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三先生不是沉浸在生活的期待中而是站在越来越模糊的生死界限上“不得不从关注的事情中脱身这是最难忍受的。
”美佐子不会讲故事 河濑阿姨真的也不会讲故事 这不是一个故事片 不是爱情片 不是文艺片所有的镜头都是感受但 日落时刻就已经让人热泪盈眶了即使是渐暗的永远无法抵达的光线也想永远记住「会いたい」
在台湾看的。
当时大二,当时参加到了一个假期交换到台湾某大学的项目,国内好几所大学都派了人来,我们这群大陆学生仔变成了一个小团体,一起生活学习。
去的人中我是学电影的,其他呼我为电影弟。
某个周日,我们一起被台湾这边带去看了这个电影。
我同专业的基本睡了(上午逛商场去了),完后其他学校某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大哥跑到了我面前。
“电影弟,你觉得这电影咋样?
”“还行吧……”“天啊电影弟,你以后可千万别拍这样的电影啊!
”看着大哥真切的眼神,可见这俩小时对他而言非常折磨。
我回去的路上在想这部电影。
河濑直美我是不认识的,但是这个电影的男女主角,我是很有共鸣的。
因为我在尝试创作时,也写过盲人和口述师的故事。
以我的看法,影片中的光不仅仅是视力而已——其背后的意味触碰到了生死。
男主角失去视力期间的心境,就和人类面对死亡一样,经历了从挣扎最后到接受。
而女主是一种引导和救赎,最后在爱中男主得到释然。
这部电影有很多很小的细节,但核心是在讲人类面临不可避的毁灭时,心灵迸发出的力量。
这部电影电影好么,我向自己问道。
在日本,大抵是好的;在欧洲,大抵是好的;在台湾省,大抵是好的。
在中国大陆,不好;在美国、俄罗斯,我觉得也不会好。
因为你跟充满觉悟,经常直面苦难,看惯了生死,武德充沛的民族讲这些,是没有意义的牢骚罢了。
感觉很无聊,今天分了两三次才看完。
可能是我的感受力、理解力、想象力不行吧。
不明白为什么男女主无端端就亲了起来。
女主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男主的,难道是因为男主怼了她两次?
欢喜冤家吗?
反正就是觉得男女主的感情线有点突兀。
不过我倒是从中学到了练习文笔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尝试通过文字表达描述出来。
导演河濑直美谱写了一首光与影的散文诗。
《光》讲述了弱视日渐严重的天才摄影师中森雅哉与负责为盲人制作电影解说的尾崎美佐子,从相遇到一起旅行再到互生情愫的过程。
雅哉的摄影让人看一眼即不忘,比如那幅阳光直透森林空隙的照片。
女主成长于单亲家庭,母亲患有痴呆症。
她的工作遭遇瓶颈期,撰写的电影解说得不到盲人观众的认可。
从互相厌恶到彼此欣赏,迎着夕阳,两人热吻在一起。
这份畸恋令人感喟。
影片还内含一部16分钟短片,是为盲人的解说。
电影带给人的喜悦与救赎,摄影之于一个人的意义,片子全点到了。
河濑直美也在片中直抒对大自然的敬畏之情,但由于视听语言过于诗意,偏重作者风和意识流叙事,导致电影节奏有点支离破碎。
最近一直在思考媒介,比如文字和影像的异同。
意外的是,在河濑直美这部涉及盲人观影的电影里,我像是和电影里的他们、和画框外的所有创作者们又经历了一次思考和自我反省。
女主尾崎美佐子的工作是为盲人解说电影。
细想来这份工作其实就像写小说,是基于电影脚本的二度文学创作,当直观的影像呈现被迫失效,解说者需要用语言描述画面、情绪,在真实的基本要求之外,讲述的界限,往往是决定创作者水平高下的关键。
电影里有两次内部试读会,第一次,盲人听众们觉得女主讲得太满,在有些细节里加了过多个人主观评判,没留下足够的想象空间——于是女主回去删了许多,刻意避免主观;第二次,听众表示嗯比第一版好多了,但在这种刻意的客观真实里,讲述者变成了全然抽离其外的第三者,听不出讲述者本人对故事的理解,讲述者失去了情感投入,自然也缺乏深刻的情感共鸣。
比如这次结尾时女主的解说是:“他爬到沙丘顶,盯着太阳,一动不动。
”男主质疑说,就这样结束了?
我什么也没有想象到。
女主委屈得泪在眼眶里打转,呛回去说,那是因为你没有想象力,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同时陷于低谷脆弱的两个人,仗着浅尝辄止的一些互动和了解,用对方的障碍作为武器互相伤害。
河濑直美的对话写得好,不点明,但每句话背后都有情绪和立场。
这两段听众反馈,女主的反应完全是一个创作者的真实流露——听到赞美时开心,听到意见时自然有些失落和本能的防卫。
创作者的反省需要时间消化,放下本能的防卫敌对情绪后,脑中悬着那些不太舒服的针刺,看似日复一日地过着生活,但全世界都在指引着信号和答案——走路时看到的景色,书和电影的某几句台词的启示,和朋友陌生人闲聊几嘴时的灵光一现……这个修改找寻第三版解说词的过程,是女主的困境。
与此同时,男主的困境是逐渐彻底丧失视力,如何接受自己的无能与落魄、如何接受必须放弃自己最重要东西的事实——他视之为心脏的摄影。
话写出来很简单,情节几句话就能概括,可是这个痛苦的丧失与接纳过程要表现出来,太难了。
但也是在这些最难表达的部分,显出了创作者的高下——在我看来,河濑直美对这部分情绪的捕捉和影像表现,几乎交出了满分答卷。
在这100分钟里,就像电影里说的那样,观影的过程就好像创造了一个平行世界,而作为观众的我完全沉浸在河濑直美用光影与叙事营造的平行世界里,体验着男女主人公所经历的心境。
那种情绪大多数时候是以安静为底色的,比如光透过棱镜玻璃,满屋子七彩光斑旋转;但安静之下,也有挣扎,有放弃的痛苦,好比大海浪潮拍岸一般的涌动,西西弗斯般踱上沙丘的男人,沙滩上轻易被一点点摧毁的沙雕……好在所有一切都是短暂的。
痛苦也好,快乐也罢,热爱也罢,都转瞬即逝。
所谓的“最重要的东西”,爱人,摄影,面对大海和夕阳,扔出去,好像是放下我执。
最后恒久不变的,只有密林,山川云海,万丈夕阳。
人站在那里,无言见证过那一瞬;光有一瞬,在你手掌中;夕阳在那里,曾有一瞬,落在你肩上。
实际上,海边那一幕,光已然透过两人的相拥成为希望本身。
两人作为孤独个体的相吻一刻,彼此慰藉哪怕只有瞬间,就是人性里所能给到对方最深厚的理解。
在那个瞬间,是一份孤独接纳了另一份孤独,是身心灵的激烈相撞而迸射出光与爱;而拥有这份瞬间的彼此,在那之后关系是否被确定等等一切问题都不再重要。
爱就是爱本身,而不是身份的认定,甚至不意味着延续,不意味着长久,也不必然要求经营。
婚姻,家庭,可以是爱的副产品(sadly也可以不是),但总之,是完完全全的另一码事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太阳。
男人的眼底,泛起了光。
”所以回到开头,有了影像,文字何为?
就算盲人也有充沛的想象力,不需要作者事无巨细地用文字描述啊。
但就像女主三改其文。
好的文字着虚——那虚,层次丰富得让人着迷。
从《拥抱》到《亲亲婆婆》,河濑直美的影像一直以一种似若纪录片的视角去讲述她所生活的奈良。
少时父亲的缺失,坎坷的成长经历,或多或少都影响了她创作的风格和基调。
从1997年凭借《萌动的朱雀》获得金摄影机奖并成为该奖项设立以来最年轻的得主,到十年之后用《原木之森》获得评审团的青睐,摘得第50届戛纳电影节的评审团大奖;从2001年的《朱花之月》入围第64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最佳影片,到2014年的《橙沙之味》获得第68届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大奖提名,河濑直美的影像一直在以一种抽离于现实与虚构的姿态展现。
《光》此次的《光》,河濑直美又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很河濑直美的温情故事:“我想让电影传达出一种更具体的关于希望的感觉。
”有人说河濑直美是戛纳的干女儿。
她的电影之路从戛纳开始的,从最初一个懵懂的少女的模样在慢慢经历爱情和生活后变得成熟又老练。
此次,她带着《光》以一种对于图像力量的反思来回归戛纳70周年的主竞赛单元。
“没有什么比我们眼前消失的东西更加美丽”,可以看出,她意图刻画一个美丽而真诚的故事,想要铺设一个温柔且足够独特的新时代映像。
电影中的美砂子是一名口述影像师,她的工作就是用语言为视觉障碍人士展现电影。
她为了让盲人更好的理解电影,为了让他们可以更好地想象出画面,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们讲解,然后通过每个人的反馈做出修改,最终得到了一个最好的版本。
在这个过程中,她遇到了一名知名摄影师。
此时,摄影师的视觉正在逐渐下降,失明的现实摆在眼前,可他却不肯接受。
美砂子用对光明的追寻去试图理解视觉障碍人士的认知世界,摄影师在逐渐失去光明的过程中从不甘于此到慢慢认命。
有一种称作爱情的东西,在二人的互动间慢慢绽放。
《光》的故事不受约束,从艺术拷问到救赎,步步惊心。
听众和她说,你的描述太过模糊,你的讲解过分地影响了我们的想象力。
影片中的听众是现实中看过她过往片子的我们,影片中的美砂子是接受了这些评论的河濑直美替身。
这是电影中最耐人寻味的部分。
有多少导演愿意去承认自己的影片有的问题?
对于情感的剖白,对于环境的侧写,无数人都在寻找这种介乎平庸与独特的平衡界限。
这是一个戏中戏,观众在看这部戏,戏里的女主角对着其他人在讲另一个催人泪下的戏。
伴随着惊涛骇浪,滚落的沙雕和丝巾一起被风吹散。
这种意象的表达是眨眼间的自我模仿,让人看到了很多《橙沙之味》的影子,也同时是她对她自己艺术作品的一种自我剖析与反思。
无论得到的评论是好还是坏,《光》都已然是一部无畏向观众展示其辛酸的影片。
在一连串的冷光闪耀的夕阳下,在类似于“照相机是我的心”这样的口头隐喻中, 美砂子和摄影师通过彼此的眼睛巧妙地完成共生。
日本的影片总有一种调色板式样的艺术美感。
和河濑直美之前的作品一样,《光》表现了一种令人着迷的混合式华丽。
灯光迷离,使人神魂不灭;声音朦胧,让人陷入其中。
宽屏的画面下,两个接吻的情侣在黄昏时分映出橘色的剪影,旋转的水晶以一个嬉皮风格的图案映在凝视的脸上散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这些唯美的画面反应着河濑直美的美学思想,意境十足。
河濑直美解释说,这是对两个人内心挣扎的一种形象化诠释。
从生存到死亡,她一直在捕捉光明。
一边丢弃,又一边拾起,在温柔的过程中让我们不得不深思熟虑。
这是一部如同其名字一样光彩照人的电影,可是包含的元素却远远不如它闪闪发光的光泽。
剧情的叙事设计过于简略,钢琴主导的配乐有些失真。
美砂子母亲进入老年痴呆症的那个片段的讲述不知道用意何在,强打的泪几处泪腺冲击点也实在没有达到一种感人的地步。
然而,不管怎么样,她所要表达的那层温柔,都曾驻足过我们的心房。
不论长久还是短暂,即便消失的那一刻,也足够美丽动人。
撰文/Aily编辑/余小岛更多戛纳相关内容,点击进入>>
盲人看电影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有一种声音向导的职业,利用语言将画面中出现的场景以及角色的动作表现出来,这样一来,观众就可以利用画面解说结合台词去感受作品的世界观。
《光》所说的故事线,就是建立“盲人看电影”这件事情上,主角美佐子的工作,是把电影的场景写成解说词,并让其他的盲人来体验效果,不断矫正,直到交付上映。
男主角中森,就是来体验效果并提出修改意见的一员,他的言辞犀利而挑剔,是让美佐子头疼的对象之一。
与此同时,作为摄影师的他,也在失去他最后的视力。
而美佐子除了工作,还在挂念着乡下老年痴呆的母亲,并且始终无法释怀的父亲的失踪。
偶然的机会美佐子在中森的写真集中,发现了与父亲留下的照片相似的地方,于是对中森产生了兴趣……
生存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导演河濑直美近年好像一直在探讨这个问题,从15年的《澄沙之味》,用鲜为人知的麻风病康复者作为创作题材切入,到2017年的《光》,弱视到失明的摄影师和为盲人电影做声音向导的迷茫女青年之间微妙的感情故事。
在《光》里,河濑直美,尝试用电影镜头创造了一个有视觉障碍的世界。
大量的人物近景,面部特写,摇晃的镜头,削弱了环境提供的信息量,困住了观众,让观众产生了一定的焦虑感(某种程度也感觉头晕)对于看不见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模糊,又充满危险的世界吧?
容易发生冲撞,容易摔倒,容易受伤。
电影中,美佐子好几次尝试闭着眼睛,走在盲道上,扶着栏杆,走过人行横道,穿越天桥,走下台阶。
内心恐惧,全是对未知的世界的恐惧。
看不见的人,大概每天都在经历这种恐惧。
但是啊,这个危险的世界,又那样美:窗台上的棱镜,反射着太阳的光,在房间里投下五彩斑斓的影子;公园里,孩子们在荡着秋千,嬉闹着,稚嫩的笑声飘扬到天际;森林清晨被风唤醒,白茫茫的雾色中,犹如起舞般摇摆......还有,信号灯更换的车站,来往的人流,交错纵横的地铁路线…那些日常的,也是容易被忽略的美。
而且这种美,它是与有声的言语相互依赖产生的结果,如诗又如歌。
“事物最美的时刻,是它消失在我们眼前的时刻。
”这句话作为美佐子负责的电影作品中的台词,出现了很多次。
夕阳下沉的瞬间,金黄色的光芒笼罩大地,温暖而绚烂,而后进入永夜;父亲消失之后,才会不断想起,他声音的温度和抱起自己的坚实的臂膀;青春消失过后,想起它曾经美好地闪耀过自己的人生;追逐的梦想被迫放弃而消失的瞬间,无可改变的是,它仍旧是胸口坚实跳动的“心脏”。
消失是残酷的,壮烈的,悲怆的,但是,消失过后,一定还会有什么再发生。
人类的强大往往强大到让人吃惊。
即便失去了最重要的事物,也必须要前行。
不少人对于这部电的关注点,是它入围戛纳主竞赛单元这件事,但比起获奖,本质上这确实如海报上所说,这是一个给迷失的大人的爱的童话。
因为是一个童话,那么关于故事里,有些仓促没来得及说清楚的部分,只要它仍旧是美好的,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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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濑直美重回戛纳主竞赛之作,电影美学风格一如既往。
此次摄影用光极度考究,捕捉到光线的不同形态,数不尽的逆光镜头拍摄得绮丽动人,紧扣片名与剧情主题。
浅焦镜头、超大特写以及运动镜头,极其真实地还原出盲人眼中周遭世界的模样。
模糊晃动的画面准确对应着男主角内心的情绪起伏,这种描绘盲人心理的手法跟娄烨的《推拿》有相似之处,甚至比娄烨处理得更有层次与喻意。
影片前半部分抛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主题:如何为盲人展现电影,或者说盲人如何“看”电影。
解说员与弱视摄影师这两个特殊角色对电影有着不同的理解;解说员生怕盲人无法“看见”而想尽办法解说画面上的所有内容,而盲人摄影师却道出真相,解说电影不是繁琐的信息交待,更应该将画面空间留给观众自行揣摩与体会。
这种用戏中戏来探讨电影及其意义的手法相当新颖,假如河濑直美沿着这种思路进一步深入分析电影、画面与空间的话,影片将会呈现出更宽广的艺术深度。
可惜后半段导演将叙事重心转移到爱情与亲情线上去。
如果说女主角与父母的亲情描写还算贴切,在树林里寻找走失母亲的段落让人不免想起细腻的《殡之森》,那么女主角与男主角之间的爱情线则显得无比生硬及尴尬。
似乎导演难以摆脱出日式小清新治愈剧本的格局,有点儿浪费掉这个极佳的题材。
盲人世界里有太多普通人无法想象与理解的东西,对普通人来讲,自然界的光似乎只是划分昼夜更替的物质,而对盲人来说,他们世界里没有白昼只有永恒的黑夜,光在他们心中无疑成为了一种希望的象征。
影片最后,女主角解说戏中戏的结尾时,终于领悟到如何把握分寸,瞬间令在场的盲人观众感动不已。
这应是导演对盲人心理捕捉得最准确的一幕,也是最令我感动的一刻。
开头的情话让我惊喜:即使这样紧紧地抱着,还是会想你。
没有尽头,我的思念没有尽头。
你太美了,美得像是随时会从我身边消失。
这个电影讲解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单纯的讨论会,原来是给盲人描绘电影画面的这样一个工作(也正如中森说到的可能讲解者在描绘场面的时候加入了过多自己的理解,就好像窗户一下子涌进来太多杂音让人在房间中找不到门口,强加于听者太多的臆测)盲人渴望看到这个世界的光与美丽,而我们却羡慕盲人不知早晚地工作的专注力,我们羡慕的是他们的痛苦,这种戏剧性冲突太真实了,还问多一下,你平时什么时候睡觉呀?
虽然无伤大雅,但也会针刺那样伤心呀摄影师就像是狩猎时间的猎人,接下来我仍会默默地直面自己的渺小和世界的伟大。
他这样说的。
(一个摄影师的自述)打电话在电话中感谢人时还做了鞠躬的动作,真的很有教养。
讲解员学着闭眼走在人行路上(黄色的盲道)一步一步地体会也是在心里描绘着漆黑的世界中那可以丈量的人行横道的白色,以及黄色盲道的方向感与长度,最后一句好难可谓点到实处,开始不只是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盲人的世界了,而是用别的五感和心去感受他们的五感世界。
剧本最后一幕“健忘的妻子不在后,他看着海边充满了活下去的希望”这里的解说,女主问到剧本的“他”,“他”说,这里也不是说不对,“他”啊,说不定明天就死了。
毕竟已经是老爷爷了,是吧,就算想活下去也说不定会死,就算想着去死也有可能活下去,对吧,人就是这么身不由己吧。
(这才是身不由己的最恰当的运用,也不是说我们在职场就不应该是身不由己,但有时候我们可以控制住的只是想限下去而已)很奇怪对吧(对于年轻的女主可能体会不深),在我这个年纪,生与死的界限就越来越模糊了。
最后这部分呢,其实“他”是想死的,如果说“他”在凝视的是已经超越了想生或想死这种人类意愿的什么的话呢?
女主说,我觉得不是这种说不清的东西(还年轻体会不到吧或者就应该有年轻人的朝气对于世界的冲劲)我希望在电影里,有确确实实的希望存在。
最后“他”的饰演者是这样告诉女主,如果“他”正如女主说的能成为她所说的希望的话,最好不过了。
(一开始他不知道怎么接女主的所谓希望,而且助理也说他有工作要处理,最后分别说出的,有时候说一段善意的不是发自内心的话是需要的,至于是不是谎言嘛,很不好下定论,但起码善意是有的)那么广阔的世界,你却用语言束缚了它。
这是一个盲者对于视听讲解者女主的工作的评价。
怎么说呢?
苛刻?
或许是我们对于自己的五官太放松了,虽然电影对于我们是消遣,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对于盲者作为听众来说,这是她唯一观察这个世界的窗口,对于女主来说,这是她的工作与责任。
我们不应也不适合拿我们的娱乐跟他们的工作来比较,其实我们自己看电影的时候,尊重一部别人的劳动成果,解读它,思考它,它被赋予了什么寓意,这都是能在看电影的过程中互相促进的,但我们都只简单看我们想看的,我们想了解的,不想的就屏蔽了,反正我觉得这部电影给了我们很多思考,不仅是盲人的角度,我们健全者站在盲人的角度,也有通过盲人观感审视健全人的角度,或者再总结一点就是我们作为一个完整的人看待不完整的自己的角度,很棒的电影。
再说回这自然段的第一句话,电影也只是给了种表现形式,就好像文字音乐五感一样,再立体的观感,再清晰的镜头,再多变的节奏,都无法涵盖这世界的所有美好,逞论我们更复杂的内心世界,或者内外世界的相互影响。
所以,盲者可能只是希望女主更完善而已。
至于对于日暮那一幕女主没有对于电影中的角色有解说词,中森认为她是在逃避,逃避去谈论角色引起盲人评论者的错误领会。
女主则说是中森的想象力不够吧(前面有提到盲人虽然看不到,但他们的想象力可是很丰富的哦),她说她在讲解的时候想看评论员的表情有没有答案(通过听)但中森的表情没变。
所以她觉得不是他看不看的见的问题,而是想象力的问题,他在逃避这个问题,她是这么觉得的。
这里的两种”逃避”的说法剧情冲突起来了,但对于这一部安静的电影来说,有点落入俗套了,不加其实也可以很好理解电影吧。
中森的朋友趁他醉酒摔倒在地拿走了他的相机,中森认出那双鞋,拿回的时候女主陪着他回家,一个盲人,一艘地下铁,斑驳穿梭的光影,两个说话立场对冲的人坐在一起,中森的眼睛渗出了水珠,不知怎么握住了女主的手,在说送到这里就可以了的地方,说了一句话,能让我摸一下你的脸吗?
单手抚过她的面容,摸了一下眉毛,然后是眼阔,鼻梁唇边,双手捧着她的两颊,细致地用拇指拂过酒窝的肉眼微见的毛。
女主眼睛睁开又闭上,他的喉结动了一下,然后拿出摄影师,对着这可爱的眼前人,轻微地咔擦,好像听到了对于美的呼唤。
在转身离去的一霎那,女主喊住了他,中森先生,那张照片,村子里的,夕阳的照片,你能带我去那个地方吗?
拜托你了。
(这个请求美好的让人心醉,女主也有故事吧,之后女主可能把中森内心破碎当成自己也跟他一样也有过这个时刻,父亲不在的时刻,也是把中森当成自己的父亲)我知道了。
明知道没办法触碰到,但我还是喜欢追逐夕阳的感觉。
(明知道没办法看得到,但我还是喜欢拍摄夕阳的感觉),一直想着要怎样才能触碰到这耀眼的光呢?
一直追逐着,直到夕阳西沉。
我也是。
必须舍弃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这太痛苦了。
(最后一幕中“他”失去妻子,中森扔掉照相机,健全人失去视觉)太阳落山了,你爸爸就回来了。
就好像女主小时候爸爸抱着看太阳,太阳下山爸爸就说那我们回家咯。
你不用再来追我找我了,我会去你那里的,所以在那等着我。
(中森向不远处的女主,摸着从不拿过的盲杖,慢慢挪过去。
)那里看到的,最远处,有光。
佳片有约中的几个点:职人电影:基于某一个很特殊的职业然后来发展的这么一个故事,好像《编舟记》纪录片不是我剧本中写到的,而是我拍了之后,才发现生活当中有这么多细节。
视障朋友,虽然跟我们一起生活在这个时代,是没有办法来分享这些电影发展带来的文化成果的。
电影,不就是与某个人的人生连接在一起吗?
(体验不同的人生,也是我乐于看电影的动力)不仅是镜头的美感,就好像最后女主成为了中森的“光”一样,扔掉了相机,不再只有眼中那个不完整的世界,而是通过女主,变得更加圆融,更加完整(无处不在),电影作为一种语言向我们讲述这种美好,没有确切的定义,但这光,一直都在。
女主睫毛好好看
剧本中“他”对于自己饰演角色的理解
听女主说完”希望”之后,不忍又残酷地理解这个年纪的痛苦
中森轻抚女主面容时熟悉这张脸
想翻越沙丘,沙丘之上有希望的光和爱人,也有死亡,希望与死亡的界限并没有那么清晰,但观众“看”到的东西,因人而异,也随时间和经历而异。
中途还会有数度滚落恐惧和沮丧。
“你在那里,我会过去。
”与自己的深爱断绝联系,是多么悲伤的事,到底是对这悲伤深切的通感,还是自己也在失去的悲伤和不安中,想把两份不安联系在一起。
戏中戏的作用很强,配乐对情绪的渲染同样出色,三者呼应叠加,到最后整个人有一种被庞大的情绪击中的浸入式恍惚。
本来因为河濑直美之前的片子不太合胃口,不打算看这部的,没想到这部……散场出来到坐在地铁上,整个人一边恍惚一边只顾着控制手不随着心里的情绪ふるえる。
有光线参与的镜头非常漂亮,不过这位导演的镜头一贯如此了。
除了不买账这份爱情 其他的一切都很美
感触较深的是摄影师在视力极差时仍不放弃摄影,以及视力丧失时候的…仪式感?虽然有一个共同意象但是不同片段我联想不起来。
不好看,很空洞
差点看睡着了
讲的是一种给盲人描述电影的工作,涉及到画外音的运用,电影文本解读,对艺术的理解。全程大特写,眼睛充满画框,感性而震撼。最浅层是两个相互交织的成长故事,最终和对艺术的理解一道,上升至对人生的理解。层次非常丰富,嚼劲十足。第二遍重映旁边大妈哭得不行,全场一半人留到最后鼓掌。
#爱奇艺# 3.3分。前半部还是挺不错的,将虚焦、甚至完全糊掉的特写镜头、轻微且持续的晃动视作镜头主观化为视障男主(或也是恍惚或正体验着的女主),电影与其故事似乎也在视听的有损翻译上构成一对反向关系。然后故事就突然塌陷到男女主角的情感互助,可能河濑直美自己也找不到太好的落点、也可能是我没有明白,觉得有些俗不可耐。
永濑正敏演出2星 其他杂七杂八的1星(法国人好像还挺买账的,应该是这种纯情戏没怎么看过吧)
真是中了邪 竟然还被感动了一下子…蛮殡之森的 其实就是换个形式的殡之森 河濑阿姨从上一部澄沙之味开始就不在那么冷冰冰了 开始平易近人起来 但依然还是比较私人化的情绪 强行煽情挺做作的 可是我特么有点共鸣啊 看得还挺百感交集 …再加上那大逆光柔光 大特写的…还是有它迷人之处的…
还好,最后看到了光。所有逆光的场景和剪影都好美。
我们一直管日剧日影滤出来的颜色叫白内障色,这部是真白内障片(并无冒犯视障朋友们的意思)。自我感觉主题很大,自我感觉很唯美,自我感觉很相爱。反正就是导演在拍的时候把自己感动得泪流满面,我在看的时候被大逆光和不稳的镜头刺激得满面流泪。男女主角的爱情戏反正我是一毛钱一分钟都不信的。
8毫米攝影機,大柔光表現弱視的視覺不新鮮(推拿的表現手法更驚豔),膠卷與時間的記錄,電影與影像成為了連結的媒介,奈良森林尋母一段想起殯之森。但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自然影像到敘事影像之間的嫁接不暢
眼前光明虽失,心中光明永存。看不见的美景一直在心中。
很有意思,只不过看得有点累。
暴风哭泣看完 看来这部很挑观众
女主角一言难尽感情戏画蛇添足2星给创意和画面
长泽雅美有客串,麻酱演盲人不像啊,很萌。为盲人电影配制解说词的段落很有文学性,可惜剧情走向、拍摄手法没新意,太多特写、逆光,煽情过盛的台词,小清新痕迹浓,还好一旦拍到森林又恢复正常了,听听环境声就很迷人,按照野真千子的样子找来的水崎绫女还算漂亮,经得住特写, 永濑正敏的演技扎实。
最喜欢的一部河濑直美,功劳属于永濑正敏😆
头一次看河濑直美阿姨的作品,节奏、镜头语言、表达的情绪都是我喜欢的调调,就是男女主人公的感情线真是有点莫名。不过话说回来,回过头再看她以往的作品,说不定自己也会对她的作品风格产生审美疲劳呢。
2017 日本新片展深圳 / 挺好的,特别是男主的部分,情感有层次、给的情节也丰富,居酒屋出来那段简直心疼…就是女主那边有点不知道在干嘛,以至于love story的开端让人直打黑人问号…演视障的另外一个男性是日剧大熟脸…故作自然的演技太出戏!相比他身边那位眼镜女士逊色太多。摄影师后辈也不错。另外一星给奈良
“凹字形”电影,开头和结尾有多好,中段就有多差。那些“光涌来”的镜头美则美矣,却虚无得晃眼,而与“电影解说”有关的片段,是大巧若拙地在表达影像世界的延展性。非得加上爱情戏,让人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