汽车门口看它四个轮子匀和的转动生活在遥远的山上和相处的几户人家修建鱼塘将回光转移到梦境里的酒杯随着蝴蝶的频率起飞生活在天空的一次停顿世界依靠衰老维持平凡目睹了一切的律动经历了游荡的人群我走在其中以沉重的呼吸配合步调
镜头没有立场大量的俯视镜头和过肩镜头让我想起了马克斯苏萨克的《偷书贼》,用死神的口吻来讲故事。
或许站得高,看得远,看得全,看得客观吧。
短片的镜头站在上帝视角记录着每一个人,一切显得那么与镜头无关,冰冷冷的看着有人谋杀,有人被杀,有人失去儿子,有人唱歌,有人诵经。
站在一个远高于故事本身的地方进行叙述,作者用最大的诚意给观众最大的自由选择你想要为之辩护的一方。
长时间俯瞰停顿的镜头让故事慢下来,让观众慢下来去思考自己的立场。
有人心疼老父亲丧子,有人会痛恨杀人者,有人觉得出钱买凶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这是一个成熟的作者该有的态度和胸怀,世间哪有什么对与错,无非是立场不同罢了。
用动态影像记录故事,然后和观众分享故事,至于观众站在哪里,这便不在记录者的工作范畴内了。
我也没有立场开头即结局: 人已杀,领钱收工了。
故事是这样的,他们杀了人,连死者身上唯一值点钱的手表都要剥下来占为己有,杀人还要占尽便宜,让人有些恨得牙痒痒。
云淡风轻的聊着抢劫,找小姐,这些游走在法律和社会正义道德价值观边缘的行为,在小歪的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些许炫耀的意味。
小歪和升哥就是赤裸裸的荒诞,愚昧,邪恶的社会败类形象,对于生命的漠视,对于自己杀人行为的冷漠,大概是应该下地狱的。
他们杀了人,我却恨不起来。
但短片中的两处插叙是这样的: 杀人时淡淡的一句“我也是收钱办事,别来找我”;谋杀后在洞口放烟,让过路人尽早发尸体。
准备行凶前,托货车司机拜佛时也帮他们拜拜;行凶前变感觉脸通;升哥在湖边的木桩上刻了《金刚经》;小歪以刀为麦,在《金刚经》前唱歌。
本性中掠过的支离破碎的善良缓解了我对他们恨。
对于杀人,他们是怕的;对于生命,他们还是敬畏的。
我不经为他们的”恶“开始找借口:生活所迫?
社会黑暗?
一般人犯错后,有两个选择:一是赶紧给自己找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以缓解自我审批,二是借助某种外界神秘力量去弥补错误。
人类天性里的对于神圣宗教力量的敬意和畏惧让他们找到了一个可以为自己忏悔的途径:诵经,拜佛。
他们水路进,水路出,水里行凶,似乎暗示着“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天下水路皆相同,水是“善”的,也是能包容“恶”的。
善恶交融相生,沉入水底,谁能单单捞起其一呢。
平静的旁白念着诗,谁还不想追寻个诗和远方呢。
——毕赣电影《金刚经》的一些个人解读电影叙事顺序: 黑夜(雨声,闪电,狗吠)——船上(帽子,绳,杆)——货车(车后陈升与两人相对,先是透过后窗拍摄,两人特写,拿出刀子(喻示杀人犯))——荡麦村(麦田与吟诵金刚经的声音,鸟鸣,)——过渡(陈升的诗朗诵)—村里,老人给狗超度,手表,指路十一点,三叉神经痛(闪电),蜘蛛网——过渡(陈升诗朗诵)——老人家里(老歪先玩铃铛,(陈升)先通过大门边看反光镜看到老人治病过程,后站在窗外,痛(闪电))——溪边(杀人后的毁尸灭迹),水汽的烟雾——过渡(诗朗诵与金刚经超度)——老人家里(手表,佛珠,老人阐释自己儿子的死)——过渡(诗朗诵)——船上(谈话)——过渡(诗朗诵)——岸边(刻有金刚经木桩,帽子,刀插木桩上唱歌)——诗朗诵河水声音配乐,唱歌,歌声逐渐被盖过消失,最后吟诵金刚经的声音,并回回到电影第一个场景故事的时间顺序: 花和尚让陈升和老歪杀了那个老人的儿子——在船上,花和尚在电话里叫他们去荡麦村的荡麦河边找一颗刻有《金刚经》的木桩上等他——陈升和老歪搭顺风车到荡麦村——在荡麦村遇到一个老人家在给狗超度,老歪去问路,老人家看了他的表说十一点钟方向,老歪突然牙痛,老人家带他们去家里给老歪治,之后,老人家吸着烟说老歪的表和他一个礼拜前死在一个洞边的儿子的表一模一样——在船上,老歪和陈升谈话(这里存在两种可能,第一种,这里与电影开头在船上是同一个场景,此时老歪和陈升还并未到达荡麦村,那么与接下来在有刻有金刚经木桩的岸边的这个电影就没有逻辑关系;第二种,在船上与花和尚打电话的时候,是陈升与老歪杀了人之后,进入荡麦村之前,而这里在船上的老歪与陈升对话的场景是,离开老人家或者说问完路之后,找到木桩之前,如果按第二种的解释,那么这里的衔接就是按时间顺序的叙事。
我更倾向于后一种)——岸边等待,找到刻有金刚经的木桩,老歪把插在木桩上的刀子当做话筒唱歌 黑白片,诗朗诵 多角度的人物镜 头(货车的后窗上,老人家的反光镜等)岸边,荡麦村边) 丰富的声音(雷鸣,雨声,现代诗朗诵,念金刚经,铃铛声,鸟鸣,流水声,歌唱声,鼓掌声等)刀 开头,当老歪在出租车拿出刀子摸了摸脸,喻示着他的身份——杀人犯。
最后,在岸边这个场景(带着帽子的那个木桩象征着就是一个人),老歪问陈升刻在木桩上的金刚经上的一句话“凡所有相皆虚妄”是什么意思,升哥说意思可能是埋在这里的不管是山山水水或者小动物什么的,等到风吹过就能得到超度。
老歪觉得有点恐怖,于是陈升把木桩帽子拿来戴在自己的头上,并把刀插在木桩上(刀插木桩象征着杀人,杀人之后,把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陈升也变成另一个被杀者,谋杀犯可能是时间,或者其他人)。
刀插在木桩上就像一个话筒,升哥叫老歪唱首歌(老歪在船上说过自己的理想是歌手),这里变成一个舞台。
闪电 在船上的闪电——杀人 问路时的闪电——牙痛(在被杀者的父亲面前,这同时也是一种道德审判) 拔牙时的闪电——回忆毁尸灭迹的过程 最后的闪电——电影结束,回到电影的开头手表 在老歪问路时,手表变成一种阐释空间工具,指针代表着方向,被杀者的父亲说,“十一点”,这个十一点,既表明了方向,也暗示了时间。
在这里,这个手表呈现了时间,又表达了空间(宇宙)。
治完牙痛之后,老人家说他一个礼拜前被杀的儿子有一块同样的手表。
这个巧合,由被杀者父亲的回忆所引发,并对这两人进行道德上的审判。
这个偶然,也让这个完美的杀人事件的裂开了一丝缝隙。
这个偶然,也是导演刻意让这部电影,裂开一个小口(高潮部分)。
透过这丝缝隙我们才能看见导演真正想要述说的(这个“看见”因人而异)。
人性的救赎?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阴影面,只有正视它才是真正的救赎。
在《金刚经》里,他们二人为钱杀死了一个跟自己毫无相干的人,这在生活中不也经常有嘛,为了自己的利益,呵!
最后还是会遇到那个自己不想面对的人,或许是与‘死者’相关,或许就是湖面中的自己。
《麦德姆》中姜戈这个人物,其实也是个阴影面特浓厚的底层人物,没有及时认识自己,正视自己,而不断做出一系列任性感性的过失,其实存在就有他的合理性,不敢相信的事情也却有发生的,一昧的去证实,去寻找也是白搭。
不过好在《金刚经》中把这些所谓的现象都形象化了,简单又复杂,令人发思,而《麦德姆》则是用大长镜头和写实的剧情延展来刻画人物的性格,以此进行对戏剧的升华,比较耐人回味。
金刚经是一叶舟,金刚经是一载车,渡人前,绝人后。金刚经也是一把刀,两面为镜,或反照人脸或掩入五脏。从黑暗到闪电闪烁,从黑暗到铁栏相隔的前后车座。两杀手总需第三者,司机、牙医、船夫、被害。手-佛珠-狗,手-手表-手,手-电筒-牙,手-刀子-人,手-烟头-舟,手-木桩-歌。刀柄麦克风,死者听众。
要想死,你只管缩在弄堂里;要想活,你就要搬出弄堂,上大马路——这是陈独秀在《觉醒年代》里的演讲词。显然,毕赣的演讲词《金刚经》和般若经典「金刚经」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以说,插入木桩扮演「话筒」角色的匕首出卖了这位「灵魂」歌手。这支导演工作时用的话筒最终化身为一个电影导演的地狱和刑具。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那些「新文化」运动领袖建议心比天高想要轰轰烈烈做大事业的「新青年」趁早搬出抑或放弃运用《录影片段》符号写诗这条有去无回的「死」胡同。正处于早期「怀才不遇」阶段,苦于「入狱」无门的毕赣想必还看不清这根刻满咒语的木桩在他接下来的运程里发挥何种作用。或许现在通过商业短片《破碎太阳之心》有了一定程度的「缘觉」了解。然而,不知这位自诩英雄好汉的「花和尚」鲁智深有无「智慧」找到超度「死亡焦虑」的法门。
第二次看,感觉比第一次看要好很多,观影的环境与心境,对判断作品看来有很大的影响。(之前:看不懂。)
嘈杂的展览环境中看一部安静的黑白片,有一种看早期默片的体验感。与此同时,背后是《秘密金鱼》的“让我轻轻的告诉你”~说不上喜欢,但确是路边野餐。@minute国际短片节
缓缓流淌
7.5/10
习作感。剪辑得不好,1分17的音乐应该在黑屏后进入;湖边唱歌竟然加了个叠化,读诗时读一句切一个镜头,整整齐齐,满满的法制中国+MV既视感…
当一个讲述者的语言和他自己融为一体的时候,他说什么都是好听的
其实比『路边野餐』从容见锐气,诗仍讨厌。P.S. 声音挺饱满啊,那我听到的『路边野餐』半成品一样的声音设计难道是影院的锅……
短片不错,诗太多余。画蛇添足,成了蜥蜴。
可以再看一遍,把诗抄下来。
原来是是几年后路边野餐的雏形,但我更喜欢这个故事情节,片面很有意思,金刚经对于有信仰的人才有效。诗歌与电影的结合还是挺有意境的。生活在天空的一次停顿,世界依靠衰老维持平凡,目睹了一切的律动,经历了游荡的人群,我走在其中,以沉重的呼吸配合步调。
除了诗歌和高逼格的长镜头外,看不懂!
前传。
路边野餐前传,相同属性。毕赣的诗是脱轨的赘笔,玩弄情绪的妓女。剪辑确实富有光泽,在黑白中闪光。
刀当话筒,极具原创力。
画蛇添足。
了不得。
好难受,实在是太装了,总感觉是来听诗歌朗诵的。黑白加方言加诗句很有文艺范儿,可剧情几乎什么都没有。长镜头和对角线构图还挺有风格,由于三叉神经痛的痛感如闪电一般,于是真的用蒙太奇来插入一个闪电镜头,也实属有点野蛮和简单粗暴。
诗歌很棒 电影美学确实已经成型 但是还是觉得挺空无一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