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姻失败的男子却一件鹿皮外套上找到了情感的寄托,全心全意地想要让路皮外套成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夹克。
却以「爱」之名行屠杀之实,一连串荒谬的行为,只为了要满足自己心外的鹿皮外套,或许我们都曾经为了热爱奋不顾身,却也在无意间伤害了人。
电影里说的是鹿的报复,说的是爱情的追求,说的是追逐着渴望,我们都把最真实的自己藏在鹿皮外套底下,让我们之所以无畏是因为有了虚假的外壳,我们才能无惧地与世界对抗。
我不想要有过多的解释,像电影里丹妮丝想解析着乔治的影片,控制着他的电影走向,但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感受。
电影的荒诞剧情是让人离开影院后依然印象深刻,会去想着为什么为什么...但想着想着你也就会心一笑了!
后现代版的布努埃尔,区别于布努埃尔的现代性。
后者仍是弗洛伊德的理性主义基调,看似不合理,实则都在一个潜在替换和拦截的欲望逻辑,仍然是理性主义的一环。
而杜皮约跳出了理性主义,把欲望的载体和隐喻系统都给打乱甚至几近舍弃,重点落在了媒介属性对剪辑逻辑的误认、欺骗、编织上,打乱真相的单一绝对性,彻底多元和非本质化。
任一具体情节的指向都可以发展成额外的情节,枝不是节外所生,而是取代主干成为主角,或者说所有的地方都是中心,无穷尽的枝节,一副典型的中心价值被取消的后现代“混乱”图景。
因此鹿皮的意义不在于一种欲望的投射,它不过是一个足以把握视觉的外形,一个等待被肆意破坏的中心点,围绕着这个中心的一切都在撕裂它,即所有情节都和鹿皮没有任何本质的逻辑关联,实际上从一开始,鹿皮就是不值这个价即非价值的。
那么我们的主人公在干什么呢?
恰好干的是相反于中心被取消的事,他致力于消灭所有夹克只留他作为这世界的中心,就像杜皮约眼里电影自身所谓的逻辑虚构性,在努力地构造那个让大家信服的世界,一种极致的荒谬。
但枝叶无穷尽,现代性的理性中心主义的悲叹已然走向结局,强制排他坚守中心主义的主人公无异于穷途末路,让位给这个价值无穷尽的疯狂时代吧!
在杜皮约的《橡皮轮胎杀手》,他说:“无理由”(no reason)是电影最有力的风格。
无理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
当我们像认真地对付牛排那样,去解构一部电影,我们是否跳进了杜皮约说的那个有点哲学意味的陷阱?
活着终究会死亡,笑太久会掉泪,告别的后面还是告别,你问为什么,可人生从没打算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
杜皮约省掉了“寻找答案”的部分,他根本不屑答案,当我们绞尽脑汁构建起严谨、庞大的解释系统,就像《鹿皮》里那位女性,一旦脱离了剧本,就会不知所措,杜皮约却风驰电掣地消解掉行为背后沉重的来由。
《鹿皮》莽撞地开了个头。
一个中年男人与一件鹿皮外套相遇后就此沦陷。
他冒充鹿皮外套讲话,他说想要成为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鹿皮外套,他是鹿皮外套,鹿皮外套就是他。
他为鹿皮大衣拍摄了不同镜头,粗糙又破碎,像他孤独的中年生活。
电影里大量低角度仰拍,失衡的画面感,中年危机的重音,无处不在,四面楚歌。
这些不规则的镜头角度,是我们窥探一个男人处境的通道。
鹿皮外套成了这个男人生活的全部,他用它去武装自己,把自己的意识倾泻、投射在它身上,用尽暴力成全它“独一无二”的愿望...此刻再去区分人和物变得毫无意义,就像明确真实与虚妄的边界,都是徒劳无功的。
就是这样一个无需任何技巧的故事。
鹿皮外套成了中年男人的呢喃独白,渴望得到的,失手错过的,生命中的热情与厌倦,只有具象化了,才能张扬它的荒谬和怪诞。
杜皮约用了很多镜像手法,在hotel里,中年男人对着镜子,凝视着自己的脸,鹿皮外套是远景,借由镜面,它嵌入了现实。
这个故事的叙事张力隐藏于真实与虚假的交锋里。
从男人开始录影时,反抗就开始了。
剪辑师说,你需要再靠近一点。
于是,这种反抗在暴力的加持下,升华成了很具体的手段。
录影机里的画面跳出了虚诞,有了纪实的味道。
中年男人以“真实衔接虚妄”的审视,实现了自我价值。
打破了二者之间的神秘关系,这场游戏也走到了尽头。
电影里的女性剪辑师很早就识破了中年男人身上的困境。
也许从他点酒的那一刻,抑或是他神经质地反问“你们是不是在谈论我的外套”时。
男人对鹿皮外套的执念,就是这一困境的写照。
这种倾向性,是设限了的激情,把自我实现的希望寄托在固化的事物上。
杜皮约设下了悬念的时空。
拥有良好判断力的剪辑师没有拆穿,而是加入了“电影”,利用自己的剪辑师身份推动中年男人进一步去观察自己的生活。
我们并不知道,剪辑师的真正意图。
这层难以捉摸的奇遇,发生在神秘剪辑师和自傲中年男人之间的,两种元素,变成了电影最大的悬念。
从这一角度看,杜皮约延展了我们对悬念的概念。
它构建在真实与虚假的模糊地带,俯冲至日常生活,又似乎不具有常规性的思考。
换句话说,在悬疑的框架下,“鹿皮外套”和“剪辑师”的功能很像,是中年男人生活中的火花(内在和外在意义上的),不断逼迫他去接近自己的处境。
他的处境,像那部无法用褒义词、贬义词定义的即兴影片,充满了太多可能性,包含了太多不可预见的落差。
他是我们每一个人,也许,不单单局限于中年人,年轻人,也是如此。
心血来潮和斗志昂扬下的背后,是疲态,是沮丧,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逃得过生活夸张本质的摧残。
一个多小时后,悬念在一场具有因果报应意味的死亡中得到降解。
逃离了“刑法犯罪论”的悬念被赋予了日常概念,这才是杜皮约荒诞的本质啊!
凶险的现实世界步步紧逼,多数人是跟中年男子一样,沉溺于自我营造的幻象,这是架空危机感的方式。
与加缪的“拥抱破裂”之荒谬不同,杜皮约给这个世界叠加了太多私人修辞,他重述了一个非理性王国,随时都有可能化作泡沫。
前者坦荡,后者不羁。
本文首发于公众号锐影Vanguard法国导演昆汀·杜飞的影片给人的印象总是暴力、脑洞、天马行空的,正如他的名字那样,也因此被称为“法国昆汀”。
这个导演不仅仅在风格上与美国导演昆汀·塔伦蒂诺有着相似的地方,甚至连名字都一样。
评论界经常把两个昆汀放在一起比较,美国昆汀的路子是从头到尾都夹带私货、野蛮血腥的,而法国昆汀的路子看起来似乎更为克制,但这种克制之后的肆意妄为比美国昆汀看起来要更加迷人。
当初在看《恶警蛋碎》的时候,我就觉得导演相当有趣,有趣的地方不仅仅在于疯狂的暴力和血腥,而是你发现这种疯狂的暴力和血腥背后总有一些你琢磨不透的东西,就像是在看库斯图里卡的《地下》的时候,你不知道你忽略的哪个细节就是讽刺了谁。
但《恶警蛋碎》终究玩的相对比较简单,复杂度远远不及他的后一部作品,也就是被大家奉为邪路子经典影片的《真实》。
《真实》有着据说是“烧脑”的叙事结构和令人叹为观止的血腥暴力,但其迷人的地方依然在于杜飞在其中夹带的私货,无论是政治的还是哲学表达上的。
上一部影片《在警局!
》也有着很多层次的私货在其中,表面上看是讽刺法国警察局的办事效率和不作为,但其实在电影最后大幕打开的时候,戏剧空间被破掉之后,我们更捕捉到了昆汀对于人生百态的戏谑和既定现实的无奈。
也正是由于这种魅力的吸引,早在他的新作《鹿皮》在杀青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期待这部作品。
后来《鹿皮》被定为第72届戛纳国际电影节导演双周单元的开幕片和竞赛片,在戛纳放映引发争议。
今年的年底,《鹿皮》来到了欧盟电影展和海南岛国际电影节,我们也终于能在大银幕上看到杜飞这部血腥与脑洞齐飞的作品。
乍一看上去,《鹿皮》像是那种环保片,他的全片都是围绕着对一个男人穿着100%纯鹿皮制作的衣服这一事件。
开头就是几个人把夹克脱下来,嚷着要与夹克绝缘,中间夹杂着几声令人痛彻心扉的鹿的嘶鸣,看起来像是一部主题是“拒绝皮草”的大型公益广告。
但看到最后,我们发现杜飞还是那个杜飞,政治私货夹带得令人会心一笑。
虽然我们都知道,昆汀讲的是法国,但是这种讽刺简直就是戳中了全世界政府的敏感点。
让·杜尔雅丹饰演的中年男人一开始发起的抵制夹克行动,但是当他自己穿上皮草的时候,抵制皮草的行动根本目标变成了“只允许我一人穿夹克”、“做全世界唯一一个穿夹克的人”。
“鹿皮”在其中的隐喻就变了剥削者用来装点门面的饰品,只许我一人拥有。
以此来看,后面的种种血腥暴力行为就变成了法西斯行动。
他设置了一个旁观者的位置,给人一种联想的空间。
可以联想到法西斯行为的旁观者,在受到法西斯行为的洗脑蛊惑的时候那种常态的反应,甚至于成为法西斯行为帮凶的可能性。
这种对洗脑理念的认同感,就如同病毒一样根植在脑海中,是一种难以抵御的诱惑。
他有着强大的诱惑力,用一种看似是信仰的东西,去慢慢煽动脑海中邪恶的种子,让人性中的邪恶以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形态去释放出去。
以上内容你可以看作是我个人对杜飞这部新作牵强附会的解读,但你必须承认的一点就是杜飞电影在故事从来都不复杂,他将表达的东西概念化、抽象化,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
这种独特风格每一个人的解读,都不太一样,因为他从不将自己表达的内容表露在外,而是以一种戏谑的方式藏在每一个梗中。
大概全世界的导演里,能拍出如此玩世不恭的作品的,也就只有杜飞了,他玩转了各种梗。
《在警局!
》中大幕拉开的那一刻,我们看到了《资产阶级审慎魅力》中对舞台结构和戏剧形式的破坏。
导演试图以此种方式去打破第四面墙,让观众参与到表演中。
《鹿皮》中他在各种可能的情况下作出这种尝试,他用DV代替人眼,再将人眼放置在DV后面,无形中添加了一个第三者的视角。
一个旁观者的位置就是用这种方式参与了对于暴力情景的建构过程中,观众成为了和旁观者站在同一视线上的人,感受着一种怪异的抽离感,即是明明知道这是法西斯,但却无可逃避的扮演者旁观者的角色,被法西斯的思想和行为洗脑。
旁观者的无知无觉的可怕,在这条线上被杜飞掐在的命脉上。
然而影片本身提供的视角是抽离的,观众在更多的时候的感受是在阅读一则寓言故事,其讽刺性明显,故事复杂程度不高,只是在背后的隐喻挖掘上需要动用联想。
他只提供了一个故事,其余深入的内容任你去解读。
他与美国昆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无论是《低俗小说》还是《杀死比尔》或是《无耻混蛋》和最近的《好莱坞往事》,塔伦蒂诺给予的东西都是明确的。
但是美国昆汀作品在形式上的复杂和玩梗令作品看起来是迷人的,《鹿皮》中还顺带着戏谑了这种迷人,他提到了《低俗小说》结构玩得那么复杂,毫无疑问法国昆汀在玩梗上比起美国昆汀有过之而无不及。
《鹿皮》大量的血腥场景,我们都可以在昆汀的作品中看到,比如电扇插头、再比如一枪爆头,这种血腥恶趣味在大洋彼岸的美国昆汀电影里同样能找到。
这不是简单的copy,而是一种跨地域的兴趣爱好契合。
所以他戏谑昆汀,某种程度上也是在戏谑大西洋对面的另一个自己。
这是两个导演之间的趣味,他们在彼此的作品中找到自己。
能在这样的巧合下找到自己,想必也是上辈子的缘分了。
巧合的是,美国昆汀的新片《好莱坞往事》也入围了今年戛纳的主竞赛导演,两个昆汀在不同的单元同台竞技,也是今年戛纳的一大景色。
不管如何,《鹿皮》都是迷人的,虽然相比《在警局!
》来讲,他的形而上色彩少了很多,但是他高密度的玩梗、反转和讽刺还是能够把我们牢牢的钉在椅子上。
从今天开始,我们可以期待杜飞的下一部作品了,《恶警蛋碎》、《真实》、《在警局!
》、《鹿皮》根本看不够。
法国电影《鹿皮》不仅荒诞,而且还相当无厘头,按正常现实思维还真不容易看懂,做为梦境解释倒挺合适的。
结尾都开始出字幕了,同时解释说还有镜头。
真想是男主人公从睡梦中惊醒的镜头,可惜没有。
通篇回味一下,这就是男主人公的一个梦,展现了他的种种欲望。
他可能与鹿有着某些缘分,或者真有着麂皮装的癖好。
再进一步说,他披上麂皮更能憧憬自己能像鹿儿一样自由。
从电影交待的细节看,男主人公也属于中产,事业和家庭问题都不小,想必心理压力也很大,不容易得到的自由倒是容易在梦里出现。
男主人公的排他性很大,自己披上了麂皮就想成为麂皮装、甚至是夹克装的唯一穿着者,最后发展到以暴力行为排他,这些人性恶在现实生活中都不容易如此轻易发挥。
真是一个混乱的梦境,男主人公行事非常随意。
随意地凭着一架录像机就随口说自己是导演,随意向无语男孩扔砖头,还打的很准,随意杀人。
这些都附和欲而无为,抑郁可以通过梦境缓释的解梦理论。
在梦境里尽情地释放着欲望,但仍然甩不掉现实的阴影。
那位在酒吧当服务生的女剪辑师利用男主人公的麂皮倾向控制了他,并进一步成为他行为的操控者。
推想是不是就是男主人公现实生活中妻子的影子。
这位剪辑师说她重新剪辑过电影《低俗小说》,结果与公映的完全不同。
说只要有素材,就可以随意编辑出自己想要的结果。
也以为结尾可能是她按自己的意愿编辑出观众意想不到的故事,结果也没有,不过,这跟梦境无关。
电影结尾,片名标题(LE DAIM)出现后,又放了一段男主用DV拍摄的影像。
影像中,一群鹿小跑着,自由地徜徉在山间。
镜头之后切向自己,他像一个孩子般指着远方的鹿,眼里充满了纯真,温柔,向往。
他以为,当自己披上鹿皮时,应该就能像它们一样自由了吧。
一步一步,他终于用鹿皮将自己全副武装。
夹克,皮靴,帽子,长裤,手套。
毫无缝隙。
此刻,他认为自己终于完全蜕变成了一头鹿,一头自由的鹿,兴奋地在山间奔跑着。
而等待他的,却是一把猎枪。
鹿死了,鹿皮还在。
女剪辑师从死人身上扒下鹿皮,穿上它,自由得以延续。
此刻,时光仿佛再现。
男主也曾相似地,从一个死人身上,扒下鹿皮帽子。
这个前台是怎么死的?
自杀。
用的什么工具?
猎枪。
对,同样死于猎枪。
只是自己将猎枪举起。
自由啊。
呵。
环顾着周遭,看着微小的自己,前台被自由与现实撕扯着,或许表面毫无波澜,但内心已耗尽力气。
他可能觉得,或许没有完全变成鹿的那一天了吧,他累了,用猎枪结束一切。
太多人披着外套,如一个牢笼。
这外套,特么的这外套,要如何处置才能一泄心中的怒火?
当然是扔进马桶,扔进那承载排泄物的地方。
扔进去,蹂躏它,再用脚狠狠地踏上几脚。
然而,就连能接受排泄物的马桶,也不愿接受这外套。
西装革履,奥迪车,高信用卡额度,或许是个体面的现代人吧。
体面,却穿着外套。
他厌倦了,受够了,放弃了。
扔掉外套,扔掉妻子,扔掉手机,踏上追寻鹿皮的征途,在所不辞。
为此,他可以撒谎,可以控制,可以偷盗,可以杀戮。
他只是想扒掉世界上所有人的外套,那恶心的外套。
他想成为唯一穿外套的人。
关于这鹿皮外套,卖它的老人说:“这个外套我穿过一年,然后时代变了,我就收起来了。
这是独一无二的意大利真品。
标签被我去了,穿着痒。
”功夫不负有心人,办法总比困难多。
钱算什么,只要你坚持,上帝都会派人来帮你。
派个同病相怜的女孩,在你的控制下,给你钱。
她没钱了?
小事。
上帝派来她爹。
肉铺卖了帮你圆梦。
男主疯了么?
疯了。
越界了么?
越了。
得到报应了么?
得到了。
利用女主想成为剪辑师的欲望操控她,女主就用你想要鹿皮的欲望操控你。
飞出去的板砖,回旋而来的子弹。
我此时有点看不清,这鹿皮,本是纯净的天使,却如魔鬼般将男主拖向深渊。
难道追求鹿皮错了么?
当然没错。
将男主拖进深渊的,该被冠上恶魔字眼的,不是鹿皮,而是这个充斥着外套的世界。
穿着外套久了,人性扭曲了,即便是追鹿人的内心,也会种下恶魔的种子。
被扒掉外套的人们,却急切地想把外套要回来。
马桶都不能接受的东西,在他们那儿是必需品。
电影里有不穿外套的人么?
或许是那个妓女吧。
她不避讳自己的职业,在得知男主是导演后主动提出参演小电影。
也难怪,女主说:“我和她不是朋友,但我喜欢她。
”影片开头,三个年轻人把外套丢进后备箱,许誓:“我不会穿外套了,这辈子都不会。
”如果年轻时脱下外套,少被折磨,追鹿人的内心或许就不会被种下恶魔的种子了吧。
对了,如果还能在脱外套的过程中,带着如影片的幽默与调侃精神,或许就可以真正的举重若轻。
愿他在那个世界如鹿般自由。
看完昆汀杜飞的真实和在警局后翻到这部最新作品,略失望,构思简单,无套嵌,无升格,反悬疑,基本没有解读空间,但不妨碍看一乐。
电影一般会为主角设计一个观看者能共情的目标,这个目标符合一般人性,寻求观者最大公约数,比如成功、金钱、权利、感情、家庭、友情等等。
这部片子是反类型的,主角杀人脱别人外衣目标居然是只有他可以穿夹克外套,因为他的鹿皮外套太好看了,它要成为世上唯一的夹克,这个无厘头的目标显然毫无打动观众的可能,为目标奋斗的意义被消解了……一般电影里主角集齐宝物后就有了超能力,是吗?
那个集齐全身鹿皮套装得意洋洋的主角手舞足蹈的样子好像个撒币啊,哦,这鹿样只配当场吃个猎人的枪子。
成功的价值也在戏谑中消解殆尽……
我看到天花板的风扇叶,总会浮想联翩。
旋转如此之快,扇叶如此之锋利,如果把头伸过去,一定会脑浆飞溅。
《鹿皮》里有个非常牛哄哄的武器:天花板悬挂中的风扇。
风扇出自哪个厂家,我们不得而知。
我们知道的是,它被一个大叔拆下来,然后经过一番的摩擦摩擦再摩擦,就成为了一把所向披靡的快刀。
我顿时想起了我家那把菜刀,名厂出货,但要是砍个西瓜,还真不一定干净利落的一切两半。
这个风扇快刀就做到了。
大叔看到被切成两半的西瓜,简直是两眼冒精光。
我也不禁感叹:好快的刀!
天下无双的刀法,不可思议的刀法,傅红雪那把刀在它面前就是渣渣!
大叔就是用这把快刀砍翻了无数的路人。
而让他走向犯罪道路的仅仅是因为他被鹿皮夹克给蛊惑了。
匪夷所思的恋物情结让大叔的头脑越发的不清醒,终于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一定要让自己成为世界上唯一穿夹克的男人。
这是他的梦想,是他的目标,是他存在的意义。
于是,这才出现了震惊海内外的“风扇叶无差别杀人事件”!
看昆汀·杜皮约的电影,你要有心理准备。
就像在这部《鹿皮》里,不谈什么秩序,也不玩什么心机,就是一个字:干。
没有法律机制,没有儿女情长,人物也没有名字,至于背景什么的通通模糊掉。
我们可以说这是一个陌生凶残冰冷的荒原。
前一天还和你斤斤计较住房费的打工仔,第二天就自杀了;几次给关键镜头的女邻居,以为之后会大展神威,结果猝不及防就领了便当。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总是无时无刻给你惊喜。
杜皮约就是一反常规,试图构建一个无理由的空间,一切都是无理由的。
不给你废话,不给你遐想的余地,直接让你看到行动。
除了荒诞的无理由,我觉得电影最有趣的就是加入了迷影元素,大叔以拍电影的名义,来完成自己的梦想,甚至还唬住了偶遇的女剪辑师。
这位剪辑师还做着酒吧服务生的工作,她在大叔的蛊惑下心甘情愿给大叔“电影经费”,最有意思的是,剪辑师还觉得大叔拍的实在是太棒,最终女剪辑师情不能自己,凭着一颗爱电影的红心,勇敢上位,摇身一变为制片人,投资大叔的电影。
当然我们也很困惑,当剪辑师看到大叔各种杀人的场面时,是否看出这一切其实都是真的,而不是演戏。
但是导演不给你答案,这不重要。
她的想法,思维,动机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电影的爱。
(好吧,写到这我都笑了。
)反正干就完了!
拍就完了!
于是为了鼓励大叔,她给大叔买了鹿皮裤,鹿皮手套,加上大叔之前拥有的鹿皮帽子和夹克。
大叔成了不折不扣的鹿皮达人。
说真的,我都替大叔开心。
毕竟百分之百是鹿皮啊,一身鹿皮那得多飒!
于是这两人莫名其妙的把车开到了荒野,一群鹿看着他们。
大叔开心的不能自己,张开双手拥抱自然。
有时候,我也会恍惚,看着大叔的造型,莫名想起意大利的西部片,如果大叔腰挎一把19世纪的火枪,那得多潇洒。
终于到了该剧的高光时刻,一颗子弹“嗖”的一下穿过了大叔额头,这一切全都被剪辑师拍下来。
剪辑师的举动仍然是让人迷惑的,她跑过去,脱掉他的鹿皮夹克继续拍。
这让我想起了《筋疲力尽》的经典结尾:珍茜宝看到男友死去,冲着镜头做了一个用手划过嘴唇的动作。
悲伤不存在的,有的只是动作。
剪辑师和大叔构成了一个诡谲的迷惑行为大赏。
我一直觉得这个结尾很有意思,你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在解构,只是在拍电影而已。
同时我也想到一点:大叔最后穿上了全套鹿皮,那么某种意义讲,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变鹿人”。
之后他在荒野欢笑的时候,正巧被猎人给安排了,这一切像极了日常的狩猎。
大叔就像是一头野兽,在最癫狂的时候,被屠杀了。
最后还被剪辑师给“剥皮了”。
杜皮约给我们呈现了一个理性,荒诞,偏执,冰冷,苍白和杀戮的动物世界。
毫无秩序,情感匮乏,思维诡异。
大叔消费了鹿皮,随后他变成了鹿,被猎人消费。
而以上种种,又成了剪辑师的素材,又被她消费。
然而呢,杜皮约把这些拍成了电影。
这部电影最终被我们消费。
当我洋洋洒洒的写下这篇垃圾文字时,也被正在看的你们消费了,还真是抱歉了。
这就是一个消费主义的时代。
大家互相消费,乐此不彼,也实在是可笑至极。
题外话:你想做个变鹿人,还是猎鹿人呢?
一个在幻想中永生,一个在虚无中死亡。
想想真有意思。
首发在公众号:几点电影
我希望我们在街上走的时候看不到任何其它夹克简直好极了因为我的梦想是成为世界上唯一穿着夹克的人这个正在和衣服对话的疯狂男人叫乔治,我们不知他的来路,只知他花费所有积蓄买下了这件鹿皮夹克,并获赠了一台相机。
自从他见到这件衣服的第一眼起,就放佛是中了某种蛊,偏执且疯狂的想要成为唯一能够穿夹克的人。
一无所有的乔治就这样穿着鹿皮夹克,带着相机来到一个陌生小镇,他漫无目的的走进一家酒吧,自以为是的认为所有人都会注意到他独一无二的夹克。
显然,在乔治心中独一无二的鹿皮夹克对于别人而言并不特别。
于是,他给自己立了一个新的人设,说自己是来小镇拍摄的导演,而恰巧这家酒馆的女招待丹尼丝非常热爱剪辑工作,她愿意为乔治的电影制作提供一切帮助。
乔治谎称自己的制片人正在西伯利亚拍摄电影,恶略的环境无法让他们保持密切联系,但他愿意将自己已经拍摄的素材交给丹尼丝剪辑,好让她有实现剪辑电影这一梦想的机会。
至于乔治拍摄的素材,无非都是自己和鹿皮夹克之间的一些琐碎镜头,但有了丹尼丝的存款来资助拍摄,乔治竟然真的开始像导演一样拍摄镜头,而他的拍摄内容也非常直接,那就是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穿夹克。
此时的乔治还算正常,至少他以付费的方式抢走人们手中的夹克,这种做法虽然怪异但还称不上罪恶。
但欲望最大的特点就是永远无法被满足,乔治正处于巨大沉沦之前的那一丝丝宁静,他在自导自演一部电影,但那不是艺术,而是一种内心最深处的荒谬和放纵。
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认为,人天生是自由的。
既然人是自由的,就始终面临着可能性,必须由他自己去选择,甚至不选择也是一种选择,即你选择了不选择。
这也就是说,究竟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英雄还是懦夫,人生都是不断选择的结果。
此刻如同站在悬崖边的乔治已经不受道德和人性的束缚,就看他要如何选择。
乔治感受不到活着的生机,直到他遇到了这件鹿皮夹克,才填补了那些缺失的孤独和欲望,而与丹尼丝之间的谈话似乎帮他下定了某种决心。
萨特说存在先于本质,人不同于任何事物,不是现成的被规定好了的存在者,而是一种始终面向未来从而可以选择自己可能性的自由存在,因此并没有某种现成的先在的本质规定他,人是先存在,然后由他自己形成自己,我们总是在活着的过程中逐渐显现出生命的本质。
而此时的乔治就处于一种不疯魔不成活的状态,他选择臣服于欲望,为了成为唯一穿夹克的人而放弃现实世界中的生存秩序。
而他的武器,就是一把锋利的风扇叶片。
最终,乔治还是选择了满足欲望,蔑视生命。
他为了脱下别人身上的夹克杀红了双眼,这些浸满了鲜血的素材也许可以刺激观众的感官,却无法同化他人的意识。
丹尼丝在和乔治的交往中,一次次的为对方的选择推波助澜,她将自己的欲望隐藏在乔治的欲望之下,似乎只是单纯为了实现梦想而参与这场自导自演的杀戮大戏,但其实她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她手中的钱和乔治手中的风扇叶一样,只是为了填满生而为人的空虚,努力寻找自己存在的本质。
在影片的最后,乔治在丹尼丝的帮助下拥有了全套的鹿皮服饰,帽子、夹克、长裤、靴子和手套,当这身衣服将人原有的皮肤彻底掩盖,人性也就彻底臣服于原始的欲望。
导演在影片中还埋藏了一个细节,当乔治在垃圾桶中捡吃的、利用拍摄骗取别人的夹克,甚至是最后一刻被抢射中眉心时,都有一个小男孩在场。
他从未说过话,也没有姓名,从头到尾只是冷眼旁观。
但他伴随了乔治从假装导演开始到最后莫名死亡的全部过程。
他是谁?
我们并不确定,但确定的是,他是导致乔治死亡的原因,是引发丹尼丝继承这身鹿皮的因果。
他无处不在,却又从未言说,恰如我们心底暗流涌动的欲望一般神秘又危险。
人的生命总是难以敌过一声枪响,仅仅为了脱下别人身上的夹克,就残忍无比的将其杀害,导演用一个荒诞的理由讲述了一个荒诞的故事。
但这个故事本身的逻辑却一点也不荒诞,在现代社会,大多数人愿意沉溺于平庸之痛,我们害怕思考自身存在的意义,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的答案让我们害怕面对人生的真相。
但真理就在那里,人类认知本质的过程永远曲折。
而乔治作为一个放纵肆意的案例,警醒的是让我们如何不再步入丹尼丝之类的后尘。
正因为生命是荒谬的,所以人才是伟大的,人活着的目的就是在荒谬中建立意义。
这是一件夹克引发的血案,的确如萨特所说,人是自由的,但人也要为自由的选择承担责任和后果。
请勿填写难以理解的导语(140字以内)如波德维尔在《形式与风格》中以绿野仙踪为例所解释的,影片的意义可以从影片内部世界(在情节/画面内的)、影片作为能指符号(可以链接到影片外部对象的)、影片作为隐喻(对创作者的精神分析/对母题社会意义从外向内的检查)三种层面中得到不同的阐释,我认为本片的意义产生处即在于那些灵活运用了‘电影元素同时作为内部世界元素/能指符号的可变性’(即上文引用波德维尔所说的第一、二层)这一特点,将元素流动地放置并发生转换之处。
用白话来说,就是同一元素在同一部电影里亦假亦真的趣味。
举一个无法亦假亦真的反例可帮助理解,在金刚大战哥斯拉一片中,金刚是一个一直活在怪兽故事里的角色,观众对他的看法并不因他冲下地表多深或者飞上天空多高而改变,即,金刚在影片里的意义唯独存在于内部世界,观众一般没法从外部世界能指符号(他是否象征着人类对于物种多样性问题的担忧?
)或者隐喻(他是否是导演动物控/技术主义者的一次宣言?
)上分析金刚。
当然这并不由于金刚是否存在于真实世界这一命题变化而改变,因为同理金刚大战哥斯拉一片中的士兵、父母和科学家都同样无法从此二层面上被分析。
回到本片的意义产生机制。
可以将影片中的符号逐一做对照分析——鹿皮衣服:在影片内部,他是未曾解释来源的角色欲望化身、是带有人格和台词的幻想角色(他为什么要催促主角行动?
),在这一点上观众对鹿皮衣保持着研究和迷惑的观感;在能指符号层面,它仍然是需要在时装店被购买的商品(必须是不带化纤的)、是需要被挂起来才能发出台词的纺织品,在这一点上观众可以将它当作现实之物。
同时,也因为鹿皮影片内部层面中找不到来源(为什么主角要打那通购买电话?
),观众对于它的第一印象只能由影片外的生活经验中调取,我们的第一个问题都是“为什么这男人这么喜欢一件鹿皮衣服?
”。
摄像机(‘电影导演’的身份):在影片内部,电影导演在情节上是角色慌不择路选择的借口、是吸引女主角加入的象征性道具、他还引发了电风扇叉穿车顶血腥场面;在能指符号层面(因为其和鹿皮衣一样没有可以影片内部可以解释来源,所以我们本能地问出“这摄像机有什么魔力?
居然可以真的让人相信主角的导演身份”这样的问题),摄像机是需要花钱买磁带的老式机器、还代表了电影人的身份与问题(我的西伯利亚制片团队全死了)。
可以看出,这两个关键符号同时产生了‘在影片内部世界以超现实姿态发挥作用’和‘在外延意义上作为真实能指履行属性"的双重效果。
加上拔戒指场景那样未加解释的超现实元素细节,观众始终保持在亦假亦真判断的游离状态。
绝妙之处正在与,鹿皮+摄像机引发的血腥场面和动作同时在影片内推进了故事;又在影片外的能指上吸引了观众的注意力,在观众被血腥场面和人物动作进展迅速吸引、并悬置了对于鹿皮/摄像机组合在故事内部来源的疑问时,影片通过一个双关语(射我/拍我)将作为‘假’角色的‘真’鹿皮推上了另一层意义,这些所有我们观众在这段情节给予本片的注意力,唤醒了我们对创作者所设置的故事内意义和能指符号的结合解读,产生了新的创作者隐喻,即,如果我们认识到创作者是有意地忽略了鹿皮这一元素的意义阐释进而让我们产生疑惑,又是有意的用不可能的血腥场面让我们产生注意力,那么电影中的‘导演身份’、‘摄像机’、‘剪辑师’的杀人的动力和创作者保持超现实+血腥创作的动力就形成了互文——所有电影都是无意义的原始冲动,一如对鹿皮之美的赞叹和对杀人血腥的狂热。
·至于本片如何能成为喜剧,我认为秘诀也在于亦假亦真。
再举一个金刚大战哥斯拉的例子,在这部怪兽片中,唯独一个能引起观众讨论或批评的设置在于,在结尾大战的情节/画面上金刚出现了多次拟人的行为/表情,这里的拟人并不是讨论在电影故事内部一只猩猩如何可以共情人类的合理性,而是在说这个故事里的猩猩超越了影片故事世界里该有的角色(怪兽)特点,与现实世界中我们观众的交往方式产生了相似性,基于怪兽片中的怪兽要以故事世界为行动逻辑的认识基础和结尾之前金刚所保持的怪兽行为逻辑,他的拟人行为唤醒了观众对金刚作为能指符号的认知,而这并不符合金刚在故事世界里的状态,换言之,我们在同一个角色上看到了电影/现实特质产生的冲突,正如本片中,一个神秘风格的主角所遭遇的订金危机来自于一个头上真的崩出了一个坑的前台。
此外,当观众刚刚开始意识到角色作为导演和本片创作者作为导演的互文性时,这部100分钟左右的小制作电影被一个双关语一枪打掉戛然而止,也是一种‘突然抽掉你脚底下意义的梯子’式的幽默。
最后,我个人认为这个鹿皮和角色所代表的是一种没有来源的、电影人所追逐的‘唯我独尊、至美至真’境界,一如在情节上的这台天降摄像机。
鹿皮说人话 风扇切脑花 男是疯儿女痴傻 恋物迷影两奇葩
什么讽刺,什么致敬,什么荒诞,看都看不懂阿兄弟们,非要说有创意。
??????
这是喜剧片? 荒诞也不应该到处逻辑漏洞让人无法看下去啊。。。好吧,我水平低,看不懂。
看完只记得鹿皮套装。
神棍片,以为玩得还不够疯。
来 看镜头 开始拍摄 脱掉夹克 放到后备箱 嗯 我录好了 有影像证明夹克是你给我的.... What the fxxk? No Reason!
三星半,可爱,轻巧,自说自话式的影像自照,连血浆都那么可爱。
当fetish成为主菜,jean我太可了
哈哈,最后是“神来之笔”~夹克扑灭运动。应该算迷影作品,对“电影”、“导演”、“拍摄”的思考通过后设的设置和与夹克“对话”的自省体现出来。
比“警局”更进一步,能量运作传递不再由对文本结构的痴迷主控,电影是摄影机的把戏,戏剧感终于被高强度的镜头驱动力所征服,或许有些简单,但当作者不再执着于一台复杂荒诞永动机下的空壳调度转而拥抱最纯粹活泼的影像游戏,杜飞也就真正的飞了起来。
中老年loser荒诞冷笑话,每次男主照镜子都想笑。
5分。
吓得我散场都不敢穿外套了!但真的有范儿啊!尤其配乐非常有水准。这情节,咋想的呢~很欧洲、很法国文艺片儿。大叔其实真的帅。讽刺了某些导演、“伪纪录片”什么的,还顺便调侃了下《低俗小说》的顺序。“电影诞生日”观影 不枉我提早跑来一趟 第十二届欧盟电影展 保利影城前门店8号厅 也就4成满 片尾又出一遍片名以及 这个彩蛋怎么没完没了了 最后一个镜头剩十几个观众傻傻看半天 77分钟差不多
我不喜欢结尾,也不喜欢中间,两个星完全是送给演员的。一切都métaphore的很明显,所谓的荒诞在我看来是捉襟见肘的做作,明显的“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剧本和先行理念,尴尬的剧情细节配置和进展以及结尾让人无法帮导演更进一步扩展到哲学或者精神分析层面。两个好演员撑起来的电影,观影的乐趣极少,大概是自己不够fétichisme,另外摄影方面拍的十分差,又或许是想要表达的几者(影像,主体,物,他者)之间的关系没有很好的表现出来。
“如果你也觉得孤独,那就一起拍电影吧”。带着些许像《摄影机不能停》的古怪,荧幕里外,迷恋与扭曲之间,在很短的时间内异常点亮情绪。
比Dupieux的《真实》更加简单纯粹,简直要笑死了,电风扇杀人狂魔,专杀穿皮夹克的!Dujardi耻辱到家了!
好玩的,昆汀.杜飞继续玩飞、继续解构,法国式冷幽默,时不时有笑点,关于孤独的行为艺术,自己和自己说话,配乐一惊一乍,人物不冷不热;杀光、抢光所有穿夹克的人,做世界上唯一穿鹿皮夹克的男人,做最靓的仔像麋鹿一样孤独行走;用最古老粗糙的DV,拍最极端的电影,你在拍电影,最后你也成为了电影……
#Cannes2019导演双周(1.5星)电影有对电影行业以及生活各处的讽刺,极具法式幽默的笑点,看得挺欢乐的。
#SummerIFF Jack, I swear....(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