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欧洲三大电影节更关注电影语言的创新
南都娱乐:你之前的作品都参加过柏林国际电影节,这次携《想飞的女孩》重返柏林,有什么新的感触?
文晏:很多东西没变,也有些变了,感受依然不错。
柏林国际电影节仍关注多样性、创造力和新电影,与时俱进。
这次有女性主席,更多女性创作者来到平台,是件可喜的事。
《想飞的女孩》在柏林国际电影节首映后,国外媒体和观众反响都挺热烈,大家对中国新生代演员感到耳目一新。
他们以往对中国电影的了解多停留在第五代、第六代,对演员的认知也限于几位前辈。
这次看到新颖的电影,尤其是将女性置于重要位置,大家都很欣喜。
许多朋友从各地来柏林观影,如波兰导演杰兹·斯科利莫夫斯基(代表作《驴叫》),他专程从华沙坐火车来看后表示非常喜欢,将二三十年的复杂历史融入两姐妹的救赎故事,结构新颖,非常精彩。
南都娱乐:本片在柏林国际电影节给到你怎么样的反馈?
文晏:作为艺术电影平台,他们更关心电影语言的创新,如这次新颖的叙事结构和类型融合,大家觉得很好,他们对电影本体更感兴趣。
欧洲三大电影节从上千部电影中选出二十几部进入主竞赛,他们寻找在电影语言或叙事角度上有新意的影片。
南都娱乐:电影用了很多交叉闪回的叙事,是否在剧本阶段就想好使用这种叙事方式?
是否担心打乱情绪?
文晏:这部电影剧本是这样写的,必须用交叉闪回。
用正序顺着讲一个人经历的二十年太传统,两姐妹的人生并非时刻在一起,有很多分离。
当回顾二十年交往时,想到的是像珍珠一样的片段,闪光的瞬间或铭记的痛苦。
我们跳过了冗长的日常,突出了她们在一起的瞬间,剩下的容易脑补,反而增加了情感浓度。
我们从剧作到剪辑都紧密沿着情绪走,情绪可以跨越时空,看到某个东西可能瞬间联想到十年或二十年前的瞬间,这是情感流动的方式。
情绪不是线性、逻辑的,剪辑和叙述沿着情感脉络。
有的回忆从方笛起,有的从田恬起,有的终结于同一个人,感觉是她此刻的思绪,有时从一个人走到另一个人,似乎是两人共同的梦境分享,因为有些是两人共同的回忆。
我们用情感串联电影,闪回叙事做好了不会打乱情绪。
南都娱乐:从《嘉年华》到《想飞的女孩》都拍摄了两个女孩的故事,你为什么喜欢设置一组女性对照的角色?
文晏:我并未刻意去构思,但这一切自然而然地呈现出来,因为故事是以一个家庭为单位展开的,所以自然而然地会有不同的人物扮演不同的角色。
在年轻人面临的重要课题中,如何处理与家庭的关系尤为突出。
同时,女性在成长过程中往往会以女性长辈或姐姐为榜样,这种女性间的关系无处不在。
因此,我的作品中不自觉地融入了这些主题。
02“我带着强烈的痛感拍这部电影”南都娱乐:文淇饰演的“方笛”的身份是个替身演员,影片中有很多她拍戏的画面,为什么要安排几场有元电影意味的戏中戏?
“武替”这一身份是不是一种隐喻?
文晏:首先说明,所有角色都有真实原型。
方笛的原型是我认识的演员。
外界常以为演员之路光鲜顺遂,实则无数“小演员”在生存线上挣扎。
有位女孩令我印象深刻:当缺乏机会时,她选择做武替,因为娇气的女演员不愿演。
我亲眼看过她提供的训练视频:翻滚、攀高、入水……这些震撼画面自然转化为影像语言。
选择武替既源于真实素材,也因为电影是影像艺术,武打动作的视觉冲击力无需台词赘述。
至于隐喻意义,是创作完成后的自然延伸:正如女性在历史中常处“隐形”状态,恰好吻合了武替“付出劳动却不见面容”。
这是个水到渠成的隐喻。
南都娱乐:文淇在戏中饰演刘浩存角色的表姐,但两人真实年龄,刘浩存其实是年长于文淇,让文淇扮演姐姐的角色,刘浩存饰演妹妹的角色,出发点是什么?
文晏:这是人物性格和特质决定的。
银幕上的年龄感不一定与真实年龄一致,造型也能帮助塑造。
最重要的是人物性格和人生经历与演员形象吻合。
我先定了浩存,她的脆弱感、破碎感和不服输的韧劲、叛逆劲很符合田恬。
之后我在年龄更大的女演员中找方笛,但没找到符合气质的。
后来找到文淇,她拍出来显得比她本人成熟,像拍摄《嘉年华》时,她是12岁演16岁的角色,她确实看上去像16岁。
我看了一些文淇的照片,觉得她蛮成熟,就让她读剧本,看她怎么感受。
如果她觉得离方笛很远,我不会非要她演。
但她读完觉得跟方笛更贴近,就定了她。
南都娱乐:片名《想飞的女孩》,英文片名Girls on Wire(钢丝女孩),是对立又统一的状态,当初为何这样取名?
是否在呼应某个时事事件?
文晏:虽然看上去对立,但它们是同一个意思。
想飞是因为有束缚,有对立也有统一。
这概括了女性的现状,两千年的规训和约束使女性负担更多,要突破的困境更多。
电影鼓励女孩在困境中勇于突破,彼此相助。
两个片名异曲同工。
正如刚才所说,电影中的每个人物都有原型,只是未成为公共事件。
这是部非常个人化的电影,写剧本和拍摄时,我心里始终装着她们。
有人观影后感到强烈的痛感,这是对的,因为我内心同样痛苦,才会如此拍摄。
像拍《嘉年华》时,我在微博上看到一个女孩的求救,但几天后她的声音消失了,这深深触动了我。
这次故事里的人我认识,有些见过,有些看过照片,了解她们的故事已有七八年,她们如同我的亲人朋友。
我带着强烈的痛感拍摄,讲述这些故事,同时保护她们,避免再次受伤。
电影的痛感非常真实,希望大家知道世界上有些角落正发生着令人痛心的事,我们能做的是让更多人知晓,减少遗憾。
南都娱乐:如何看待观众说文淇的角色结尾化身蝙蝠侠?
文晏:首先不是蝙蝠侠,应该叫是乌鸦侠。
电影中文淇一直吊在威亚上,我们看到她的艰辛。
最后她穿上妹妹的红毛衣,姐妹合二为一,她带着妹妹,妹妹激励她面对现实,鼓励她继续人生。
站在城墙上的是她和妹妹的新人。
这是我的愿景,也是对所有女孩的愿景,她一定能起飞,哪怕化身乌鸦。
乌鸦是被污名化两千年的神鸟,在《山海经》中是每天带着太阳日升日落的上古神鸟,古代叫金乌,但今天大部分人认为乌鸦不吉祥。
我们应为乌鸦和所有被污名化的女性正名,所以她化身乌鸦侠飞上天空。
这是我的心愿,相信所有女孩都能做到。
南都娱乐:刘浩存扮演的田恬穿着件醒目的红色衣服,让人想到《辛德勒的名单》里的那个被屠杀的红衣小女孩,请问这一服装设计是否有什么特殊考虑?
文晏:我没那么具体去想。
田恬的人生从美好开始,但很快被阴影笼罩,她始终在求生,面临死亡、痛苦和流血,红色是她的颜色,既是生命又是死亡。
方笛早早离家,用厚壳包裹自己,她的颜色是冷的,电影中她的片段是冷色调,蓝和黑。
我们用两个色系定义两个人物,概括她们的一生,也是电影影像的视觉表达。
03女性题材的处理,警惕概念化南都娱乐:去年国内出现多部女性题材作品,影迷称之为女性题材觉醒元年,对此你如何评价?
国内电影人对女性题材的处理还有哪些突破空间?
文晏:涌现如此多的女性作品真是令人欣喜,大家也能更积极地参与讨论。
比起2017年《嘉年华》上映时的氛围,如今的情况有了显著改善。
那时,许多人对于女性话题讳莫如深,讨论范围狭窄且缺乏学术支持。
如今,女性话题已成为日常讨论的一部分,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突破。
然而,在女性题材的处理上,仍存在一些问题。
当我们学会了一些概念,比如避免“男性凝视”,有些人便开始机械地套用这些概念。
在最近的采访中,我提到,回顾过去100年的电影史,有许多优秀的男性导演作品,它们以男性为主角进行叙述,这本身并无不妥。
问题在于,是否有同等数量的以女性为主角、从女性视角叙述的电影?
试想一下,如果将你最喜欢的电影中的男性角色替换为女性,这样的电影你看过吗?
你能接受吗?
这样的设定成立吗?
通过这样的思考,你会发现,令人印象深刻、富有深度的女性角色实在太少了。
作为女性创作者,在创作女性电影时,我们不应先入为主地规定哪些人物可以写,哪些不可以写。
相反,我们应该尽可能创作出我们熟悉的、多样化的角色类型,避免将女性局限于“男性凝视”下的圣女或蛇蝎美人等刻板印象中,填补这些角色之间的空白。
首先,我们需要让女性角色在数量上与男性角色持平,然后再进一步探索。
这是当前的首要任务。
南都娱乐:你提到要警惕概念化,你的几部作品都有原型人物,这是你规避概念化的创作方法吗?
文晏:对。
电影创作必须感性加理性,缺一不可。
我的灵感来自具体的人,打动我的人,选演员也是。
无论她之前的作品还是照片,有打动我的地方,我才会选她。
创作过程中不能只停留在感性,要上升到理性,在理性和感性间反复调和、检验,这样作品才能感动人,又有理性高度。
这是我的创作方法。
不要概念先行,概念先行是空洞的。
南都娱乐:接下来有什么创作计划吗?
文晏:这几年,包括疫情防控期间,我在开发不同项目,其中有民国时期的故事。
我强烈感受到,对现今社会的疑问往往可以在历史中找到答案。
回看与我们有点距离的时代,会对当下有强烈感受,甚至对想象未来有帮助。
我后面有几个项目,是探讨女性在不同历史时期的问题。
这部电影从创作的初衷来看未必是想要面对主流市场的,但是从选角到对犯罪悬疑类型片元素的拥抱,一步步走向了商业化。
但是导演明显还想保留些文艺片的调调,所以最后的结果就多少有点儿不伦不类。
刘浩存的古典长相外加纯洁小白花的破碎感,在现偶或者古偶赛道应该所向无敌,参考刘诗诗。
但她真的不灵。
她在这部影片里断断续续地完成了规定情境的表演,有爆发力,但是她没有能够完整地塑造一个角色。
从16岁的少女到22岁的单亲妈妈,在她身上看不出来这五年一边周旋于吸血鬼父亲,一边独自抚养一个孩子的痕迹。
这个问题也出现在了饰演文淇母亲演员的身上。
从服化道从演员的体态和精神状态,超过二十年的时间跨度看上去像两天,没洗头没洗澡的两天。
文淇的角色发挥空间有限,毕竟导演自己都说了像teenage pregnancy, single mother, drug withdrawal 这些buff全加到了刘浩存的角色上。
希望看到更多聚焦女性的电影,也希望看到更多聚焦女性的类型片,但是不想看到在既要又要中失去作者性独立表达的影片。
3.10路演场@江南分馆小repo 天呐 这真的很难看 难看到我看完以后都不是很想见到主创的程度。。
主要是剧情出大问题 来回的闪回让回忆也无法连成一个完整的线 都是一个个小点 就好像在解释现在为什么她俩会有这样的情绪 一定要闪回到这个诱因 但是太碎片了 观感上非常的凌乱且无序 妆造我觉得也很奇怪 造型很没有信服力 浩存一直穿的红毛衣倒还好 但她蹦迪时的打扮 文淇去试戏时候的穿搭 都莫名不是很贴她们的角色/人设 身处的状态 以及整个时代背景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太精致?
太明星感 不够普通人我觉得自己也是有点叛逆情节 我觉得重庆取景绝大多数都有种科幻feel 就是剧情跟着这个环境一样变得特别的魔幻 比如《难哄》《坚如磐石》《少年的你》目前想到这些 可能本身也不是很了解当地风俗所以觉得悬浮 但导演说这几年做过很多田野那我还是相信这个情节和采风比较写实人设 人物塑造上很有问题 我看不出这对姐妹有什么羁绊 不知道为什么就姐妹情深了 特别是在姐姐视角这吸血一家门不是越早逃离越好吗 有一个偏心外甥女的亲妈 这样家庭环境里长大真的会对自己的表妹这么照顾吗 还有很多动作设计卖腐(不知道百合的叫啥 卖姬?
)太明显了 我都有点替她们尴尬 因为完全没必要 女性友谊 姐妹情深 一定要用这么露骨赤裸裸的动作去呈现吗 难道真的不是通过这些贴贴来掩饰其情感上的空白和欠缺吗 剧情也实在是过于狗血了 感觉所有抓马因素都要集齐了 更迷惑的是这两个黑帮反派前期承包的笑点 我前期一直以为这俩来找方笛是真的有啥事 而不是真的来催命的 最后还是真反派 为啥要给他们安插笑点我真的很不解这个点 在娱乐化他们的黑帮行为?
可能我还是太传统不理解为什么要把笑点安插在他们身上 而且那种笑点好无聊啊根本笑不出来 以为串戏到开心麻花了。。
好割裂导演你不是很会意像吗 为什么在这里地飞如此literal。。
而且妹妹说希望露露能像姐姐一样飞她是真的打心底里向往姐姐的生活吗 为了替家里还债做牛做马当一个替身 我真的看着都觉得尬 还有演技方面 我看到夸两位主演演技的人很多 看下来整体是说浩存演的略逊一筹的比较多 我个人觉得那一场浩存说觉得活着跟死了一样从生下来每一件事都是错的 感觉演的很好 那一场印象很深 反而觉得文淇没有接住浩存的戏 但整体这个角色发挥空间也是有限 浩存为什么在戏里瞳仁如此之大 真的有点吓人 戏外看了很多照片视频都觉得很正常啊 想不通 今天的路演给我的感觉也是 快要对路演祛魅了 路演看多了也就这个样 没什么特别的 大部分的回答都没啥新意 但我认为聊创作意图 创作背景 结合参考的影视作品 - 浩存今天有提到导演让她去看一些电影 这些能不能展开说说!
表演背后的故事:文淇说的闷在水里一直在憋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水 我听着都觉得窒息 可以还有浩存海边戏她其实不会游泳这类的 唯一的重庆人演员彭静教她们讲方言 这种女性互助太好了 这些能不能多聊聊!
商业吹捧太多 太有包袱 没什么活人感说实话 而且这种饭圈粉丝向观感不太好 都在吵吵嚷嚷 配角演员都没有得到足够的呐喊和关注 整体的谈吐感觉浩存真的是嗲妹妹(非贬义)也有可能声音的关系 最后一个问题她回答说什么“扶摇直上” 她真的是那种上课举手回答问题说的都是无功无过准备好的标准答案的那种乖学生 文淇就更松弛一些 两人的表达都挺好的 风格很不一样 但我最喜欢的竟然是小孩演员 太可爱啦 她一说话就不自觉地姨母笑
可能真的是前面看的几部电影都还行,我误以为今年柏林电影节整体质量都上去了,还以为《嘉年华》导演拍出来总不会太差吧,没想到真的是打脸太快,对这个电影有期待是我的错好吧。
最基本的故事都没有讲好,更别提人物塑造了,倒叙插叙时间线搞一堆花,两个姐妹的纠葛、冲突、失望、爱恨纠葛全都没表现出来,互相依靠又彼此嫉妒的姐妹情在哪里?!
怎么掰的,怎么解除误会的,该有的情绪一点没顶上去也一点都没pay off!
插叙插了个寂寞!!
又是犯罪片又是💊的,还要参杂点东亚家庭伏地魔的悲剧,结果啥啥都没整明白。
两个毒贩逼迫一个火锅店老板勇闯影视城,反派弱得一批,整得跟个笑话一样,邢捕头和耿乐是有什么把柄在文晏手上吗,要来拍这种东西,求求你不要虐待老人吧!
替身演员身份没给人物增色,影视城置景没给调度添彩,戏中戏尴尬到脚趾扣地!
太多细节经不起推敲,一个单身妈妈从毒窝逃出来不先找自己的孩子?
去影视城的时候骑个电驴就到了,回家远到要做大巴?
前脚姐妹两个还要说解决问题,后脚看完提出就莫名其妙“自弃”顺水飘走。
还有中间穿插的ktv暧昧镜头和海滩的尴尬背后拥抱,除了放在海报和预告里把我骗进来还有什么用??
还是都变成乌鸦飞走得了!!
我对文淇的路人缘已经彻底没有,电影里一些时候在划水,刘浩存也是演得一阵好一阵烂,两张这么美这么有故事的脸放在这里真的浪费了,下次冲奖之前好好磨练吧。
(首发于「陀螺电影」)插叙的段落意指快速发展社会所留下的罪恶滋生的现状,可惜呈现得过于抽象,对于影片也许必要,却始终找不到合理的现实面向。
对于这些段落,影评人Nanako认为他们被使用得过多,导致影片有些混乱。
事实如此吗?
影片每次进入闪回其实都已经把握到当下叙事情节“需要发生中断”的时机,不顺势进入另一条线索,就会陷入紧绷而尴尬的状态,无法动弹。
不过这种时机的把握无法看为导演自觉的调度。
不像《嘉年华》谨慎而有效的回避,文晏导演类型叙事的缺点在这部影片被放大了许多。
不管是回忆还是当下,每个场景被带到高潮的方式都低级得趋同。
制造一个惊诧的动作,然后重复。
砸门、撞墙、注射、怒吼、追逐、扔盘子,威亚吊的几次牵拉(同时可怕的逼迫)还一定要撞上生理期的折磨。
类型片的影迷其实不难看清,这些为了无效地传达紧张的动作与语言,只是导演没有尝试寻找更合理的方式。
所以当演员摆出这些姿态——即使完成地出色——看起来都过于滑稽。
更何况她们还要正经地说话与表演,直至场景抵达某种预定的力度。
实在难以抑制说出那个最难绷的段落,她们开始使用逼迫的语气,话语反复拉扯,然后用方言念出最令人震惊的“我杀了人”。
文淇试镜那场戏的笑场,可能是安放这些滑稽的写作的合理选择。
不过还是更难想象在这个安排了各种吸毒、赌博、黑社会运作的议题的影像,如何能使两位00后演员摆出谐谑的姿态。
尚可理解,导演在其他地方制造了错位,把黑社会进入片场的部分写成了黑色幽默的段落。
遗憾的是,两位硬汉与一个怂货的配置,还是呈现为了国产小品喜剧的桥段。
黑社会控制的毒、赌的犯罪系统,这些宏大的罪恶,在现实中是失真的吗?
令人怀疑。
不过影片所呈现的至少是这样——前文所提到的国产喜剧配置,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佐证。
两位女性如何亲历、纠缠并尝试逃离这些危险?
《嘉年华》用两种互不交汇的路径,以受害者与旁观的、以另一种方式亲历的形象,各自敞开视角。
至少两种视角都有一定的说服力,我们能从看到一些东西,将其组合,能将那些罪恶的系统呈现为局部,隐藏着危险的联系。
而《想飞的女孩》舍弃了那些原可以很珍贵的东西,我们不再能看到那些视角的差异性,她们共同面临的危险,都被抽象为空洞的、不可靠的类型元素。
作者:艾可引言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我们作为观众可以期待什么?
从影片所描述的故事来说,这无疑是近期华语女性话题电影的又一份答卷。
绝对以两位女性角色为中心,影片跟随两位少女的成长困境与家庭代际创伤,并细腻描绘她们复杂的情感羁绊。
从田恬(刘浩存饰演)的出逃到田恬与表姐方笛(文淇饰演)在海边用紧紧的拥抱面对未知未来的途中,影片以闪回的方式穿插梳理姐妹二人跨越二十年的成长故事,但实际上影片主线的叙事时间只有三天。
在不断穿插的、细碎的闪回叙事中,一个深深被改革开放时期经济腾飞洪流淹没的家庭,逐渐成为两位少女成长时期所有动荡的漩涡源头。
当野心让钞票变成废纸,当犯罪、暴力或毒品钻进失败沮丧的缝隙之中,无法挽回的坠落从一个人蔓延至整个家庭。
从此这个家庭中的幺儿们每日每夜都被迫承受争吵、混乱、永无止境的金钱勒索和情感绑架。
在面对腐烂家庭落下的刀刃时你会选择留下?
还是出逃?
就像文晏导演在采访中所提到的“她们其实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想飞的女孩》中方笛与田恬不再是形象的正面反面,不再对比她们选择的是非对错,她们的人生也不再能被懦弱或勇敢等代名词概括。
《想飞的女孩》就是如此一枚硬币掉在地上发出的清脆的回声,一缕硬币在落地盘旋滚动时两个平面交替反射的光芒。
选择留下的田恬和选择离开的方笛,都在各自成长的困惑和迷失中抵抗着家庭代际关系留下的混乱。
尝试对抗个人情景化困境的行为难道不是从最初就无法分出对错高低,抵抗便是勇敢的。
《想飞的女孩》展现在逆境中支撑女孩们坚持下去的是两位少女对彼此的情感支撑与“存在意义”本身。
无论是过去或当今社会,家庭责任与社会规训都被拧成女孩们想摆脱的那股“钢丝”(英文片名《Girls on Wire》/《钢丝上的女孩》),并共同要求女孩们以自由或更多的血肉作为牺牲的代价。
在看与被看的眼神交换中,两位新生代演员也非常出色地完成了影片交付给她们的待填满的演绎空间,用眼神,用拥抱,用对抗潮汐的决绝,用真正飞翔的姿态承载期许与深深思念化作的生活动力。
从而中式家庭代际间的创伤则能在一代又一代接受自我并能够起飞的女孩的接力间渐渐减少。
“演员请就位”是负担还是线索曾经在《嘉年华》中身穿白裙的小米,在《想飞的女孩》第一颗镜头中,伴随着如噩梦般的红色微光,变成了身着红色毛衣的田恬。
从白天到黑夜,她们同样骑着摩托车迫切地驶向她们未曾知晓的远处。
只是时隔七年后的再次出走,田恬再不能像小米一样在疾驰中感受到海城微风的自由空气,威胁的口哨声撬动田恬被囚禁后最本能亦最急迫的求生意志。
手持摇晃的长镜头揭开一切故事的序幕,观众本能地,在这段充满悬疑色彩的开场戏中对为求自保而犯下杀人罪行的潜逃少女产生疑惑。
从这场极具争议性的悬疑犯罪现场开始,女孩的身份,两姐妹之间争吵的起因,家庭负债的经过等等疑问在被导演不断编造解答,闪回地过往增添更多模糊却必要地时代背景,像是纺织厂棉布的质感,喧闹服装贩卖市场的叫喊声。
在回忆与前进的同期步调中,不同成长阶段的姐妹俩对彼此的爱和感情变得复杂并深刻。
影片试听中最容易被感知的特点便是,那些非常大量聚焦两位主要女性角色的长镜头。
一个又一个的长镜头慢慢铺陈故事,更在田恬在影视城找到表姐方笛后不断积累并说明情绪。
这样的处理到底让两位女性主演的表演成为贯穿复杂家庭历史与女孩们个人奋斗的最有迹可循的完美线索,还是成为让人感到负担的“演技真人秀”?
田恬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角色,因其形象的复杂性与很多戏份所要求的高强度情感,或对疼痛感的演绎需求。
镜头常常停在演员刘浩存的身边或脸旁。
最开始她需要是稚气的,所以田恬会在酒吧挑方笛的下巴;未婚先孕时,田恬为建立自我认同,便需要表现一意孤行的倔强;等到阴影再次从黑暗中归来,被毒瘾和父亲虐待折磨时,田恬痛苦的眼泪和平静时的伤感以层次分明的方式交替呈现在她肢体躯干的表达力中。
甚至连难以想象的单亲母亲角色所需要的坚强感,也在刘浩存用全身的力气抵住门外讨钱毒鬼父亲的几个镜头中有所展现。
方笛则因其更成熟的姐姐身份,需要呈现更多冷静的思考与果断行为的瞬间。
她在午夜起身,站在床边默默点烟思考,在面对追债人时机智地周旋。
文淇的身形其实很薄,但这并不影响她武替的职业身份所需要的力量感,反而为她增添了一份轻盈之态,也许方笛真如田恬所期待的那样,是会飞翔的乌鸦的化身。
但当隔着一层灰蒙蒙的玻璃看回忆里,仍是青少年的方笛为妹妹争取利益而在麻将室与一众大人谈判时,她原本姐姐的气场又淡化成因不安而紧握的双手。
文淇演绎坚毅的内敛绝不僵硬或扁平。
她们俩共同出现时,不同阶段的相处方式也带来不同的情绪张力。
那些在观众眼前一闪而过的微妙表情或越到后期越紧贴的拥抱,不仅解释着她们两人情感的交流与变化,也源于《想飞的女孩》并不想塑造绝望处境中脸谱化的“女性帮助女性”情境叙事。
导演文晏无意塑造一种女性之间“强者挥一挥手中的宝剑就能帮助弱者解决所有困难”的英雄救美叙事。
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困境。
方笛不会在看到田恬的一瞬间就立马接纳并毫无保留地向她施以援手,但这并不意味着姐妹之间真的存在嫌隙。
所有未能说出口的考虑与行为动机都隐藏在依赖并着重强调文淇与刘浩存在诠释角色时细微的表演中。
山城梦 影视梦从温暖的海城来到潮热的山城,作为故事背景发生地的重庆与《想飞的女孩》对影视城的讨论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
独特的山城地形,层叠交替的立体甚至多维的城市空间布局,重庆是奇幻与云雾迷绕的梦境之城,而本身就为了打造梦而存在的影视城也是如此。
随着姐妹俩的重逢,方笛与田恬在影视城内相继穿越了多个不同时代空间,从武侠的世界走入民国的街道,最后躲入石窟般的造景,真实的故事发生在为虚构故事所创造的搬演舞台之上,真实存在的悲喜剧与演绎的悲喜剧之间的微妙界限变得极为微妙。
而当来向田恬讨债的坏人三人组在影视城中兜兜转转寻人无果之时,一份不合时宜的幽默感所呈现的正是影视城这个城市空间独有的荒诞性。
影视城更是方笛生活与工作的城市。
她在此处作为武术替身被贴上可替换的、微不足道的标签。
她仅有的两种姿态便是接受与妥协。
影片一开始方笛在生理期仍被要求不断重拍落水戏的段落便很好说明了这一点。
因为她没有办法逃避责任,没有余力与退路来支撑她也想出演主角的梦想。
所以哪怕她在物理层面脱离了家庭内部的混乱,但她仍然背负着负债的压力。
这一点便作证了上文中谈及的塑造拥有“个人困境”的立体考量。
除此之外,影视城试戏与串戏的戏份也从元电影的角度一定程度讽刺了某些影视创作对女性间情谊(以姐妹为例)的几乎畸形的想象或传播误区。
方笛曾被要求去试戏一段姐妹间因争夺男人而撕破脸的荒谬剧情,两段台词一样的试戏桥段,同样的姐妹身份,戏中被幻想的为爱争风吃醋的竞争关系,而戏外方笛与田恬正在经历的很多危机与困境则完全否定了试戏片段中扁平的姐妹关系想象。
等到方笛第二次演绎试镜片段时,争吵的气氛忽然变得十分暧昧,但演到一半方笛还是愤然离场。
此桥段的设计是否是文晏在片中有意的“自我嘲讽”,在大多姐妹关系的女性叙事中多多少少都会隐晦提及的:若她们不是红着眼的情敌,就会是红着脸的情人?
那么是否也可以理解成导演文晏在回望山中城,影视梦中处处哪怕众人皆知的行业规则或不平等糟粕时,也不忘提前自我审视或预判了《想飞的女孩》一定会陷入的争议点。
柏林的雪还在偶尔落下,地面上整块整块的冰壳被来往的路人踩得碎裂又带上泥土。
《想飞的女孩》二月十八号下午首映过后,笔者就在电影宫门口遇到几位在一起讨论该片的影迷们。
有很多理解与意外共存的声音。
有人提出,男性角色脸谱化与工具化,有人回答是不是没有更多的叙事空间去展开角色本身的经历。
有人质疑张宥浩饰演的小卖部老板对田恬的善意似乎缺少解释,或因周游饰演的赌鬼父亲的疯狂与极致的坏过于夸张。
方笛母亲的挡酒事件似乎是家庭极具恶化的导火索,但母亲角色却在叙事中缺席很大一个部分,与田恬的女儿露露一起,被“善意”地搁置在危险的纷争之外。
有人不理解结尾处的设计......也许作为观众的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疑惑需要围在椭圆状的冰壳周围讨论,在女性拍摄,女性演绎,女性评价过后,原本不祥的乌鸦是否能够在飞起来后,再逐渐更自由更熟练地飞翔。
如果我们还疑问重重,也许是我们拍得还不够多,讨论的声浪还不够强大。
什么时候女性电影和女性现实的处境一样,必须是完美无瑕的?
非常非常奇怪的电影,非常非常平庸的编剧和导演。
我只能说一句非常难听的话,女性生产的垃圾也只能是垃圾。
编剧的水平平庸到,能够让观众知道每一个ta的创作和表达意图,但是同时能让观众感觉到这个表达非常地差。
很多很多意义不明的表达。
为什么前面部分文淇要在水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下,这个点真的有必要铺垫那么久吗。
从生理期到包裹保鲜膜到在水里出来进去出来进去,导演还改了时间,再出来再进去。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
当时旁边就有观众在耳语,妈呀已经过了三分之一了这在演啥呀。
我小声嘘了一下,其实我心里也深深不能理解哈。
还有非常多令人无法理解的部分。
电影根本就没把一些必要事情交代清楚。
为什么这个家的赚钱大梁是文淇扛起来的?
为什么是文淇?
为什么妈妈能爱刘浩存爱成这样,都丝毫不考虑到自己的女儿?
要是妈妈那么爱这个家,刘浩存被抓,刘浩存被父亲纠缠的时候究竟她在哪里?
张宥浩这个角色的出现也很令人困惑,为什么张宥浩那么帮衬文淇?
他们俩好歹得交代一下友谊从何而起吧?
文淇男朋友和她的线也显得积累,不能帮助剧情有任何的发展。
文淇借高利贷也让人疑惑。
妈妈是这辈子几十年就一直在开制衣厂亏钱吗?
亏了十几年都不把厂子停了?
拿着文淇赚回来的钱又心软给了弟弟?
对不住弟弟所以让弟弟在家里天天躺着要钱吸毒?
我真崩溃子。
这俩黑社会到底在做什么,本人也是无法理解。
为什么一直不报警。
本人也是无法理解。
真的无法理解。
文淇和刘浩存的那几场暧昧习也让我很无语哈。
在这个片子完成度在这个水平的情况下,我只会觉得这样了还要去尝试触碰到国内电影表达的边缘,好像只是为了炫技和表明自己文艺片导演的身份。
画幅变化,往事和现实穿插叙述的技巧也已经显得幼稚且平庸。
瑜不掩瑕。
本来要给一星。
多了一星是因为刘浩存和文淇实在是太美太美,演绎实在是太吸引人。
她们俩也是我早知道这个片子是大烂片之后还想要去看一看的唯一原因。
1.妹妹的人物性格。
没有一场戏能表现刘浩存的人物性格,告诉观众她都选择合理性。
找了个黄毛、生了个孩子,莫名其妙。
为了挣扎而挣扎。
2.姐妹俩人命运纠葛的必然性。
咋了,表姐妹就必须互相救赎?
别说不是一个妈生的了,就算是亲兄弟姐妹、父母亲子又如何?
人都向阳而生,中国这么大且自由,有什么必然性一定要被一个吸毒的男性长辈困住人生?
断亲是什么很难的事吗?
请导演告诉我不断亲的必然与合理性吧……设置一个表姐妹就以为可以不去做应做之工作,都不如做两个陌生女孩儿之间的故事。
3. 开超市那男孩儿是什么背景和性格?
为什么要帮这姐妹俩?
咋着,来配合拍青春偶像文艺片?
生活不太艰难,做生意是副业?
4. 电影的质感来自一个个戏,每个有效点戏都是无数的细节堆积出来。
但这个是啥?
除了文琪自身的演技在尽力在有限空间里做出人物性格,这里面每个人物刘浩存演的妹妹、姐姐的母亲姑姑、开超市的男主,有一个人物站得住脚吗?
最后结尾,啥也不是
#观影笔记#竟然正好过了四个月才看。
二倍速看觉得还可以,不好也不差1.电影的功底、水平在这里的,你要说撇,确实不撇。
细想剧情很狗血,至少拍得不狗血 (置景、年代还原差了些,场景的摆拍感很强。
对比娄烨,娄烨确实凶)2.身为无权的、必将被吸入深渊的年轻女性,那种无望感,是抓到了的。
但人物、剧情、叙事、编排,都经不起细究。
可谓是有形无神无质料剧本和电影化不行。
这种片子即使走形式感(如娄烨),还是要用丰满的现实细节的展现、展演去撑起的。
整个剧情还是有点走过场,两个主角完全是靠本身的魅力和演技、风格 撑起了。
还有那个中老年男演员,也是本身不错。
除此之外,都太走过场了,太像学院派的学生作业 (只是篇幅和气度,多少比学生好些)不得不说刘浩存是天生的演员,老天爷给饭吃。
就是传说中她就站那儿,啥都不干,你观众都在主动帮她演的演员。
当然她演技是不错的。
这样没有任何事情真实发生,全是在表现处境、感受的角色,都完全hold住了。
3.飞这个意向出现很多次,开头的武打替身之飞、乌鸦、乌鸦纹身……意象是好的,用起来总觉得没脱离学院派作业的水平4.文琪的武侠造型真像《刺客聂隐娘》,期待她的古装片。
末尾打打杀杀,飞下楼台,在cue《卧虎藏龙》的玉娇龙吗?
最后跟蝙蝠侠似的飞走飞向观众,技术和呈现上有点搞笑了。
作为一个单独意象,实在跟整体不搭5.片尾多次狗尾续貂了,这片子不仅经不起推敲、也没真的想清楚吧
我算是文淇的粉丝了,从嘉年华、血观音那一年开始喜欢她的,一眨眼,也这么多年了。
可即便如此,我也没办法给这部电影打上“好评”的标签。
虽然迟到了大约5分钟,但我还是从我看到的内容先跟大家剧透一下这部电影讲了什么吧。
刘浩存与文淇是一对表姐妹,从小感情就挺不错的,刘浩存爸爸年轻时候在某次饭局上救了其妹妹,也就是文淇妈妈,免于被位高权重之人性侵?
而后不知怎么回事染上毒瘾,文淇妈妈为了报答哥哥,各种伏地魔情节上演,但是看电影最后半小时闪回的内容,感觉刘浩存爸爸在她刚出生的时候还挺正常的,怎么染上毒瘾且变成故事罪恶的源泉以及刘浩存妈妈又去哪里了,成迷。
文淇妈妈在电影里也是个很奇葩的存在,伏地魔病上身,养了一个瘾君子弟弟及其全家,没有做老板的命却长了要做老板的病,各种亏亏亏,要自己女儿,也就是文淇做替身打苦力给家里还钱,文淇爸爸对此颇有意见,但是最后他去哪里了呢?
不知。
妈妈倒贴舅舅的钱、妈妈乱做生意亏空的钱,要谁来承担呢?
没错,就是文淇。
于是文淇就去影视城做起了替身。
住在文淇家的刘浩存思念表姐,就在手臂上纹了一只乌鸦,并且长成了一个小太妹,跟社会混混混迹酒吧,别的不说,当小太妹那段刘浩存演得蛮好的,然后未成年怀孕,期间在外做苦力的文淇曾经想要救她于水火之中,然后就各种老套情节上演,男方家逃避+刘浩存执迷不悟,17岁坚持要生下小孩,做了单亲妈妈。
刘浩存那吸毒的爸爸继续吸血刘浩存,忍无可忍之下,她报警抓了爸爸以及贩卖毒品的人,由于爸爸在狱中供出了毒枭,刘浩存惨遭报复,被人注射毒品,按正常人来说,此时肯定要寻求正义渠道的帮助戒毒以及安顿好女儿啊(后来我想起来了,因为刘浩存错手在这里杀人了,所以这可能就是她不敢报警的原因),但是刘浩存可不是这么做的,不知道把女儿放在哪里,她去了影视城找文淇,为什么找文淇呢,还真不知道,反正故事推动她就是要去找文淇,此时主角光环加身,遇到了一便利店小哥无条件工具人上身加持,顺利找到文淇了,一开始文淇各种埋怨生气不理会刘浩存,看得出她对刘浩存以及跟刘浩存深度绑定的原生家庭意见很深,刘浩存就舔狗似的跟着她,文淇以为她是要钱的,给她钱她也不要,也不说自己找文淇干啥,咱也不知道,咱也问不了,就在那干着急啊。
这一部分电影铺垫了很多文淇为了赚钱还债在剧组如何艰难当替身的片段,就是下水那一段,太over了,其实作为观众,看到这里,真的很难理解,也代入不了,文淇为什么要那么无条件给家庭还那些本不应该由她承担的债务,只能说,她超爱。
故事来到这里,出现了很抓马的三个男人,我们简称为ABC吧,A是大佬,B是哑巴,C是火锅店老板。
AB绑架了C,要来影视基地找文淇。
为什么要绑架C呢,因为刘浩存爸爸经常去C的火锅店吃东西赊账,刘浩存帮其父还钱给火锅店,久而久之火锅店老板C就认识了刘浩存。
就这样,AB绑架了C来到影视基地找文淇,目的就是为了找刘浩存。。。。
这都是什么脑回路我的老天奶,总而言之就是AB预知了刘浩存会去找文淇,先是绑架了一个让摸不着头脑的C,3人去找文淇,找到了文淇,要文淇给他们找刘浩存。
找刘浩存干嘛呢,咱也不知道,咱也问不了,按理刘浩存没找他们借钱啊,而且不已经被报复了吗?
可能就是要继续报复吧,这都是啥鬼玩意,看到这里,电影只剩最后半小时了,总算快熬完了。
得知刘浩存被仇家追杀并且毒瘾发作的文淇,保护欲又爆发了,不顾一切带着刘浩存躲啊躲,逃啊逃,跟ABC玩起了猫捉老鼠般的戏码。
俩人不好好先报警,而是手牵手跑去大海看日出,结果被AB追上,各种在海边追打,镜头晃得人想吐,结果呢,刘浩存被海水冲走,文淇去就她,救着救着,刘浩存就死了,AB两个人就那样站在海边目睹着属于他们的胜利,此时,电视剧定律来了,警车在这时候开到海边来抓AB两个人了。
刘浩存死后,文淇回家,此时家里已经资不抵债,文淇妈还要在书桌前敲打计算器(文淇妈这个人物在电影里真是极雷无比,看得人乳腺疼痛,心梗加剧),然后这个妈说了一堆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总结的话,关上门,不见了,文淇收养了刘浩存生下的那个孩子,无痛当妈又当爹。
我?????
电影最后一幕,文淇回到影视城,又当起了古装剧替身,从城墙上倒下,最后变成乌鸦展翅飞走了。
这都是啥玩意啊。
除了故事雷人,人物气人之外,这电影里还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情节,感觉就是有意无意把这俩姐妹的感情塑造成拉拉情节,包括刘浩存还是小太妹的时候文淇在酒吧里用一种极其暧昧的眼神靠近、搂住刘浩存,以及最后在大海边,从背后抱紧刘浩存,正常俩表姐妹谁会做这种动作啊救命。
有没有大神可以从更高级的角度解读一下这部电影的,我这凡夫俗子真的理解不了这个故事。
老赖之女,恶毒208,给我坠到地上去……། – _ – །
本身是个有意思的设定;但叙事太烂了,戏剧冲突太割裂了,镜头有些晃的太过分了,到底谁把它送到主竞赛单元的…
水平很高的商业片。刘浩存的普适性和可塑性更强,文淇所有的细节都没有超出我们这一代人的基准范畴;对这种质感应该进行针对性的剧作和影像处理,否则影片难以更上一层。
反派那条线是个败笔,双线剪辑本来可以更好但一直顺叙着剪使其变得无趣
说是贾樟柯拍的我也信了,本片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尬演,文淇和浩存在戏中虽说是表姐妹,但感觉比在戏外还生分,彼此不存在化学反应,更没有救赎感,主打一个各演各的。反派三人组存在任何的现实质感吗,纯是来搞笑的,真不知道姐妹俩有什么逃跑的必要。我们想看的是情感的爱恨纠葛,以及面对困境的勇气,而不是单纯看到角色受苦受难,不然就没有被拍摄的意义,然而本片就是如此。
2025柏林电影节首映🐻出场就听到有中国女生大声批评电影怎么怎么不好…不好我觉得还可以,难道批判一定要深刻吗?或者说没有经历过电影所批判的氛围?观影过程中一直有种被扼住喉咙的无力感,来自老中经典原生家庭的痛,像一条无法剪短的隐形脐带,永远没法割舍,被家庭困住,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鸽子。映后导演说,是观察到了独生子cousin之间胜似亲兄妹的感情。真的很感同身受了。
真就是一部视角更功利、剧作更失真的《乔妍心事》。看不到什么具体的人,安排各种空壳配角,包括但不限于神出鬼没的反派、虽迟但到的警察和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好心人们,只为了衬托主角的悲惨坚强善良勇敢。一再重复的闪回仅指向原生家庭最表层最模糊的恶,回避所有尖锐的,迎合一切安全的。演员被特写长镜逼到无处可逃,一面要演出超过人类极限的情绪起伏,一面要时刻把控表情管理,展现出人见人怜的“美”,比kpop打歌舞台还逆天。
真的是文晏拍的么…
无论是剧作还是视听,它都犯了一个相当大的错误,赘述和啰嗦,一个意思表达很多次,生怕观众看不懂。创作者之所以这么做,低估了观众,也有一定概率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干瘪的项目,攒了不合适的局。
berlinale75# 抱有很高的期待,但是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 浅显到让人感到尴尬的比喻,为了让外国观众也能明白的“wire”元素,直白浅显到俗套。 此外,导演对于此片定位并不清晰,像是在类型片里“硬文艺”。但“类型”部分也处理得不够成熟,不时让人感觉出戏。并且也有过多的强行煽情的嫌疑。更像是近年类似的外语片结构,没有深入探讨东亚家庭的困境,披着东亚家庭外衣的西式困境,不够真诚,也不够成熟
#75th Berlinale 我得再品品…(二刷之后更喜欢了)两张天生应该放在大屏幕上的脸…只能说我觉得比生息之地好看(是的她们有一个孩子…比起困在五代逐梦A类型景观“文艺电影”…在电影节看到这种漂亮的脸蛋演青春伤痛阴湿骨科就是有点爽…
刘浩存的演技却越来越好了,已经是个成熟的演员了,妹妹这个角色被她驾驭的超级好
想飞的女孩,飞的欲望是为了脱离地心引力。电影里,女孩的“地心引力”来自于原生家庭,直到最后,一对表姐妹,一个飞向了天空,一个摔到了地上。两位女孩互为镜像对照,为何她们会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结局,这也是这部电影最后留给每位观众的一道思考题。
烂得不知所云,刘浩存演技一如既往地做作,入围柏林就这?场刊评分2.0一点不冤枉
文晏在《嘉年华》挖掘到文淇,这次新作中,刘浩存与文淇的表演再度出彩,两人的表演织就了一曲关于成长与挣扎的青春变奏曲。刘浩存的表演,用清透如泉的眼神与细腻微表情,将少女对自由的纯粹渴望与脆弱感层层剥开,强忍泪光的倔强嘴角,让角色的执着与疼痛直击人心。文淇饰演的姐姐方笛,则以沉稳中隐藏的爆发力给观众带来对文淇新的认识,肢体语言里压抑的愤怒,精准诠释了被现实灼伤的孤独灵魂。两人对手戏如冰火交锋,注入残酷真实感。青春不是单色童话,而是她们以血肉之躯撞向世界的灼热回响。
难以咀嚼,失真的人物,工具化的存在,苦难堆叠的戏,不断被消费的漂亮脸蛋,不明所以增加的类型,可怜可怜。虽然是我喜欢的过去的回忆和当下的交叉叙事,看了俩小时后再也不想做这种尝试。想飞的女孩原本就有许多的切入点,剧作的失误仅用“有故事原型”“生活原本的模样”这样的话语也难以令人接受
感觉导演想磕了所以挑选了两张全中国最适配的面孔给自己做了顿饭,,我真的懂
逻辑和人设真的好怪 文淇我为你坚持两个小时这不是爱是什么!
观感不是很流畅(可能因为口音或节奏,还没想明白),但因为太懂导演想表达什么而在结尾大为感动,后劲十足。人物关系设计得非常精妙,一对“扶与被扶”的亲姐弟的下一代表姐妹双女主,同一个大家庭下两个女孩做了完全不同的人生选择,两条线交叉走远再度交叉再永久地离别。二人关系在成长阶段中始终在变化,幼年时分别是被宠的弟弟的附属和懂事的姐姐的附属,姐姐要不到的零花钱妹妹轻而易举;青春期是会教妹妹注意安全试图把她从黄毛身边拉回来的长姐;成年后“被扶的弟”开始啃女儿,妹妹明白了姐姐当初的用心再度来到她身边。借武替的身份完成姐姐的女侠姿态,是很妙的内心外化。最后借孩子完成二人关系的最后羁绊,这就是女性情谊,也是表亲情谊。一种更极致女性化的乘船而去。
go get a 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