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部电影,对我的影响很大,这是一部非常好的寻找自己的电影。
大地辽阔而深远,天空下,是萨米孤单的灵魂,她的一生,都在寻找,成为一个理想的自己。
可是,我们的内心,不管你走在多远,走到哪里,内心都是有归属的。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记得的,不记得的,都是成为现在的你的一部分,我们存在于骨子里的倔犟,固执,会引领我们回归自我。
萨米是她,也是我。
一部很有意思的电影,不静静心心的时候根本看不进去,看进去了又觉好像胸口堵着一口干干净净的冷气,带着点草木气息带着点动物的味道,上不去下不来,冷冰冰的卡着,让人难受的厉害。
这种堵着的感觉和《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有几分相似。
看完影片我特意的查了萨米人的资料,他们被称作欧洲最后的土著,也是全世界人最少的土著。
和全世界所有的土著一样,他们的文化语言和生活方式都和这个现代化的高科技社会无比的格格不入,就像当年的印第安人,落后于西方资本主义,却又骄傲的昂着头颅,在夜色中的树林里狼一样的嚎叫。
最近不知道是我有心还是这个社会开始有心,我频繁的能看到各种关于语言消亡的文章,有英文的有中文的。
英语文章不多赘述,但是一串串数据一张张图标排列组合,再引用这个教授那个专家的采访,比言辞恳切感情充沛的营销号小文章更让人触目惊心。
我是一个标准的上海人,我的祖辈都是连普通话都听不太懂,看电视都想native speaker一样只能看那么几个频道的原住民,可是我作为他们的后代,没有办法标准的用上海话发出“我”这个音,也有许多俚语我都无法运用甚至无法理解,和这部电影的女主角不同的是,我并不是因为抗拒自己的原生文化想要逃离原生家庭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只是因为从幼儿园开始,就生活在一个除了家人所有人都讲普通话的世界,我失去了吴地语言的语言环境了。
不光我,我高中里的上海同学们也经常被家里的长辈半是无奈半是玩笑说成是“洋泾浜”(外来人说上海话的腔调),连我们都是如此,遑论那些“新上海人”呢。
这部影片的女主角对自己的文化抱有一种不认同的情感,和她以民族为骄傲的妹妹恰好相反。
瑞典似乎一直在似乎试图同化萨米这个民族,又好像不是。
他们一边禁止公共场合萨米语的使用,一边又告诉萨米人当他们的教育结束后等待他们的仍旧是帐篷和驯鹿。
这些外来者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认为萨米人天生低他们一等,像对待驯鹿一样对待着女孩,像研究标本一样研究她们的身体。
无怪乎玛雅,或者说克里斯蒂娜想要逃离,而其他地萨米人对“逃离者”抱有如此大的敌意。
这样的问题归根结底是文化的冲突与无法融合,如果瑞典政府对待萨米人,如果学校对待萨米人不是这样的态度,我想事情有可能不会发展到那样水火不容的地步。
语言是会死亡的,萨米语正在死亡,许许多多的语言都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地湮灭了声息,想没了油灯,像燃烧殆尽的蜡烛。
而语言的死亡,是文化的死亡,是种族的死亡,是历史最后的落幕。
那些消逝的,才是应该被记住的。
片子表达的很克制,可无处不能感受到艾拉玛雅的迷失与痛苦。
她深爱着家人和妹妹,可她憎恶这个族群。
她真的憎恶这个族群吗?
并不是。
他们的生活其实很美好质朴,可歧视在她的心中画了一个框,把她的一生都囿困其中。
她无法再认同自己的生活,她再看不见肆意生长的草原,再听不进婉转绵长的joik(萨米族的民族音乐)即使她挣扎逃离开了这样的生活,可这一切原本就是她的血肉,哪怕血淋淋地剥离开了,还是会生长出来。
人无法不爱自己,憎恶自己的人是很难生存的,所以她只能鄙夷诋毁整个族群,说他们“太吵了,爱偷东西,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等等。
艾拉玛雅对萨米族人的评价片中的老师对艾拉玛雅不错,但老师仍然认为拉普人(萨米族的另一种称谓)在生理构造上就无法适应“文明”社会,老师的好带着倨傲的怜悯。
老师会赠送她诗集,会给她分享自己青春时最爱的诗篇,却不相信她有能力适应“文明现代”社会的脚步,坚持不给她写推荐信。
老师给艾拉玛雅分享的诗歌,似乎也是艾拉玛雅一生暗喻
老师拒绝给艾拉玛雅写推荐信帅气的尼古拉斯会收留她,也会在她感到难为情的时候第一个安慰她,可尼古拉斯跟她的接触是掩藏在礼貌修养下的好奇,是新鲜感,是窥探欲,唯独没有平等的爱。
所以会在父母的要求下毫不犹豫赶她出门,也会在她索求帮助时残忍地揭开她的谎言和伤疤。
艾拉玛雅无助地拉扯着尼古拉斯的衣摆祈求帮助却被无情甩开礼貌克制的歧视尚且如此,更别谈她平日里遭受的嘲笑和攻击了。
攻击她的人甚至用标记牲畜的方法对她进行了割耳,当她被一群人压到在地上无法动弹,这时的无力感对是身份认同最惨烈的一击。
艾拉玛雅被一群歧视者按在地上如同牲畜般执行割耳不谈歧视者的语言和行为的攻击,哪怕是走在路上,没有恶意的陌生人投来探寻和戒备的眼光,会在她的内心放大无数倍,所有的笑声都是嘲笑,所有的窃窃私语都是编排鄙夷……她把别人的眼光内化,于是憎恶自己,然后憎恶又投射她的族群上。
记录萨米青少年的生长情况时让她们赤身裸体她带妹妹感受水流这段看起来特纯净美好,她帮妹妹挤干头发上的水,像她之前清洗自己时一样,其实是想挤掉身上可能说是“原始”的气息。
她想要把这种“劣等”的气息从自己的身上洗去,从妹妹身上的洗去。
艾拉玛雅帮妹妹挤干头发上的水她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她在别人的眼光构建的世界里无比憎恶自己的来处,可瑞典人生活的世界,她以为应当前往的去处,她也融不进去。
在迷雾里她与驯鹿搏斗也是在杀死自己体内所谓“原始”的那一部分,她太憎恶自己了,可她又不得不爱着自己和族人……
艾拉玛雅杀死父亲留下的驯鹿片中没有交代她逃离族群以后的几十年是如何度过的,可看她前往妹妹葬礼一路上对于joik和萨米族的评价,不难想象她是如何在迷失和痛苦的一生中不断杀死自己的。
她必须时刻切除自己身上新长出来的属于过去的血肉,这太疼了,这太疼了……所以她连妹妹的葬礼都无法多待哪怕片刻,她必须切除,时刻切断,太令人心痛了。
最后爬上那座诞育她的山,走进那片释放她的草原,几十年前的风再一次轻抚过她的脸颊时,是否能吹散她内心对自己的憎恶呢?
老年艾拉玛雅爬上萨米族人生活的山
(文/杨时旸)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在努力逃离于原始身份——原生家庭、故乡或者原初的特定文化的桎梏。
人们奔赴远方,坚定地拒绝回头,这种逃离有时成就自己,同时也伤害自己,这其中的撕裂感只能默默消化。
就如同这部《萨米之血》中的艾拉-玛雅,突然之间就发现了另一种文化,另一种文明,另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另一种可能性与未来。
她飞蛾扑火般地奔赴,哪怕不惜焚毁自己的一起过往。
其实,《萨米之血》讲述的是一个很冷门的故事,但它却反射出了一种普遍性的焦虑。
北欧地区居住着一群被称为萨米人的原住民,他们有独特的文化习俗和生活习惯。
在上世纪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瑞典一直企图同化这个游牧民族,他们不能在学校使用自己的语言,必须讲瑞典语,但同时,他们又被告知,接受短暂的教育之后他们就仍然要回到高山的帐篷里,继续与驯鹿为伍,因为当时的人类学家们在人种理论的蛊惑之下,固执地认定这个民族是低人一等的,他们的脑容量不足以支撑起在文明世界生存的能力。
而故事的主人公,女孩艾拉-玛雅却倔强的想离开高原。
《萨米之血》有着大量清冽、冷峻的自然风光以及稀疏的台词对白,它并不像人们预想的那样犹如人类学记录片一样沉闷,也绝没有俯视视角的猎奇,它平缓地叙述,从当下的一场葬礼开始,从最现代化的生活场景切入,然后迅速转回了数十年前,一个女孩第一次经历文化休克的瞬间。
它是一部被眼神、手势、细节等等一起丰沛细部共同成就的电影,那些交替出现的恐惧和希冀的微表情,那些努力模仿但终不得法的手势,一起见证了一个女孩发现一种崭新文明并且想投身于中的微妙的心路历程。
《萨米之血》的优秀之处在于不只呈现现象,而是始终注视着一种困惑和困境——姐妹俩一起去学校接受教育,姐姐突然爱上了崭新的生活,努力学习瑞典语,想留在城市,而妹妹却一直以萨米的血统为荣,拒绝做出任何改变。
这两个人代表了面对新文明的两种典型的态度,而这态度背后的观念却又与人们的道德判断相关。
这导向了很多疑问,比如,一个游牧民族的人遇到了一种更现代化的、更丰沛的文明,如果努力融入,算不算一种文化上的背叛?
又或者,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出生于那样一种独特文明中的人们有没有权力重新选择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
而这种选择本身是否一定意味着某种意识形态?
当你看到艾拉-玛雅进退失据,手足无措但仍然坚定向前的时候,这个故事并就不再只是有关于狭义的“权利”,而是问向了更宏大的“命运”。
女孩对于新生活的选择几乎出自于本能的觉醒。
她整日穿着象征着民族特征的衣服,却看到了其他人穿着时髦的衣裳,她看到了自己的老师可以自由选择职业和生活,而自己注定回到牧区驯养驯鹿,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也羡慕城市中炫目的舞会,所以,她才会偷偷穿上别人的花裙子,暗自模仿着翘起手指端着咖啡杯。
那个时刻,困境就出现了。
女孩被困在了两种文化之间,她奔赴崭新生活的行为,被同族的少女们鄙夷,而她却又注定无法毫无障碍地被瑞典人接纳,她在两边,都是异族,无从归类。
人是一种需要群体认同的生物,当两个群体都拒绝她的融入,孤独就尖锐了起来。
她有时像个英勇的战士,有时又只是个无助的少女。
她的性觉醒和文化觉醒是一同生发的,但到后来,你很难区分那份主动到底是一种需求还是一种策略。
她和瑞典男孩的肉身关系成为了他逃脱原生身份中最极端的一环,交换体液,交融基因,再没什么比这更决绝地叛离于自己的文化了,更何况那文化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一种以封闭为特征的“纯洁”。
驯鹿成为了《萨米之血》中最经典、最直接的象征物。
萨米人要给小鹿用刀子割耳标,以表明一只驯鹿从属于某个主人,而艾拉-玛雅到了城市,在打斗中,有男孩儿夺过了她手中的刀子,给她的割了耳标。
萨米人驯化鹿,瑞典人驯化萨米人。
而那些所谓的人类学家剥光了这群萨米孩子的衣服,测量身体指标,那动作都犹如人对待鹿。
面对这样的耻辱,有人选择逃回自己的文化中,更确定地隔离,而有人却选择义无反顾地融入。
在学校时,艾拉-玛雅故意给自己改名克里斯蒂娜,但在别人心里,她一直是玛雅。
多年之后,早已成为老师,在城市定居的她,儿子称呼她的就是克里斯蒂娜。
从这个意义上讲,她的争斗算是成功了。
但她去参加了妹妹的葬礼——在数十年都未曾返回故乡之后,她又一次回魂到了童年时的状态,从一种文明进入另一种文明,只不过这一次是倒转的身份。
她附和着游客对萨米人的抱怨,面对着同族人敌意的目光。
她逃离了一段还是一生?
或者我们又是否真的能逃离于过往和原初?
很小的时候,我随父母从西南的大山里迁居至江苏,离开了熟悉的伙伴,在新的环境里,我说话腔调,穿着以及看待事物的方式都是那个格格不入,出生于大山里面的我闭塞,寒酸,孤陋寡闻。
在学校里因为说话腔调,迟钝的反应,让我一度排斥自己的身份-落后地区插班生。
由于学习落后,三观视野都很局限,也很少有朋友和伙伴,总是孤单单的坐在角落,寡言少语,我羡慕同学们的踊跃回答老师的问题,羡慕他们字正腔圆的发言,羡慕他们之间的游戏,羡慕他们分享零食,结伴回家,在这些羡慕中,我对于自己以前的生活方式产生了极大的质疑,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抹去从前的生活经历,和新的同学们融为一体。
多年来,在经历不同的变迁之后,我不再纠结于“我来自何方”;也不再盲目羡慕那些看上去闪闪发光的事物,不至于为自己的出身感到荣耀,却也为自己来自大山里这一现实感到庆幸。
对于北欧电影《萨米之血》,部分观众是有共鸣的,尤其对于那些不属于大多数的群体,对于更加强势的群体的崇尚和艳羡,也是使人们走向远方,脱离落后和贫穷。
作为欧萌唯一认证的少数民族,生活在芬兰,俄罗斯,挪威,瑞典,以驯鹿为生。
瑞典曾经一度推行同化政策,划定聚居区,公开场合强制说瑞典语,教授白人礼节,强行去民族化,不断稀释萨米族的民族属性,彼时瑞典主流白人群体以强势的西方价值观凌驾于萨米人的传统文化,以排斥,蔑视的态度对待他们,最终也没有抹掉萨米人的传统,如今萨米人作为少数民族在北极圈拥有极高的优越性,鹿肉成为奢侈的食物,服饰被时尚界百般借鉴,就连他们的刀具都成为勇者的象征。
该死,不知道怎么写,其实挺触动的,知对于一篇影评,在电影中我看到了瑞典的驯鹿萨米人的挣扎,看到主人公对白人生活方式的向往,尽管驯鹿萨米人只占总体萨米人的10%,剩下大部分的是渔业萨米人。
从一部剧集《尼尔斯骑鹅旅行记》知道萨米人,本以为他们是有着原住民优越性的,毕竟在瑞典挪威这样的国家,应该对待原住民有足够宽容的,本身就不具备民族多样性的欧洲大陆不是应该更加善待少数民族的吗?
却千方百计的去同化,去处,实在与认知相违背,这也许是电影给我的另一个触动吧。
另外,萨米人的民谣如此动听,却被主人公极力的排斥,名字艾拉玛雅也比克里斯蒂娜富有诗意,主人公也回避自己的萨米名字,如今看来,萨米人服饰,芬兰刀,和帐篷,这些都看上去酷极了,当时对于见过更多文化种类的瑞典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政策?
当然,这不是要讲述民族认同感的电影,这是在讲述一个“从哪里来,最终要回到哪里去的”的故事。
当老年的主人公穿着城市里的衣服亦步亦趋的爬上满是草甸的山坡,看到萨米人,驯鹿和围场,对于老人而言,她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回归了以驯鹿为生的草原,凌乱的头发在空中飘扬,目光炯炯。
也许着望向远方的目光所及就是自己的归处。
这是一个少数裔少女成长的故事,也是伴随她一生的故事。
从小受够了来自主流文明的敌意和歧视,反而让她向往并最终臣服于主流文化。
看着她烧掉象征自己民族的衣服离开家乡隐姓埋名在城里开始新的生活,并断绝和家人族人间的一切联系,让人唏嘘感叹。
民族国别地域差异无处不在的当下,投入主流怀抱或许才是上策。
今年我看了70部影视作品,当然还是以电影为主,零星地看了几部电视剧记录片。
好的作品特别特别多,《萨米之血》不是最好的,我甚至都没打五星,但是是最触动我的。
所以我也不说推荐给谁看了,一千个哈姆雷特嘛。
我没想到这部电影会给我留下这么深的印象,看之前没想到,看过以后也没想到。
我在极地光影电影节看了六个短片、一部记录片和一部电影,这部电影是唯一一部在大厅看的,因为太小众了,临时做的字幕也来不及加上,就在大银幕下临时加了字幕器。
看的时候特别难受,几次想逃。
我平常看电影费时间就是因为遇到一些画面我会逃避,暂停上半个小时才缓过来,或者好几天。
在电影院是逃无可逃的。
现在我脑海里都还能回想起悠扬的Yoik(萨米人唱的民谣);那个给人感觉特别像王菲的瑞典女老师;那个帅得我窒息的Niklas;还有女主角Ella Marja倔强的脸庞。
女主角拼命想摆脱自己的出身,正好撞上我的经历。
就像大沛沛最喜欢的三部电影之一,和《战争之王》、《肖申克的救赎》并列的是《Zootopia》,他朋友还诟病他居然把迪士尼和肖申克排在一起。
我一开始也不能理解,因为我觉得那动画片就挺欢乐的嘛,别的也没什么了,他说其实是和他去墨尔本读书的经历有关,这种刚到一个大城市受到许多冲击最后又自己努力调整过来的经历。
被社会歧视惯的少数族裔容易陷入两个极端,一个是沙文主义,一个是拼命想逃离。
这两年有关少数族裔的问题的讨论越来越多了。
从边疆少数民族聚集的地区来到北京,我发现其实少数族裔问题,就是差异问题,歧视与否,就是能不能接受彼此的差异。
班上的藏族同学对自己的身份经常有过激反应,开学第一天自我介绍的时候她挑的刺我让我疑惑了很久,前几天我才明白,我成长的地方少数民族没什么特别的,但她一路走来,因为自己少数民族身份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但这是你身上流的血啊,这血承载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不仅是维持你生存所必需的氧气,还有你一生逃脱不了的宿命。
这个宿命在电影里的表现是萨米人的身份。
她又矮又胖,不能去正常的学校接受良好的教育,被瑞典男孩霸凌,被瑞典医生扒光像动物一样被拍照研究。
Ella Marja很聪明也很努力,努力把瑞典话学好,有机会去到优雅美丽的女老师的房间,第一次触摸到精美的诗集,第一次用画着漂亮花纹的陶瓷杯子喝咖啡,这些花又美丽又脆弱,在她的家乡——极度严寒的北极圈附近,根本存活不下来。
但她根本想不到这么多,她只是兴奋,只是为自己能和从小向往的文明这么近感到兴奋,笨拙地模仿女老师拿杯子的动作,那微微翘起的粗粗的小拇指,让我看到刚到北京的我,带着好奇、胆怯和笨拙接触这样那样的新事物。
她太渴望改变命运了,像古今中外千百年来无数的懵懂少女一样,渴望外面的世界,渴望漂亮的衣服和英俊的王子。
她是灰姑娘,但她没有仙女教母,只能自己去偷花裙子,跑到湖边洗了洗自己的身子,混到了瑞典人的舞会上。
王子Niklas出场了,他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人觉得残忍。
身姿挺拔、英俊潇洒、谈吐风趣的他到底是为什么会看上矮胖胆怯的Ella Marja,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们共舞的场景并不和谐,因为他们看上去一点也不般配。
如Ella Marja和她向往的生活一样不般配。
就像我高中喜欢那个男生,他在我的眼里也是身姿挺拔、英俊潇洒、谈吐风趣,反正喜欢他的这一年半我一直都怀着自卑的态度面对他。
这些少女小心事都是再普通不过的。
最后我表白失败也才是标准的结局。
但表白有千千万万种形态,打电话过去表白的时候表白对象在桑拿(凭我对他的了解,这里的桑拿二字可以诠释出很多含义)应该是绝无仅有的了吧。
好在我在这一年半里因为他多多少少做出了一些改变,正面的也不少。
至于天天上课偷看他耽误的学业,应该也怪不到他头上。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没有仙女教母,但有恶毒宿管,她被抓回去,她被毒打,她逃跑。
她和妹妹决裂,和族人决裂,但她有什么地方可去,她只能去找Niklas。
我之前发过一条微博说“北欧人真是天生长得一副well educated/我们不歧视你 你和我们呆在一起你自己就开始歧视你自己的样子”。
就是在这一段,太血淋林了,人家什么坏事都没做,人家还很礼貌的好心收留了你几天,你跑到人家生日宴会上借钱人家还邀请你唱歌。
但我觉得太可怕了,Niklas那些同学,一个个脸庞精致、匀称修长,在大学里念着人类学生物学种种看上去高大上的专业,却像围观动物一样欣赏Ella Marja唱Yoik。
太残酷了,太可怕了。
但这种出身、阶级的对比与讽刺,是人类历史上永恒的主题,不仅在《萨米之血》里被残忍地展现,《芳华》也把这种残酷生生抛到你面前,当然,我们自己也天天面对这些。
我来北京以后,才发现,北京同学,卷子简单又怎么样,人家受的教育的质量就是比你好,人家就是比你有钱比你见识广。
有人大学以前从来没上过信息课,北京同学用电脑记笔记画图画表咔咔咔的,做出来又工整又漂亮;有人操着不知道哪里的口音讲着没人听得懂的英语,北京同学天天上课睡觉最后口语考试还是秒杀你;有人从小到大只穿一身校服,来了大学不知道怎么打扮自己,沉浸在幼稚土气大红大绿的衣服里不能自拔,北京同学高中拍毕业照穿的都是礼服。
落差太大了,但有的是更大的落差。
后面还有更多类似的镜头和描写,就此打住吧。
其实我和Ella Marja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相似之处,但我还是很感动,大概是因为北京实在是太冷了吧。
我又冷又孤独,她也是。
出生于那样一种独特文明中的人们有没有权利重新选择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
当你看到艾拉·玛雅进退失据,手足无措但仍然坚定向前的时候,这个故事并就不再只是有关于狭义的“权利”,而是问向了更宏大的“命运”文/杨时旸本文首发于总第815期《中国新闻周刊》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在努力逃离于原始身份——原生家庭、故乡或者原初的特定文化的桎梏。
人们奔赴远方,坚定地拒绝回头,这种逃离有时成就自己,同时也伤害自己,这其中的撕裂感只能默默消化。
就如同这部《萨米之血》中的艾拉·玛雅,突然之间就发现了另一种文化,另一种文明,另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另一种可能性与未来。
她飞蛾扑火般地奔赴,哪怕不惜焚毁自己的一切过往。
其实,《萨米之血》讲述的是一个很冷门的故事,但它却反射出了一种普遍性的焦虑。
北欧地区居住着一群被称为萨米人的原住民,他们有独特的文化习俗和生活习惯。
在上世纪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瑞典一直企图同化这个游牧民族,他们不能在学校使用自己的语言,必须讲瑞典语。
但同时,他们又被告知,接受短暂的教育之后他们就仍然要回到高山的帐篷里,继续与驯鹿为伍,因为当时的人类学家们在人种理论的蛊惑之下,固执地认定这个民族是低人一等的,而故事的主人公,女孩艾拉·玛雅却倔强地想离开高原。
《萨米之血》有着大量清冽、冷峻的自然风光以及稀疏的台词对白,它并不像人们预想的那样犹如人类学纪录片一样沉闷,也绝没有俯视视角的猎奇,它平缓地叙述,从当下的一场葬礼开始,从最现代化的生活场景切入,然后迅速转回了数十年前,一个女孩第一次经历文化休克的瞬间。
它是一部被眼神、手势、细节等等一起丰沛细部共同成就的电影。
《萨米之血》的优秀之处在于不只呈现现象,而是始终注视着一种困惑和困境——姐妹俩一起去学校接受教育,姐姐突然爱上了崭新的生活,而妹妹却一直以萨米的血统为荣,拒绝做出任何改变。
这导向了很多疑问,比如,一个游牧民族的人遇到了一种更现代化的、更丰沛的文明,如果努力融入,算不算一种文化上的背叛?
又或者,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出生于那样一种独特文明中的人们有没有权利重新选择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
而这种选择本身是否一定意味着某种意识形态?
当你看到艾拉·玛雅进退失据,手足无措但仍然坚定向前的时候,这个故事并就不再只是有关于狭义的“权利”,而是问向了更宏大的“命运”。
女孩整日穿着象征民族特征的衣服,却看到了其他人穿着时髦的衣裳,她看到了自己的老师可以自由选择职业和生活,而自己注定回到牧区驯养驯鹿,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也羡慕城市中炫目的舞会,所以,她才会偷偷穿上别人的花裙子,暗自模仿着翘起手指端着咖啡杯。
那个时刻,困境就出现了。
女孩被困在了两种文化之间,她奔赴崭新生活的行为,被同族的少女们鄙夷,而她却又注定无法毫无障碍地被瑞典人接纳,她在两边,都是异族,无从归类。
瞬间,孤独就尖锐了起来。
她的性觉醒和文化觉醒是一同生发的,但到后来,你很难区分那份主动到底是一种需求还是一种策略。
她和瑞典男孩的肉身关系成为她逃脱原生身份中最极端的一环,交换体液,交融基因,再没什么比这更决绝地叛离于自己的文化了,更何况那文化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一种以封闭为特征的“纯洁”。
驯鹿成为了《萨米之血》中最经典、最直接的象征物。
萨米人要给小鹿用刀子割耳标,以表明一只驯鹿从属于某个主人,而艾拉·玛雅到了城市,在打斗中,有男孩儿夺过了她手中的刀子,给她割了耳标。
萨米人驯化鹿,瑞典人驯化萨米人。
而那些所谓的人类学家剥光了这群萨米孩子的衣服,测量身体指标,那动作都犹如人对待鹿。
在学校时,艾拉·玛雅故意给自己改名克里斯蒂娜,但在别人心里,她一直是玛雅。
多年之后,早已成为老师,在城市定居的她,儿子称呼她的就是克里斯蒂娜。
从这个意义上讲,她的争斗算是成功了。
但她去参加了妹妹的葬礼——在数十年都未曾返回故乡之后,她又一次回魂到了童年时的状态,从一种文明进入另一种文明,只不过这一次是倒转的身份。
她附和着游客对萨米人的抱怨,面对着同族人敌意的目光。
她逃离了一段还是一生?
或者我们又是否真的能逃离于过往和原初?
萨米族,又叫“拉普人”,被称为欧洲“最后的土著”,生活在北欧北部,是以驯鹿为生的游牧民族。
萨米族总人口不到7万,是世界上人数最少的土著民族之一。
虽然人口较少,但萨米人有自己的语言、民族服装、生活方式和饮食习惯,也有本民族特殊的历史传统和文化背景。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瑞典、挪威等国以强制其接受教育等方式试图同化萨米人,官方甚至禁止在学校和公共场合使用萨米语。
影片就是以这段历史为背景,讲述了萨米少女艾拉·玛雅为了融入主流文化和民族决裂、狠心断根的故事。
影片以倒叙的方式展开,一个叫Christina的白发老太太坐在车里,她的儿子开着车,孙女坐在后排,他们正去往某个地方。
儿子:(打开音箱)这是你家乡那边的音乐,我和桑娜特意买给你的。
【一首女声民族吟唱曲响起。
】Christina:(冷漠、毫无反应)那些人和我无关。
儿子:你能听懂她在唱什么吗?
Christina:我不爱听。
那里的人太吵了,爱偷东西,嘴里没一句真话,总之招人讨厌。
他们要去Christina的家乡,参加Christina的亲妹妹妮娜的葬礼。
葬礼结束后,一个拉普男人以艾拉·玛雅的名字和Christina打了招呼,并且和她寒暄了几句,问她怎么从来不回来。
于是,我们得知Christina的原名叫艾拉·玛雅,还知道她从来不回家乡,从不穿民族服饰,讨厌自己的族人。
和Christina漠然的态度不同,儿子和孙女对这里的一切感到新鲜和好奇。
孙女在聚餐时穿上了萨米族的衣服,还跑来奶奶面前炫耀,问她穿上好不好看。
儿子虽然是初次见到母亲的家人,但和他们相谈甚欢,而且他替代母亲坐在主席的位置上,Christina却坐在离他们很远的另一桌。
儿子提出想多待一会儿,因为女儿想体验一下萨米人给驯鹿“割耳标”的民俗。
Christina却是一秒也不愿多待,在劝说儿子无果后,她抛下他们,自己到外面找旅馆住。
接着影片进入倒叙部分:少女时期的艾拉·玛雅割伤了一头驯鹿的耳朵,告诉妹妹,“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
萨米之血割鹿耳是影片的第一个流血镜头,为之后的情节埋下伏笔。
艾拉·玛雅在上学路上,经常遭到邻村几个小混混的挑衅,有一次她忍无可忍冲上去让他们道歉,结果被他们抓住,一边耳朵被割伤。
这是一个极具暗示性的镜头。
拉普人给驯鹿割耳标是为了方便分辨驯鹿的归属,这个行为的深层次的意义是你从属于我,我是你的主人,我有伤害你身体的权利,并以此表示占有。
小混混们用拉普人对待驯鹿的方式来对待艾拉·玛雅,便是对她宣扬自己的主人地位。
这个前后呼应的情节达到了它的象征目的,之后,驯鹿就作为艾拉·玛雅,或者说是拉普人的象征物出现。
第三个流血镜头发生在影片的结尾处,艾拉·玛雅求母亲把驯鹿卖来换钱,送她去瑞典人上的学校读书,但母亲拒绝了她。
于是,她自己背着绳子到鹿群里,套住了一头鹿,然后杀死了它。
驯鹿的血染红了她的手,也渍染了草地。
驯鹿代替艾拉·玛雅流光了她身体里的萨米之血,驯鹿的死象征着艾拉·玛雅萨米身份的终结。
被迫同化还是主动归顺?
所谓“先进的文化”总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鼓吹它的人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蔑视那些保守、“落后”的文化。
让“劣等民族”相信自己的文化、民族都是低等而腐朽的。
他们希望同化“劣等民族”,虽然他们无法到达与之同等的高度,但能缩小一点儿距离也是好的。
另一方面,他们又希望与“劣等民族”保持距离,最好永远隔离,以强调区别,保持他们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和优越感。
瑞典人创办了学校,让萨米族的孩子在那里上学,派瑞典的老师教授他们瑞典语和瑞典文化。
但当艾拉·玛雅提出想让老师给她写一封推荐信,让她去乌普萨拉上学的时候,老师却拒绝了她。
“科学研究表明,你们的族人不适合在城市生活。
你们的大脑……不具备城市人群所需的基本构造。
”艾拉·玛雅情窦初开在聚会上认识了一个瑞典男孩,男孩的父母知道了她是萨米人以后,劝儿子赶紧结束这段关系。
“最好让她回家去,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
”艾拉·玛雅为她能代表萨米小孩去欢迎来自乌普萨拉的客人而兴奋万分,但她想不到这些客人到这里来的目的是像研究马戏团里的猴子一样研究他们这些萨米人。
他们挨个测量这些孩子的各项数据,还让她们脱光了衣服拍照。
这件事情与割耳事件让艾拉·玛雅倍感屈辱,她下定了决心叛逃她的民族。
然而瑞典人那种“希望你好,但又不希望你太好”的矛盾态度和根深蒂固的歧视心理,让艾拉·玛雅的出走困难重重。
不过,她还是成功地融入了主流文化,再也没回来过,她变成了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先进文化”的代表。
开头她所说的中伤萨米人的话,在影片中没有得到证实,这些话是瑞典人对这个族群的偏见,也是目的险恶的有意中伤。
艾拉·玛雅的妹妹妮娜,是她的对照面,用来说明这种叛逃行为不仅是受到了外界环境的刺激和影响,同时,这也是艾拉·玛雅的选择。
妮娜和艾拉·玛雅的处境是一样的,但她没有叛逃,她一辈子都照着萨米人的生活方式活着。
因此,与其说是被迫同化,我认为主动归顺占的比重更大一些。
艾拉·玛雅不是甘愿留在家里的类型,她想往外冲,往外闯,她就必须融入瑞典的主流社会。
她想变成像老师那样的人,她学着老师的样子优雅地喝茶,给自己取了个和老师一模一样的名字——Christina。
她喜欢上的第一个男孩儿是瑞典人。
她很少在家里说萨米语,也很少唱Joik(萨米人的民族音乐),她在成长的过程中已经有了偏向,她知道自己要去哪儿。
变成了Christina的艾拉·玛雅在所有的客人走了以后,打开妹妹妮娜的棺材,和她躺在一起。
然后她爬上高山,往下看这个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那些白色的尖顶帐篷,那些驯鹿,那片黄绿色的草地,只是倔强的姑娘变成了偏执的白发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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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玛雅和妹妹是萨米族,他们世代以驯鹿为生。
她和妹妹在学校接受瑞典语的驯化,也感受到外界对自己和族人的侮辱:“杀一个萨米人可以奖励一百元”,“他们身上太臭了”,“你们的头颅不适合去瑞典学习”。
迫使艾拉玛雅再也不想被人耍猴一样看待自己,要勇于改变,融入到瑞典文化中。
她甚至厌弃自己的名字,讨厌自己的妹妹。
在一次脱光衣服被学者照相后,她只身逃往城市,无依无靠,吃尽了苦头。
找了舞会上认识的朋友,最终被朋友家人赶出。
想上学校却没有钱交学费。
影片写尽了对一个萨米小女孩的羞辱和要做出改变所面临的困境。
电影使我们不的不想关于歧视,侮辱,落后,文明,自由,平等这些词语所代表的含义。
我们同情弱者的同时对强者的冷漠感到愤慨,我们占有动物为己有,但融入它者同样也很难保全自己。
文明不等于文化,在中国文化一词就是礼乐,相对于武化而言的。
就是让大家变的讲礼而不要动武。
电影遮蔽了萨米人引以为傲的驯鹿文化,与自然和谐共处,以及他们的信仰。
或者引入历史瑞典和挪威对萨米族歧视同化的纵深视角,使得我们在两种文化之间无法做出判断和价值取向,这样的情况下只能把范围缩小到小女孩的个体。
这是电影主题探讨的遗憾之处。
老年的艾拉玛雅回到妹妹的葬礼,扒开棺材盖说了一声对不起,放下了所有的不尊,羞辱和过去,找回了自我身份认同。
萨米之血从此流在风中,我多想看到一个萨米人骄傲的说我们的宗族文化比起现代文明巧取豪夺,一点也不差。
返乡参加葬礼的部分还可以更详细的进行刻画与剖析。
没看点
异文化的人类学视角,代入感很强。
火锅子认为小女孩为了上位都能用出了这么婊的手段,可见中产阶级陷阱害人不浅。
主题着眼于文化沙文主义,故事却略显单薄,留下来诸多想象空间/主角没有一般的曲折路径,而是拿主角妹妹做个对比仅此而已;无关人物过多,在女主之外的时间较为碎片,也许是篇幅限制;部分对话镜头和风景镜头是本片亮点。
小姑娘的表演极细腻。
3.5 城里人的确是歧视,我可以理解女孩铁了心的要离开,这部分的铺垫很充分了,但谎话连篇不择手段,一点都不值得同情,最后和解严重扣分,导演有几场拍的不错,和尼可拉斯的初夜以及姐妹湖水一段
看过的“民考汉”题材中最深情的一部,中途几次哽咽最后那段儿哭的不行。前一阵儿刚在现场听了萨米人的悠依克吟唱,这种演唱和图瓦的呼麦一样是族群认同的重要象征,在电影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全球的少数族裔都一般惨,但“逃离”族群身份的心态是普世的
是种平静但内心深处深深的震撼。以至于莫名其妙在互动平台连续滚动看了两遍。这种种族间、阶层间的普遍性,女性觉醒和想挣扎并深深抗拒的相似性,演员平静却极富表现力的表演,尤其是演员的先天外形条件之对比,剧情的设置,从家庭、亲情到爱情再到独立成长,没有一处不真实、自然而令人信服。看完完全被裹挟了
墨尔本电影节看的第一场电影。电影氛围渲染极强,很让人入戏。故事内容背景空清晰简单。然而结束的有点懵逼,简单但不突出,结构性不强。喜欢影片的冷冽色调。还有啊,真是渣男的套路不分国界,姑娘还是多读点书。想说的是,灵动的灵魂全在眼睛里。
【中国电影资料馆展映】讲述萨米族人尝试融入现代社会的矛盾心态。初看观感很差,但经得住回味。瑞典人一方面试图同化萨米人,却又阻挠萨米人融入城市社会。电影没有拍出女主离开族群的信念动力,与耄耋之年突然返乡的心态变化。女主角演得倒是不错
看这个电影就会很容易理解西方国家为什么对中国的新疆问题极尽所能的泼脏水,因为他们所预设的正是他们所做过的事情。这可能是东西方文化最大的不同之处,我们讲团结讲融合,他们讲种族讲灭亡。少女无罪,可教育与社会很难说没错,瑞典的政府和多数人民没有把少民当成同类,所以你争我夺之下必有文化的消亡和人性的扭转,不愿意给四星是因为电影的感受够压抑,可叙述的视角太温和。
选题棒,少女演技好,整体观影感觉也很棒。
影20223:第一次了解萨米族。一个人做着种族抗争,殊不知最后被潮流追赶,丢了根本,不过她生活在北欧很幸运,不像欧洲人在殖民地搞“人类园”。
说不上来,觉得差了一点东西……
我生于何处,我长于何处,我归于何处……
难以除却的身份烙印 更难以回去的故乡 小女孩演的真不错 眼神坚定克制又渴望 给拖沓的节奏加分不少 令人印象深刻
在欧洲这些以单一民族为主体的国度里,不论是过去现在将来,如果少数民族都像女主角这样的话,主体民族对于少数民族的歧视排挤同化的态度将很难改变,这样的理论扩大到广义的弱势群体身上同样适用,可惜剧本写得太扯淡,冰冷的风格反而成了致命伤。(57)
比起少数民族更多是少女的故事,三次见血蛮抓人的,就是逃离与和解的故事有点离谱了